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体和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著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响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帐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帐薄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甚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裂部无毛的器反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甚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甚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么事」
「若喷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间的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妳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
「咿、饶了我」
啪唰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
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唇的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体之外也令她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洞,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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