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可待徐徐想再更仔细地观察一下,男人的俊脸已经凑到眼前来了。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发现,两人的姿势非常暧昧。
方煦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沙发前,虽然没有箝制住徐徐,可有力的双臂搭在椅背上,彷佛无形的牢笼。
野兽正在觊觎着公主。
轻柔的爱意藏在炽热的欲望中。
随着吻落下,如野火燎原,倏地将两人一同吞噬掉。
“呜……”
徐徐的头靠在沙发上。
脖子仰起,黑发披散。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45)上(h)
方煦的手压在徐徐的后脑杓上。
质地很好,像是绸缎,乌亮又光滑,衬得她一张瓷白的小脸精致非常,尤其是那对迷离的杏目,点点水光散在墨色中,好似起了雾气的玻璃珠子,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感。
方才的吻,漫长又深入。
并不激烈,却缠绵到像是要将时间吞噬。
徐徐一度以为自己会窒息。
胸腔中的空气持续消耗,如同置身于梦中,直到最后一刻,男人才堪堪放过她。
“傻瓜。”方煦轻轻捏了下徐徐的鼻尖。“不知道换气吗?”
闻言,徐徐眨了眨眼,诚实又无辜地道:“忘了。”
“这也能忘?”
“太投入了嘛。”
话落,徐徐的腿缠上方煦的腰,膝盖在他的胯部暧昧地蹭上两下。
没料到徐徐会来这一招,男人猝不及防,没有防备地呻吟出声。
“嗯……”
低沉沙哑,色气十足。
恶作剧得逞,徐徐笑得眉眼弯弯。
方煦眼中暗光一闪,张嘴直接咬上她的颈侧。
力度不大,却是连磨带吮,直接啃出一个红印子来。
“呜……”
脖子抬起,整个人微微后仰,徐徐发出暧昧的嘤咛。
就着这个姿势,方煦依样画葫芦,在娇嫩的颈部肌肤上,啜出一个又一个如同刚摘下的草莓般,颜色鲜艳的吻痕。
“不行……”徐徐试图推拒,尽管力气小得像在欲拒还迎。“太显眼了,嗯……会被看到的……啊……”
“不会的,接下来一个礼拜,我陪你留在家里。”
男人抽空回答,语气却让徐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抬眼与方煦的目光对上。
果然。
眸色加深,危险的风暴在酝酿。
徐徐知道,这是方煦心中那头猛兽即将出闸的预告。
想到前几次欢爱时,男人那彷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骨血里,不管不顾的狠劲,徐徐浑身颤抖地更厉害了。
与此同时,升起的却是一股隐密的快感,灼烧着她的皮肤,刺激她的感官。
察觉到徐徐的反应,方煦唇角往一边挑起。
男人甚少做出这样的神态,却不让人觉得油腻,反而有种邪魅的性感。
彷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猎人在面对猎物时,浑身上下皆散发出十足的自信。
如果放到性事中,这无疑将变成一个信号。
小穴淌出蜜露,在男人掀起她的上衣下摆,解开藕粉色胸罩的扣子,将还恹恹然的乳果一口含进嘴里,用津液滋润后。
“嗯呀……”十指插进方煦的发丝中,徐徐嘴里发出的音节哪怕没有意义也甜腻得很。“痒……呜嗯……舌头,呜啊……”
男人的动作细致得很,先是用舌面卷住整颗乳果,再用舌尖顶着乳孔,最后才是以牙齿为工具,衔着粉嫩往上拉。
顺序分明,带来层层递进的快感。
很快地,徐徐就不满足于对方只专注一边的作法。
“另一边也要……呜……舔舔……”她望着方煦,眼里有勾人的媚意。“奶头好痒呀……想要……学长……啊……”
方煦从善如流,只不过这回换成了手。
月牙状的指甲甚至刺进柔软的乳肉里,压出斑斓的痕迹。
“不,疼……呜呜……别掐了……”
徐徐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的痛呼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更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
“骗人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方煦的声调很是平稳,若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波澜起伏藏于其中的。“如果疼,怎么会留那么多水?看看,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徐徐不自觉顺着他的话往下看。
在自己没注意到之际,两人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贴合了。
宽松的睡裤也挡不住的春意化作汁水从徐徐的腿间渗了出来,一点一点将布料浸透,最后,擦在男人的西裤上。
意识到这点,徐徐的脸更红了。
火烧火燎的热度犹如实质,烫着她全身的皮肤。
“我……没有……”
最后否定的声音之小,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心虚至极。
“没有?”
眉梢微抬,明显调侃的语气让徐徐忍不住瞋了方煦一眼。
殊不知正是这一眼彻底挑起了他心中恶劣的作弄欲望。
“我说没有就……”手腕突然被捉住,徐徐愣了下。
甩了甩没有挣脱开,反而被对方抓着来到自己的胯间。
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方煦想做什么,可惜,她的力量与男人相比无异于蚍蜉撼树。
哪怕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徐徐依然触摸到了自己动情的证明,而显然,这还无法满足方煦的恶趣味。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45)中(h)
耳根子太软了。
徐徐想。
在方煦面前,自己就好像没有底线似的。
尤其当男人做出一副落落寡欢来的样子时,总能精准挑动徐徐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弦。
让她心甘情愿地妥协。
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徐徐十分清楚,当一个女人会因为心疼一个男人而选择放下脸面与尊严,就意味着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重量或许已经出乎预期。
这里面固然有徐纯宁的缘故,甚至可能占据大部分原因,然而……
“又恍神。”
“呜!”
阴蒂猝不及防被弹了下,痛并快乐着。
徐徐正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手指也不由得刺得更深了些。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顿时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蔓延至每一根神经末梢。
双腿无力地张开,膝盖向内折,不用低头徐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肯定放荡得很,然而与她正在做的动作比起来,似乎又微不足道了。
左手扯开湿淋淋的穴嘴后,右手纤细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直直地捅进了狭窄的甬道中。
而方煦就站在前方。
姿态端正,面目严肃,好像一个正在给学生订正作业的老师,唯一的破绽便是那双眼睛。
视线若能化为实质,徐徐毫不怀疑,自己的下体会被灼出一个洞来。
用以喂养男人不断膨胀的欲望。
“呜……嗯……好奇怪……”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穴里的嫩肉蠕动得更剧烈了。
彷佛榨汁般,淫液一股一股被挤了出来。
“学长……嗯……想要,呀……”渐渐地,徐徐开始适应,不论是男人滚烫的目光,还是将室内点亮,如同白昼一般的光源。“小穴痒……呜……好爽……”
事实证明,人的学习能力是没有局限的。
在找到诀窍后,徐徐便体会到了不同于以往的乐趣。
“嗯啊……”
果实成熟了。
由生嫩的浅色变成艳丽的深色。
尤其在徐徐也学着男人方才的做法,从小阴唇里拨出阴蒂来逗弄以后。
“要到了……嗯……学长……呜……小逼要高潮了……”闭上眼睛,徐徐加快抽动的速度。“好爽……想要更粗的东西……呃,啊!”
方煦一把揪住阴蒂。
剎那,本来就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如同离了水的鱼,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穴口翕张,所有反应一览无遗。
香甜的汁水井喷,将阴户弄得湿漉漉的,连上头稀疏的浅色毛发都未能幸免。
徐徐不住喘气,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五盏顶灯,单一色块突然崩解,在眼前如乐高般重新组合,幻化出一片斑斓光影。
太爽了。
酣畅淋漓。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知怎地,徐徐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来。
不合时宜且煞风景极了。
想着,她的唇角忍不住上扬,然而很快,这点笑意就冻住了。
男人不知何时将西裤裤头解开,露出头角峥嵘,形貌狰狞的性器来。
已经不若初见时干净的颜色,彷佛开锋后的刀淬了血,从微微上翘,溢出白浊的蛋形顶部再到几乎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柱身,甚至就连那两颗沉甸甸的饱满囊袋,无一不透出强烈的要挟意味。
徐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好大……”
情不自禁地一声感叹,对男人而言是最大的肯定。
动情的身体很快就容纳了尺寸并不合适的巨物。
弹性极佳,像软呼呼的小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好撑呜……”
亲眼见证结合的过程,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依旧给两人带来强烈地震撼。
青筋一寸寸辗过脆弱的腔壁,高温潮湿的环境让柱体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又生生胀大了圈,直把花径挤得水泄不通,稍一磨蹭,便是过电一样的快感。
“嗯……”
男人先是浅浅的试探,很快就惹来徐徐的娇嗔。
“再快些……不够……”腰部悬空,小屁股难耐地左右摇晃,掠过粗糙的沙发表布,试图藉此来缓解体内不断攀升的搔痒。“肉棒再肏深一点啊,学长……”
扭腰摆臀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像极了正在发情的母猫。
一举一动皆是挑逗与诱惑。
“学长……嗯!”
方煦猝不及防地重重一顶,恰好压在最是敏感的一块嫩肉上。
冠状沟深深地陷进媚肉里,爽得徐徐下意识用力缩紧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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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窗帘挡了月色,却遮不住满室春光。
方煦今天的“性”致格外高昂。
已经射了第叁次,却仍旧很快地恢复精力。
徐徐只觉得小腹鼓囊囊的,都快要被方煦的精液给灌满了。
“不行嗯……”在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后,徐徐浑身脱力又脱水,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前,一双长腿挂在他的腰侧晃呀晃地。“好累了,学长……”
双目迷离,楚楚可怜。
落在方煦眼中却是秀色可餐。
拇指伸出,抚上女人的下眼皮处。
泪水留下的痕迹尚在,泛着一股潮湿的凉意。
方煦轻轻摩娑了两下。
徐徐以为,男人这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她松了口气。
然而一颗悬起的心还未安稳地落回原处,便惊恐地发现,蛰伏在甬道内的性器就如重新装填子弹后的手枪,威风凛凛,蓄势待发。
“学长……”声线不稳,呜咽一般。“吃不下了……”
徐徐哀哀地叫了两声。
方煦对上她示弱的目光。
“乖。”男人低声哄道:“再一次就好。”
说着,却是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就着手臂的力量将徐徐整个人抬了起来。
“呀!”
猝不及防地失去支撑,徐徐惊叫。
幸亏方煦的力量足够,否则这么扑腾两下,一个抱不稳就要直接亲上地板了。
“学长!”
粉拳落在男人的胸膛上不痛不痒。
“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地道歉。“下次会更小心些。”
“哪有下次……唔!”
方煦开始往前走。
步伐不大,然而随着跨步的动作,满满地塞住小穴的肉物也跟着一跳一跳,浅浅地戳刺着敏感点,带来与平常交合时截然不同的快感。
像是贴上电极片,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给予程度不同的刺激,细细密密,针扎一般。
“嗯……”
“舒服吗?”方煦拖着徐徐的手也没闲着,色情地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听说这样挺爽的。”
“唔……听,听谁说呀?”颠簸起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恐惧让徐徐不得不环住方煦的脖子,以此来平衡自己摇摇晃晃的身躯。“骗人的……才,不爽呢……啊……”
口是心非,一听便明白。
方煦眼中有笑意闪烁。
他毫无预警地停下。
这就跟正被按摩得舒舒服服,已经昏昏欲睡的人突然被叫醒一样。
“这样不舒服吗?”方煦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换个方式好了。”
“等等……”徐徐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我……嗯啊!”
她被方煦按在了墙上。
依旧是悬空被抱起的姿势。
有了支撑点后,方煦就将温柔的面具给撕下了。
“等等……嗯……学长……啊……太快了……呜……疼……”脚板不住往前蹬,徐徐带着哭腔喊:“好奇怪,呜……撞到了……啊……鸡巴……太大了,太深……了啊……嗯呜!”
往常到这时候,方煦总会心软。
然而这回男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臀部如同装上电动马达一般迅速地往前顶弄,逼得徐徐不得不将自己的背完全贴在墙上,以此来减缓冲撞的力度。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官更为集中。
尤其当方煦嘴上也不饶人的时候。
“大鸡巴肏得你爽吗?”只手托着翘臀,男人将徐徐禁锢在小小的一方空间里,肆意蹂躏。“很爽吧,不然水怎么会流到地板上都是呢。”
“学长……太坏了,呜……”
话是这样说,身体的反应却再诚实不过。
方煦低头,便能见到粉嫩被自己的性器完全撑开的样子。
已经不复最初的弹性十足,长时间的性爱后,穴口略有些松垮,兜不住的精液和着淫液淌了出来,顺着徐徐雪白的大腿根部稀稀落落地流下。
方煦不自觉屏住呼吸,挞伐的力度却更大了。
奶子被撞得不住晃荡,上头布满男人的指印与吻痕,奼紫嫣红,像开遍山头的野花。
“不行了嗯……要吞不下了……呜啊……”
打桩一样的速度,一次次将性器送进深处。
恍惚间,徐徐觉得连子宫都要沦陷了。
失控的快感来得突然,足以灭顶。
“学长……”
“咬得真紧。”只手掐着腰,方煦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这是吞不下的样子吗?小馋猫。”
“呜……”
小屁股被拍了下,不轻不重地却足够羞耻。
徐徐的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46)
后来,她直接被干上高潮。
地板上蜿蜒的水痕证明了两人的性事有多激烈。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煦硬生生地掐住射精的冲动,楞是把人抱到卧室,压在床上又狠狠地肏了数十分钟才尽兴。
那时,徐徐已经累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方煦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头。
“累了?”
徐徐连瞪他的力气都积蓄不起来。
方煦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
“娇气包。”他再次将人抱起。“先去泡个澡,我把床单收拾好了再进去帮你洗干净。”
徐徐懒懒地嗯哼两声作为响应。
北陆是真冷。
尤其是过年时,来自极地的冷气团一波波南下,城市接连下了几场雪,最严重的时候,交通停摆了两天,虽然待在二十四小时供应暖气的室内没有太大感觉,可徐徐中途出门一趟,只觉得自己差点儿要被冻成雪人了。
回来后她就乖乖窝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毛毯缩成一团。
徐映雪下来的时候就见到只露出两个眼睛来的徐徐。
女孩愣了一下。
“姐你还好吧?”
听到徐映雪的声音,徐徐总算舍得抬头了。
“嗯,没怎样。”
见徐徐的驼色大衣就挂在一旁,上面还有水渍,她便问道:“你刚出门了?”
“唔。”徐徐语焉不详地应了声。“想说趁雪停了到外头逛逛,不然都要发霉了。”
说着,她皱了下鼻子。
“你抹的什么,味道那么重?”
“唉,有吗?”徐映雪嗅了嗅自己的毛衣。“之前那款衣物芳香剂停产了,朋友就给我介绍了另一款,玫瑰精油味的,我觉得还挺好闻的啊。”
闻言,徐徐嫌弃地捂鼻。
“一股人工香精味你闻不出来?”
徐映雪还真闻不出来。
从小到大,她的嗅觉就特别不灵。
因为这事儿还闹出过几次笑话。
“好啦,那我下次换一款。”说着,徐映雪直接一屁股坐到徐徐旁边,双目亮晶晶地望着她。“姐……”
听这语气就不太妙。
“干嘛?”徐徐充满戒备。“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不要装出那种奇怪的表情来给我看。”
“讨厌。”徐映雪嗔道:“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哦。”
拿腔拿调的,听得徐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暑假那次夏令营回来,徐映雪常常莫名其妙就进入所谓演戏的状态,叁不五时换个面孔,尤其是对还在外地求学不常回家来的徐徐,简直是恨不得一天换一个角色设定演给她看。
对此,徐徐也向徐应全吐槽过。
“你这就受不了?爸妈叁不五时要出差还好,爷爷奶奶也不住这儿,就留我跟小雪两人大眼瞪小眼,我都能忍了,你怎么不行?”
徐应全这么一说,徐徐也无法反驳。
“不过她这么沉迷演戏,不会真打算去当演员吧?”
这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徐应全还真点了点头。
“……真的?”
“我至于骗你吗?已经在准备了,还特地报了个冲刺班呢。”徐应全耸耸肩。“你也知道爸妈疼她,随她开心就好。”
其实不只是徐映雪,对徐纯宁,徐仁辰和吴小惠也是采半放养的态度,她喜欢什么,就学什么,没有强迫一定要走父母辈觉得好的路。
当然,这大概也是因为他们已经培养出徐应全这个合格的接班人。
在徐仁辰和吴小惠的观念里,女儿要娇养、富养,他们拚死拚活的工作,除了性格使然,热爱事业带来的成就感外,最主要的,就是希望能给父母和儿女优渥的生活环境。
钱不是万能,但有钱,就有更多选择的权利。
比起财产,那份权利才是两人觉得应该要留给叁个孩子,最珍贵的礼物。
所以徐纯宁念了中文系,而徐映雪不出意外,会上戏剧学院。
那是她们想学的,也是她们喜欢的。
“唔。”
然而提到演戏,徐徐忍不住想到上一辈子。
前半生有多憋屈,后半生就有多恣意。
“姐……”
见徐徐堂而皇之的恍神,徐映雪不开心地晃着她的手。
徐徐拿妹妹没办法,叹了口气。
“有话快说。”
得到响应,徐映雪笑了。
她像是即将探知秘密的人那样,隐蔽的兴奋藏于眉眼之间。
徐徐有片刻的恍惚。
下一秒就听得徐映雪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把姊夫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每次问你你都打哈哈,再不给个准信,我就要和爸妈说了哦。”
男人倏地停下脚步。
徐应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纯宁在里面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虽然高中的时候闹得有点不愉快,但你不会还没放下吧?”
徐应全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将话讲出来的。
同时,这也是一种试探。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47)
苏承儒自然听得出来。
“当然。”他笑了笑。“当时是年少轻狂不懂事。”
徐应全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背对着门口,不知道两个男人就站在外头的徐徐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刚毕业,忙得很,等事情暂告一个段落我就把人领回家,这样你满意了吧?”
“唔。”徐映雪的脸颊如同河豚般鼓了起来。“那你有照片吧,照片给我看看总……承儒哥!”
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钻进耳里,徐徐心里喀噔了声。
徐映雪已经站起来了。
“承儒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小姑娘像花蝴蝶一样越过徐徐,直直往前奔去。“啊,对,我得去厨房交代阿姨,承儒哥最喜欢她卤的猪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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