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小杏猛点头。
“我本来以为是你和你男朋友间的情趣。”不顾徐徐充满威胁的眼神,小杏趁着自己勇气量还满格时一鼓作气地道:“尽职先生听起来就是假正经故意要玩暧昧秀恩爱的那种感觉嘛,咳。”
“然后你刚刚说话的语气让我以为自己猜对了不过……”小杏把化妆包顶到头上。“您后来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好像和男朋友煲电话粥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别的女人在叫床的那种……想直接冲过去抓奸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正牌女友。”
“……”
徐徐怀疑小杏是故意不断句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过说了两叁句话,对方的脑袋就可以脑补出这么多情节来。
如此丰富的想象力不去当编剧真的可惜了。
“小杏。”
见徐徐的语气与平常无异,小杏松了口气。
憋着什么都不说实在太难受。
想着,她正准备和徐徐分享自己在大学时候陪室友抓奸的经验,就见徐徐突然转过头,笑咪咪地盯着她。
不妙的预感划过,小杏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徐徐慢条斯理地道:“我觉得我工资可能给你开太高了,你觉得呢?”
在回“天园”的途中,徐徐的保母车抛锚了。
非常突然。
因为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徐徐中途就让司机先把小杏载回家了。
工资被降一千,小杏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然的,徐徐见她那模样心里好笑,可也知道自己这阵子太过纵容对方,让她什么话都敢往话说,还是得给个警醒才好。
毕竟这时代作为公众人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检视。
徐徐不甘就止步于此。
她要往上爬,若小杏想陪着自己,就不能再只是当个傻白甜的小助理。
不过因为真心喜欢对方的个性,徐徐也不强迫她改变。她相信以小杏的聪明,经过敲打后肯定能自己摸索出个答案来。
“徐小姐,初估是引擎的问题,我可能无法处理。”司机小王在检查完后对徐徐道:“您看要不要联络黄先生,我再叫人来把车送修。”
徐徐点头。
“好,麻烦你了。”
她点开手机,习惯性的直接从通话纪录回拨。
然而鬼使神差间,手从黄存技的名字往下一滑,却是打给了另一个人。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35)
井弈来得很快。
保母车抛锚的地点不在主干道上,车流量不大,徐徐挂起口罩戴上鸭舌帽,扫了一圈见没有狗仔的踪影后,果断上了井弈的车。
男人从后视镜看了徐徐一眼,调低空调温度。
细心的举动让徐徐摘口罩的动作一顿。
“谢谢你来接我。”她若无其事地解释道:“存技哥还有事,小杏不会开车,我一时半刻想不到合适的人选就……麻烦你了。”
徐徐面不改色地撒谎。
虽然觉得脸有点热,不过在昏暗的环境中,那一点变化很难从肉眼看出来。
井弈笑了笑。
“没什么好麻烦的。”他道:“我刚好也有事要去找严总。”
“唔。”
两人一时无话,车内安静下来。
井弈的车是国产的休旅。
空间大,设备齐全,不过在徐徐看来车子都是大同小异的,唯一不同,大概就是里面的味道。
和井弈本人一样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味,也没有熏得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清爽硬朗,像被阳光晒过后暖呼呼的被子,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下来。
徐徐不是个喜欢找话题的人。
更多时候,她宁愿好好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不论是放空还是小憩都好过让嘈杂的人声充斥耳朵。
尤其是在辛苦的工作一整天后。
不过……视线倾斜,扫过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颔线,还有那张厚薄适中,一看就很适合接吻的嘴唇,徐徐突然就不想用沉默来填充两人难得待在一起的时光。
“你什么时候跟在严总身边工作的啊?”
徐徐佯装不经意地问。
男人并未马上回答,事实上,徐徐一度以为他不会回答。
虽然礼貌无可挑剔,可徐徐能感觉到,井弈本质上应该是个十分冷淡的人,至于那一身温和气质,与其说是好修养,不如说是他用来和人保持距离的最佳伪装。
不论天性如此,还是职业使然。
徐徐都觉得很有趣。
从见到井弈的第一眼开始,内心就有种奇妙的情绪在蠢蠢欲动。
她不觉得那是爱,然而若真要准确形容出个所以然来却也是不能够的。
不过徐徐很肯定一点,那就是比起被巩燕养在池子里的鱼,眼前这个男人不论在硬件还是软件上都更符合她的心意。
可惜了……
“我和严总从小认识。”出乎徐徐意料,井弈开口了。“严总于我有救命之恩。”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在封闭的车室内自带回声效果,呈现出优雅的质感,彷佛一种蛊惑。
不过徐徐注意到了。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差异,可在“救命之恩”这四个字上,男人咬得重了些。
“这样啊。”尽管心中疑惑,徐徐却没有追问下去。她心里明白,就算问了,凭他们现在的关系,井弈也不会告诉自己实话。“既然你们从小就认识,那你觉得严总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适时地转移话题。
车子刚好在红灯前停下。
井弈投来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毕竟严总现在算我的新金主了呀。”徐徐偏过头,唇角微弯,半点也不心虚。“我总得多搜集点情报嘛。不然如果刚上岗就踩到雷区丢了工作那多不划算呀。”
她故意在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上语尾助词。
矫揉又造作。
井弈也听出来了。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徐徐。
人行道上的路灯摆放角度恰好打在女人背后的玻璃窗上。她整个人逆着光源,彷佛被黑暗笼罩,又好像吸收了所有光线,如同一尊精致人偶嵌在朦胧的阴影中,看起来格外不真实。
井弈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细细摩娑着皮革面料。
喉结一滚,嘴唇一动,男人正要说点什么,徐徐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突兀的响了起来。
徐徐也没想到打来的陌生号码是韦俊生。
她早在那次做爱后就把男人拉黑了。
“徐芝窈!”
雷霆万钧一声吼,差点儿没把徐徐的耳膜给震破。
她嫌弃地将手机拿得远了些。
看来黄存技功夫还是不行,让他想办法先拖住韦俊生,这才过去多久而已?
因为电话来得太突然,徐徐毫无心理准备,手里握着手机,脑子却飞速地转过各种应对方法,包括直接挂断,装作不认识对方,甚至是干脆把手机摔了都有。
招不怕损,有用就好。
不过最后徐徐还是乖乖地选了最保险的那一个。
“韦先生,你和巩燕的事我都知道了。”
此话一出,对面韦俊生气急败坏地质问顿时像卡了壳一样,自动消音到无声状态。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36)
徐徐顿时松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然而,不能大意。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女人的声音又轻又缓,抑扬顿挫间,彷佛藏着无尽愁思。“我觉得……就算了吧。”
“算了?”
韦俊生好像直到这时才找回说话的能力。
“你说算了?”
音调猛地拔高,徐徐竟从中听出咬牙切齿的狠意来。
抬眸一看,“天园”以叶脉为雏形,在夜晚缀上绚丽灯光特效增添时尚感的标志性招牌已经近在眼前。
她不能再和韦俊生纠缠下去。
得速战速决才行。
“是,算了。”徐徐坚定地回答:“感谢您这些年来的照顾,韦先生。”
“既然巩燕前辈已经回来了,我这个赝品……”胸口一痛,徐徐闭上眼睛,不自觉带上几分真情实感的哽咽。“我这个赝品也该退位了。”
“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吧。”
“祝福您和巩燕前辈早日修成正果。”
说完,没有给韦俊生任何机会,徐徐挂电话,关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世界瞬间清静了。
井弈见徐徐像是刚出考场的学生,憋着一股劲儿撑到最后完全松懈下来,浑身软倒在座椅上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
低哑一声,从喉腔发出,裹着电流钻进徐徐的耳朵里。
她愕然地看向井弈。
男人开车时专注地盯着前方,模样认真,格外帅气。
然而吸引徐徐的不是他好看的侧颜,而是那双微微瞇起的眼睛。
里面带着虽然浅淡却真切的笑意。
徐徐差点儿看傻了。
“原来你也是能这样笑的啊。”她小声嘟嚷。
井弈没听清。
“什么?”
“没事。”看着车子通过警备口,驶进地下室,徐徐哑着嗓子道:“我只是有点紧张。”
闻言,井弈瞥了她一眼。
“看着不像啊。”
“……”几秒后徐徐才堪堪反应过来,这应该算是玩笑话。
风格独特的玩笑话。
“我是真的在紧张。”徐徐正儿八经地陈述事实:“毕竟我才刚跟前一个金主分手,准备爬上另一个金主的床。”
这话诚实到有些自暴自弃了。
井弈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徐徐并不指望他会安慰自己,只是没想到在将车子停好后,男人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不能不找吗?”
气氛一下子改变。
连井弈自己都愣在当场,然而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没有收回的余地。
沉默在蔓延,同样的安静,却与最开始的时候有着截然不同的氛围。两人间好像盖上一层名为“暧昧”的薄纸,只差一点便能捅破,探得彼此的心意,可最后,徐徐和井弈各有各的顾虑,一人心烦意乱,另一人小鹿乱撞,虽是先后走进电梯,却没有任何交流。
彷佛陌生人。
对井弈和徐徐一同出现这点,严令泽没说什么。
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在打给井弈后,徐徐就传了封简讯给严令泽。
“车坏了,借一下严总助理的车。”
严令泽只简单回了个“好”字。
毕竟当初就是严令泽告诉徐徐,若有什么事可以要井弈传达的。
两人在私下会有交集,严令泽也没预料到。
不过就算知道了,男人大概也不会多想。
就和韦俊生一样。
不在意便不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便不会察觉那些隐隐约约,若有似无的情绪涌动。
等发现不对时,通常已经为时已晚。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谁非得死心踏爱着谁的道理,既然当初会心动,会喜欢,那么自然也会疲惫,会厌倦。
从满腔热情到心灰意冷间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他们高高在上惯了,乐于享受别人的爱,而不是付出自己的爱。自然也就不知道,做为持续给予的一方,透支的并不只有时间而已,她会累,会痛,会难受,会心力交瘁到万念俱灰,然后才蓦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原来,放弃也只是一念之间。
就像当初决定勇敢去爱一样。
井弈和严令泽在商量事情时,徐徐去浴室冲了个澡。
严令泽的办公室比底下两层总统套房还要更加的奢华,不是流于形式的装修风格,而是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世家的底蕴。
真正的豪门,绝不只有财富的累积而已。
除了淋浴间外,另外隔出以天然桧木打造的汤屋,用原木和植栽两大元素作主轴,人工复刻出自然生态景观,犹如徜徉在群山环绕的写意山水画中,入夜后更能直接透过大面积的玻璃天花板直接仰望星空,彷佛沐浴在漫天星斗下,苍穹触手可及。
本来只想着把身体洗干净就好的徐徐在过于惬意的环境中一不小心待久了,等她出去时井弈已经离去,就剩换上浴袍的严令泽倚着卧室门框在等她。
听到脚步声,男人将目光从书页上挪开。
看着泡完澡后一张俏脸红通通的徐徐,他意味深长地道:“你还挺会享受的啊。”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37)上(h)
闻言,徐徐羞赧地眨了眨眼。
“是严总您的浴室太高级了,让人觉得不好好享受一下很可惜。”她边说边走向严令泽,主动将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就和严总您本人一样呀。”
声音婉转,媚眼如丝。
眸光暗下,严令泽抬手轻碰女人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泡过温泉的关系,男人只觉得手下的肌肤触感光滑,如剥壳鸡蛋般细嫩。
让人爱不释手。
徐徐任由严令泽抚摸。
她的表情乖巧,模样温顺,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像浸在釉料里的水晶,剔透与饱满形成强烈对比。
严令泽彷佛被蛊惑般,缓缓低下头。
就在两人即将嘴对嘴贴上之际……男人的目光一闪,干燥的唇面堪堪擦过徐徐的唇角。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徐徐隐隐意识到什么。
可还不待她深思,书本落到地上发出的声响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唔!”
严令泽将她打横抱起。
“我们到床上。”
他说。
不论语气还是动作都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和严令泽做爱,是跟韦俊生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哪怕两人在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
韦俊生的掠夺更像是蛮横地标记地盘,迫切想证明什么的野兽,而严令泽则是披着优雅矜贵的外衣,一举一动都透着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只有骨子里的侵略性骗不了人。
男人没有吻她,而是直接在皮肤上留下印记。
“不行……嗯……会有痕迹……”
“放心吧,除非你拍裸戏,否则不会被看到的。”
严令泽如此道。
他的声音比平常更粗哑一些,像跑调的大提琴,厚重有余韵,滑过耳膜,撩拨全身感官。
徐徐于是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男人改变心意。
“那……”鸦黑色的睫毛颤动,卷翘的尾部根根分明,彷佛可以抖落琐碎星光。“你要轻一点……”
欲语还休的羞涩,恰到好处的大胆,清纯中带着妩媚,最是让人难以抗拒。
严令泽的呼吸一屏,动作看似放轻缓了,实则将粗暴藏在细节中,留下更深的痕迹。
乳白色的奶子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原来雪峰白净无暇,只顶端一蕊朱红格外醒目,如今却是整团嫩肉都被盖上了印子,颜色深深浅浅,像春季开在山巅的野花,漫山遍野都是奼紫嫣红,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严令泽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澎拜汹涌,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
男人开疆辟土的本能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只在工作方面,还有性事上。
只不过习惯活在禁欲克制的绅士面具下,欲望的野兽长年被压抑而已。然而纵使将自己活成一台从不出错的工作机器,人终究是人,有冲动,会犯错。
从自己答应徐徐提议的那瞬间,严令泽就有预感。
即将失控。
不过他不以为意,觉得自己能把持住最后一道防线。
这就是严令泽。
一个商业帝国最优秀的继承人。
有能力,有自信,足够出色,也足够自负。
只是在脱下西装后,再如何强大的男人都不过是普通男人。
渴望占有的天性,渐渐凌驾于理智之上。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自幼交好的兄弟,用金钱和性爱浇灌出来的尤物。
不论感情有几分真,光这点就足以让徐徐成为与严令泽上过床的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一个。
“嗯……”
长指捻着俏生生的奶头。
动作漫不经心,彷佛随手逗弄。
可徐徐深谙情欲滋味的身体已经被挑动,在严令泽用指甲刮过翕张的乳孔,甚至变本加厉地以带茧的指腹揪起整颗乳头亵玩后,她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故作的矜持被打破。
泛红的眼眶溢出点点泪花,薄透的脸皮染上浅浅玫粉,眼波流转间,女人的姿态娇媚似墙头红杏,不过随风一摇便让人心神荡漾。
喉结一滚,严令泽如深潭般晦暗难明的黑眸有了破冰的迹象。
从里面缓缓流淌出的不是凉水,而是炽热的岩浆。
犹如实质,烫得徐徐浑身不住轻颤。
她想要了。
涌动的情潮是最鲜明的信号。
到了这一步,再扭捏下去反而显得做作。
所以当严令泽将她早已没有任何遮蔽作用,不过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浴袍一把扯开,徐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张开双腿,任由男人探入隐蔽的秘境。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37)下(h)
下摆空荡荡。
灵活的指头如入无人之境,轻松挤进窄小的花缝间将甬道给撑开。
徐徐闷哼一声。
“这么紧?”男人语带惊讶。“看来韦俊生太不努力了啊。”
明晃晃的调侃。
徐徐却没心思理会严令泽的阴阳怪气。
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半身,歇了好一段时间的秘境再次迎来访客,意思意思推拒两下后便立刻淌出汨汨不绝的花液来献媚,透明黏稠的露汁很快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腔壁,带来如触电一样的酥麻痒意。
“嗯……”脚趾蜷缩,徐徐难耐地摆动身体。“不够……呜……要再深一点……呀……”
杏目很快泛起薄薄的一片雾气。
“严总……”
严令泽瞬间硬了。
如同充气的气球般迅速鼓胀起来的肉物嚣张地抬头。
下腹憋着的火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严令泽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徐徐不经意的一声呢喃给唤醒,那是种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的躁动,每一寸细胞都为此而震颤。
耐心用罄。
将手指抽出,男人直接解开浴袍的系带,以体液做润滑草草撸过两下后就将勃起的性器顶上怯生生的花瓣。
好像要将人融化的温度让嗷嗷待哺的穴嘴蠕动更剧烈了。
“好大……”
猫着眼儿,徐徐张嘴。
“严总,快进来。”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致命的邀请了。
严令泽想自己真的是素太久了,生理上的欲望累积到临界值,才会变得如同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般禁不起一点挑逗。
不过这样的感觉……
顶部顺势滑进。
剎那,彷佛被无数张甜蜜的小嘴给亲上,本来堆栈在尾椎的快感猛地爆发出来,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爬,最后在大脑彻底爆发出来。
烟花阵阵,余韵绵长。
“呼!”
低吼一声,男人直接将火热的肉棒送进去。
严令泽的性器不若韦俊生粗大,却也足够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而且在长度上男人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并未怎么使力就已经勾到内里最柔软的一层嫩肉。
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就像往子宫挤进一整颗柠檬汁。
够痛快。
“好深……”
她不住呻吟。
严令泽并未停留太久就开始挺动起来。
“呜……好爽……”
碎发和着汗水黏在额头上,徐徐微微瞇起的杏目里媚意浓浓,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晕着漂亮色彩,像将樱花揉碎了后一瓣瓣嵌进去似的,哪怕光线昏暗,也无法遮掩那一身绝色。
被彻底肏熟了才会有的绝色。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呼吸又粗又重。
颀长的阴茎捣鼓着水涟涟的嫩逼,徐徐觉得整张小穴都变成一个鸡巴套子,随着男人的操弄,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严总的肉棒太长了……呜……不行……会坏掉……啊……”
彷佛被完全楔住,失控的快感来势汹汹,让徐徐下意识就想逃离。
可严令泽不让。
只手掐着徐徐的腰肢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去抬起女人的小屁股,迫使她不得不主动迎合自己的动作。
“这么骚的逼,怎么可能会坏呢。”
说着,男人俯身,用嘴咬住徐徐的乳头。
最是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疼的徐徐眼角不住溢出了泪花。
先是疼,再是爽。
肉物一次次的抽离,又一回回的砸到更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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