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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林英超要拍古装电影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想过隐瞒,是以从他回国后就有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传出。
尤其是在男主定下叶棱后。
叶棱此人,不光具有得天独厚的演技,对甲方来说,更吸引人的是他扛票房的能力。
五亿保底。
叁年前叶棱接拍一部题材冷门的小众电影跌破所有人眼镜,就连死忠的粉丝都觉得自家影帝这次估计要扑了而提早在各大论坛和平台上打预防针,结果出来的成绩依然亮眼。
从那以后,叶棱才真正上升到一个无人可以企及的高度。
因为就连巩燕也不敢尝试一部哑剧般的电影,通篇描写一个市井小民枯燥乏味,被命运一再捉弄的人生。
可叶棱就是能将角色的灵魂释放出来,让观众感同身受,分明在屏幕之外,却像活在屏幕之内。
这就是叶棱的实力。
若消息属实,这将是叶棱休息两年后的作品。
光这一点,就足以赋予高估值,更遑论林英超本人也是有众多奖项加身的大导,不论商业片还是文艺片,只要拍得出来,票房也好奖也好,他总能称心如意。
可惜后来因为身体抱恙,林英超暂时退出影坛。
如今回归之作将携手影帝完成,又如何能不让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尤其是各家花旦的公司们,莫不透过各种管道与关系,想先拿到剧本好做准备。
毕竟他这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女主其中一方决定后,另一方必是公开甄选。
换言之就是,个个有机会,个个没把握。
可林英超这回将保密工夫做到家了,外界连他准备拍的是什么题材都摸不准,除了……从徐徐脸上看不出破绽,男人便猛地转头盯上叶棱。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15)中
两人是多年好友,林英超一看自己,叶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他举起手,作投降状。“不干我的事。”
叶棱什么人品林英超还是相信的,于是他又扭过头来盯着徐徐,这回脸上多了一分货真价实的疑惑。
“你知道我要拍什么?”
他问。
徐徐摇头,还不等林英超追问便解释道:“我不知道您要拍什么,除非,我运气很好的猜到了。”
闻言,叶棱和林英超对视一眼。
“怎么说?”
这次问的人换成叶棱。
他的姿态比林英超轻松散漫,徐徐却不敢掉以轻心。
在叶棱面前,她的演技肯定会被轻易看破。
所以徐徐不能演,只能诚实以对。
“林英超导演,是我的恩师。”
此话一出,安静而尴尬的氛围顿时以徐徐为中心,在空气中一点一点弥漫开来,直到笼罩全场。
饶是自诩见过许多大场面的叶棱和林英超也没想到徐徐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来。
莫名其妙。
“我之前没有见过林英超导演。”似乎是怕被误会似的,徐徐赶紧摆手。“会说您是恩师是……我自己心里这样觉得的。”
最后一句话,因为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细如蚊吶。
“我是拍了李凡导演的电影后出道的。”
“虽然那部电影的票房很不错,可我知道,自己的演技并不及格,能收获好评不过是刚好符合了角色的需要,还有编剧、导演和其他前辈老师在片场不厌其烦的指导。”
“初恋是你?”
叶棱突然插嘴。
徐徐听到他说出电影的名字后猛地抬眸,表情错愕,还有些惊慌失措。
叶棱不以为意地笑笑。
“演得不错,温恬就是需要那样的青涩感。”
男人不过是随口一句夸赞,徐徐比谁都清楚,然而,原本安放在胸腔里的心脏忽然剧烈跳了两下,连血液流动的速度似乎都变快了起来。
“是。”她垂下眼睑,避开叶棱的视线。“温恬要青涩,可徐芝窈的演技不能一直青涩下去。”
这句话让林英超目光一动,徐徐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地接下去道:“我不是科班出生,没有经验也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演技,在演温恬的时候尚不觉得有什么,可等我发现自己喜欢演戏,想把握住李凡导演给予的机会以成为一个好演员为目标继续努力下去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不足。”
“不是所有天赋,都能靠努力来弥补的。”
一个合作过的导演曾这样对徐芝窈说。
虽然是私下一句感叹,可当下徐芝窈仍感到强烈的羞耻,彷佛突然被剥个精光丢在大马路上,恨不得能就地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所以你想放弃了?”
徐徐的沉默让林英超问了这么一句。
依然保持低眉垂眼的姿态,徐徐轻轻摇了下头。
“只是突然觉得很茫然很困惑,好像看不到前面的路了,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有想过要放弃。”她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后又悄悄松开。“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没有机会再演戏了。”
“那大概是我人生中,从来到京市后,最低潮的一段日子了。”
“因为无所事事,我便开始在家里看起电影,国内国外,刑侦悬疑、惊悚灵异、爱情小品……我可以从早上十点一直看到晚上十点,除了上厕所,连吃饭都没离开屏幕前。”
“然后,我看到了您的作品。”
她停下叙述,望向林英超。
这时,男人已经抽起烟来。
叶棱无奈地笑着走到一旁将窗户打开。
“您的作品里有一句话点醒了我。”徐徐的声音一变。“你傻不傻呀,做一次不成的事就再做第二次啊,第二次还不成就放弃,那恭喜你呀,你找到的不是喜欢的事,是讨厌的事。”
维妙维肖。
叶棱和林英超同时看向他。
一口气吐出后,烟雾蒙蒙,飘散开来,模糊了林英超的脸孔,让徐徐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终于找到突破的方法。”她的语气里充满被压抑的激动。“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叁次……没有观众,那就让自己成为观众,没有舞台,那就让自己在的地方成为舞台。”
她能感觉到林英超在凝视着自己。
徐徐把腰杆挺得更直了些。
姿态坦荡,眸光明澈。
“我一次次地演,演不同的人,演不同的人生。”
“是您帮助徐芝窈找到了作为演员的自己。”她郑重地对着林英超一鞠躬。“您就是她的恩师。”
“所以……你看了那个访谈?”
“是。”徐徐答得肯定又坚定。“我看了那个访谈。”
把手中的烟头捻熄,看着最后一点火光也消失在眼前,林英超感慨地道了句:“真是没想到啊……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缘分?”
这句话是问叶棱的。
叶棱但笑不语。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15)下
徐徐说的访谈,是当初林英超在国外接受一名华裔学生的网络专访。
林英超会沉寂好几年没有推出新作,就是到国外接受罕见疾病的治疗。
因缘际会下,他遇到了一个跟着志工团队来做服务的大学生,对方是他的影迷,对他的作品如数家珍,那阵子林英超处于人生中的低谷,漫长又痛苦的治疗过程几乎要磨碎他的意志与信心,整个人瘦得都脱了形,分明才刚过不惑,体型相貌却更接近迟暮之年的老人。
遥想当年林英超也曾是个风流倜党的美男子。
叶棱那时候去探望过他一次,险些认不出这个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人最怕的,是丧失求生的欲望。
那时候的林英超就像走在钢索上的人,厌倦了看不到尽头的路,随时有可能纵身一跃从高空落下。
直到那个大学生的到来,给予林英超希望。
重燃对电影的热情后,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来到这世界上是有使命的,而这个使命,赋予他生命崭新的意义。
所以最后他咬牙熬过来了。
在志工服务即将结束前,他对青年说:“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我会尽力满足。”
对方如同他的救命恩人,哪怕想要索求钱财,虽然家底已经所剩不多,林英超也愿意悉数奉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年听到这句话后先是怔愣片刻,继而有些羞赧的笑了。
“什么都可以吗?”
“是。”林英超顿了顿。“什么都可以。”
青年喜笑颜开。
“谢谢您,那您能让我做一个专访吗?”说着,他有些迟疑地接着道:“其实我是传播媒体系的,这学期主科的期末作业,教授希望我们能找到自己尊敬的对象做采访然后传到社群媒体上,如果您觉得不方便……”
“不会不方便。”林英超回过神来后,果断地道:“只是如果你不介意,采访的地点由我来指定好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青年显得非常高兴。
对方的一腔赤诚让林英超深受感动。
于是那半小时的时间里,他透露了许多以前从没公开的,一些技巧、想法还有机缘,最重要的是,未来的规划。
那里面有“悟此生”的雏型。
后来访谈的确放到社群媒体上了,不过只是一个大学生的作业,在国外林英超的知民度不高,并未引起什么水花。
不久前才上去看一次,观看人数堪堪突破四位数。
所以他怎么也没料到,徐徐居然会看过这个专访,从而启发对角色的灵感。
这不是缘分,什么才是缘分?
大病一场后,林英超对这些命定之事的看法不若从前,抱持着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你觉得呢?”
林英超问叶棱。
叶棱随意翻着桌上的书,目光掠过,没有停留。
林英超干脆将手直接压上去。
叶棱总算抬头。
他的唇角含笑,方才在徐徐面前那副温和端正的模样已经褪了个干净,显得漫不经心又懒散。
“你是导演,你问我?”
林英超听他那欠揍的语气干脆地翻了个白眼。
“你还是男主角呢,我不问你我难道问空气去啊?”
这话毫不客气。
两人相处的模式就是这样,直来直往惯了。
见林英超是执意要听一听自己的意见,叶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的确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见到了魏明乐。”他把林英超的手拿开,阖上书本,直起上半身。“不过她会不会成为魏明乐,看的不是这一瞬间而已,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见到林英超了?”
徐徐的房间在十层。
才刚走进电梯,黄存技的电话就打来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徐徐再一次怀疑他这是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器。
“嗯。”
“谈得如何?”
“你说呢?”徐徐反问。“觉得我一次就能拿下来?对我这么有信心?”
“……”黄存技语气复杂地道:“徐芝窈,你变了。”
“嗯,我变了。”徐徐爽快承认,踏出电梯往自己的房间走。“这世界上又有谁能永远不变呢?”
黄存技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沉默了好半晌后才低声道:“是啊,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对方话一落下,徐徐已经走到门口。
她并没有和黄存技聊天的打算。
“我对这个角色有信心,也一定会拿到手,所以,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黄存技应声,徐徐挂电话。
和聪明人谈就是省心。
徐徐愉快地想,对自己今天的收获还算满意。
她决定好好休息一下。
刷过房卡,推开房门,黑暗铺天盖地而来,伴随一股熟悉的,在甘沉醇厚的底蕴中透出一点辛辣气息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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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16)
有人。
是韦俊生。
两个念头重迭在一起的瞬间,徐徐的手已经被抓住,猛地往前一拽,整个人便失去平衡倒向男人宽厚硬实的胸膛。
然后,她的下巴被用力捏住,抬起。
一连串动作下来,并没有给徐徐任何反应的机会。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内室嵌在墙壁上的一盏小夜灯亮着。
然而男人的双目炯炯,哪怕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徐徐也能感觉到他极力压抑的暴躁,像火山喷发前在地底涌动的岩浆,也像……一个来抓奸的丈夫。
“怎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韦俊生开口,声音喑哑。“你知道你身上散发出一股骚味吗?徐芝窈。”
“……”
徐徐的手很痒。
委屈自内心呛起,灼烧过她的食道后一股脑儿地冲了上来,刺激的她鼻子发酸,眼眶胀痛,脑壳生疼,整个人难受得很。
而这不过是在倾刻间浮现的情绪。
属于徐芝窈的情绪。
“想打我?”
徐徐的手不过微微一抬,动静立刻被韦俊生给察觉,一把将她的双手拢进掌心扭到背后。
被箝制住腕部,徐徐动弹不得,登时呈现任人宰割的被动状态。
不过徐徐并未因此而示弱。她用力瞪着韦俊生,简直恨不得能在对方的胸腔上剐出一个洞来,看看里面跳动的心脏和流动的血液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殊不知恨恨的目光落在韦俊生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这样的徐芝窈他有多久没见过了?
韦俊生恍神了片刻。
不,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徐芝窈。
以前的徐芝窈顶多是倔强的,和巩燕一样的倔强,然而那建立在一种暧昧的关系上,少了僵持,多了试探。
曾经的韦俊生因此对徐芝窈另眼相待,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为了靠近自己,徐芝窈把她身上最具辨识度的一片尖刺给拔了。
一切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不像巩燕,永远能保持让人血脉贲张的新鲜感。
对于自诩为天生猎手的韦俊生而言,一个自投罗网的猎物和一个不断逃离的猎物,两者的价值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巩燕不在,徐芝窈作为一个还算称手的替代品,他不介意给对方一点脸面,然而当巩燕回来,重新挑起他的征服欲后,徐芝窈的存在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可是现在……
“徐芝窈,你胆子肥了啊。”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刻意压低后更是杀伤力十足。“想找林英超当靠山?你不会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吗?”
“……”
果然她是被黄存技给卖了。
不过韦俊生莫名其妙扣下来的大帽子徐徐可不打算接。
“不是。”
“嗯?”
“我不是,要找林英超,当靠山。”下颔被迫抬起,徐徐的呼吸不顺,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
“哦?”韦俊生摆明了不信。“不是?那你穿成这样?不怕林英超当你是出来卖的?”
过去,韦俊生在徐芝窈的印象中是寡言的。
然而此时此刻,男人却在徐徐的面前展现出与印象相悖的一面。
难听的言词,尖酸刻薄的语气,藏于平静表面下的暗潮汹涌……不论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徐徐意外激发出男人潜藏的一面,这都是一个破口。
既然是破口,就要把握。
否则等对方清醒过来,决心将并不那么重要的变因扼杀于自己的生命之中,徐徐毫不怀疑,自己将会面临比上辈子的徐芝窈更惨烈的结局。
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与韦俊生抗衡。
所以,她得主动去突破僵局。
想到这里,徐徐心里有了决断。
她抬起膝盖,瞄准男人的命根子,用力往前一顶。
韦俊生显然没料到徐徐会来这一招,堪堪闪过。
“徐芝窈!”
他低吼,语气里有惊怒也有不可置信。
适应环境后,徐徐已经能看到韦俊生的表情。
英俊的脸孔扭曲,黑目如鹰似隼,用一种好像要将徐徐生吞活剥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在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徐徐笑了。
笑得凄楚,却又畅快。
在黑暗中,彷佛无形间凝聚出一束光,打在那张漂亮柔美,犹如初春花苞般鲜嫩的脸蛋上。
难得画上的精致妆容勾勒出张扬的线条,就像在沉静水面上洒落一瓣瓣红玫瑰,于素白中绽出浓艳的色彩,轻易就能迷花了人眼。
“韦俊生,我终于看透你了。”
红唇轻启,一张一合间吐露的,却是直直扎进韦俊生心脏的尖锐言词。
“就算要卖,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我也不卖给你。”
她说。
“你爱谁就爱谁,老娘不陪你玩儿了!”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17)上(h)
徐徐最后没有走成。
从决定激怒韦俊生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反正对方外型条件如此出色,就当白嫖了次吧。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当男人真的亲上来时,徐徐依然有种被禽兽占便宜的不爽。
韦俊生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怨念。
“怎么?”他冷笑一声,大掌从后方按住徐徐的后脑杓,强迫她抬头往自己身前靠。“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毫不掩饰轻蔑的语气让女人脸色蓦地变得苍白。
见状,韦俊生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倒不是难受,就是忽然有点胸闷喘不过气,尽管转瞬即逝,快得可以让人立刻忽略,可徐徐没有错过那点细微的变化,心中只觉得可笑至极。
或许连韦俊生自己都没发现,他破天荒将人留在身边数年,甚至让徐芝窈住进自己的私人领地,把她带到朋友面前宣誓所有权,这些举动隐含的意义。
大概,男人连想都不曾想过。
包括口不择言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越是成功的人越有自信,越有自信的人越容易固执己见。他们相信自己不会错,却忽略了惯性的作用与可怕。
然而,若没有人打破现状,那他们也乐于当只缩头乌龟。
毕竟没有人喜欢承认自己错了。
尤其是那些认为自己永远只会做出正确决定的天子骄子们。
想到这里,徐徐笑了。
烈焰红唇,彷佛滚烫的火球,烧进他的眼底,燃尽他的理智。
再无半分犹豫,韦俊生吻住徐徐。
“唔……”
徐徐不愿让他轻易得逞,沉默反抗。
这个动作刺激了男人,撑在枕侧的上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浮起根根青筋,就像一头迫切想要占据新领地的野兽,他粗暴地舔拭着徐徐的唇瓣,吃进平常最厌恶的口红。
最后,快要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徐徐不得不张嘴松开牙关,面对男人的进犯。
一寸寸往内深入,缠住舌头轻轻吸吮,唇齿相抵间,小巧的檀口被填满,暧昧的水声持续不断。
韦俊生强势的动作让熟悉情欲的身体开始涌现快意。
双腿间的花苞翕张,如潺潺流水的蜜露在酝酿。
随着男人的唇舌下移,从侧颈一路留下痕迹,情动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哪怕徐徐尚未投入,意识彷佛剥离一般,事实依旧摆在眼前。
容不得人逃避。
“嗯……”
细碎的嘤咛让韦俊生的动作顿了一拍。
埋首于女人胸前的俊脸抬起。
英挺剑眉下一对点漆似深邃的眸,目不转睛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彷佛乘载了足以撼动山河的深情。
徐徐知道那是假的。
可属于徐芝窈的反应,她无能为力。
芙蓉出水般清丽的容颜渐渐染上一层瑰丽的粉,从薄透的脸皮,纤细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杏白浸入桃花酿,绽出惊艳的亮色来。
徐芝窈无疑是美的。
可韦俊生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美可以如此耀眼。
哪怕深处黑暗中也无法忽视。
“你是我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落下,不待徐徐细思,男人已经低头咬住左胸上那一点嫩色的珠蕊。
用足了力气,不带半点含糊,疼得徐徐眼角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花。
可她依然倔强地没有发出其他声音来。
韦俊生也不在意,灵活的手指将洋装的绑带轻松拆开,再粗暴地将抹胸扯下。
至此,徐徐本来半裸的上身完全失去遮蔽,露出玉雪一样光滑细嫩的肌肤。
奶子浑圆饱满,如水滴坠于胸前,上方两颗乳珠俏生生的,其中一边还被韦俊生啃出个深深的牙印来,正好将上方的一点红痣拢于其中,性感又色情,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那是贪婪到近乎暴戾的摧毁欲,夹杂着深沉的渴望。
被一错不错的视线盯住,徐徐头皮发麻,就在她以为对方准备如法炮制在右边乳房也咬出个印子来对称,并为此而绷紧身体之际,出乎意料的是,韦俊生再次低头,用的却不是牙齿,而是他干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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