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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Πρo18.coм 043躁·一
你说我这人数学不咋地,还挺爱做统计,闲着没事会归纳睡过的男人,看哪个星座我睡的多,56个民族睡过多少支花,人都哪个省份的,自然了,也统计过职业。
统计结果,摄影师高居榜首,甩第二名的个体老板七八个百分点,我他妈还真是吃一百个豆不嫌腥!
在数量排名倒数的职业里,有个我不知该不该称之为“职业”的身份:摇滚乐手,既然说到这,那咱就———躁起来?(靓仔挑眉)
坦白讲,我不是个多热爱音乐的人,对摇滚乐更是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顶多ktv里吼几句《无地自容》,小时候买过盘何勇的磁带还是盗版的,在一个贝斯手炮友家里看94魔岩三杰红磡演唱会视频,对着没秃的窦唯淌过哈喇子,迷笛和草莓这俩音乐节于我而言只是传说中的词汇,非要说真情实感追过哪个乐队,也只有二手玫瑰。
这回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咱要唠的爷们儿,是我看二手玫瑰现场时认识的,相处时间超短,干的事却疯狂到头了。
那是我活这么大唯一一次当着百十来号观众的面给人口,后来做色情主播时都没这么勇猛。
写到这我特意百度一下,当年“涉案”人员的乐队查无此队,成员散落人间。瞬间放心,万一他们搞出名了我还不敢写了呢!
那好像是二手玫瑰巡演首次回到东北地区,一票难求不说,现场人多得能把你挤怀孕。我因为去的太晚,连场地的门都没挤进去,不看我又意难平,当即决定改去看沈阳那场,买好火车票,在豆瓣联系上一个转让票的,即日起程。
这回我长了记性,早早把票拿到手,蹲守在没开门的演出场地外,就等开门冲进去占个前排。等得无聊,我跟旁边几个男孩讨根烟抽,听他们唠嗑内容像是一个乐队的,其中有个小平头,看我冻得逼逼赖赖,送了我几贴暖宝宝。这点陌生的异地温暖把我感动够呛,连连道谢。npo18.com
“谢啥,都二手村儿的,谁(séi)跟谁(séi)呀!”
好一口流利标准(zun)的东北普通话!
我回敬一笑,心想从高二起听二手玫瑰听了好几年,从没寻思过加入传说中的后援会“二手村”,活像个假粉,还管人真粉要烟抽,用人家的暖宝宝。
进场后我勇往直前抢到最前排,梁龙一上台人群立刻就躁,更别提演出过程中的热情激烈。我在第一排听得过瘾看得心潮澎湃,要是胆肥点再手狠点能把姚岚头发薅下来几根作纪念,也被身后的狂热人群挤得不停往音箱和舞台上撞,好几回眼瞅着要被挤趴下惨遭人群践踏,身后都有一双手及时把我拎扯住了。
人群太挤,我也沉浸现场气氛中无暇回头找寻那双手的主人,只当是哪个好心的二手村村民学雷锋。
演出散场,我浑身骨头像被挤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喊到嘶哑,衣服全汗透了,小风一吹透心凉。我犹豫要不要把火车票退掉,找个地儿住下,明天坐最早那趟动车回去上班,顶多迟到半个点,扣30块钱。
琢磨一会儿我选择放弃,30块钱也是钱,住宾馆也是钱,动车票还贵,省省吧,随即去路边打车。
沈阳的出租车当年有多难打,我在去出差时领教过无数次,但都没那天那么难。我在马路边嘶嘶哈哈搓着手站好一会儿,脚底冰凉都快拉拉尿了,一个空车影子没见着,拼车也没顺道的。那会儿我还没用智能机,想坐公交只能挨个站牌看,或跟路人打听。
“嘿,你去哪儿啊!”
有个声音像在喊我,我闻声寻过去,见是给我暖宝宝的小平头,在一辆金杯面包副驾驶位上探头冲我招手。
看样子这是要捎我一程啊!
我实在冻得难受,这时候来个拉白菜的毛驴车愿意送我去火车站,我也当它是凯迪拉克坐,就边往车那跑边喊:“我要去火车站!”
“沈阳站还是沈阳北?”
“沈阳站。”
“上咱家车,我们送你。”
在东北有个常识,沈阳人嘴里啥都是“咱家的”,爹也是,妈也是,家也是,就媳妇是“我的”。
其实我的火车半夜才开,有的是时间等出租或找公交,但我冻得快丧失理智,身上酸疼到想躺大马路上,想都没多想就开门上车,然后发现车里算上我在内一共五个人。
人少了一个,如果我没记错,我管他们要烟抽时候,他们是五个人在一块,于是半打招呼半套近乎地问:“还一哥们儿去哪儿 了?”
小平头扭脸呲牙一乐,“搁现场划拉上一小婊子,开房去了!”
坐我旁边的小胖子怼他一拳头,又指指我,“别啥都咧咧,让人听了还以为咱不是正经人呢。”
开车的黄毛怼小胖子,“咱就不是正经人啊”,说完回头打量一下我,“你害怕不?”
怕不怕能咋的,要是能把我宰了,正好借此机会告别这个不太美丽的世界,反正看二手现场的愿望我已经实现完了。
对付这帮小不正经的,制胜法宝就是比他们还不正经,故而我说:“哪怕你们在车里把我轮了,我也不想出去挨冻。”
黄毛一拍方向盘,“有刚!躁!”
小平头朝我眨巴两下眼睛,问:“暖宝宝没够使啊?”
“贴上的都蹦跶掉了,没贴的挤丢了。”
小平头小黄毛以及小胖子哄哄一阵笑,你一言我一语跟我唠家常,自报家门。
他们的确是一个乐队,小平头是主音吉他叫生子,黄毛就叫黄毛,鼓手,小胖子是贝斯兼经纪佳佳,身后还一哥们儿一直躺着闭目养神没插话,在他们自我介绍完之后举手发言,“小刚,节奏吉他,主唱。”
我问生子:“去开房那哥们儿是键盘呗?”
“聪明,他叫傻崔。”
真能瞎夸,聪明啥啊聪明,俩吉他一贝斯一鼓手都码完了,可不就剩下键盘了。
沈阳交通十年如一日憋屈,堵车的工夫生子问我:“你几点火车?”
“晚上十一点四十。”
“那早呢,堵着也是堵着,咱搁这下车一块儿吃个饭去啊。”
去就去呗,都二手村儿的,谁(séi)怕谁(séi)呀,反正我也饿了,蹭顿饭就当村儿里聚餐。
(你猜我跟谁搞了?)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44躁·二
乐队一行人带我钻进家韩式烤肉,坐好后我偷偷打量他们几个。
在这之前,他们几个的外貌只有生子给我印象深刻点,毕竟是给我送温暖的小伙儿,难多看几眼,也让我更加坚信小平头是检验男生颜值的硬性标准,至于其他几人则毫无记忆,不在场的键盘手傻崔我就更想不起来他长啥样。
佳佳是随处可见那种小胖子,混在肥宅堆里逛漫展毫不违和,相比之下黄毛倒更像贝斯手,小细胳膊没比鼓棒粗多少,瘦得宛如花果山出来的猴子猴孙。坐在黄毛身边的小刚,顶着个老道款丸子头活像个什么什么真人。
乐队主唱我也认识过几个,留啥发型的都有,头回见扎道士头的,得亏人长得白净清爽,不然我真怀疑他放下吉他就去哪个道观门口摆摊算命。
烤盘上的五花肉刚嗞嗞冒油珠,生子手里的酒就下去大半瓶,我也跟这几个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自来熟聊欢了。一唠嗑才知道,这一桌我岁数最大,用棒子国说法叫年过半五十,他们都二十刚出头。佳佳去年毕业,生子和黄毛念大四,小刚成绩最好,准准能保研。
“那他呢?”我话指傻崔。
生子搭话:“他呀,休学呢,专心给咱写歌。”
黄毛给我添酒,“来,姐,走一个!”
“你喝酒?那一会儿谁开车?”我倒不怕没人送我,半夜车就好打了,关键怕他们酒驾危险。
佳佳摆手说没事,偏头问小刚:“傻崔是不是说他也过来吃?”
小刚抱着手机点点头,抬眼瞅我一下说:“放心,咱有司机,傻崔酒过敏。”
他不跟小婊子开房去了么?咋的,女孩肉体没烤肉诱人?
我心里寻思,嘴上没说。
两瓶沈阳老雪下肚,我们又熟络几分,生子甚至已经把胳膊搭我肩膀上跟黄毛吹牛逼侃大山了。
他们聊摇滚,我插不上话,听到有意思的地方就当人形弹幕机吐个槽啥的。生子手里小动作越来越多,胳膊从肩膀上下来便直接揽到我腰上,我没啥意见。
以我母色狼本性出发来看也不能有意见,生子年轻、神、开朗、健谈,给过我关心又热心肠好帮忙,还让我蹭饭,动手动脚的我也不觉得他占我便宜,是姐姐我占了他的。
这会儿我心想,看演出时拉扯我不让我摔跟头的是否也是他呢?
突然小刚手机铃响了,他说了句是导师,离席接电话。
那铃声我有点耳熟,不自觉地往下哼调,想着曲名自语出声,“是lt;深海美人鱼gt;?”
生子一口酒喝呛了,咳嗽着夸我:“刚响几声你就听出来了?可以啊姐!”接着在我腰上那只手往下一挪,拍了屁股一下,再就没挪窝。
佳佳跟着一愣后感慨:“喜欢李延亮的女生真不算多,姐你内行啊。”
内行个屁!
这帮小崽子咋这么爱闭眼吹,我不就听出个《深海美人鱼》么,咋还扯到喜欢李延亮身上了?关于这位曾有“中国第一吉他手”之称的大哥,我对他的了解只停留在能辨出这一支曲,以及听说他跟韩红处过一段的层面。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身后有人喊:“谁喜欢李延亮?”
扭头一瞧,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大刀阔斧奔过来,步子迈得飞快,没等我看清他长啥样,他就bia叽一屁股坐我旁边,把我夹在他和生子中间。
不用问,这肯定是傻崔。
黄毛抓个花生米弹傻崔脸上,“你个重色轻友傻浪黑呦,咋寻思突然良心发现把妞撇了来找俺们?”
傻崔捡起花生米丢嘴里嘎巴嘎巴嚼,扭脸看看我,贱笑道:“你们早说咱自己有妞,我就不废劲勾搭那大奶子了,假的!不让捏不让嘬,嘴也不让亲,没劲,放一炮我就提裤子走了。”
佳佳尴尬笑笑跟我解释:“见笑了哈,这逼就这样,提裤子不认人的王八犊子。”
黄毛又飞个花生米过来吼傻崔:“不告诉你那是打击报复!你有妞啥前儿想着俺们了?”
傻崔持续犯贱,“你是怕有妞人家也不勒你,最后还是跟我走吧!”
黄毛要还嘴,被佳佳拦下,朝我努嘴冲傻崔挤眼睛,“啥妞不妞、跟谁不跟谁的,人家是搭咱个便车,又赶上堵车,唠得挺投缘就一块吃个饭,你尊重点!”
傻崔终于跟我对上视线,和我互相打量一个回合,凑近了脸问我:“真是搭便车?”
“啊。”我回他个小鸡啄米。
他眼睛往我背后一瞟,“搭便车需要被摸屁股么?”
生子浑身一个拘灵,唰地把手抽走,整个人不见了先前的轻松自在,忽然之间变成小乖乖。
似乎很满意生子的反应,傻崔嘻嘻嘻笑了,抬手给自己倒杯酒,又把生子的杯添满,朝他举着,贱兮兮说:“哥,老实跟弟弟交代,是不是对她有点啥想法,不许扒瞎,不然我就告诉二舅你还玩乐队呢!”
生子紧忙端杯,隔着我朝他点头哈腰,无限卑微地求饶:“老弟啊,哥求你了,能不能别再跟我爸打小报告了!我爸可不像我姑父支持你玩乐队,他是天天放话说再发现我整这玩意儿,就把我吉他都踹稀碎!”
哎呀我操,敢情这俩还是亲戚!
看生子这状态是真挺打怵傻崔,要是承认对我有想法,指不定他还有啥话等着,看在赠我暖宝宝的份上,我决定帮他一下。
“他没想法,我有想法。”
说着我往生子身上一靠,抓起他胳膊环到腰上,嬉皮笑脸里掺点色狼之光盯着傻崔的脸。
生子震惊,佳佳目瞪口呆,黄毛幸灾乐祸,小刚不知在哪儿打电话,吃瘪的傻崔只懵了一秒,马上转移话题问我:“是你喜欢李延亮吗?”
(so,我究竟会跟谁搞呢?)
(妈呀!上一章我把“姚澜”打成“姚岚”了!我愧对二手玫瑰!)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045躁·叁
黄毛管傻崔叫“傻浪黑呦”,傻不傻我暂时没看出来,浪和黑显而易见。
无所顾忌开黄腔为浪,黑也的确有点黑,傻崔皮肤明显比在座各位黑三个色号。生子,我,傻崔,坐在一排就像提拉米苏抹奶油,顶上再加一层巧克力。
“我不喜欢李延亮,只知道有这么个人物。”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我坦白交代自己根本不懂,怕万一说喜欢,傻崔再问点啥,我没话答对。
他一听我说不喜欢,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黯淡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点啥。他那死德行像一条酷酷的大狗子难得跟人卖萌,反被人踹了一脚,表情那叫一个失落。
见他举着酒,我纳闷问:“你不是酒过敏么?”
他眼神狡黠,“没说我要喝啊,我哥替我喝。”
生子嘁一声,掫了自己杯中酒,伸手要拿傻崔那杯,我一把抢过来,替生子干了。
傻崔瞪俩大眼珠子看我操作完毕,啪啪鼓两声掌,“躁!”
随他屌便,我暂时没空搭理他,摆在我眼前最严峻的问题,是生子似乎把我对他有想法的事当真,腰上那条胳膊紧了几分。
冥冥之中我觉得剧情会有所展开,趁烤盘上的牛肋条飘出点微糊味,借机从生子身上起来给肉翻面,转移话题问佳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佳:“小刚点的肉熟了,咱等他回来再吃?”
佳佳直接夹一筷子送嘴里,“不用,他导师一打电话就跟马拉松似的,他回来再给他烤,咱先吃。”
生子就此开始伺候我吃东西,夹肉,包菜,倒酒,就差喂我嘴里。我实在被他伺候得不太自在,也被傻崔盯我俩的眼神刺得难受,起身去洗手间。
啤酒走肾,我得放水,除此之外还要办个事。
演出场地贼热,我又蹦跶太狠,贴身的加绒保暖秋衣秋裤都汗透了,潮乎乎贴身上黏糊糊又凉飕飕,我想把它们脱掉。
脱下它们,我才发现胸罩里面也都是汗,就翻下来晾晾。我正像弥勒佛一样坦胸露乳拿手扇风,门突然开了,生子站在门口,我那声准备好的尖叫都没喊出声,他先满脸慌张一步迈进来,砰地关门锁严。
“你上厕所咋不锁门呢!”
他低头训我的架势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我他妈还想训他呢,门上贴着的标识明明是高跟鞋!
“老弟啊,这女厕所!”
“啥男的女的,哪个空着哪个就能上!我能不能在这尿个尿?憋不住了!”
摇滚青年都这么豪放么?你姐姐我在一边抱着衣服挡着奶子,你只惦记你下三路那点事?
我刚要轰他出去,他已经急忙解着裤子,嘴里叨叨:“憋不住了,你等我会儿吧。”
等你啥?
“你加点小心,别崩我身上!”
“放心,稳着呢。”
我脸扭到一边,听着水流声吐槽他,“我就搁这站着,你还真尿得出来!”
“幸亏你捂得快,不然我可能真尿不出来。”
“怎么解释?”
“男人硬的时候尿不出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真不愧是傻崔他哥,开黄腔还挺会找场合!
我懒得搭茬,嘴里嘁他。
生子这泡看来憋了有一会儿,长篇大尿哗啦啦就是不工,我就那么抱着衣服也不敢动。
水声渐弱时他换了个语气低声问我:“哎,你说有想法是真的假的?”
我猛一扭脸,不偏不倚看见他的水龙头,怼他的话被另一句替代。
“刚才说没想法是假的,现在是真有想法。”
“你啥意思?”
“家伙事不错啊!”
酒壮胆,加之吃饭那会儿生子时不时动手动脚给我整上来点小兴致,这又让我看见他那小棒槌尺寸不赖,颜色嫩嫩怪可爱的,母色狼之魂瞬间被点燃,虽没打算要吃他,但撩扯撩扯还是想的。
生子水闸还没关,下半身泉水叮咚,俩眼亮得像信号灯,直勾盯着我,小声问:“你要噶哈呀?”
“想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尿得出来。”
我把怀里衣服全夹到胳肢窝下,几乎光着上身对着他,想着他既然敢对我上手,必然不能是生瓜蛋子,这点撩逗总受得住吧,再说我胸还小,没啥观赏性。
这种逗法无疑是大胆的,比你在网上给人发奶子照片狠得多,不仅明示着“我能跟你干”,也表达出一种“我现在就想跟你干”的意头。我是想逗逗他,酒疯色欲皆有之,想看他啥反应,也做好了就地开战的心理准备。
撒出来的尿是憋不回去的,生子脸涨通红,憋着口气迅速排空,甩抖干净,裤子也不提,一手握屌一手倚门,给我圈在隔断角里,说话声压得更低。
“你现在就有想法?”
他左耳上一排银环歘歘反光,搭配小平头和大门四敞开的裤子,流氓色狼气息浓烈,但我喜欢。
厕所也是野合高发地,有时候污秽气息更能刺激人想干点脏事,左右兴致上来了,我愿意并有冲动在这来一发随机炮。
抱着衣服转身面向隔断板,我冲生子撅起屁股,他当即心领神会,脱我裤子动作熟练麻利,估计类似情境干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经验就好,就怕他没经验,在这种场合怕这怕那,要么不硬,要么秒射。
我连自己啥时候湿的都不知道反正生子硬鸡鸡送过来的时候我就是湿的。说来也怪,只要我喝了酒,阴道敏感度就至少降低三成,性冲动却不会消减。我下体是兴奋的,神经却反射缓慢,只能靠外界环境填补快感空白,比如现在。
门外或许有人等着,内急却拿门里的人没办法,一门之隔,外面的人跺脚干等骂着娘,里面的狗男女拼命交合各有各的爽,想想我就变态的开心。
鸡巴这玩意儿好用又好看的不常见,今儿难得碰到一根,再说这一炮结束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坐上回家的火车,估计我们也没机会再见,那我还不得好好爽爽!
于是我屁股撅得更高,腰扭得更浪,生子的回应也更凶猛,还聪明的把手垫在他大腿和我臀肉之间,得撞出啪啪声。
我俩不约而同压着声音,尽量不让门外听出点什么,各自快到巅峰处才忍不住喘息声加重。生子猛地开始加速,我猜他快射了,便反手推了推他,意思是不能射里。
生子上身压到我背上,贴过脸低低说了句“知道了”,我刚想扭头跟他四目相对接个推进性的吻,忽然我俩同时看见身下隔板缝隙伸过一只拳头!
这猝不及防切入恐怖剧情咋回事!
我忙捂上嘴,生子吓得差点软!
那拳头一松,掌心中央是一枚durex,接着隔断那头传来一声:“戴套。”
(没想到吧,第一个是他,那第二个是谁呢?我当然不会只一个,不是我风格。)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 Πρo18.coм 046躁·四
连惊带怕,我差点吓尿,身子一抖腿一夹,下体肌群跟着一缩,差点夹射生子,他忙抽出来。我没等到屁股上一热,也没见地砖或别处多几滩白液。
生子弯腰伸手抓过那枚套,踢那手一脚,喊了声:“滚!”
很明显,他认得送套的人,而我正飘忽着,又急着把这炮打完整,没听出来他是谁。
本来生子也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了,惊悚戏一闹更加快射进程,戴好套套顶送不超过十下,人就紧贴在我后背上,死死拧着胸脯肉射到腿发抖。
我穿衣服空当,生子砰砰砰拍隔断板,那边啥动静没有。我俩拾利索出来,见隔壁人去毛茅楼空。
回到餐桌,从一桌人的表情来看,他们
閱渎絟呅請椡:npo18.com好像知道了我俩刚才在厕所里大搞一番。黄毛艳羡,佳佳尴尬,傻崔看我俩的眼神儿是无法描述详尽的奇怪狡黠,小刚也回来了,瞅了眼生子一撇嘴,又低头继续翻烤他加点的牛肋条。
生子坐下就蹬小刚一脚,“你他妈刚才差点把我吓阳痿!”
呃,居然是他么?
傻崔见缝插针忙问:“咋啦?”
“我他妈眼瞅着到关键时刻了,这逼搁隔断缝里库嚓伸个手,给我拿个套,搁谁不害怕啊!”
小刚一耸肩膀,“好心给你送套还送出不是了。”
生子又一脚过去,“那谢谢你呗!”
傻崔捅咕我几手指头,像是想问我炮后感,听我们现场直播的小刚像没事人一样吃肉,还有俩看热闹的围观乐手,这个场面我有点不会应对,整得心有点慌。
心一慌,嘴一忙,我说了句傻逼话,音量还不小。
“谢谢啊,我宁可戴套也不喜欢射体外。”
整桌都静音了,不光我们这桌,隔壁桌的人都呆住了,也不知道是听有人厕所打炮、隔壁还给送套感到震惊,还是听我大言不惭说这话觉得不可思议。npo18.com
沉默由小刚打破:“快吃肉,要糊了!”
话题以佳佳问傻崔要新歌谱子听开启翻篇,没人再问我和生子厕所里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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