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的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玫瑰色的晕和粉红的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体有点改观。随着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房和挤弄其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头被弄的苦痛中,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阜间的毛发,探寻那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核的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芯,爱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器如此流着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体,便是她的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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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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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房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等等。
足枷是一支细长铁,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的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唇和深暗的洞,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把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般的细长铁,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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