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欲望 流域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域风
她的美丽的确无可挑剔。身长腰细,臀圆乳丰,肌肤白嫩细润,五官精致眉眼妩媚,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我是坏女人你对坏女人不用怜惜,可以尽情糟蹋蹂躏我,你可以释放出全部的邪恶和兽性,鞭挞和摧残能满足你隐藏在心底的欲望你总是在做好人,总是 抑制自己的邪念,可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综合,难道你不辛苦吗来吧,在我身上发泄吧发泄完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圣人,完全不用有任何内疚,因为是我在勾引 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粗暴地对我就是你在行使好人的职责,就像行刑者对待囚犯,主人对待他的奴隶,你理所当然。」
她扯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乳防,扭曲着胯部摩擦我的下体,蛇一样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蠕动。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让自己的身体散发出这种无法抗拒的魅力,银荡艳丽妖媚。她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盘旋回荡:「是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
我的邪恶正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引诱出来,那是种近乎于野兽的残忍,撕裂和吞噬的欲望一股怨气从胸腔往上升腾,想也没想,抬手就抡了一记耳光给她。
「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见。娜没有丝毫意外和惊讶的表情,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地叫:「对啊,就是这样打我,直到把我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坏事你再打,别停啊你再打啊」
边说边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防送到我的脸前,抖动着,让乳投颤巍巍在我眼前晃动。她的手抓得很紧,乳肉被挤着从指缝间凸出,丰满到了变形。
「犯贱」
我一拳打在她乳防上,把她从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声音不高,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被人看见这疯狂的一幕。
娜从地上起来,毫无畏惧地又冲上来,撩开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裤带,她的手很灵巧,没等我推开她,就已经扯开了我的裤扣,「哧」的一声拉链就被扯开了。我狠狠地将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脚:「你疯了,有病啊」
话音还没落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顺着我的身体缠上来,边往下褪我的衣服边低声嘶喊:「没错,我是疯子,我是病人,你不是医生吗你来给我治病吧,我这就是犯贱的病就是不要脸的病,你操我好了,操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操。」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的上 衣已经完全敞开,裸露的双肩挺着乳防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裸的羔羊,任凭宰割。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施暴,并 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裤,张嘴将我的荫.经含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肩膀扭曲的 脖颈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欲望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荫.经在她口里勃起,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速 撩拨和挑逗。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荫.经往她喉咙深处猛地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包裹 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奇异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潮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体,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体,荫.经从她嘴里缓缓地滑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露的荫.经从两片红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
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插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裤袜连同内裤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分离出来。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湿的荫部正对着我,说:「你来现在就操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裤袜里抽出的腿粉白如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体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欲望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女人这样一幅画面
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勃起的荫.经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可这一瞬间我的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笨拙地弯腰提 起裤子,坚硬的荫.经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皮带的手一直在颤抖,扣了几次才扣上。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会有 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惑
我开门冲了出去,狼狈地逃离。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动着人影,惊愕地看着我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从不曾在我这个永远镇定冷峻的医生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溃败和惶恐。
外面骄阳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
却怎么也暖不热我的身体。
.
妻子的欲望 流域风 番外篇 梁言不知道的秘密
.
番外篇 梁言不知道的秘密
庆五一,神经七刀之湿身篇妻子的欲望原著:流域风,番外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
神经刀们和你不得不说的故事
伟大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又一次来临了1889年7月,恩格斯老先生给了我们这些无产者弥足珍贵的一天,我们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人要饮水思源啊虽然恩格斯老先生是看不到了可是还有广大的淫民群众啊人总是要感恩的可神经刀只能做神经事那么就让我们发一次神经吧
发神经也不能随便发啊要找流行的
啥流行众刀们一阵唇枪舌剑后,发现可以搞交换现在流行这个啊,把自己的原配交出去搞别人的原配,美曰交流。
这个够神经,那就做吧,于是众刀们开始努力搞着别人的原配搞得不亦乐乎,且约定在五一这个伟大的日子里一起公开。让广大淫民群众一起乐呵乐呵
不过,毕竟这种事不能太曝光,那么各自的原配就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只限于众刀交换,所以别人就不要再念想着也来搞一搞,弄一弄,换一换了
最后,让我们再一次聆听鳄鱼大神的教诲:小说,娱乐大众,切勿过分投入;切勿与现实混淆
善意提醒:请勿人身攻击此外,未经授权请勿擅自改写如看的高兴,顺手点一下右上角的红心回复几句谢谢
最最后,祝大家五一节看的开心,玩的愉快众神经刀、、、出门带刀不带妞、流域风、日入月、西鱼 记、蛇二三一张红木的书桌上,摊开着一本精致的日记本,翻开的页面上压着一张婚纱照,是言和嫣的结婚照,两人幸福的笑容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跟随着幸福,禁 不住的心生向往,反复凝视,你几乎能够触摸到照片流溢出的幸福聚像,对着照片呼吸,你几乎相信你闻到的就是幸福的味道。然而,现在这张照片和日记本却滴满 了泪水,日记的字迹被浸泡得有些模糊
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仅仅三天,我就背叛了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做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可耻的事。我该负罪吗我甚至连负罪的资格 都没有。我该愧疚吗我已经没有那样的权利。相对于心中真实的恶魔,那样的举动只能是可怜的谎言。可怕的欲望已经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我袒露的内心已不再是 从前的我所能直面。我该恨他们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只是把一个真实纯粹的我引了出来而已,他们比我更了解人性,比我更懂得人的欲望。
人可以有好奇心,但有的好奇心却足以让你万劫不复。我宁愿在那个晚上没有那份好奇心。
我从来没有想到除言以外,另外一个男人的荫.经会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真羞愧我竟仔细观察了那根荫.经,它比言的要大,要长,更狰狞,更强壮,所显示 出来的雄性特征更勃发惊人,我现在还记得,荫.经上盘络的血管几乎有我一根手指那么粗,在灯光下极为触目。为什么几乎是片刻的惊惧和半会的茫然无措之后, 在我的心还在颤抖,在我的灵魂还在风雨飘摇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观察那根荫.经,而它那时候已经在娜那个外表优雅骨子银荡的女人,红得发黑的嘴唇里进 出,每一次亀头从嘴里被拔出,我的心就震颤一次,每一次插进去,我的心就跟着被蛰缩,惊心动魄都不足以描绘,我的手脚冰凉,薄薄的肉色丝袜根本保持不住温 度,血液好像凝结住了,但很快就从脚趾快速的往上涌来,时间几乎停止了,我能够听到每一分每一秒流过的声音,我就这么卷缩在床上,看着那对狗男女在床前扣 交,他们就这么赤裸裸的向我展现他们最原始的欲望。
我从没有遇到过像娜那样将银荡看得如此彻底,将获得原始快感视为最高快乐的女人,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从容,如此的理所当然,窄窄的两根锁骨随着她骨瘦 的手不停的套弄,和头部不停的耸动,在赤裸的胸上不断窝陷伸缩,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正是这种偏瘦使她那具身体更显银荡,过度的放纵过多的消耗了她的脂肪, 过度的xing茭铸成了她这种令人印象深刻的消瘦体形,即使是她脚上穿着一双代表圣洁的白色丝袜,也掩盖不住那淫媚的气息,这种气息几乎要和她天生优雅的 气质融为一体,成为她无可磨灭的烙记。她小小的乳防更增加了这种印记,小而圆的双乳在她忙碌的手臂下晃动着,红成深黑色凸起的乳投呈现出不规则的多边形长 条,簇拥的小肉蕾有些已经凹陷,不知道多少男人在上面吮吸玩弄才造就出这种形状,不同的力度,不同的齿印,不同的捏痕,都记载在那双泛着莹玉之光的乳防 上,一个微小的晃动都会令那乳防散发出圣洁被过度摧残之后淫靡的气息,带着神骸狼藉的混乱催人情欲。
佟粗大的荫.经已经插入娜的荫.道里,骨窄的盆腔裹夹着两人的体毛,荫.经每一次有力的菗揷,都将黑毛深处或红或白的肉褶翻出来又缩进去,被拉长的 肉膜就像是中空的一根大肠,紧紧包裹着黑得透亮的荫.经,荫.经的硬和阴肉的软,让我不用真身体会就能感受到圆硕的亀头刷起的快感一定很强烈。这两个可耻 的人就在我前面玩起了狗爬式的xing茭姿势,娜一脸的痴迷沉醉,佟一脸的兴奋淫笑,他们每一次身体的碰撞,每一次下体的撞击,都在敲打着我的心弦,都在 拷问着我的意志。我无法视而不见,我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我的指尖有过电的麻木感,我的丝袜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的冷汗所淋漉,我轻轻绞搓着双脚,热的感觉从 足底散入四肢,飞快的涌集下体,我竟可耻的湿了,熟悉有如十指的淫液喷了上来,带着无可名状的淫欲光芒,喷湿了我单薄的蕾丝内裤,我流下了泪,大粒大粒的 泪水滚落,却怎么也止不住我冲动的性欲,我的意志在拒绝,我的身体却在迎合,我的脚尖在颤抖,我的十指在颤抖,我感到一股热流横溢,充满了双乳,我的乳防 可耻的涨了起来,乳投勃起成条,硬得发疼,我无声的哭泣着,我捧起自己一只浑圆的乳防,上面玉然莹色的光芒敛盛,这是我的乳防吗,它是如此的完美,却又贱 若落花,我不敢相信我竟翻乳低头含住了乳投,咸涩的汗味掠过味蕾,那是泪的味道,里面涌热急流的血液,那是欲的味道,我的泪与欲被我咽入了灵魂深处,它们 游走在我的四肢,我的身体,有如蔓延的火苗,我的身体升起一片欲望的火光,火焰在四处跳动
我已无法抵御,娜在我的下体吮吸着,薄长的荫唇被她咬着拉出很长,吸得很用力,下面红白色的阴肉蠕动着,水流一股接着一股,娜的舌头撩了上来,掠过 那一片红白色,在上面凸起的肉珠啜吸,一种麻痹的快感直冲心脏,我的两条丝腿竟跳震了一下,我的呻吟声无耻的溜了出来,无论我怎样闭目咬牙,呻吟声还是一 声接一声,那可耻的声音带着可耻的快感,直击耳膜,盘旋着升入脑海,嗵嗵直跳的心脏,充满了慌乱,充满了挣扎,而两乳间渗出的汗水却表明我是多么的舒爽, 我甚至感觉到薄丝轻裹的脚掌有汗水流入脚心,那勾挤在一起的脚趾头,每一次骤然张开,都带着情欲的呐喊在我心头尖叫,肉丝包裹的脚后跟深陷被褥里,每一次 来回的推戳,都代表着我更深一步的滑向欲望的海洋。
佟的荫.经已经插了进来,毫不犹豫的插进我泛滥的荫.道里,娜在旁边捧着我的双乳在吻吸,我肉色的两条大腿挂在佟的肩头我目光呆滞,几缕被汗水 打湿的发丝垂挂在脸前,随着佟有力的节奏晃动着,我紧闭着双唇,无法思考,我除了肉欲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我体会着粗大的荫.经在我小穴里深深的进入,又 被长长的拉出,这陌生的男人比我的丈夫更有力,他的技巧更好,甚至他亀头翻起的肉褶面积更大,他亀头的顶端几欲就要触碰到我的子宫颈,在那里若即若离带起 的快感有种疼痛感,那是一种情欲的刺痛,直将我身体的禁忌击成糜末,将我的思想和道德一丝丝的抽离,我瘫若烂泥,丝袜如过水般裹着双腿,津淋的汗液已经湿 透了薄薄的肉丝,我来了一次纯粹的肉欲高潮,和我丈夫给予的绵绵情意的高潮大相径庭,赤裸得让人心碎,却又纯粹得让人兴奋,我的心应该在滴血,我的眼应该 在流泪,但在赤裸纯粹的欲望面前,它们如此的不堪一击,我无耻紧咬的牙关,咽下去的血和泪,湮灭在黑暗的深渊深处,下体升起的原始欲动替代了它们,每一次 升腾的快感都让我悸狂,我扭曲变形的嘴脸在心灵深处狞笑,越狞笑我越高潮,我咬牙承接它们,承接无边袭来的高潮,像黑暗的河水里流转的浮萍一样,我紧紧抓 住欲望的稻草,拜服于它的膝下,甘心困在它诱惑而极乐的淫光里,无法自拔。
如水狂潮席卷而来的高潮一次已经远远不够我把佟放翻在床上,狠狠的跨骑了上去,我汗流浃背的耸动着身体,仰抬着颈项,两手翻抓着前撑后翘的丝袜 脚丫,夹紧了双脚,疯狂的套插着那一柱擎天的硬物,纷乱淋漓的长发在身后飘甩,我的身体在狂乱的起伏,我感觉到了爽,极爽,又再爽,我挺着平坦的小腹不停 的起落,臀肉交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已经非常乏力,但我还在套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起落在那根荫.经上,用丰软的肉臀研磨着挤压在身下变形的两粒蛋 蛋,亀头在荫.道深处四处摇摆,我舒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它,它很长的探入我的体腔里,几乎伸进了我的腹部,不停喘气起伏的小腹,感受着荫.经深深的插入 而引起的凸起,亀头在里面跳动,饱胀的感觉让我充满了淫欲,几欲痴狂。
娜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轻蔑的笑,仿佛在对我说,这才是你的本性,这才是你心底无可回避的本性我知道我失败了,在情欲面前我没有作出应有的 抵抗,也许根本就没有抵抗,在他们情欲考验的游戏里,我败得如此彻底,如此纯粹,如此原始。娜慢条斯理的横跨着两条白色透明的丝袜大腿,将盆腔中央一块乱 毛纷裹的肉褶压在佟的嘴脸上,前后左右的在上面摩擦着,佟的大舌头一次次的翻刷着那两片沤黑得都看不出红色的荫唇,舌尖每一次的深入都舔撩出一片晶莹的水 液,凸起的喉结不时的往复运动,表明他在吞咽娜的淫液。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粗大的荫.经深深的插入我的下体,它的粗大硕长甚至让我不能每次都套插到底,每 一次的深入都让我备感吃力,它有着弯曲的弧度,坚硬的角头,娴熟的技巧,我几乎不能让它离开我,哪怕是最短的半秒,即使我已经非常乏力疲累,我却还要着, 不停的要着,我要它,我疯狂的要它,我此生从未像那一刻一样需要一根荫.经,一根插入我体内的荫.经。
我心不欲成魔,奈何它已成魔。
那天晚上,我疯狂如疯,当佟将一管浓重的米青.液都射到我肚皮上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言心中和眼里纯洁如雪的小女人 了,佟的荫.经在娜的手里被挤出最后几滴米青.液,这些米青.液滴落了下来,和先前的米青.液一起灌满了我性感的小肚脐,那里曾经只注满了我丈夫的米青. 液,现在却被另外一个男人霸占了。娜的指缝流溢着米青.液,她抚摸了过来,摸到了我的脸,将米青.液涂在我的嘴上,我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任何男人的米 青.液,而那一晚一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的米青.液却渗进我的嘴里,只是小小的一丝,却已让我尝到了堕落的滋味,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将独特的气味带入肺腑, 从此这淫靡的气息就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再无法剔除,像一张洁白的纸,滴落了墨滴,又如何能抹去
我心有泪,欲却将它蒸干。我心有愧,罪终将它淹没。
相对于活着,我已经死去
这几页日记上斑驳的字迹,嫣已经看了很多遍,她无法相信这些都是她写下的,她也知道其实那天晚上泪欲交织的情景远超文字所描述,她每看完一遍,都要冲 进浴室里,不停的洗刷自己,在泪水纵流中一遍一遍的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丰翘的乳防,到荫毛密布的荫部,再到饱满修长的大腿,纤巧的小脚,象牙白玉般 的脚趾,她一遍一遍的洗,不厌其烦,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她总觉得洗不干净,她甚至用粗硬的毛刷狠狠的刷,直到每一寸肌肤都要冒出血来。每当她洗累了,就会 掩面蹲在浴室里哽咽的哭泣,任花洒喷淋的水流过全身,她希望流水能够带走她可耻的一切,但她知道蒙尘的心再多的水也洗不干净,自己就像是掉落淤泥里的棉花 一样,再怎么擦拭也不会洁白如初了。
今天已经是言赴汶川救灾走后的第五天了,整整两天嫣都呆在房间里,除了照顾好女儿嘉嘉外,就是写日记,流眼泪,反复机械的洗刷自己,或者长时间的呆坐 不动,她内心纠结而痛苦。那晚她打扮得像一个美满幸福家庭的小妇人,去赴了娜和佟的生日晚餐,最终却像一个荡妇一样在一个男人身上狂乱的起伏,她不知道哪 一个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她希望那晚后面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自己的形象永远禁锢在幸福的小妇人身上,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了过一生。但身体的欲望一旦被打开了, 却又哪是一个意念就能关上的呢,就像吸毒一样,只尝试了一次,却已经上瘾。
这两天里她纠结,她痛苦,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却让她迷茫而不知所措,明明备受背叛的煎熬,却每每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身体所体验到的,那种从未达到过的高 潮,她整个人就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身体有如过电一般不停的颤抖,透体而来的热流短促而强烈,飞快的席卷全身,很轻易的就击穿了下体,狂流的热液一股接一 股的泛滥出来,在一片昏厥般的短暂失觉中,她感觉整个人身轻如燕,如轻轻飞扬的柳絮,飘飞在浅红色的无极世界里,飞了一次又一次,即使织布的转椅被下体喷 出的潮流打湿了一大片,有一些还滴到了地板上,她也不会有所自觉,特别是在脚上穿有一双薄薄丝袜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更强烈,双脚涌流的血液流动得更快,生 生陷入白花花大腿里的丝袜蕾丝花边,随着血液快速的流动不住的圆撑圆缩,饱涨的下阴也跟随之蠕动舒缩,流汁溢液。每当这种感觉袭来,她就要窒息,那种极度 的高潮,带着激越的刺激,每一次都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心居那一颗小小的心脏,嗵嗵狂跳,一次次泵流情欲的血液,流遍全身。
她曾想止住这种非道德的银荡绮念,截断属于那晚的任何糜乱的记忆,她明白自己应该忏悔,应该赎罪,应该洗刷自己,应该感到可耻,但那绮念和记忆就像是 生了根一样,融入她体内每一个dna螺旋体里,成为她生命排序的一部分,无论怎样都去除不掉,即使在极端的痛苦里,在无边的悔与恨中,这不请自来的高潮还 是一次次的偷袭得手,愉悦她的身体,任何防备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欲望这个转基因,已经深深的转入了她的体内,她的骨髓,她的灵魂,就像荫.道是她身体的一 部分,无论她愿不愿意,无论她情不情愿,她根本无法分开,也无法去除。她那具成熟迷人的胴体就像一瓣掉落流水的落花,再怎么努力挣扎,再多几次起起落落, 几次回旋,也改变不了流入无边汪洋大海的命运。
电脑屏幕下方的qq图标在闪动,嫣滑动鼠标点开了图标,一条信息跳了出来,是娜的留言。
一枝黑玫瑰娜的网名嫣妹,上来啊,娜姐送你好东西
晴儿嫣的网名女儿在午睡,我也要睡一会,没时间
一枝花黑玫瑰:你不上来,我和佟就下去了
晴儿:别
嫣心中像被蛰了一下,赶紧回了过去。
一枝黑玫瑰:那你快上来吧。
嫣关掉对话框,看了一眼在床上睡着了的女儿嘉嘉,午后的阳光轻轻的洒在她可爱的脸上,宁静而安详,这是她和言爱情的结晶,是他们相守一生的牢固纽带, 是他们相互承诺的真实见证。然而,现在嫣不敢再想了,但她决定无论怎样,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她总要做一些事情,不让女儿受到伤害,保护好这个家。 她要去和他们说清楚,让那晚的事就这么过去,从今往后都不要被提起,从此忘掉这一切,对于言的背叛永远的就烂在她的肚子里。
嫣翻找衣厨,想找出一件长过膝盖的裙子,她发现自己夏天的裙子最多的是只及膝上十几公分的短裙,寥寥的几件长裙已经几年都未穿过也未洗过。不知道从什 么时候起,她就已经不再穿长裙子了。言最喜欢她穿着短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他说她身上最具魅力最引人遐想的地方,就是她拥有一双毫无瑕疵的雪白长腿,她 曾因此感到骄傲和自豪。但现在衣橱里这些裙子的长度让她感到难堪,她真的不想穿着这么短的裙子暴露在那对男女的面前,他们热灼的目光让她情以何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