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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青兮欲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落要落落
元文道听他如此说道,不由神色微变,“你上折子岂不是和他慕容述公开交恶?他刚打了胜仗,战功傍身,你能奈他何?”
“可他慕容述强掳民女,正初若不为百姓讨回公道,又有何颜面当洛阳城的父母官?”
元正初凝着元文道的眸子,满脸正色,一字一句愤愤道。
“给些抚恤银便罢了,犯不着为这事和慕容述作对!”说罢,元文道又向门口的小厮吩咐,“打发守城官回去,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准他和别人提!”
元正初自知和父亲争辩不了什么,只得强压怒意,不情愿地站回了父母身边。
城外。
慕容述左手环着苏云青纤细的腰肢,右手控马。马儿跑得飞快,慕容述却觉得怀里的女人身子似乎越来越热。他微微低下头,用脸颊轻触苏云青的额头。
竟是滚烫一片。
操……
这么容易就病了。
早知道就不把她丢水缸里了,反正他慕容述皮糙肉厚,咬一口就咬一口好了,也不碍什么事。
一路上,苏云青已经被烧得迷迷糊糊,全身无力,只得软软依在慕容述身上。慕容述不由得左手用力,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破晓时分,慕容述总算赶到大军驻扎之处。远远地,便见到封允和周焕立在营地口等他。
“传军医!”
慕容述抱着苏云青一跃下马,嘴里吼道。
营帐内,胡子花白的军医细细给苏云青把着脉。
“姑娘得了风寒,脚上又有伤,想必需要静养几日才可大好。”军医道。
静养?
呆这里静养几日?
耽误归期,粮草不够,宰了你这老头来吃吗?
慕容述抬眸看了一眼榻上的苏云青,语气坚决,“不行,夜黑前一定要抵达富平城!现在给她煎药,喝了就走!”
军医看这姑娘实在虚弱,本想张嘴再劝两句。可又熟知慕容述脾性,想必多说也无益,只得灰溜溜地忙着煎药去了。
封允和周焕两人倒是呆在一边,余光不时地瞥向苏云青。
毕竟跟了将军这么久,这可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啊,内心实在好奇极了。
究竟是怎么样的姑娘才能让慕容述一夜不睡,巴巴地骑了一晚上的马救回来!
“瞧够了没有?当老子死的?!”
慕容述冲着封允和周焕怒气冲冲地吼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
周焕一走出营帐,就摸着被慕容述赏了一脚的小屁屁,酸酸地说道。
“娘的,慕容述本来还想让我搬个缸回来!!这缸多沉啊,他倒是知道,直接把姑娘抱回来!”
封允揉着屁股,眼泪汪汪的哭诉。
不消一会儿,军医就把煎好的伤寒药端了上来。
慕容述也不等药凉,直接把滚烫的汤药粗暴地灌进苏云青的嘴里。
“咳……”
苏云青被呛个半死,不住地猛咳,硬生生咳出来一大半。
算了,半碗一碗的,效果也差不多。
慕容述丢过药碗,又一把扛起苏云青往外走去。
帐外,慕容述的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准备出发。





云青青兮欲雨 事发
日落时分,慕容述军队进入富平城郊外。
士兵们都兴奋起来,指着漫山遍野的柿子树嚷嚷。
“可惜来早了,柿子都没熟。”
封允看了眼树上青青的柿子,眼馋道。
“没熟正好,省的你又像前两年一样,把富平半座山的柿子都啃没了!”
周焕毫不留情地爆料。
“你娘的小白脸,不黑我你会死啊?”
封允满脸青筋暴起,大声反击道。
“切,谁黑你了?那次吃到拉肚子,张愫拖着你找了大半个城的大夫。整得人张愫都快得柿子恐惧症了。”
“呵呵……”封允尬尬一笑,立马转移话题,“你说张愫这兔崽子带着俘虏比咱晚出发两日,怎么折腾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子?”
“不知道,或许也和将军一样,带着个女人,马骑不快吧。”
周焕耸肩,不怀好意地笑道。
说罢,两人就颇有默契地双双回过头,向脱离大部队的慕容述和苏云青投去了炙热的目光。
骑着马居然比步卒的速度都慢,难道这俩是在干啥不可描述的事情?
马背上的苏云青虽因高热一直没有苏醒过来,但只要慕容述战马骑得稍微快一点点,苏云青嘴里就会不住嘟囔“疼,疼……”
吓得慕容述根本不敢挥马鞭,就这样慢腾腾的任马走着。
导致先前还只是落后于封允周焕,接着落后于骑兵,现在是连步卒都遥遥领先于他慕容述了。
真没面子!
“疼……”
苏云青又喃喃。
慕容述皱眉,低眸定定地看着她,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骑马也疼的。
“喂,你好点没?”
慕容述趁苏云青开口,忙问道。
“不……不好……遇到慕容述了……”
“恶……恶人……”
操!
整天恶人,恶人。
你妈的还有没有完了。
慕容述强忍着把苏云青推下马的冲动,左臂依旧紧紧搂着她,并不断地用下颔轻触她的额头。
居然越来越烫了。
不是已经喝了药吗?
怎么还不好?
真是麻烦!
算了,到城里,再找两个大夫给她看看。也不知道营里那老头子是不是抓错了药。
元府这头,元文道因害怕元正初深究昨夜慕容述一事,硬是令他留在府里陪元素素。
元素素见近日总是事忙的叁哥,居然陪着自己,早已笑逐颜开,连病都好了大半。
“叁哥,你看我都好了,不如不喝这药了吧?”
元素素搂着元正初的手臂撒娇,可怜巴巴地问道。
“不行。素素。”
元正初看向她,半严肃半宠溺地说道。
“这药忒苦了,我不要嘛……”
“素素乖,叁哥给你准备了浮碧斋的蜜饯,吃了就不怕苦了。”
话落,元正初令丫鬟端过一个小银盘,上面放着满满的山楂干。
“我才不要呢!这浮碧斋也就荷花酥能吃,蜜饯都酸唧唧的。”
元素素索性把小脑袋蹭在元正初的胸膛上,嘴里小声嚷嚷。
“那稻香村的冰糖梅子可好?”
只见元正泽亲手托了一个小瓷盘,上面堆着琥珀色的梅子,笑盈盈地看向元素素。
“稻香村在京城,等运到洛阳,这梅子肯定都坏了!”
元素素撇过小脸,依旧不愿意喝药。
“你尝一颗,大哥让人快马加鞭,每到驿馆都换一次冰镇着,肯定没坏!”
元正泽从盘子里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梅子,塞到素素嘴里。
一旁的元正初看着他俩,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他这大哥,竟比他还宠素素。
忽地,元正初的贴身小厮疾步从门口进来,神色紧张,伏在元正初耳边说话。
闻言,元正初竟脸色大变,立刻跟着小厮出门前往衙门。
衙门大堂。
元正初满脸阴鸷地走进来,只看到地上跪着两个姑娘。
姐妹花见到元正初都慌了神,只低下头,不敢说话。
元正初抬眸,视线看向韦沧。
“大人,属下已查明,昨日慕容将军确带了一女子出城。那女子便是……”
说到这里,韦沧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元正初,几乎咬着牙道,“碧水街的苏……苏姑娘。”
元正初听闻,只觉晴天霹雳,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韦沧又指着大堂上瑟瑟发抖,抱成一团的姐妹花道,“那夜的事,你俩一五一十向大人道来。”
“我,我们……我们那晚收摊回来,不知道哪里……哪里就出现了几个……几个士兵,他们喝了酒,力气好大,上来,上来就……就剥我们衣服。后来……后来,隔壁院子的苏姑娘开了门想……想赶走他们。可是又出现了个男的,那些士兵喊……喊他将军。然后就……”
“然后怎么样了?”
元正初昨日强压一胸腔的火,现在几乎要爆炸开来。
“然后士兵被他赶走了,我们也跑了。但是听到身后传来苏姑娘的哭声。可能,可能被他……”
姐妹花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韦沧,这就是你说的一切无恙?”
元正初发怒的吼声传来。
话落,韦沧立刻走到堂下,双膝跪地,羞愧道,“属下刚已查明,那夜派往碧水街的衙役,竟伙同其它几条街的衙役,一起躲到桥洞打牌。第二日还敢谎称无事发生。是属下无能,但求大人责罚!”
说罢,韦沧头也不敢抬,心中也实数无奈。做梦也想不到,这洛阳的衙役胆子居然这么肥。
高堂上,元正初的脸色一寸一寸青了下去,怒火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迸射开来。
慕容述带着苏云青进入富平城已是半夜,然而富平城知府赵大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等在城门边。
一看到慕容述骑马驶入城内,忙上前道,
“慕容将军进城,恕卑职有失远迎。”
赵大人见慕容述不搭理自己,又恭敬道,“驿站已为将军准备了上房。按封允和周焕两位长官的话,也为将军准备了全富平城最好的大夫候着了。”
“嗯。”
赵大人见到慕容述总算应了一声,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驿站厢房内,两位侍女为苏云青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又为她重新煎了药服下,便欲转身告退。
临走前,侍女向慕容述柔声道,
“慕容将军。这桌上是富平特产,琼锅糖。待会姑娘醒来,要是觉得口苦,可以含一块。”
“嗯。”
慕容述冷哼一声,黑眸凝着桌上的琼锅糖。
又想到刚刚两位大夫的话,说是小野猫烧得厉害,还需要好好休息几日,就觉得心中一阵烦躁,便伸手随便拣了块糖塞进嘴里。
把她丢在这里,让她好好休息?
一个念头驶过慕容述脑海。
慕容述躺在苏云青身边,漆黑的眸子直直地凝着她。渐渐地,慕容述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愣了半晌,还是一手按在她的脑后,脸微微逼近她,薄唇开始在她嘴上不断吮吸着。
苏云青刚喝了药,唇上残留着淡淡的苦味,这与慕容述嘴里琼锅糖香甜的味道完全不同。
又苦又甜,简直让慕容述欲罢不能。
不知慕容述吮吸了多久,只见苏云青嘴唇红肿不堪,他才放过了她,遂又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往下吻着,之后便停留在她丰盈的胸部重复摩挲。
操,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慕容述浑身燥热,抬眸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苏云青。
算了,还是等她病好点吧!
不然这女人那么记仇,肯定又要骂他是恶人!
于是,慕容述伸出手臂把小小的苏云青搂在怀里,又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便也睡了过去。
连着数夜的奔波,他也着实累了。




云青青兮欲雨 醒了
amp;emsp; amp;emsp;“大人,我按您吩咐,已将两位姑娘送回碧水街,至于当班衙役也进行了杖责并连夜赶出洛阳。”
amp;emsp; amp;emsp;韦沧走进后堂厢房,看向元正初道。
amp;emsp; amp;emsp;只见元正初双眸依旧凝着桌上的宗卷,满脸倦容,没有回应。
amp;emsp; amp;emsp;韦沧眼见天就要亮了,自家主子竟为此事彻夜未眠,一股自责不免涌上心头。
amp;emsp; amp;emsp;这件事,他确实要负相当一大部分责任。
amp;emsp; amp;emsp;韦沧抬起头,在唇上咬了咬,“大人,要不属下带人去把苏姑娘救回来吧。”
amp;emsp; amp;emsp;即使慕容述有千军万马,但是只要找准时机,未必不可以一敌百,悄悄把苏姑娘解救出来。
amp;emsp; amp;emsp;良久,元正初才抬眸,带着几分思索,沉声拒绝,“不可。”
amp;emsp; amp;emsp;他虽想救回苏云青,但只要派去的人,一旦被慕容述有所察觉。那受牵连的便不只是他元正初,恐怕还得加上元府上下几百口人。
amp;emsp; amp;emsp;毕竟他一个大理寺少卿派人去大萧军队里劫人,这是意欲何为?
amp;emsp; amp;emsp;“那……”韦沧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amp;emsp; amp;emsp;难道就这样算了?
amp;emsp; amp;emsp;任由苏姑娘被掳了去?
amp;emsp; amp;emsp;主子他舍得吗?
amp;emsp; amp;emsp;“派个身手好的沿途跟着慕容述。只是跟着,不可轻举妄动。”元正初放下手中的宗卷,眸光深不见底,缓缓又道,“通知京城里的人,让他们留意慕容述的将军府。”
amp;emsp; amp;emsp;韦沧领命,正欲转身,又听元正初补了句,“让京城的人做事小心点,别让我二哥有所察觉。”
amp;emsp; amp;emsp;说罢,元正初便摆手示意韦沧出去。
amp;emsp; amp;emsp;他一夜未睡,本想上折子弹劾慕容述。
amp;emsp; amp;emsp;可当他看完慕容述的宗卷,才知晓这几年慕容述竟打了如此多的胜仗,一张折子根本扳不倒他。
amp;emsp; amp;emsp;更何况现在大萧过半的兵力都集中在他慕容述手中。
amp;emsp; amp;emsp;恰如父亲所言,他能奈慕容述何?
amp;emsp; amp;emsp;况且他也不知慕容述掳了苏云青究竟为何?
amp;emsp; amp;emsp;纯粹发泄兽欲吗?
amp;emsp; amp;emsp;如果是这样,元正初更担心的是等到苏云青没有了使用价值,会不会被抛尸荒野。
amp;emsp; amp;emsp;毕竟慕容述杀人如麻,毫无人性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amp;emsp; amp;emsp;派人跟着,倘若真遇到危险,也可救她一命。
amp;emsp; amp;emsp;待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洒在窗棂上时,元正初实在累极了,便合上了眼,脑海里竟又出现苏云青那日在游船上唱曲的模样。
amp;emsp; amp;emsp;蓦地,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一样,不免疼了起来。
amp;emsp; amp;emsp;“别害怕,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amp;emsp; amp;emsp;元正初仿佛梦呓般,轻轻说道。
amp;emsp; amp;emsp;富平城。
amp;emsp; amp;emsp;封允把啃完的玉米往后一丢,嘴里嚷嚷,“小白脸,将军真不和我们一起走?”
amp;emsp; amp;emsp;“将军说,让我们先出发,稍晚点他再快马追上。”周焕道。
amp;emsp; amp;emsp;封允瞪眼,“就他俩那骑马速度,得追到啥时候?”
amp;emsp; amp;emsp;说罢,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金灿灿的玉米啃着。
amp;emsp; amp;emsp;“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狗熊掰玉米,掰一个丢一个。”周焕白了他一眼,“行了,快点出发吧,天都大亮了。”
amp;emsp; amp;emsp;驿站厢房,慕容述看着给苏云青把脉的大夫,声音冷冽,
amp;emsp; amp;emsp;“她怎么还不醒?”
amp;emsp; amp;emsp;大夫拱了拱身子,忙回,“姑娘身子委实虚弱,多睡会也有助于康复。”
amp;emsp; amp;emsp;说罢,便站起身告辞了。
amp;emsp; amp;emsp;大夫刚走,侍女们就有条不紊往桌上端早膳,来回数次,才请慕容述入座用膳。
amp;emsp; amp;emsp;慕容述刚坐下喝了口豆浆,就见床榻上的苏云青突然睁开了眼。
amp;emsp; amp;emsp;“姑娘醒了,可饿了?”一个年轻的侍女欢喜地问。
amp;emsp; amp;emsp;苏云青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只觉脑袋昏沉沉的,快要裂开了一样,半晌才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amp;emsp; amp;emsp;“在哪?”侍女笑道,“姑娘在富平城呢!”
amp;emsp; amp;emsp;“富平城??”苏云青嘴里喃喃。
amp;emsp; amp;emsp;正欲起身,却看到慕容述一身黑衣,如修罗般坐在桌边。
amp;emsp; amp;emsp;苏云青顿觉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
amp;emsp; amp;emsp;等回过神来,第一个想法就是跑吧。
amp;emsp; amp;emsp;她抬腿欲往门边去,可是还没有跑一步,就生生跌倒在地上了。
amp;emsp; amp;emsp;两个侍女慌了神,忙扶着苏云青坐回床边,“姑娘,这是怎么了?脚还伤着呢,可得好好养养。”
amp;emsp; amp;emsp;慕容述拧眉。
amp;emsp; amp;emsp;这女的怎么一见到他就想跑?
amp;emsp; amp;emsp;合着他特地为了她留在富平城是自作多情?
amp;emsp; amp;emsp;“你跑什么?”慕容述冷冷的声音传来。
amp;emsp; amp;emsp;此时的苏云青早就吓得蜷缩在床边,双手抱肩,不住地颤抖着。
amp;emsp; amp;emsp;侍女见苏云青这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好找借口,“我们下楼看看姑娘药好了没。”
amp;emsp; amp;emsp;下一秒,厢房内便只剩下苏云青和慕容述两人。
amp;emsp; amp;emsp;慕容述起身,叁步并两步来到床榻,右手拎起苏云青,二话不说便把她丢在凳子上,薄唇吐出两个字,“吃饭!”
amp;emsp; amp;emsp;苏云青抖抖索索地坐在凳子上,神色呆滞,一言不发。
amp;emsp; amp;emsp;她怎么会在这里?
amp;emsp; amp;emsp;不是被慕容述丢在水缸里了么?
amp;emsp; amp;emsp;“吃饭!”
amp;emsp; amp;emsp;慕容述看向苏云青,脸色有些不悦,又重复了一遍。
amp;emsp; amp;emsp;“……”
amp;emsp; amp;emsp;忽地,苏云青像回过神一样,拿起桌上的一碗热豆浆,便向慕容述砸去。
amp;emsp; amp;emsp;“哐……”
amp;emsp; amp;emsp;瓷碗落地,洁白的豆浆洒了一地。
amp;emsp; amp;emsp;然而慕容述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amp;emsp; amp;emsp;这么容易被你砸到?
amp;emsp; amp;emsp;那老子早在战场上死八百遍了。
amp;emsp; amp;emsp;“你吃不吃饭?”慕容述脸色一冷,口吻带着强迫。
amp;emsp; amp;emsp;苏云青不理,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amp;emsp; amp;emsp;脚受伤了,还到处跑跑跑?
amp;emsp; amp;emsp;就那么不想见到他?
amp;emsp; amp;emsp;慕容述脸冷峻得厉害,伸出左手扯过苏云青,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死死锢着。
amp;emsp; amp;emsp;接着他又从瓷碗里,舀起一勺豆腐花,不由分说地便往苏云青嘴里塞。苏云青哪里肯依,趁他塞过来的同时,立刻死死咬住慕容述右手虎口。
amp;emsp; amp;emsp;可惜苏云青被折腾这几日,早就不剩多少力气了。
amp;emsp; amp;emsp;倒是慕容述一副还挺受用的模样。
amp;emsp; amp;emsp;痒痒麻麻的感觉,果真是小野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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