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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守
是腺癌
老太婆哽咽道。
女刑警队长的眼睛却亮了:您说治好了癌症,莫非是是切除了房
是呀,两边都切掉了一大块老太婆越说越悲痛,我闺女当时伤心的要命可是不切也没办法
旁边几个干警同时啊的一声,全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这就是色魔没有实施强暴的原因
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为做手术,房已经残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
那色魔为何还要割掉剩余的房组织带走呢有人提出疑问。
因为他想掩饰一个重要的事实石冰兰双眼发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确就像我们推理的那样,不可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女的围
对老田赞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动手术之前,就通过什么办法看到过她赤裸的部,而受害者做过手术后,他却没能及时分辨出来,所以才会白忙了一场
干警们纷纷点头同意,但再转念一想却又有些沮丧。
说来说去,我们还是回到了老路上,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这么多女的部的有人哀叹道,能想的地点全都想过了,又不可能是偷窥难道他真的会巫术,能让女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不成
为什么不可能呢石冰兰的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或者说是一种职业,就能让女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部,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干警们一怔,接着有好几个人突然齐声惊呼:是医生科的医生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医生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女患者脱衣检查,谁戴多少尺码的罩杯,谁是靠垫撑出来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还可以用手或者听诊器触碰到,亲自检验到房的丰满程度。
而后,只要再以需要复查等理由为借口,探听女患者的家庭住址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将来有了适当的机会就可以顺利的绑架走猎物了。
老人家,请问您女儿是在哪做的手术
女刑警队长控制着心中的兴奋,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在上海的一家大医院,我们在那里有个远房亲戚
老太婆茫然不解,但还是随口说了出来。
在上海
老田大失所望,色魔应该是本市医院的医生才对呀
石冰兰飞快的开动着脑筋,沉稳的追问:虽然手术是在上海做的,但您女儿有在本市的其他医院检查过身体么
有,有多了我闺女几年前就发现房有细小肿块,当时跑过全市大大小小好几家医院,都是被那些庸医给耽误了呀,他们硬说没问题
老太婆说到伤心处,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起来。
请您回忆一下是哪些医院好吗我们会为您讨回公道的。石冰兰赶紧打断了她,别着急,一家一家的说
她说着对负责记录的干警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刻掏出钢笔,一边耐心的启发老太婆回忆,一边把听到的都记在了本子上。
记录完毕后一看,上面一共列了六家不同的医院。
老田,你们马上去询问以前那些受害者的亲属,看看她们是否也做过跟部有关的检查,如果是的话,把她们去过的医院名单全都开出来
女刑警队长仿佛已经完全恢复了过去的自信,有条不紊的分派着指令,部下们纷纷答应着执行去了。
我相信,所有的受害者必定去过同一家医院,而色魔就是在那家医院里确定了他的猎物
这一次,调查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后遇害的十几位大脯女果然都曾到医院里做过科的检查项目,有的是因为心脏略有不适,有的是肺部的小毛病,还有的是单位或学校组织的例行体检。
虽然她们当中有人去过不止一家的医院,但是经过警方认真的排列组合,最后形成的交集果然只有一家
石冰兰的预言被证实了,可是结果却令她震惊。
因为这一家居然就是f市协和医院
原来色魔和姐姐在同一家医院工作
难道说,色魔竟然是姐姐认识的同事是那些科医生里面的一个
虽然那些医生她大多不认识,只跟郭永坤主任和沈松主治医师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但彼此也完全不熟悉。不过尽管如此,石冰兰仍然不愿意相信色魔就是姐姐的同事,因为这也未免太戏剧太讽刺了,令人感到一种荒谬绝伦的悲哀。
可惜的是,现在事实已经明摆在这里,而且还是据她自己的推理才发现的事实
协和医院科一共有医生二十人,其中主任医生两名,副主任医生五名,主治医师九名,住院实习医师四名。名单如下
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老田正在向专案组成员们报告调查结果。组长李天明面无表情,一边倾听一边闷头抽着香烟。
石队长已经认真看过这些医生的个人资料,以及我们暗中搞到手的相片。从身高,年龄,体型等因素上,排除掉了绝对不可能是色魔的人共计十三名,最后剩下的还有七个人。
老田汇报完后,专案组组员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石冰兰。
那声音呢队长要是再听听这七个人的声音,应该就可以听出谁是色魔了吧好几个干警提议道。
石冰兰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声音了,是从电话里偷录下来的。很奇怪,没有一个人的口音听上去比较像的
干警们面面相觑。有人试探的道:队长,会不会是又搞错了色魔其实另有其人
不色魔肯定就在这七个人里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冰兰打断了,激动的说,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伪装了声音,一定是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喷出口烟雾:石队长,你跟色魔相处了三个多月,按理应该彼此很熟悉了才对呀。就算像你说的,色魔一直都戴着面具,声音也可以伪装,但还可以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辨认呀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该有些裸露之处是你经常目睹的吧
这番话不但充满奚落,而且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猥亵之意,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着又气的惨白,连肚里都气的隐隐作痛。
她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强忍着痛楚反唇相讥道:难道应该把他们都抓回来,脱光了衣服让我一个一个的辨认
李天明一时语塞,这七个人里有好几个都是颇有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名医,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烦来就难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来筛选好了老田打圆场道,前后发生了这么多起血案,我们可以分别查证他们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时间,虽然过程麻烦一点,但肯定能把绝对没有嫌疑的人逐个排除掉,最后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找的色魔
众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具体的调查步骤,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个人还端坐不动,望着女刑警队长挺着重腰肢匆忙离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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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29.2痛失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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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三天,干警们不辞辛劳的奔波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所有调查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惊动当事人。
名单上的七个名字,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划掉了,随着范围的逐步减小,最可疑的人物开始渐渐浮出了水面。
严密的法网又一次撒开了,而且正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再收紧
晚上九点,天已黑。
寂静的长街上,苏忠平和往常一样,满脸都是酒意,脚步踉跄的迎着夜风独行。
路灯映照着他脚下长长的倒影,显得分外萧索、孤单。
这些天来,他已经染上了严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会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厉害,也没法子逃避现实,醒来只不过是更加痛苦罢了
冷风吹来,苏忠平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蹲在街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总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远处有样东西扔了过来,啪的跌在脚边。
苏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个厚厚的信封,敞开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捡了起来,将照片抽出一翻,浑身的血猛然间凝固了
这是用数码相机照出来的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巨美女,正屈辱的承受着种种非人的虐待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房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感体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
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
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幸好对方似乎也无意甩掉他,有时还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几步,双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一会儿,这小巷子就到了尽头,色魔突然拐进了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建筑。
苏忠平追过去一看,原来是家私人的录像厅,门口挂的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钟也没犹豫,他不假思索的闯了进去。
放映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满了灰尘,明显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给人一种萧索而森的感觉。
墙壁上安装的灯管只有一盏还亮着,光线十分的黯淡,正照在一个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蛋看你还往哪里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忠平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随手抡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冲了上去。
谁说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来而已
这正是色魔阿威的声音,一边怪笑一边敏捷的闪身避开,并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时苏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上面竟然戴着个僵尸般的面具,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惊之下反应稍慢,右腕被对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顿时当啷落地。
真没用,就凭你这窝囊废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讥讽的嘲笑声如尖针般刺耳,苏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神,施展出全部功夫奋力搏斗了起来。
他从前在部队当兵时也学过擒拿格斗,论身手并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对方面前竟完全放不开手脚,没几招就落在下风。
啧啧,看你也身强力壮,怎么力气小的跟娘么似的给我抓痒啊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热讽,但应付起招数来可丝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苏忠平就像受了伤的雄狮般勇猛,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用点劲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欢太温柔哦
他咯咯笑道,太温柔是没法让她高潮的她会喜欢上我这种阳刚型的男人,就是因为我能用最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
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苏忠平的痛处,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来,拳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猛攻了出去。四周围的座椅不是被砸烂就是被踢飞,到处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声响起,惟一的灯管不知被谁给击碎了,整个放像大厅变的一团漆黑。
哈哈骗你干嘛冰奴早就被我彻底征服了
黑暗之中,只听阿威发出的笑声越来越邪了,每次我狠狠肏她的时候,她都兴奋的欲仙欲死,还不断哭着恳求我更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话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膛,苏忠平被彻底激怒了,就像发疯了一样乱打乱踢,声势相当的惊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没能迅速适应黑暗,被阿威抓住了个破绽猛然反肘撞中面庞,跟着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膛上。
苏忠平惨叫一声,只感到天旋地转,满脸鲜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着牙还想爬起,但是鼻梁和两肋骨都被打断了,痛的他好一会儿也爬不起来。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哈哈哈
怪笑声中,只听卡嚓一声轻响,放像大厅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来。先是雪花闪烁了几秒,然后变成了清晰的图象,同时一阵不堪入耳的浪叫呻吟声传了过来。
苏忠平强忍痛楚抬头望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妻子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裸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色魔的蹂躏。
母狗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戴面具的色魔挺着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入妻子的道,一边抽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不喔喔不要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的扭动着,配合着色魔入的动作和节奏。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即使跟自己上床的时候,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的妻子吗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就像是个真正的冷淡一样勉强
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不仅鼻端鲜血长流,一颗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欢暴啊
站在旁边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着,眼光也在欣赏着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又长的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女刑警队长被撞击的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前一对硕大无比的房夸张的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时候双方已经换了个姿势,阿威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的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鲁的对待过妻子,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欲,想要治好她的冷淡,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阿威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低沉的说,只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恶魔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为什么
苏忠平整个人都崩溃了,泪水和鲜血一起流满了面颊,冲着他疯狂的大叫。
因为我要你离开她阿威的眼里露出灼热的光芒,一字字的说,我不想看到你整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嫉妒让你看到这些画面,是希望你能自己提出离婚
他停顿了一下,又用恐吓的语气说:只要你肯跟冰奴离婚,以后永远都不再见她,我今天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就只好杀掉你了
谁要你饶命我跟你这狗娘养的拼了
苏忠平惊天动地的狂吼一声,用尽所有力气猛地弹起身躯,以玉石俱焚的架势向色魔扑去。
可是阿威却早有准备,飞快的拎起一折断的金属椅脚,呼的敲向对方的膝盖。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苏忠平如同烂泥般摔了下来,腿骨也已被敲断。
他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嚎叫不断,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悲惨。
阿威冷酷的望着他,蹲下身来,手里多出了一柄雪亮的刀锋。
再问你一遍,你肯不肯跟冰奴离婚
不永远不苏忠平厉声喊道。刀锋一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为了她,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不会离开她
苏忠平不顾一切的悲呼,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对妻子的爱比想象中还要深的多。
阿威的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心里十分的恼怒,但一时也无计可施。
正在筹划对策时,不料苏忠平蓦地左手抓住刀锋,也不顾血淋淋的疼痛,右手同时向上一扯,把他的面具哗啦的撕成了两半。
阿威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蛮干,完全来不及躲闪,整张脸庞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借着屏幕上传来的微光,苏忠平清清楚楚瞧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惊呆了
是你原来是你是你
苏忠平不能置信的颤声叫着,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阿威也大叫了一声,倏地将刀夺了回来,跟着下意识的连退了好几步,似乎有些举止失措。
足足十多秒钟,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屏幕里歇斯底里的哭叫声在耳边回响。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苏忠平终于醒悟了过来,中充满了悲哀和愤怒,然而一切都已太迟了
阿威身躯一震,目中露出凶光,紧握着带血的刀锋一步步的重新接近。
本来我还想放过你的他嘶哑着嗓音道,现在,就只能怨你自己不识好歹了
说完他的手猛然下挥,只见刀光一闪
放像大厅里再次响起了惨叫声
夜晚十一点,万籁俱寂。
石冰兰拖着沉重的身躯,吃力的爬上最后一级阶梯站到了家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
屋里一团漆黑,丈夫显然还没有回家。开灯后她连皮鞋都来不及换下,就先支撑不住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筋疲力尽的微微喘着气。
今天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五个钟头,既劳神又费力,如此繁重的工作量,就算是正常人都不一定吃得消,更何况她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望着自己鼓鼓的小腹,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十分悲哀。在那极其丰满的双下面,隆起的大肚皮将警服撑出了很明显的滚圆轮廓,看上去真是又笨重又迟缓。
过去她也曾经忙的不可开交过,就算几天几夜不睡觉都还是神抖擞的;然而现在只要稍微超过负荷,她就困倦疲惫的无法支持。更令人烦恼的是,由于工作起来活动量不小,她还经常惊动胎气,轻则小腹隐隐作痛,重的时候甚至腹痛如刀绞,令她痛苦不堪。
刑警总局里的很多同事都劝说她不要强撑了,要她放假回来安心休养。可是格倔强的石冰兰却说什么也不肯,发誓非要亲自将色魔捉拿归案。
好在所有的努力都快要有结果了,如果顺利的话,一切真相都将在几天之内水落石出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十分欣慰,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后,正要勉强站起身,突然茶几上的电话叮呤呤的响了起来。
队长她刚拎起移动分机说了声喂,手下老田的声音就急匆匆的传来,刚才我们查到了新的证据,又排除掉了几个人,现在名单上只剩下最后两个嫌疑人了
哦快说是哪两个
石冰兰神一振,怀着期待而又紧张的心情问。
一个就是科的科主任郭永坤,一个是主治医师沈松
女刑警队长的呼吸猛地顿住了,俏脸霎时变的惨白。
郭永坤沈松
原来是他们俩原来色魔竟是他们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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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29.3痛失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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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协和医院科的所有员工里,石冰兰只认识郭永坤和沈松,对这两个医生的印象都还算不错,也知道他们都曾追求过姐姐,谁能想得到最后剩下的竟是这两个人
难怪我会输的一败涂地
你确定没搞错吗
她控制着自己震动的情绪,沉声问。
是的,已经反复核实过了老田的声音继续传来,他们俩都是单身汉,平常的私生活都挺神秘的。就目前的调查,在几次案发的时间里,暂时都没有人可以给他们提供不在场证明具体的案情报告材料都在我手边,您需要细看的话明天一早就能见到
石冰兰嗯了一声,脑子里飞快的转开了念头。
队长,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他们带到警局里审问一下清白的那一个也许可以自己提出不在场证明
不先别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已经恢复了冷静,我姐姐还在色魔的手里,要是逼的他狗急跳墙就糟了。你只要分别派人24小时监视住他们,真正的色魔迟早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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