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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青兮欲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落要落落
众目睽睽下,元正初向苏云青走近了一步,漆黑的眸子又看了一眼苏云青,这是他二十叁年来第一次与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元正初发现她的皮肤很白,《诗经》上说得肤如凝脂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
站在一旁的韦沧急的脑门都要出汗了,暗暗想:主子,你不会真的要……
韦沧脑海里的话还没想完,只见元正初双手握着苏云青的香肩,低头,带着热意的唇附在她冰凉的锁骨之上,嘴唇微动,便将乳白的羊奶一饮而尽。
四座皆惊,众人不敢说话。
安静的游船上,只听得到韦沧心碎的声音:主子,你真的……
元正初饮完便放开了苏云青,无意中瞥见她的小脸上已布满了泪珠。元正初没有理会,只是重新入了坐,拿着一方绣帕擦了擦嘴角。
苏云青当然知道自己此等做法很淫荡,然而一切都只是为了活下去,避免回府被黄世荣责罚。
可是当元正初的唇附上自己娇嫩的肌肤时,自己除了因为羞耻而流下了眼泪,身上更是仿佛被电流击过一般,浑身酥酥麻麻地,私处更是流下了不少淫液。
苏云青心想:吻一下就湿成这样,要是让元大人肏一下,得舒服成什么样子?
另一边,黄世荣可得意了,两只眯眯眼向苏云青投来了满意的目光。
黄世荣心想:还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号称从不近女色的高官贵公子,还不是给我黄府的一个小小姬妾拿下了吗?
游船上的众人原先的好奇也不由得消了七八分,果真是传言,还真以为有男人不爱美女的啊?
只是顷刻,船上众人便又恢复到先前的状态,觥筹交错间,开始推杯换盏。
菜已叁献,元正初似乎没有被刚刚的小插曲干扰,神色看不出有异。面上还是淡淡的。
然而整条游船上,只有韦沧知道,自家主子今天做的事情是有多出格。
以前在京城,这些花招并不是没有见过,不要说是锁骨盛奶了,更隐私的部位都数不胜数。自己主子哪次不是看都不看,全身而退,不会让自己陷入分毫。
今个儿怎么就破了戒呢?
自家主子为人有诸多癖好,其实比不好女色更严重的癖好,就是有严重洁癖,但今天却对这个女子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举动。这真不是自己主子平常的所作所谓,也难为韦沧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了。
韦沧抬眼,又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刚坐下的苏云青,这姑娘长得是不错,可是长得不错的姑娘海了去了?自家主子是看上她哪一点?关键她还是一个商人的姬妾,要知道,在京城,多少品貌端正的大家闺秀想亲近主子,主子都不为所动。
难道是这船上的饭食下了药?
想到这里,韦沧不由得把目光又投向了桌上的食物。
元正初不好女色,是有原因的。他五岁时大病一场,请了不少名医请脉诊治,皆束手无策,药石无灵。母亲静云郡主为此痛不欲生,天天派遣家丁奴仆去全城的庙宇道观烧香请愿。
皇天不负有心人,元正初病后的第九日,偶遇一僧一道赠话,称元正初命里忌女色,在二十叁岁前要远离姬妾,万不可成亲生子。说罢,又给了几粒丸药,说吃了现下的病便能好。说来也神奇,元正初服了药,当夜大汗淋漓,第二日竟像往常般活泼有力。
至此,元文道夫妇对那一僧一道的话深信不疑,当即遣散了元正初院子里的所有丫鬟,一律换成了小厮。
静云郡主更是告诫元正初,不要亲近外姓女子,时刻记得保持距离,否则小命难保。元文道则常常带着自己儿子读一些女子皆是祸水的史书。还时时邀请寺院里的高僧来给小小的元正初讲经说道,希冀净化他的性情,远离女色。
在这样的熏陶下,元正初成为了男子中的一枚奇葩。虽家世显赫,身居高位,但却无妻无妾无通房,连一个迭被铺床的丫鬟都没有。
虽然现在的元正初已二十叁岁,性命方面自然无虞,不过从小的耳濡目染,总是不喜和女子太过亲密。元正初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才会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规矩,就因为她皮肤白?
元正初想到这里,都忍不出勾了勾嘴角嘲笑自己。
一旁的黄世荣看到元正初的神情,还真以为元正初看上了苏云青,上赶着巴结,“元大人,您要是喜欢云青,不如就……”
“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此等天籁还是留给黄老板享用吧。”
虽是拒绝了,但言语间还是给了黄世荣几分薄面,黄世荣也不由得喜上眉梢,颇为开心。
苏云青打量着黄世荣的神情,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至于妾,不就是个玩物,想送给谁便可以送给谁。
送之前,也没有人会来问这个玩物,喂,你愿不愿意去他家当妾?
苏云青从被人贩子卖入青楼的那刻起,便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只不过如果有下辈子,宁愿为奴为婢,也不想当人妾室。
洗尘宴直到傍晚才散,元正初刚上岸,韦沧就忍不住在他耳旁询问,“主子,要不要查查今天船上的食物?奴才怕有人下药。”
元正初懒得解释自己刚刚是心甘情愿的,但又看着韦沧一脸正色,迫不得已点了点头,嘴里道:“查仔细点。”
韦沧领命又重新回到了游船,元正初便一个人向自己的车轿走去。
人烟四散,太阳下了山头,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湖水,偶尔有几只夜莺飞过,整个湖面都显得波光粼粼,吕罗湖又恢复到往日的静谧。





云青青兮欲雨 筹谋
第六章筹谋
翌日清晨,苏云青就派丫鬟暖雪偷偷去西市的书斋买一本《大萧律法》。直到金乌西沉,暖雪才把《大萧律法》藏在食盒最右侧,随着饭菜一起拿进苏云青的厢房。
一看到《大萧律法》,苏云青双手便迫不及待地翻开阅读,嘴里问道,“你出府买东西,可有人留意?”
暖雪倒是难得看见自己主子那么心急火燎的样子,忙笑道:“管事婆子虽盯得紧,但今日本就是我休息,因此倒没人留意我。”
说罢,暖雪又把今日的晚膳一一端出来放在桌子上,黄府的伙食算不上差,但因府里姬妾过多,黄夫人不愿过于在她们身上花费,因此没有子嗣的姬妾皆只有一荤一素一主食。
暖雪看苏云青还低着头看书,便劝道:“主子快吃饭吧,今日大厨房还多给添了一碗肉。”
苏云青嘴里“嗯”了一声,抬头瞥了眼饭食,桌上果然多了一碗竹笋烧肉。不由得微蹙眉尖,心里疑惑今日也并不是什么节庆。
“平白无故,怎么会多了碗肉?”
“是王厨娘孝敬的,说是恭喜主子。”
苏云青听到这句话,已明白昨日游船之事肯定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顿时心里作呕,这个喜不如送给她们自己吧。
“你坐下吃吧。我今晚不饿。”
暖雪见苏云青淡淡地样子,不知自己刚刚哪里说错话了,努力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反正是榆木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此只得乖乖坐下吃饭。
半晌,暖雪吃完饭了,又把碗筷重放回食盒,拎着送还大厨房了。
苏云青则捧着《大萧律法》,在红烛的荧光下吃力地读着。因为要学曲子,苏云青比一般女子认识点字,但是这大萧律法写得苦涩难懂,苏云青读起来很费力。一句话常常要读数十遍,才能读个半懂。
看着这个如竹枕般厚的《大萧律法》,心里不禁开始着急起来,这得看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解救自己的办法。
黄世荣虽只是个商人,但家里祖上也是读过书,当过官的。所以黄府当年建造的时候,也是从江南请了知名的园林家来画图建府。因此整个府第曲径通幽,走一步以为被困局中,再走一步却又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足足过了快一个时辰,暖雪才从大厨房回到苏云青的居处。每日叁次取膳还膳,是最值得暖雪吐槽的事情,黄夫人因为害怕这些姬妾闲着没事总是去大厨房要这要那,所以故意把姬妾的院落安排在远离大厨房之地。
因此,每日来往两处都得花上不少脚力。
门被人推开,苏云青头也没抬,便道:“暖雪,帮我再添两根蜡烛。”
“主子,孙绣娘来看你了。”暖雪给孙绣娘打着门帘子,笑呵呵地说道。
苏云青听是孙绣娘来了,原本没有血色的小脸也浮现出抹笑容。孙绣娘是府里绣院的绣娘,从前因苏云青有心学习刺绣,便常常向她请教。一来二去,两人关系变得极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也总是相互留着。
苏云青阖上书,抬起小脸,“孙姐姐,你怎么来了。”
“前几日绣的帕子卖得价钱不错,便买了些浮碧斋的糕点,特地拿一些来与你尝尝。”
孙绣娘坐下来给自己斟了杯凉茶,缓缓说道。
浮碧斋的糕点是全洛阳城最矜贵的糕点,每样糕点都是祖传的秘方,其中的招牌糕点便是荷花酥,因其形似荷花故而得名。荷花酥做工精巧,酥层清晰,品尝在口中,又香又甜,令人欲罢不能。
孙绣娘打开包裹糕点的帕子,里面可不正是两枚荷花酥嘛。
苏云青目光澄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孙姐姐这样想着我。”
孙绣娘原是寡妇,无依无靠,因为绣技精湛便入了黄府做了一名绣娘。她第一次见到苏云青时,便极喜欢她,也说不出个中缘由,或许喜欢一个人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昨日之事,别放在心上。”孙绣娘看着苏云青黯淡的眸子,轻轻地说道。
游船上的事在其他姬妾眼里,或许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孙绣娘明白苏云青,她是个有自尊的人,便担心她会难过,所以今日特地托人买了她素日喜欢吃得糕点,忙完了一天的活计,到晚上便急急地来看望她。
孙绣娘见她怔怔得不说话,正欲宽解,又不经意瞧见她桌上放了一本《大萧律法》,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
amp;amp;amp;“可是想要离开这里? amp;amp;amp;“孙绣娘把声音压得极低,在苏云青耳畔问道。
苏云青的眼睛显出了几点亮光,“孙姐姐可有法子?”
孙绣娘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是爱莫能助的神情,但随即又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以前在别人府里做工,有个小妾和少爷不干不净,老爷知道后便告到了衙门。后来被判流放叁年,听说被判流放的人,就是国家的人了。等刑满释放,便可自行嫁娶。”
“出了这样的事,怎还会闹到官府?”苏云青杏眼微睁,略有不解。
孙绣娘苦笑一声,“你有所不知,这种风月事情瞒是瞒不住的,大户人家何等重视名声,与其让别人乱嚼舌根子,不如主动报官,证明自己儿子的清白。”
话音刚落,苏云青显示出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孙绣娘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遂笑道:“也是那个小妾运气好,被判了流放。刑法那么多,有的活生生被打一百板子,直接把人就打死了。也有的流放途中,撑不过便死了。”
孙绣娘看苏云青还是不说话,便抚着她的手,“你可别动傻念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孙绣娘便回绣院了。
晚间,苏云青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孙绣娘今日说得那番话,便又起床点上了红烛,拿出《大萧律法》,找到了流放之刑那一章,可不是白字黑纸写着,
“如有为奴为妾者,被判流放之刑,则卖身契归属国家。刑满释放,当为自由身。”




云青青兮欲雨 施计
第七章施计
一大清早,暖雪便从荷花池里采了几株荷花,放在白地青花卉天球瓶里,供苏云青赏玩。
苏云青眼里看着瓶里含苞待放的荷花,心里却盘算着这黄世荣虽姬妾众多,但正经儿子只有黄鸿博一个。自己偶尔也随黄世荣见过几次黄鸿博,看上去是个正经公子,自己若施计勾引他,能有几分胜算?
不过只要有一线机会,便当全力以赴,毕竟万一要是成了呢?
只是就算自己计谋成功,闹到了衙门。那个新上任的元大人会怎么判自己?
要思虑的事情太多了,苏云青有点心乱,便伸出玉指揉了揉太阳穴。
晚膳后,苏云青把暖雪唤来屋内,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苏云青目光澄澈,凝着眼前不过刚满十五岁的姑娘,“暖雪,我有一事想和你说。”
“主子什么事,这样严重?”暖雪歪了歪头,好奇地问。
“这件事你不可告诉旁人,我要离开黄府。”
话音刚落,只见暖雪猛然睁大眼睛,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主子可想好了?但是黄府这样严密,主子根本出不了大门。就算逃了出去,卖身契还在老爷手里,老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云青脸上浮出了几丝笑意,淡然道:“我才不跑,我得光明正大地出了这府,才能脱了这妾籍。”
接着又把自己的计谋对着暖雪解释了一下,“暖雪,你可愿帮我?”
暖雪听完苏云青的话早已怔楞不已,自己身为黄家的家生奴婢。在府里的十几年,因年纪小,父母又死得早,到处受人欺负践踏。一年前才被人指派给苏云青伺候。
苏云青不似其他姬妾般每每有不顺心便拿丫鬟出气。相反,因年长自己五岁,苏云青把自己当做妹妹看待。平日吃饭,更是把好吃的有营养的留给自己,暖雪拒绝,苏云青便会笑着说,“你还在长身体,不吃这些,难道想长成个小萝卜头吗?“”
偶尔苏云青得了几匹布子,也会给自己做身衣服,让自己休假时可以穿着上街。
这份恩情,在暖雪孤苦伶仃的十五年岁月中,更显得尤为珍贵。
暖雪几乎都没有考虑,便坚定地说,“主子待我这样好,便是要我的命也是……”
话还没说完,苏云青便伸手抚住了暖雪的唇,“别说傻话。”
“明日晚间,等那黄鸿博来东厢房。你见他一进屋子了,便要跑出院子,去找护卫的家丁一同前来。”
“主子放心吧。我照做。等去了衙门,我便咬死,是少爷要强主子,强行把主子拖到房间的。”
苏云青伸出手,摸了摸暖雪稚气未脱的小脸,一脸正色道:“不可,无论谁问,你只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到我在屋里求救,其他一切事,我来应付。”
暖雪当然懂苏云青的言下之意,那是主子不愿意连累自己。
想到此,暖雪眼眶含泪,似梦呓一般低喃道:“主子……”
苏云青用帕子擦了擦暖雪的眼角,如果说对黄府还有什么眷恋的话,那便是暖雪和孙绣娘了吧。
翌日上午,苏云青难得出了自己院子,摇着八仙团扇,一个人往凉翠亭走去。
黄鸿博住处离凉翠亭不远,因此这里也是黄鸿博回院的必经之路。
凉翠亭周围的竹子长得甚好,郁郁苍苍,重重迭迭,到了夏季仿佛一顶顶翠绿色的华盖,遮住了烈日骄阳,也带来了习习凉意,故取名凉翠亭。
苏云青坐在亭里的石凳子上,两只杏眼望穿秋水般向前方看去,聚焦在了不远处的月门之上,手里的扇子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
眼见快正午时分,虽身处凉翠亭,但是苏云青觉得浑身汗津津起来,又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总算看到月门处有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走来。苏云青忙疾步走下凉翠亭,装作在小石子路上找东西的样子。
苏云青弯着腰,见前方出现男子的鞋履,忙猛地抬头,露出惶恐不安地神色,对着迎面走来的黄鸿博行礼,
“给爷请安。”
黄鸿博看到路中间突然出现个女子,倒是被吓了一跳,惊声问:“你是何人?”
话音刚落,苏云青先前还亮晶晶的眼眸因这话而顿时黯淡下来,带着几分失望,“妾身乃苏云青。”
这个名字在黄府还是颇能引起人注意的,没消一会儿,黄鸿博便想起前几日父亲带了一个姬妾去赴宴,回府后赞不绝口,名字好像就叫苏云青。
黄鸿博又斜着眼睛打量了苏云青几下,只见她穿着一袭韩枣红薄纱半袖锦裙,白皙如青葱的玉指上戴着掐丝猫眼戒,腰间则系着啡杏色留宿丝绦,上面轻挂着鸳鸯图案的杭缎荷包。一张又娇又媚的小脸因为暑热变得娇艳欲滴,红扑扑的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黄鸿博不怀好意地向苏云青靠近了一点,嘴角向左轻挑,“大热天的,姨娘在这里找什么?”
“妾身丢了一个玉手镯,正在这里寻,没想到惊扰了爷,还请爷恕罪。”苏云青娇滴滴的嗓音响起。
黄鸿博心想,不知她在这里找了多久了,身上的汗水都快把纱裙浸湿了,但倒也显出了玲珑的曲线,怪不得那个一向以怪癖闻名的元大人会对她青睐有加。
黄鸿博嘴唇上扬,带着几分讨好,“不过一个镯子。姨娘喜欢何不让管家再去库里找个一模一样的来?”
过了半晌,见苏云青还没有回话,黄鸿博正疑惑,却只见苏云青眼眶含泪,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水汪汪一片,两只手绞着绣帕子,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在黄鸿博耳畔喃道:
“是去年中秋……爷赏的,又何来一模一样的?”
说完,两只杏眼便要落下泪来,黄鸿博也是听得一愣。去年自己从南阳贩货回来,顺手带了些玉石,正逢中秋,便令人打成玉镯子送给父亲的姬妾们。
这样不值钱的玩意儿,她却看得如此重要?莫非……又联想到方才自己问她是谁时,她不由得暗下来的眼眸和失望的神情。
桃花居然来得那么快,黄鸿博有点飘飘然了,身为人子,他早就对父亲一把年纪还霸占着那么多美娇娥心生不满了,那黄世荣老得要牙都不剩几个了,还一昧的贪多嚼不烂。自己早就想寻个机会,一亲这些姬妾的芳泽,没想到这苏云青倒自己送货上门了。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是偷父亲的小妾,那滋味则是光想想就令黄鸿博不能自已,欲罢不能。




云青青兮欲雨 上钩
第八章上钩
“啊……”
一声叫喊声把黄鸿博拉回了现实,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只见苏云青便一个劲的儿往自己怀里钻,口里不住嚷着:“有蛇……有蛇……”
黄鸿博顺着苏云青指得方向看去,是一条小竹叶青探头探脑地从竹子林中钻出来。黄鸿博正欲上前捉它,没想到一晃眼小蛇便又钻回林子去了。
“姨娘莫怕,那蛇跑了。”黄鸿博右手拍打着怀里美人儿,这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可实在太令人受用了。
苏云青在黄鸿博怀里扭捏着身子,小脸则不住地蹭着黄鸿博的胸膛,“爷骗我,我才不信呢!”
这一扭一蹭可把黄鸿博搞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找个地方即刻和苏云青共赴云雨,他哑着声,“有蛇也让它先咬死我,有我在,姨娘还怕什么?”
苏云青听闻此话,忙抬起头,却对上了黄鸿博火辣辣的目光,便知他已情动,又忙得低下了头,装出一副娇羞地模样,“爷莫要这样抱我,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快放了我去吧。”
黄鸿博那里肯依,那双大手不知何时攀上了苏云青的腰肢,上下乱摸,正乐在其中。
“姨娘好狠的心,儿子这样辛苦……”黄泓博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将苏云青置于身下蹂躏。
苏云青知道计划通,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黄鸿博,嘴里笑道:“青天白日,人来人往,也不怕羞。”
黄鸿博看着苏云青娇俏的样子,哪还管羞不羞,正欲再次将佳人拥入怀里,却听苏云青附在自己耳畔轻轻说,“晚上子时,静珑院,东厢房。”
说罢,苏云青便转身离去,金莲刚走了几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呆站着的黄鸿博。
只见那黄鸿博看着美人转身,朱唇微启,对着自己又璀璨一笑,便立刻叁魂丢了七魄,脑海里只有那一句令人酥醉的,
“晚上子时,静珑院,东厢房。”
静珑院本也是黄府的主院落之一,可是因为静珑院地处偏僻,时常有家丁丫鬟说自己在那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每个人说得都活灵活现,一时间传言纷纷,惹得人心惶惶,黄世荣嫌麻烦,便下令封了那个院子。
黄鸿博知道苏云青这样说,又特地选择了静珑院,想必今晚一定能抱得佳人归。
用过晚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掰着手指头算时间,好不容易等过了亥时,便忍不住悄悄起身,往静珑院的方向走去。
黄府的夜是本是静的,可是离静珑院越近,蝉鸣声就越响,只因这里太过偏僻,倒成了蝉猴的乐园。凉凉的夜风吹拂过黄鸿博的脸庞,他却不觉得凉爽,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另一边,苏云青和暖雪一直躲在静珑院旁的草丛里,两个人也悄悄担心,生怕黄鸿博改变主意不敢来,不过饿中色鬼,岂有不敢的道理。只见还未到子时,黄鸿博就已来到院子,正往东厢房走去。
苏云青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过头对一旁的暖雪轻言,“去吧。按我说的做。”
暖雪担心的看了眼苏云青,咬着嘴唇,“主子自己可要万事当心。”
静珑院的蝉还在一声声鸣叫,苏云青拢了拢自己的乌发,心里计算着暖雪应该差不多已经要带守卫来此了。便从草丛中站了起来,警惕地进入了东厢房。
一进到东厢房,只见黄鸿博倒是不害怕,连蜡烛都燃上了。一看到苏云青,就像猫见了老鼠,急忙扑上来。苏云青忙闪到一边,眨了眨杏眼,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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