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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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第十章、嗜虐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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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嗜虐的本
第一节「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感以前妳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 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 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壁之间的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口地努力含着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放在两姊妹之间,令的两端分别入了两姊妹的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具的头更深入地埋入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具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具塞入至差不多到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壁之内的具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器中的具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双头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口和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洞如何被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器中的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子在美帆的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具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具的滋味后,令她的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具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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