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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美漫的黑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李行空

    灭南朝之战,由于陈叔宝不怎么给力,实际上南方军民的伤亡并不是很大,那么阴癸派安插的棋子之类的,就保留下很多。

    所以祝玉妍说要再卖给墨非一些地盘什么的,倒不是什么空口白话,而是真的有自己的底气。

    “你的东西太昂贵了,还是算了。”墨非摇了摇头。

    买下襄阳,墨非是为了飞马牧场、襄阳、竟陵的三足鼎立,然后让李靖虚行之与寇仲、徐子陵两开花,最后合兵一处,谋夺天下。

    他现在给寇仲都买下来算怎么回事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什么东西都给寇仲买好,怎么锻炼他的能力

    至于墨非没有那么多的“钱”替寇仲从祝玉妍手中购买地盘,就不是重点了。

    “你别想着就让我买,就不能自己主动点送给寇仲那两个小子吗”墨非瞥了祝玉妍一眼,道:“你可别忘记了,现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正是投资下注的好时候!据我所知,慈航静斋已经下注了李阀,你们阴癸派呢该不会真的指望林世宏和任少名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能够夺取天下吧”

    祝玉妍面色微变,道:“慈航静斋已经下注了李阀”

    “看看你们孱弱的情报网吧!”墨非轻轻一笑,道:“连这种消息都不知道……慈航静斋为了给李阀二公子李世民造势,拿了和氏璧,将要准备在洛阳玩上一场暗箱操作的代天选帝了!”

    “那些道貌岸然的婊砸!”祝玉妍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道。

    “傻子都知道,李阀一旦夺取天下,只会尊奉佛门,而将你魔门赶尽杀绝。”墨非浅笑道:“现在你还不向寇仲投资,更待何时到最后可别弄得,争夺天下的主要势力,都对你阴癸派心怀不满,那你们可就惨了。”

    ……

    杜伏威,混混出身,没有经过多少系统教育,对兵书战策的领悟多于杂七杂八的自我领悟,算是自学成才。

    可能他对于兵书战策还颇有几分天赋,因而掌握了如今偌大的江淮军。

    可是他此刻面对的李靖和虚行之,都是天人之姿,纵使手中的兵力碾压李靖和虚行之,但是想要和李靖、虚行之真刀真枪的正面对决,却是千难万难。

    被李靖不断骚扰粮道,又被李靖和虚行之以疲兵之计拖延了十多日,七万江淮军人困马乏的,快要到了炸营的临界点,杜伏威已然有了退走之心。

    李靖在和杜伏威的交战之中,不断磨砺飞马牧场士卒和瓦岗降卒,自身获得指挥经验,对大兵团作战越来越熟稔,同时也对杜伏威的虚实摸得越来越清楚。

    就是这个时候,李靖察觉到战机临近,通过飞马牧场和竟陵方面作为盟友时候就设定好的联络手段,和虚行之联系,双方制定好机会,联合出击。

    一战而下!

    杜伏威大败亏输!

    七万精锐江淮军,折损了四万,杜伏威最后只狼狈的带着不足三万江淮军离开竟陵。

    李靖一战成名,由此进入了天下大势力的眼中。

    竟陵危机解除。

    李靖能够打败杜伏威,这在墨非看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一点意外。

    只是在胜利之后,是不是该瓜分胜利果实了

    虽然墨非一直主观认为,虚行之就代表了竟陵,但实际上不是。

    竟陵,说是虚行之做主,算不上,说不是虚行之做主,他也的确很有几分话语权。

    原先虚行之不过是方道元旗下一文书,论资历,论威望,怎么也不可能在方泽涛兄弟死后,竟陵的大权就落到了虚行之手上。

    现在竟陵真正做主的人是老将冯歌。

    昔日方泽涛兄弟俩被席应暗杀之后,确实是虚行之最先反应过来,然后联络他最看好能够守住竟陵的将领冯歌,齐齐施展手段,方才稳固下竟陵的形势。

    虚行之在冯歌面前,是作为军师、辅臣存在。

    只是随着虚行之展露出越来越多的才能,他在竟陵守军之中的话语权就越来越重。

    竟陵现在的现况就是一个为冯歌为首的皿煮决策的小集团。

    虚行之眼看着江淮军败走,方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站出来,不是像冯歌他们一样,身为竟陵本地人,不愿意竟陵军民受到江淮军的荼毒,毕竟江淮军军纪败坏的烂名声,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他只是为了保住命而已。

    覆巢之下无完卵,竟陵一旦被攻破,他一个书生要在混乱中保命,怕是有些困难了。

    如今送走了江淮军,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虚行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因为江淮军犯境的事情,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从城墙上下来,虚行之回转自己在竟陵的小屋。

    竟陵的兵权掌握在以冯歌为首的将军手里,所以接下来冯歌他们怎样和来此驰援的飞马牧场虚与委蛇,就不关他虚行之的事情了。

    事实上,虚行之已经准备功成身退,离开竟陵了。

    他现在已然看清楚,竟陵,处要地,却无天险可守,周围群狼环伺,守住一时,守不住一世,非久留之地,还是趁早离去得好。

    “可是接下来又该去哪里呢”虚行之喃喃自语,皱眉苦思。

    “若论声势,现今当以李密为最;但以长远计,则该以李阀为最。可是我却不欢喜李密的反骨失义,又不喜高门大族的一贯官派作风……”

    思量着,虚行之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给占据了。

    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慌乱,反倒是怡然自得。

    想了想,虚行之先行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在下虚行之,不知两位英雄因何事劳心费神,驾临寒舍”

    “来,尝尝我这婢女刚刚泡好的上好普洱。”墨非像是没有听到虚行之问话一样,向着虚行之推出了一杯茶。

    普洱熟茶,是以云贵大叶种晒青毛茶为原料,经过渥堆发酵等工艺加工而成的茶。

    茶性温和,有养胃,护胃,暖胃,降血脂、减肥等保健功能。

    色泽褐红,滋味纯和,也具有独特的陈香。

    滋味霸气浓烈,略带蜜香,滋味浓酽鲜爽,苦涩化开快,喉韵持久,回甘俱佳,颇有王者风范。

    虚行之眉关紧锁,心中暗自思量,却又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没办法了,先坐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不矜不伐的做到了墨非和祝玉妍的对面。

    “咦”

    刚刚端起茶




第三百二十章 白清儿
    古代都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管虚行之是不是自愿的,反正三叩九拜的师徒之礼成后,他墨非就是虚行之的爸爸了。

    至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劳资吸血鬼都上过,还差你这点半点的年龄

    拜师,这是墨非所能够想到拉拢大唐世界人杰最快的办法。

    当然,收义子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只要虚行之、李靖他们这些人愿意,墨非也愿意给他们缺失已久的父爱。

    墨非收虚行之为徒,也没有亏待了他。

    长生诀、伐毛洗髓,现代科学技术……李靖所能够得到的待遇,墨非都给了虚行之一份。

    至于竟陵的问题,当然是完美的解决了,墨非暂时担任了竟陵之主。

    有飞马牧场、李靖、虚行之等人的支持,又有墨非帮助方泽涛兄弟俩报仇雪恨的大义,以及墨非超强的武功……不管冯歌等人怎么想的,反正他们是把竟陵的大权给交了出来。

    其实在冯歌等人的心里,保土安民的愿景,远大于对权力的渴望。

    他们要知道,如今的竟陵需要强力人物镇守,而不是勾心斗角的摄取权力。

    所以墨非就坐稳了竟陵之主的位置。

    不过墨非显然不可能乖乖的留在竟陵保民一方,而是大刀阔斧的进行了制度改革,做一个甩手掌柜。

    飞马牧场和墨非有不浅的情谊,可自成一体,不好轻动。竟陵就不一样了,墨非让李靖暂代竟陵城主的位置,以沈落雁为内政总管。襄阳方面,墨非准备让虚行之接受襄阳,以秦叔宝为大将。至于钱独关和白清儿,在虚行之和李靖的建议下,先保留不动,用来辅佐虚行之先行把控襄阳。

    在军队上面,自李靖和虚行之建议,实行精兵策略,瓦岗一万五千降卒,外加竟陵原有的三万精锐,一共四万五千人马,让李靖先狠狠淬炼一番。

    之后,虚行之带着李靖训练出来,可保忠诚度的两万精锐驻守襄阳,让钱独关从襄阳划分两万兵马,带到竟陵。

    反正就是为了权力架构的问题,来回折腾。

    这一切,墨非都交给了李靖和虚行之两人商议,他才懒得费这个脑子。

    李靖和虚行之把一切方案弄好了之后,墨非就和祝玉妍带着虚行之前往襄阳。

    墨非需要带着虚行之先熟悉下襄阳的人和事,祝玉妍则作为势力交接的主事者,不可或缺。

    襄阳那么一个战略要点,没有祝玉妍在场,阴癸派谁敢轻易做主交给别人

    ……

    襄阳位于汉水之旁诸河交汇处,若顺流而下,一天可到另一规模较小的城巿汉南,再两天使抵竟陵。

    自杨广三征高丽之后,隋朝局势已然糜烂,不可收拾。

    便是一些原为隋官都纷纷揭竿而起,成为一股股地方性的势力,保障自己的城乡家园。

    像襄阳的钱独关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双刀”钱独关乃汉水派的龙头老大,人介乎正邪之间,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做的是丝绸生意,家底丰厚。

    周朝动乱之时,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下,被当地富绅及帮会推举为领袖,赶走了襄阳太守,自组民兵团,把治权拿到手上。

    钱独关虽自知没有争霸天下的实力,但际此风起云卷,天下纷乱的时刻,亦可守着襄阳自把自为,不用看任何人的面色。在李密、杜伏威、李子通等各大势力互相对峙的当儿,他更是左右逢源,甚至大做生意,换取所需,俨如割地为王。

    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以一个黑脸粗壮大汉赶车,纳了城门税后,缓缓驶入襄阳。

    襄阳城高墙厚,城门箭楼岳峨,钟楼鼓楼对峙,颇具气势,未进城已予人深刻的印象。

    入城后,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跨街矗立的牌坊楼阁,重重无际,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使人不由浑忘了外间的烽烟险恶。

    就是街上不时有身穿蓝衣的武装大汉三、五成群的走过,只看他们摆出一副谁都不卖账的凶霸神态,便知是钱独关的手下。

    “喂,待会你可不许向平时间那样,对我呼来喝去了。”祝玉妍犹豫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墨非莫名其妙道。

    “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好吧”祝玉妍白了墨非一眼。

    在其他不认识的人面前,倒也无所谓,现在她们是要去面见徒弟和手下,再让墨非呼来喝去,还有何师尊威严

    丢死人了!

    “你也有面子可言我还以为你一直没皮没脸呢!”墨非呵呵一笑。

    “死鬼!人家哪里没皮没脸了”祝玉妍怒不可遏,拧了墨非一下。

    倒不是像打人,反倒是像撒娇。

    虚行之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仿佛就像根本没有看到祝玉妍和墨非之间的胡闹一般。

    一路慢慢悠悠,终于走到了钱独关的府邸前。

    只见门口两尊大石狮子,威武不凡。

    朱漆大门外,有八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虎目圆睁,目不斜视,实乃看家护院的好手。

    在墨非和祝玉妍的马车停留在钱独关府邸门口不久,祝玉妍身上气息一闪而逝,很快,就有一群样貌秀媚的女子匆匆而来。

    等她们出门之际,墨非和祝玉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

    墨非看得,领头的女子,一头及腰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

    无论打扮装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却没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姿容虽缺少了那种使人动魄惊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优美的身型体态,绰约的风姿,令她的丽质绝无半点瑕疪。

    “这就是日后那个几乎将婠婠逼入绝境的白清儿了”墨非有些好奇的打量了白清儿一番。

    祝玉妍两个徒弟,婠婠和白清儿,墨非都知道的。

    因为婠婠的习武天分高,在天魔**的造诣有可能抵达自阴癸派祖师之后,再一位将天魔**臻至第十八层之人,于是祝玉妍毫不犹豫的将所有的关爱都倾注在了婠婠身上。

    由此,对白清儿难免有些忽略。

    其实在宗主的人选上,白清儿明显比婠婠更合适,婠婠的机心精力,都是放在了武学上,论如何管理一个庞大的组织,就没有白清儿做得好了。

    在祝玉妍死后,白清儿几乎就将婠婠给架空了。

    如果不是婠婠气运所钟,靠着天魔**第十八层的武力,外加运气,说不得还会反过来被白清儿给阴死。

    “参见师尊!”

    “参见宗主!”

    由白清儿领头的阴癸门人,对祝玉妍施以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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