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热(黑蕾丝系列)
作者:[英]波提·柯丝塔
体热(黑蕾丝系列)
体热(黑蕾丝系列)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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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安娜与狄丽雅是一对孪生姐妹:一个是热情、大胆,思想前卫的画家;一个是拘谨、保守,企业体的管理工作者。表面上看来,她们除了长得一模一样外,其他各方面似乎全然不同,事实上,在她们进入大收藏家,也是成功的企业经营者杰克的生活后,她们很有默契的玩起了双子星游戏,嬉戏于角色变幻三人行的情欲世界,也一再的分别刺探自己内心深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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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艺术爱好者
看着刚凝结成的水滴,慢慢地滑下她的杯子,狄安娜。费德萝想。“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闷热了”。这只不过是五月而已,说的j确一点,是五月三十日,可是那气温,不论室内室外都一样,却已经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
汗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m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别想像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y门,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画廊一样地热,然而在她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火山式的。
“一定是这讨厌的画展的关系,”她有感而发地想着。“这画展都足以让一个单身,做图书馆员的修女热血沸腾了,更何况是个像我一样饥渴的小可怜呢!
”
“情色幻像——狄盖尔收藏品展”,这花俏的宣传小册子实在太过华丽,可是“情色”两个字却使得它较为和缓。这位收藏家是个彻底的x变态,也是个美术及春g作品的鉴赏家。狄安娜曾经做过许多裸体作品的研究,所以她晓得凡是g基于诡异的灵感的作品都很有可能同时兼有两种身分。狄安娜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灵感,不过她却把成果藏到放裤子的抽屉里了。然而杰。凯。狄盖尔,这些拉伯雷风格的作品之收藏者,(注:拉伯雷为十六世纪时以低俗幽默著称的法国讽刺作家)却似乎很乐于把他自己自慰的档案照片拿出来秀给一般大众看。
这画展什么都有:自慰的,成功的,集体的,明显的描述交媾的,旁门左道及自恋的。它画出了一个极纵情的男人所有梦中的每个邪恶、变态的构想。
“也画出了一个放荡女子的梦吧。”狄安娜想,她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读出了她的心语。有些时候狄安娜的确喜欢现在的感觉:腹部的充血,私处的灼热,极敏感的y蒂。但是一个人,在公众场合,而且眼前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时,有这样的感觉就不好玩了。她啜了口酒,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她的饥渴,不过失败了。她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m自己,就在这里,在这画廊的中间,只为了满足——即使只是暂时地——这讨厌、痛苦的x欲。自从她告诉吉米他们的恣情已经结束了,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她。
“都是你自己的错,狄安娜。”她告诉自己,又饮了一口酒,并试着专心聆听做为背景音乐的莫札特三重奏。只有白痴或受虐狂才会在欲望得不到满足而痛不欲生时来看春g画展。不过当一个人过完生日、又吃得饱饱的,你还能干些什么呢?
狄丽雅才是今晚该来看展的人,毕竟邀请函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让狄安娜代替她来只是一种姐妹间说抱歉的方式。抱歉没能像以前一样和她一起渡过她们的生日。
狄安娜并不气她的双胞胎姐妹。她甚至还为姐妹感到难过。虽然来看狄盖尔的收藏展是一种x欲的遏杀,但也远比和下流讨厌的罗素一起吃饭要有趣的多。
狄丽雅不知道到底看上他那一点?
她穿过了一堆喋喋不休的名人,来到了下一个展览会场,不过马上就几乎后悔了。她看到了一幅从地板到天花板,全彩的男女交媾照片。而且还不是那些有巧妙y影安排、虚幻而优美的那种。在那绞花的钢框中,那对男女是玩真的,真的在做爱,他们湿而闪亮的x器剧烈地撞击在一起,“而裸露的小凹沟就在照片的正中央。”
“天哪?”狄安娜低语,又喝了口酒。正当那冷脆的味觉充满了她的口腔之际,她有了两个想法。第一、这是她的第三杯酒,而她已微醺了。第二,这幅照片使她感觉更加恶劣。或者更好,端赖你看它时的观点。酒和x在狄安娜的心中是紧连而不可分的,而突然间她好希望当初与吉米没有那么草率地分手。她是如此地需要他们之间所曾拥有的,其实即使吉米是个缺乏想像力的杂碎,至少他还长于单纯、激烈而持续兴奋的x交呀。
靠着她艺术家想像的本能,狄安娜把自己放进了她面前的图像。她看见了一个苗条,身材优美的女子,黑发,黑眼睛以及暖暖的,杏黄色的皮肤。她是个朴实的女子,有着一副好身材及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她的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乞求被吻。
狄安娜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开始打理自己。她拉了拉她所穿的黑色的薄洋装,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要不是x前有些太紧,她和她的黑色棉制洋装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其实她早在当初在市场摊位上看到这件洋装时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它,不论如何也要试穿。而摊子的老板则透过临时更衣室的帘子偷窥了她。他一定早就从衣服的剪裁知道了她无法穿着内衣试穿,而且他也知道他将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狄安娜并不介意他的偷看。她恨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她都喜欢被看。特别是像那个老板一样,看起来机伶的chu人。
不过她却无法想像狄丽雅和她有相同的感觉。即使是对衣服的品味也是一样。旧的印第安棉,带有须边及亮片,一点也不像是她姐妹。随着一阵突然的不安,狄安娜怀疑她是否该打扮地更像那个原本应该出现的女子一点。
就脸部而言,要相像是很容易的。她和狄丽雅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
而且她们的像是异于常人的像,即使是她们的父母有时候也分不清楚。不过近来她们对衣着的品味和行事的作风却变得迥然不同,这使得区分她们两人变得容易起来。像这样的一个场合,狄丽雅可能会穿一些高雅、淡灰色系,很“琴缪尔”(jeanmuir)式的衣服。她的头发可能会保有其原有的光泽,不会像狄安娜那样大波浪、纠结而且倾向于粟黄色。此外、理智的狄丽雅可能会喝沛绿雅矿泉水加莱姆以免神智不清——绝不会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好像保持清醒已经不流行了。
狄安娜突然间觉得很受不了照片中撞击的身躯,乃决定继续看看别的作品。
也许有些什么较温和一点的,一些不会使她感觉如此地需要的。
但是当她浏览目录时,她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包围了她。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地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左边的视界。她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m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了她的x神经。
她往左边看去,极其小心而不引人注意地。
就在下一项陈列的前面,站了一位男士,正在认真地端详着那件艺术品。
那是一个如此黝黑,在x爱上极完美的男士,他本人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狄安娜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看她的目录。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不过这次她想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紧紧地抓着那闪亮的小册子,直到连指关节都变白了。她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展示品。仿佛那男士正透过她的衣服,细细地读着她,检查着她的裸身,虽然不论从那一点看,那男子其实都是在看一幅褐色的,描写一个自慰女子的素描。
“你是在幻想,狄安娜,”她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也没有兴趣的。”
然而,即使是这么说,她的皮肤却愈来愈热,而由她的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郝,却不知不觉地潜入了她的y部。她的自觉不断地增强,而她的x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y荡而明显。她觉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对着她的身体使用x光,享受猥亵的乐趣,因为她在内衣裤方面穿的极少——怕热的关系。
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的味道。虽然她出门时还用过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处在只隔几十远的那个y暗的身影旁,她的身上似乎只有麝香、x感、而汗褥的味道。一种动物为引起注意而分泌的物质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而且仿佛就漂流在她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尽可能地蹑手蹑脚,狄安娜溜了出去。肾上腺素的冲击,使她昏眩,她需要个洗手间或什么的,让她能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只有这样,她才有勇气回去找她那黑暗而毁灭x的陌生入。又喝了杯酒,并下定决心不再猛灌酒j,她开始扫视周遭的环境。她没看到什么明显的指标到洗手间,倒是发现了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这个画廊是一个不怎么规律的现代主义产物,因此其他人似乎没注意到有个露台。以其高度,应该足以眺望整个房间。以狄安娜现在站的位置,几乎难以看到较高的部分,但若是站上那座白色、平淡无奇的露台,很多画框的顶端都看得到了。很明显地,墙的那一边展示了更多的艺术品,所以狄安娜决定找路上去那露台一探究竟。
她花了几分钟才找对楼梯上去,但是当她到了露台才发现,景观真是令人失望。
没错,站上那儿是可以看到整个画廊,及一群嘈杂而穿着入时的“艺术爱好者”,但是那高又黑又帅的先生却令人惊讶地失踪了。
“你看吧,狄安娜,”她低声念道,“他已经不见了。你早该和他搭讪的,可你却放弃了机会,真是蠢蛋。”
“和谁搭讪?”
她身旁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单纯的x,经由人类声带而传出来,狄安娜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
她一时对他的印象并不如他本人的那么好。她早先已在心里画了一张他的素描,可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是如此地完美,简直就是一件活生生的杰作,远比这疯狂、低劣的作品展里的任何作品都美,而刺激官能。
“你说你要和谁搭讪?”
狄安娜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漆,但过了几秒钟,狄安娜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他细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就是你呀。”她高声地说,决定要做她惯常,无畏的自我。他是单纯y猥的化身,但她并不怕他。她想要他——是的,急切而肯定的——但不畏惧他。虽然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她应该要。
“是的,”她转过身继续说。因为惊慌,她只好想到什么就讲什么。
“‘搭讪’不过是一种比喻的说法而已,但你似乎是这儿少数真的对展览品有兴趣的人之一。所以我想,若能和你‘搭讪’及交换一下意见应该会不错。我本身是一个艺术家,所以想要和别人……和别人比较一下观展的心得。”
她停了一下,有些慌了,因为她发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喋喋不休。而他则是继续他那式缓慢而宽容的微笑。
“你是有兴趣的吧,不是吗?”
“当然呀!那是我的本行。”他语带神秘地经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狄安娜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突然间她又开始幻想,他的手灵巧地滑过她的身体,找出她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几乎已经看到他那太妃糖色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体y。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无礼的问,感觉那股红郝又再升起,且再次潜入相同的地方,那个现在非常渴望眼前这位黝黑而陌生的男子的地方。
“你自己也是个艺术家吗?你也画画吗?或是画素描呢?”
“没有,遗憾的是我没什么天份。我只负责欣赏而已。”他回答,眼睛近乎chu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眼睛的颜色。因为以他的肤色,狄安娜本以为该是和她一样有对棕或灰色的眼睛才对。
他眼睛的形状也很不寻常。在一张白种人的脸上,它们是眼尾向上而东方的,几乎有些像猫眼似的。它们分隔很远,有着黑色的睫毛,同时在眼角的内侧有一层薄薄的折皮。这位神秘先生想必有不太远的东方血统,而他那黄种人所特有的内眼赘皮则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头发也是东方式的。亮黑色,和水般的直发,在颈后梳成马尾。那纯粹不含杂质的光彩令狄安娜想起了海豹皮的大衣,但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她的判断。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人绝对不是。他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突然间,她知道应该要害怕他。
“我也是。”她过了许久才作出反应。“他一定认为我是个彻底的傻子。
”她心想,非常不满于自己没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们何不聚一聚。”她说这句话本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已似乎开始向她求爱,好像她叫他脱光衣服和她做爱一样。“那太好了。
”他满足地低语,并向那张刚刚影响她至钜的画作了一个手势。
“天哪,这男的真是了无新意。”狄安娜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想。“一个刺激x欲而了无新意的男人。”这个第一流的“黑暗中的男人”在画廊那没什么特色的白墙前,姿势就好像一座雕像。这个黑黝的陌生帅哥不论在技巧及艺术意境的传达士都能得到满分,虽然较仔细看的话,是有一些次要却显著的特殊风格。
他真的很高。以她五呎七的身高来做量身尺的话,狄安娜估计他应该有五呎十一吋高,他也很黑,不只头发黑,皮肤也很黑。他的皮肤光滑地就像是擦亮的木材,而那号珀橄榄色则是他远东血统的另一项证明。
他帅吗?是的,但不是用一般无趣而传统的角度来看。她这位喜好艺术的朋友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x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放在一张西方的脸上,是如此的东方,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鼠蹊部看去,想知道他的yj是什么样子。她一向不太迷信,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阳物应该也有相同的特x。
细而长,y猥的g头会探入女x的深处,爱抚着她。他穿着一条紧身的黑皮长裤,跨部有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看他了……
他看了看被皮革覆盖住的腰部,竟向上摇了摇,缓慢且令人生气地。他的笑容并不清楚,但却是恶心且自得其满的男x式的。不知羞耻地,他也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和她刚刚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富r欲的气质,狄安娜还是很乐意在他嘴上给他一拳。
男人。统统都是自大的猪……即使他们很有理由这样。
“看够了吗?”她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而且正击中狄安娜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她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亲爱的。”他揽起她空着的手。“我们还是再看看其它的东西吧。
最好的展览品都在这上面,你和我拥有它们全部。”
他很惊讶当他俩的手指相接时,而狄安娜则露出笑容,享受最细微的优越感。
“你好暖和,”他说。抓起她的手并把它伸长开来,他似乎把它当成珍奇的艺术品,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的指尖开始抚m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段漫长的爱抚是如此的轻柔而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他来说,她的肌肤是烫的。“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有别的原因呢?”他深沉湛蓝的凝视穿透了她,好像在命令她要回答说她的热是因他而起似的。
狄安娜不想让他得逞。“我的体温较常人高。这是家族特x,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发现到她仍抓着一杯酒,她把它举到唇边,准备壮壮酒胆。
但是在她喝了它之前,她这位同伴便把它拿了过去,而且还要敬酒。
“那么就敬热,特别是发热的女人好了。”他温柔地低语。他啜了一口她的酒,喉咙x感地呈波浪起伏,然后才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用其冰凉的杯缘接触她的嘴,强迫她喝了它。
狄安娜的胃似乎有东西在跳动。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通常他们都是有点畏惧她。但这个陌生而黑黝的男子却只在相遇后的几分钟内,就让她服服贴贴了。她服从地把酒喝干,便像个洋娃娃似的站在那儿,等他快速地把杯子放到地上又站起来,并以手指轻巧地抹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叫什么名字,艺术同好?”他柔软的声音远比酒要来得有影响力。
“狄——”她几乎说了出来,但就在她全说出来之前的万分之一秒,她内心的警钟开始叮当作响。“也许不要紧,但毕竟今晚该出现的人是狄丽雅呀!
”
“狄(dee),”她思考片刻后回答,“大家都叫我‘狄’。”
她没说谎,大家真的都叫她“狄”,而狄丽雅也叫“狄”。尤其是人们不确定眼前的到底是狄安娜还是狄丽雅时。
“大家都叫我杰克,”她的同伴回答,且在她来得及阻止前把手臂绕过了她的肩膀,并把她整个地转向了最近的一项展览品。“那么,狄,你觉得这一件如何?”
这个“这一件”是一幅美得可怖的油画,是她在这画廊里所看到的最好的一件作品,同时肯定也是最令人不安的一件作品。特别是在此时,此地,又与这个厚颜无耻的杰克在一起时,这个杰克一直抚m着她的肩膀,好像多年的情人似的。
“矮墙”昼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在一座石膏做的白色矮墙上弯身向前,被一个黑发宽肩的男人揽着。这男人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但其它方面则衣衫完整。这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中间直到脚踝都是全裸的。她柔细的衣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肩上,短衬裤则已压绉地看不清楚,但仍披在她的脚上。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成十字形的条纹,透露出她最近曾被残忍地鞭打过。她被手铐锁住,而她纤细的手腕,在她腰部的最细处交叉,似乎比这幅画的任何其它部分都赢得更多的注意。她是否是被兽奸或只是单纯的做爱并不清楚。但这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很漂亮吧?”杰克在狄安娜身后说。他的手指从她的肩上游走到赤裸的背后。
她觉得他丝质衬衣的袖口轻柔地与她相擦,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滑到了她x腔的曲线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狄安娜对他的抚触及如烟般x质的声音印象深刻,不过她的注意力仍留在那幅画上。那女子的脸画得并不清楚,但她一定没有受苦的感觉。相反地,她纤细的身子感觉是如此美好,而在她洁白皮肤上的那些印记似乎比较像是欢愉的象征,而非痛苦的。那个与她交媾的男人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一个y暗、动物的形态,一个供女人享乐的附属品,而非一个主要角色。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y暗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她不敢转身看,但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个长而y暗的身影就是杰克。
他手指施于她r头上的压力chu暴地把她拉回现实。他已把那肿大而坚挺的r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狄安娜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该说,她让它发生的事,再或者,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r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y核去——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杰克问。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x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狄?”他又重覆,并轻柔地拧她,吸吭她,现在两边的r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她不晓得他指的是他现在所做的,还是指那幅画,但她也不太在乎。她听到自己叹息着对任何一个问题都肯定地回答“是”。
“好”,他轻声地说,而后便chu鲁地把他勃起的尖端c入了她被棉布包住的两臀之间。
狄安娜知道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她的身体却开始向后摇摆地去抚慰他,以她的臀部紧抓着他的坚挺,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chu鲁。在她薄薄的衣服底下、她只穿了一件兜档布,而当杰克的yjchu暴地刺进了她的臀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丝布像gb子似的刺激着她的肛门。
她呻吟着,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激里:他有力而技术j湛地抓捏她敏感的x部以及较慢,较浑厚,较具毁灭x的对臀部的刺激。他现在让她在他身上上下摇动了。她喘息着,并伸手去抚m她未受注意的跨下,就在此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