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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淑马鹤
“我错了,哎哎!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太在意你跟他的藕断丝连了,你之前居然还让我穿他衣服,膈应不膈应,这事儿谁撞上不难受啊,再给一次机会!”
他赶紧抱着她,再不抱媳妇儿又跑了。
“我再写一次保证书好不好!”
周云绮困在他桎梏下,头被他摁住捂在胸膛前,坚定有力的心跳怦然触动她耳膜,两人之间发展得太快了,快得她措手不及,全然脱离了她的预期。
韩承的掌心还在发烫,覆盖住她后脑勺,跟他胸前心脏的跳动一样狂热。他从来都是这样没有变过,在她身边横冲直撞打着转,划上属于他的记号。
年少时光的那些心动你还记得吗?那些尘封的记忆中,青春期女孩的早慧和男孩的晚熟碰撞到一起,激起的火花,微妙的触电,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还会再有吗。
磕磕碰碰相处叁年,他赠予她的不止有崩溃与狼狈,更有她曾经少年时期内心隐闭角落里隐约萌动过的秘密。
这份莽撞热烈的爱意总是让她无处逃避,周云绮的人生中除了韩承,再没遇到过这么愚蠢而又生涩的追求者。
可以张开双臂接纳他一切惊天动地的示爱吗,她总以为逃避便可以躲过所有的伤害和背叛,但他好像跟别人不一样,不是吗?如果大胆一次不要再装傻,值得吗?
怀里的人略有松动,二皮脸又捋捋她背,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问:“你还记得我那封信么?”
那封跟保证书一起夹在卷子里的信,试图跟所有竞争者打擂台,占据她全部视线的文笔幼稚又令人忍俊不禁的书信。
“只此一回,没有下次。”
“好,那你把他删了,照片和衣服扔了。”
韩承蹬鼻子上脸想讨价还价,却错过了靠在他胸口的周医生眼尾勾起的隐隐笑意。





得偿【1v1H】 刺激
凡尘俗世,有人的感情内敛,有人的感情浓烈。
周云绮,你靠得这么近,听见它跳动的频率,意识到自己的心也动了吗?
他执着了八年,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无论是照片还是其他,只是一段已经放弃的过去,你不爱了,又有什么好留恋啊周云绮。
有人已经犹豫着走远,有人目送你离开却依然站在原地等你。
她梦游般审视自己,听见有人清晰的对韩承说了句:
“好。”
韩承屏气慑息等了很久,终于盼来她的回答…“好”。
心脏骤然加速,叫嚣着快要冲破出他的身体,他试图冷静,却久久不能平息。
“你快把我勒死了。”
“别说话…不要叫醒我…”韩承无法形容此刻的复杂情绪,他害怕,又狂喜,百感交集,今夜的周云绮跟以往不同了,明明上一刻还是一脸不情愿的嫌弃。
直到电话声打破两人的静谧沉默。
韩承松开她,傻傻的笑:“外卖来了。”
周云绮在他的全程注视下吃了一顿有史以来最别扭的饭。
她放下筷子问他:“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跟要吃人似的。”
他有吗?韩承摸摸自己的脸。
“周医生……咱们能不能突破一下这种不牢固的肉体关系?再往上升华升华。”
“看你表现。”她把快餐盒起来,太浪了这个人,打包回家还能吃两顿。
“哪种表现?怎么表现?你要这么说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天助我也!他一把抱起周云绮就往病床上去,她惊呼一声,被韩承捂住嘴。
“不怕外面听见就小声点。”
他说完松开手抢答,“你这次别想找借口!我可时刻都准备着这玩意儿。”
大衣口袋里摸出个方形小包装,得意地在她面前抖得稀里哗啦响。
“躲不了了,受着吧!”
他迅速去反锁了门拉上窗帘,又冲回来恶狠狠压住她,不依不饶地往她胸前拱。
“这是医院!还要不要脸了…唔…”
温热的唇贴到一起,他嘴里有蜜桔的味道,清甜芳香,在她唇齿间流连缠绕。
周云绮怔忡间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躺在单人床上任他循序渐进。
发生关系以来,他在床事上从未这么温柔过,捧着她的脸如珠似宝,他的唇很柔软,不薄不厚恰到好处,落在她身上,一寸寸,蜻蜓点水。
他说他只有过她一个,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周云绮好像除了韩承,没见过几个空窗期这么久的,难以想象。
黑色毛衣推到胸前堆积,她跟他在这弥漫着消毒液气息的白床单上做爱,黑白交映,衬出一种神秘的禁忌的情欲诱惑,鼓噪冲击着视觉神经。
好梦总怕打破,缘分总怕太浅。
周云绮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发怵,韩承的手默默无声缓缓抚过她脸颊,喉结轻微滑动,像是想要跟她说什么,她心里惴惴不安,等着他开口。
半晌他才闷闷的问了一句:“你真的已经忘了他?”
还是看我可怜,想安慰我?
她愣愣的看着韩承,才发现他居然这么没有安全感,像只哀怨的小狗,等着她施舍。
两人相视凝望,有许多话想说出口,却迟迟不知如何讲起。
韩承的扣子一颗颗被她解开,“叮”的一声,皮带抽出来扔到一边,拉链划出声音,裤子被她褪下,她主动攀上韩承的肩,诸般情绪都用行动来证明。
鼻子有些酸涩,他垂头承接住她的吻,隐隐期待新的开始。
医院的条件不像家里,稍微一动便咯吱咯吱发出铁制床特有的声响,听得偷摸动作的两个人心惊胆颤。
“还是回家做吧…太大声了…”
“不行,箭在弦上,你想憋死我?”
不要试图跟一个床上脱了衣服的男人讲道理,他知道周云绮脸皮薄,干脆把灯关了,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直勾勾的色眼迷离,捕到猎物的狡猾狐狸,对准她脖子一口咬下去。
她痒出声,又紧张得闭上嘴,抱着他的头轻轻的颤动。
门外不停有人在说话,在走动,门内无声无息,耳鬓厮磨,护士轻轻的敲门,没有反应,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韩承扶着她的腿,在她慌乱的催促下,没有太多前戏,猝不及防直直撞进穴里,撑平褶皱,入得她一声闷哼,光从门口的缝隙间漏进来,周云绮看清他的脸,固执且迷乱,幽黑眼眸里装满了她,全是她。
身下被狠狠一捣,她痛得回过神,韩承一边半眯着眼操弄一边问她在想什么。
“想谁呢,回神。”
她双手挂在韩承脖子上被托臀举着,抽插动作猛地增大,甬道内又酸又胀,把她弄得倒吸凉气。
人逢喜事神爽,明明下午还在抽冷子,这会儿倒是生龙活虎了。
又有人在外面试图想开门进来,门把手扳不动,那人又晃了晃门对旁边的人说:“奇了怪了,明明里面没开灯呀,周云绮跟她那男朋友已经走了吧?”
“应该走了吧,本来就没几袋药,实在不行就去找钥匙。”
周云绮吓得直冒冷汗,连连后缩想让他退出来,却被他抓住臀不放。
“那你快点!”她快急哭了。
“操!…嗯…刺激!”
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咬着唇承受着高潮快要到来的临界点,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还是第一次,钥匙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被那叮铃哐当的响动折磨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使劲捶打韩承的肩,示意他有人来开门了。
“爽吗……”
死到临头还不忘问她一句爽不爽。
最后终于重重的深插数下,捏紧了手中臀肉尽数倾泄出来。
钥匙的碰撞声路过门外,又向另一个方向远去,她一颗心吊在嗓子眼里,听见走远的声音才大松一口气,浑身失力摊挂在他身上。
韩承畅快的飘飘欲仙,心满意足摘了套子,替她潦草擦干净,两人正穿好衣服冲回床边,门就开了。
灯啪的一声亮了,光线刺眼,里面的人一个躺着,一个趴靠在床边,趴着那个一下被响动惊醒。
同事站在门口膛目结舌:“以为你们已经走了呢…”
周云绮心有余悸,胸口狂跳,强自镇定下来才慢吞吞的说:“太困,不小心睡着了。”
“那你躺另外那张床上睡啊,趴着多难受。”
她强颜欢笑点点头,偷偷瞪一眼韩承,那人还在装死。
同事进来拿东西,在柜子里翻来倒去,她偷偷伸手进被子里去掐他,被韩承捉住侧过身往他腿间带,一面使坏,一面闭着眼嘴角偷偷上扬。
同事回过身,她迅速抽出手假装挠头。
“你们继续休息,我这就走。”
门和灯又被关上,房间继续陷入一片黑暗,她视线略微有些不适应,想起身去把灯再打开。
床上的人拉住她,不让动。
“周云绮…”
“嗯?”
……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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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还搞不搞?一夜七次扣1(不是




得偿【1v1H】 爬墙
周云绮跟着韩承回家的路上,脑海里还在回荡那叁个字,她可能是被韩承突然的煽情砸得晕了头,居然被他连哄带骗带回了他家,不是他们隔墙而住的秋水长天,而是韩承那个从小到大蜕变成长的地方。
到了小区外面她才醒过神来,死活要下车,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韩承挤着她坐在同一个座位,黏在一起,摸完头发又摸耳朵。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爸妈啊?他们人挺好的,我妈可着急得要命,生怕我搞不定你。”
她有点承受不住,推开他黏在身上的手,皱眉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要见父母了。”
“那我们待会儿翻墙进去,你乖乖在房里等我。”
小区是在山上,外面的车轻易进不去,软件上搜了半天,大半夜的她打不到车,快恨死这个无赖了。
车开到院子外的主路上,家里的司机已经被韩承打发走,周云绮被他拖着手绕到墙边。
墙不高,是个摆设,他托着她大腿根,送她踩着自己爬上墙头,周云绮一脸不情愿,都被他骗进贼窝了,想跑也没法后悔。
韩承吊着双臂两脚一蹬,轻松骑坐到她身边,院里有很大两棵玉兰树,没有修剪过,自由自在野蛮生长,深夜的露水凝结在叶片上,晶莹反射着月光。他个子高,树枝碰到他头顶,簌簌落下几滴剔透的露珠,掉在他浓眉上,冰冰凉凉往下滑,碰到睫毛时眼皮条件反射地一颤。
他对着周云绮咧嘴一笑,见她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很是自恋:“是不是被你男朋友帅晕头了?”
周云绮撇撇嘴转过去不再看他:“我是看这棵树。”
“我们南方暖和,这玉兰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开花了,花期很长,到时候我带你来看花,一棵树是粉的,一棵是白的,满枝头都爬满了,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爱这些?”
韩承站起身去摘了一朵提前钻出来的花苞,递给她,有些难为情:“我好像还从来没送过你花儿呢。”
周云绮低头看手心里躺着的玉兰花,花骨朵娇嫩洁白如莹雪,一尘不染,长在树上好好的还未绽放,就被韩承这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拽下来了,真倒霉。
她指尖旋转着花枝,瓮声瓮气小声说:“以后别乱摘了,让它们在树上开着多好看。”
“那你喜欢花吗?”
他记得念书那会儿,每年教师节妇女节什么的,其她女同学都是买花送给老师,周云绮从来没送过,要么是一盒巧克力和贺卡,要么是送书。
“花就这样漂漂亮亮的开放多好啊,非得剪下来摘下来,没几天就枯萎了,最后扔进垃圾桶,多没劲。”
周云绮承认自己有些矫情病,在某些问题上莫名的执着,明明自己还吃肉咽菜,非得去怜爱那几朵花,确实很是双标。
“那我以后都不用送你花啊?我看人家谈恋爱不都送鲜花么,要不送你盆栽?”
他脑洞清奇,想一出是一出,既然谈恋爱要送花,那送盆栽不也是花么。
周云绮打他一下,嫌他幼稚。
他跳下院墙内,展开双臂接她,周云绮怕他还在病中,力气不够,犹豫着不敢跳,被他一把拉下来,掉进怀里,又啄了下脸颊。
两人牵着手猫腰穿过小花园,沿途路径铺满了水仙,素静清淡,旁边是腊梅,在夜色中静静挺立,无声无息散发出清冽的香气,枝桠挂到他俩的衣服上窸窸窣窣响,抖落水珠,沁入泥土。满园子植物错落有序,看得出院子的女主人很是闲情雅致热爱生活。
韩承带她来到屋后的落地窗前,窗明几净,月色清幽铺撒在柔软的草坪上,旁边有厚重青石打凿的一口大鱼缸,缸底的苔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缸沿被路灯隐隐照出一小片痕迹,是韩承长年累月踩出来的,周云绮自然发现了,看来没少偷鸡摸狗。
他又抱起她,让她踩着缸沿往上攀爬。
“手撑着那块突出来的台子,再上面就是我卧室。”
韩承小声指导她,周云绮从小遵守纪律,年年叁好学生的榜上都有她,没干过这种事,有些新奇,又有些害怕,照着他嘱咐战战兢兢贴着墙爬到石台子上。
他卧室的那扇窗户没关严实,轻松一拉就打开了,屋里静悄悄的,她借着微弱的灯光往里看,没人。
她放下心迈腿跨进去了,墙边的韩承仰头对着她笑,没心没肺:“我一会儿就上来,先去敷衍老头子,在床上等我。”
韩承一溜烟往大门的方向小跑着去了,她不敢开灯,举着手机微微照亮黢黑的卧室。
房间很大,墙上挂着一家叁口的合照,靠墙有一排老旧的深色实木玻璃橱窗,里面摆着各种他从小集的手办,签名的篮球,看过的漫画和书法字帖…角落里还有个小相框,她凑近了去看,两叁岁的韩承在公园里被妈妈抱着,脸上还挂着奶膘。
周云绮轻轻笑出声,想拍下来等着以后嘲笑他,可惜光线太暗了。
橱窗边有把二胡,她不知道韩承还会这个,好奇摸了一下,琴弦上涂了厚厚的松香,蹭到手上留下一层白色粉末。
周云绮的外公也爱拉二胡,只不过是业余爱好者,但她能看出来,这把二胡应该是常在用着,至少最近肯定拉过。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走在木地板的声响,有人上楼了。
周云绮当下心里惴惴不安,韩承才刚走没多久,听他接电话时的语气,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来,她环顾四下,脚步声越来越近,再不躲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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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瑞,一章不够用,肉晚上再搞
求珠珠!!!!!叫破音…我喊累了,你们这些没有心的坏家伙,天天双更都不值得喂只猪吗!




得偿【1v1H】 歇会儿
韩承跟在父亲身后正要进书房,眼看韩母居然上了楼,飞速冲到楼梯下面不管不顾破音喊了一声:
“妈——!!!”
韩母刚刚推开他卧室的门,听见他古怪大叫了一声,转身走到二楼围栏旁伸出头怪韩承:“吓死我了你个死孩子!”
“妈,我饿了。”
“等我把被子给你换上,佟阿姨昨天有事回去了,这几天降温,你那毯子太薄。”
说着又要进去。
“妈!!!别!我自己来!”
他咚咚咚冲上去关上门,推着韩母下了楼,嬉皮笑脸靠在妈妈身上:“快帮我煮碗汤圆,真饿了。”
韩承亲自送老妈进了厨房,暗自庆幸,又硬着头皮往书房去。
韩父坐在书桌后等他,韩承没关门,一屁股坐到老头子对面,座椅轮子咕噜滑出去一段,手撑桌子上没脸没皮的瞧着老父亲:“您请指示。”
“坐没坐相。”
韩承闻声规矩坐直。
老头子点上烟,问他:“楼上的人怎么不带下来见见。”
“……”
“哼,尽搞鬼名堂。”
“您赶紧说正事,我还得上去呢。”
……
卧室门再次被推开了,韩承一手端着碗,一手拿了盒酸奶,用脚踢上门。
砰的一声,砸得周云绮心上一跳。
“出来,别躲了。”
更衣室里不敢躲,刚才听见外面对话,说不定他妈妈打开门拿被子就会被现场捉奸。
她一时情急,钻进了床脚下,听见是韩承的声音,气鼓鼓地从下面爬出来,压着嗓子悄悄咪咪骂他一句:“害人,再也不上你当了!”
韩承把碗放在小茶几上,替她拍拍身上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灰尘,嘿嘿一笑:“委屈你了,我也没想到我妈居然会突然进来。”
“饿不饿,我让我妈煮了汤圆,甜的。”
他把床头的小灯打开,橘黄的暖光点亮房间,周云绮坐在床边说不饿,无聊地搓着自己手指,院子里腊梅的幽幽香气萦绕在鼻息间,韩承靠过来挨着她坐下。
“今晚月亮真大。”他看向窗外。
“十五了。”
“花好月圆夜,适合干点什么。”
两人之间很少这么安静过,周云绮有点别扭,这人还生着病呢,怎么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她岔开话题,问他:“你爸没骂你吧?”
“没,稀奇。”
又没话说了,他想了想,从床头摸出来本书,周云绮瞄了一眼书封,《一句顶一万句》,没想到他还有耐心看这个。
书里夹了东西,他使劲往床上抖,掉出一张张照片来,承载着高中时期他所有的回忆,有已经褪色的小小的大头贴,也有其他同学课间抓拍的瞬间,被他挨个从社交软件上找出来洗成了实体的相片,周云绮拿过一张来,指尖细细摩挲,手里这张是她趴在课桌上跟几个同学聊天的模样,桌上堆积了厚厚一摞课本和辅导书,挡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笑了一下,揶揄他:“韩总还挺念旧嘛。”
韩承咧着嘴摸下后脑勺:“这不是因为有你么。”
周云绮怔了片刻,她刚才已经看见那些大头贴了,好笑地揪住他耳朵:“你不会还藏了别的东西吧?”
他闻声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个纸箱子,打开给她看,里面有以前她给他改过的卷子,上面空隙间有她满满的红色笔记,有她唯一一次送给韩承的生日贺卡,还有两人上课时闹脾气互相传过的纸条,皆是幼稚的对话,以及毕业前的同学录,她翻开来看,第一页就是她的寄语,潦草数字,当时她妈妈躺在 icu里,周云绮每日放学后都去医院守着,趴在外面写作业,眼看着妈妈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她那时候已经没心情顾及这些同学情谊…
再往后翻,全是空白。
韩承像个固执守着百宝箱的傻龙,一个人活在过去。
里面还有些别的,她不忍再看,合上纸箱,问他:“傻不傻啊…”
她侧着脸,没有看他,声音微不可闻。
韩承把她脸扳过来,注视着她下垂的眼,低声说:“我从没后悔过。”
他沉默了下,又开口:“你那时候…对我有没有过一丁点的…”
后面的话被周云绮的亲吻打断,她捧着他的头,指尖插进浓密的短发里,第一次主动狠狠地吻他,用尽全力。
相拥的两个人齐齐倒向他柔软的床,韩承躺在她身下,看她在昏黄的静室里脱掉自己一件件衣服。
“衣服穿得可真够多…”
他很心急,亲手替周云绮解开胸衣的扣子,挺翘的胸房弹跳出来,露出殷红的乳尖…
屋里开了地暖,烘得韩承喉头发干,情不自已吞咽了一下,赤裸的胴体被柔软的灯光衬出诱人的象牙色光泽,他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一切都不真实得像幻境。
那些空虚寂寥的夜里,韩承无数次在这张床上,奢望过她,幻想过她,拥有过她,却都没有此刻真实的触感来得更汹涌强烈。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他的夜夜祈求,梦想成真。
舌尖滑过他的胸前,带着略凉的湿意,在敏感处打转缠绕,舔蜜般吃进口中,轻舔啃咬,激起身体的战栗。
手沿着小腹滑进松垮的裤间,柔若无骨,抚过茂密毛发迟缓地徘徊,他一时难耐,挺腰示意她。
早已苏醒的巨物急切渴望能被释放出来,他的温度又回升了,肌肤处处焦灼,韩承一时冷,一时热,在冰与火的交织里沉浮耽溺,需要她拯救自己发烫的体温。
两人身上衣物褪尽,她腿芯分泌出的爱液轻蹭在他的顶端,肉茎暴涨出狰狞青筋,被手握着,带领他缓缓推入。
里面太紧了,进去得很艰难。
室温越来越热,她发间滚落一滴汗,沿着脸颊流下,挂在小巧的下巴尖上,可能是因为羞怯的缘故,周云绮的动作很生涩拘束,他再没耐性,猛然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舔去她的汗液,咸咸的,像之前尝过的她的眼泪。
“周云绮…你动作太慢了…”
他目光如炙火,燃得身下人耳垂和脖颈一片通红,额上的碎发都湿透了,韩承禁锢住她的腿挂在自己肩上,趁她还没缓过神,用力往前一送,带着一种弥补过往缺失的,报复的快感,将剩下的那半也插入进去。
“嗯…”
她蹙眉痛哼出声,鼻尖沁出更多的汗,被韩承咬嗜品尝,硬物在甬道中越来越肿胀,撑着嫩肉无处可逃,承受不停的撞击。
私密处胶着在一起,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上的乳肉起伏不定,被韩承撕咬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把几个月来所有的压抑和委屈都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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