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妻子的欲望 流域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域风
嫣在继续呻吟,身体在继续触碰,轻微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继续在脑海里幻想,勾画一副又一副的画面,让那些画面继续刺激我的欲望。
我感觉我像是在吸毒,而且预感到自己会成瘾。
值得庆幸的是嫣并没有感到异样,也许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有种猜测:这是她表达情绪的手段,出于愧疚或者其他。在我身寸.米青以后两个人都解脱了,好 像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给我擦拭了一下荫.经,嫣起身去浴室,把我丢在空荡荡的床上。我恍惚地看着她的背,第一次感到她是那么不真实,像一个影子,或者 是我幻觉出来的一个梦想。
如果是,我该不该叫她噩梦
嫣在浴室很久不出来,我等着。觉得自己像孤独的病人,惧怕自己被抛弃。
床上还有淫秽的味道,分不清是嫣还是我发出来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床就咯吱咯吱地响,不堪重负。
那晚我没洗澡,在等嫣的过程中睡着了,睡梦中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她在不停地哭,很伤心的样子。
我这几天换医院了
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嫣到医院来,抱着嘉嘉。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苏晴就叫我去。她没上班,从季然的病房出来以后碰到嫣的,打听我在手术,就领了嫣去自己房间。我过去看见她,正教嘉嘉用水笔在本子上画画,头发也没整理好,像个逃难的人。
有事
我问。

嫣抱起嘉嘉亲了亲:姑娘想爸爸了,我也无聊,带她来看看妳工作的新地方。
妳女儿真漂亮。
苏晴端详着嘉嘉的脸,眼里透着浓浓的喜爱:中午别回去了,我去准备,中午在这儿吃
看上去她们相处得不错,很姐妹的样子。我有点尴尬,没细想是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脑袋里想过太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自己龌龊。也或者是担心嫣会说什么给苏晴,女人,总是叫人捉摸不定。
我还得一会儿
我说,看着嫣。如果她有事情告诉我,会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转身出来。
嫣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口气,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稳。
中午再回到苏晴的房间,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季然。她抱着嘉嘉,我猜一定是她干的,嘉嘉的头发被编了很多条小辫子,细细的麻花儿一样,每一条辫梢儿上都系着小巧的蝴蝶结。嘉嘉很开心,不断地甩头,让辫子不断地晃动,嘴里叫着:飞飞
嘉嘉过来,爸爸抱
我张开手臂,说:妳很重的,姐姐会很累。
嘉嘉转过了头,伸手抱住了季然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嫣身上才会出现,她似乎是很喜欢季然。也许一直以来,女儿也很孤独吧我想着,还是固执地伸 手过去抱她,季然是个病人,抱着嘉嘉对她来说的确很吃力。不料她抱着嘉嘉转了个身避开了我,轻描淡写着说了一句:趁我还抱得动,再抱会儿吧。
那一瞬间我看到苏晴呆了一下,表情也僵住了。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岔开了话题:梁大夫快去洗手,我今天炖了小牛肉,很鲜美
那一顿饭吃得很温馨,从来没有过的热闹,我甚至突然想:如果一个家里有很多人,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我小时候习惯了清冷,习惯了一个人吃泡面,习惯了打开很多灯睡觉。所以有些不习惯热情,像小时候那位护士长说得: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说
她也许不明白,我之所以不说,是不习惯交流大概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如果我习惯了经常和人说话,那么等到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更加孤独。
下午过得很充实,我突然对自己有了一些信心,好像被注入了什么能量。甚至在几个实习生讲笑话的时候,我还笑了。我自己也没想到,到这个时候,我居然还 能笑出来。嫣是说要在苏晴家玩儿,她很少在别人家呆着,更不要说是整整一天了。我觉得很安心,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相信苏晴,尽管知道了她有那么多的过去。也 许是我对护士提别有好感吧。
去接嫣的时候,两个女人正站在楼下,看着嘉嘉在远处的草坪上跑,我发现嫣的头发梳过了,人显得精神了很多。看到我,就过去抱嘉嘉回来。苏晴看了我一 眼,意味深长,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突然有些心虚,觉得她似乎是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不过苏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望着远处的嫣和 嘉嘉,自言自语了一句:真幸福好好珍惜吧
她说得很轻,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十七点二十左右,快到家的时候。车忽然震了一下,我剎住了车,下去检查后面。发现右边的倒车灯碎了,后面不远,停着一辆别克君越。这才明白是被追尾了,奇怪的是,那辆车里的人并没有出来,只是扶着方向盘,静静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车门突然打开,从车里冲出来几个人,手里提着刀和木棍,什么话也没说就围了过来。我本能地向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白色的光一闪,腿上麻了一下,然后 后脑砰的一声响,晕眩起来,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天地也在颤抖。瞬间里,我似乎回到了地狱,那感觉,很像不久前经历的余震。
我听到嫣惊叫,然后是一些恍惚的人影,嘈杂的声音。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只是下意识的,并不知道要打给谁。眼前一片模糊,似乎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我擦 了一把,眼前更加模糊,看出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的,车、树、天和墙我按了下手机键,忽然觉得自己什么力量也使不上,好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一切都渐渐远去。
我大概睡了很长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灯光很刺眼,我很担心嫣,我希望第一眼能看到的,是完好无损的嫣和嘉嘉。
我首先看见的是苏晴,她离我很近,表情很焦灼。
我发现自己不能动,连头也不能转,也不能说话。作为一个医生,我知道自己一定还在麻醉期,那么,我是受伤了。熟悉的味道,只有在医院,才有这种特殊的味道。除了眨眼睛,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我想问嫣在哪里嘉嘉在哪里
他醒了
苏晴回头说了一句。
一阵琐碎的响声,然后才看见嫣,我努力睁大眼,仔细地看她的脸和身体,一点一点地检查。嫣没事什么损伤都看不到,然后我盯着她的眼睛:嘉嘉呢
妳知道的,我现在想问的,是嘉嘉
嫣读懂了我的意思,用手背擦了下眼角,说:她睡了,在苏晴家里。
我想她大概是想忍住眼泪,所以嘴唇抿得紧紧的,脸有些扭曲。她忍得一定很辛苦吧但是眼泪还是慢慢充满了眼眶。她很快从我眼前消失了,然后听见她对苏晴说话:麻烦妳,帮我照顾一下嘉嘉,我出去一会儿
不行
苏晴的声音很镇定:现在妳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妳就应该守在妳丈夫床前。不管有多要紧的事情,不管有多想做的事情,妳都不能走
我应该谢谢苏晴。她的话,完全是我想要说的,我能猜到她要去找什么人,虽然我不能确定她要做什么。理论质问都不重要,我不想让她再和那个人扯上任 何关系在这一刻,我虽然不能动,心里却格外清晰,当嫣在我面前出现的那个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事,当妳心疼地看着我的时候,我 已经原谅了妳
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风吹进来,我猜想是什么人闯进来了。果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言妳怎么了
被被一群流氓给打了
嫣的声音有些惊讶:小伟妳怎么来的从哪里过来杭州家里吗
嗯,我五点半接到的电话,什么都听不清楚
来人的气息有些乱,似乎一路是跑过来的: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就赶过来了,十点十五分到的,刚才没找到这里,跑过了
接着,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脸色铁青,看了我一眼,回过头去问:他哪里受伤了,重不重
不太重。
苏晴回答:腿上有个伤口比较大,头破了,锁骨骨折,不过只是裂了,没断
接着叁个人都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什么人说话。我闭上眼睛,心头一阵温暖:从杭城到这里,中间不吃不喝不休息,他还要超速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我身体很好,很少生病,当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觉得并没有多恐怖,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两样小的时候我很 害怕生病,每次生病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这些天,我一直活在焦虑和不安中,现在想起来,也很可笑
外面,是叁个很关心我的人。照理说,他们现在该围着我的病床,然后不停地喊我,或者大声地哭叫。可现在我这个病人孤伶伶躺着,他们的人却离得远远的,想一下,是不是也很可笑
可是,却觉得很温馨。
.





妻子的欲望 流域风 第17章
.
等三个人回到病房,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绝口不再谈论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话头。房间里变得有些沉闷,偶尔几句无关痛痒的对话,也简洁机械。嫣的声音显得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贺伟没跟我说几句话,他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走的时候我麻药还没全退,口齿不清地跟他说让他早点歇着,他也没回话,风一样的消失了。
下半夜是苏晴守在病床,这个和我才认识了两天不到的女人,突然间好像成了我的亲人而嫣似乎接受的十分自然,理所应当地依靠和听从她的安排。苏晴让嫣 和女儿去她宿舍睡,说是方便照顾我,不用跑来跑去的麻烦。我发现她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可考虑的却十分周全。说实话,让嫣回家睡我也不 大放心,对于佟,我并不了解,不知道这个流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睁开眼苏晴已经不在病房。七点多,季然过来了,给我带来了早点。说苏晴在上班,要她过来看一下我,等嫣过来。
我就让她回去,说用不着了我没事。
季然没说话,把豆浆倒进杯子里,过来坐在床边扶着我的头喂我喝。她的手有些苍白,纤细白净,纸浆里漂过一样,指甲修剪得很短,没有涂指甲油,四指并拢 紧贴着透明的杯壁,和豆浆的颜色融为一体。我小口地抿,嘴里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却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儿。
这只手让我想起嫣,同样的修长,干净,好像从来没有沾过一点污浊。嫣的指甲是留长了的,精心修饰过,玉一样的温润剔透。可我现在想不起来那只手过去抚摸在我身上的感觉,好像遥远的隔世,能记住的,只有指甲留给我的刺痛。
我不喜欢医生
她说。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擦了下嘴角,用一根竹签插起袋子里的蒸饺递到我嘴边:小时候,我最怕医生,打针吃药我都怕,那个时候,觉得医生就跟魔鬼一样可怕,可是很奇怪,我还是想生病生了病,可以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用去上学,姐姐会整天守着我
她的话很孩子气,听上去却让人觉得心酸。
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医生是能救我的神现在知道了,我谁也指望不上。我那个病房里,这个月死了两个,都是和我一样的病。所以我现在就是在等死呢早晚也会和他们一样被推进太平间
说到这里她顿住,似乎突然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轻轻地翘了翘嘴角,给了我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笑。
照理说,我似乎应该说点什么,至少也该安慰她几句。可我什么话也没有,对这样一个孩子,我清楚地知道骗不了她这样生死的问题,她肯定已经考虑过了无数次,无谓的安慰,是对她的不尊重。
嫣来的时候,我正在想等贺伟问起的时候该如何地他解释。以他的脾气性格是不可能不问的,而如果被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从嫣的一些表现上,我预感一切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尽管我从来都没认真想过,在和嫣的未来,能不能够忽略曾经的阴霾,逾越那道横隔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但在 这个时候,我不愿意让事情朝明朗的方向发展,我希望,能埋多深,就埋多深。
嫣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很明显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牵着嘉嘉的手来到床边,用略带疑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季然。也许她想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坐在这里,但没 有询问什么,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以后,她和原来有了很大的变化。首先是不爱说话了,以前的她,喜欢用近似撒娇的语气和我说话,喜欢玩笑戏谑。同时她开始躲 避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摆出一些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一样的胆怯。
我觉得她整个人就像是根绷紧了的琴弦,一直在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压迫着,越来越紧,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嘉嘉努力地探着身体,想爬到床上来。季然就把她抱上了,跪坐在我旁边,手上整理着她卷起的衣领,问:这是谁啊是谁啊告诉姐姐好不好
嘉嘉还理解不了病床的含义,她伸出小手,在厚厚的绷带上抚摸。也许是觉得我和往常不一样了,所以很惊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良久,才下定决心地叫出了一声爸爸你们回去吧
我对嫣说。作为医生,我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还没到无法自理的地步。嫣带着女儿呆在这里并不方便,照顾她就已经很费心了,再加上我肯定会更吃力。而且她的精神也不太好,我不想把她也拖得身心俱疲。
嫣没有表示反对,但也没有走,扶着嘉嘉的胳膊,脸朝外坐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才突然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你能原谅我吗
她问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她这一句问住了。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碰触的部位,如同我的伤口一样,忽然被扯去了包裹密实的遮掩,把赤裸裸的伤痕暴露了出来。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那些个画面:视频中赤裸的身体,照片里分开的双腿,楼梯内晃动的手掌,还有那句冰冷得让人绝望的话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情离婚了,你会不会像以前说的那样,肯离婚娶我
毫无疑问,我深爱着她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甚至能肯定,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和我一样爱着嫣的男人因为害怕失去她,我选择了懦弱,选择了隐忍耻辱,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不然我是在做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试图把她拉回到我身边吗
但是在她问我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问题并没有我想象中简单。我能原谅她吗我能原谅她曾经躺在别人的怀里呻吟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我能不能和从前一 样,若无其事地忽略过这一段深烙在心底的印记当我说出我原谅你这四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在内心真正地原谅她了理智上,我清楚滴知道我应该原谅她,为 了孩子,为了曾经的允诺和誓言,也为了我自己。我也知道,在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以后,嫣就会如我所愿的回归,彻底告别那段罪不在她的错误。
所以我不应该欺骗她。我想她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一定仔细思考过,不然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避讳地问我。四年的共同生活,让她对我的了解胜过任何人,正如我对她的了解。她知道我追求完美的性格,知道我对忠诚近乎苛刻的要求,包括心灵,包括肉体。
嫣要传达给我的信息,不是乞怜,不是保证,是疑问。她也一定明白,自己将要背负着山一样沉重的负罪感持续接下来的婚姻。我们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今后的生活无法回归到从前,那么这样的婚姻,既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我犹豫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嫣变得十分难堪,像等待判决的囚犯。她的表情木然,却透着决绝。这样的表情,是她要决定非常重要的事情时才会有的。我以前看到过一次在她决心离开父母,和我结婚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很轻。我希望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庄重,轻描淡写一点儿,然后在心里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把这些都忘了那些羞辱,那些伤痛,都不算什么,我可以把这一切嚼碎了,咽下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主任带了两个社区民警过来,说是要了解情况。他表现得很愤愤然,在民警询问的时候不断插嘴,说:这叫什么没有天理王法了光天 化日的干这事梁医生是我们医院的骨干,作风正派品德高尚,是市政府嘉奖过的业界代表。他们这不是寻衅滋事,这是在打政府的脸
民警没理会他,问我知不知道打佟的人。说刚刚佟在环城路被人袭击了,手指骨折,他是跳进护城河才躲开追他的那人的。
不等我回答,李主任已经在叫:小吕,这事和梁医生没关系,我绝对敢打包票梁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和那些个混混有什么关系。
被他叫做小吕的人嗯了一声,说:就是问问而已,听说梁医生和他之前有过冲突
送民警出了门,李主任有折返身回来,悄悄对我说:这件事,就此打住,别在弄什么事情出来了,那个货,不是个简单的主儿。
这件事,就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再也没有过下文。我住了十几天院才搬回家里,在这十几天里,嫣和嘉嘉就和苏晴住在一起,除了回家拿点生活必需品,连医 院的门也很少出。贺伟没在医院出现过,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回答得很平静,说自己有急事已经赶回杭州了,嫣和苏晴相处得很融洽,她习惯于依赖人,在处理各 种生活琐事上面,嫣没法和苏晴比,甚至,连季然也比不上。苏晴完全替代了我成为嫣的生活导师,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成了她的负担。季然也会偶尔过 来,不过话很少,帮着做点事儿,或者领着嘉嘉在外面玩会儿,像个穿病号服的幼儿园阿姨。
搬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让嫣准备了些吃的,请苏晴来家里做客,以感谢她这些天的照顾。
那天苏晴打扮得很漂亮,像是来赴一场隆重的晚宴。桌子就摆在卧室里,我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看着两个女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红酒。两个女人俨然已经成为了知己一样,争着讲话,说童年,说少女的初恋,说学校的老师,说遇到过的人,说读过的书
两个人都醉了,脸红得像晚霞。嫣很少喝会醉,那个晚上她似乎是故意要灌醉自己,因为她不停地喝,拿红酒当啤酒一样喝,终于昏昏沉沉地爬上床,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俯下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喷着满嘴的酒气,朝苏晴挥了挥手臂: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
话没说完,脸已经扎进了枕头里,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就没有声响了。
苏晴站起来,身体晃着走到床前,停住,眼睛微微眯起来,魅惑地看我。她穿着一件绿色的丝绸团花刺绣露肩旗袍,精致的做工完全体现出她身材的姣好。
细长脖颈上是一串珍珠项链,项链垂在高耸的胸前,闪着炫目的光。合身的裁剪使她的腰看上去更细更柔软。再向下,陡然的一个圆弧,丰满的臀部紧紧裹在薄 如蝉翼的衣料中,似乎饱满得随时要迸出来。线条收拢下去,是修长的两腿,因为站不太稳,稍微弯曲着,由膝盖斜过去,把浑圆的小腿肚鼓得贴在衣摆边缘。
脚上一款半高跟黑色缚带凉鞋,把白嫩的脚跟和足踝衬托得格外耀眼。
我漂不漂亮
她歪着头,问。
很漂亮
我敷衍着,说:你喝得也不少了,有没有事儿隔壁的房间里有床,你去歇着吧东西别收拾了,明天让她弄。
苏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伸了个懒腰,让胸膛显得更挺拔,说:我做别人老婆不成功,可做情人,我一定合格你相信不
靠过来,坐到我枕头边,抓住我一只手,引导着放在自己乳防上:我给你做情人,你愿不愿意
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飞快地抽回了手掌,尴尬着,说:你醉了,别说这些胡话这段时间,我很感谢你,在我们最需要朋友的时候,谢谢你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苏晴的身子倚在床边,用胳膊揽住了我的头,把我的脸贴在她一侧的乳防上面。另一只手过来,拨开散在额上的头发,用手指触碰着我的眉毛,动作轻柔缓慢, 小心翼翼。做这些的时候,她显得很自然,没有任何犹豫和胆怯,仿佛我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的妻子,嫣此时就趴在我身边,苏晴 圈过我脖子的手臂旁,就是嫣的肩膀。
我没敢用力挣扎,怕惊动嫣,小声地说:苏晴,快放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果嫣看到了,对你和我都不好
我有些慌乱,不知道她怎么敢肆无忌惮地对我做这么亲密的接触。而且,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像她这么对男女间界限熟视无睹的女人似乎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男女性别之分。
苏晴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无声地笑了一下:你真的从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专情的男人,可一定不会有专情一辈子的男人就好像女人一样,有身体贞洁的女人,但永远不会有心没有被诱惑过的女人。
是的,我有过欲望。
我努力把脸离开她的乳,看了一眼伏在旁边的嫣,极力平息自己的心跳,说:不过我懂得控制,懂得如何拒绝心中的欲望。因为我明白人的本性有多贪婪,得到了,还会要更多,失去了第一道防线,后面的防线就会像诺米骨牌一样倒下,我抑制欲望,是因为明白欲望的可怕。
你为了什么守贞呢
苏晴的声音飘渺着:你该很清楚,她已经背叛过你了,难道你以为女人和别的男人睡过了,心却还会守贞如玉
我无言以对,在楼梯间,我曾亲眼看到过嫣的行为。虽然最初,那是一个圈套,把她扯进了万劫不复的堕落,但是毫无疑问,嫣和佟之间,一定不止是单纯的几次身体纠缠就像娜所说的,她银荡过甚至,曾经主动过
1...1011121314...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