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滕锐眯着眼看着他离去的背景,他有点疑惑,看得出来凌俊彦对语焉的情未了,即使他努力去掩饰也掩饰不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呢他在掩饰什么
张倩披了条大浴巾,坐在二楼更衣室里,她满眼的恼怒羞愧,脸部有点扭曲,嘴里狠狠地咒骂着,平日里的温柔可人全无踪影。萧语焉,你太过份了,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很难过的
一会儿侍者拿了件衣服过来,她看了一眼,冷冷地说:我不喜欢这个颜色,给我换一件。侍者只得拿着衣服再次离去。
一会儿,门开了,凌俊彦沉着脸进来,张倩原先狠狠的面孔瞬间全变成了委屈和可怜的样子。
对不起,俊彦,我让你丢脸了。她泪光盈盈地看着凌俊彦。
不是你的错,衣服呢还没拿来吗凌俊彦低低地说道。
嗯,他们还没拿过来呢,我一直在等着。她还是一幅温柔可人的样子。
晚宴结束了,大家打着招呼散去。滕锐带着语焉,凌俊彦带着张倩,各自朝自已的车子走去,他们已经没有交集,大家似乎都显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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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一|第1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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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危险的陷阱
海边的别墅里,还是那个昏暗的房间里,郑一啸翘着二郎腿坐在楠木椅子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光亮。◢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一切都归你,我一分钱也不会要,前提是什么你知道的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没开始动手
郑一啸懒懒地声音响起:你放心,我会一步一步来的,我可不希望强迫美人,我喜欢自觉主动的美人。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冷地笑意。
对方呵呵地怪笑起来:你还真把自已当成君子了
哈哈,我是君子还是小人都无所谓,我想怎么样玩着快乐,我就怎么样玩着。不过至少我比你强多了,我还能见光郑一啸冷笑着,他站起身来踱到窗口,借着窗帘的那条细小的缝隙望外窗外,窗外的阳光正明媚。
好,我会送给你一个自觉主动的美人,你接收好。在他的身后响起冷冷的声音,然后他听到轮椅推走的声音,他冷笑一声,抽出一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向门口走去。
沙滩上阳光灿烂,很多情侣们在嬉闹,与屋内的黑暗与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郑一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眼睛严肃起来,他突然很怀念那个热带雨林环绕的家
京城某集团军特种部队训练场,滕锐一身迷彩服,大步走来,他的身材挺拔而颀长,面容英俊而冷冽,五官如刀削,眼神如刀锋,又流露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威严和霸气,而身上的军装更增添了他的这种气质。
突然有人从后面向他发动袭击,他头也不回闪身避过,那人的拳头落了空,紧接着那人滕空而起,双脚直向其背踢去,他一侧身抓住她的脚,旋转着顺势往边上扔去,对方一手着地,借力跟着转了一个360度的,稳稳落地。
滕锐不用想都知道,敢偷袭他的人是谁。他停下来,嘴角一勾,微微笑意,眼神如刀,看着前面的女子:也没什么长进啊。
偷袭滕锐的女子也是一身迷彩服,高挑的个子,五官明朗,眼神税利,鼻梁挺直,她的下巴总是高高的抬起,浑身充满了自信和傲气,眉宇之间透出一种逼人的高贵气质。此时她的长发全部盘起在头上,看起来英姿飒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
你这个指挥官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她歪着头,用锐利的眼睛审视着他,然后走到他跟前,直逼着他的脸看。她和滕锐倒是很般配,基本上一个风格。
你这个常来的人,也没见得有什么长进啊。滕锐漫不经心地,边说边转身。
雄狮特种部队队长兼指挥官是滕锐隐藏的身份,他是国内最年轻大校,晋升为最年轻的少将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这个特种部队直接听命于军委领导,它的存在属于国家高级加密文件,他们配备的都是最先进的武器,可以随时越境作战,有着其他特种部队没有的、非同一般的特权。因此滕锐这个指挥官,军衔为大校,行使的却是中将的权利。
女子叫王蔚,和滕锐一样属于京城新一代的太子党,他们两个从小就认识,爷爷都是领导人级别。她平时就喜欢舞枪弄剑,喜欢到处旅游,满世界地跑,有点男孩子的个,只要有空就喜欢来这里混。
副队长王胜向滕锐跑来,他立正行了个军礼,报告道:部队人员集合完结,请队长指示。滕锐平时不在,都是由这位副队长在负责,他摇控。
滕锐眯起狭长的眼晴看了一下那边整齐如刀削过一样的阵容,挥挥手带着一行人走过去
王蔚穿着一条破洞的牛仔裤,格子衬衣,长发披背,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正一阵风似地迈着她的长腿,闯进滕氏集团的总部,旁若无人,直奔滕锐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拦住她,谁都知道她是王家的大小姐,滕锐的女朋友。
她把包往边上一搁,很舒适地把自已扔在沙发上,长长的腿伸得老远。从她进来,滕锐只是瞄了一眼,就只管自已在收拾文件。
她很无所谓地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等着他向她打招呼,他的漠然和对她的无视常常令她恼火。这种对恃基本上是以滕锐投降为结局,他也受不了在她的注视下做事情。
今天这么有空找我有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没有,逛街时经过,顺便进来看看自已的男朋友总是可以的吧。王蔚微微一笑。
咳,不过我马上就要走了。滕锐淡淡然。他正准备去h市。
又去h市近来你好像跑得很勤快啊,是不是有什么状况王蔚用带点诡秘的眼神盯着他,似乎想求证点什么。
你不会是吃醋吧他锋利的眼神闪过一丝揶揄。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太抬举你自已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然后她就那样坐着不动,看着他拎个箱包走出门,好久才从鼻子里笑了一下,他到底在做什么
滕锐对外身份就是这个滕氏集团的副总,正总是他爸爸滕斌。
陆飞飞又回来了,那天她打电话给语焉:语焉,今晚我们几个大学同学聚会,你一定要来哦,大家都很想见你呢对了你可以把那个滕锐带来。
滕锐不在,你老念叨着他,是不是有问题了我一个人来可以吗语焉笑道。
呀,帅哥么谁都喜欢的呀小气。
同学聚会总是很开心的,当语焉出现在包厢门口时,她脸上盈盈的笑容,让大家相信她已经真正走出了凌俊彦的影,大家心底不禁感叹时间的伟大,再浓厚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出。
吃完饭,理所当然地去夜总会唱歌,陆飞飞悄悄地对语焉说:张倩说她也过来,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语焉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她告诉自已一切都过去了,不必再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张倩来了,还是那样温柔可人的样子,只是脸上瘦削了不少,她朝着语焉温柔地笑,语焉也礼貌地回了她一个笑容,就自管唱歌,她一向来不会虚伪,也讨厌虚伪,她觉得她和张倩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就像她和凌俊彦不可能回到从前一样。
大家正唱得如火如荼,张倩挨到语焉身边坐下:语焉,其实我和俊彦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和他是在你们婚变后,才在一起的。
是吗那他婚变的原因是什么语焉有点冷淡,如果张倩说的是真的,那她实在想不出凌俊彦放弃她的原因。
我不知道。张倩犹豫了一下说道。
算了,张倩,都过去了,事实已经是这样,再去追究原因也没什么意义了。
那你和那个滕锐还好吗张倩看着语焉,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细细柔柔的,只柔到人的骨头里去。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语焉停了一下,滕锐好些日子没来了,虽然每天他都会有电话短信,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突然一丝思念的涟漪慢慢在内心荡漾开去,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来看,果然有滕锐的短信,她微微一笑,打开来看:我到h市了,想见见你。
语焉一惊,眼底的微笑如花绽放,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赶紧给他回了个短信:我在xx夜总会,同学聚会,迟点见。
很快,滕锐给她回了一个笑脸。
今晚的语焉好像特别不胜酒力,没几杯酒下肚,她就头重脚轻,眼皮有点睁不开,她口齿不清地对陆飞飞说:飞飞,我好像不太行了,我得先回去睡觉了。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有点摇摆,陆飞飞忙站起来扶住她,她知道语焉的酒量不错,但是今晚语焉好像并没有喝多啊。
那我送你下楼,打个车回去吧。
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出租车,看着陆飞飞扶着语焉出来,它就悄无声息地开过来停在她们身边,语焉坐进去,陆飞飞给司机说了个地址,然后关上门,看着车子驶出。
这时停在暗处的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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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身份现在总算出来了
第十二章 迷药幻情
滕锐是今天晚上到达h市的,因为近些日子事情多,都事关国之大事,实在抽不出空来,好不容易暂时告一段落,他就匆匆飞过来了,那个梦幻仙子般的女孩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决定到夜总会门口等她,当他开着车到达时,一辆出租车从门口出来,他一眼看到副驾驶室上坐着一个女子,是语焉。
他刚想朝着她叫,却发现出租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他锋利的眼神一闪,马上发现了蹊跷,他心里暗叫不好,一边快速调转车头,向前面两辆车追去。
前面两辆车似乎也发现了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子,他们飞快地往郊区方向开去,拥挤的城市,车子本无法开快,滕锐急得直骂娘。
一出城区,滕锐全力踩下油门,悍马的凶悍立即显示,他很快地唰唰地超过前面两辆车,然后他一打方向盘,把车子横在路中间,后面两辆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滕锐拉开车门跳下来的时候,商务车的车门也拉开了,跳下五六个满脸横的人,他们拿着铁链,铁棍,刀,气势汹汹向着滕锐扑来。
滕锐冷冷地看着他们,铁链呼呼地向他飞来,他一闪身避开,一回手揪住铁链的末端,用力一拉,趋势绕住直向他膛刺来的长刀,借力飞起一脚,踹倒拿长刀的人。
语焉上了出租车后就一直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车子开得很快,却不知道车子往哪里开,只到车子一个急刹,猛得停下,她一下子惊醒了,以为是出了车祸,回头看窗外却看到几个人在大打出手,其中一个似乎是滕锐。
滕锐。她叫着,却是有气无力,她想打开车门下来,却被那司机一把扣住,她想回他一拳,却浑身无力。
没几招,三四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滕锐眼角的余光看到出租车在缓缓移动,想从悍马边缘上穿过。他转身飞快地奔向出租车驾驶室,身后的铁棍向他头顶砸下,他边跑边伸出双手抓住,用力一扯,飞起一脚,对方号叫着摔在地上。
滕锐一铁棍砸开窗玻璃,伸手拉开车门,一把拉出司机,他一挥手肘头,司机的身体如沙包一样飞出去,摔在他的同伙中间。
滕锐拉开车门,把语焉从里面拉出来,发现她有气无力的,却全身发烫,他一惊,马上明白语焉让人下药了,他来不及管倒在地上呻吟的一伙人,抱起语焉就往车子走去。
放好语焉,他一边把车调头,一边打电话给王奇,让他来清场
车子飞快地向饭店驶去。
他听到语焉在和他说:滕锐,我很难过。他转眼看到她皱着眉头,一手抓着口,她的脸涨得通红。
他滕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坚持一下,忍一忍就会好的。
车子唰地停在五星级饭店的门口,门口的保安跑过来,滕锐车子也没有熄火,就对着保安说:帮我把车停好保安一个敬礼,点头称是,看着滕锐匆匆地抱着一个女子往饭店里冲去,脸上微微露出暧昧的笑容。
把语焉放在床上,滕锐匆匆给张震打电话:马上派人给我送解药来,非洲蜘蛛的解药,越快越好。
从症状看,语焉就是吃了这种药,它是一种春药,如果放在酒里,还可以使酒威力扩大好几倍,也就是说,你喝一杯酒,就等于喝了三杯酒,甚至是四杯五杯酒。然后药力慢慢发作,人会发烫,全身无力,最后会出现幻想。
打好电话,再回头看语焉时,发现她已经双眼迷离,脸色不再涨红,而是泛出桃花般的颜色,部一起一伏地,微微发出娇喘之声,她温柔地看滕锐
滕锐有点心虚,他把她放在床上:你忍耐一会儿,解药马上就来了。说着他就站起身来,想逃到外间喘口气。
他刚一转身,一只滚烫的、软若无骨的手掌就抓住了他的大手,五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他的手掌,她眼里喷着火,声音甜美如夜莺:不要走,抱抱我
他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又重新坐到床前,伸手抱起她,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双手趁势紧紧地绕着他的脖子,把自已挂在他的身上,她抬头看着他,鼻息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颊,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紧接着,她炽热的唇瓣慢慢地靠近他的嘴唇。滕锐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竟如少年般地紧张。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拉下她绕在他脖子上的手,避开她的唇,想用力推开她。
语焉,忍耐一下,忍耐一下。他对着她叫。
语焉没听见一下,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再无力推开她,只能闭上眼睛,任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炽热的唇瓣柔柔地,润润地,盖上他的唇,他紧闭着唇瓣忍耐着、抵抗着,他滕锐不是乘人之危之人他只能任腹部的那一团火在燃烧。
突然他感觉唇瓣一凉,她的唇离开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她,却见她此时的脸如盛开的桃花,又极尽温柔,美丽无比,她轻声低语,如娇莺啼鸣,那声音极尽挑逗:为什么不肯要我。
她慢慢地闭上她美丽的眼睛,那红润的唇瓣就在他眼前。
他喘着气,终于如火山般地爆发了,他紧紧地抱住她,似乎要把她嵌到自已的身体里,他的唇吻向那如樱的唇瓣,舌如姣龙般伸入她的口中,那种甜甜的、香香的感觉令他着迷。
语焉,我爱你他喘着气。
嗯她娇声吟语,热烈地回应着他吻。
他的修长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阵阵地娇吟声。
她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玲珑有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手掌下,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他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她的身体。
他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迷离含情的双目,心旌荡漾,不能自拔,他狠狠地吻向她樱唇,小巧的耳垂,修长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结实纤细的腹部
她忘情地呻吟着,喃喃地一声:俊彦
他一下子惊呆了,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他的那团火彻底浇灭。他眼底霾四起,恼怒地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似乎也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她面泛桃红,樱唇微张,贝齿无意识地咬住手指,眼中却带有一丝恐慌,更有一种无可言喻的诱惑。
滕锐铁青着脸,咒骂了句什么,但最后还是抱起她往浴室走去,他一手拥着她,一手打开喷头开关,让温中带冷的水从他们的头上浇灌下来,语焉一个激灵,把头埋进他的膛,用擅抖的声音叫道:滕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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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一|第1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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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相拥而眠
滕锐没有理她,就这样拥着她淋了好一会儿,接着把她往浴缸里一放,让水继续冲击她,自已则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似乎她也想用这种方式来浇灭她中燃烧的欲火,她乖乖地坐在那儿任水流往她身上冲刷。
滕锐利索地穿戴整齐,掏出烟来,点上。
这时,有人按门铃,他走出去开门,一个士兵站在门外,向他敬了个礼,然后交给他一瓶药:张政委叫我送来的。
他迅速拿着药走进浴室,看到她靠着浴缸的边缘,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脸蛋憋得通红,似乎就要背过气了。
他一惊,赶紧关上喷头的水,喂她吃下药,按摩着她的位,看她慢慢地缓过气来,才松了一口气。
他拿起一条浴巾,把她包上,抱着她回到床上,翻出一件自已的浴袍给她穿上,然后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她湿嗒嗒的头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瞬间湿了一大片,他微微皱皱眉,起身拿了一个电吹风坐回床边,把她的头搬过来,趴在自已的腿上,仔细地帮她吹着头发,她似乎无意识地抱着他的腿,很安静地随他拨弄着她的发丝。
其实语焉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但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睁开眼睛,面对自已的尴尬和狼狈,就在滕锐细心地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她的眼睛有点湿润,她感受到他霸道外表下温柔的一面,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温柔爱的涟漪在内心微漾。
她偷眼看到他紧闭双唇,微皱眉峰,双眸深处有一抹失落,那失落正是由于她叫错了名字而产生的。她的心中突然对他产生一种愧疚,她想紧紧地抱着他来弥补她的过错。
吹好头发,他又给她换了个枕头,才把她的脑袋搬回到原处,她一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他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这些日子来,他开始无法扼制地想念她,她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终于明白自已对她的不仅仅是欣赏和怜惜了,他爱上她了
可是她却在他们最激情四溢的时候,叫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他英俊的脸顿时暗下来,锋利的眼睛眯起,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只是凌俊彦的替代品吗那种失落在那一瞬间吞噬了他的心他的自尊心受了重挫
他坐不住了,起身想离开,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她伸手抓住他的手,他一楞,回头看她,却见她仍然闭着眼,但是口里清晰地吐出几个字:陪陪我,滕锐。
那一声滕锐让他全身一麻,如一道电流穿过他的身体,眼底的霾渐渐驱除,温暖柔和渐渐升腾,还好,她明白他是滕锐不是凌俊彦
好久,他才嗯了一声,又坐回她的身边,和衣偎着她,靠在床上。他惊讶于自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谁,能这样支使他也许他真的是上辈子欠她的他垂下眼睑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轻轻地悄悄地伸手抱着他的腿,把脸贴在他腿的一侧,似乎很满足地吁了一口气,然后沉沉地睡去。他低头拂开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细细地品味着她的睡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房间里一片安静
第二天早晨,语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已的脑袋正枕着滕锐的手臂,一手还搭在他的口上。滕锐穿戴整齐,而她却穿着滕锐的大大的睡袍。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脸腾地红了,悄悄地把手拿回来,轻轻地翻个身,往边上挪了挪,然后她继续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她在想着呆会儿怎么起床,怎么样离开才能避免尴尬,或者就等滕锐起来出去后,她就快速起床,然后溜之大吉
醒了还装睡。正在想着,却突然听到滕锐的声音响起。
唔唔她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滕锐嘴角暗暗地勾起,他慢慢侧过身子,从背后轻轻地环住她的腰,他的膛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他的鼻息轻拂她的后脑勺,她的心跳在加速,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你昨天晚上不是很强悍吗今天怎么变成小绵羊了他轻声调侃着。
语焉满脸通红,她不由的用双手捂住自已的脸,恨不得找个地洞就钻下去。
他起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身下双手捂脸女人,嘴角、眸底满是笑意;他腾出一只手扳正她的身体,想拉开她捂脸的双手,她挣扎着,低声叫道:不许欺负我。可是,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撒娇和羞怯。
我欺负你了吗好像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啊。她的娇羞让他心旌荡漾。
她又羞又恼,娇嗔一声,用手捶他,用脚踢他,她的害羞与昨晚的强悍完全不同。
他看着身下羞涩的女人,看着她脖子上口处暴露在外的紫紫的吻痕,他开始觉得有点气喘,痴痴地看着,没有说话;她也渐渐地安静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半晌,语焉才低低地说道,那幽黑的眸底带有恋人的羞涩,那声音带有醉人的温柔。
他的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彩,他伸出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发丝,他很想说我爱你,语焉。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忍了忍,变成了: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你下回做事小心点,尽量不要一个人出去。
她听话地点点头,看到他眼底的柔和和温暖,他慢慢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柔柔的、润润的、香香的、甜甜的,他的力度渐渐加大,舌尖有力地顶开她的贝齿,侵占她柔软的舌头,她羞涩地回应着,她的手轻轻环着他的腰。
和昨天晚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时候的感觉让他内心充满一种甜蜜,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一种惊心动魄的爱意爱情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滕锐的手机响起,他停了一下,眼光一闪,随即又继续探索她的唇舌,但那铃声顽固地不停,停了又响。语焉不禁好笑,她推着他的身体:起来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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