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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花散里
叶昭果断摇头:没有。
胡青:我是指你年少荒唐的时候。
叶昭尴尬道:那时胡作非为得厉害,全漠北还有我没得罪的人吗
不过他正忙着在墙角郁闷
明明媳妇都不拈酸吃醋,为毛作者和读者一个比一个会拈酸吃醋啊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





将军在上我在下 54.尴尬往事
.
好汉不提当年耻。
叶昭做过的那些混账事,简直是,嗤嗤人神共愤。
市井鬼混,几句口角把人的耳朵割了,喝醉酒打断人骨头,为私怨半夜去弄断人家的腿,砍过人胳膊,逼死过人若不是她改过自新态度极好,又将功赎罪,不少漠北人恨不得把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拖去就地正法。
胡青很体贴:哎呀,你以前是什么德性,作为一个被弄断过骨头、打伤过鼻梁的苦主,非常清楚,就不要遮遮掩掩了,你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惜音表妹的事情说来听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叶昭很镇定的眼珠子都开始向左边微微倾斜,躲避对方的直视。
胡青摸着下巴,半眯着眼打量她许久,叹息道:好歹是你要说给我的女人啊,总得多了解点吧咱们又是掏心说话的兄弟,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你遮遮掩掩倒像心里有鬼,就算瞒得了一时,难道瞒得了一世稍微调查下就知道了。
叶昭知道他收集情报的能力,有心要调查肯定瞒不住,只好支支吾吾开口道:那事绝对是怪我没脑子,和她没关系,又是年幼时做的,你万万不要因此看轻了她。
胡青问:和闺誉有关我好像听人议论过几句。
叶昭沉重地点头。
胡青:你坏了人家闺誉
叶昭重重地点头。
胡青饶有兴致地搬了个凳子过来,慢悠悠坐下,喝了口浓茶醒酒:你继续说。
叶昭看着这个最佳表妹夫人选,狠了狠心肠,终于开口说道:惜音痴迷舞艺,极有天赋。
胡青的眼皮抽了抽,再喝了杯浓茶,有点明白了。
大秦风气虽开放,但女子也不是毫无禁忌的。
优伶舞乐都属贱籍,不是用来陪客的家妓,就是青楼卖身的女子,属于玩物,不管再被达官贵人追捧,都不能改变被人歧视的地位。所以但凡正经人家,都忌讳让子女沾上这些青楼的技艺,常见的乐器里只有琴与萧被文人墨客誉为君子之乐,可用以修身养性来学习,就连琵琶都因为是海外传来的胡乐而略嫌轻浮,多数在青楼与市井坊间演奏。至于跳舞这种展现身体的技艺,更是只有出来卖的女人才会去学习的。
柳家是军门世家,柳惜音的父亲虽是旁支,也是个小官,若让人知道她喜欢跳舞,简直丢人现眼,若留下个风流名声,不止是自己找不到好亲事,就连姐妹们都会被怀疑家教问题。
叶昭是宁愿丢脸,宁可不要名声,不顾姐妹声誉也不愿妥协的混蛋,所以叶家死活要将她的女儿身份给掩住,就是怕给其他姐妹丢脸。只打算等她长大后赶出去游荡江湖,挂个道士、和尚的名头,单身一辈子。至于后面被皇上赐婚,由夏玉瑾这个冤大头娶了她,那是意外之喜,叶家长辈都快从坟墓里笑醒了。
柳惜音门第不够,没资格被赐婚,只能靠德容言功来找个好相公,所以万万不能行差踏错。偏偏她六岁时第一次被叶昭偷偷带出去玩,遇到正在表演剑舞的公孙娘子,就好像着了魔般爱上了。水袖翩翩,仿佛能揽下天上明月,裙裾飘飘,仿佛在烟波浩渺的海面上行走,手中宝剑就是活着的游龙,在天海之间翱翔,让她仿若堕入另一个世界,美得就和做梦一样。接着下来的是凌波舞、团扇舞、霓裳舞,舞姬们仿若天女下凡,举手投足间都是化不去的美丽。
年幼的她痴痴地看着,偷偷地在袖子里跟着比划,回家后关上门,在无人处悄悄练习。对着水面,对着镜子,认真地跳着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喝彩的舞。
舞是将天地万物融汇其中,黄鹂啼鸣、孔雀开屏、杨柳迎风、水波涟漪,红叶飘落的美和感动,统统展现在身体的动作与节奏中。年仅七岁的柳惜音就能领悟到这点,她天赋异禀,又是个认真的性子,在没有师父的教导下,只靠观摩,刻苦钻研,融会贯通,跳出来的舞姿虽嫌稚嫩,却能感到用心之美,风味别致,叶昭感叹道,我那时十三岁,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恰逢惜音父亲在雍关城附近的金阳县做县令,她时不时来我家寄住,我觉得她容易害羞、容易落泪,长得也挺水灵可爱,便经常捉弄,比如弄条菜花蛇吓唬什么的。她脾气甚好,极少动怒,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了。有天她偷偷躲房间里学跳舞,给我看到,很是惊艳,便鼓励了几句,她挺高兴的,也挺伤感为何天下不能容许普通人家的女子跳舞,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无人观赏,这句话触动了我心弦,便拍着胸脯保证,给她找几个不会乱说话的观众来,她虽然不愿,却耐不住我硬磨
你真是乱来胡青扶额,当时和你关系好的都是群只知吃喝玩乐,欺行霸市,然后奉承你的混蛋吧这主意简直没脑子。
叶昭郁闷道:我那时确实没脑子,惜音年纪又小,两人都犯了混,没分轻重就胡来了。用轻功把她带出院子,跑去郊外跳舞野宴什么的经过就不提了,反正是有大嘴巴的家伙喝醉酒将这件事捅了出去,纵使我将他打掉了五颗牙齿,这件事还是被叶家及柳家的长辈都知道了,惜音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板子,躺床上半个月下不来,还被罚去佛前抄经,关了半年禁闭。
胡青问:你这个罪魁祸首呢
叶昭:父亲让我跪下受罚,我爬墙跑了。
胡青感叹:多不要脸啊。
叶昭怒道:他要是拿个水火棍或是板子来,我就乖乖跪下给他打一顿出气也罢了,可他气势汹汹地提着把鬼头刀冲过来,我是傻子才不跑呢
胡青看着她心有余悸的脸,沉默良久,再问:后来呢她恼上你了
叶昭摇头:不知道,我在外头游荡了两个多月,等父亲出门才回去的。家里人禁止我见惜音表妹,我偶尔还会溜去找她玩,但是出去同游就再没有过了。她是喜欢把话藏心里的人,就算恼了也看不出,无论再生气,对我还是表哥表哥的叫着。
胡青想了想,问:就这些没别的了
叶昭挠挠头:害她挨打就这一回,应该没别的大事了吧她那么多年都没提,哪有那么小的心眼应该也放下了,否则怎会在从军途中给我送寒衣厚厚的几层料子,还镶了狐皮,缝得可结实暖和了
胡青琢磨半晌,大概也想通了,正欲开口。
叶昭又大大咧咧地补充:也就你这家伙喜欢唠叨当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
胡青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含笑道:没错,我最喜欢回忆你当年欺负我的事了。
叶昭果断道:男人不能太小心眼,要大度点
胡青愣了愣,眼睛很快笑成了一条缝,他温柔地低头道:将军说得是,可惜狐狸心眼就是小。
能给叶昭和夏玉瑾两个混蛋添堵的机会,放过多可惜啊
今生今世怕是看不到那么好玩的事情了。
他就继续小心眼地搬着板凳,磕点瓜子、喝几杯香茶,一边欢欢喜喜地看南平郡王家热闹,一边找个什么机会火上浇油一把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两小无猜时。
给这两只小猫拍照时,正是橘子刚回晋江不久前。
今天是八月二十九日,刚好回归晋江一周年两只小猫也变成大肥猫了,忽发感慨。
防抽
好汉不提当年耻。
叶昭做过的那些混账事,简直是,嗤嗤人神共愤。
市井鬼混,几句口角把人的耳朵割了,喝醉酒打断人骨头,为私怨半夜去弄断人家的腿,砍过人胳膊,逼死过人若不是她改过自新态度极好,又将功赎罪,不少漠北人恨不得把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拖去就地正法。
胡青很体贴:哎呀,你以前是什么德性,作为一个被弄断过骨头、打伤过鼻梁的苦主,非常清楚,就不要遮遮掩掩了,你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惜音表妹的事情说来听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叶昭很镇定的眼珠子都开始向左边微微倾斜,躲避对方的直视。
胡青摸着下巴,半眯着眼打量她许久,叹息道:好歹是你要说给我的女人啊,总得多了解点吧咱们又是掏心说话的兄弟,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你遮遮掩掩倒像心里有鬼,就算瞒得了一时,难道瞒得了一世稍微调查下就知道了。
叶昭知道他收集情报的能力,有心要调查肯定瞒不住,只好支支吾吾开口道:那事绝对是怪我没脑子,和她没关系,又是年幼时做的,你万万不要因此看轻了她。
胡青问:和闺誉有关我好像听人议论过几句。
叶昭沉重地点头。
胡青:你坏了人家闺誉
叶昭重重地点头。
胡青饶有兴致地搬了个凳子过来,慢悠悠坐下,喝了口浓茶醒酒:你继续说。
叶昭看着这个最佳表妹夫人选,狠了狠心肠,终于开口说道:惜音痴迷舞艺,极有天赋。
胡青的眼皮抽了抽,再喝了杯浓茶,有点明白了。
大秦风气虽开放,但女子也不是毫无禁忌的。
优伶舞乐都属贱籍,不是用来陪客的家妓,就是青楼卖身的女子,属于玩物,不管再被达官贵人追捧,都不能改变被人歧视的地位。所以但凡正经人家,都忌讳让子女沾上这些青楼的技艺,常见的乐器里只有琴与萧被文人墨客誉为君子之乐,可用以修身养性来学习,就连琵琶都因为是海外传来的胡乐而略嫌轻浮,多数在青楼与市井坊间演奏。至于跳舞这种展现身体的技艺,更是只有出来卖的女人才会去学习的。
柳家是军门世家,柳惜音的父亲虽是旁支,也是个小官,若让人知道她喜欢跳舞,简直丢人现眼,若留下个风流名声,不止是自己找不到好亲事,就连姐妹们都会被怀疑家教问题。
叶昭是宁愿丢脸,宁可不要名声,不顾姐妹声誉也不愿妥协的混蛋,所以叶家死活要将她的女儿身份给掩住,就是怕给其他姐妹丢脸。只打算等她长大后赶出去游荡江湖,挂个道士、和尚的名头,单身一辈子。至于后面被皇上赐婚,由夏玉瑾这个冤大头娶了她,那是意外之喜,叶家长辈都快从坟墓里笑醒了。
柳惜音门第不够,没资格被赐婚,只能靠德容言功来找个好相公,所以万万不能行差踏错。偏偏她六岁时第一次被叶昭偷偷带出去玩,遇到正在表演剑舞的公孙娘子,就好像着了魔般爱上了。水袖翩翩,仿佛能揽下天上明月,裙裾飘飘,仿佛在烟波浩渺的海面上行走,手中宝剑就是活着的游龙,在天海之间翱翔,让她仿若堕入另一个世界,美得就和做梦一样。接着下来的是凌波舞、团扇舞、霓裳舞,舞姬们仿若天女下凡,举手投足间都是化不去的美丽。
年幼的她痴痴地看着,偷偷地在袖子里跟着比划,回家后关上门,在无人处悄悄练习。对着水面,对着镜子,认真地跳着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喝彩的舞。
舞是将天地万物融汇其中,黄鹂啼鸣、孔雀开屏、杨柳迎风、水波涟漪,红叶飘落的美和感动,统统展现在身体的动作与节奏中。年仅七岁的柳惜音就能领悟到这点,她天赋异禀,又是个认真的性子,在没有师父的教导下,只靠观摩,刻苦钻研,融会贯通,跳出来的舞姿虽嫌稚嫩,却能感到用心之美,风味别致,叶昭感叹道,我那时十三岁,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恰逢惜音父亲在雍关城附近的金阳县做县令,她时不时来我家寄住,我觉得她容易害羞、容易落泪,长得也挺水灵可爱,便经常捉弄,比如弄条菜花蛇吓唬什么的。她脾气甚好,极少动怒,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了。有天她偷偷躲房间里学跳舞,给我看到,很是惊艳,便鼓励了几句,她挺高兴的,也挺伤感为何天下不能容许普通人家的女子跳舞,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无人观赏,这句话触动了我心弦,便拍着胸脯保证,给她找几个不会乱说话的观众来,她虽然不愿,却耐不住我硬磨
你真是乱来胡青扶额,当时和你关系好的都是群只知吃喝玩乐,欺行霸市,然后奉承你的混蛋吧这主意简直没脑子。
叶昭郁闷道:我那时确实没脑子,惜音年纪又小,两人都犯了混,没分轻重就胡来了。用轻功把她带出院子,跑去郊外跳舞野宴什么的经过就不提了,反正是有大嘴巴的家伙喝醉酒将这件事捅了出去,纵使我将他打掉了五颗牙齿,这件事还是被叶家及柳家的长辈都知道了,惜音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板子,躺床上半个月下不来,还被罚去佛前抄经,关了半年禁闭。
胡青问:你这个罪魁祸首呢
叶昭:父亲让我跪下受罚,我爬墙跑了。
胡青感叹:多不要脸啊。
叶昭怒道:他要是拿个水火棍或是板子来,我就乖乖跪下给他打一顿出气也罢了,可他气势汹汹地提着把鬼头刀冲过来,我是傻子才不跑呢
胡青看着她心有余悸的脸,沉默良久,再问:后来呢她恼上你了
叶昭摇头:不知道,我在外头游荡了两个多月,等父亲出门才回去的。家里人禁止我见惜音表妹,我偶尔还会溜去找她玩,但是出去同游就再没有过了。她是喜欢把话藏心里的人,就算恼了也看不出,无论再生气,对我还是表哥表哥的叫着。
胡青想了想,问:就这些没别的了
叶昭挠挠头:害她挨打就这一回,应该没别的大事了吧她那么多年都没提,哪有那么小的心眼应该也放下了,否则怎会在从军途中给我送寒衣厚厚的几层料子,还镶了狐皮,缝得可结实暖和了
胡青琢磨半晌,大概也想通了,正欲开口。
叶昭又大大咧咧地补充:也就你这家伙喜欢唠叨当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
胡青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含笑道:没错,我最喜欢回忆你当年欺负我的事了。
叶昭果断道:男人不能太小心眼,要大度点
胡青愣了愣,眼睛很快笑成了一条缝,他温柔地低头道:将军说得是,可惜狐狸心眼就是小。
能给叶昭和夏玉瑾两个混蛋添堵的机会,放过多可惜啊
今生今世怕是看不到那么好玩的事情了。
他就继续小心眼地搬着板凳,磕点瓜子、喝几杯香茶,一边欢欢喜喜地看南平郡王家热闹,一边找个什么机会火上浇油一把好了。
还记得,之前也曾在晋江写过同人文,但离开了两年,回来刚开文的时候也是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新人。当时心情也很紧张,担心自己的风格不被大家接受,忐忑不安,不停地咬着被子,到处问朋友,这个题材那么不严谨那么小白,要是大家不喜欢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等等,闹得大家烦不胜烦
所幸,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大家收藏留言都很踊跃。
作收也从最初的三百涨到现在的三千,风格也在逐步被接受,让橘子很欣慰,便安心落户下来慢慢写,也结识了很多有爱的读者和作者朋友,还看着某童鞋在看文其间怀孕生萝莉,有童鞋初高中毕业考试结束等等猛然发觉,一年能做很多事,并未虚度
于是,在此一周年之际,特别感谢一路支持橘子胡作非为的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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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55.赠君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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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音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再不嫁就来不及了。
所以叶昭很着紧。
奈何胡青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说东就扯西,说南就往北,逼到最后他居然蹦出句:叶将军,认识那么久,你难道还不懂我吗
叶昭茫然摇头。
胡青为难道:这实在不好启齿,你想想,我那么多年都不怎么近女色
叶昭一个激灵:莫非你不能人道我给你请太医看看
不是胡青克制住掐死她的冲动,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好男风,对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致。
叶昭痛心疾首:你不留点血脉,愧对胡家列祖列宗啊
胡青点头:或许将来会逼着娶个穷人家的媳妇,留点血脉再出家吧,但是你表妹
鉴于胡青劣迹斑斑,叶昭对他说的话心里存疑,想起以前去青楼画舫,胡青对美人相陪都是兴致缺缺,哪方面可能真有点问题,心里也信了个三成,若让惜音嫁过去守活寡,岂不是恨死自己一辈子
于是她拍拍胡青的肩膀,威胁道:别让我发现你在耍我,后果自负。
胡青笑眯眯:不敢不敢。
叶昭想了想,继续威胁:不要打我男人主意,否则老子把你吊城楼上去
胡青笑得更灿烂了:将军太见外了,我喜欢粗鲁点的男人。
叶昭眼皮抽了几抽,气得半死,终归是拿他没办法,怏怏离去,回家继续翻朝廷青年俊杰名册,派杨氏四处打听,努力给表妹挑相公。
过了几日,绵绵细雨依旧不停,路上都是泥泞,让人懒洋洋的不想出去。
夏玉瑾天天吃补品,补得满腹邪火都钻脑子里去了,他晚上抱着被子回味细腰长腿勾魂滋味,心里万分想要,奈何枕边人完全不懂怎么讨丈夫欢心,天天陪表妹睡觉,恨得他直咬牙。直到去安王府请安时,被安太妃问什么时候可以抱孙后,他终于憋不住,决定主动出击,回家趁柳惜音不在,跑去叶昭的书房里,先往书架上装模作样地东摸西摸一会,然后淡定开口,暗示:媳妇啊,咱们好像很久没晚上在一起说私话了吧
叶昭从文件堆里抬头,茫然:什么私话
夏玉瑾恨铁不成钢,只好再提示:关于行军打仗什么的。
叶昭完全没反应过来:我和你讨论过军事话题
夏玉瑾看着她的榆木脑袋,怒了:老子睡觉是要女人服侍的
哦叶昭了然,大度挥手道,今晚让眉娘去服侍你。低头继续青年俊杰们的花名册,认真研究要挑哪几个去和惜音商量。
你还真他妈的贤惠啊夏玉瑾连续俏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看,气得浑身发抖,当场抄起卷竹册,狠狠往她头上砸去,也顾不得身份,口不择言骂道,干你娘的连拈酸吃醋都不会还等男人主动倒贴你不成是真傻还是真不知道老子憋了多少天你心里面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相公,做正室的带头躲懒不乖乖爬上床来服侍还想推给妾室老子要不要妾室服侍轮得到你安排吗好,明天我就去纳上七八个小妾,再休了你这不懂事的混账
服侍我今晚就服侍别丢了,这是手稿,很贵重的,叶昭吓得上蹿下跳,接下满天乱飞的竹卷,总算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心里一喜,扑过去,在耳边倾述,莫恼,是我不好,晚上保管服侍得你军粮耗尽,兴尽而归。
夏玉瑾气愤稍平,翻身推了她一把,按在书架侧,揽住细腰,用力地揉了揉,然后缓缓往下,狠狠掐了几把发泄,然后看着她那双淡淡的眸子在闪耀着野兽般的光芒,心下不忿,顺手拔去她发间银簪,让柔软的卷发徐徐绕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粗鲁地吻了上去,在唇上疯狂地咬了口,仿佛要将这个混蛋拆吃入腹,却招到对方的反击,被大力回吻。两人纠缠许久,他单膝顶入她双腿间,同时手不停歇地蹂躏着大腿根部,喘着粗气道: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无耻流氓捉拿归案,就地正法。
巡察御史要捉拿小人,自不敢违命。叶昭倚着书架,抬起一条腿,勾上他,挑逗道,少不得要往御史大人的床上走一遭,让你细细审讯,就地正法。
他媳妇说话是不要脸的爽啊
夏玉瑾眼睛都给勾出火了。
迟疑间,已被叶昭按去椅子上,单腿架在他身上,不停吻着双唇,轻轻在他欲望处拂过,握了一把,低低地问:御史大人雄风大振,可是想白日与犯妇宣淫罔顾国法,真是太流氓了。
夏玉瑾更无赖地反击:老子是皇帝的亲侄子,做的是天下第一昏官,想干就干,还管国法干什么
缠绵喘息间
叶将军可在娇滴滴的声音从廊外传来
谁夏玉瑾蓄势待发,惨遭打断,恨得想将没长眼的王八蛋统统拖去巡察院关起来,再打个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娇滴滴的声音再道:我奉表小姐之命,给将军送花来的。
叶昭回过神来,知道是柳惜音身边那个叫红莺的侍女,赶紧将爬在身上纠缠的夏玉瑾推开,迅速挽起长发,整整衣襟,再整整他的衣襟,使了个不要乱来的眼色,重重地咳了声:进来吧。
夏玉瑾委屈至极,狠狠朝红莺剐了几十眼。
红莺察觉情况不对,脸上活泼可爱的表情也黯淡下来,双眼涌出层淡淡薄雾,奉上盆开得艳丽的碧纱草,赔笑道:将军上次夸我们小姐养的碧纱开得好,所以她让奴婢给将军送来一盆,还有几盆从西夏带来的奇珍异草,虽是山野粗鄙玩物,开花时香气浓郁,摆在桌上很是别致,待会送给郡王爷和夫人赏玩。
叶昭道:她费心了。
红莺扭着裙角,怯生生道:我们小姐说谢谢郡王和将军这阵子都替她费心了,还帮她收拾了闯祸的乱摊子,很是感激。
夏玉瑾在路边救下柳惜音之事,很是得意,从没瞒过叶昭,如今见她给谢礼,沉吟片刻,就让随身小厮收下了,捧到面前,见其中有盆开着累累红色花朵的小盆栽,特别别致,而且芬芳扑鼻,有安神之感,颇为喜爱。
红莺道:这是曼华草,最宜放在床头,做梦都是甜丝丝的。
夏玉瑾闻着甚好,便让人拿去放好,然后对她道:今晚将军有事,不过去表小姐那边了。
红莺低头道:我们小姐说,打扰了那么多天,她也认床了,晚上不必再打扰将军。
夏玉瑾见障碍扫平,大喜。
暗暗发誓,若今晚再有死娘皮破坏他性致,非得将对方拖过来泻火然后卖出家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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