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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子卿卿
滕锐的车子停在山脚下,他静静地坐在车子里,皱着眉头,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烟,一接一的抽,他的部队里有的是训练有素的人才,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人
果然,过不了多久,一个壮的小伙子跑过来,在他的车窗外叭地敬了个礼,车上的男人锋利的眼光一闪,直扫向他,威严地喝道:快说
有人看见中午在山路发生一起车祸,那女子好像就是萧小姐
滕锐拿烟的手一抖,眼底的霾刹时喷涌而出,他努力压抑住微微擅抖的声音:现在人在哪里
有人送医院了
马上查是哪家医院男人再也坐不住了,他推开车门跳下来,狠狠地扔了手中的烟。
答案很快就来了,滕锐只做了一个解散的动作,就驾车飞速驶离,车子冲入那家离别墅群最近的医院,他急匆匆地从车上跳下来,直接往里闯去
终于看到那个病房了,滕锐一把推开门,但是,就在刹那间他楞住了,满脸的焦急和担忧瞬间被震惊和恼怒替代,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他看到病房里,萧语焉靠在床上,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凌俊彦,他一只手上端着一小碗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拿着小勺子,正往语焉嘴里喂着什么那个男人脸上全是宠溺的笑容,那个女人脸上也挂了浅浅的一点笑意。
病房里的两个人也几乎在同一个时刻看到匆匆推门而进的滕锐,看到他变色的脸。凌俊彦的笑容瞬间消失,换成冷冷的眼光看着门口的男人;语焉的浅笑凝结,看着门口的男人的眼神变成一种淡漠
滕锐眼底的霾瞬间升腾而起,眼神也跟着锋利起来,咄咄逼人地直向着眼前的两个人扫去:我这样焦急地到处寻找,她竟然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但是,他很快看到女人裸露的手臂上和脚上的伤痕及青紫的颜色,他锋利的眼神瞬间暗了暗,失去了一些锋芒,他狠狠地抿了抿唇瓣,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迈开长腿大步走到女人的床边坐下。
他紧皱着眉峰,低下头,伸出手轻轻地抚着那些伤痕,声音低沉:语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一个人在山路上走呢
语焉淡淡地看看他,垂下了眼睑,半晌才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出去走走,不小心被过路的车子刮了一下。其实,她很清楚,这是李澜在告诫她离她儿子远一点从她最后的话语,从她让司机送她回去,却又把她抛在山脚下,她就知道。
但是那是滕锐的母亲她不想挑拨什么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男人眼底全是影,他抬眼看到床边柜子上放着的药水,拿过来看了看说明,我帮你涂点药
涂过了女人声音很低。
再涂点男人的声音不容置疑,跟着他拿过柜子上的药棉,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她的伤口上涂抹着,女人没有反抗,由着他涂着。
很疼吧男人的声音柔和下来。
还好她的声音则低如蚊子叫。
还有哪儿伤到了
没有她迟疑了一下。
他似乎松了口气,放下药水和药棉,抬眼却看到女人平静的眼底,淡漠的眼神,男人的眼波一动,一种不安升腾而起眼底的霾瞬间又重新布满。他一转头,锋利的眼神强势碾压向凌俊彦,自他进来后,凌俊彦就一直坐着没有说话,他的手上还端着那碗汤。
凌俊彦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依然没有说话
滕锐眼底的霾迅速膨胀,扭头对床上的女人道:走,我们换家医院
不要了床上的女人语气淡漠。
为什么男人震惊的眼底血色四处散去,他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直指向边上的男人,就因为他他想说就因为那个男人,你突然对我这么冷漠
语焉抬眼看到男人眼底的伤痕和沮丧,那样清晰,她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她抿了抿唇瓣,轻声解释:不是
男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一点,眼底的霾渐渐消散了一点,他低头喝一声走,就伸手直接抱起床上的女人,迈开长腿欲走。却没想到他的动作带动了女人腿上的疼痛,女人顿时脸色苍白,皱起眉头,咧嘴抽了口冷气,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放下她凌俊彦眼底的怒火升腾而起,他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你弄疼她了她的左小腿骨裂
骨裂滕锐楞了楞,吃惊地低头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所有的霾消散,心痛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努力不碰及她的伤腿,半晌才低低地:我们找个骨科专家
滕锐说完就抱着语焉径直往门外走去,好像凌俊彦不存在一样,语焉的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还呆呆地坐在床边的凌俊彦,她看到他脸上的痛苦和无助,她的心突然有点痛,眼睛暗了暗。
凌俊彦只能呆呆地无助地看着滕锐抱着语焉离去,他看到语焉越过滕锐的肩膀看向他,看到她眼中的一线幽怨,他的心猛地一震。
凌俊彦是昨天晚上连夜飞到京城的,就在昨天下午的时候,他还在召开凌氏集团的高层会议,正在商讨凌氏集团迁往美国的事宜。
就是在那个时候,秘书匆匆地拿了一封匿名信进来交给他,看到信封,他冷峻的眼神一闪,迅速撕开信封。
偌大的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大家看到平日里冷峻的总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紧抿的唇畔竟有丝丝的擅抖,那手握的信纸似乎也在微微地抖动,他眼底的血色在不断地扩大着升腾着
当天晚上,他就飞到京城,连夜寻查滕锐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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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一|第3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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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冷战
就在今天接近中午时分,凌俊彦查到了滕锐半山腰的别墅,他急急地驱车赶,就在弯曲的山路上,他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踽踽独行,好像是语焉,他慢慢向她靠近。▅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辆车子飞快从远处驶来,语焉似乎有点迟钝,没有反应过来,那车子就擦着她的身体飞驰而过,就在那一瞬间,她重重地被带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凌俊彦惊呆了,他唰地在路边停下车,向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扑过去,果然是她那种心痛瞬间吞没了他,使他呼吸都觉得艰难。他抱起她,飞快地奔回车里,往医院疾驶而去
滕锐把语焉带走后,凌俊彦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失神地呆坐了好久,才拿起手中一头发仔细地看着,那是语焉的头发
知道吗语焉,也许我曾经因为一个错误而伤害了你,其实更伤的人是我自已如果这个错误只是一个误会,那么我该如何赎罪,你才会原谅我
他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不管怎么样,他注定都要痛,为错误而痛,为误会更痛。
好久,他才站起身来离开,迈开大步往门口走去,连夜回到h市
滕锐很快联系好一切,在那家最好的医院里,专门为高干设置的病房里,一个白发苍苍的穿着白大褂子的专家正在和滕锐说话:稍稍有一点骨裂,关系不大,年轻人很容易恢复的,上了药后休息一些日子再来复查。
病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女人手上挂着吊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男人走到窗边轻轻拉上厚厚的窗帘,只留下不宽的一条缝,让光线弱弱地透进屋内,然后他转身看看床上的女人,慢慢地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床上女人的睡颜很恬淡,男人的身子稍稍地往椅子上靠去,双手抱,静静地看着女人,冷峻的眼底带着点探究,似乎想看透女人的心思。女人那种热恋后的突然冷淡态度让他很难接受,而且是在凌俊彦出现后变的
床上女人的头微微侧了侧,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似乎依然睡着。男人的眼波一动,紧紧的抿了抿薄唇,沉思了一下,还是慢慢起身坐到床边。
他俯身向她,女人肤如凝脂,长而翘的睫毛如蝶展翅,鼻梁小巧挺拔,唇瓣润红如樱,充满了一种诱惑,男人心底某处的软弱狠狠地被拨动了一下,他眼神柔和下来,慢慢地低头想轻点那抹樱红,却不料那唇瓣轻轻避开。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皱起眉头,一伸手捏住她的双腭,稍稍用力,便把她的脸拉回来,她的唇瓣也跟着被迫微张,正对着他的嘴唇。女人这才睁开眼睛瞪着前面的男人,因为吃痛,眉头微微皱起。
你,到底怎么了男人声音里有明显的愠怒,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女人眼底的冷淡,倔强地瞪着他,依然不作声。眼内的愠怒渐渐消失,一种沮丧突袭而来,男人放开她的双腭,从床边站起。
明天,我就回去女人的声音响起,淡淡地,却带着刺。
男人的身子僵了僵,没有作声,只是冷冷地俯视着床上的女人,热恋的余温还在心头,这个女人却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变得如此冷漠他狠狠地紧抿唇瓣,迈步离开床边,走到离病床不远处的家属陪床边,一头倒下,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男人的野蛮和冷淡让女人更加生气,昨天晚上这个男人说自已没吃饱,把她一个人甩在家里,结果是去约会不管这个约会的质如何,他骗了她就是不对而且她隐隐觉得李澜说得对,她本驾驭不了滕锐
两个人各自躺在床上,互不搭理,女人听到男人手机响起,听到他压低的声音:晚上我来不及不去了接着就是听到他手机变静音的振动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朦朦黑,手上的吊滴也没有了。她眼角的余光扫向边上的床,可是那边的床已经空了,男人不在病房里一片寂静一点失望在女人的心头、眼底荡漾开去。
女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慢慢地挪动着那条戴着夹板缠着绷带的小腿,往床边靠去,伸手去端放在床边柜子上的玻璃杯,可是一个不稳,杯子掉到地上,发出玻璃破碎的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尤其显得清晰响亮。
女人沮丧地闭了闭眼,就在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了,男人冲了进来,他一手夹着烟,烟头的红点还闪着亮光,一手拿着手机。
他看着靠在床边沮丧的女人,还有地上的玻璃碎片,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点,他慢慢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到桌边掐灭烟头,拿起桌上他用的水杯,倒了杯水,走到女人的床边坐下,把水杯递给她,眼底却毫无表情。
男人的冷漠让女人异常恼火,她冷冷地回绝了他的好意:我不要
男人眯起眼睛注视着女人,他一甩手,玻璃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水花四处溅开,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还是喜欢凌俊彦是吗那好,你去找他
女人抬眼震惊地看着男人,因为过度的气愤,令她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语气断断续续:你恶人先告状
我说错了吗你今天就是和他约会才出的车祸对吧男人的语气依然冰冷。
这时闻声而来的小护士推门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她很快看到两个剑拔弩张的人,一下子噤声,忙出去拿扫打来打扫地上一堆的玻璃碎片。
你胡说我醒来的时候他才在边上的我没有和他约会女人气急,好一会儿,她才语无伦次地说出一句。
她记得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凌俊彦就坐在床边,那一刻,她楞住了,还以为在做梦:那张脸依然如石雕般地完美,他的西装外套脱了,穿着一件西装背心,雪白的衬衣,浅色的西装裤子,更显出他的高大挺拔
其实她自已也纳闷,凌俊彦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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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滴更文改成下午四点好不好
第三十二章 吃醋而已
看得出来,女人没有撒谎,滕锐的皱头开始松开,脸色明显缓和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在她床边坐下:这么说你上午不是因为他出去的
信不信随便你女人恨恨地说道。
那么凌俊彦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知道了什么男人的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瞬间消失。
他和你说了些了什么男人的语气缓和下来。
没说什么女人依然愤怒不已。
不是和他出去他什么也没说男人眼底的霾散尽,突然就好脾气起来,坐在床上的身体往里面挪了挪:好好,都是我不好,我们不吵了好吗
看看女人依然拉着脸不理她,他犹豫了一下,慢慢把脸凑到她跟前:别生气了嗯,饿了没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他的手跟着去拉她的手,以示和好。
你一个人去吃吧,我在边上你恐怕会不方便女人甩开他的手,话中带刺。
什么意思男人眼光一闪,警觉起来。
什么意思滕先生你昨天晚上不就是一个人出去吃东西的吗我不在边上,是不是吃得特别开心,特别女人恶声恶气地,冷嘲热讽,眼眶却红了起来,一点闪亮的东西跟着涌出眼角
你听到了什么男人眯着眼睛看她,唇边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男人终于忍不住勾唇一笑,他现在才明白女人一直冷冷对他的原因: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语气柔和。只要不是因为凌俊彦,什么都好说
这个男人还笑女人愤怒地瞪着他。男人伸手想拭去女人眼角的泪珠,女人一歪头闪开,男人跟着身体前倾,双手置于她的两侧,他的高挺的鼻梁几乎顶着她小巧的鼻子,他的眼底嘴角满是笑意:原来你在吃醋陈年老醋
女人瞪着他,无语
乖,我们先吃饭,我一边吃一边告诉你昨晚的事。男人心情明显好转,柔声哄着,嗯,我背你去好不好
不去女人语气冰冷坚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可以再叫昨晚的人陪你去
看着女人气鼓鼓的样子,男人勾唇笑起,很认真地解释道:昨晚上我真去吃东西,在路上的时候,接到一个酒吧服务生的电话,说是我一个朋友喝醉了,她给了他我的电话所以叫我帮忙送她回去。
就这么简单女人微微冷笑地看着他,她家住哪儿
她住酒店,我送她回酒店就这么简单男人很干脆。
女人想起那些照片上的酒店,这男人好像没有撒谎,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地缓和了一点,抿了抿唇瓣,没有作声。
看着女人渐渐缓和下来的脸色,男人慢慢翻身仰躺在女人身边,皱着眉头,伸手揉了揉口:哎,我中午就没吃饭了,晚餐又没吃真的饿了,胃疼他眼角的余光看着女人的反应。
果然,女人靠在床上的身体动了动,扭头看看躺在身边的男人,又回过头去,睫毛微微地闪动着,长长翘翘的,如一只展翅轻飞的蝶儿。
男人痴痴地抬眼看着,内心的一股暖流轻轻地流过,眼底的温柔瞬间涌起,他侧过身子,伸手环抱着女人的腰,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暖暖的爱意:语焉,陪我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女人抿着唇瓣,好半天才嘟哝了一句: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男人唇角一勾,暗暗地笑了,他慢慢坐起身,唇瓣靠向女人的耳边,暖暖的鼻息直扑向她:你不方便我帮你换
女人脸一红:不要帮我把衣服拿来不然我改变主意了
男人立刻投降,乖乖地去拿衣服
女人穿上一条白色的长裙,把带着夹板的伤腿很好地藏在里边,只有那一只露在外面的脚丫子还缠着绷带,暴露了她的伤腿。
想吃什么男人边走边柔声问背上的女人,女人很轻,背起来轻飘飘的,她的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两只手环在他的前,暖暖的气息轻轻拂着他的脖子,男人的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什么都不想吃女人语气还是淡淡的。
男人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开心,他的眼底暗了暗,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让她开心,解开她的心结,只能默默地背着她走着
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更纠结的是,她不知道自已下面的路的该怎么走,她不知道滕家人还会怎么样对她,滕母的威胁犹在耳边,还有那擦身而过的车子
大酒店的包厢里,一桌的菜都是语焉平时爱吃的,可是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幽黑的眼底一片黯淡和茫然,楞楞地拿着筷子,却什么也没动手。
女人的黯然和失神,让男人的心跟着隐隐作痛,他端过一盅汤,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口,送到女人的唇边,语气里满是宠溺:来,我喂你吃一点好不好
女人摇摇头:我真得不想吃你吃吧
男人慢慢放下勺子,靠在椅背上,轻轻地揉搓了一下太阳,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女人开心起来他还不知道今天早上他的母亲和她的见面。
女人扭头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其实她很想说:滕锐,我们怎么办我们是应该坚持下去,还是放弃她在动摇
接着她看到身边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女人的眼光随着他的身影,一直送着他出了门。
一会儿,滕锐打好电话,推门进来,柔声对桌前的女人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唔你去了就知道男人买好单,一伸手拦腰抱起她,往门外走去。
车子在一个夜总会门前停下,男人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室,背起女人往夜总会门口走去,女人皱皱眉,低声说:滕锐,我不想去夜总会
嗯,我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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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卷一|第3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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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那个女人
夜总会的舞台上,一个长发歌手,手拿一把吉它,坐在一张高高凳子上,她用那略带着沙哑的歌喉正在忘情地唱着一首忧伤的爱情歌曲。↗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离舞台不远处,坐着一个女子,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舞台上的歌手唱歌。六七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上面唱着歌,她凭着惊人的美貌和甜美的歌声,成为这一带的当红歌手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她独爱滕锐,而最初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此时她正是在等滕锐他打电话约她见面时,她禁不住的喜出望外。她想起昨天晚上,她借醉酒让服务生把滕锐叫来,送她回酒店;她借醉酒把美丽的身体紧紧地粘在他的身上,把温热的双唇贴上他的唇瓣,不断地挑逗他,想唤起他的激情,但是男人却狠狠地把她粘在他身上的身体拉开,把她扔在床上,转身离去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暗了暗,但随即又舒展开来,现在滕锐能打电话给她,是不是代表她还有希望她特地选了这个地方见面,就是希望能唤起他的回忆,她和他是在这里相识的
女人终于看到光线暗淡的门口走进一抹颀长而挺拔的身影,那个身影是那样熟悉,她一眼就能认出来,她站起身来,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但是,她欣喜的笑容倾刻间凝结了,她看到那个男人背上的女人,那个女人如玉润般的小脸蛋就搁在他的肩膀上,洁白修长的双臂轻轻地环在他的前,她露在外面的一只脚丫子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那个男人也看到她了,向着她走来,她的脸色渐渐地变成惨白,身体跟着轻微地抖动着,一阵晕眩感,她忙伸手撑在身前的桌子上。
语焉也看到前面失态的女人了,那一瞬间,她惊呆了,这就是那个照片里的女人那样的美丽她幽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内心不由地紧张起来。
滕锐向着前面的女人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他慢慢地把背上的女人放下,一手拦腰抱住她,自已往椅子上一坐,女人就自然地坐在他的膝盖上,像一个清纯娇柔的小仙女一样贴在他的怀里。
对面的女人也慢慢地坐下来,她看到男人俯身把脸贴着怀里女人的侧脸上,那锋利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和宠溺:语焉,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喝醉了,我送她回去的人然后他抬起头,向着对面的女人一勾唇瓣,晓艾,这是我的未婚妻萧语焉,因为昨天晚上送你回家的事,一直在生我的气
语焉尴尬地直脸红,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直接找上这个女人,而且还说得这么露骨,她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没想到男人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低头问怀里的女人:你掐我大腿干嘛
我怀里女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动了动唇瓣,也只有说出一个字来。
男人一笑,继续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所以我今天来,一是需要表示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男人停了一下,盯着对面女人的眼神渐渐锋利起来,语气也跟着狠冰冷,二是想告诉你,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在后面搞鬼,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对面女人的脸色惨白,唇瓣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看着前面男人如刀的眼神,看着他怀里偎依的小女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底的悲伤如波涛般汹涌而来。
语焉终于听出来,滕锐是在怀疑对面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她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扯了扯男人的手臂,低声说道:滕锐,不关她的事
那么,是谁跟你说的这件事男人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偶然听说的哎,我相信你了还不行吗女人掩饰着,她不想扯出他的妈妈,那只会使事情更加复杂
男人低头看她,眼光柔和下来,他的唇瓣俯向她的耳畔:那么你不能再生气了
嗯。
不能再不吃饭了
嗯。
那么我们现在去吃饭
嗯。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轻轻抱起轻飘飘的女人,也没有和对面的女人打招呼,就直接往门外走去,脚步带风,霸气凌人
语焉的眼睛越过滕锐的肩膀,向着对面的女人笑笑,想表示一点歉意,却明明白白地看到那个女人瞪着她,那眼底升腾而起的是仇恨和绝望,她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战吓得赶紧回头,把脸贴在滕锐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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