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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舅甥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向暖而生
兮年不解,却见盛擎没有解释的欲望,她想掀开他的衣服去看看他的伤势,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有点安抚性质。
“别看,看了我的身体,你要对我负责。”
他的体温透过掌心传过来,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灼烫,兮年安静了一会,最后抬头看向他,“祸害遗千年。”
盛擎笑出声,“对。”
他费劲儿的举着瓶子喝水,右手的肩胛骨一抽抽的痛,怕是伤到了骨头。
比在十八弯赛道玩命刺激,至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比起孤零零的四年,他更想活着。
从前,盛擎一点也不担心他闯祸闯大了该怎么办,反正天塌地陷都有他老子顶着。
短暂又漫长的二十八年,先是作为私生子被接回盛家,等他老子的亲儿子病逝后,他就成了盛家的掌中宝,在深城,他横着走。
他摸了摸剧烈跳动的胸口,脸上浮现出笑容,疼痛蔓延,他浑身冒着涔涔的冷汗,一直都在咬牙扛着阵痛,勉强在兮年面前保持风度。
但眼下,这阵痛有点过分,盛擎眼神一闪,想到另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他转身侧目,凝视着兮年的眼睛,低声蛊惑道:“小女孩,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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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求个珍珠吧,让我保持在潜力新作上,别掉下来呜呜呜。
年年和小舅舅的肉我真的在酝酿了。





诱欢(舅甥 H) 第二十六章对霍衍铮以外的男人都冷感
兮年抿了抿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盛擎扬起唇角,往她身旁侧过去,与她距离更近,直到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的后颈,察觉到她的僵硬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像测量似的圈起来。
兮年更是不敢动。
他唇角噙着邪肆的笑容,用力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然后翻身压上。
“兑现我承诺的机会到了……”
兮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盛擎抵住她的额头,蹭了蹭,“就……蹭蹭不进去。”
他眼眸弯着,像极一个月前令她感觉到颤栗的模样。
看似柔和,实则心思诡谲。
若不是此刻受伤,兮年相信,盛擎绝对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哄骗着她,像讨一颗糖的孩子,说着蹭蹭不进去的谎言。
“盛先生……”兮年张了张嘴,声音颤抖。
盛擎伸出手握住了女孩的绵软,拢在掌心里把玩,“就这一次,离开望雁山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兮年紧张地抿着唇,心里那道防线似乎有几分瓦解。
她闭了闭眼,想着霍衍铮或许正在跟白澜疯狂做爱,一个月朝夕相处。
她……
心里报复的欲望顿时破笼而出。
盛擎满意,却不满足隔着衣服弄她,他干脆侵入进去,直接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探寻奥秘。
兮年不明白,在这种地方,盛擎怎么会有兴致搞她。
重伤在身,身残志坚的……
可她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渴望刺激疯狂。
她反抗不了,只能试着放松的深呼吸,被男人拉扯着胸口的乳头时,他眼神里透着狡黠的笑意。
兮年顺从地抱住了盛擎。
彼此没有任何亲吻,只是放肆抚摸,在触及她下身的小花穴时,他笑了笑,伸出还算干净的手指探进去。
那瞬间,兮年感觉到了疼痛。
他一进一出,刮擦着她的嫩肉,带着一阵阵颤栗,让她浑身绷紧的强忍心里的不舒服。
盛擎手中的动作一顿,借着光线打量着兮年冒出涔冷细密汗水的脸庞,“小女孩,你真的很紧。”
兮年表情渐渐放松,盛擎眼底,终于浮沉情色。
他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蜜穴,在她干涸紧致的小穴里慢慢扩张,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变得极为耐心。
频率慢起来,一下一下却戳弄的极深,终于戳到一个点,听她发出猫叫似的呻吟。
兮年羞耻地埋头在盛擎的怀中,能感觉出来,她的小花穴湿漉漉的,沾湿了男人的手。
盛擎亲了亲兮年颤抖的眼帘,笑容深邃,又似怜惜又似忍痛。
一个对霍衍铮以外的男人都冷感的女孩。
真的有趣。
盛擎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但他梆硬的大鸡巴顶在兮年的小腹上,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兮年微微一愣,“不继续吗?”
她意外。
盛擎眼神柔和,“等你享受到极致的性爱。”
就在这时,兮年听到不远处传来喧嚣的声音,有人声,也有狗叫。
是警察的搜救队和负责搜救工作的警犬。
她心里微微一松,看着盛擎艰难地撑起身体,有些狼狈地倚靠在报废的车子上休息,眼神透着疲惫:“得救了,盛先生。”
话音落下,更加清晰且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是霍衍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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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男主再不来我就忘了他是谁的感觉。
好了,至此四年前的故事差不多都出来了,还有没写到的后面再说。
想看虐男主么,把你们手里的珍珠给我呀!




诱欢(舅甥 H) 第二十七章“是个男人你都不挑?”
时隔一个月未见。
霍衍铮的目光在兮年身上停留片刻,看她一身狼狈,眸子里生起些许晦暗的风暴。
他大步上前,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兮年身上,旋即将人抱起来——
“盛先生,多谢你这两日替我照顾年年——”
“四年不见,霍先生风采依旧。”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时,盛擎斜睨神色冰冷的霍衍铮,嘴角蔓开讥诮。
兮年微拧着眉,猛地浸在男人清冷的烟草气息中,竟有些阔别已久的陌生感。
霍衍铮注意到盛擎落在兮年身上的视线后,眸里泛起嫌恶之色,唇角抿的锋利,脸部线条紧绷,似压抑着极大的怒意。
他难得失控,一路飙车回到榕城市区的五星级酒店。
“去把自己洗干净。”
男人拧着眉心,声线沉冷。
兮年低着头不愿意对上那双含怒的眸子,他的眼底仿佛蕴着薄凉,让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她就像一个被嫌弃过于肮脏的破布娃娃。
她的衣服经过风吹雨打,湿透又干透,早已满是褶皱。
闻言,她放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查的颤抖,本想出声解释什么,可男人却早已转身走入房间里的另一间套间。
浴室里,水汽弥漫。
温热的水冲散一身寒凉,也仿佛将兮年的理智和情绪击溃。
她匆忙关了水笼头,用一块白色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缓缓地靠着冰冷的墙壁蹲下,仰头看向头顶,那暖色的灯光被水汽氤氲的朦胧极了,她甚至分不清,脸颊边划过的是泪还是水。
在车上,霍衍铮对她说——
年年,我要你像一条狗乖巧听话,这才是你的价值所在。
他这是要将她所有的尊严和骨气,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丝毫不剩!
……
套间里的主卧和客房只有一墙之隔。
霍衍铮在主卧,失控的抽着烟,墙壁上挂钟的时间显示,此刻是下午四点二十分。
兮年在浴室里冲澡,而他的思绪却清晰的可怕。
他知道他的话太过分,也清楚的知道,他正在试图控制她,看起来疯狂又毫无意义。
……
隔壁主卧里拉上了全部的窗帘,衬得房间昏暗极了。
轻微的推门声,让兮年绷紧了身子。
随后,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
兮年知道是霍衍铮,心却一点点下沉。
她屏住了呼吸,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上的被子。
没有人先开口打破死寂压抑的气氛。
黑暗里,大床的一侧微微塌陷。
蓦然间,霍衍铮倾身将兮年困在了身下,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单手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
很用力!
近乎要将她捏碎的力道!
兮年强忍恐惧和心底那点怒意,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哽咽,也被她吞在喉咙中,像要憋着一口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她以为霍衍铮不会碰她,所以没有反抗。
却没想到,男人开始吻她。
不像吻,只是惩罚的掠夺,因为他咬破了她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冲入唇齿间。
有种难以言喻的淫靡罪恶感。
兮年难堪极了,稍稍偏开头,他却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脱。
“和盛擎在一起时也是这样?”
霍衍铮不咸不淡的嘲道,没等她开口,就更加肆意侵犯她,语气中还夹杂着凉薄,“是个男人你都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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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了。
男配比他年轻比他可爱,哼!
求珍珠!
下一个更在早上九点到十点吧。




诱欢(舅甥 H) 第二十九章作为代孕,你帮她生个孩子
兮年眼底划过黯淡的落寞,一闪即逝。
须臾,她重新抬起头,面对男人深暗的视线,表情已经平静下来。
“小舅舅,是你说要注重当下,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她平静漠然的态度,让男人心头平添愤怒,暗火涌动,不知要如何克制,才能忍住不当场玩坏她的欲望。
霍衍铮沉下脸色,一步步靠近兮年,气势强盛,将她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他眸色莫测。
兮年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堪堪遮住波涛汹涌的起伏,男人的手指,探到她胸口的位置,在她自以为隐蔽的不安中,指尖点在她心脏的位置。
略带嘲讽:“年年,你已经拉我进了地狱,又怎能独善其身。”
男人的嗓音含沙,又极为冷冽,有种近乎刻薄的锋芒。
“也罢,过去是过去,现在,你说,你算什么?”
她沉默下来。
她现在到底算什么?
如果乖巧听话,就是他的小母狗,如果不乖呢,是不是只是个谁都可以的婊子?
霍衍铮离开了。
将她留在这间陌生的酒店套间,像个巨大的牢笼。
兮年总觉得这家酒店来来往往的侍应生,看她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像是知道她和霍衍铮的禁忌关系,让她难堪又抬不起头。
……
兮年还有工作,接到霍衍铮助理送来的新衣服和手机后,她就联系封鸿。
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但她总把生活过得一团乱。
兮年从街角的药店里买了避孕药吞服下去,开机没多久就发现有个未接电话。
看着那个号码,她随手将避孕药的包装盒扔到了垃圾桶。
是沉母打开的电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了她的新号码。
兮年轻挑眉梢,接了沉母再次打来的电话,还没想好应该怎么称呼对方,电话那边的中年女人就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个下贱的小烂货,是我们沉家庙小,放不下你,你才要搭上盛先生是不是?”
“……”
兮年想喊阿姨,还没开口,又听对方气急败坏道:“年初五的订婚取消了!盛先生说,如果这婚一定要订,他就给胤文戴绿帽子,你听听,这是人话嘛!”
听到那句绿帽子,兮年面无表情的表情险些绷不住。
倒也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盛擎给沉家施压了?
从沉母口中说出来,应当是真的。
兮年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言喻。
在她打算跟沉胤文好好相处时,对方将她送到盛擎那里的一幕,着实太恶心人,要她跟对方订婚,她也做不到。
如今,盛擎将她拉出泥潭。
她跟沉家没什么好说的,兮年一言不发挂断电话。
冬日寒风刺骨。
即使站在太阳下,也抵挡不住心底蔓延的寒凉。
兮年从酒店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就着冰凉的水咽了咽似乎还卡在喉咙里的两颗药。
她的肠胃因为冷水的刺激,不断翻腾。
兮年蹲在路边舒缓情绪,等缓过那一阵难受的劲儿后,才重新拿起手机,拨打了沉胤文的电话。
她的记性真的太好了,清晰的记得四年前如何勾引霍衍铮的细节,也或许是因为习惯性的把人放在心上,想换来对方施舍的友善,就连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男人的号码,她都刻在脑海之中。
电话没人接,兮年转而发短信过去。
短信发过去没多久,沉胤文的电话回拨过来。
男人清冽的嗓音略带淡漠,“这婚你不愿意订,可以,但你母亲欠了苏晗的,你来还。”
兮年闻言,脑袋像被人重击了一下。
她语气里满是疲惫,“什么要求,你提,我尽量满足。”
“苏晗不孕,作为代孕,你帮她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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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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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舅甥 H) 第三十章所以说啊,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沉胤文口中听到苏晗的名字,她就莫名讽刺。
或许谁都有资格站在不同的立场来膈应她,恶心她,可是唯独沉胤文没有。
兮年并不想和对方争辩,只是对着电话那头,用最平静的语气道:“我会尽快把订婚协议书退回,麻烦届时记得销毁,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人看沉家不太顺眼,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贱人!”沉胤文的声音有些冷,近乎是咬牙切齿。
说完,那边单方面切断了通话。
兮年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微微一怔,被霍衍铮找人催眠的记忆回来了,她清楚的知道,母亲霍沁去世之前,做过了哪些事情。她不死心,直接又给他回了个电话,大概是真的不想有所纠缠,就想在此刻得到一个结果。
这次沉胤文照旧接了电话,语气依旧不太好。
“秦兮年,你死了这条心,订婚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只一口咬住不可能解除订婚,任凭兮年怎么说,都无动于衷。
兮年沉默了一会,心里总觉得怪异,有什么地方,她一时半会没理顺。
明明盛擎已经给沉家施压,沉母也气急败坏将她骂了一顿,为什么沉胤文却这么笃定?
“沉先生,我不想跟你吵架,或许你不想解除订婚,但不介意未婚妻换人。”
兮年停顿了一瞬,“我母亲去世之前,曾安排了一场车祸,害的苏晗子宫破裂,再也无法怀孕。她大概意识到自己过于偏激,良心难安,死后也把眼角膜捐了出去,受益人是谁,我想你很清楚。”
许久之后,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沉沉,提醒道:“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就怪你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兮年一颗心脏猛地收缩,放下手机时,才发现寒冷冬日里,她的手心已满是濡湿。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为自己而活?
在过去的四年里,她无数次想着出狱后要跟霍衍铮好好的,可她真的离开那个人间炼狱,却发现,又踏入了一个不知深浅的深渊,当她下定决心想跳出来时,却没有了机会。
只能说,造化弄人。
须臾的时间,兮年脑海里迅速转动,从四年前痛不欲生剖腹产下的孩子身上,想到了霍衍铮口中的朋友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吗?
兮年又跟封鸿联系了一次,听她说路上堵车,转而跟她要了一个熟悉的律师的电话,跟对方询问如果想夺回孩子,需要什么样的手续。
“我会想到办法证明跟这个孩子的血缘关系,但其他事情要麻烦您了。”
仅是证明孩子跟她有血缘关系并不够,她还需要有能力抚养孩子,这条路很难,可兮年却愿意走下去。
律师讶异了一下,旋即语气染上轻松,“真的?只要有证据,证明你和孩子的血缘关系,再加上对方的过失,就有一定的可能。”
“谢谢您,可能还要等待机会,但不会太久。”
“不必客气,这是身为律师,我应该做的。”
此时,兮年坐在了街头的咖啡馆,嗅着咖啡浓郁的香味,身体里的寒冷终于有所缓和。
她挂断跟律师的通话后,小心翼翼地删除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却觉得或许她的所做作为,仍是自欺欺人。
冬日难得的太阳笼罩在头顶,投下一片阳光,兮年动了动手指,想将这些阳光纳入掌心,却是握到了一片虚无。
她的手心慢慢地按在小腹曾剖腹产的疤痕上,时隔多年,仍记得那种疼,已然浸透到骨髓里,不可分割。
霍衍铮怎么会懂那个孩子于她的意义所在,除了她,没人能懂。
所以说啊,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兮年敛下情绪,听着道路边传来滴滴的声音,起身上了封鸿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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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的博弈。
求珍珠。




诱欢(舅甥 H) 第三十一章很好的爱情
试镜和定妆照被导演安排在这天的下午。
兮年明摆着带资进组的模样着实刺激人,碍于封鸿在圈子里的地位,没人敢当面对兮年説什么,可不自觉就把她排挤在众人之外。
封鸿冷眼看着那帮糊逼的可笑行为,转脸就把人带到了这部戏的男一号,影帝沉矜彦的面前。
身穿着戏服的男人沉默地坐在一旁读着剧本,直到封鸿开了口,男人抬起头,看过来时,目光里带着闪烁似的星光。
大名鼎鼎的影帝沉矜彦——
没想到是出自沉家,但整个人的气质就跟那一家人完全不同。
兮年突然一笑,客气道:“沉先生,那件事谢谢您。”
她指的是望雁山那件事。
沉矜彦摇了摇头,放下了剧本,将位置让给了封鸿,看着女人坐下后,颇有几分鞍前马后的意味,又是拿饮料,又是把研读完的剧本递给兮年。
兮年低头,视线落在剧本上,黑色签字笔手写的楷体,规整的写着沉矜彦对这部戏的见解,以及她那个角色的人物小传。
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先生,怎么能麻烦你——”
“应该的。”
沉矜彦眸子微微一弯,散去独属于男人的幽暗深沉。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谦卑客气,唯有面对封鸿,才会刻意流露出女人迷恋的强势硬朗。
或许这是很好的爱情。
兮年心里微微感叹,再次感谢后,抱着剧本坐在一旁,不再打扰她的经纪人跟影帝谈恋爱。
……
下午拍完定妆照。
兮年被封鸿嘱咐别忘了第二天要来剧组,才放她回酒店。
没等她换一家酒店入住,就接到了霍衍铮的电话,男人似乎恢复了理智和从容,说他安排了助理,接她去他在榕城置办的公寓入住,以后她拍戏时都可以过来休息。
兮年答应后,霍衍铮挂断电话,转而,就接到了封鸿的邀约。
——她要跟他谈谈关于兮年的事情。
对于兮年的事情,霍衍铮远比兮年自己更加上心,他答应下来,却没想到封鸿约在了一家榕城很出名的网红火锅店。
看着身上笔挺的西装,想到即将染上的浓郁味道,他神色明显不悦。
封鸿已经在包间等待霍衍铮。
她是跟着霍沁的,比旁人更清楚霍衍铮和霍沁的关系如何,所以此刻,也有几分不客气的问道:“霍先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霍衍铮视线扫过桌子上的红油火锅。
记忆里,兮年嗜辣,而他偏好清淡。
但这次的火锅,却以辣为主,只有九宫格的中间那点清汤用来涮菜。
明显是封鸿故意而为。
“我只要她乖。”
只要她乖,该是她的,他都会捧到她的面前。
封鸿听见那句霍衍铮那句答复,就被气笑了——
霍衍铮瞧着女人讥诮的冷笑,蹙眉不解。
多少年了,这个男人骨子里一如既往的偏执。
他所认定的为对方好,就是不动声色,默默地,却将所有事情安排稳妥。
谈个恋爱全靠猜?
封鸿无法接受霍衍铮的认知,她不能任由霍衍铮自以为是的毁了兮年,毕竟是霍沁的女儿,而霍沁对她有恩。
她冷着眉眼,“兮年已经有抑郁倾向了,我劝霍先生做个人!老牛吃嫩草本就令人不耻,还妄想控制她……霍家的人,果真是一样的……”
“够了!”
仿佛说中了男人的心思。
封鸿轻挑眉梢,捞起一块黄喉放在油碟中,“那我再劝霍先生一次,您既然四年前光风霁月眼睁睁看着她沦落地狱,四年后为什么又不甘她嫁给别人了?”
她扔下筷子,直来直去道:“说白了,就是您下贱,馋人家身子还不敢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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