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受不了,终于接通了。
刚接通,唐蕊就火急火燎地叫嚷着:“苏苏,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给你发的那些,你看了没?快去看!”
“我刚醒……你让我看什么啊?直接电话里说不就行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你快去看!”唐蕊说罢,不耽误她时间似的,立马挂断了电话。
白念苏点开wx看了一下,发现她还真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而且还夹杂着不少推文链接。
她睡得少,现在脑瓜嗡嗡的痛,点开一篇推文一看,那点痛瞬间变得尖锐又膨胀,胀到她脑子几乎要爆炸了!
推文没有直接点出她和沉渊的名字,而是用小白和sy代替,但是放出来的打过码的照片,看那衣服、体型,分明就是她和沉渊。
在这篇推文里,小白是个傻白甜富二代,sy是个从小就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孤儿。
sy哄骗小白的爷爷养他,又故意接近年幼无知的小白,吃白家的、用白家的,借着白家往上爬。
等到小白爷爷死了,他为了能夺取白家的财产,骗着小白跟他结婚。
最恶心人的是,文中写了大量没有事实依据的猜测——
从sy如何装君子,耍手段,骗取所有人的信任,成为上市公司的高层;
到sy的野心非常大,利用白家跻身上流社会还不满足,还想娶小白,将来让两人的孩子姓s,彻底把白家变s家,夺取白家财产;
再到……sy是个恋童癖,pua了小白。
白念苏怔怔地盯着推文里的插图看。
那应该是她十叁岁时拍的。
那天,她一时兴起,叫沉渊带她出去玩。
从电玩城出来后,沉渊怕她走丢,一路牵着她,带她去买了一根牛奶冰棍。
然后,他们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等餐时,她因为吃得慢,冰棍融化,流了一手。
她使坏,把手指蹭到沉渊嘴边,让他舔干净。
她当时其实没想那么多,沉渊也没舔,而是嫌弃地用纸巾帮她擦手。
但是,光看这张插图——
她满嘴乳白色的液体,一手举着一根圆柱形的冰棍,一手凑到他嘴边,像是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
怎么看,都觉得性暗示十足。
再联系上下文,似乎真能证明sy是个恋童癖般。
白念苏继续往下翻。
这个公众号的推文才发出一个小时,已经有10w+的阅读量了。
留言区里各种辱骂抹黑,一片乌烟瘴气,像是sy已经得逞,坐实吃绝户和恋童的罪名了般。
那些谩骂声太难听,白念苏只看了两叁条,就气到呼吸不畅,手指冰冷,五脏六腑具是酸痛难捱。
她攥紧了衣服领口,掌心下,心脏悸动,一抽一抽地疼着,疼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这还只是那么多篇推文中的其中一篇。
她点开其他链接,粗略浏览了一遍,越看越气,最后直接把手机给砸了,“嘭”一声,四分五裂。
有佣人听到她的动静,过来敲门,问她出了什么事。
白念苏咬了咬牙,说了句“没事”,便光着脚下床。
脚一沾地,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小臂刮过床头柜的尖角,居然划出了一条血痕。
“肏!”她倍感烦躁,竟爆了句粗口,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跨步上前,一把将手机捞了一起。
摔得太厉害,屏幕全碎,已经开不了机了。
她把卡拆下来,装进了旧手机,然后打电话给沉渊。
电话能通,但是没人接。
她看着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又打了几遍,不知不觉间,眼泪盈满眼眶,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
还是没人接听。
“混蛋!”她哭吼着,把手机抛到床上,也顾不上洗漱了,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
门一开,苏依芸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的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飘着轻盈的热气。
“妈……”白念苏愣住。
“怎么睡到现在才起床?肚子一定饿了吧?”苏依芸柔声道,下巴抬了抬,示意她退回屋子里。
白念苏不甘心地抠着门把手,“我,我现在没胃口。”
“怎么会没胃口呢?”苏依芸向前走了一步。
白念苏怕撞翻热滚的粥,下意识后退,“就是没胃口。”
“头发没梳,脸没洗的……”苏依芸叹气,声音冷了下来,“这件事,让他去处理。处理好了,万事大吉;没处理好,断尾求生。”
短尾求生。
是要断了白家和他所有的联系么?
包括,断了他和她那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白念苏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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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76.我们私奔吧
白念苏撑不住,眼泪簌簌下落,嚎啕大哭:“他怎么处理?!嗯?擅自喜欢他的人是我!要求他娶我的人是我!叫他……”
她哽了一下。
叫他射进来的人,也是我。
她无意识地摸了下小腹。
他昨晚射进来了。
要是真有了孩子,孩子该姓白,还是姓沉?
将来,这个家,是白家,还是沉家?
受那些推文的影响,她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所以,你要带着一身的吻痕出去,帮他说话吗?”苏依芸斜了她一眼,走进房间。
她身后跟着的一个黑衣保镖,像堵墙似的挡在门口,摆明了是不让白念苏出门。
白念苏听到苏依芸的话,捂了下脖子。她心急如焚,俨然忘了沉渊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忘了该遮一遮。
苏依芸继续冷声道:“你知道你帮他说话,别人会怎么说吗?”
“说你是个又蠢又贱的破鞋,上赶着被他睡,还会说你被他洗脑,被他威逼利诱着替他洗白……白念苏,你现在出去,只会给他添乱。”
白念苏静默两秒,泪如雨下:“怎么会?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沉渊了……他,他明明那么好,帮了白家那么多……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人这么骂?被人诋毁?!”
“我没有被他洗脑,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我……我喜欢他,所以想跟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跟他上床……我们是男女朋友,上床怎么了?!”
她哽咽着,心脏的酸涩涌到了嗓子眼儿,话都快说不出来。
“出了这种事,我不想他一个人面对。”
说罢,她就要去推那个高大魁梧的保镖。
保镖晃了一下,微微露出了一条缝隙,最终却还是在苏依芸的一记眼刀下,不动如山地站着。
苏依芸叹了口气:“你冷静一下吧。”
白念苏被软禁了。
最后一次与外界联系,是指导老师给她发回论文一稿的修改建议。
此后大半个月,她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天都被人监视着,别说用手机、电脑上网了,就连电视都不给她开。
她感到无助,整日整日窝在房间里,想着:
沉渊那边到底怎样了?那些事情解决了没?他知不知道她被软禁了?他有没有找过她?要联系不上她,他会不会心急?
且不论那些恶意的、对于未来的猜测,光是一条“恋童癖”的罪名,他要怎么解释?
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她缠了他那么多年,哪怕那些年,他们都清清白白的,可一旦打上了“恋童”的字眼,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
她胡思乱想许久,最终只剩叁个字——好想他。
尽管她曾与他分开过更长的时间,尽管他们也曾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任何联系,但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想他,担心他。
短短十几天,她算是明白什么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因为食不下咽,辗转难眠,所以她瘦了许多,气色也憔悴了许多。
坐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蜡黄瘦削的小脸,她凄凄惨惨戚戚地皱着眉,想的是:再次见面,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如以前好看了?
可瞧着满梳妆台的护肤品、化妆品,她又没有任何想要梳妆打扮的欲望。
“唉~”她长叹一声,双臂一展,躺倒在床上。
床垫软弹,被子松软。
她的大脑不合时宜地想起,她和他在这张床上翻滚的场景。
他热烈疯狂地吻她,略带薄茧的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撩逗着她的敏感点,弄得她遍体酥软,小穴不可抑制地淌出骚水来。
每每这时候,他总要说些骚话调戏她。
然后,将粗硬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狠狠地顶她的骚芯,撞得她汁水喷溅,把她弄得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老公~想要……”白念苏闭着眼呢喃,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
她伸手一捞,抱着他的枕头,嗅到了枕上他留下的淡淡清香,是洗发水和“问罪”的混合味道,细辨之下,还有她的气味——她睡糊涂的时候,经常和他挤一个枕头。
她还陷在与他夜夜春宵的旖旎回忆中,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哑磁性的嗓音:“想要,那就过来。”
“嗯?”白念苏愣了愣,猛地一回头,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俊逸男子,就伫立在她身后,明晃晃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衬得他肌肤冷白,像是冬夜里的一抔雪。
他显然过得并不好,消瘦了很多,下巴变得更尖了。
迷离醉人的桃花眸夹杂着血丝,有些浑浊,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
他忽而勾唇浅笑,让她瞬间联想到历经漫漫长夜、沧桑风雨后的一缕曦光。
“沉渊!”白念苏喜不自胜地从床上弹起来,跳到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嗯?”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沉默半晌,眸光闪了闪,道:“我们私奔吧。”
占为己有(H) 77.我也知道,和她在一起并不容易
这半个月,沉渊忙得站不住脚。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人一直在幕后给他使绊子。
结合种种事迹,经他推断,对方是迫害他父母的人之一,是他复仇道路上的最后一个关卡。
最后一关不好过,不管他怎么查,都没能查出那人的具体位置。
网上,他跟白家的那点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
他当前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尽量减小影响。
他知道苏依芸想切断他和白家的关系,也知道她软禁了白念苏,不让她与外界联系。
不让她与外界联系,于她而言,是件好事。沉渊这么想着。
毕竟他不想让她看到那些谩骂侮辱,也不想让她知晓他的狼狈不堪。
就在上周,他去“夜色”跟申辰他们聚一块儿喝酒瞎掰扯时,赵绮凝拿着手机刷微博,啧了几声:“我就知道你跟她在一起,迟早要出事。”
就在几个小时前,沉渊被炒鱿鱼,不再是元森集团的临时ceo了。
沉渊淡定地将烟蒂摁进烟灰缸,转眼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我也知道,和她在一起并不容易。”
所以,看到网上爆出来的那些东西,惊骇归惊骇,他却不意外,也不会傻到往心里去,把自己搞崩溃。
他只是后悔,千算万算,没算到老爷子会突然出事。
如果是在老爷子还在世时跟白念苏结婚,肯定会少很多麻烦。
起码,有老爷子可以为他作证,自己对白家真的是拳拳之心,从未想过要从白家捞取什么好处,自己并不是喷子口中的“吃绝户”。
他对白家向来没什么想法,只要能捞着一个白念苏就够了,她就是他毕生最想要的好处了。
但是,棋差一着,他还没来得及跟白念苏结婚,就出事了。
沉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包厢里的音响,恰好在播放《可乐》的那一句“可他给了你些什么/你是不是真快乐/可要听我的话别再为他犯傻了……”
许是戳到了赵绮凝的神经,她突然暂停了音乐,从燕驰手里夺过话筒,说:“沉哥,虽然这话说出来,已经不合适,也没必要了,但我还是想说……”
“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我爱你,过去爱你,现在爱你,以后……以后也许还是忘不了你。”
“沉哥,爱你真的太难太难了。更何况,你现在身边还有另一个她……沉哥,我放弃了。”
“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明天就离开容城,去追逐我自由自在的新生活……我本来是不打算跟你说的,可不好好告别,我怕自己会耿耿于怀,然后又跑了回来。”
“沉哥,最后,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只是作为朋友……”
赵绮凝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沉渊眸光闪烁,亦是有些伤感。
他起身,给了她一个礼貌又绅士的拥抱,“赵绮凝,祝你未来一切顺遂,平安喜乐。”
“也祝你和她,幸福安康,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多难啊。
沉渊一直在思虑他和白念苏的未来。
让他离开她,是不可能的,他不想放手,也绝对不会放手。
可若是两人在一起,就得克服重重困难。
他不在乎其他人是怎么看待他的,那些辱骂诋毁,让人觉得恶心,却也还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
只是,他不确定,白念苏能否承受得住。
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了,他马不停蹄地来了白家,想问问她,想带走她。
白家的保镖都是他从ao调过来的,就算苏依芸严防死守,禁止外人进入,也禁止白念苏外出,可他要进来带走她,其实并不难。
白念苏瘦了许多,在他怀里,轻薄如纸,他总觉得自己力气稍微大点儿,就会弄坏她。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虚,喉头发紧。
沉渊极力克制着心头沸腾翻滚的浪潮,艰涩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也差不多。”
他努力调整着表情,想让自己表现得尽量正常点。
“你不是说,你想去我住的地方看看么?你要不要,现在去啊?”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念苏犹疑地打量着他,心里明白,那件事还是没解决。
如果是搁以前,她肯定满心欢喜、一意孤行地跟他走了。
但现在老爷子不在了,她爸爸还瘫痪在床,网上爆出了这种事,公司肯定会受到冲击……
她是一只戴着脚镣的鸟,鸟笼开了,她却没办法离开得那么干脆。
占为己有(H) 78.车震[]
“那我爸妈怎么办?”她问。
沉渊怔了一秒,叹气:“只是暂时的。”
白念苏内心挣扎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从他复杂的神色中,揣测出这件事能顺利解决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终,她咬咬牙:“我跟你走。”
不管未来的路如何艰难险阻,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跟你走。
白念苏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白家。
都说冲动是魔鬼,她现在昏了头,乐于被魔鬼绑架。
无论外界有多不看好他们,无论未来是好是坏,她凭借这一腔浓烈的爱意,义无反顾地奔向他,跟他走。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车窗,看着浓浓夜色中,灯火通明的白家,鼻尖泛酸,泪水夺眶而出。
沉渊系好安全带后,也不急着离开,开了车窗,取出一支烟,慢悠悠地抽了几口。
“苏苏,你是怎么看我的?”他问,嗓音融入了春夜凉风的料峭,有点冷。
白念苏知道他说的是网上的那些事,用手背擦掉眼泪,尽量平静地作答:“我的眼光向来很好,在挑选老公这一方面,更好。”
“呵~”时隔一周,他第一次由衷地感到快乐,露出笑颜。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不敢肖想太多,只要她愿意跟他在一起,只要她不后悔,就够了。
沉渊进了别墅区,绕过林立的宅子,把车开进其中一处宅院中。
车子驶入车库,白念苏看着他熄火,拔出车钥匙。
她媚眼一抬,恰巧对上了他熠熠生辉的眸子。
车库的灯不甚明亮,四周静谧非常,气氛陡然暧昧旖旎。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原先压抑在体内的欲火,忽地爆发出来。
她来不及解开安全带,就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半个身子倾上前去。
两人的唇紧密相贴,舌头迫不及待地找寻对方的所在,吻得急切狂热、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对方拆吞入腹。
如有一团火焰乍然爆开,空气灼烫。
他们的气息已然凌乱,情欲如附骨之疽,渗入身体的每一寸肌骨。
安全带勒得白念苏肋骨生疼,她手忙脚乱地解开。
沉渊调整座椅,腾出大片的空地,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强势地将她抱到了腿上。
她双腿岔开,骑乘在他腿上,膝盖虚虚地压在座椅两侧。
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与垂感极佳的西裤相贴。
她能感受到裤腿里,属于他的体温,和肌肉的紧绷。
她扶着他宽阔的肩,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很性感。
她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软舌在那凸起处流连,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他眸色深沉,一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腿弯向上,探入裙摆里,轻抚湿润的内裤。
“什么时候湿的?”沉渊哑声问她,手指顶着内裤,一下下戳着汩汩冒水的肉穴。
“嗯~”白念苏手指蜷起,紧扣他的肩,手背鼓起一道道经络。
被他玩弄的私处,酸痒难耐,穴口更是被布料磨得泛起了丝丝的疼。
“沉渊,我要~”她附耳低语,含着他微凉的耳垂舔吮。
沉渊听着耳畔色情的水声,急躁地扒下了她的内裤,随后忙褪下西裤拉链,隔开内裤,释放出梆硬的阴茎。
龟头急不可耐地顶开细密的肉缝,挤进狭小湿热的甬道里。
没根而入,直捣花心。
肉壁被粗大肉棒撑得酸胀。
她嘤咛一声,不等适应过来,他就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茎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把淫水搅弄得越发粘稠,渐渐成了绵密的白沫。
她在他身上颠簸荡漾,一头浓密的长发披在身后,起起落落。
一缕头发搭在他的臂上,蜷曲成开口的小圆。
沉渊目光幽幽地睨着她上下晃荡的双乳,腾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拉下裙子拉链,娴熟地解开了内衣搭扣。
乳罩一松,往上挪了些,显露出下半球的轮廓。
她配合他脱开两只袖子,连衣裙耷拉下来,堆迭在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上。
“想摸我奶子吗?”白念苏俏皮地眨了下眼,一手仍攀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挡在胸前,没遮严实,雪白的乳肉十分惹眼。
“想。”他实诚道。
她说:“那就说你爱我。”
他一愣,忽而重重一顶,龟头擦着肉穴凸起的敏感点,撞上了宫口。
“啊!~”她被他干得全身酥软,上半身无力瘫在他身上。
“我、爱、你。”沉渊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地在她耳边说着,郑重其事。
嫌不够似的,他又猛地一撞,起起伏伏的胸腔内,翻涌着对她的渴望。
“白念苏,我爱你。”
po18e []
占为己有(H) 79.不限时间地点地做爱……发现了他的秘密
沉渊撞得越来越激烈,白念苏经受不住,双手猛然抓住他的手臂。
酥胸4意放荡地摇着,他一把扯下乳罩,一只大手握上丰盈的乳,拇指搓捻着挺立的小乳尖。
“你呢?白念苏,你呢……”他问她。
白念苏千娇百媚地睨着他,扭摆腰肢配合他。
娇嫩的肉穴紧紧吸附着肉棒,细致描摹那凹凸不平的形状。
“我也爱你……”她话音刚落,就被他干到潮喷,骚水把他的衬衫下摆和裤子都打湿了。
他感受着被软热甬道夹裹的快感,头皮发麻,又猛地抽插了百来十下,这才肯射了出来。
一大波白浊深深地射入她的花壶,白念苏呻吟一声,爽得又颤了颤臀腿,脚趾都蜷了起来。
沉渊急促地呼吸着,汗涔涔的额头抵着她的香肩,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他抱紧了她,感受到她软绵的乳,紧贴他的身体。
射精后的肉茎,迟迟舍不得从她体内拔出。
没过多久,阴茎再次充血胀大,充盈着被肏得酥烂的嫩穴。
沉渊将丢到车后座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双手抱紧她,说:“我们回房间做吧。”
白念苏明白他的意思,双腿勾着他的腰,一手环着他发烫的脖颈,一手去开车门。
他抱着她下车。
走动间,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胡乱戳刺着,时深时浅,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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