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富二代的生活不是我等老百姓可以指点的,约个炮可以,听听牢骚可以,杀了他,绝对不可以。
安迪见我低头不语,忽然扑到我大腿上嗷嗷哭,大鼻涕蹭了我一裙子,上气不接下气嚎着:“姐啊,爱情好苦啊,爱一个人好难啊,世界上没有比失恋更难过的事了!”
好吧,现在我想杀了他了!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Πρo18.coм 034杀人未遂·叁
我明明烦躁却还忍着他哭得稀里哗啦,谁让这是看脸的社会,漂亮男孩哭得好看同样有梨花带雨的视觉效果,当然如果鼻涕少点就更好了。
安迪这块鲜肉我想吃,且必须吃,大鼻涕白给他擦的么!只是由着他这么哭,我没机会下手,便从杀手模式切换到心理医生模式,摆着过来人的油腻态度,先委屈下自己倾听下他的烦恼。
先前我脑补的情节只对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惊得我怀疑自己在听狗血小说有声版。
安迪家的确富得流油,老爹是某汽车品牌大区负责人,安迪虽刚念研一,但已经参与家里买卖经营,用他自己的话说,半工半读。
去你奶奶的有钱人的半工半读!
他边说我边拿小本记,安迪奇怪我记这个干吗,我告诉他,我们网站就靠汽车板块挣钱,如果你家有落地活动啊网络广告投放计划啊,记得联系姐姐我。
“你约炮还惦记忙工作?”安迪擤干鼻涕往我记事本上瞄。
“那倒不是,只是姐姐我此时此刻应该在公司加班赶个方案的,这出来见你,方案只能拖到死线,耽误的时间不能白耽误,我既然过来就得有所获。”
这“有所获”指什么,我猜安迪应该听得出来,却无视我眼中淫光荡漾,低头把倾诉节目继续播放。
在考研时,安迪认识了一个女同学,过程还挺小言的。俩人在学校图书馆拿错了对方的题,还题时候相识,一同复习的时候相恋,等安迪研究生考试结果出来,他们正式确立了交往关系。
安迪是个乖小孩,交了女朋友后马上带她参加家庭聚会,满心以为成绩优秀长得又不错的女友一定能让家人都满意,结果女孩一进饭店包厢门,他爸的脸就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他爸不同意他俩处对象,安迪以为是没看上她家庭,不够门当户对,便各种争取,他爸依旧各种反对。后来实在僵持不下,就在他给我发邮件的当晚,他老妈咣当给儿子一个晴空霹雳。
“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爸差点离婚吗?就是因为她。”
安迪还算冷静,没匆忙找女朋友对峙,而是跟他妈询问具体情况。事已至此,老两口也只能摊牌,说他爸两年前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擦枪走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女孩不想打胎,安迪爸以为她要趁机逼宫,一咬牙跟她断了联系,不闻不问,也没给一分钱。
一个月后,女孩找到了他家,恰巧当天安迪跟同学旅游去了,没看到他女朋友把打掉的胚胎丢进他家热带鱼缸里的样子,只知道旅游回来后,爸妈就开始闹离婚,再后来战火平息,俩人没离。
“你妈是为了你不离婚的么?”我虽这么问,却不这么想,我很讨厌拿“为了孩子”做不离婚的理由,只是觉得安迪妈有点憋屈。
安迪使劲儿晃头,说:“不是,是我爸不敢离婚,他怕分家产,我妈其实也不敢,怕生活质量下降。他俩现在各自都有外人,我妈找了个小帅哥,比我还小两岁。”npo18.com
我错了,阿姨不憋屈!阿姨棒棒的!
说到这他开始揪扯自己头发,我一看,这是要说到狗血巅峰了啊!
“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跟我爸又混到一块去了,他俩都瞒着我。她不说,还一直跟我处,能干的都干了。我爸也不说,就只是反对我俩交往,要不是我妈扛不住说出口,可能我到和她结婚都不知道这事!”
我操,还想着结婚呢?刚处几天啊,现在年轻雄性富二代都这么天真么?老天爷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给我派送来一个半个的!
说老实话,我是真想安慰安慰他,至少哄到可以脱裤子骑他的程度,怎奈他说的事超过我知识体系和理论范畴,脑子里一顿百度都没谷歌出合适的话,更要命的是我对这段非典型小妈文学还有点感兴趣!
一盆狗血从天降,瓜田中央我为猹;
一心只把瓜来恰,不惧闰土高举叉。
我紧忙把安迪搂怀里哄孩子似的拍拍,眼里冒贼光问他:“你女朋友事先不知道你是他儿子,也不知道他是你爸爸?”
真尼玛拗口!
“年年校园招聘,我爸都会亲自来我们学校,我问她见过他吗,她说没见过,可我不信!”
不信就对了,不然你可真就是脑子有屁,屁里还有坑了。
“你就为这点事儿不想活?”
“这点事儿?你管这叫点?”
确实不能叫“点”,但在我看来也不算特别大的一点,至少老妈及时救场及时止损,避他继续沦陷在这人伦纠葛的父子局。
如何让一个痛苦的人觉得自己的经历不叫事?答案是给他讲更痛苦的,且这事就得发生在他眼前的人身上。
我打算亮出杀手锏,把“荡妇进化论”给安迪全篇背诵,正打着腹稿,他眼泪又出来了。
“我跟她分手了姐,没跟她说我已经知道她和我爸的事,就说我要出国,不回来了。”
哎妈呀,还挺善良。
“咋整啊姐,我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的话!走大街上看到个女孩都会联想一下她是不是跟我爸有一腿!”
这就不至于了吧,不过可以理解,这种刺激对于乖小孩来说实在狠了点,我又想哭又想乐,给他抹抹眼泪问他:“那你看我呢?你也觉得我跟你爸有一腿么?”
安迪认真端详我一瞬,摇头说:“那倒没有,我爸应该不喜欢你这类型。”
我恨不得当场把摸他脸的动作改成扇他一耳光,心里骂骂咧咧:啥叫不喜欢,我咋了的我,富二代和富二代的爹我少睡了?信不信我分分钟挖到你爸联系方式,挖门盗洞也把他老人家拿下了!
好不容易平和下心态,回归淡定,烟叼嘴里,床头一靠,把安迪往怀里一拽,摆出武则天搂男宠的架势,给他讲我的故事。
“其实有段时间我和你差不多,完全不敢信任任何人,所以你那种心情我理解……”
对付这种小白兔乖乖男,就使劲儿了把自己糟糕的经历再说糟糕点,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世上唯一伤心人,也会将心比心,把对自己的心疼转移到我身上,怜悯之心一起,心也就软了,我也就更自如下手了。
和我比惨,痛苦减半,我可是靠这招在几年后做主播的日子里,臭不要脸地赚了不少钱。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35杀人未遂·四
事实证明,只要你活得够惨,且这些事为事实存在而非瞎鸡巴编,以此激发人的共情力十分管用。
呃,这么说好像把自己装里了,显得“荡妇进化论”有骗取同情嫌疑。天地良心,写得时候我可没这么想啊小宝贝儿们!
算了不多解释了随便吧,不过跟安迪说那些事确有此类目的,至少暂时能让他从自己的狗血悲伤中溜达出来一会儿。
安迪眨巴着眼睛紧紧盯着我,听我说到某些段落时,隔着袜子都看他脚趾头在蜷。在我抽掐掉第三支烟的时候,他怯声问:“后来呢?你跟姐夫就处上了?”
此处“姐夫”指170,我网友都这么叫他。
我把话题往跑偏了扯,说:“其实现在跟他处,我闹心多过开心,对他恩情超过爱情,或者说一开始没有爱情,慢慢才有了点。”
“所以说爱情很脆弱对么,不知道啥时候就来,来阵风又能吹跑,只有变为亲情的爱情才能永恒。”
这啥跟啥啊,不过说得也有道理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ok,我该进行下一步了。
你以为我要动手了?no,no,no!
我翻身又盘腿坐安迪面前,问:“现在还想死不?”
他瘪瘪嘴点了下头,“其实还有点。”
嗯?话疗没起作用,我白说了。
“那你选个死法吧,今天选完,我回家做准备,下次见你咱们实施。”
“为啥下次?”
“今天我手里没工具啊,而且我来找你在前台做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了访客登记,就算没登记,门口的监控探头也拍到我了。这房间现在可哪都有我的痕迹,床上地毯上有我的毛发,说不定哪儿还有我的指纹,我已经忘了除了门把手和烟灰缸,我还接触过啥了。还有,你发给我的豆邮,咱俩的聊天记录,都让我不能动手后能把自己摘干净,你哪怕删了记录,服务器上也会有保留。以你爸的经济实力,宝贝儿子让人咔嚓了会不报警?警察不会找到这些?”
安迪听完,一脸懵逼,显然他没想到这么多,思索几秒笑盈盈看向我说:“找你还真没错,你想的比我全面多了。”
“所以你选个死法吧。”
“都有啥啊?”
小逼崽子你真拿我当杀手了,我就像《武林外传》里的上官云顿一样给他安利开来。
“如果你想死得快点,抹脖最快,一刀下去你的动脉血能喷得跟刷浆似的,相信我,疼只有一瞬间,剩下的都是极度惊慌以及满心‘我不想死’,可想后悔却来不及。别担心我找不准位置,我小时候杀鸡很熟练,完全没问题。”
他问有没有不给躯体留伤口的死法。
“那很多啊,比如烧炭,或者吃安眠药,操作之前我还能陪你爽一发,让你在贤者模式中告别人世,不过也有弊端。”
“都啥呀?”
“死得都没想象中那么舒服,吃安眠药死的多半是被呕吐物呛死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大多数都泡在自己屎尿滩里,法医都嫌弃。烧炭就更难受了,那种窒息和无力会比濒死感来得更早,不过尸斑颜色挺好看的。”
上述话我说得轻松愉悦,安迪听得胆战心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腿在发抖。
哼哼,这才到我计划关键环节。
把手抚上他大腿,我假意安抚,实为撩拨,刚跟个楼凤学点手法,正好试试管不管用。
大多数人皮薄的身体部位都偏敏感些,安迪不例外,加上他很瘦,大腿略细,腿内侧脂肪少,也就更敏感,手指头按上去极慢地划了两个来回,他便能浑身一个激灵,嘴里短促哼口气。
天是热的,他身上是凉的,估摸真吓到,真以为下次见面我会送他见阎王老子。
我可舍不得。
“要不要试试更过瘾的死法?”
“啥?”安迪呼吸明显见快。
“你有车吗?”
“有。”
“把车套个牌,拉上我,开到个没监控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咱们来场‘野合万事兴’,在你快射的时候,我掐死你,窒息的痛苦会被高潮掩盖过去,你是爽死的!”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同时把安迪上身拎起来,手稳稳扼住他脖子,用力紧。
好像一个来讨食的小狗子反被人揪住尾巴,安迪眼球都左右快速震颤,紧抿着嘴一句话说不出。
忘了是被他这样萌到了还是想勾引他,总之我笑出个自认诱惑的表情,手摸至裤裆,戏谑他:“害怕啦?让姐姐看看吓尿裤子没。”
裤子没尿,但他裤裆硬了。曾听一m说他喜欢被女主掐脖子,越濒临窒息失神恐惧,浑身肌肉充血更快,也硬得更快,看来他不是忽悠我。
硬了好,既然硬了,就先解决硬的烦恼,反正我也再一秒坚持不了。
安迪全程不反抗,几乎任人宰割的态度任由我三下五除二解开他裤子褪到膝头,内裤还尼玛带着超人logo,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一条粗挺贴于小腹处。人看着白白净净,体毛倒不少,从脐下一直延伸到腿根,在内裤边界淘气地探头探脑。
据我的经验显示,这种白净干巴瘦品种往往有尺寸惊人的性器。我急着想一探究竟,可表面不好显出太急,上手在处凸挺上极轻地弹了了一指,安迪轻吭一声,大腿随之一绷,第二下我直接捏上去。
真是捏,只两指掐住龟头(别问我为啥找这么准,我不知道!)指甲隔着内裤剐蹭几个来回冠状沟,棉布料子上洇出小小一点水印。
反应速度不错,我喜欢!
不出所料,内裤扯下瞬间亮在我眼前的是根好玩意,老式手电筒把似的上下一般粗,青筋饱胀,龟头铮亮,美中不足是黑了点。
还没等我上手开撸,安迪把脸捂上了,嘴里呜呜叨叨着:“别看了,丑!”
“丑怎么了,好使就行。”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性器官又不是文玩摆件儿,好用第一,好看其次。
也懒得去洗什么澡,情绪到位就得抓紧干,趁安迪捂脸不看我,扭两下屁股脱了安全裤,怕他扛不住我撸搓先射出来,飞快从包里翻出个套给他戴好,一脚迈过他骑稳,把内裤拨到一边直接狠坐进体内。
絮絮叨叨这老半天,我他妈就等这一下!
这一下对于我俩来说刺激都过于大,我忍不住呻吟出口,安迪上身都反弓起来,手也从脸上拿开,哼哼唧唧看向我。
幸亏那时候我明白表情管理在性爱过程中的重要性,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女上位专用偏头角度,不至于让他从下45°角看见一张七边形大脸,只能看到眯眼红脸享受他尺寸扩张带来的销魂神态。
我猜安迪没遇见过我这种浪逼,完全不知怎么招架,躺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不过无所谓,活儿糟糕点没关系,只要你能硬,我就能让自己爽。
老实说粗屌玩女上乘骑不算最佳体位,撑得太满太舒服,容易没把他玩射我就先嗨。我缩着下体肌肉快速寻思一下,认定跟他必然不会仅这一炮之缘,下次再好好玩玩来得及,便放开了手脚决定先让他痛快一把。
腿再分开点,身子再往后倾点,一手向后撑稳,一手紧抓他t恤几乎扯成一根绳,着力点安排到位,我真的把安迪弟弟当成马骑,前后画弧线套弄他。
不用大起大落,他就能次次顶到我最爽一点,不用大开大合,交合处一样爱液泛滥到出了咕叽声,渐渐我觉得臀缝发黏,估摸水出太多都挤出来了。
安迪一直没动,对我的行为毫无配合,我不愿意看男人在我身下或身上的享受面容里有探究或好奇的神色,使劲儿向后仰头浪叫,只让他看我吞咽不停的喉管。
很快他大腿绷得更紧,嘴里吭唧声转为粗喘,好像还发出几声咬牙的咯吱,我猜他快要射,便加快速度用阴道上壁磨他龟头。刚磨两圈他忽然撑起身子抱过来,抓着我后背哼哼叫出一串带点哭腔的呻吟,开口求饶:“姐你慢点……慢点,挺不住了……”
慢点?休想!
老子快高潮了谁管你死活!
男人说什么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都可能是假的,唯独“要射了”是真的,安迪这话刚说完没超过3秒,忽而发力顶送几下,脸紧贴在我的对a胸前长长吼了一声,还咬了我胳膊一口。我一疼,忍不住缩了下小腹,阴道跟着一紧把他夹了下,又拐出他一串受之音。
缓了缓气息,我问还缩在我怀里的安迪:“还想死么?”
他果断摇头。
还真是一炮解千愁,性爱真他妈是好东西,成本低廉,效果显着,一炮打爽了,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原本我们都想再来一发,好好地、完整的、前戏别这么奇葩的一发,无奈安迪妈和170分别打电话催我们回去,我俩只能拾利索各回各家。
当天他没再联系我,我又没有主动联系别人的习惯,也就当没事儿似的该干嘛干嘛。
一周后,安迪给我发了封长长的豆邮,内容一半是剖析自己,一半是和我的炮后感。在我正想着既然如此那么何时再来一次的时候,我看到豆邮结尾,他说他已经被爸爸安排去那车品牌全球总部学习,人已经在遥远的北欧。
我和他再次约炮的希望落空了,不过也行,至少一个好孩子不再为那点狗血惦记找人杀了他。
几年后我看了《踏血寻梅》,看春夏在小胖子身上,起伏中被对方掐死时笑着却眼中含泪,想我当时计划的杀安迪方案没准儿还真行得通,只是我再没遇见下一个安迪。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36恋恋巴宝莉·一
有个自恋的问题想问问追本文追到现在的你:有没有想象过我是个啥模样的婆娘?
是长发及腰,走路风骚,眼神浪里透着屌活像绿茶婊?还是看似英姿,实则多汁,一见男人就媚眼如丝?
好吧上面都是我臆想中的自己,现实中的李女士跟上述描述都无关。
本人,短发凸嘴,大头大脸,罩杯对a,腿倒是不短,却建立在牺牲腰的基础上,身高往死了说158cm,体重么,等我量一下……ok,实时体重44.4kg,哇塞真吉利!
就以上数据而言,再细品我也跟魅惑众生无缘,约汉无数全靠骚浪贱———骚浪贱也是种人格魅力嘛!
你以一个好人的标准来看我,我当然是个贱货,但是你要以贱货的标准衡量我,那我绝逼是个可爱善良勇敢大方反正优点很多的贱货啊!(2013年自己的豆瓣状态,如图。)
我不光外貌遍布bug,人还土气,认识我家老屁之前可谓土得一比,很长一段时间沉迷格子衬衫这类衣服,加上老戴黑框眼镜,天天打扮得像理工男性转。
这回的故事便由一件格子衬衫引起。
时间应该是2015年上半年,老屁去外地工作,170也不再纠缠我多时,每天属于我自己的时间相对充裕,于是在做兼职小姐经纪同时接了我哥手里一个活儿,给某视频网站写toc的稿子。
当时我已有上岸之心,对经纪工作日渐厌倦,写稿子的活并不稳定更不算长期,便琢磨再打分工多挣点钱。
再倒霉的人偶尔也有幸运的时候,在我念叨再找份工作的第二天,工作自己找上门了。
2014年和2015年是微商的鼎盛时期,好像是个会用微信发朋友圈的人就能做微商似的,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网络营销推广培训班如雨后狗尿苔一般遍地滋生。我某位男粉就经营了这么一家机构,开得风生水起,给我出个看得过去的价,请我过去给人上课。
这些培训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怕稍有点名气也难保没糊弄钱的嫌疑,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敢把我这种只在门户网地方站工作不到一年就辞职的过气网红请过去当老师,那他妈能是啥正经培训班!
不过我还是乐颠颠去了,挣钱么!
这回故事的男主角是我当时的学生,哇哦,终于要睡学生了,自己的学生!
我俩初次正式接触是场“血缘”。
有天我的课被调到上午,我起个大早迷迷糊糊开冰箱找吃的当早点。刚一开冰箱门,一个玩意儿唰地飞出来,接着我右手中指一阵剧痛!
好么,不知哪位合租室友吃完豆豉鲮鱼罐头没把盖子压紧,硬塞进冰箱用冰箱门压制,我这一开门等于给它解除封印,它兴高采烈飞出来,半卷起的金属盖子边缘化作一项独门暗器,给我右手中指来了一口子。
留下的疤至今清晰可见,可见当时割得多狠。
我也是心大,金属割伤居然没想着去打破伤风,洗干净手拿卫生纸加透明胶带简单包扎下,转身把隔夜米饭烫成粥,就着那盒豆豉鲮鱼罐头吃了,之后赶着去上班。
那节的课极其无聊,估计课程是校长抠脚丫子想出来的,居然让我教人做ppt!这玩意难道不是各大中小学微机课就教过的吗?会用微软office的都会用吗?我不是来教人怎么做推广的吗?
那帮学员也是迷,你说都花钱来上课了能不能好好听,一个个要么低头摆弄手机,要么睡大觉,真真让我体验到大学老师们的痛苦。
他们不专心,我也跟着溜号,备课内容全忘,随心所欲吹牛逼,想到啥就哔哔啥,反正也没人听———嗯,倒也不是没人,有个学生一直盯着我看,多少让我找回点讲课的热情。
总算熬到下课,一屋子人做鸟兽散,我坐到椅子上休息,想着中午吃点啥,早上的粥和罐头早消化光。
一双脚迈进我眼皮底下,皮鞋擦得锃亮,我顺着鞋尖一路向上瞧,先是看到一身利索笔挺的休闲西装,最后目光停留在脖子顶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
“找我有事么同学?”
这位平平无奇先生把手伸进他的电脑包里摸索一会,掏出片湿巾往我右手一比划。
我低头一看,包着右手中指的卫生纸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我上课连说带比划导致伤口裂开,血淌了一手而不自知,连袖口都是血染的风采。敢情刚才他不是认真听讲,是在看我傻了吧唧满手血还讲课的蠢样,尴尬!
我接过湿巾囫囵地擦,平平无奇先生又开始翻包,这回干脆把电脑包倒空,才翻到一个皱巴巴的创可贴递给我。
“放的时间有点长了,但应该还能使,你先对付包上点。看你这口子估计伤到血管了,最好去看看。”
脸平平无奇,声音也平平无奇,只是这语气有点怪,我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我谢过他好意,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跟他说下节课见,拾好电脑回家。这个人的音容笑貌在我脑中未留下一点印象,只记住他那身看上去大概不便宜的西装,还跟老屁发微信说,我有个学生穿得贼好看,可惜长相是个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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