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科技时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垂钓寒江
夫妻俩边走边回头。直线在山间行走,无疑处处荆棘、处处阻碍了。张铁塔挥动着钢刀,拨开柴草,直累得满头大汗淋漓。杨梅突然惊叫了一声。张铁塔心里一阵紧张,忙问:“什么事呀!”杨梅双脚微微颤抖,脸色刷白,指着前面,张着嘴巴啊啊有声,已经说不出话了。张铁塔顺着方向一看之下了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前面约两米处的柴丛中,一群不胜其数的五步蛇盘踞着,蛇群间有一颗似乎是人类的头颅,蛆虫蠕动说时慢,那是快,他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发抖,且已乏力、六神无主的妻子,钢刀咣当掉在了山岗上
气喘吁吁在原路上站定,夫妻你望我,我看你——衣裤破了,脸上、身上、手上、腿上被荆棘划得伤痕斑斑。
夫妻俩惊魂未定。张铁塔准备上树取回衬衣赶紧下山。就在这时,整座山在须臾之间摇晃起来,脚底下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杨梅这一吓,又惊叫起来:“啊呀主呀!”跌坐在山岗上。张铁塔此时顾不上害怕了,一种要保护妻子安全的勇气陡然而生,背起妻子,双脚生风,飞快地奔下山来。
就在他大汗淋漓背着妻子进村后,却见自己的家门口围着一群村民,房子内传来乱糟糟的声音,这一惊吓更是而无血色,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没有更多的考虑,飞起一脚砰地踹开了门……见到儿子缩在房间一角,得知内情后,又惊又怕又苦笑。
第4章 村双委会会议
一家人经此遭遇,张铁塔对于闹鬼一事已经深信不疑。而张家村的村民通过电话频频告急:连大门都不敢迈出,田里地头的活怎么办张家村是国家纳粮基地,这让张铁塔深感到自己肩上的份量。和村里几位干部碰了头,清楚在这个非常时期,该是自己发话、出主意、解决问题的关键时刻了。
这事杨梅到是没有参与,尽管她也是村里主要干部之一,但她对于这事却有不同的看法,这两天,也联系了她主内的弟兄姊妹,但让她吃惊的是,村里这些弟兄姊妹也都在不同程度上遇上一些让人不可思议的事,便急忙忙打电话到了镇教会里,说明了情况,并邀请了教会的李牧师和主内的一些弟兄姊妹。
张铁塔在会议上分析闹鬼的原由有两个可能:一是张家村三分之一的面积原先就是一块坟场,尤其是张弓那片农田山上的乱葬岗,不说传闻凶险无比,现实中也是不时有一些怪异的事传来,村里没有人敢一个人敢往那里去。这也说明了一个可能,曾经的传闻就不是传闻,而是事实就是。二是村子可能即将遭受大灾难的先兆。他记得小儿子常说什么“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限于面子他没问儿子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从字面上理解这是一句“危险信号”的前奏。他叹了一气,说,是啊,山雨欲来风满楼呀。近几十年来,挨着村子北面的苍翠山的山顶上,每逢周末,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完全有可能是不祥的先兆。扫了一眼,他发现村干部今天比任何时间都认真听他的讲话,便接着沉重地分析了一些事实:26岁的阿二不明不白地撒手人寰,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还有,才30岁的阿鑫,年轻力壮啊!去年夏天不明原因淹死在浅水河中……举了诸多例子后,他清清嗓子,高声而显得沉闷地说:“我个人是这样认为,鬼闹事,而且愈闹愈凶,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采取办法来阻止,我们张家村将永无宁日了。”
一向反对迷信说法的副村长张开,此时也说这两个分析有道理。他年龄比张铁塔大了几岁,但因为自己是副职的,所以他在称呼上加了一个“老”。张家村以“张”姓为主,如果都称老张,小张的,还真的分不清谁跟谁呢。他说老塔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村子是否迁移这份申请报告应该怎样递交
张铁塔心里也没底,但因为自己是村长,这样的事如果处理不妥后果不堪设想。他沉思了片刻,反应自然地掏出香烟发分给大家,敲着桌板,说道:“阿开兄弟提出的问题也是我召集大家来商议且必须共同解决的问题。说到“共同”两字时,他刻意提高了声音,以示这件大事非举全村群众之力而不可。在座的村干部也明显感觉到这话的份量。张铁塔深深吸了一口烟,认真而慎重地谈了自己的想法和解决的方法——一方面先不要惊动镇或上一级的领导,可以出面请一些法术高的法师来除鬼;另一方面要动员全体村民做好自防自卫工作。所谓“鬼见铁逃得跌,鬼见红眼逃红”。出门带铜挂铁;头上,再扎它一根红带,避邪。当然,如果这些方法都行不通,接下去的唯一出路:申请全村迁移。这当然是下下之策。今年刚迈过六十岁门槛的村党支部书记张实在一直保持沉默,他人如其名,刁着一杆他独生子从外地给他买的“老板烟斗”,不住地吧唧着。见大家把话都说完了,才发表他的意见:“迁移谈何容易我干了十几年的支书,凭我的经验,百分之百行不通,上面也不会同意,这块田怎么办,谁来种又有哪个地方供我们偌大数千余人的村庄落脚呢肯定不行!我认为阿塔的办法可行,请个法师吧。”
说完,他翻过烟斗敲了敲,倒出烟灰。其他的村干部熟悉他的秉性和习惯,他最后的话才说了算;敲烟斗,表示他决心这么做。于是,除鬼的大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晚,村干部们根据“双委会”会议的精神,通过电话相互告知了每户村民。第二日中午日头当照,晒得大地发烫,纷纷赶往镇里买红布料成了张家村的“时尚”。直叫各家布料店的老板纳闷不迭。时日下午,全村男女老小,头系红巾,腰挂铁器铜片,叮叮当当,密密麻麻地涌在了村里日常集中聚会的地点——公共晒谷场。远远望去,就像老一辈农民起义的队伍。
张铁塔坐在主席台上,握住话筒,再次传达了“双委会”的会议决定。他显得十分激昂地说:“乡亲们,在这非常时刻,我们更要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共同解决危机。”最后,他还特别强调了请法师来解决闹鬼的事,要求全村老小,献计献策。
话音刚落,人们开始骚动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张老六嘿嘿嘿地陪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挤到了主席台前,咧开大嘴巴,露出了满口的黑牙:“嘿嘿,村长呀,我知道有一位捉鬼本领很大的法师呢!您看……”说着话,双手不自然地捏着衣角,那模样叫人既讨厌又可怜和同情。
人们的眼睛齐唰唰地射向了他。“真的这么厉害”有人问。张老六这时显得有些得意,由于显得激动,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的。他连连抱拳,声音提高了八十度:“各位乡亲,咱们可是乡里乡亲的,我可绝不敢骗你们,这位法师原本是我同门的师兄,以前学算命的,几年前他拜名师转行学了捉鬼,在临东一带名气大得很呢。”
人们心想,你老六是什么东西——江湖骗子一个。但眼下是村子里大难临头之际,他能为大家出面也是好事。尽管有人在轻声嘀咕,但也无人出面阻止他说话。有位年轻人火烧火燎地说:“别婆婆妈妈的了,快去把你那位法师师兄请来捉鬼,这才是正经事。”
大家这下可有话说了,你一句,他一句——话题百出,主题一个。有人说对啊,快把骚扰得我们没日没夜的鬼给捉走,否则,这日子怎么过呀!
张铁塔见群情激昂,心下更是激动,举起话筒喊道:“各位乡亲,请大家不要喧哗,请听我说两句。”
待场下全部平静下来,他清清嗓子,“既然老六有师兄会捉鬼,这事交给老六办了。”
散会后,他叫住了张老六,问什么时候动身。张老六拍拍胸脯:“村长,我老六好歹也在这个村里长大,村里有难我义不容辞,马上就动身,不过……”张铁塔见他脸有难色,纳闷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没有,没有,嘿嘿,嘿嘿……”张老六干笑着:“村长,您知道我穷,这路费……”
张铁塔肩头一耸,“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路费嘛我个人给。”说着,从裤袋里掏出个老款的钱包,抽出五张大团结。“够不够”他问。
“够了,够了。”张老六擦着手掌,似乞丐一般,抖抖索索,半弯着腰,双手接过,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张铁塔拍拍他的肩膀:“全村人的生存安危就看你了,快去快回啊。”
张老六点头哈腰,“一定一定。”摸摸口袋,拍拍衣裳,朝张铁塔做个吸烟状。
张铁塔苦笑了一声,领着他回家拿了一条香烟,又嘱咐了一句:“快去快回啊。”
张老六咧开大嘴嘿嘿直乐:“嘿嘿,是是。”
第5章 停放着的灵柩不翼而飞
系上红头巾,腰挂铁器铜片,张家村确实安静了三天,然而笫四天晚上,这些鬼怪又开始闹了,而且愈闹愈凶。
张家村几乎成了一个“闹**”: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村头巷尾,屋前屋后,不见人影,但闻凄厉地嚎叫声。张铁塔一家三人常在夜间丑时听到敲门声:轻三下,重三下,再轻三下,重三下,不多不少,共十二下,每隔一夜又重复,敲完后就悄无声息。“笃笃笃”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直吓得不敢合眼,到了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才迷迷糊糊睡去。张铁塔打电话询问大家,几乎十有八家发生类似情况。
不过令张铁塔感到欣慰的是,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哪个村民受到人身攻击的事件,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找些年轻力壮的村民,暗中调查一下,自己带个头,这样也许能找到什么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时事后也不之于让村里上下觉得自己在关键时刻什么事都没有做。说做就做,当晚子时前,共十八位在村里公开称为最有扛打能力的年轻人出现在了村委会办公楼。平时里爱练几下的张奇早就按耐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娘死活不同意他出门找事,凭他的血性,还真的不怕这些闹事的鬼。一到村委会,他大嗓门就嚷开了,还使劲挥了几下蛮有力量的手臂,一副誓不干掉这些闹事的鬼怪决不罢休的架式。
对他的表现,张铁塔倒是挺看好的,虽然是自己亲自带队出门,但在出发前还是交代了一下,主要是让大家注意安全,并保持谨慎,不要发出声音。他自己也拿了把家里备用的钢刀和一只手电筒,于是一行十九人,在夜幕下静悄悄出发,鬼鬼祟祟地沿着村子外围巡视。
说来也是奇怪,一行19人在子时00:30分出发,不仅过了丑时什么也没有发现,连往日准时出现的嚎叫声、敲门声也是丝毫不见动静,这倒是让张铁塔等怀疑这些鬼怪是不是集体商量好了的。也直到第二天凌晨4点左右,全体人,包括张铁塔,头脑昏昏沉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时年龄最小的张望黟提议说,是不是可以回去睡了,因为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有发现。张铁塔也觉得是这样,正准备让大家解散回家睡觉去,就在这时,村头晒谷场处突然传来一阵狂风的呜咽声,声音由弱而强,直冲耳膜,这一激灵,全体人员瞬间睡意全无,拨腿就往晒谷场方向跑去。
众人几乎是平时跑步两倍以上的速度到达晒谷场,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四周静悄悄的。张铁塔打开手电筒,照射晒谷场的每一个角度,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得脸色一阵灰白,嘴角颤抖着,久久说不出话来:前天,村里88岁的老人张真过世,昨天下午,其亲属将其灵柩停放在晒谷场右角,准备择日下葬,但是此刻,晒谷场右角哪有灵柩地面上则是仿佛被冲洗过一般,干净得看不见一丝的垃圾。
这时,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妈呀!”不知是谁怪叫了一声,还没有等张铁塔开口说什么,所有人转身就跑,比之刚才跑过来的速度则是快了好多,眨眼间,晒谷场只剩下了张铁塔一个人,他连连打了几个寒颤,身体突觉一阵冰冷,仿佛透进了骨髓里。好一回,他回过神来,使劲摇了摇头,他清楚,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也没有慌不择路的,而是往村委办公楼跑去,不一回,村里的高音喇叭传出张铁塔紧急通知的声音,也就在瞬间,全村灯火通明,老老小小,大家齐齐集中在了晒谷场,整个场面乱轰轰一团,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张真的儿孙们的哭喊声更是歇斯底里。
停放着的灵柩竟然是不翼而飞,正常的人谁会去触碰这被人们视作晦气之物的灵柩呢
全村人把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鬼怪身上。大家也都是期盼着老六去请的法师快些出现。
早上八点,杨梅接到了电话,是教会的李牧师和主内的一些弟兄姊妹已经出发了,到张家村也就半小时。心里不由一阵高兴,便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张铁塔。张铁塔听后苦笑一声,也没有反对,教会的牧师及基督徒们好心上门,总不能拒绝吧,同时也想着怎么早点打发李牧师他们回去,开玩笑,这可不是祷告几声就能解决问题的。同时他也与村里的干部打了招呼,毕竟镇教会是奔着他们村的安全而来,尽管是在非常时期,但是起码的招待还是要有的。
半小时后,张铁塔在村委办公楼接见了李牧师一行,同时也将村里闹鬼所有的细节描述了一番,当说到“停放着的灵柩不翼而飞”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李牧师“啊”了一声,脸色明显变了,稍后,李牧师沉声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晒谷场那里吧!”
张铁塔清楚基督徒祷告的仪式是要跪下来的,便转身交代同往的副村长张开准备一些垫子,这时李牧师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走吧。”
由于听说有牧师及基督徒到村里除鬼祷告,大部分村民也都自觉的拥向了晒谷场。这时,张家村的三十三个基督徒也过来了。李牧师绕着晒谷场转了一圈,最后站在了张家村固定停放灵柩的位置,目光冷峻地扫过这片让一般人望而却步的场所,略有所思,随后,低头闭上了眼睛,好一回才缓缓睁开眼睛,回过头看了看满脸紧张的杨梅,笑着说道:“在万能的主耶稣面前,魔鬼撒旦的游戏又算得了什么,神的仆人就要来了,大能将在你家显现。”说完,他便招呼众基督徒,围在了一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在他带领下,做完仪式,便跪下来齐声闭目祷告。约一小时左右,祷告结束,李牧师谢绝了张铁塔及村干部就餐的邀请,临走前,他略显认真的对杨梅说,“杨姊妹,记住我的话,大能将在你家显现,切记,一切顺其自然。”杨梅点点头而一脸茫然。
第6章 东方科技研究学院的学生
事实也如张铁塔所预料那样,牧师的除鬼祷告,并没有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就在当晚,那恐怖的敲门声还是准时响起,这让张家村上下有一种“这日子没法过了”的感觉。
时间一晃数日过去,这日上午,张明觉得蒙得慌,便随手打开了电视机,忽然,电视自动跳频出现一个图像……张明啊了一声,嘴巴里像塞了什么似的,结结巴巴:“这…这…这…这是…什…什么…东…东西呀!”电视银幕上出现一颗硕大且鲜血淋淋的人头,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而白森森的牙齿,喉咙里发出啊嗬啊嗬的声音……
杨梅与儿子几乎是同时尖叫起来。母子俩像跳霹雳舞,又蹦又跳又叫。
这时,电话铃声大作,一家人恰如惊弓之鸟,没来由又一阵紧张。张铁塔关掉电视机的同时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前,如临大敌,双目四处游离,提起话筒,没有声音,迟迟疑疑挂了话筒,手刚离开,又一阵铃声大作,这一吓,整个人像触了电似的往后弹了出去。在平时,这个动作练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一家人三双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话机。直到铃声响了五下,张铁塔才上前再次提起话筒。一听电话,又喜又忧:原来是在东方科技研究学院读书的大儿子张阳放暑假回来了。这电话是在镇公共电话亭里打的。
张铁塔忙说:“阳,不要回家了,反正暑假就两个月,在学校里一样的;如果觉得闷,去同学家也行。”
“爸”张阳纳闷了:“怎么啦!”
张铁塔又气又急:“叫你别回家就别回家,问这么多干嘛!”
“爸,不行啊,这次我们学院利用暑假期间开展一个创新大奖赛活动,不在家里,不方便呀!再说,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想你们呢!”
张铁塔心里骂了一声娘的,现在的大学老师,搞什么名堂,哪来这么多的发明。到了这般地步,他只好实话实说:“爸也很想你,可是,可是我们村里闹事呀,很凶呢,你就别回家了,等不闹了,爸再打电话给你,听话啊。”当地人对一些怪异的事统称“闹事”。
“闹事!”张阳阳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直笑:“爸,您‘恐怖片’看多了吧,哪来那么么的怪异呢!家里见。”
张铁塔急忙说:“不行啊……”话声未落,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不由愣了半晌,心里直骂娘的,我生的什么儿子,竟然不信老子!把儿子的原话转告了妻子,杨梅听后脸色一白,第一个反应就是俯首祷告。张明更是愣愣的拿眼睛瞅着父母,满脸惶色。时间不容犹豫,张铁塔二话没说,一转身进了内室,红头巾往头上一系,然后进内室拿起那把备用的钢刀,开了门,关上门,往村头路口方向疾步奔去。
……
“爸,您来干嘛!您头上嘿!拿着刀干嘛”对面一位模样英俊,身材修长的青年朝他招呼道。
张铁塔松了一口气:大儿子张阳迎面走来,拖着两只大提包,很费力的样子。“快快,快走!”接过两只提包,感觉有点沉,顾不上问包内装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催:“快快,快走!”
张阳既好笑又不解地望着父亲头上系的红头巾和一副紧张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一向讲话抛地有声,走路稳重有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天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进村后,他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大白天的,偌大的一个村子里却不见人影、家家户户的门、窗紧闭着,心想爸说村里闹鬼,莫非真有其事!但他马上将自己这个想法推翻了:老师常说:我们搞科技的要相信科学,不能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迷惑。闹事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魂吗!
这时,张铁塔又急急地催他了:“走!走快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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