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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守
这应该是惟一合理的解释旁边一位干警嘴道,我们找到了那栋别墅的详细资料,它是在解放前就盖起来的,三四十年代时曾经是某个军阀小头目的公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期,暗地里修建有逃生用的秘道并不出奇
石冰兰呆了足足半分钟,脸颊上逐渐泛起了激动的红晕,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姐姐没死太好了原来姐姐没死真是太好了
她的嗓音都哽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了什么,霍然抬头道:那么,你们应该也查出来了,这栋别墅现在的业主是谁
老田点点头:是一位长年进驻内地的港商
他一定就是色魔女刑警队长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还等什么呀快把他逮捕起来
可他已经死了老田皱着眉道,李处长正在叫人详细调查,刚才我听到有消息传来说,早在一年多前,这位港商就已经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了
石冰兰再次怔住了。
老田接着道:还有,此人在本市花巨资买下这栋别墅的事,他在香港的老婆子女竟然全都不知道
包二女刑警队长脱口而出,这一定是他买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所以不敢告诉家人
老田同意她的判断:可是,这栋别墅为什么会被色魔占据了难道是那个二在靠山死掉以后,私下把别墅卖给色魔了
不一定石冰兰的头脑恢复了灵敏,分析道,如果那个二也是个大脯女那么很有可能她也是色魔的其中一个牺牲品,色魔是在害了她之后,才顺便占据别墅作为自己的魔窟的
干警们纷纷点头称是,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个护士走了进来。
对不起,病人要打消炎针了,请你们离开一下
老田等人忙叮嘱女刑警队长保重身体好好休息,然后依次退出了病房。
护士走上前来,动作熟练的捋高石冰兰的右臂衣袖,替她打了一针,接着也离开了。只剩下女医生站在病房里,用温和的但却是职业冷漠的声音开了口。
您的x光片和身体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左手骨裂,幸好并不严重,几个星期就可以复原了;全身有多处鞭伤的痕迹,唇和道内壁都有明显的撕裂,不过也都不怎么要紧,很快就会痊愈的。只是您的身体状况目前非常虚弱,还有一些轻微的炎症,要多卧床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石冰兰疲惫而平静的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女医生顿了顿,凝视着她道,您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女刑警队长全身一颤,手掌猛然抓紧了被单,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自落入色魔掌心后她不知被侮辱了多少次,对方非但不许自己采取避孕措施,相反还故意选择在受孕期间更频繁的媾和,要是这样都没怀孕才真是奇怪了。
事实上她的小腹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只是因为之前腰肢实在太过纤细,所以现在给人的感觉只是略有些丰腴罢了,她一直都安慰自己说那是缺少锻炼后发福的缘故,直到此时此刻才不得不彻底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医生,请你安排一下石冰兰惨然道,我想现在就去做人流,把胎儿打掉
您现在还不能做人流女医生无情的打断了她,我们检查过了,您是先天的子后倾,现在打胎的话是刮不干净的,必须等到怀孕五六个月后,等胎儿长大了,位置到了子中部时才能做引产
犹如晴天霹雳般,女刑警队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颗心完全沉了下去。
我怎么能等到那时候怎么可以她的眼神略有些痴呆了,颤抖着双唇喃喃道,我现在就要把胎儿打掉现在就要
本着为病人负责的神,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只是多等三个月而已
这句话还没说完,石冰兰蓦地里失控了,拼命摇着头,流着泪冲动的喊叫了起来:我不管这么多你必须现在就帮我打掉胎儿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冷静些,您冷静些。女医生被她的过激反应吓住了,赶紧道,您一定要现在打胎也可以。只要由您本人或者家属签字同意,一切后果全都由您自己负责不过我预先提醒您,动手术的风险极高,万一失败是会危及生命的
石冰兰的喊声嘎然而止,身子顿时凉了半截,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身为女警却被迫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种极度的羞愤绝不是任何笔墨可以形容的,她自然恨不得马上就将胎儿给打掉。可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导致自己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呢
石冰兰并不怕死,说真的比起因奸受孕的屈辱来,她还宁愿选择去死。但如今色魔依然逍遥法外,没有亲眼看到这个切齿痛恨的仇人落网,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她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
只要能够,她甚至希望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除掉色魔,用死亡来洗清自己所受的奇耻大辱。可是在没能达到这个目的之前,她却有一股很强烈的生存意愿。
更何况,姐姐还没能救出来,这也令她每时每刻都在牵肠挂肚,感到自己还有许多未了的责任必须承担,特别是在失手捅死了姐姐的孩子后
一想起那个婴儿,女刑警队长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泪水不听话的流下脸庞。
由于伤势太过沉重,那个还不到一周岁的幼小婴儿,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断气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的神几乎濒临崩溃,心里的悲痛,懊悔,内疚和自责都已经到了极点,说什么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永难弥补的罪责。
然而归究底,这出悲剧也是色魔造成的只有将他缉拿归案才能告慰自己的良心,才有颜面重新面对姐姐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我绝对不可以意气用事石冰兰咬了咬牙,在心里千百遍的告诫自己,再说又不是真的要把孽种生下来,只不过是多怀孕三个月罢了,和抓住色魔的大局比起来,这一点小小的委屈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抬起头来正想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响,病房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她的丈夫苏忠平
冰兰冰兰你终于得救了太好了冰兰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脚步不稳的飞扑了过来,几乎是跌到了床边,张臂将妻子搂进了怀里。
忠平我
巨大的喜悦和幸福立刻充斥臆,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伏在丈夫温暖宽厚的肩膀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就像是个企求保护的柔弱女子最终找到了依靠
望着这感人的重逢场面,女医生十分知趣,放轻脚步静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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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27.1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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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停的回响着,激起了一阵阵回音。
吵死了,快给我闭嘴阿威那嘶哑的声音跟着传来,怒骂道,你儿子早就已经没命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会死的石香兰凄厉的哭叫道,一定不会的不会
她一边哭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强行搂住自己的男人推开,可是又爬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挺着臃肿的大肚子扭来扭去,四肢乱挥乱舞。
别动,叫你别动
阿威同样躺在地上,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从侧面抱住怀里的美女,没两下就搞的狼狈不堪,心里真是又窝火又绝望。
他冒险冲进火海里,本来是想赶快将石香兰拉出来的,谁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简直是势若疯虎,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制伏。但此时火势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来的横梁墙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从原来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远处就是那个紧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当下冒火突围过去,在烟雾弥漫中打开了机关,然后强行拽着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入口。
地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仅没有损坏,连火星都没有落下半颗。
阿威大喜过望,刚以为自己有救了,头顶就响起了雷鸣般的爆炸声,将他和女护士长一起震的滚到在地。
紧接着就是沙石尘土铺天盖地的飙下,仿佛世界毁灭。
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擦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炸药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来都不能。
一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一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一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一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大无脑的蠢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一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一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干裂的嘴唇,喘息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颗丰满无比的柔软球,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体流过。
汁那是女护士长的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前叼住了一粒娇嫩的头吸吮起来。
一股热热的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汁,一边吸还一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裸丰腴的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妈妈的好苗苗吸吧妈妈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吸吮汁。
母亲的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前的这对丰满的大子那不是后来被奸夫肆意玩弄的两团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妈妈妈妈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时欣喜的哽咽着,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妈妈别抛下我不管妈妈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双然后又忘情的轮流吸吮着两粒头,将芳香的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妈妈了
黑暗的洞里,一男一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一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一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头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身剧震,双眼一下子瞪圆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软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奴她她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自称冰奴
仿佛被人当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强暴凌辱,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体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擦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头,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身子,从门下边的横栏缝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微微前倾,睡衣下露出一双赤裸的美腿,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蕾丝的内裤褪到了膝盖部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唇,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身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石冰兰忽然轻轻抽泣了一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颤抖着站了起来,弯腰将内裤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机械的趴了下来,双臂臂弯撑着地面,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竖立,摆出了个四足动物爬行般的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苏忠平疑惑不解,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令他震惊,妻子竟然面红耳赤的翘起了右腿,脚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边缘处,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退,把一丝不挂的丰满屁股悬空对准了马桶上方。
苏忠平霎时愣住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跃入视线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无情的证明着所看到的是残酷的现实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头来,整个娇躯狼狈的侧身俯伏着,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着地,一腿高高的向后翘起,姿势真是说不出的荡。

她满脸通红的打了个冷颤,羞不可抑的低呼一声,一道淡黄色的尿柱突然从雪白的双臀间激而出,淋在马桶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不雅声音。
苏忠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气昏了过去。
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心里无声的喊着,他圆睁双眼,傻了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
尿喷的叮咚声中,妻子仿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快感,俏脸上露出压力骤然释放的畅快表情,强劲的尿柱持续不断的喷洒出来,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花。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股洪流才渐渐的停了,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样抖了抖赤裸的臀习惯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净后,才撕下一张草纸擦拭起了部
冰兰
苏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愤的大叫一声,砰的撞开了门。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一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色魔一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泄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惯,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苏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动,紧紧的搂着柔弱无助的妻子,连声安慰着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经放松下来,一定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忠平你对我太好了
女刑警队长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弯里尽情的哭着,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伤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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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27.2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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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专案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案情。
据石队长的回忆,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身体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色魔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一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具
石队长确实是这样说的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么说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石队长能逃出来,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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