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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萧语焉抬头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就乖乖地站起身来。徐刚坐下,他嘴角挂着微笑,稍一沉思,白暂的手指便果断地滑过琴键,肖邦的小夜曲在他的指尖欢快地跳出来,他娴熟的指法和技艺决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语焉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熟练的指法,徐刚著名的京城钢琴王子语焉脸上露出一点欣喜,渐渐地放松下来,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声中。
一曲完毕,她刚刚张口说声谢谢,就看到钢琴边又多了一个女子,她容貌美丽,可是此时却显然满脸不悦,她伸手拉起坐在琴凳上的徐刚:这儿不是你弹琴的地方
徐刚一脸无所谓的笑,没有理她,只管抬头看着边上的语焉,女子冷冷的眼光跟着转向语焉,半晌才冷笑一声:萧语焉,我认识你你除了勾引男人外,还会做什么语焉楞住了,她抬头看着这个女人,在记忆里搜索着,不认识她啊,怎么会这样说呢
没来得及细想,那徐刚在女人的拉扯下,已经站起身来,语焉稍稍皱眉,重新坐在琴凳上,徐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语焉眨眼,一笑:弹琴要静心语焉感激地向着他一笑,却见他身边女人冷漠仇视的眼光投向她
低下头,什么也不想,静了两秒钟,语焉修长的手指再次拂上琴键
滕锐手拿酒杯,做出一副旁观者的样子,静静地看看着台上的一切,他发现萧语焉始终没有再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她已经恢复了淡然,正沉浸在她的音乐中,眼底的一抹失落悄悄滑过,也许今晚他就应该和她好好谈谈了。
晚宴暂时告一段落,下面的时间是慈善竞拍。语焉下了舞台,依然坐在舞台左侧不显眼的角落里,淡然而安静地看着舞台上竞拍师和下面竞拍者之间的游戏。但是她没有再看滕锐一眼
台上的拍卖师拿出一个大盒子打开,里面一挂钻石项链闪闪发光,众人发出一声惊呼,拍卖师清晰的声音响起:海洋之心由世界著名珠宝品牌enzo制作,廷式链子配以蔚蓝深海的伦敦蓝钻石,加上典雅奢华的碎钻,将一抹高贵蓝色环绕于心,让人无不沉醉其中。竞拍底价二千万,现在开始竞拍
价格一点点的提上去,语焉却毫无兴趣,脸上一片淡然,眼睛看着舞台,其实思想却是一片空白。最后海洋之星以五千万的高价卖出,买主是一位神秘嘉宾,本人并没有出现,只来了个代理人。
代理人走上台,从竞拍师手中接过嵌在盒子里的项链,然后他拿过话筒,语言清晰有力:我受主人委托,今天把这串竞拍得来的海洋之心送给在坐的一位小姐。
众人一片哗然,特别是那些名门小姐都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位神秘人物要把这钻石送给谁,且不说它的价值,仅这一举动就足于让所有的女人羡慕就在众人交头接耳的时候,台上的代理人清晰的声音继续响起:我的主人要把这挂项链送给今晚的钢琴师萧语焉小姐,请萧小姐上台
滕锐眼波微动,他锋利的眼睛扫向坐在角落里的萧语焉,语焉一脸茫然,她实在想不起来,今晚的慈善拍卖会上的东西会和她有任何一点关系所有人的眼光都在寻找那个钢琴师的身影当台上的主持人再报萧语焉的名字时,她才茫然地站起来,茫然地走上台。
滕锐锋利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一脸茫然的女人,是谁送她的凌俊彦吗还是另有其人一种酸酸的味道在内心扩散开去
方晚暮偷偷看了看滕锐,再看着台上的萧语焉,她的手轻轻地悄悄地绕上放在椅子扶手上滕锐的手臂
当主持人把那大大的蓝色的心型钻石项链挂在萧语焉的脖子上的时候,台下所有的人都有瞬间的安静,语焉那袭淡蓝色的晚礼裙和蓝色的海洋之心,交相辉映,把本来就清新脱俗的女人,衬托得如一个刚从天外轻轻降落人间的蓝色仙子,美丽、清新、不食人间烟火
萧语焉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幽黑的眼底闪现紧张和慌乱,看看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又转头看看台上的主持人及拍卖师,最后把眼光落在那个神秘嘉宾的代理人身上,她努力地整理着思绪,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谢谢你的主人,但我不能接受这一份礼物
代理人微微一笑:对不起,萧小姐,我只负责竞拍,并把它送给你,至于收回不是我的工作,如果有机会,你自已还给我们主人吧他说完向着语焉鞠个躬,很有礼貌的匆匆退下舞台
语焉稍稍蹙眉,一抬眼,在不经意间又对上滕锐那一双漆黑锋利的此时还带着审视的眼睛,然后看到绕过他手臂的纤细的手指,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然后她装作一脸平静地走下台
竞拍会后是舞会,这时乐队上场,萧语焉的工作到此结束,她走向后台化妆室。滕锐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只到消失在化妆室的门口。沉思片刻,他慢慢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迈向化妆室的门口,就在这时,他看到徐刚手拿两杯酒往里面走去,滕锐皱了皱眉,稍稍停了停脚步
化妆室里,语焉把脖子上的项链拿下,装回盒子里,准备交还给主办方,委托他们把项链还给它神秘的主人这时就见徐刚走进来,想到起先徐刚帮她解的围,语焉稍停住下手中的活,看着他走近。
依然是邪邪魅魅的笑,桃花眼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语焉:萧小姐,那项链很配这裙子,也很配你的气质。然后他把手中的一杯酒递给语焉,为了萧小姐的美丽和迷人干杯
看着伸在眼前的酒杯,语焉眼睑微微一动,忙微笑摇头拒绝:对不起,徐先生,我不会喝酒
嗯徐刚嘴角一勾,向着语焉眨眨眼,不相信的样子,萧小姐看起来不像不会喝啊唔就一杯,给点面子
不,我真不会喝
萧小姐不会喝酒真是挺能装的,就像明明是婊子,却要装贞洁一样萧语焉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一个女人端着个酒杯,满脸讽刺的笑,款款走进门来,站到徐刚身边,正是前面拉扯徐刚的那个女子。
语焉吃惊地看着那个对她满脸不恭的女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看到徐刚转向身边的女子,语气暧昧:呵,然然,你一边去乖那个女子噘嘴不理他,继续盯着语焉。
估计是吃醋了,语焉这样想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手臂一紧,那个叫然然的女子一把拉住她,冷冷地说道:萧小姐,我们徐刚叫你喝的酒还没喝呢喝了再走
对不起,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喝对然然的无礼和傲慢,语焉的语气也开始冰冷。
不喝也得喝,否则你别想走然然显然就是故意要刁难她。
语焉冷冷地看着眼前霸道无礼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甩开她的手,提脚欲走。
你敢甩我手然然勃然大怒,拿着酒杯的手跟着一挥,一杯红酒向着语焉的脸上泼去,语焉一闭眼,红色的酒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经过裸露的肩膀,一直流到部,蓝色的晚礼服的前也是一片湿
语焉咬着唇瓣,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已
走到门口的滕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情景,皱起眉头,傻女人,你就不会反抗吗方晚暮的身影紧跟着出现在滕锐的身后
徐刚楞了楞,忙拉着然然的胳膊:然然,别这样,走走然然却不听,冷笑一声:我今天就替我姐姐出口气,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嚣张地抡起一掌就往语焉脸上打去。
滕锐拉下脸向里面走去
看着那条向她挥来的手臂,语焉眼底的怒火升起,她一伸手抓住那条手臂,跟着反手一扭,然然一声尖叫,被结结实实地翻倒在地上,手臂被语焉抓着扭在背上,不能动弹。
滕锐眼底的光亮一闪,再次停下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微笑:防狼招式这女人还真用上了,只是没有用在男人身上,用在了女人身上
被摁倒在地上的然然又羞又恼,她愤怒地尖声大叫:萧语焉,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语焉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手,然然从地上爬起,这下子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咬牙切齿地瞪着语焉。
徐刚惊奇地看着萧语焉,真没想到她竟还会有这一手
语焉不再理王然,转身拿起装着项链的盒子,准备出去把它交给主办方,王然看着语焉手中的项链盒子,冷笑一声,充满讽刺和恶意的声音跟着响起:萧语焉,我滕锐哥哥不要你了,你又睡到谁的床上了才换来了这条项链
滕锐哥哥不要你了一语焉一直回避的一句话,现在有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字一句重重地落在她的心里,如一把把尖刀,把语焉的心一片一片地切碎,扔了满满一地,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失神地站着,手中的盒子落在地上,眼睛雾气跟着升腾。
滕锐眼底的霾骤起,他大步上前,双手像钳子一样钳住王然的双臂,怒声低吼:王然,谁让你说这话的是王蔚吗
王然没想到滕锐会突然出现,看着他满脸的霾和怒气,手臂被抓得生生地疼痛,惊恐得说话的声音也断续起来:滕锐哥哥不是是她先打我的痛啊,放开我
你活该
语焉没有看他们一眼,也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项链盒子,径直往门外走去。
滕锐来不及搭理王然,他重重地扔开她,王然后退两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徐刚没有看坐在地上的王然,他的眼睛跟着语焉往门口去了
语焉,滕锐大步追上语焉,一伸手勾过女人,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语焉这种表情,这个小女人真得重重地受伤了而他的心也终于不能再装冷漠,他没有不要她他要和她好好谈谈
滕锐倏地回头对着另几个人低声吼道,你们几个给我滚出去徐刚笑笑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然拉着走出门去;方晚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出门去。
滕锐这才低下头:对不起,语焉女人身体像块石头一样僵硬冰冷,小脸蛋苍白冷漠,她的眼睫毛低低的垂着,长长密密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唇瓣依旧樱红,此时却好像没有什么温度。
放手,滕先生语焉的声音如千年冰川般的寒冷。
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好好谈谈滕锐没有松手,他低低地说道,我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滕锐,我们不要再纠缠不休,太累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平静,苍白的脸上有明显的疲惫,我不想再这样跟你耗下去了,再见
滕锐的心隐隐地疼着,他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主持人开门进来,看见里面两个人的模样,稍稍吃了一惊,语焉趁机甩开滕锐的手,转身向门口走去
把项链托付给主办方后,萧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独自走出大门,那辆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依然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为她打开车门,语焉坐上,往咖啡厅而去,今晚她还有一场演奏
门口的滕锐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车子,眼底满是霾和伤痛,那颗渐行渐远心终于使他开始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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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二|醋海风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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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想你不要走
十一点,钢琴声戛然而止,当萧语焉起身准备下台的时候,幽黑的双眸突然定格,眼前站着一个人,石雕般的五官,那微笑如春风拂面,点点的温暖着她的心窝。→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俊彦语焉惊喜地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陆飞飞说你在这里弹琴凌俊彦的声音依然那样柔和,和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冰冷的、嘲笑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语焉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有点酸。
两个人在咖啡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凌俊彦狭长的眼睛打量着语焉,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地开口了:语焉,你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他对你不好他到京城无意中看到报纸上登着滕锐和方晚暮的八卦,他的心就痛了,不知道语焉能不能承受的了
语焉微微一楞,马上猜到凌俊彦肯定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了,她掩饰地一笑:俊彦,我很好,只是近来没有休息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
没事就好,报纸上的八卦不能信的凌俊彦似乎稍稍安心了一点,
嗯,是啊语焉忙附和着。
凌俊彦停顿了好一会儿,低低的声音才再次想起:语焉,凌海集团总部搬迁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我过两天就去美国了,一时半不会回来了,以后可能就定居在那边了
语焉楞了楞,她的鼻子有点发酸,酸得眼泪直往外冲,凌俊彦也要走了,但是她不能挽留他,虽然她也想挽留他,她一时嚅嚅地说不出话来
语焉的不舍让凌俊彦的眼底的光亮一闪,试探着:语焉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跟我走明白吗
嗯,我明白的。语焉的声音低如蚊子叫。
滕锐的车子停在咖啡厅的门口,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了烟,眉头稍皱,没有焦点地望着咖啡厅的门口。从前,即使吵架即使冷战,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心的感觉就会很近,所以就一直纠缠着,无休无止
可是现在,心的距离越来越远那种就要失去语焉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他的心突然就痛了滕锐急着想和她好好谈谈,放下他的傲气和自尊,好好地向她解释,他一直都爱她,他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咖啡厅门口萧语焉和凌俊彦的身影出现了,滕锐吸烟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皱眉沉思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向着两个人走去
语焉和凌俊彦同时看到向他们走来的滕锐,凌俊彦的眼神暗了暗,他以为这是滕锐来接语焉的;语焉抿抿唇瓣,还没想出对策,胳膊就已经被滕锐拉着走了。凌俊彦没有追过去,语焉不敢和滕锐吵,她怕凌俊彦看出什么来
而凌俊彦的安静,总算让滕锐看出了什么,萧语焉和凌俊彦什么也不是一想到这个,滕锐的心情就愉快了不少,车子在一个优雅的茶座前停下,滕锐回头看看一脸冷若冰霜的语焉,微微勾唇,声音柔和:语焉,下车吧,我们两个好好谈谈
不下车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语焉的话和她的脸色一样冷。
好,我们就坐在车里谈也可以滕锐努力控制自已的情绪,今天他是想来和好的,不是想来吵架的他侧过身子,稍稍向着语焉倾去:语焉,其实我知道你和凌俊彦什么也不是;就像我和方晚暮一样
你和方大小姐是不是什么,不用和我说,那是你的私事,我已经不想过问语焉打断滕锐的话,她已经灰心透顶
我和她什么也不是我们不要再吵了可不可以滕锐终于皱起眉头,加重语气。
滕锐,你对我侮辱也侮辱过了你和方小姐想说是什么就什么,想说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我已经无所谓如果你没有其他事,请送我回家,我明天还要上班语焉很冷淡地看着他,语气生疏。
滕锐看着她疏离,心隐隐地痛着,伸手又拿出烟来,想抽烟。这回语焉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开了车门,跳下车就走。滕锐扔下手中的烟,跟着跳下车,冲过去一把拉住她,直接扣在怀里,也不管路人的眼光,唇瓣接着就去探求她的樱唇,因为一直以来,他的吻总是能让语焉安静下来
但是这一次,语焉给他的是一个耳光,那一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右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人惊讶地悄悄地停下来看着这一对吵架的恋人
滕锐楞住了,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的疼痛早已盖过所有的感觉;萧语焉趁机甩开他的手,走了两步,招手停下一辆出租车,她跟着跳上出租车,径自离去,留下滕锐一个人站着
出租车上,语焉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这个男人太伤她心了,在她亲眼看到方晚暮挂在他的手臂上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在她当众被王然侮辱的时候,她终于绝望了,她下决心再也不和滕锐纠缠不清了
第二天晚上的咖啡厅,语焉换好礼服走入大厅,走向她的小舞台时,一时惊呆了,她的小舞台上,那架白色的钢琴周围,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只在通往钢琴的地方留下一条小小的通道,上面也是铺满了玫瑰花瓣。
是谁语焉的心头满是疑惑,这些日子来太多的奇怪的事情,比如那天晚上的项链,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得抬眼环视了一圈大厅,她的眼睛很快地触上那一对漆黑的眼睛,只是今天那个眼神似乎与前两天不太一样,有一种柔软的东西在里面
语焉倏然收回眼光,稍稍拉起裙摆,跨上那满地的红玫瑰花瓣,白色的衣裙红色的花相映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滕锐紧紧地盯着台上美丽的一刻,眼底光彩一片,但是他很快看到语焉冷漠的眼神,淡然的脸色,他的心跟着一痛,眼底的光彩瞬间黯淡下来,一种愧疚和恐慌油然而生语焉,真得不再理我了吗连纠缠也没有了吗
语焉只顾低头弹琴,却没有注意到她的钢琴边又多出了一个白色的西装,一曲终了,耳边响起掌声,语焉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笑意的邪魅的桃花眼,是徐刚语焉一惊,马上就想到那天晚上的难堪,她幽黑的双眸只是盯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萧小姐,这舞台的花很美,人更美,相映成趣啧啧啧,令人无限遐想徐刚并不在意语焉的冷淡,他的桃花眼稍眯,肆无忌惮地盯着语焉看。
徐先生,这里是我工作场所,请问你找我有事情吗语焉语气淡然。
没有事就不可以找你吗徐刚稍稍向着语焉俯下身,桃花眼直逼向她,我听说你在这里弹琴,所以过来看看
萧小姐,怎么还没开始弹琴呢这时候,领班的声音在小舞台边响起。因为好一会儿没有听到钢琴声,领班急急走向舞台,她很快看到一个男子正在舞台上和萧语焉说着什么,她皱了皱眉头,上班时间怎么可以聊天呢更何况是在那个小舞台上
哦,对不起语焉赶紧道歉。
可是就在她道歉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领班惊喜的叫声:徐刚,徐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哦哦,你是在指点萧小姐弹琴吧
徐刚微笑地看着领班:领班小姐是不是不愿意让我指点萧小姐
怎么会呢,我们想请你都请不来呢嗯嗯徐先生能不能给我们弹一首领班小姐看着徐刚那双盛满笑意的桃花眼,竟然有点脸红。
唔徐刚的眼睛又回到语焉的脸上,他向她眨眨眼,这就要看萧小姐愿不愿意了
哦,你来语焉赶紧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徐刚。
徐刚微笑着,很优雅地坐下,眼睛却一直停留在语焉的脸上,语焉把脸转向别处,避开他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又对上大厅雅座上的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她稍稍皱眉,垂下眼睑,木然地看着白色的琴键,然后她看到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钢琴上抚过,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的旋律随即荡漾在大厅里
这天晚上萧语焉没有再弹琴,她一直站在边上看徐刚弹,直到十一点琴声戛然而止
徐先生,谢谢你我要下班了,再见语焉礼貌地和徐刚打个招呼,转身就要离去。
徐刚一伸手抓住语焉的手腕,人却依然坐在琴凳上:萧小姐,我帮你弹了一晚上的琴,就这样说一声再见吗
快放手,你想要怎么样语焉皱眉,看着那只被抓的手腕,这是公共场合,请徐先生注意身份
徐刚狭长的桃花眼里依然笑意浓浓,他慢悠悠地开口:我向来不管什么公不公共场合,只要我愿意就行唔,萧小姐,陪我喝杯咖啡总可以吧
我来不及,明天还要上班语焉委婉拒绝。
那么,萧小姐就让牵着你的手腕逛街去徐刚依然不徐不急,慢慢悠悠的。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徐刚抓人的那只手腕,稍一用力,徐刚的脸色微变,抓住语焉手腕的手跟着松开,语焉忙收回手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果然那带着磁的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刚,离萧小姐远点,否则我废了你这只手,看你以后还怎么弹琴
徐刚眼波一动,那桃花眼随即恢复笑意:滕少呃我和萧小姐也算朋友了,呃,我不知道,你和萧小姐旧情复燃了吗那方小姐呢语气虽柔,却也带了点刀锋。
滕锐眼底的黑暗微微涌动,他锋利的眼神直逼向徐刚,那徐刚倒也不怕,用他的笑意直迎上滕锐如刀的眼神,滕锐的唇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冷笑:不管我和萧小姐处于怎么样的关系,你,徐刚,都别想打她的主意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语焉不想再听下去,她抬脚想离开小舞台,这回却被滕锐抓住胳膊:语焉,我们谈谈
语焉转过身子面对着滕锐,脸上带着微微冷笑:滕先生,这些花是你送的吧接着她稍稍低下头,抬脚踩向离她最近的那丛花朵,可怜那美丽娇艳瞬间零落四散
语焉滕锐的眼底全是霾,心又一阵阵地疼痛起来,他慢慢地放开语焉的胳膊,声音低沉中带着伤感,别这样
语焉没有理他,转向徐刚:徐先生,谢谢你晚上帮我弹的琴,我现在决定陪你去喝杯茶徐刚的桃花眼里盛满笑意,他起身跟着语焉走下小舞台
车子里,徐刚转头看看坐在副驾驶室里,如雕塑一般,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任何表情的语焉,微微一笑:萧小姐还是放不下滕少
没有,我和他都已经过去了如果徐先生还要和我谈他,那么我就下车了语焉语气冷淡,但是她明明感觉自已的心却在一阵阵地痛。
好,我们不谈他徐刚的语气温和起来,他沉思一会儿,开口问道,萧小姐,下个月我要在大会堂开个人演奏会,下一站准备去维也纳如果萧小姐愿意,做我的主嘉宾如何
语焉楞住了,她知道做徐刚个人演奏会的主嘉宾,就是意味着将和他同台演奏,就意味着成名从一个钢琴家的成名过程来讲,起码她可以少奋斗二十年,而且还可能二十年也仍然一无所成做他的嘉宾,是多少练琴人的梦想
我语焉一时语塞,她从来没想过要成名,她弹钢琴曾经因为兴趣,后来因为逃避,现在因为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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