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花散里
轻点小心点夏玉瑾想起练武厅那群麻花糖,自知兄弟硬度不如精钢铁人,吓得大叫起来。唯恐她情绪不好,气力失控,酿成人伦惨剧。于是不敢再逃,乖乖站着,任凭蹂躏,心里委屈,颇有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叶昭见他听令,专心打理粮草库。
两人交缠越发深入。
水榭外,暴雨打在湖面、瓦砾、树枝上,发出阵阵巨响,掩住男女挣扎喘息的声音。
夏玉瑾单膝跪在长椅上,俯,上身的白蟒纹锦缎袍整整齐齐,撩到大腿,的亵裤却不知去了何方,在雨水的溅洒中,有些凉,有只很无耻的手,游走在里面,随意碰触,或者是摩擦,或者是轻刮,或者是挑逗,所过之处,仿佛被熔岩覆盖,被闪电刺中,是难以形容的灼热快感。渐渐地,他漂亮的眼睛充满欲望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强硬的忍耐下,不停颤抖碰撞,喘息着,偶尔从牙缝里并出几声弱不可闻的呻吟。
他说:你这无耻的混球还要不要脸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
叶昭吻上他的唇,双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脸的举动做了回答。
夏玉瑾:你再这样,我真恼了
叶昭停下动作,咬着耳朵,反问:那不做了
火炉上的水烧了个半开,淋漓尽致的巅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里,真他娘的难受。
夏玉瑾舍得,夏玉瑾的兄弟舍不得,于是在很努力地说服他暂时放下面子,一起叛国。
夏玉瑾偷偷回头,左右四顾,唯恐有隐藏在暗处的好事者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叶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虑:没人。
夏玉瑾犹不放心。
叶昭:雨声太大,听不见。
夏玉瑾还是不放心。
叶昭:我不说。
夏玉瑾当场拍板:继续
对付流氓就是要比对方更流氓。
夏玉瑾小流氓地扑上来,拉扯衣服,要把媳妇剥得比自己光。
叶昭结实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兴趣,便直接找准腰带的绳结位置,顺利扯松,然后抱着媳妇那双梦寐以求的雪白修长漂亮美腿,流着登徒子的口水,狠狠亲了几口,捧着小细腰,只见曲径通幽处,水帘花木深,立即带着最无畏的勇气,长驱直入,准备抢先入港。
即将抵达胜利的那一瞬。
天地忽然反转了。
是大流氓猛地想起海夫人的教导和丈夫的喜好,豪迈地翻了个身。轻轻巧巧地将他推坐在长椅上,安稳身形,对准目标,大刀阔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
我干夏玉瑾来不及申辩,再次悲催了。
不错,叶昭动了两下,自言自语,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诚不欺我。
会痛还那么猛,不痛呢
这婆娘凶残起来不是人。
夏玉瑾觉得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
将军开始勇猛进攻,和初次征战的生涩和紧张不同,再战的过程中有和攻城破镇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只想再要多点,再多点。让鼓点般的节奏,迅速起伏着。锦衣上的美丽蟒纹,沾染了靡靡水迹。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在旋律的催动中,强烈爆发,深浅快慢,节奏起伏,她要带头冲锋陷阵,掌控战场的所有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指挥和命令。
骨子里被压抑的残暴在蠢蠢欲动。
脑海里被控制的邪恶在缓缓生长。
这才是她用自制力隐藏起来的真正本性。
混账我要在上面做
你说什么雨声太大,我听不清。
夏玉瑾的抗议与挣扎,被叶昭充耳不闻。他咆哮着,两只手的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牢牢固定在长椅的椅背处。衣襟终于被扯开,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处在不停吞咽着,囚禁的感觉带来更极度的快感,和阵阵纠结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叶昭忽然停下动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发梢:还要吗
要快点翻身,我要在上面温暖的结合处,他的欲望却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对方整齐衣冠下的修长双腿,全身上下都是阵阵难受的憋屈,脑子里除了本能别无他物。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尽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叶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坚持:我要上面。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着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欲望,不作答。
叶昭动了一下,再次坚持:我要上面。
兄弟在人家手里,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动都不行,夏玉瑾进退两难。
叶昭低下头,让漂亮的卷发缓缓垂在他腰间,眼珠子就想看着猎物般,半眯着,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
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
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
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
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
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
叶昭爽快道:我告诉他们,你在家里威风八面,勇猛无敌,压得大将军起不了床好了。
夏玉瑾:放屁
他们对视片刻,都觉得很好笑。
对峙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两人总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争输赢。
夏玉瑾觉得前阵子让媳妇很不高兴,现在是来安慰她的,偶尔让让步也无妨。于是他很爷们地允了,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叶昭得令,大喜,将练武没发泄完的气力用得淋漓尽致。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罩住水榭,掩盖所有的秘密。
叶昭保证守口如瓶。
夏玉瑾终于放松自己,兴奋起来,嗷嗷叫得很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四千字的h是13号和14号两天的份
另外也是揭开第二卷的第一幕。
橘子不行了,退散去
防抽
柳惜音离开十天,倾盆大雨也下了十天。
叶昭的脸比老天更黑,军营练武场里可怜的木桩子们被硬生生打碎了十几根。
南平郡王府内,无论猫、犬、鸡、人,甚至老鼠,但凡有点智商的生物,都知道见了将军绕路走,以免被那股说不清的恐怖气场吓得短命几年。
夏玉瑾自被胡青训斥过后,总觉得对不起媳妇,想做些什么。
于是,他躲在练武厅外,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媳妇凶猛无比地咆哮着,快如闪电,急如飙风,一脚脚把练功用的铁人踹成扭曲的麻花,瘸腿烂头,个个不成人形。他吓得抖了抖,捧捧自己颤抖的小心肝,满肚子打好腹稿的甜言蜜语飞去九霄云外,手里捏着的白玉木兰花簪子礼物也被汗水湿透有点脚软。
逼媳妇亲手赶走心尖尖上的表妹,惹得她非常非常不高兴。
怎么办
他是不是有点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
可是想想柳惜音入门的可怕后果。
他还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好了
夏玉瑾带着满脸苦逼,在情义的边缘彷徨着,徘徊着,就像迷途的羔羊。
去叶昭在狠狠将最后一个铁人踢上半空,然后跃起,漂亮地翻了个身,凌空飞踢,准确地将它送入墙角的废铁堆里,看金属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重重地将地面青砖再次砸破,终于舒了口气,觉得气力还没发泄完,意犹未尽道,铁人打起来还是没活人尽兴。她擦把汗,回过头,见夏玉瑾站在门口,心念一动,便放柔声音,尽可能缓和地问, 有事
夏玉瑾盯着她,咽了咽口水,脸色苍白。
叶昭赶紧收起狰狞的表情,挤出个比杀人还恐怖的笑容来。
如何讨好媳妇
狐朋狗友有丰富的经验。
最有效的一招是,先送她礼物,说甜言蜜语,然后在床上嘿咻嘿咻地好好表现,把她服侍尽兴了,就算天大的怨念都没有了。
夏玉瑾壮起纨绔的胆子,跑过去,拖起叶昭满是茧子的粗糙双手,狠狠摸了两把,然后用力往外拖。叶昭起初愣了下,没动。待他用力再拖第二次时,才醒悟过来,赶紧半推半就地跟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回到内院的水榭。正想问为什么,又被夏玉瑾按在长椅上,从怀里摸出把崭新的玳瑁犀角梳,解散头发,重新给她挽了个慵懒发髻,斜斜插上支羊脂白玉雕出别致木兰花图案的细簪子,吊着颗小小的珍珠,简单大方好看贵重,这是他在全上京贵妇人最喜欢的首饰店珍宝阁处挑了整整三个时辰,花了三百两银子,折腾得老板差点吐血的成果,只希望能给阳刚味太重的媳妇带来点温婉女人味,让他后面的甜言蜜语更容易说出口些。
结果
叶昭不丑,发型不丑,簪子不丑。
就是配搭起来像威猛的老虎身上打了个蝴蝶络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夏玉瑾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有些无语。
叶昭伸手摸摸秀气的发簪,也不太适应,困惑问:这玩意适合我
好看夏玉瑾的良心在默默流泪,他深呼吸,定定心神,遣开看热闹的小丫头,默念几次草稿,努力赞美,我最近发现阿昭阿昭还是挺挺好看的。
叶昭听见对方赞美自己,立刻回敬:你更好看。
呸老子是男人好看个毛夏玉瑾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全没了,气得炸毛,刚骂了两句,想起初衷,又收敛脾气,把所剩不多的良心找回,共同赞美她身上唯一优点,你的腿很漂亮。
叶昭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分辨真伪:你喜欢我的腿
夏玉瑾好不容易才说出的心里话,却给她的直白注视看红脸了,于是咬牙问:是又怎样
好办,话音未落,叶昭两条腿已欢快地搭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腰,拉过来,死死缠住,喜欢就早说啊,自家人还客气什么
夏玉瑾没有准备,被用力拉扯,往前一扑,站不住脚,跌跌撞撞摔入她怀里。
叶昭缠着他的腰,捧着他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隔着布料,轻轻搓揉着,然后用双唇贴着他的鼻尖,暧昧道:喜欢摸就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明明是他来无耻的怎能让媳妇专美于前
夏玉瑾愤然出手,甩开膀子就干,狠狠把媳妇的大腿上从上到下摸了好几把,从大腿外侧一直摸到根部,正想解衣入港,忽然自己身下凉飚飚的,有点不对劲,赶紧提了把自己的裤腰带,回过神来:干你乱摸我的粮草库干什么
叶昭抬头问:你不喜欢
夏玉瑾愤愤然:当然不喜欢
哦叶昭摸了两把手心越来越充裕的粮草库,轻揉库门,做出准确判断,你兄弟喜欢。
夏玉瑾对自家没出息的兄弟,爱恨交加
叶昭继续勾搭他兄弟。
夏玉瑾赶紧抵抗住阵阵酥麻诱惑,咬着牙,狠下心肠,抓住她的手,喘着气,试图扳开指头,嘴里强硬道:谁喜欢了
肌肤间的接触带来被抚慰的短暂幸福。
叶昭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做点什么让人痛快的事情,她看着白貂被欺负的表情,要挣逃的动作,莫名其妙产生了爽快的感觉,暂时冲走了心头上沉甸甸的难受。她眼见对方要逃离,岂容对方摆脱控制当场手心一紧,牢牢握住兄弟弱点,阴森森地威胁:人质在手,你敢逃不要命了吗
就算兄弟受不住诱惑,通敌叛国,也是他嫡亲的好兄弟
任何男人都不能放弃救援自家兄弟啊
轻点小心点夏玉瑾想起练武厅那群麻花糖,自知兄弟硬度不如精钢铁人,吓得大叫起来。唯恐她情绪不好,气力失控,酿成人伦惨剧。于是不敢再逃,乖乖站着,任凭蹂躏,心里委屈,颇有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叶昭见他听令,专心打理粮草库。
两人交缠越发深入。
水榭外,暴雨打在湖面、瓦砾、树枝上,发出阵阵巨响,掩住男女挣扎喘息的声音。
夏玉瑾单膝跪在长椅上,俯下身,上身的白蟒纹锦缎袍整整齐齐,撩到大腿,下身的亵裤却不知去了何方,在雨水的溅洒中,有些凉,有只很无耻的手,游走在里面,随意碰触,或者是摩擦,或者是轻刮,或者是挑逗,所过之处,仿佛被熔岩覆盖,被闪电贯穿,是难以形容的灼热快感。渐渐地,他漂亮的眼睛充满欲望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强硬的忍耐下,不停颤抖碰撞,喘息着,偶尔从牙缝里并出几声弱不可闻的呻吟。
他说:你这无耻的混球还要不要脸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
叶昭吻上他的唇,双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脸的举动做了回答。
夏玉瑾:你再这样,我真恼了
叶昭停下动作,咬着耳朵,反问:那不做了
火炉上的水烧了个半开,欲仙欲死的巅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里,真他娘的难受。
夏玉瑾舍得,夏玉瑾的兄弟舍不得,于是在很努力地说服他暂时放下面子,一起叛国。
夏玉瑾偷偷回头,左右四顾,唯恐有隐藏在暗处的好事者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叶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虑:没人。
夏玉瑾犹不放心。
叶昭:雨声太大,听不见。
夏玉瑾还是不放心。
叶昭:我不说。
夏玉瑾当场拍板:继续
对付流氓就是要比对方更流氓。
夏玉瑾小流氓地扑上来,拉扯衣服,要把媳妇剥得比自己光。
叶昭结实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兴趣,便直接找准腰带的绳结位置,顺利扯松,然后抱着媳妇那双梦寐以求的雪白修长漂亮美腿,流着登徒子的口水,狠狠亲了几口,捧着小细腰,只见曲径通幽处,水帘花木深,立即带着最无畏的勇气,长驱直入,准备抢先入港。
即将抵达胜利的那一瞬。
天地忽然反转了。
是大流氓猛地想起海夫人的教导和丈夫的喜好,豪迈地翻了个身。轻轻巧巧地将他推坐在长椅上,安稳身形,对准目标,大刀阔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
我干夏玉瑾来不及申辩,再次悲催了。
不错,叶昭动了两下,自言自语,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诚不欺我。
会痛还那么猛,不痛呢
这婆娘凶残起来不是人。
夏玉瑾觉得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
将军开始勇猛进攻,和初次征战的生涩和紧张不同,再战的过程中有和攻城破镇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只想再要多点,再多点。让鼓点般的节奏,迅速起伏着。锦衣上的美丽蟒纹,沾染了靡靡水迹。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在旋律的催动中,强烈爆发,深浅快慢,节奏起伏,她要带头冲锋陷阵,掌控战场的所有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指挥和命令。
骨子里被压抑的残暴在蠢蠢欲动。
脑海里被控制的邪恶在缓缓生长。
这才是她用自制力隐藏起来的真正本性。
混账我要在上面做
你说什么雨声太大,我听不清。
夏玉瑾的抗议与挣扎,被叶昭充耳不闻。他咆哮着,两只手的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牢牢固定在长椅的椅背处。衣襟终于被扯开,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处在不停吞咽着,囚禁的感觉带来更极度的快感,和阵阵纠结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叶昭忽然停下动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发梢:还要吗
要快点翻身,我要在上面温暖的结合处,他的欲望却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对方整齐衣冠下的赤裸双腿,全身上下都是阵阵难受的憋屈,脑子里除了本能别无他物。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尽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叶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坚持:我要上面。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着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欲望,不作答。
叶昭动了一下,再次坚持:我要上面。
兄弟在人家手里,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动都不行,夏玉瑾进退两难。
叶昭低下头,让漂亮的卷发缓缓垂在他腰间,眼珠子就想看着猎物般,半眯着,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
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
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
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
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
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
叶昭爽快道:我告诉他们,你在家里威风八面,勇猛无敌,压得大将军起不了床好了。
夏玉瑾:放屁
他们对视片刻,都觉得很好笑。
对峙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两人总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争输赢。
夏玉瑾觉得前阵子让媳妇很不高兴,现在是来安慰她的,偶尔让让步也无妨。于是他很爷们地允了,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叶昭得令,大喜,将练武没发泄完的气力用得淋漓尽致。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罩住水榭,掩盖所有的秘密。
叶昭保证守口如瓶。
夏玉瑾终于放松自己,兴奋起来,嗷嗷叫得很痛快。
.
将军在上我在下 66.水祸滔天
.
雨带来的,不止是美景,还有灾祸。
上京去漠北,山高路远,遥遥千里,快马加鞭来回也要月余,普通的客运及货运通常会经水路,先至江北的临河县镇,再换车马北上。
江北,岫水县县衙府邸,满脸皱纹的章县令正躺在第七房小妾的肚皮上,吃着水晶葡萄,让俏丽丫鬟替他捏着腿,锤着肩,听漂亮女先儿唱曲子,美滋滋地策划者未来。
他已在这小县城做父母官三年多,任期即将结束,可他有点舍不得离开这山高皇帝远,油水丰厚的好地方,幸好朝中有人撑腰,使些银子,好好活动活动,如果升不了官,至少也要调去附近县城。
人生得意须尽欢。
美酒、美食、美女,逍遥一世,别无所求。
章县令摇头晃脑地感叹着,将手伸入佳人怀中,狠狠捏了把,引得她低声嗤恼,不由呵呵大笑,脑子里却想起昨天经过岫水县去古陀山,投宿驿站的那行官员女眷。听说是边关柳将军的侄女,年方二九,长得花容月貌,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三分。听服侍她的驿站婆子们嚼舌根,说这位仙女般的姑娘,竟是要去去古陀山的妙莲庵出家为尼。
妙莲庵是贵族女子出家的地方,多半是丈夫死后,不受宠的妾室,或是犯了错的闺秀和太太,在那里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那么年轻,那么美貌的人儿,为何如此命苦呢
真是天妒红颜啊
要不是美人儿背后的关系太硬,实在惹不起,他非得抢回来当菩萨供起,抱着天天疼。
章县令想得口水都流了两滴,只恨没机会下手。
服侍他的白氏是个妙人儿,见他心猿意马,立即讨好道:大爷,你想要柳姑娘也不难。
章县令呸了她一口,若是几十年前刚中进士,风华正茂时也罢了,现在都五十好几的老头了,他再自恋也不会觉得娇滴滴的大美人会看上自己。
白氏笑道:你不是还有个二十岁的庶子,长得英俊洒脱,才华出众,尚未婚配吗他前阵子还中了秀才,和柳姑娘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料想柳姑娘要出家,也是被逼的,若是能得个俊俏郎君青睐,怎会不心动
胡扯章县令狠狠训斥两句,心里却有些意动,他庶子的长相确实拿得出手,说话做事很讨人欢心,明面上风评甚佳,除了平生只好男风外,没什么大缺陷。柳姑娘无父无母,八成是教养不良,风流放荡,德性有亏,惹家门憎厌,所以让她出家赎罪。若让儿子出面勾搭,骗娶进门,待东窗事发,生米已成熟饭,美人儿独守空闺寂寞,做公公的去寂慰一二,也是情理所在啊。
章县令越想越美,仿佛美人儿已经到手,赶紧扑倒白氏泻火。
门外传来疯狂的嘶喊声: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章县令怒极,光着身子从床上跳起来,推开丫鬟,和衣而出,狠狠踹了来人一脚,骂道:什么不好了你老爷好得很
被踹到的衙役姓李,是衙役里的小头头,他连滚带爬,顾不得疼痛,带着泥巴和雨水,梦游似地扑了回来,跪在地上,红着眼叫:老爷,漠河决堤了
什什么章县令惊呆了。
衙役语无伦次道:天天都下大雨,漠河河水的水位一直再涨,前些日子巡视时报过,说大堤有缺口。老爷你在屋里忙,说不要紧,不会决堤的,今天漠河的大堤就崩了,河水冲进来,卷了好几个村庄,李庄、陈庄、莫庄、林庄田都淹了,人人都给卷走了,死了,全死了
死死了章县令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面如死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