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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守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袖妖妖
放灯啊,他掰开她的指尖,提灯在手:一共两个,你弟弟放一个这个必须给我。说着弯腰放了水中,看着小灯随波逐流远去,她十分无语。
好了,我不想知道你干嘛放灯了,天晚了,快点送我回府去。
喂~
颜想十分无力地挥拳想打他,却被他捉了手握在手心。这位沈三公子一本正经地挨了她站着:快点走吧,我怕黑。
怕黑还出来干什么
她回头不舍地看了看那两盏灯,可惜已经远远地飘走,就像她愈来愈远的家乡。
夜色渐浓,绊绊磕磕地跟着少年走,他掌心之中,温热的余温带着些许的水气,两个人越走越慢,越走越慢。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朱漆大门两边是两座石兽,一人披着银白小披风,脚蹬珠玉矮靴,他一手提着小灯笼,乌发未束尽披在肩,笑意吟吟正是沈少君。
两个人一转过来,颜想就看见了他:少君
沈少璃快走两步,将她扯到他的面前,松了手:哝,人我给你找回来了,我可要去睡了
他大步先一步进了大门,她接过少君手中的灯笼,忍不住娇嗔:都起风了,你站这干什么
少君轻轻拉起她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夜凉如水,他一手自然搭在她的肩头:你关心我
颜想偏过头白了他一眼:你不愿意
呵~
他轻轻地笑,揽过她在怀里。
也不知是谁咳了一声,这才放开她,一起走回院里去。
她本来是想送他回房,可沈少君却拉着她到了他的书房去,推开房门,地上摆放着七八个绣台屏风。颜想诧异地看着他,他推着她往里面走,屏风都是单面的,制作精美,绣工整齐。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仔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任何的不妥,她伸手摸了摸,想了想发现今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才微微松了口气。
沈少君的指尖也一一划过屏风上面的精美图案:还记得吗
他勾起唇角:你曾经送过我一个神奇的荷包,两面都能用,一边是蜻蜓戏水,一边却是百花怒放。记得吗
颜想想了下,那是她第一次成功之后的喜悦之余,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他伸手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她的手尖:后来我断断续续向你要过几次,都吝啬不愿意给我做。这些屏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你猜猜
她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颜想你知道吗你拥有很多财富,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知道,大哥一直不喜欢你这是为什么吗
他这话中跳跃得有点远,她只能轻轻摇头。
少君轻轻抚摸着那双面荷包,定神道:因为你出身平民。大哥从小就聪慧过人,不满十五已是京城第一公子。那时和紫玉公主男才女貌天造地设地一对。
他盯着她的眼,可惜她只听着并未有半分的异状:哦,是吗那很正常啊,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啊。
别这么说,他殷切地看着她:只要你做成一件大事,定让他刮目相看
你才别这么说,颜想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需要他刮目相看
反正也不是真的订婚,以后几乎等同于老死不相往来了,根本没那么个必要。
不过沈少君显然不那么觉得,他轻轻拥了她,已经在构思自己未来的蓝图了:之前我一直没和你说过,你口中的双面绣,这种绣法管越根本就是第一人,只要你在这三个月里,做出一个像样的东西来送与太后,定然掀起风潮
她还有点抗拒:我那还两大块玉器呢
他诱导着:你想想,只要一打出名头来,以后你又多了个吃饭的本事,流传出去,以后也是千古流芳。
她犹豫不决:不好吧,这不是抢你们沈家的风头吗
少君笑:你都是我沈家人,以你为荣。
颜想想了半刻,心中思绪翻滚,一旦和沈家决裂,她的确需要能在京城站住脚的东西。宝之琳生意虽然还过得去,她也能靠手艺吃饭,但是如果没有沈家呢,恐怕这玉店也会随之陨灭。
如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回头,沈少君一副无害地温柔笑意。
再犹豫就是傻子,到底还是应了下来。
因是祝寿,两个人在书房商议了图案和可行计划。
和磨玉一样,首先必须要画图,说做就做,颜想满脑子都是想法。她取了炭笔,在书房画了半夜,足足画了三十多张祝寿图。相较于古代人,她的思维先在立体上面,画出满意的三维立体画,然后尝试着各种绣法,让图案看起来栩栩如生。相应着反面还要有应景的图,这件事难度不小,按照沈少君说的,那就必须做一个双面绣台屏百寿图,这件事让她莫名地热血沸腾,她知道,只要自己努力,绝对能做得出来
稀里糊涂过了一晚,一早起来刚收了初画,就有人来报,说是颜家来人请姑娘回去一趟。
她懒得计较这些下人们对她不同的称呼,赶紧出了门来,一看正是亲爹在外等候。
他还穿着学法的衣服,显然也是很仓促地赶过来,并无半分的准备。
颜想,他半阖着眼睛,走得不紧不慢: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别人家的女儿怎么活我就愿意你怎么活,别顾忌我,爹爹就快是出家的人了,平日念念经就是爹的余生。
她呆怔了下,想起颜正的话来,知道家里面定然是闹得不可开交了。
果然,刚到家门,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哭声。
爹爹先一步进去,她走在身后,走到正堂,看见了端正上座的母亲。
下面跪着姐姐姐夫和言哥儿,大爹爹二爹爹都站在一边。
她走过去,跟在爹爹也站了另一边。
母亲倒是兴致盎然地:这不颜想回来了么,你们和她说吧,反正这京城的东西都是她置办的,你们商量着。
颜想垂眸,看着言哥儿脸上的两串泪珠:叫我回来,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大姐哭哭啼啼地说不出话来,姐夫却是咬牙道:我们原本是一家人,可是临门一脚了,颜想却又不帮我的忙。现在一无所有了还欠许多的银钱,迫不得已只能分家了。
大爹爹和二爹爹都看着颜想,她从怀中拿出帕子来走到言哥儿面前,将孩子扶了起来,又仔细擦了泪脸。这才瞥着大姐颜若,面色复杂:大姐你也是这么想的
颜若掩面而泣,姐夫却是出头在前:你姐姐和我成亲时候,颜家还有我两个店面,如今也好说道说道。
他本是个入赘的,她好笑道:哪来的你的两个店面
男人一脸怒容:当初成亲时候,颜家应我的,不然七尺男儿,怎能签下文书,明地里娶妻生子,暗地里却是你颜家上门女婿呢
颜想摊手,回头看向母亲:这件事我不知道,与我无关。
母亲略显尴尬:想啊,你姐夫姐姐都闹了一早上了,说要分家,不然就要合离你看这
大爹爹也一脸苦像:是啊,我们颜家出了这么一回子事,怕是丢大脸了。
二爹爹眼巴巴地看着颜想:八千两啊,现在可怎么办,都是银钱闹的啊
耳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看见颜正面无表情地从门口路过,他看也未看堂内情况,提剑而过。八千两不是小数,但是颜想不是没有,这些年她自己的存银也是巨款了,可惜这家人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间疾苦。言哥儿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眼圈通红。
姨母
小孩子家家的还不懂得什么事,就已经知道她是主要人物了。
姐姐颜若连滚带爬地过来将孩子抱了一边去,小家伙的鼻涕就擦在她的裙子上面,颜想抬眸看着高堂上的娘亲。这个女人平日与她不亲,此时也是掩了眸光,低头不见。
姐夫仍在叫嚣:你们颜家骗了我明明说好的两个小店,放在现在都不知挣了多少银钱了分家,我现在要求分家你们颜家里本就有我一份,颜想你自己说你们的玉店不会想独吞吧嗯若是不依,那就只能和离了
大爹爹掩面叹息,二爹爹不忍再看,亲爹念了声阿弥陀佛
颜想回身走到桌前,与母亲坐在一起,她垂着眼帘,像是入定了一般。
半晌,大爹爹道:闹了一早了,孩子都倦了,合什么离啊分家也不行,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颜家上上下下都是颜想的,能分给你什么懂点事的就别闹了啊
二爹爹附加一句:就是。
亲爹:阿弥陀佛。
母亲略显亲热地拉了她的手:我可是累了去歇着了,你看着办吧
姐夫已经言语不能了,平日都那么支持他的那些人,包括妻子都只呜呜地哭,他站起身来,还未开口,大爹爹却又说道:颜想从小当家,你和若儿成亲的事情还都是她操办的,你娘应你的两家店面,不过也是当年赔掉的不像样的了。为了补偿你们夫妻,可不是每月都往你们那送些银子嘛这几年也没少得,心里有数就行了,咱们颜家是大家,若是真合离,你现在一介书生键不能抗,手不能提,还有你那个痴傻弟弟,去哪啊
他语塞,这些年锦衣玉食都习惯了,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存活。
可是书生自古就清高,忍不住出言相讽:再怎么说,你土商之家我秀才之身,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话音刚落,颜想却是一手掀了茶碗去,清脆的一声之后碎片溅落:你秀才之身就高贵多少了一分银钱也挣不来,吃我的,喝我的,还偷偷摸摸藏着我的,这几年睁一眼闭一眼的当我不知道吗
她淡漠地看着他:你真以为平日里大爹爹二爹爹帮衬你就能翻了天去想分家是吧你来说说,哪里是你挣下的东西我倒要听听你想伸手要什么
书生清高,一听她这么说,就像打了脸一样愤怒不已。
偏她还气极反笑:还说要合离好啊用不用我送你们去府衙
大爹爹顿时赔笑起来:合什么离闹呢想想别气啊
颜想挑眉站了起来:你们成天在背后乱嚼舌根,扰得我一天清净都没有,是不是就想着分家呢
二爹爹也笑: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家
她哪里肯信,更是咬牙道:我还没死呢就天天惦记着我的银钱谁想分家谁自己走,可叫我省了心
顿时鸦雀无声,她也实在是最近被这几个人闹得心烦,再不管他们,大步往出走,到了姐姐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扯住妹妹的裙角,一抬眼两颗泪珠又掉落下来。
我不想合离
若是平日,她也早就和这个吃软饭的姐夫谈谈条件了,显然,这次他的目的也不过就是那八千两银子么,不过刚才他一番话下来,刚好叫她想起了沈少卿来。
他不也是这样看她的么
土商之女,云泥之别。
真有意思,切~
回到自己的屋里,颜想吩咐谁也不许来叨扰,她拒绝浪费时间,从自己以前的物件当中找出几样双面绣来仔细研究,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这一忙就是一天,前院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好没有过来闹她。
想起自己以前还有点好宝贝儿,翻箱倒柜之际,竟然真的翻到了个好东西。是原来她配的干草,仔细捻成末末,又用薄薄的草纸卷了两根,恰逢小厮按照她的要求送来酒菜若干。
颜想打开窗子,点了火在纸卷上面,两指夹着放在唇边吸了一小口,待闻到淡淡的香气才搁置一边。
她自制的香烟,可惜里面都是香草,只能当熏香用。
其实很想念现代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好歹娱乐也没这么贫瘠,可惜一头扎进古代来,尽管是女人,但还得撑着这一片天,她尝试着哼唱着现代歌曲,可惜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胡乱哼哼着小调。
也不知喝了多少水酒,她明明记得古代的酒是不醉人的,但却感觉到了醉意。月光从窗口投射进来,照在地上很亮很亮。颜想一手提着酒壶就出了房门,她的门前有一个梯子,刚好上房。
月亮很高,月亮很圆,月亮很美。
她坐在瓦顶,抬头看着月亮。
仰脖喝一口,它变成了两个
不消片刻,一人轻轻坐了她的身边,颜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颜正啊,怎么每回我想自己呆一会的时候你都在啊
颜正不说话,只伸手揽过她,让她靠在他的肩头上面。
颜想嘻嘻笑了,回头掐他的脸:你说我这个姐姐也真是很失败啊,感觉你更像我哥似地呢
他抬眸,看着月亮仍旧面无表情:谁叫你太傻了。
她叹了口气,靠着他的肩头也看着月亮:这世界上,也许就你对我还算真心真意了,你说你要不是我弟该多好
他眼角一抽,轻哼道:我本来就不是你弟弟。
颜想觉得她有点喝高了,她竟然听见颜正说不是她弟弟。伸手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笑道: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你不是我弟弟那你是谁啊
动作之间,一脚没踩住差点滑落,幸亏少年手疾眼快捞了回来,他按住她胡乱挥舞地手,却是在她耳边说道:你自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姐姐颜想。
颜想一下就醒了酒,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嚷嚷道:别闹哈,你姐我喝多了
话音未落,他的气息又在耳边:我没闹,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是颜想。
她大惊失色,这一次听得真真切切,一把推开他颜想本来是想站起来,可惜她忘记了自己是在房顶上,一脚没站住大头朝下就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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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守则 分章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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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喋雅他嗡, 贝堪 则 贝堪 则,玛哈
贝堪 则,拉 嘎喋梭哈杂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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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吟唱,是她最先听见的声音。
是爹爹在她病痛的时候总是吟唱的心咒。
颜想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而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从房顶掉落的那一瞬间,所以是一下被惊醒的。颜想下意识就坐了起来,这才感觉整个人都凉凉的,脑中还嗡嗡作响。
睁开眼睛,床边的男人还捻着佛珠,轻轻道了句阿弥陀佛。
她见四下无人只有亲爹在,也松了点心神:爹,我喝醉了吧
三爹爹伸出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又说了句我佛保佑,这才点头:可是你睡了三天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是的,颜正说的对,颜想的秘密其实很简单,她真的不是颜想。
男人伸手顺着她披散的长发,语气温柔:其实你用不着伤心,他们就是怕你突然睡着,再不回来了,别厌烦。
他随即拍拍她的肩膀:饿了吧
她闻言想起旧事,忍不住开口:那你呢
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你自始至终都是我女儿,你说呢
颜想鼻尖微酸,起初到异世,就是这个男人手把手教她识字读书,她病痛时他在,他一直在。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个孩子已经没有了生命,而她不是颜想。
不消片刻,大爹爹二爹爹就一同挤了进来。
她捧起爹爹给盛起的清粥,只用余光瞥着他们。
这个世界真疯狂,颜想想她一定是活着的方式不对,仿佛她不是小的,而是老的一样。家里的人不叫她省心,每隔一段时间就闹一闹,就像是想要吸引大人注意力的孩童一般。
爹爹说得对,他们无非是怕自己真的有一天睡过去再不起,他们没有依靠,所以拼命敛财,来填满那些不安全感。喝了一碗,肚子才有了热气,颜想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来有没有别人发现异状,她冰凉的身体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这才开口:京城不比县里,我在一段时间里都会很忙很忙,是真的很忙,明白吗
三个爹爹站成一线,都不说话。
她想了下:姐夫若是执意合离,那就办了。大爹爹你告诉他,合不合离那八千两我都替他先还了,不过要打上借条,卖身还债。
他应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她又喝了一碗,活动了下手脚,这才掀了被下床:从今天起家里用度缩减,明天账房会通知你们用度,小厮奴仆减半,二爹爹负责将平日多买的下人处理掉。
二爹爹也应了,她抬眼看着外面的光亮,穿上了袜子。
沈家没来人吧
来了,亲爹无波道:说你有事过两天就回。
好,我真得回去看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看着我,我没事。
她又穿鞋,三个爹都一脸担忧地瞥着她,她脸色还不大好,有点青白。颜想勉强扯了扯嘴角,话未出口,三个人都快步走了出去。
近年来已经很少发病,颜想走到窗外,感受着暖阳。她披上了翻毛的斗篷,不多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面传来姐夫的嘶吼声,他是文弱书生,很少能看见他这般失态。
她睡了三天,而他还是没有想好他的错,宠爱过度,她不能继续放任。
大爹爹在他身后拽着他,颜想就站在长廊外面,晒着暖暖的阳光。
他一偏脸就看见了她:颜想你什么意思我官职在身,还要卖身给颜家吗区区八千两银子是要逼死我吗
她深呼吸,逐渐回暖的身体在阳光的关照下也变得柔软起来。缓缓转身,她定定地盯着他。
男人惊得倒吸了口气,颜想的脸白得几近透明,她乌黑的长发都披在身后,斗篷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完全没有平日的憨气,相反那漆黑的双眸只远远地盯着你,都觉得好似利刃。
他不自觉地顿足:真你真的还那八千两吗说完好像找到了底气似地又小声加了一句:别逼我,你若还钱我便不合离。
颜想随即垂下双眸,看着鞋面上的绣工:合离随你,还钱可以,你必须离开颜家,养家糊口总要自己学会的。
说完转身,只留下个决然的背影。
离开颜家,说得容易,在京城这么个地方能白手找到个立足之地那绝非易事。
颜想允许他住在颜家,到底是没将事情做绝,这个男人也没再提及合离的事情,他和妻子的厢房也再没去过奴仆杂役,他到底是读书人还有些傲气,一声没吭,就真的出门找事情做了。
她不关心他的结果,没等到晚上身体就恢复了原样,颜正当差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故意提前些时间离开了颜家。宝之琳照常开门做事,颜想身子还有点虚,她心底也起了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时间这个东西真的不等人。
紧接着,她跟少君打了招呼,一直没去沈家,并且加快了对那两大块玉器的打磨,并且如期完成了它们。月底的时候,她开始动工制作台屏,主要是上面的绣工非常耗时,当栩栩如生的小蝴蝶出现的时候,这才微微松一口气,曾经练习了不知多少次的手法竟然真的没有生疏。
第一场雪的降临是毫无征兆的,颜想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回去沈家,他们也都知道她在做什么,大公子的反应只是冷笑,沈少璃倒是出奇的乖巧,不时的跟着少君来看看。
当然,她也没回颜家,事实上她也是有意识地回避颜正。他再没来找过她,只有一晚上,她依旧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听见窗外有脚步声,吓得一下坐了起来。想起和沈少君的那晚,立即起身披衣下床,可是外面依旧没有一点有人来过的踪迹。
当她躺下,不消片刻,又听见房顶瓦片轻响,刚要起来就听见熟悉的一曲静心咒传了过来。那天晚上清心咒吹了很久,她一直没有动,没有动。
因为知道是谁。
大雪悄无声息,前一天晚上一丝风都感觉不到,一觉起来就听见清风兄弟的惊叫声。穿衣下床,打开房门,入眼的是满眼的白,冬天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来了。
后院都是雪,想必前面大街也好不到哪去,外面依稀能听得到除雪的声音,柜前门缝里也被大雪封住,正忙着清扫,忽然听见重重的叩门声。
清风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颜想以为是看客人上门,不想抬头一看,男人一双妖媚美目正盯着她笑。
她连忙起身:苏公子
苏少遥背着手,他走近前来这才发现手里是提着东西,她猜测着他的来意,请了他坐。
天气很冷,清风送上一壶热茶。
颜想亲手给苏少遥倒了一碗茶:公子喝茶。
他接过来放在旁边,伸手提出一食盒来。打开,顿时菜香四溢,四层,热乎乎的饭菜。
她下意识看了眼门外,这么早特意给她送饭来了
今年这雪来得突然,不少人家都没准备干柴,我可是怕你一早就饿肚子巴巴地送了来呢
额这她有点犹豫: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嗯男人迅速打开叫她看:你和清风清月的份都足够了
平日也从不在前面吃饭,她连忙转移话题:公子对两块玉器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苏少遥看她一脸戒备,顿了手:叹为观止,巧夺天工,我哪里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热乎乎的四菜一汤,还有三碗米饭。
都是她平日吃的亲家的,没想到他来了几次竟然看在了眼里,她无奈只得叫了清风兄弟先拿去里面。他这才露出笑意来,满目的温柔。
我想你也知道,其实我和少君是兄弟,所以不必那么忌讳。母亲大人早有嘱咐,我们兄弟分家不分妻,你要早习惯了才好。
她无语,他总是这样说,可她从未相信。
更何况,这次太后的寿礼还是你亲手做的,想必她老人家见了一定喜欢,到时候两家还是一家,绝不是空话。他笃定的目光让她更是无语,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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