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女上司办公室的冰与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一到工厂,我就知道这位老先生是个规矩的生意人,工厂的机器虽然没有开动,但是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而且,我还看到了鑫皇公司以前发过来的货,几个集装箱的原材料,没有丢失或损坏的情况,在我的脑海里,一般的工厂再怎么样都会有些乱,但是看到老先生的工厂才知道原来工厂可以和家里一样干净明亮。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我和池总就忙着熟悉当地的一些情况,了解各方面的市场信息,以及当地经济局势和运营情况,总经理的朋友也帮了我们很大忙,他们见我言语不多,但是谦恭有礼,出手豪爽,就很愿意帮我的忙,何况我与总经理通话时,请他在有空时去拜访了一下这些人的家属,顺便给他们送去点东西。有两个处长很承我的情,亲自带我去会见当地一些有身份的人物,以经济某处的名义推荐鑫皇公司,同时向我们提供与我们接触的当地公司的运营情况和背景材料。
老先生倒是客气的很,经常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又让他的下属陪同我们游玩当地的一些名胜风景,弄得我们挺不好意思的呢。那里当然没有海边这么多名山大川,风景也不如南部那样秀丽多姿,但是其古怪雄奇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树木郁郁葱葱,山崖大起大落,而城里不知名的花也在相争斗艳遍布街头,美丽无比。
一天我从老先生的家里作客回来,老先生怕我们在这里经常出行不方便,还特意把他工厂的一辆很不错的车借给我们使用,我们也不好推迟,毕竟在这个城市我们要经常跑来跑去整天都要用到车,没有车也挺不方便,只好厚颜领了他这份情。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反复思量这些天的见闻,忽然想到老先生虽然人不错,但是毕竟是个商人,商人一般都具备有精明的头脑,无商不j啊,他对我们这么好,不单单只是因为他和总经理有交情而已吧,一定另有原因。我在心里猜测到。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不久老先生就邀请我们到南方的另外一座城市去看他新建的一个工厂。到了那里,我发现这个城市隐藏着巨大的市场潜力。我终于明白了老先生的意思,他让我们看到市场前景,明白他想到这里来开拓的意思,但是他目前又没有购买原材料的流动资金,希望我们鑫皇能象以前那样给他发原材料加工,出厂后还款。
我们当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都没有表态,说要回去请示总经理后才能做出答复呢。回去到酒店后我和池总商量,池总表示反对,毕竟那样风险确实大,要是他盈利了还好,但要是亏了呢,这个责任谁承担。我也有点犹豫,但同时又感到这个老先生的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看得出那里的市场前景确实不错,其人却着实有些眼光和气魄,他要是不看好也不敢跟我们提这个事情,再说了他的那个工厂肯定也投入了不少的钱。
我认真地想了好几天,仍无法做出决定,毕竟这个风险确实挺大。我打电话给总经理,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总经理一定会问我和池总的意见,我觉得自己应该做出谨慎的回答,但是当总经理问我的意见时,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构想说了出来:我们仍然给老先生发货,但是他必须有东西作为抵押,以防万一,建议就用他原来的那家工厂做为抵押,同时通过和当地的关系,要他们有做担保起的对象做担保。总经理听后想了会,说:“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法办吧,这件事你也帮我多跟进一下。”
我知道虽然总经理一般看人很准,他一向做事谨慎用人不疑,可是我处理问题却胰他更加绝对的小心,好在当时的形势越来越好。时间就是金钱,我和他都很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妥善的办法,与此同时,总经理已经吩咐鑫皇公司开始备货。
帮他办完这件事之后,老先生为了表示谢我,还特意让人给我送来了请柬,邀请我参加他几班的酒会,我很高兴,因为人数的限制,池总那天无法参加,只请了我。酒会的会场气派华丽,持续时间很长,来参加的基本都是一些上流人群。当我开车往回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外边下着很大的雨,路上清静的很,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啪啪的响,由于车内外的温差,过一会车窗就起了雾,我只好不断地开冷风吹一下玻璃。
野蛮上司的情惑148
我住的那个酒店离老先生请酒会的地方很远,我必须要经过过机场,然后从高速路旁的一条小路穿过,那是去到我们酒店的一条近路,刚来的时候老先生他们带我走垢次,所以我比较记得。经过那里要翻垢个较陡的山坡,所以车辆很少,一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司机很少敢往这边开。我翻过第一个山坡,再往下边就是一个很急的转弯,虽然我已有所准备,但是我的车速还是过快了,雨下的很大,路面又湿又滑,我的车子左右摇摆一晃一晃的开始发飘,我踏下刹车,车速猛的减了一下,但车子立刻失去了控制,车开始滑轮起来,我马上松开脚,拼命拽住方向盘,这时弯已经快转不过来了,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我把车的方向调整好,接着又是一脚有力的刹车,只听到发出一阵橡胶磨擦地面一样难听的的声音,车子随后滑出了十几米远,车朝前,车头朝住刚开过的方向停住了。
这时的我已经是一身的冷汗,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断发抖,手心也全都是汗,幸亏马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连人带车在山坡底下了。
我把手从方向盘上松了下来,我试图着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重新启动着车子,把车子的方向调换了过来,慢慢的开动着车子,开到弯道的尽头的时候,看见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开到近处一看,那里停着一辆保时捷,车的右侧撞在了山崖边上,右边的门已经全瘪了,我在看看那辆车的位置,可以显然证明这辆保时捷和我刚才的处境遭遇是完全一样的,但说明他的车速应该比我当时还要快些,从那部车的方向来看,他的车身是直的,一定是车的速度过快而且雨天路滑,急拐弯的时候车子甩了出去,再说了现在又是下雨天很难刹得住车的。
我缓缓地把车子从那辆车的旁边开过,头却一直看着那辆车,看清了那是一辆豪华的保时捷suv,里边开车的人双手环抱着方向盘头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我想应该是受伤了,但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回过头看着前面的路定了定神,没有把车子停下来,而是径直的向前开去,就在车子将要离去的一刹那,我又不自觉地把头侧过来瞥了一眼车里的那个人。
我缓缓地加着油门,转眼已经把车子开出了一百多米的位置,我默默地回想着,没错,刚才经过那里虽然灯光很暗,我仍能够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车上还有人。脑子里面都是那辆车和车上的那个人,我把车速加快了起来,车越来越快,突然我自己猛的一个急刹车,车嘎吱一声停住了,我的身子随之往前倾了一下,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手扶着方向盘,呆呆地坐在驾驶室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把车沿路倒了回去,倒到刚才车事故的车旁。
车子停了下来,我往车里一看,车上果然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受了伤,看起来年纪很大,头发两鬓已经斑白,头上有一点外伤,应该是撞击到方向盘上的,现在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我赶快的从车里找到纸巾,把老者受伤的伤口擦干净,发现受伤的位置并不严重,但是他现在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保时捷的安全性能果真名不虚传,贵车就是贵车啊。在他的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那么可以证实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一定是由于出事故时车子撞击到山崖边强烈震荡的缘故了。
我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他的肩膀和头上,然后把他的车钥匙给拔了下来,防止被人开走。打开车门连扶带抱地拖着他向我的车字缓缓走去。雨越下越大,雨水啪啪的打在身上有些疼痛,像是被人用手指头弹住般。那个人被雨水一淋,好象有些知觉,了几声,我把嘴凑到他耳朵旁边,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现在已经出了车祸,我把你扶到我的车上然后送你去医院,你不用担心。”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明白,但是我扶着他说的时候语句清晰却很是吃力。
把他扶上了车,让他在副驾驶的位置躺好,自己随后也上了车,“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紧,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了。门外的雨声小了些,我的心随之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可是这附近那么的偏僻,四处杳无人迹,现在我们能到哪里去找医院呢?把车子迷茫的往前开了一会,我隐隐的看到左边的岔路前有些微弱的灯光,就赶快的把车往那个方向开了过去,我大概记得那个地方,稀稀疏疏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去闯人家的门,在这么深夜里,谁也不会出来开门给我们的,说不定迎来一条恶犬还被咬一口,想想挺不值的。正在犹豫时,我忽然见到前边有一个停车场,停车场的棚下好像有几个人,正在那里避雨,恍如黑夜里见到些微的光芒,我的救命稻草来了。我立刻靠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很壮实,另外一个稍微瘦弱一些,由于灯光比较微暗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见我开着车子直冲了过去,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我打开车门跑下车,过去躲进了棚里,急急忙忙地告诉他们我遇到了点事情,我的朋友遭遇到了车祸,受伤了现在正在急着找医院呢,问他们这附近有医院吗?离这最近的医院在哪。
看那两个年轻人应该是他们这里的本地人,望着我看似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比手划脚地告诉我去医院的方向,可是他们说的地方听起来很是曲折,我想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而且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万一走错了,那不是更加麻烦。我又得上哪里去再找人问呢,这三更半夜的。就努力着一遍一遍地想问清楚他们,偏偏这两个人的普通话也不怎么样,讲来讲去也讲不明白,我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后来只见他二人用土著语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那个很壮实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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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女上司办公室的冰与火 第 2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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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年轻人跟我上了车,坐到了车的后排。壮实的那个年轻人普通话比较好一些,我至少还能稀稀疏疏的听懂几句。就坐在车后排中间的位置探了头过来并伸出右手给我指方向。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走,绕了好几个弯也没有发现有村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了,坐在副驾驶的那位伤者慢慢苏醒过来,抬头望了下我,然后朝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身子挪正,嘴里却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苏醒了过来我心里安了一些,正想回头问那两个年轻人这里离医院大概还有多远,就被两个硬硬的物件顶在了头上,我迷糊的感觉到那应该是枪。
我努力的斜眼秒过去,发现是两把黑色的自制猎枪,这时我的心中才恍然大悟,不自禁地一个急刹车,车子斜斜地冲到路边,那两个年轻人大怒了起来,一个用枪狠狠地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嘴里还不停的嘀咕,另一个用生硬的普通话向我喊到:“你给我开车,否则我就把你给杀了。”我的脑袋嗡嗡直响,不知道是遇到劫匪还是被他们刚才一敲的缘故。但却不得不开车顺着他们说的方向开去,又拐了几个弯,竟出城上了高速,我努力的从脑子里辨认了一下方向,现在是是向北的方向行驶,那也就是说,我们正在朝着更加偏僻的地方开去。
那两个年轻人也没有吱声,继续用自制猎枪顶着我的后脑勺,紧张地看着我们两个的动静,我旁边的那个人又昏昏睡去,我早之前就听朋友讲这里出现过类似的事,这里有着所谓的车匪和路霸,他们抢钱抢车,有的还丢了性命。越想心里越是恐慌,我真是够糊涂,这么晚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两个年轻人上了车呢。我只觉得脑子还在嗡嗡作响,脑门一阵凉一阵热的,开车的手也有些颤抖,我吸了几口气,不断地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紧张,别紧张,也别逞什么英雄。那两个年轻人彼此也不说话,手指扣着扳机,显然是随时准备开枪的。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会,我想无论怎样,还是得先把车子里的紧张气氛缓和一下,否则他们也太过紧张手一扣,走火了我就全完了。现在该说些什么好呢?
跟他们说,请拿走车,放我们走?那肯定没用的。
想了想,还是和他们讲讲这边的一些风俗习惯吧,这样至少谁都能接受,反正只要先开口说话就行。
我依然往前开着车,又按照他们说的路开出了十几公里,这时我慢慢地开口说话了,我跟他们说我是南方那边的人,他们这里的环境和我们那边沿海的很不一样。刚开始那两个年轻人依然不说话,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袒听的懂,但是他们也没有要我闭嘴,我又说到旅游区,一些旅游景点,问他们知道吗?说这里就是天然的一个旅游区。我感觉到那两个年轻人慢慢地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了,那个瘦高的年轻人甚至开始和我搭起了话来。
我一边按着他们指示的方向开车一边和他们胡言乱语起来,把我平时听过的笑话和一些轶事全搬了出来,车厢里的气氛渐渐也就没有那么的紧张了,气氛也开始缓和了起来。有一些地方我讲述得不是清楚他们竟然会开口问我。
就这样一问一答的开着车,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已经快到边界了,壮实一点的那个年轻人命令我将车子停下来,我也只能听从他把车慢慢地靠在了路边。停好车之后,他们粗暴地把我们两个赶下车来,我赶紧打开车门从驾驶室的位置上跳了下来,另外那个伤者被另一个瘦一些的年轻人给拽了下来。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终于到了。不知道这会能不能从他们的枪口下逃过一劫。那两个年轻人的枪口一直对着我们,我救的那个伤者早被惊醒,被拽下来之后就昏昏沉沉地靠在我身上,这时的雨渐渐小了下来,那两个年轻人仍然紧张的用枪指着我们缓缓后退,怕我们会做出什么反击来,退到车的位置拉开车门,跳上汽车扬长而去,他们终于没有开枪。
我长吁了一口气,两脚发软一瘫坐在地上。
我扶着那位受伤的老者在路边走了半公里左右,那个老人虽然脑子受到震荡,不是很清醒,但是身体好象还可以暂时支持住的,受伤的头部血也被止住了。走累了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就这样一直忘回走着。这时看见远处有灯光,灯光慢慢的与我们靠近,我知道有车要经过了,近处一看是一辆拉货的车,我们把那辆车给拦了下来,那司机观察了我们一两分钟后才把窗给摇了下来,听了我们的讲述才给我们上了车。终于可以坐到了车上,那司机也好说,说好人做到底,把我们往医院送去。当我们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当护士把老者扶走后,我立即倒在医院的长椅上,就昏睡过去了,恍忽中好象听到有人对我说话,又有人把我搬来搬去。感觉像是睡梦中,但是又是那么的真实,努力的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也许是太累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我的头很痛,默默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也许是被那枪杆一击的缘故。发现自己以前也曾设想的种种英雄行径,但在当时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十万八千里处,曾经有过的“人生如梦,来去从容”的所谓看破红尘的淡泊,在当时也一点都没想起来,当时只是有一股很强的求生欲望,那种欲望无比的强烈,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是不怕死,但是我所剩下的路还没有走完呢,哪舍得就这样死掉。
我打电话给了池总,不久池总就赶来了,忙着帮我挂失汽车,去报案,看来抓是抓不到的,报案是为了向保险公司索赔罢了。
过后我才知道,我那晚所救的那为伤者,竟是一位有钱的商人。不过当时心里也清楚,能开得起保时捷的车应该不简单。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就要摆酒感谢我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又请了许多人作陪。
“智勇双全,心存良善,真是位了不起的年轻人啊。”他一见我就是这句话。
“您是有福之人,”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托了您的之福才幸而安然无恙,说起来倒是您救了我的命呢。要是当时没有您在场,可能我一个人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大了。”
也许真的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句老话了吧,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后来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的顺利,那位老先生也与我结成了忘年之交,他在当地商界影响甚广,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工作进展的非常的好,很顺利取到经。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逝流走,转眼间又过了几天,在那次遇到劫匪前,我偶尔还会和子寒通电话,每次都是相互问候几句就不得不挂掉了,因为我感觉出她想我想得很厉害。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那天老先生陪我和池总去办完了最后一件事,回来后他非常高兴,相约到饭店去吃饭,到饭店吃饭时多喝了几杯,回到酒店后整个身子软软的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半眯着双眼正想睡觉,这时房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听筒“喂”了一声,里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可能还要垢天,怎么你想我了吗?”我半逗着笑问子寒。
“谁想你了,真是的。”她立马挂了电话。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我站在高地湖泊的边缘,眼前碧波翻浪,一望无际,极目远眺,湖水中间隐隐有一道黑线将湖泊分开。澄清又缥缈,蹲在石阶旁,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湖水,很近。在水的倒影里可以看见湖水里的自己,脸上写满了不舍,我扔下去一块石头,水中的我便散了开来,然后又慢慢聚合,似乎从没改变过。
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蛮舍不得的,这里的朋友们,还有对我帮助最大的两位老先生。两位老先生请我去游玩,在这个美丽的地方美丽的土地上,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因为我对林夕的记忆又开始了,是的,我又开始想她了。
“鲜花开满地
青草也在微笑
水声轻泊岸
天边有夕阳照
当烽烟飘过后
是谁伴我倾诉
为何异国终老
当轻舟飘过后
是谁令我心痛
为何异国终老
。。。。。。”
自从魔女离开后,通知我叫我以后不要再等她了,从此就在也没有任何音讯了,联系过她但根本就无法联系得上。我在白天里选择疯狂地工作,到了夜晚再也无法逃避魔女离开的现实,心会抽痛,仿佛有只老鼠在不断的咬蚀着我的心,我的心在滴血,泪在不停的流。过去的记忆就如潮水般不断的涌来,像噩梦般缠绕着我将我淹没。
要离开这里回去云海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湖平那边一趟吧。
在从机场去到湖平市区的路上,这段路的景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世界说变化谈何容易呢?说变就变的只能是人的心。
我回湖平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到了湖平默默地回到了自己住处,开门进屋的那一刻我看见我走时候把记事本还有相册等那些东西都杂乱地堆在床上,看见这些东西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终于自己可以安静的呆一会了,我在房间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之后,静静的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里边的我经历了太多的风霜自己离家在外承受了太多的苦,人显得又黑又瘦,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啊。那晚上躺在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想过一会起身去找子寒。挺纠结,不知道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到底我要该怎么办,一会又想事已至此,去找她又能了些什么呢?只能增加伤心而已。想来想去也无法想通,在不知不觉中,夜深了,我躺在床上仍然没有一丝睡意,索性起床更衣,决定去找子寒。
我心里又害怕看到子寒,她眼中那充满关心怜悯的眼神,难道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沦落到让一个女孩子来关心可怜的吗!
抬头仰望着昏暗的天空,心中感到一阵的凄凉,寂寞就是抬头看天空时,天是空的,忽然脑子里回忆起了两年前种种欢乐的时光,依然抬着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我知道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索性地选择一个人喝酒,喝个大醉,为何我记忆依然不褪色,偏偏不能忘情!夜很深了,我抱起吉它,已经不成曲调:
“曾经对我说 你最爱的人是我
可爱的越多 却越多的折磨
誓言走过 不愿再说
感情的执着 你才会爱上我
温暖的气息 深深打动我的心
希望你明白 天长地久约定
我已无力 承受着无情
今夜的小雨为何下个不停
你会不会后悔离开我
是不是离开了我以后
你也曾哭过
还留下一点时间 一点爱恋
留下一滴泪后一夜的缠绵
你会不会后悔离开我
是不是离开了我以后
你就不难过
还留下一点时间足够说再见
始终没说 却分手在秋天”
夜很静,夜晚的风很凉,在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冻醒了,发现自己一个人喝醉后躺在阳台上睡着的,满身酒气衣服上洒的酒还没有干,头一阵阵抽痛欲裂般,我努力的起身爬回了屋里,瘫软的躺到了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烟不懂手的寂寞,酒不懂喉的寄托,泪不懂眼的脆弱,不是每个人都能快乐。风不懂云的漂泊,沙不懂海的辽阔,天不懂雨的落魄,不是每段情都有结果。人世间的感情不过两种,一种相濡以沫厌倦到老,一种相忘江湖怀念到哭。奈何桥蹋,又能挽留几人轮回;孟婆汤贵,何必留着记忆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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