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可惜叶棱的性子太冷了,哪怕顶着救命恩人遗孤的身分也没办法在叶棱那里得到什么特殊待遇,不过除了感情方面的索取无法被满足,其余她要的,只要没有逾越界线,叶棱都会给。
在知道叶棱的背景,又见到他和巩燕的照片后,徐徐就觉得非常奇怪,毕竟照巩燕养鱼的逻辑,没理由会不想把叶棱收入后宫。
诚然叶棱冷心冷情,但在巩燕的女主光环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就不应该了。
何况,从小杏给徐徐看的那张照片也能证明,两人并非完全没有交集。
那自己究竟是忽略了什么呢?
徐徐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叶棱说出那句“我已经属意巩燕了。”才让她茅塞顿开。
原来之前自己一直想岔了。
一个女人要成就男人,不见得得是他的妻子或情人,同理,一个男人要帮助女人时亦然。
叶棱不是巩燕的鱼,是替巩燕造鱼塘的人。
顺着这个思路挖掘下去就不难找出真相了。
关于叶棱当年的报导,其实叶家是有压下去的,然而叶棱刚出道那会儿便走出家族的保护伞下,还是露出了很多蛛丝马迹。
不过事情没有发酵开来而已。
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徐徐只觉得讽刺。
也替徐芝窈感到不值和悲哀。
所以她完全不想将多余的精力浪费在巩燕这样的人身上。
五十步笑百步。
徐徐实在无法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永远表现得理直气壮,做出一副高高在上,正气凛然的模样,却从来不反思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对人指手画脚,说叁道四?
分明,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这样的巩燕,连被作为对手尊重都不配。
所以,她绝对不会输的。
不论现在,还是将来。
“巩燕的脸色不太对劲啊。”
“嗯。”
“和你有关?”
“你觉得呢?”
徐徐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瞋了黄存技一眼。
剎那,黄存技心跳漏了一拍。
徐徐此时已经完成定妆。
白极了的面皮上是艳极了的红妆。
像从极寒之地开出的玫瑰。
这是为了符合魏明乐当下的神态,然而乍一看,竟让黄存技有几分胆战心惊的感觉。
尤其是徐徐的眼神。
那样的静,却于静中透出一股狠戾,又于狠戾中,迸发出来强烈的恨意。
层层递进的情绪,是只有与她这样面对面才能感受到的。
“你……”
“嗯?”
“没什么。”将到嘴边的话重新吞了回去,黄存技道:“先提前恭喜你。”
“咦?”徐徐眼睛轻轻一眨便眨去了身上属于魏明乐的颜色,又恢复成往常模样。“怎么突然这样信任我啊?有点怕怕的耶。”
她夸张地抖了两下肩膀。
“去,别装。”笑骂一声后,黄存技正儿八经地道:“我一直都很信任你,这回也不例外。”
话落,他拍了拍徐徐的肩膀。
“现在才是开始,去把属于你的都挣回来吧!”
魏明乐一身繁复宫装,就如出嫁那天一样,高高的发髻盘起,安静地坐在大红囍床上,珠帘与凤冠掩住了姣好面容却掩不了正欲嫁给心悦之人时,又羞又怯的满心欢喜。
然而这回,魏明乐却是站在了城池上。
大军节节败退,城门弃守,到后来竟只余这偌大宫墙能筑起一方僻静之地,任那外头血流成河,依然是一片歌舞升平。
可那是假的,魏明乐知道。
她身为嫡出公主,自幼便享无上尊荣,虽被养得天真烂漫,骄纵任性,却也不是对这天下大势一无所知。
凡事皆有征兆。
她只是不愿听,不愿想,不愿信,不愿面对,不愿揭开那太平假象和腐溃不堪的内里。
可终究,脓泡是要破的,虚不能为实,假亦不能成真,窃国者……岂可名正言顺拜相封侯,为王为尊!
“赵雍!你给我出来!”
石破天惊一声吼,那乌泱泱身着金甲的五万兵马便从中开了一条道出来。
只这一眼,魏明乐就明白今日便是那改朝换代之时。
所有抵抗不过徒劳而已。
可哪怕要她拚上性命,魏明乐也不愿成那亡国奴。
她的目光缓缓凝聚。
领兵作战横跨千里,于叁伏天中领大军前行,身着龙麟银铠,以簪束发的赵雍那一副风流皮相依旧如此夺目,恍惚间让魏明乐想到当年他任人欺辱之时,哪怕受拳打脚踢之苦,面如冠玉的青年也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清凌凌的黑瞳彷如古井死水,只余最深处那一抹幽幽暗光在流转。
后来她才知,那是怨,是恨,是人被逼到绝路后,最后的善念也沦为恶念所催生出的欲。
而此时,里头又多了丝魏明乐探究不出的陌生意味。
彷佛是感知到主人的情绪波动,男人胯下那匹烈焰宝马倏忽扬起头颅,前啼高举,发出一声嘶哑的低鸣。
魏明乐从来不曾看懂他。
不论是赵庸,还是赵雍。
不过无妨。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弓。
那是赵庸送予魏明乐的生辰礼。
唯一一次,亦是唯一一件。
赵雍做了和她同样的动作。
于是,魏明乐笑了。
前尘往事成云烟,一遇郎君悟此生。
如梦,一场空。
魏明乐怔怔地望着天空。
原来,此生一悟,此生已误。
“你最后没有按着剧本上写得来演?”
“是。”
“为什么?”
“觉得……魏明乐不是那样的人。”
“哦?”林英超来了兴趣。“怎么说?”
“嗯……她不闭眼,不是因为心有不甘。”徐徐试着回忆那瞬间的感觉,她彻底成为魏明乐的那瞬间。“而是,她的骨气不允许。”
敌人可以糟蹋她的身,却糟蹋不了她的心。
爱人可以践踏她的心,却践踏不了她的骄傲。
这一辈子,她是公主。
体面地来,有尊严地走。
哪怕她曾经看错、爱错、走错,可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魏明乐从未逃避过。
与其说是不瞑目,不如说是不舍得。
那没来得及好好过的人生。
所以她要睁开眼看那天空,云朵,看她不曾踏足的广褒大地,还有她未曾庇护的黎民百姓,那是她的责任,是她的留恋,亦是她后知后觉的大义。
无声而沉默。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演会不会比较好。”在林英超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徐徐坦言道:“只是我就是想那样演,哪怕会因为这个原因错过角色,我还是想那样演。”
她说,以近乎任性的语气,等着林英超的宣判。
“巩燕今天明显失常,只能用差强人意来形容。”定定地看着徐徐好半晌后,男人突然起身。“林落霞演技一如既往精湛,表现却是中规中矩,把剧本参透了,却没有将魏明乐给参悟了。”
“至于你……”
当林英超在离徐徐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时,周遭彷佛突然缺氧了一样。
徐徐慢半拍反应过来,那是因为自己屏住呼吸的缘故。
其实她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自信,内心不安,连日来辗转反侧,几乎只要作梦,梦到的都是剧本里的场景,彷佛自己真的变成魏明乐,一遍又一遍覆盘着那荒腔走板的一生……
然而最后她还是脱稿演出了。
从林英超当场的表情,徐徐完全看不出端倪来。
可是她不后悔。
因为……已经尽力,问心无愧。
“恭喜你。”林英超朝徐徐伸出手。“叶棱提前一步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他特地交代我一定要记得转告你这叁个字。”
在徐徐不可置信的眼神,林英超露出欣慰的笑容。
“做得好!”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01)
徐纯宁是人生赢家。
她的丈夫事业有成,膝下儿女双全,父母健在,兄妹安康,自己在网上经营着一间小店铺,收入放在如今不算什么,却是她自己十分喜欢的工作。
按理,这样的女人应该没有什么遗憾才是。
她一生体面,虽然比丈夫早走一步却也是活到寿终正寝的岁数,看着孩子成家立业,过好自己的人生,是了无牵挂地走的。
所有人都这样以为。
然而……
“我意难平。”
站在徐徐面前,她如此道。
“也许会有人觉得这样太不知足,但我现在会站在这里与您说话,就代表我是真的意难平。”
虽然不清楚徐徐的身分,可她显然能感知到什么。
在最初的惊讶过去后,徐纯宁很快接受了现实。
她的语速缓慢,咬字清晰,声音低柔,气度和涵养在不自觉间便表现了出来。
尽管她此时在徐徐面前已经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岁月却是善待她的。
“没想到我欺骗了自己大半辈子,到死终于能诚实这么一回。”
徐纯宁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你的意难平……”徐徐偏过头,伸出手,轻轻触碰对方的额头。“是方煦?”
女人的身体狠狠一震。
接着,眼前面目温柔慈蔼的老妇人突然一点一点变得年轻起来。
在这段时间里,徐徐也看到了徐纯宁的一生。
还有她的意难平。
方煦是徐纯宁来到京川大学后,第一个和她说话的人。
“学妹是来报到的吗?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青年站在提着大包小包,一脸不知所措的徐纯宁面前,笑容就像初秋的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
“是……”徐纯宁怔了下。“我……”
不远处,有两个人在喊方煦。
“来了!”
方煦抬脚就要离开,下一秒却被徐纯宁抓住了手。
他停下脚步,目露不解。
“那个,不好意思……”徐纯宁的脸颊红通通,也不知是被晒出来的,还是不好意思。“我……”
“嗯?”
她声音实在太小,方煦为了听清楚便靠近了些。
“我抽筋了。”
方煦一愣,很快会意过来。
“还能走吗?”在问话的同时,他已经接过徐纯宁身上的行李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喊人过来帮忙。”
走没两步,方煦又折返回来。
“这里太阳太大了,我先带你到旁边的树荫下休息吧。”
说着,他直接请路过的一个女孩子来搀扶徐纯宁。
整个过程都是礼貌而绅士的。
徐纯宁人长得漂亮,又是重点高中的学生,还曾经参加过当地的青少年钢琴大赛得了第二名,一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加上徐家父母开明,徐纯宁从小就没少被人追求过。
然而她从来没有动心。
那些男生,各种类型都有,可徐纯宁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内心相当平静,半点波澜都不起。
高二时,隔壁班有个长相出色,品学兼优的富二代,直接在生日派对上当众下跪向她告白。
那个画面直到现在仍让徐纯宁印象深刻。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影下,在被满满玫瑰花包围的包间里,所有人都在起哄着。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在众人或兴奋、或欣羡、或紧张期待、或单纯凑热闹看好戏的目光中,徐纯宁垂下眼睑。
“对不起。”她的声音轻轻的,在人声嘈杂中却显得分外坚定。“我不喜欢你。”
这事儿当初闹了一阵,学校对早恋虽然没有明文禁止却也是持谨慎态度,后来还是对方家里帮着压下,及时扑灭了隐隐欲燃的火苗,这才没有影响到徐纯宁的课业和人际关系。
后来闺蜜问她:“真的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吗?那么优秀的人欸,不可能吧。”
面对闺蜜狐疑的眼神,徐纯宁茫然了一瞬。
“心动是什么感觉?”
她认真地问。
对方顿时语塞。
心动虽然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然而会这样反问,答案无疑就是否定了。
那时候的徐纯宁尚不知道自己和苏承儒间的缘分远远不仅于此,只是在当下,她很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在其他人眼中几乎完美无缺的男孩,在她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好看一点,有钱一些的普通人而已。
然而,方煦是不一样的。
当心跳声盖过嘈杂的人声,当人山人海也阻止不了目光的追寻,在那一刻,徐纯宁隐隐明白了。
什么叫心动。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02)
方煦是数学系大叁的学生,同时也是学生会的重要干部。
他是属于那种十分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长相,清秀俊朗,温文儒雅,就连声音都是好听,不带半点侵略性的男中音。
可若将眼镜摘下便会发现,男人的五官线条其实十分锋利。
在开学没多久后的校庆典礼上,方煦和同系几个音乐玩得特别溜的男生组了个乐团做表演,经典大背头造型,露出饱满的额头与完整的脸部轮廓,是随便一个抓拍不需精修都能当硬照的程度。
尤其是方煦在开场的时候还跳了段爵士。
节奏分明,完美融合刚与柔的舞步将全场气氛炒至最高潮,热情奔放,动感灵活,兼顾美感与趣味性的表演,哪怕完全不会跳舞的人也会忍不住跟着摆动身体,投入盛宴之中。
那是与徐纯宁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方煦,却点燃了她心里最隐密的欲望种子。
燎原大火由此而起。
这也是她头一次主动接近一个男生。
一个文学系,一个数学系,八竿子打不着。
然而,徐纯宁若想要,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她也不是会因为一点困难或闲言碎语就打退堂鼓的人。
在徐纯宁持续不断的努力下,两人越来越熟悉。
她甚至已经计划好,要在毕业舞会上向方煦告白。
那时候的方煦已经计划好要继续读研,同时考取教师资格证。
以他的成绩肯定不成问题。
“我还是觉得好紧张啊。”趴在桌子上的徐纯宁双目放空,望着时钟上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走。“我第一次给人告白,之前都只有拒绝人家的经验。”
“……瞧你这话说的。”本来要安慰她的舒甜现在却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太讨人厌了吧。”
徐纯宁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得了,我不是你的追求者,装可怜对我没用。”
舒甜嫌弃地摆摆手。
“讨厌。”
徐纯宁嗔道。
其实她在外人面前是属于比较文静的那种性子,因此从以前到现在就不乏有看不惯的人在背后说徐纯宁又装又作。
不过不论别人怎么看,徐纯宁都不在乎,她也就在熟悉的朋友和亲近的家人面前会表现出调皮又任性的一面。
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如何,从来不在徐纯宁的考虑范围内。
尽管从小到大她的人缘都很不错,异性缘和长辈缘尤其好。
“你这回真的栽了啊?”
两人高中也是有缘,在同一个学区的不同学校,徐纯宁算是个红人了,舒甜早早就听过她的名字和那些绘声绘影的传闻,所以在得知与对方分到同一个宿舍时她是有点紧张的,觉得徐纯宁应该不会多好相处。
后来真的认识了才发现,流言蜚语能有一半可信度就挺不错了。
徐纯宁这人乍看下是高冷女神范儿,其实和这词根本搭不上边。
纯粹慢热而已。
“唔……”
听舒甜这样问,徐纯宁没有回答,只是只手撑着下颔,怔怔地出神。
柔美的侧脸线条流畅精致,带出一张彷佛用画笔仔细勾勒出来,堪比艺术品的漂亮脸蛋,哪怕没什么表情,只是呆坐着放空,也格外有氛围感。
舒甜想,老天还是偏心的。
若自己是徐纯宁,肯定不会傻得往一个人男人身上撞。
不过……
“我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舒甜说出自己观察后得出来的结论。“方煦肯定也喜欢你。”
闻言,徐纯宁终于有反应了。
清凌凌的黑眸晃出一弯羞怯的流波。
“真的吗?”
“嗯。”舒甜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方煦那人真是好人,谁见了都会这么说,然而你不觉得吗,他其实不太与人深交的,会那么乐于帮助人,我觉得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他是学生会的干部,尽忠职守嘛。”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不会给人错误的遐思,你算算从开学到现在都听过几个人被方煦拒绝了?这只证明了,若他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肯定不会和你走得近还故意吊着你。”
舒甜说到最后,完全说服了自己。
“所以啊,方煦肯定是喜欢你的。”
听她做出结论,徐纯宁的眼睛像乌云散去后露出满天繁星的夜空,闪闪发光,漂亮极了。
其实她自己也有感觉,关于方煦可能喜欢自己这件事。
然而暗恋本来就是患得患失的,自己的感觉和从别人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完全就是两码子事。
舒甜的话对徐纯宁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也让她更期待告白的日子到来。
等到那一天……
等到那一天,结果始料未及。
方煦邀请徐纯宁做自己的舞伴,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意味着她的告白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
晚会前一天,徐纯宁满心雀跃,兴奋到睡不着。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爬起来和高中的闺蜜聊天聊天凌晨两点半,最后才抵不过姗姗来迟的睡意成功入眠。
然而那时候的徐纯宁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没有赴这场期待已久的约。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03)
她奶奶出事了。
儿时,父母忙着在外打拼,徐纯宁可以说是由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祖孙之间感情很深,所以在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后,徐纯宁想也不想地选择搭乘最近的航班回家。
她念书的城市西京离故乡北陆距离不远,航程一小时左右。
老人家一大早出门运动,没想到被一个贪快抢黄灯的骑士给撞了。
本来家里是没有打算要通知徐纯宁的,可在救护车上时奶奶嘴里还一直叨念着孙女的名字,徐纯宁的大哥徐应全在听完救护人员的转述后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一通电话给妹妹。
如预料的,接到徐应全的电话,徐纯宁立刻订了机票赶回北陆。
幸好做完全身检查,除了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老人家并无大碍。
清醒过来的徐奶奶看到守在自己床边的徐纯宁立刻就笑了。
“乖囝囡。”
徐纯宁和徐应全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父母出差不在国内,念高中的妹妹徐映雪还没放假仍在住校,也就只有徐应全一个能顶事的。
幸好没出什么问题。
“爷爷呢?”
“在家,我没敢和他说奶奶出车祸了,怕他受不住。”徐应全把病房门带上。“我就说奶奶找凤姨去了。”
闻言,徐纯宁点点头。
凤姨是徐奶奶的牌友,经常聚在一起打麻将到傍晚,这个借口显然不会让爷爷起疑。
跟着徐应全一起把住院手续办好后,坐在家属等候区的徐纯宁看了眼手机。
下午叁点十分,其实是来得及回去的。
估计刚好赶得上舞会开始。
“怎么了?”见妹妹频繁地摁手机,徐应全有些不解。“你有事吗?”
“学校有毕业舞会,也不是有事,就……”
“毕业舞会和你没关系吧?”徐应全挑眉。“还是有人找你当舞伴?”
闻言,徐纯宁瞋了他一眼。
徐应全对妹妹十分了解,见她这眼神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同意了?不会吧?真难得。”他半开玩笑地道:“能让我们小公主另眼相待的男人长什么样啊?传个照片来给我看看吧。”
“别闹了。”徐纯宁无奈地推了下自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哥哥。“我一买好票就和他说我今天没办法参加了。”
虽然刻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话,可遗憾仍是藏不住。
“没事,你和他若有缘份也不差这一时。”徐应全安慰徐纯宁。“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奶奶会突然出意外也不是我们能料到的。”
“嗯。”她顺着徐应全的话道:“幸好没事。”
兄妹俩安静了会儿。
“既然你都已经和他说没办法过去,那也不用急着回学校了吧?”徐应全起身的同时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明天周末爸妈中午的飞机,餐厅已经订好,小雪晚上也会回来,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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