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她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翻看着京城新闻,关于滕家和方家联姻的新闻依然还在,又多了一张大幅的照片,滕锐陪着方晚暮在挑选婴幼儿用品语焉呆呆地看着照片上那个熟悉的男人方晚暮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滕锐永远都是她孩子的爸爸
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滕锐突然会同意她参加徐刚的巡回演出了,而且那天早晨也没有送她,也许这就是他给她的暗示吧方晚暮那天向她的乞求,如在耳边
也许是她该放手的时候了,就这样放手吧语焉这样想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稍稍移动鼠标,翻过这一页,接着打开自已的邮箱,开始翻看热心观众给她发来的邮件,给她们回复邮件,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徐刚说得对,爱情不是全部,女人也要有自已的事业
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语焉拿过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滕锐两个字,语焉眼底的光茫闪了闪,随即暗去,心的地方隐隐地痛了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听,慢慢地又把手机放回桌子。
那一头依然没有人接听电话,滕锐放下手机,眼底的失望升腾而起,心也跟着痛起来,从语焉离开京城后,除了开始两天外,后面她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好久,闭上眼睛,用手搓着太阳,好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语焉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很想你四个字,鼻子一阵阵地发酸,可是滕锐,你有方晚暮了,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宝宝了
第二天晚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场演出,徐刚和萧语焉的钢琴合奏依然是全场的高潮,当两个人在舞台上轻轻拥抱,手牵着手向着观众鞠躬致谢时,语焉抬眼,眼睛扫过观众席,就在那一刻,她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
语焉看到前排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刀削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漆黑的带着刀锋的眼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中带着霸气的脸。
是滕锐心的地方骤然快速跳起,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语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闭了闭眼,再睁开,那个人依然稳稳地坐着,依然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只是此时他锋利的眼底带着微笑,正凝神注视着台上的语焉
快步走出音乐厅的大门,语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坛的影里,即使光线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认出他来
语焉停下脚步,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徐刚的脚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语焉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白了徐刚勾唇微微一笑,拍拍语焉的肩膀,带着众人率先离去
语焉慢慢地向着那个身影走去,那个身影也慢慢地向着语焉走来,一直走到彼此的跟前站住,两双眼睛相对而视,似乎要用目光把彼此刻进心底,浓浓的思念跟着喷涌而出。
语焉滕锐磁的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语焉眼眶泛红,她纤细的手终于慢慢地轻轻地落在滕锐的腰上。
夜色如水,晚风轻拂,身边人来人往,可是,两个人似乎没有感觉,这个世界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就这样紧紧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滕锐才轻轻放开语焉,他唇角微勾,拉过她的手,往前面幽静的林荫道上停着的一辆车子走去。
车子里没有驾驶员,但是滕锐却拉开车子后座的门,滕锐把语焉塞进去后,自已也跟着坐了进去。
滕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
滕锐伸手抱过语焉,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稍稍低头看着她,锋利的目光此时柔和一片,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我只想来看看你呆会儿马上要回去。
语焉眼底的表情有点复杂,她动了动唇瓣,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
语焉的表情让滕锐隐隐地不安,他手上稍稍收紧,低头在她的发梢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一路向下,他的脸颊就贴在她的脸上,他暖暖的气息拂着她,声音如梦呓般:语焉,生我的气了吗
语焉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慢慢地摇了摇头,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那为什么都不接我的电话
幽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一些光亮,语焉动了动唇瓣,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滕锐慢慢松开一点女人,侧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到女人眼底的黯淡,心也跟着隐隐地痛了痛,好久才低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相信外面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语焉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滕锐,我也爱你但是,既然方小姐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是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地对她,她也不容易
滕锐看着语焉,好久他才轻声说道:这些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任何其他的话
语焉看着滕锐皱着的眉头,终于露出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想抹平那皱着的眉峰,她不舍得让他烦恼,也不舍得让他心痛:我知道了,我会相信你的
滕锐这才勾唇笑起,皱着的眉峰跟着拉平。他的目光从她幽黑的双眸向下,定格在那抹樱红上,接着他慢慢地低下头,唇瓣就轻轻地覆盖上它。
喘气声渐起,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及语焉上衣的扣子,解开一颗,语焉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伸手稍稍推开滕锐的怀抱,滕锐漆黑的眸光迷迷茫茫地,看着语焉:怎么了,语焉
不行,太迟了我明天一早要离开这里语焉有点语无伦次,我要回去,滕锐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失落,她的心疼了疼,但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她咬咬牙,再说了一次,我要回去
滕锐闭了闭眼,两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语焉,接着他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在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那一刻,滕锐的心轻轻地碎了,语焉他还想说些什么,声音有点擅抖。
什么都不要说了。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的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声音很轻,放在心里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伸手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点光芒,忙着点开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向语焉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放开语焉,自已则打开车门,下了车
语焉隐约听到滕锐在车外的说话:嗯嗯我现在马上回来
语焉的目光跟随着滕锐的背影在游走,好一会儿,她才闭了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伸手悄悄地打开车门,悄悄地走了
等滕锐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语焉已经走了,那种失落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皱眉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驾驶室,开车离去,他还要去机场,连夜回京,敲诈方晚暮那个民工已经找到
滕锐赶回京城后,连夜赶到刑侦队,提审那个敲诈者。他大步走入那个亮着刺眼的灯光的审讯室,那个敲诈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浑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严和霸气的男人,他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地刺向他,那种霸气让他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滕锐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抬着看着他,眼底明显是惊慌,擅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敲诈方晚暮小姐的后果吧滕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刀锋,她已经报案了
原来这样,敲诈者这才明白被抓来的原因,转而就愤怒了,她竟然敢报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来,这样想着,他挺了挺:既然她不仁,那么我也就不义了她让我做事,总要负钱给我吧,而且干的都不是好事
哦她让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将功赎罪滕锐慢慢悠悠的,语气显明缓和下来。
她让我找人去打一个女人,而且就专门要打她肚子不过那一次,我们失手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个彪形大汉,救了那个女人
滕锐眼底的暗流涌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个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个xx跨国公司的前面,那个女人好像是在里面工作的。
滕锐的眼底全是霾,他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半晌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情,打人没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这她是教唆犯,怎么可以说没有犯法敲诈者愤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锐不作声,想了想小声问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锐尽量淡淡地说。
嗯,后来一次,她教我们把那个女人从机场的电动扶梯上推下去滕锐的耳内嗡嗡地响着,脸色全黑,一动不动地站着,敲诈者小心地看看他,声音不自觉得小了一点,那个女人从扶梯上滚下去,当时我们看到一地都是血这件事可以抓那个姓方的了吗
滕锐一转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脸上铁青扭曲着,眼里有骇人的血光,那个人顿时白眼直翻,声音虚弱无力:大爷,是姓方的叫的
滕锐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松开一点,手却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好,你作证人敲诈者使劲地想点头,却因为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是生他的气还是生姓方的气
其实这件事情,滕锐之所以开始怀疑,仅仅就是因为方晚暮对语焉说的一句话
从滕锐掌握的情况来看,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国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锐。可是,那天语焉说方晚暮和她见面时,方晚暮显然知道了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滕锐,方晚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语焉不可能会告诉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语焉本来想告诉滕锐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个信息让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脚,让滕锐没有收到信息
滕锐敏感地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远远不止这么单纯,联系到他不在时,语焉多次受到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开始暗中调查。现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简单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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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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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才是她的男人
一个月过去,徐刚的巡回演出圆满结束,萧语焉也因此成了声乐界一个灿烂的新星,各种邀请在她还没有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纷纷送到徐刚的公司
语焉回来了,那天飞机到达时,已经是晚上,机场有接机的粉丝,却唯独没有那一抹颀长的身影,语焉的眼底的失落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正常。
犹豫了一下,语焉就独自向着出租车走去,准备去住酒店,却又被一群记者围住,各种好意的恶意的问题纷纷向她抛来,正在烦恼不堪时,又是徐刚帮她解了围。
徐刚把语焉的行李放到他的车上,拉着她坐到他的车里,也不管周围一片的闪光灯。车子里,徐刚微笑地问语焉:语焉,送你到哪里
语焉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送我到酒店吧
徐刚默不作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说:如果你愿意,就住到我家吧。车子里有瞬间的沉默,语焉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徐刚。
徐刚的桃花眼一眨,笑意满满,别误会,我有一幢空着的公寓,设施齐全,正好可以借你住住语焉松了一口气,笑容又重新出现在脸上,徐刚却又再次邪魅地眨眨眼,当然,如果萧小姐愿意跟我挤一个屋檐,我也是求之不得的
语焉一个拳头捶在徐刚的胳膊上: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一直很正经的吧,要不,你怎么可能还这么完好无损
语焉笑着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徐刚也笑笑,车子跟着向前驶去
语焉没有看到旁边不远处正静静地坐车子里的滕锐,他微微地皱着眉头,漆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随着她往出租车的方向走去,随着她被记者包围,随着她坐进徐刚的车子,随着徐刚的车子驶离,一直到消失
滕锐这才收回目光,掏出烟来点上,静静的抽着,沉思着,一个月到了,语焉也回来了,但是他的事情还没完眼底的霾升起,滕锐闭了闭眼,终于掐灭烟头,驾着车子驶离机场,往滕家的豪华大宅开去;
滕家大厅里,李澜和方晚暮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方晚暮手里还拿着一件婴儿的毛衣在织着,一幅融洽的婆媳关系图。
一会儿,滕锐的身影就出现在大门口,他漆黑的眼睛扫向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眼底不易觉察地动了动;方晚暮马上起身迎向他,她拿着手上刚织一半的婴儿毛衣给滕锐看,美丽的大眼睛只盯着滕锐的眼睛。
滕锐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接着微微一笑,说了声不错,挺好的然后就很随意的半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已则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滕锐漆黑的眼睛再次扫向两个女人,发现两个女人也正盯着他看,他的唇角慢慢勾出一笑:都看我呃,好吧,我今天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婚期的事情方晚暮美丽的大眼睛依然盯着滕锐,可是她眼底的那抹紧张却清晰地显现出来。
滕锐再次勾唇,淡淡地说:我下个月有急事要出差,不能耽误,不能请假,所以我准备把婚礼提前到在这个月底举行婚礼从简
看晚暮吧,我没问题,就是婚礼从简要委屈晚暮了李澜满脸的笑意,早点结婚也是她的心愿,现在儿子同意结婚了,不要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也可以考虑的
我没事的,你们安排好了,婚礼本来就不用太铺张,浪漫是小姑娘想的东西方晚暮无论说话,做事,行为,从来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一点上,李澜对她也是很满意的。
第二天,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外资药店门口的停车场,方晚暮的车子慢慢地滑过来,停下,方晚莫从车上下来,她四周看了看,就匆匆地往药店里走去。
药店里,方晚暮在一排排药架边上走过,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药品,最后她的脚步在其中的一个药架前停下,她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瓶药,仔细地看了看药名,然后就拿着它向收银台走去。
拿着买好的药品回到车上坐下,方晚暮这才打开药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说明书,仔细地看着,渐渐地她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就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往嘴里一放,再拿过边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把药吞了下,然后她的眼睛在车子里搜寻了好久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药瓶子放在坐垫的下面。
接着她又小心地四周看了看,才发动车子,车子驶离药店门口
当天晚上,滕锐开着方晚暮的车子,陪她到外面公园转了转才回家;车子慢慢驶入滕家车库,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往大门走去,刚刚进入大门,滕锐一口袋,皱了皱眉头:我的手机呢
方晚暮侧头看了看他,提醒道:会不会是丢了车上了
嗯,可能是吧,我去看看,你先进去滕锐匆匆地拿着车钥匙重新走出大门,往车库里走去。滕锐很快地在车子的椅子座下拿到了那瓶药,他仔细地看了看,又原样放回去,接着拿过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匆匆往大门走去
第二天下午,约下班时间,滕锐拿着一瓶药物走进京城医药中心,工作人员都下班了,中心里一片安静,滕锐走到专家楼,敲开了其中一个办公室的门,头发花白的钱教授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等着他。
滕锐把手中的药交给他,轻声问道:钱教授,我想向您证实一下,孕妇吃了这种药,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钱教授仔细地看了看那药名,很肯定地对滕锐说:滕先生,这种药可以阻止胎儿的正常发育,长时间吃的话,胎儿就会停止生长,出现死胎的情况
要吃多少时间,就会出现死胎情况滕锐眼底的光亮闪现。
约一个月到两个月吧,具体还要看人所以孕妇是严禁吃这种药物的
这天晚上,滕锐市区的公寓里,没有开灯,滕锐独自淋浴在黑暗中,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凝神沉思着,果然,方晚暮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吃这种药物了
滕锐自从上回发现方晚暮在搜索这种药品时,他心里就渐渐明朗起来,现在他之所以提出尽早地结婚,就是为了逼出方晚暮尽快地开始吃药。
因为方晚暮很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生出来的,因此,只要滕锐一同意结婚,她就会开始吃药,到结婚之后一个月,胎死腹中,自然流产神不知鬼不觉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是滕锐的老婆了,她就会有机会再要一个孩子
方晚暮在赌博,但是她还不知道,她的赌博已经输了
而滕锐的提早结婚,也逼急了另一个人,他迫不及待地想再见方晚暮一面,虽然方晚暮一再拒绝和他见面,但是现在他只能用逼迫的手段把她约出来他就是大卫
晚暮,如果你一定不肯再见我,我就去见滕锐,我会如实告诉他,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大卫觉得自已从来没有这么卑鄙过,但是他真得很想再见她一次很想知道一个他一直怀疑着的真相
方晚暮脸色铁青,她咬着牙,终于冷声说道:你说时间地点
大卫已经坐在包厢里等了好久了
包厢的门终于被匆匆地打开了,方晚暮匆匆地走进来,她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美丽的大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眼底满是冷漠,半晌她才冷冷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说过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你不明白吗
大卫似乎早已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他温和地笑笑,柔声说道:晚暮,我就快要回美国了,回去之前,想再见你一次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方晚暮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你想谈什么
大卫并不介意她的冷淡,他停了一会儿,笑了一笑,问道:你确定你和滕锐结婚就一定会幸福吗
为什么不女人皱眉反问道。
晚暮,他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的吧大卫盯着方晚暮。
方晚暮瞪着他,沉默了片刻,才沉声说道:那又怎么样爱情还可以慢慢培养
这么多年了都没培养起来,你敢说以后还能培养起来吗大卫还是没有放弃。
住嘴大卫,如果你今天是来教训我的话,那么对不起,我没空听你教训方晚暮边说边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准备离开。
等等,你等等大卫很无奈地,还有一件事情他看着方晚暮慢慢重新坐下来,才再次开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说话的口气也是小心翼翼地,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滕锐的吗
方晚暮脸色一变,冷视着对面的男人,半天才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然是滕锐的大卫,我提醒你,这件事情轮不到你来怀疑什么她顿了顿,慢慢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请你下回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看着只管往门口走去的方晚暮,大卫终于皱了皱眉头,对着那个即将走出门的背影说道:晚暮,别做傻事,如果不是他的,你以后生下来怎么办也总会让他知道的
门口的背影停了一秒钟,接着她转身看着大卫,语气冷森可怖:大卫,这件事情如果你敢乱说一个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语焉在市中心租了个单身公寓,装修的五十平米,虽然小,却干净清爽,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小的厨房,外加一个飘窗,语焉准备在飘窗上放了一块毯子,毯子上放了一张小小的矮玻璃几,可以盘腿坐在上面喝茶看书,再看看窗外的风景,那就算是客厅了。
语焉对这个小小的房间很是满意,那天她特地向徐刚请假,提早下班,准备去买点家居日用品,刚一出门,徐刚就从后面追上来,他的桃花眼依旧充满笑意:买家居用品,没有男人,你拿得动吗咳咳,我就暂时充当一下你的男朋友好了哎,要付我工资
语焉买了一个小锅子,自已可以随时煮面条吃,当然就少不了刀子,筷子,碗等一系列厨房用品;然后还有被子,挂画等等,徐刚又是背,又是挂,又是拿,就差脚没用上了,他哀叹着:糟蹋了我这一双艺术家的手啊把语焉逗得笑死。
一路说笑着,两个人从商场顶楼往下,在经过二楼婴幼儿用品区时,语焉突然看到那排婴幼儿货架前,站着两个人,男人正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们,女人美丽的大眼睛也正盯着他们。语焉的笑靥凝结了一秒钟,瞬间又重新微笑起来,冲着滕锐和方晚暮一笑示意,就和徐刚继续往楼下走去
滕锐远远就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语焉,看到她身边的徐刚,拿了满满一身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亲密,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而当语焉冲着他和方晚暮的那一笑,让他的心瞬间被剜去了一片,酸味弥漫开去,他眼底的暗波跟着微微涌动着。
方晚暮偷偷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楞神的滕锐,眼底的霾悄悄地涌现
送着语焉到了那个小小的家,徐刚一跨进门,桃花眼就闪出一抹惊奇:够小也够味
大艺术家,帮我把画挂挂,然后把毯子铺在飘窗上语焉也不再客气,很随意地指使着徐刚做事。
徐刚咧嘴笑笑,很听话地一一把事情做好,语焉自已则在整理小厨房的东西,把锅碗筷子洗洗,把被子套套换换
总算收拾好了,语焉站在房间的中央,满意地环顾着四周,房间虽小,但温馨,而且该有的都有;徐刚站在她的边上,微笑地看着她一脸满意的神情,眼底的光芒微微闪动着。
徐刚,谢谢你帮了我的大忙,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嗯,想到哪儿吃呢语焉扭头问边上的徐刚,幽黑的眸内满是笑意。
唔如果你真想请我吃徐刚停顿了一下,卖了卖关子,眼底的亮光清晰,笑意满满,那就吃你烧的面条你不是买了面条回来了吗
我烧语焉一楞,有点脸红,我的烹饪技术有点拿不出手,就怕你咽不下去
没事,我不挑食;这样吧,我出去买点熟菜,你在家烧面条嗯,这样分工好,就这样了徐刚边说边抬脚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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