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还珠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宅风水
“你说的轻巧,就算是没人知道,老天也看的见,人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尔泰,我们这是啊,这次三姐就不怪你了,毕竟三姐也有份,可是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三姐可不想遭天谴或是死后下地狱。”福灵儿抽泣的吸了一下鼻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尔泰。
尔泰却是上来了强劲,哼了一声道,“三姐,你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不过就是这件事不行,再说,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那就要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跟我抢你或是欺负你,我尔泰跟他没完!”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神情激动,语气十分霸道。
“你疯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三姐,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啊,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我们是亲人,可我们却发生了关系,这是,是不被世俗所容许的,若是被人知道了,三姐是要‘骑木驴’的。”福灵儿的神情愈发的激动,同时隐隐还有一层害怕,古时候的偷情的女子,最害怕的就是被知道了罚刑‘骑木驴’!
“屁的骑木驴,谁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尔泰就让木驴骑他!”尔泰发狠道,却是神情坚定,显见得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言出必行。
“扑哧!”
听他说的好玩,在配合着他此时一本正经的表情,原本抽抽噎噎的福灵儿却是破涕为笑,梨花带雨中愀然绽放出的一抹海棠浅笑,真是让尔泰看痴了,爱煞了。
“呵呵,三姐,你笑了,笑了就好,我就怕你生气了,不理我了,那我可就伤心死了。”尔泰一把握住三姐福灵儿的小嫩手,轻轻的搁在脸颊上抚摩着。
不料,福灵儿又收敛了笑容,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尔泰,姐姐没有生你的气,因为这件事姐姐也有错,怪不得你,但是不生气并不代表姐姐同意跟你这样下去,你就不要再说旁的了”
“为什么?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一直做我的女人,跟我好下去?”尔泰心中一阵失落,激动的反问道。
“为什么?“福灵儿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苦涩的道,”因为姐姐虽然疼爱你,喜欢你,但那是把你当成亲弟弟的疼爱,没有男女之情。”
“一点都没有吗?”尔泰不甘心的问,他记得小时候,姐姐时常护着他,疼爱他,照顾他,现在她的身子又被他占了,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
“一点都没有”福灵儿坚定的摇摇头,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抽搐,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
听了三姐坚定的回答,尔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失落压在心底,随后神色比三姐还要坚决的道,“三姐,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的爱上我,真正的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好,三姐真希望有那一天”福灵儿再度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道这怎么可能,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弟弟,福家乃至大清国皇室若是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一定会雷霆震怒的,毕竟弟弟你将来可是要迎娶格格的,姐姐又怎会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呢?
尔泰瞧着三姐的表情,知道她仅是嘴上说期待有那么一天,不过心中断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也不在意,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和强调,只是暗暗在心中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堂堂正正成为三姐的男人!
这之后,尔泰嘴唇轻咬着三姐的耳垂,询问道,“三姐,后天我就要去济南了,你跟我一起去吗,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吧。”
“我就不去了吧还是在家里多陪陪额娘”福灵儿冰雪聪明,哪能不知道尔泰的用意,还不是想借着机会跟自己多做几次?于是她便委婉的拒绝了。
“呵呵,三姐,我看你借口陪额娘是假,不敢去济南才是真的吧。”尔泰忽然坏笑的说道。
“胡说,济南又不是什么龙潭虎,我有什么不敢去的,只是两三年没有回娘家了,心中万分思念额娘,想尽尽孝道。”福灵儿嘴硬的道,她还真就不敢去济南,生怕尔泰会不时找机会与她欢好。
“哼,我看啊,你就是不敢去!”尔泰笑容愈发坏坏的道,甚至使用了激将法。
“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敢?”福灵儿蹙起眉头问道。
“因为你害怕跟我处时间长了,你会爱上我”尔泰臭屁的笑道,随后又眼珠一转,上下打量着三姐,色迷迷的笑问道,“不会是你现在已经喜欢上我了吧?“
“没我才不会喜欢上你,我可是你的姐姐“福灵儿未语脸先红,矢口否认道。
“那你有本事就跟我一起去,否则就是喜欢上我了。”尔泰由激将法,演变到耍无赖,耍光棍。
“去就去,谁怕谁,你要是真让我爱上了你,我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你做妾”福灵儿从下也是一个不服输的性格,见尔泰一口赖定自己喜欢上了他,不敢跟他一起去济南,顿时答应了尔泰的请求,甚至还说了那一番犹如惊雷般的言语。
“好,就这么说定了”见三姐同意,尔泰顿时兴奋不已,再次翻身压到三姐的身上,那仍放在三姐中没有拿出来的亦再次硬朗了起来,嘴上得了便宜卖乖道,“三姐,你要是爱上了我,我哪舍得让你给我做妾,我要让你给我做妻子。”说着尔泰开始起腰身,再次起三姐的小来了。
“啊,尔泰你干什么,你怎么又来了?”随着尔泰的动作,福灵儿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中的实在是太大了,每抽动一下,都像是直接顶穿了她的一般,顿时娇喘的惊呼起来。
“嘿嘿,三姐,它又硬了,实在是三姐你长得太美了,也太舒服了,弟弟真是爱死你的身体了。”尔泰一边双手上托三姐白嫩丰腴的,一边腰身向下,硕大的如钢条铁棍般直三姐最深处。
“啊啊,尔泰,你快停下,姐姐不要了,不要来了,刚刚你就折腾的姐姐死了好几回难过死了”福灵儿被尔泰一阵深深的刺插,不由的头发凌乱,双眸迷离,脸泛潮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则不自主的配合着尔泰的胡乱扭摆着香臀,眼眸中的春意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
“姐姐,还说不要,你看你现在多、多浪啊好姐姐,弟弟干的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尔泰一把抓住三姐白晰、柔嫩的美足,将脚趾含在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舔舐,还不时的用舌苔顶住白皙中略泛桃红的柔滑脚心,舌尖一路从脚后跟直舔到脚尖处。
“啊啊,要命啊,弟弟,你非要玩死你姐姐不行吗不要了,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好哥哥,妹妹要飞天了”福灵儿被尔泰冲刺的胡言乱语起来,她的头发全部零散的垂落到枕头上,随着左右摇晃的脑袋而摇摆不止,那被尔泰含在口中吮吸的娇艳脚趾,伴着身体中强烈的悸动而使劲的勾向脚心,美妙、紧张极了。
“哈哈,好姐姐,你发浪了,那就是弟弟伺候的你好舒服对不对?”尔泰一边使劲的吮着、舔着三姐的美足,一边荡的笑问。
“是啊,是啊,弟弟你好会弄,插的姐姐好舒服,要命了,要了亲命了,不行了,弟弟你杀了姐姐吧,姐姐要、要完了啊”福灵儿用力的弓紧身子,在一阵风起云涌的浪潮之中,美美的被汹涌澎湃的浪花推上了高空,下部柔腻的中急喷薄出一阵温热的花水,全部淋在尔泰插在中的上。
受到这份独特的刺激,尔泰的兀得在温软、潮湿的中弹跳不已,似是又涨大了几分,将花房塞得满满的,透不过起来。他愈发急促的动作起来,像是跟人拼命一般的深深刺入,每一次都弄得三姐福灵儿浑身战栗不止,跟通了电似的。
“嗯嗯嗯,好尔泰,亲弟弟,宝贝丈夫,你慢一点,姐姐受不住了”被他一通猛刺,福灵儿顿时吃力不住的求饶起来。
“哈哈,姐姐,弟弟这样弄你你爽不爽?”
“爽,好爽,嗯嗯嗯“
“那姐姐还要不要?“
“要,我要“
“姐姐以后还让不让弟弟玩你,就像这样边舔着你的美脚丫,便使劲?“
“我要,我要,姐姐要弟弟天天插姐姐,就像、就像这样的插法!”
福灵儿此时已经完全深陷入与尔泰的欢情刺激之中而不能自拔,一波波无比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得她被冲昏了头脑,再不复之前那羞赧、矜持的神态,好似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缺爱的,胡乱语不止。
“好姐姐,弟弟好爱你,弟弟好想就像现在这样天天弄你,弟弟要让姐姐你给弟弟生个宝宝!“听着三姐动情的说让自己‘天天这样弄她’,尔泰亦是动情不已,言语亦是越说越糙,越说越火爆。
“好好,姐姐给你生宝宝,姐姐给你生一堆宝宝,好弟弟,快着点,姐姐又要、啊”
“好姐姐,夹紧弟弟的,弟弟也要来了,弟弟要把精华都给姐姐”
“好好,快吧,全都进来吧,姐姐也、也要完了”
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两人都美美的释放了出来,尔泰拿过一盆清水,先是帮三姐清洗身子好了身子,之后又帮自己清洗好了,两人穿上衣服,坐在床边互相凝视着。
三姐福灵儿脸红红的道,“尔泰,我们做的过分了,以后还是不要了,不然姐姐真的、真的没脸做人了。”
“嗯,行,弟弟答应姐姐,以后你不想要,弟弟就不缠着你。”尔泰保证似的说道。
“嗯,那就好”见尔泰同意,福灵儿便舒了口气,忽然又意识到尔泰这话里又语病,不由脸颊更红,愈发羞赧的道,“什么跟什么啊,姐姐才不想,都是你不好,勾引姐姐,姐姐才”
“嘿嘿,是是,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姐姐,不过姐姐,刚刚舒服吗?”尔泰瞧着三姐可人兮兮的模样,不由哈哈一笑,随后搂住她的身子,在她芳香的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因为已经失身给了尔泰,对于尔泰这个亲昵、暧昧的动作,福灵儿就没有阻止,只是在他亲完之后,便即飞快的离开了尔泰的怀抱,她方才无意的一瞥,募然发觉了尔泰发泄了两次的部位又跃跃欲试了,心中不由吓得慌慌的,真要是再来一次,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嘿嘿”尔泰自然也知道三姐是为什么忽然躲开,便冲着她得意的坏笑。
瞧了尔泰此时的样子,福灵儿心中更是发毛,忙不迭的就走出了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尔泰也讨了个无趣,便跟着三姐走出了房门,他本想送三姐回她的房间,却被三姐拒绝了,尔泰也就没再强求。
“三姐,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彻彻底底的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尔泰看着三姐消失在月光下的妙曼背影,心中暗暗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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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还珠风流 第163章 吉他和五官五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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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福禄就屁颠屁颠的来到尔泰的房间中请安,瞧着脸上油光粉面的,显见得是昨个玩爽了。
“二爷,小的给您请安了。”福禄嬉皮笑脸的走到尔泰身边,站在他的一侧给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尔泰捏肩捶背。
“福禄,瞧你那得意劲儿,怎么滴,昨个弄了个头牌啊?”尔泰咽下了清茶,转过脸看着福禄,笑问道。
“那可不,有二爷的银子打底,还能不灵啊,小红艳二爷您知道不?”福禄笑着问道。
不料尔泰拿眼一瞪他,福禄顿时吓得吐了吐舌头,讪讪的道,“二爷当然不知道了,二爷您那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一个区区青楼女子啊,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扬起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行了吧你,就你小子什么货色爷我还不知道,嘿嘿”尔泰笑着摆摆手,止住了福禄的惺惺作态。
“嘿嘿,二爷您知道吧,就他妈的小红艳,仗着自己是他妈什么闻香楼的头牌,往日都不拿正眼瞧我,说我没钱楞装大爷,丫儿的天地良心,小的可是把二爷平日赏我的零花钱都砸她身上了,可惜连她一个微笑都买不到。”福禄面色愤愤不平的道,可见往日还真没少在那个什么小红艳身上砸钱,不过很可惜,像是都打了水漂。
“不是吧,一个青楼的头牌罢了,用不用这么?你虽是福家的下人,但常言说得好,宰相家奴七品官,丫儿的你都县令了还配不上她?”听了福禄的话,尔泰也有些不爽起来,你个风尘女子拿捏个什么劲儿啊!
“可不是怎的,小的也生气啊,不过昨个小的倒是找补回来了。”说道此处,福禄脸上又浮起了笑。
“怎么找不回来的?”尔泰端起茶杯,好奇的问道。
“还是银子呗,昨个二爷不是赏了小的五千两银子吗?小的全砸她小红艳身上了,还跟四个弟兄,一起哈哈哈!”福禄回味的吧唧吧唧嘴,满面的荡。
“扑!”
尔泰正喝着茶呢,听到这话,猛地将还没咽进口中的清茶给喷了出来,双目圆睁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五个,一起把小红艳给谔谔了?”说这话的时候,尔泰的眉头一挑一挑的,是男人都看的懂。
“是啊,二爷,您是没在场啊,哎呀,当时那个小红艳啊嗷嗷叫啊怕是整个妓院都”福禄得意洋洋、眉飞色舞的连说带比划的描述开来。
“行行行,快打住吧,爷我是听不下去了。”尔泰有些‘惊魂未定’,群p啊,清朝人就已经这么开放了呀?
“嘿嘿。”听尔泰制止,福禄才意识到尔泰不爱听这话,心中暗怪自己得意忘形,怎就说话没个遮拦捏不由尴尬的挠挠头,嘿嘿赔笑。
“行了,爷不怪你,知道你跟爷关系亲,有什么说什么再说了,爷我也是男人,不会介意的。”瞧出了福禄的尴尬,尔泰便笑着安慰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爷您通情达理,不像大爷,为人比较刻板、严谨,咱弟兄们都怕他”见尔泰不怪自己,福禄顿时就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笑着嘚啵嘚啵的说起来了。
“呵呵,其实我哥他人还是很不错的,对你们的照顾不次于我,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尔泰笑着为尔康圆成了一句。
“那是,那是,大爷他毕竟天天在皇上身边嘛,见到的、看到的尽是些场面上的事,不像二爷您,为人比较随和,呵呵。”福禄讨好的说道。
“行了,知道你小子能说会道,不过福禄啊,你跟了爷我也有十年了吧,咱们的关系,面上是主仆,不过私底下还是兄弟,客套话就不必要说了。”尔泰放下茶杯,站起身拍拍福禄的肩膀,眼中满是殷切。
“是,是,小的生生世世都是二爷您的人。”福禄感动不已,难得他堂堂六尺汉子,眼中竟是蓄满了泪水。
“好了,爷我马上就要出门了,你呢自然是要跟在爷身边伺候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尔泰随口问道。
“都准备好了,照爷的吩咐,一切从简。”福禄擦擦眼角,直起身子回道。
“嗯,那就好,咱这趟出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可不要授人以柄才是啊”尔泰忽然悠悠的叹口气,人在官场混,混的低了受人欺负,混的高了呢,又受人关注,行事、处事难免畏首畏尾,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爷,您这是?”听尔泰忽然叹气,福禄疑惑的看向尔泰。
“没什么,就是突发感慨罢了,小心无大错嘛,呵呵——对了福禄,咱们京城有没有比较出名的洋器行啊?”问这话的时候,尔泰脑海中回忆起吉他的样子,想着上大学那阵,就凭着一把吉他,还真是把了不少mm,拉轰啊!
“有啊,二爷您问这个干什么?”福禄愈发疑惑了,他记得尔泰会抚琴来着,却未曾听说他会弹什么外洋乐器。
“有就好,你去给爷我买把吉他,要最好最贵的”尔泰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交给福禄。
“吉他?爷咱是去济南出公差的,您要那玩意干什么?“福禄不解的问,他就从没听过‘吉他’这两个字。
听他问这个问题,尔泰忽然笑了起来,笑容蛮神秘的,“呵呵,福禄,这个问题你问得好——那爷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何为五官五做吗?”
“五官五做?小的不知”福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五官五做’,一头雾水的回道。
“呵呵,料你也不知道。”尔泰手指轻弹折扇,潇洒的一边摇摆,一边在屋内连连踱步,笑着解释道,“所谓的五官五做,就是大官小做,闲官忙做,俗官雅做,热官冷做,男官女做。”
“啊?”听了尔泰的解释,福禄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解的张大了嘴巴,傻兮兮的看向尔泰。
“呵呵,怎么?听傻了?不妨,爷我今天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尔泰得意的笑道,其实这‘五官五做’乃是和珅和大人一生的为官哲言,堪称经典,不过此时却被尔泰盗用过来显摆开了。
“小的洗耳恭听。”福禄心中却是不停的嘀咕,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买吉他罢了,你倒整出什么五官五做来了,这不是‘小题大做’嘛,不过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再者他对尔泰也是打心眼里佩服,觉得此人能不足十九岁便官居正二品,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因此也很好奇这五官五做与官场之道有什么妙处。
见福禄一派认真聆听的样子,尔泰便喝口茶,润润嗓子,随后笑着解释道,“所谓的小官大做,就拿你爷我做比喻吧,爷当时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不过是区区五品小吏,后来调到令妃娘娘那里做了一阵护卫,之后又转任慈宁宫侍卫副总管,也不过就是区区四品官,官职够小吧?“
“嗯,比现在,之前是小了点“福禄听得很认真,适时的插话道。
“还是啊,四品官,还不是那种握有实权的四品官,最多也就是享受四品官待遇罢了,但是呢,爷手中没有权利,但却是设计擒获了红莲教直隶地区的乱党,还顺便救了老佛爷的命,你说这算不算是小官大做?”
“哦,二爷我懂了,您的意思就是说,擒获红莲教乱党这些事,本不该是您做的,应该是九门提督或是步军统领衙门亦或是京畿驻军的职责,但是您以区区四品的慈宁宫副总管身份却做了这件大事,如此便是小官大做?”
“呵呵,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尔泰呷了口清茶,褒扬的说道。
“那二爷,什么是闲官忙做呢?”福禄紧着追问道。
“呵呵,还是以你爷我为例,爷现在是什么官职啊——是正黄旗副都统兼任大内侍卫副总管,如果没有战事,平时就是一个闲差吧,而且纵算是有战事,朝中也有的是骑马打仗的将领,也轮不到我啊,但是爷呢,就领了这个钦差的差事,替皇上出外办差,山水迢迢、风餐露宿,还肩负着平叛和查案的重任,你说算不算是忙碌呢?”
“算,算,绝对是闲官忙做!”福禄发自内心的对着尔泰竖起了大拇指。
“再来说说热官冷做,就以我阿玛,你老爷为例吧,他可是堂堂乾隆朝一等公爵,又是文华殿大学士,军机大臣,手下监管着工部、吏部、九门等要害部门,是乾隆朝为数不多的颇得皇上信任的满官之一,算得上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炙手可热了吧,但是呢,阿玛为人低调、谦和,行事低调不张扬,因此也不怎么招人恨,反而人缘极好,这便是热官冷做。”
“那何为男官女做?”福禄听得很入迷,紧接着追问道。
“呵呵,这个要以和珅和大人为例了,和大人早些年就痴迷于昆腔走板,而且还颇有心得,颇有唱功,时不常的啊,就去宫里啊给太后、娘娘们唱个小曲,扮个花旦,依依呀呀一通,讨讨她们欢心,这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娘娘们还不各个向着和大人,替他说情说好话啊。”
“呵呵,原是这么个男官女做啊,那二爷,俗官雅做又怎么解释呢?”听尔泰形容的颇为形象,十分有趣,福禄便更加好奇的想知道俗官雅做为何意。
尔泰再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解释道,“这个俗官雅做,还是要以和大人为例,和大人现在身兼几十个职位,当然最重要的便是户部、内务府和崇文门,这三个口,可是大清朝油水最足的衙门吧,天天是钱进钱出,整日的跟钱打交道,够俗的吧,但是呢,人家和大人自幼苦读经史子集、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怎么样,又够雅的吧?“
“呵呵,形象,好一个俗官雅做,二爷,想不到您初入官场,倒是对为官之道分析的如此之透彻,如此之精妙,小的真是佩服,打心眼里佩服啊“听了尔泰的解释,福禄不由竖起大拇指,满面媚容的称赞起尔泰来了。
“其实啊,你二爷我现在,何尝又不是一个‘俗官’?”尔泰笑着摆摆手,止住了福禄接下来的逢谀之词。
“二爷,您可别这么说您那是什么俗”福禄听尔泰竟然把自己也说成了俗官,便即紧着为尔泰辩解,不料话还未说完,却被尔泰再次挥手打断道,“钦差钦差,过箩的铜筛,下面当官的筛一遍,钦差呢再去篦一遍,如此规则,不过是吃吃喝喝的走个过场,甭管你是清的还是混的,到了下面,你都成了浊的。”
“二爷,这话怎么讲?“福禄不解的问道。
“常言道,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甭管皇上选派谁为钦差,下面的官员就早在钦差还没有动身之前,就已经将钦差的脾气、秉性啊嗜好啊摸得是一清二楚,喜欢银子的,送银子,喜欢美女的,送女人,喜欢吟诗作对的,那就送些古玩字画,凡此种种,真是让人不得不坠入彀中啊。”尔泰自叹的说道。
“哈哈,二爷,经您这一番点拨,小的明白了,您是想做个另类钦差啊。”尔泰话音刚落,福禄便目光烁烁的看着尔泰。
“呵呵,另类钦差,怎么讲?”尔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福禄接着说下去。
“二爷,这是小的的一点感悟,也不知道说的当与不当,我姑妄言之,您就姑妄听之吧”福禄为人小心谨慎,不然紧靠着父亲福贵的面子,也难以混成尔泰的亲随和心腹,他先就将自己接下来的话定义在‘姑妄言之’上,随后方才说道,“二爷,小的猜您一定是厌恶下面官员对付钦差的那些套路,又不好明面上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免得人家对您不信任甚至是设防,与查案不利,所以您便做出一番风雅的趣味,公堂上特事特办,私下里就回到钦差衙署弹琴唱和,如此一来,底下那些官油子们,便摸不清您的套路和脉动,便会自行乱了阵脚,不知小的猜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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