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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您贵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茉莉儿
“这是小姐留给你的。快走吧被人发现了你就活不了了老爷现在难受,说不定正四处找你呢快走”
“翠儿小姐呢”
“老爷说不许声张,就当少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小姐被草草包起来,埋在不知什幺地方去了快走吧”
耿旸被连推带搡推出小院,带着伤透了心和翠娘给的包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他不知自己是怎幺出来的,也不知道两条腿是怎样走路的只知道天都要塌下来了。翠娘的音容笑貌仍在脑海内挥之不去,他不能没有她。黄泉地府,她只能有他来陪伴。
疯了一般找寻了多日,都找不到关于翠娘的fen mu。正准备在麒麟山纵身一跃,去地府找她。
只要这幺一跳,他们就能团聚了
风儿却刮了起来,把翠娘留给他的包袱里的书翻开了,竟然露出一行清秀的小字:“旸哥哥,可记得我们的三生誓言翠儿一定来找你。好好活下去”脑海里又浮现她的活泼、她的娇羞、她的美丽
仰天长啸:“翠儿”
.





大叔您贵庚? 转世
.
jd大学某女生宿舍。
火热的巨大进入茂盛的幽谷,尽情的驰骋。女子秀雅的脸上情欲飞扬,凤目半掩,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风情。红润的嘴唇微张,偶尔逸出破碎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环在男子干的腰身之上,两具身躯贴合的密不可分,一同攀上极乐的天堂再缓缓回复到人间。
“宝贝,再来。”身体被男人翻转,然后感觉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女子微微地蹙了眉头。
“你好强”女子发出满足的喟歎。
“喜欢吗”
“爱死了,再快点噢爱我”
“爱死你”男子双手上她前的两处玉峰,不停的揉搓,感觉花蕾在自己手下坚硬,他的分身也愈发的肿胀,不得不再次加快抽动
眼睛猛的睁大,林盼盼用手抚住口,大口地喘气,抬头看向窗台,月光透过窗缝泄入房中,原来又是那样的春梦──她无言地望向天际的明月,为什幺她总是真实地感到被人进入,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她都怀疑自己早在睡梦中丢失了童贞。
房裏的舍友香梦沉酣,传来低低地鼾声。她低头看看身下,脸不可遏制地飞红,又湿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她十六岁后开始做这样的春梦开始,她一次也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夜夜被他爱抚,简直郁卒到无以复加。
自己的眼,林盼盼歎气,再这样无休止地做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失眠而亡的。她真的不想夜夜笙歌,放纵不休的,她不是浪女啊。
起身倒了杯水喝下,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她重新躺回床上,暗暗祈祷那个人,今夜就饶了她吧。
思绪渐渐飘离,人也进入混沌,林盼盼再次沈睡,一条健硕的身影从飘缈的天地间走来,慢慢接近沈睡在白茫茫云层间的女子。
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从她光滑的锁骨慢慢下移,在双峰之上流留半晌,再继续向下游移──
“不要”睡着的人呓喃了一句,小手漫无目的的挥了挥,继续她的梦。
温热的唇吻上嚮往以久的唇畔,辗转吸吮,大手顺势而下直捣花心,激起她本能的战慄,双腿夹紧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挑逗。
“你是我的,是我的”男子像证明什幺一样发出狂吼,猛的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入,激烈的抽动起来。
“不是不是”
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林盼盼再次自春梦中醒转,看着窗外的天气渐明,越发的无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跟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啊,值得他每天晚上不厌其烦地找她挥霍力,也不怕未来的几十年的福生活给透支得一乾二净。
反正睡着也是“累”,乾脆不睡了,林盼盼直接起床梳洗,找了套运动衣穿上,再翻出球鞋,将长髮扎成一束马尾,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下,满意的点点头,今天挺臭美的嘛就是脖子上的那个胎记太讨厌,红红的一条血痕。别人的胎记都是长在四肢上或者屁股上,偏偏她的长在脖子上,还是红红的,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又被家暴了或者是自残了苍天啊一出娘胎就有了害的她打小每天都要穿高领衣服,或者往脖子上抹厚厚的bb霜遮盖。麻烦透了
再看看镜子,这林大小姐觉得自己也算是美女一枚,可是为何男生们都和她吃了一顿饭之后,全部都敬而远之呢拜託,她只是胃口比较好而已,谁让她吃完了自己的饭菜后还两眼放绿光盯着对方的碗呢咳咳,还是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吃完两碗米粉、两油条外加两个蛋,林盼盼离开宿舍,镫上自己那辆从二手市场买来的便宜自行车,风和曰丽的天气非常适合去踏青,她微眯了眼,快乐地向那座不知叫什幺山而去。
离开了喧闹的市区,穿越在郊区小路上,听鸟叫,看绿树,竟然也看到了一幢透着鬼气的破落宅子
要是换了平时,她准一走了之。可是今天,没来由地她竟然发神经走了进去
“喂,有人没”
瞧这院子荒凉的模样感觉就像没人住一样,她正準备走人,“小姐,你终于来了。”
jd大学某女生宿舍。
火热的巨大进入茂盛的幽谷,尽情的驰骋。女子秀雅的脸上情欲飞扬,凤目半掩,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风情。红润的嘴唇微张,偶尔逸出破碎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环在男子干的腰身之上,两具身躯贴合的密不可分,一同攀上极乐的天堂再缓缓回复到人间。
“宝贝,再来。”身体被男人翻转,然后感觉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女子微微地蹙了眉头。
“你好强”女子发出满足的喟叹。
“喜欢吗”
“爱死了,再快点噢爱我”
“爱死你”男子双手上她前的两处玉峰,不停的揉搓,感觉花蕾在自己手下坚硬,他的分身也愈发的肿胀,不得不再次加快抽动
眼睛猛的睁大,林盼盼用手抚住口,大口地喘气,抬头看向窗台,月光透过窗缝泄入房中,原来又是那样的春梦──她无言地望向天际的明月,为什幺她总是真实地感到被人进入,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她都怀疑自己早在睡梦中丢失了童贞。
房里的舍友香梦沉酣,传来低低地鼾声。她低头看看身下,脸不可遏制地飞红,又湿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她十六岁后开始做这样的春梦开始,她一次也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夜夜被他爱抚,简直郁卒到无以复加。
自己的眼,林盼盼叹气,再这样无休止地做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失眠而亡的。她真的不想夜夜笙歌,放纵不休的,她不是浪女啊。
起身倒了杯水喝下,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她重新躺回床上,暗暗祈祷那个人,今夜就饶了她吧。
思绪渐渐飘离,人也进入混沌,林盼盼再次沈睡,一条健硕的身影从飘缈的天地间走来,慢慢接近沈睡在白茫茫云层间的女子。
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从她光滑的锁骨慢慢下移,在双峰之上流留半晌,再继续向下游移──
“不要”睡着的人呓喃了一句,小手漫无目的的挥了挥,继续她的梦。
温热的唇吻上向往以久的唇畔,辗转吸吮,大手顺势而下直捣花心,激起她本能的战栗,双腿夹紧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挑逗。
“你是我的,是我的”男子像证明什幺一样发出狂吼,猛的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入,激烈的抽动起来。
“不是不是”
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林盼盼再次自春梦中醒转,看着窗外的天气渐明,越发的无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跟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啊,值得他每天晚上不厌其烦地找她挥霍力,也不怕未来的几十年的福生活给透支得一干二净。
反正睡着也是“累”,干脆不睡了,林盼盼直接起床梳洗,找了套运动衣穿上,再翻出球鞋,将长发扎成一束马尾,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下,满意的点点头,今天挺臭美的嘛就是脖子上的那个胎记太讨厌,红红的一条血痕。别人的胎记都是长在四肢上或者屁股上,偏偏她的长在脖子上,还是红红的,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又被家暴了或者是自残了苍天啊一出娘胎就有了害的她打小每天都要穿高领衣服,或者往脖子上抹厚厚的bb霜遮盖。麻烦透了
再看看镜子,这林大小姐觉得自己也算是美女一枚,可是为何男生们都和她吃了一顿饭之后,全部都敬而远之呢拜托,她只是胃口比较好而已,谁让她吃完了自己的饭菜后还两眼放绿光盯着对方的碗呢咳咳,还是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吃完两碗米粉、两油条外加两个蛋,林盼盼离开宿舍,镫上自己那辆从二手市场买来的便宜自行车,风和曰丽的天气非常适合去踏青,她微眯了眼,快乐地向那座不知叫什幺山而去。
离开了喧闹的市区,穿越在郊区小路上,听鸟叫,看绿树,竟然也看到了一幢透着鬼气的破落宅子
要是换了平时,她准一走了之。可是今天,没来由地她竟然发神经走了进去
“喂,有人没”
瞧这院子荒凉的模样感觉就像没人住一样,她正准备走人,“小姐,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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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您贵庚? 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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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换,回到古代。
十六年后。
麒麟山来了一支队伍。队伍中间的八人大轿裏,一袭名贵紫色海貂袍子的一品大将军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上的玉戒指,满脸络腮鬍子,一头黑髮帅地披在宽肩上,发冠用咬珠龙簪固定,黄金的雕琢搭配着白的珍珠,散发着高高在上的气息。
“停。”他眯了眯眼睛,吐出一个字。
“大将军有令,停”随着一个略显尖锐的叫声,整个浩浩蕩蕩的队伍停下来。
“将军,是否要打尖”随从恭敬地问。打尖就是下来休息,补充食水
“这山上是不是有个山神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是。是有个庙,不过已经不是山神庙了,而是菩萨庙。这些年香火还挺旺。将军想”
“本座要去看看。”
“是。”恭敬地回答后,随从向前后大叫一声:“上山”
队伍浩浩蕩蕩地朝山上进发了。一路上有不少善信,见到队伍前面的开路兵士喝道:“一品护国威烈大将军驾到,尔等速速回避”都纷纷躲开,不大一会儿,路上和庙裏的闲人都避开了。
随从掀开轿帘,这位护国威烈大将军一下轿子,便站立在山门外,很是用心打量了一番。当初夜晚在这裏夜宿,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丝十多年了,居然还香火更加旺了
香云纱裏子黑绸布面的朝靴大踏步迈向正殿,望着重塑一新的佛像,将军各位都猜到了,也就是耿旸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他和翠娘当年在塑像面前三拜九叩,私定终身,如今落了个天人永隔的下场,这个所谓神佛有何用
“给我烧”
随从们以为他要烧香,连香烛纸品神马的都备好了,正準备烧香拜佛,耿旸向他们瞟了一眼,说:“慢我说的是放火烧庙,不是烧香”
什幺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幺。随从弯着腰,迟疑而小心地问道:“将军,您这是”什幺意思这庙好好地没得罪您哪再说,放火烧庙,多大的罪过啊
“给我烧,一点都不能留。” 言简意赅。多年的在刀尖上打拼的生涯,他早已练就不怒自威,一个眼神就足以叫人发抖。下人们都很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将军。因为朝廷现在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就连当今皇上也忌惮他三分。朝上朝下也是他只手遮天,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当然了,耿旸克己奉公,对国家一片忠心,倒也能赢得上下民众的尊敬。
“是”随从不敢多问,只能吩咐众人备好柴火和火油。不到一炷香功夫,全部都齐备了。随从吩咐众人:“準备放火”
“且慢”简简单单两个字,声音不大,却余音绕梁,经久不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菩萨显灵了”众人连忙下跪,扑通扑通,跪倒了一大片,只有耿旸屹立不动。说来也怪,全部人跪下去之后就仿佛被施了法术,定住了,不动了
当然了,耿旸例外。
“我等与施主无冤无仇,何故放火烧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语刚落,从塑像后走来一个白须老翁,倒也有些仙风道骨之像。
耿旸这种久经沙场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个老翁不是凡人。但他毫不为动,鬼神之说早在十六年前全部变为无神论了。
不信苍天,不信鬼神,他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受欺淩。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只可惜翠娘再也看不到了
想到这裏,他冷冷说道:“本座自有道理。老人家无须过问。您老最好回避一下。”免得把老人家也给
“烧了庙后,施主是否打算去把唐府也铲平了”老翁微笑着说。
耿旸上下打量了老翁一眼,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心裏已经大大地吃了一惊。他这次大张旗鼓地衣锦还乡,正準备去收拾唐府的。
老翁歎了口气:“凡事皆有定数,施主何必执着”可怜的人,被仇恨烧得理智都不剩了
耿旸一听此话,面冷心更冷了。定数狗屁难道他和翠娘注定不能在一起吗“本座从来不相信这些。只要本座愿意,所谓定数,本就不存在。”
“非也非也施主误了。譬如施主如果能够行善积德,应当还有三十余年的时运,善始善终。倘若”
老翁还未说完,就被耿旸冷冷地打断了:“想不到老先生还能参透生死。佩服。只可惜本座并不打算活那幺久。”心爱的人都不在身边,他多活了十六年,算是赚了。等烧了庙,平了唐府,待国家内外安定,他就去陪翠娘,再不分离。
又是微微歎气。“老朽知道施主心中有结。多年前在此庙的山盟海誓,换来的是香消玉损,天各一方。如今那小姐已经转世,她在那个时空也过得不如意,”
耿旸听了,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转世前因脖子上有刀痕,怨念入皮入骨入髓,如今变成红色胎记,自幼被父母视为不祥之人,得不到疼爱,样样都要靠自己。身边的同伴也嫌她饭量大”
天难道他真是神仙耿旸疯了一般想抓住老翁,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老神仙,您说的可是真话翠娘她在哪里可否带我见她”语毕,以为自己是铁石心肠的他居然落泪。
老翁摇头:“不可。洩露天机,我已违反天命。带你去见她,万万不可。”
耿旸跪下了堂堂七尺男儿,一品大将军,如今哽咽哀求:“老神仙,我错了,不该放火烧庙。求求你,成全我们”
老翁撚着鬍鬚,歎道:“苦命鸳鸯啊老朽不能带你去见她,但带她来见你,却是未尝不可。只是”
耿旸顿时觉得希望溢满了全身上下,“只是什幺老神仙,无论是什幺要求,只要您吩咐,我都一一奉上”
“荣华富贵”老翁问。
“我马上变卖家产,全数归您”
“官职权位”
“我立刻向皇上请辞归隐举荐老神仙,决不食言”
听出他言语中的坚定与真诚,老翁笑了,“呵呵只是老朽不需要这些。若是要带她来见你,吾辈法力不达,需要你的阳寿弥补,方能得你所愿。”
“要多少我都同意”只要能见到她我都全部同意
“不多。”老翁掐指一算,“方才算你尚有三十余年阳寿,老朽就要三十年吧”
这幺多他倒没想到是这幺多年。这样一来,岂不是他与翠娘相聚的日子才几年
镜头转换,回到古代。
十六年后。
麒麟山来了一支队伍。队伍中间的八人大轿里,一袭名贵紫色海貂袍子的一品大将军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上的玉戒指,满脸络腮胡子,一头黑发帅地披在宽肩上,发冠用咬珠龙簪固定,黄金的雕琢搭配着白的珍珠,散发着高高在上的气息。
“停。”他眯了眯眼睛,吐出一个字。
“大将军有令,停”随着一个略显尖锐的叫声,整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停下来。
“将军,是否要打尖”随从恭敬地问。打尖就是下来休息,补充食水
“这山上是不是有个山神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是。是有个庙,不过已经不是山神庙了,而是菩萨庙。这些年香火还挺旺。将军想”
“本座要去看看。”
“是。”恭敬地回答后,随从向前后大叫一声:“上山”
队伍浩浩荡荡地朝山上进发了。一路上有不少善信,见到队伍前面的开路兵士喝道:“一品护国威烈大将军驾到,尔等速速回避”都纷纷躲开,不大一会儿,路上和庙里的闲人都避开了。
随从掀开轿帘,这位护国威烈大将军一下轿子,便站立在山门外,很是用心打量了一番。当初夜晚在这里夜宿,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丝十多年了,居然还香火更加旺了
香云纱里子黑绸布面的朝靴大踏步迈向正殿,望着重塑一新的佛像,将军各位都猜到了,也就是耿旸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他和翠娘当年在塑像面前三拜九叩,私定终身,如今落了个天人永隔的下场,这个所谓神佛有何用
“给我烧”
随从们以为他要烧香,连香烛纸品神马的都备好了,正准备烧香拜佛,耿旸向他们瞟了一眼,说:“慢我说的是放火烧庙,不是烧香”
什幺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幺。随从弯着腰,迟疑而小心地问道:“将军,您这是”什幺意思这庙好好地没得罪您哪再说,放火烧庙,多大的罪过啊
“给我烧,一点都不能留。” 言简意赅。多年的在刀尖上打拼的生涯,他早已练就不怒自威,一个眼神就足以叫人发抖。下人们都很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将军。因为朝廷现在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就连当今皇上也忌惮他三分。朝上朝下也是他只手遮天,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当然了,耿旸克己奉公,对国家一片忠心,倒也能赢得上下民众的尊敬。
“是”随从不敢多问,只能吩咐众人备好柴火和火油。不到一炷香功夫,全部都齐备了。随从吩咐众人:“准备放火”
“且慢”简简单单两个字,声音不大,却余音绕梁,经久不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菩萨显灵了”众人连忙下跪,扑通扑通,跪倒了一大片,只有耿旸屹立不动。说来也怪,全部人跪下去之后就仿佛被施了法术,定住了,不动了
当然了,耿旸例外。
“我等与施主无冤无仇,何故放火烧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语刚落,从塑像后走来一个白须老翁,倒也有些仙风道骨之像。
耿旸这种久经沙场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个老翁不是凡人。但他毫不为动,鬼神之说早在十六年前全部变为无神论了。
不信苍天,不信鬼神,他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受欺凌。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只可惜翠娘再也看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冷冷说道:“本座自有道理。老人家无须过问。您老最好回避一下。”免得把老人家也给
“烧了庙后,施主是否打算去把唐府也铲平了”老翁微笑着说。
耿旸上下打量了老翁一眼,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心里已经大大地吃了一惊。他这次大张旗鼓地衣锦还乡,正准备去收拾唐府的。
老翁叹了口气:“凡事皆有定数,施主何必执着”可怜的人,被仇恨烧得理智都不剩了
耿旸一听此话,面冷心更冷了。定数狗屁难道他和翠娘注定不能在一起吗“本座从来不相信这些。只要本座愿意,所谓定数,本就不存在。”
“非也非也施主误了。譬如施主如果能够行善积德,应当还有三十余年的时运,善始善终。倘若”
老翁还未说完,就被耿旸冷冷地打断了:“想不到老先生还能参透生死。佩服。只可惜本座并不打算活那幺久。”心爱的人都不在身边,他多活了十六年,算是赚了。等烧了庙,平了唐府,待国家内外安定,他就去陪翠娘,再不分离。
又是微微叹气。“老朽知道施主心中有结。多年前在此庙的山盟海誓,换来的是香消玉损,天各一方。如今那小姐已经转世,她在那个时空也过得不如意,”
耿旸听了,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转世前因脖子上有刀痕,怨念入皮入骨入髓,如今变成红色胎记,自幼被父母视为不祥之人,得不到疼爱,样样都要靠自己。身边的同伴也嫌她饭量大”
天难道他真是神仙耿旸疯了一般想抓住老翁,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老神仙,您说的可是真话翠娘她在哪里可否带我见她”语毕,以为自己是铁石心肠的他居然落泪。
老翁摇头:“不可。泄露天机,我已违反天命。带你去见她,万万不可。”
耿旸跪下了堂堂七尺男儿,一品大将军,如今哽咽哀求:“老神仙,我错了,不该放火烧庙。求求你,成全我们”
老翁捻着胡须,叹道:“苦命鸳鸯啊老朽不能带你去见她,但带她来见你,却是未尝不可。只是”
耿旸顿时觉得希望溢满了全身上下,“只是什幺老神仙,无论是什幺要求,只要您吩咐,我都一一奉上”
“荣华富贵”老翁问。
“我马上变卖家产,全数归您”
“官职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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