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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瓜
“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姜觅脸色微白,颤声道:“我就活该碰上你,活该被你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伏城,我从未对不起你,没有。”
她一把楸住他的衣领,骨节泛白,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我真恨你,但更恨我自己,你害我现在一无所有,害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宗门,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
她恨声道:“我真下作,回想起和你在床上的那些事,我觉得自己是这三界最下作的女子。”
伏城冷声问:“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沧浪宗无辜?”
姜觅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无力地松开手,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
找出一套衣袍给姜觅套上,他打横抱起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开口: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看看你的好宗门,背地里都干了什么好事。”
姜觅挣扎,“我自己可以走。”
“你的腿可不是用来走路的。”
对上她愕然的眸子,伏城低沉的心情愉悦了不少,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又吻,眼神促狭:
“是盘我腰上的。”
姜觅被他闹得脸色通红,呐呐地不知如何回应。
又感到那只托住她屁股的手往上托了托,他望进她的眼底,唇角微勾,仍是不正经的语气:
“也是搁徒弟肩上的。”
叫她主人
那道娇俏的女声响起时,姜觅转过头一看,觉得这黄衫姑娘的面貌有些熟悉。
思索一番后,才想起原来是曾在行城的客栈门口见过的姑娘。
“伏城,你要去哪里?”挽月伸手将他们拦住,姿态放得很低。
“关你何事?”伏城如此回道,迈开长腿绕过她往前走。
挽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看了眼那个埋在他怀中的女子,语气难过:“她是你的师父?”
“不准乱看。”
将姜觅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胸口,他转过头看向挽月时,却是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语气轻松好似在谈论天气:
“再跟过来,我杀了你。”
扯住少年袖口的手指有些发颤,挽月感到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她一个众星拱月被全族护在手心长大的姑娘,有才有貌,追求者众多,却总是在他这里碰钉子。
她那里不好?他却将她视为脚下的灰尘,如此的低贱和不值一提。
凭什么?挽月满心不甘。
越不能得到,她就越想要得到。
“哼。”挽月像个小孩般在原地跺了跺脚。
出了蛇宫,在姜觅的一再要求下,她终于有了正常行走的机会,手却还是被他牵着。
她没有问要去那里,因为伏城此时的面色不太好看。
良久后,御剑飞行时,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耳后,低声开口:
“那个女子有病,我会尽快处理的,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脖子一缩,姜觅躲开他的亲热,“你想怎么做?”
“敲打敲打她的父亲。”伏城低笑,“有病就应该关在家里,省的一天发疯乱跑。”
他又补充一句,“你不知我有多讨厌她。”
盯着脚下的剑,姜觅的眼神闪了一下,“青鸟的速度会快很多,为什么不唤?”
“为了让你同过去断干净,”
一大片一大片的云雾扑面而来,从午后至晚暮,最后停在一座姜觅并不陌生的城池。
姑苏城,当初他们相遇的地方。
他们一路来到了城主府,因伏城那条蛇尾的震摄,很多人一开始就吓破了胆。
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冲上来,都被伏城一掌打了回去,他克制着不在她面前杀人,忍得满目通红。
伏城带着她一路横行,肆无忌惮地走进了建于城主府地下的地宫。
甫一踏入,就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淫靡气味。
她站在入口,石壁两侧插着许多烛台,烛光时明时暗,照亮了下面一条长长的石阶。
姜觅抬眸望去,这条甬道幽幽暗暗,好似永远望不见尽头。
但她听到了男男女女难耐的喘息,欲求不满的吟叫,从这条甬道的深处回响出来,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下去看看吧,师父。”伏城牵着她往下。
“毕竟……”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那张浮出惊疑的小脸,笑了,“这可是你故人之子丧命的地方。”
“骚货,给老子夹紧点。”
乍然响起一道粗狂沙嘎的男音,音量很高,将周围所有的呻吟都压下去,只听他骂道:
“敢打老子,今天就肏死你这贱货,下贱东西!”
然后,便是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叫。
转过拐角后,灯光大盛,姜觅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惊得后退了一步。
铁笼子,几十个的大铁笼子堆满了地宫,除了最里边的一个笼子外,其它铁笼子都被黑布掩盖着。
而掀开了黑布的那个大笼子里,正有一个瘦小干瘪的中年男子压在一个更加瘦小的身子上疯狂耸动。
那小小身子颤抖的厉害,头发也被后面的侵犯者抓着一下下拉扯,他被迫仰起头,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是一个猫妖少年,细胳膊细腿的,往最大的估计,年龄也不会超过十五岁。
鲜血从猫妖少年的臀缝里一滴滴散落下来,聚成一滩血水,姜觅只看了一眼,便匆匆地侧过脸。
“很残忍吗?”伏城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抬袖擦去她额上的虚汗,声音温温和和:
“月阁调教化妖的手段可不只这一点,觅儿还要不要看?”
“谁?”那瘦小的中年男子立马抽出阳具,从笼子里爬出来,光着身子淫笑着向伏城靠近,道:
“修真界都快完了,竟然还能捕捉到这么极品的货色,过来,让老子爽爽。”
这阵子,化妖界的反扑杀得大小宗门十不存一,修真界人心惶惶。
而月阁,也不敢再捕捉化妖,更不敢公开拍卖化妖。
但对于之前捕捉的化妖们,放是舍不得放,杀又不愿意杀。
每一只化妖调教成炉鼎,前期都要花大量的心血栽培,何况每一只化妖都能卖出不菲的价钱。
经月阁阁主和城主商议后,这批化妖还是暂时搁置在地宫里,等风波过去,再偷偷地卖掉。
这瘦小的中年男子是城主的一个远房亲戚,筑基期的修为,得了城主信任,被派遣在这里看守化妖。
如此便有了凌辱奸淫的机会。
烛光昏暗,瘦小男人正奸淫在兴头上,他本好男色,犹爱男子的后穴。
如今看见伏城更是性欲大增,恨不得立马将这美人搂在怀中好好爽爽。
“别看,脏了眼睛。”
捂住姜觅的眼眸,伏城抬手,在男子惊恐的眼神中掐住那截脖子,咔嚓一响,干脆利落地拧断。
尸身被飞甩出去,嘭地砸在壁面上。
与此同时,姜觅看见那猫妖少年抓着铁栏,眼睛直直盯着这边,指了指离她最近的一个大铁笼子。
掀开黑布,铁笼子立马哐当一下,隔着铁栏,姜觅的裙摆被一只白皙小手死死扯住。
那是个眼神迷离、一丝不挂的狐妖少女。
“主人,主人给我……啊啊”
一只手抓住姜觅的衣裙胡乱摩挲,一只手伸到腿心里用那根大大的假阳具抽插小穴。
狐妖少女娇娆地扭着身子,两团嫩乳蹭着冰凉的栏杆,奶头从栏杆的空隙里淫荡的挤出来。
“主人,求主人赏赐鸡巴和液……”
那少女已是神志不清,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见姜觅愣愣的一动不动后,便背过身去,四肢跪地的高高撅起美臀,小手握住那根油光水滑的假阳具在穴内抽进拉出。
白嫩的屁股一摇一摆,她娇吟着:“好爽,好爽……啊啊、主人快进笼子里,主人快来……”
“阿城。”姜觅愣愣的,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手足无措。
“看来这只已经调教熟了。”
盖上那块黑布,听着周围高高低低的娇吟喘息,伏城有些燥热,他埋在姜觅的颈窝里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道:
“这是月阁调教性奴最常见的手段。最开始,将化妖捆绑着丢进笼子里,拿漏斗堵住他们的嘴,管子伸到喉咙里,再封闭她们
的嗅觉和听觉,只能靠嘴呼吸,给她们吃的流食里会掺入大量催情的药物。”
“就这样关上一段时间。”长指梳理着女子顺滑的长发,伏城吻了吻那张渐渐失了血色的小脸,慢慢道:
“理智摧毁后,丢一些假阳具、缅铃进去,盖好黑布,让这些化妖沉浸在性的世界里。而后起玩具,三天之后,每日在固定
的时间放不同的男人进去……”
“不要说了。”她摇头道,“我不想听。”
“好,徒弟不说了。”
见姜觅小脸苍白,伏城闭了口,松开她,大步朝那个化猫少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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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之后 一切都不会过去的
“你以前……”她突然扯住他,仰首望着那张好看的脸时,难过的快要说不下去,轻轻道:
“以前也被这样对待过吗?”
“徒弟没有。”
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手,他的神色愈发温和:“我很幸运,可以说是被捕进月阁的化妖中最幸
运的一个,遇见了你。”
他道:“月阁给化妖分了等级,下品,中品,上品。这里的这些,都是单纯为了满足肉欲的下
品货色,至于中品和上品,藏在地宫的其它地方。”
姜觅所见的不过是地宫一隅,月阁存在数百年,关押的不可能只有眼前这几十个。
被划为中品和上品的化妖,得到的待遇会好一些,虽然不了遭受屈辱折磨,但至少还有保留
理智的机会。
对于质量极好的化妖,月阁会考虑保留他们的初次。
毕竟,即使果子再鲜美,但谁愿意花大价钱去买被咬过一口的呢?
在关着化猫少年的铁笼前蹲下,伏城开了锁,然后将那一串从瘦小男子腰间扯下的钥匙放到小
少年的手心。
“你是化蛇?”化猫少年钻出笼子,看着那条暗光涌动的蛇尾,喃喃道:“化蛇族真的现世
了,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他又悲又喜,眼中有了水光,语气却是极其的愤恨:
“玄天妖尊真的回来了,杀光月阁,杀光所有修士!”
伏城朝他点头,只道:“先将这些化妖放出去,一刻钟后,会有其它化妖来救你们。”
“不,化蛇阿兄,你先出去吧。”
那小少年摇了摇头,被捕入月阁后,他已习惯了赤身露体,但见姜觅是个女子,还是弯腰扒下
了尸体的衣服穿上。
他很平静地走到摆了一张桌子的角落里,抱起两个酒坛,边走边洒,然后松开手,畅快地看着
酒坛裂成几片。
他拿起烛火朝地上扔的时候,姜觅阻止了他。
她问:“你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那小少年恶声恶气地朝她道:“我要杀死她们。”
随后,他朝姜觅吐出一口唾沫,“滚开。”
姜觅眼也没眨,倒是伏城率先怒了,走上前将他们拉开,拿袖子擦去沾在姜觅衣襟的唾液后,
转头看向化猫少年的眼神很不善。
“化蛇阿兄,我叫阿木。”这只叫阿木的化猫一脸濡慕的看着伏城,低低地道:
“如果以后,以后你遇见了我的父母,告诉他们不要找我了,就说阿木已经死了。”
姜觅心底难过,轻轻开口:“你们的苦难已经结束了,好好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不会过去的!”
阿木狠狠瞪着她,喉咙里爆发出尖锐的反驳,他恨得咬牙切齿:
“永远不会!所有关在这里的化妖早成了离不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货,我们永远渴望肉欲,
永远是性奴,就算离开,也会沦为世人耻笑淫辱的对象,这一生已经毁了。”
她是在场唯一的人类修士,一瞬间,阿木将所有的仇恨对准了她。
“不是的。”姜觅依旧温和,握住了他的手,道:
“总会有办法的,人生没有绝路可言,我们不要自己把路堵死。”
“你怎么还不明白呀?”
太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了,她的态度让阿木的情绪缓和不少,鼻头一酸,哽咽着:
“就算出去了又能怎样?我们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父母,又是否真的有勇气去承受长达一辈子的
流言蜚语。世人只会用怜悯又施舍的语气,‘好心地’一遍又一遍的论证我们被月阁调教得有
多淫贱。”
末了,他哭着对沉默无言的女子说:
“没有经历过,就不要轻意说出安慰的话,你只是又一次割开了我们的伤口而已。”
悲怆席卷了姜觅的心底,她侧过脸去,一行眼泪滑过。
“你不想出去报仇吗?”见阿木哭个不停,伏城的心难得地软了软,“随我出去,将那些修士
一刀一刀地凌迟,怎么样?”
“好。”阿木竟应了,指着他们来时的出口道:
“化蛇阿兄,你们先回到入口,壁面左侧有一块凸起,是通往地宫其它地方的开关。你们先去
救那些化妖,等我放了这边的就同你们汇合。”
阿木的态度转变太快,伏城怀疑地道:“你是想支开我们还是?”
他继续道:“减轻自己唯一的痛苦,就是增加敌人的痛苦,不要傻到寻死,知道吗?”
“我知道的。”阿木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来,“我想跟着你,然后杀光月阁的所有
修士。”
他们走到拐角时,化猫少年突然追了出来,他站在烛光的阴影里,被阴暗笼住的小脸看不清神
色,轻轻地问伏城:
“阿兄,你会杀掉月阁阁主吗?”
伏城点了点头,沉声道:“会。”
嘴唇开合了一下,阿木的声音轻的微不可闻,“谢谢。”
入口的壁面左侧根本没有开关,他们察觉有异,刚要折回去时,已经晚了。
地宫内浓烟滚滚,大火吞噬了一切。
令人酥骨的呻吟声交织着烈火的灼烧声宛如一曲淫靡的绝唱,而后呻吟渐低,皮开肉绽的噼啪
声响接踵而来。
阿木重新爬回了笼子里。
那把柔软的小腰扭成各种妖娆姿态
“别去了。”他拦住姜觅,浓密有致的眼睫微微垂下,“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那其他化妖呢?”
“都死了。”
热潮喷涌而来,烧光空气后令人感到窒息。
火苗已经烧到了脚边,这地方不能待了,伏城直接将姜觅抗在肩头,疾风一样地离开。
伏苍率领一干下属赶到之时,就看见他们的少主浑身冒烟,小心地放下肩上的女子,而后干咳
不停。
伏城拧起眉头,喝问:“怎么才来?”
“少主,我们遭到了修士的偷袭。”指了指远处的一具红裙女尸,伏苍道:
“带头的是这个叫娇娘的红衣女修,但奇怪的是,月阁阁主一直没出现。”
伏城牵起姜觅,对一干下属施令,“先回去吧。”
姜觅问:“你不去杀阁主?”
“觅儿想我现在就去?”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直直锁住姜觅,伏城像是看穿她的心事般,“我会去的,但前提是先关好
你。”
他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秒。”
回去的路上,两人各自心事重重。
“与天斗,与命争,修士修行本是为了追求飞升,与天地同寿。”
高空中,云雾飘过,姜觅极目望向远方,说:
“战斗和掠夺,是三界的生存之道,也是杀人见血的强盗理论,可飞升者寥寥,而命丧修行之
路的有辜、无辜者又何其多。”
她继续道:“贪欲滋生邪念,又没有相应的制度和规则来约束,罪恶便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
拾。”
伏城望着下方距离渐近的蛇宫,边催出气劲加快了飞行速度,边道:
“人世本相罢了,师父何故如此感慨?”
“是啊,三界本相。”她说,“杀戮不会停止,只要这世上有灵根,有灵气,还可以修行,理
想平和的大同世界永远不会到来。”
姜觅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那一眼,少年容颜依旧,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
她突然想到,情也好,爱也好,究其本质都是见色闻声,而后起念动心。
爱情是否真的如此重要?值得自己放下一切,被囚禁,丢了自由。
她就这样想着,脑中又生出了另一个念头。
真想离开这个世界啊,什么也不要,连他也不要,这份感情真的让她太累太累了。
这个念头一出,灵台清明,姜觅忽地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冲破桎梏。
全身发烫,似有灵力周游体内,她下意识地在心中默念起逍遥经的经诀。
虽然依旧使不出灵力,但姜觅能感觉,能感觉到那颗破损的道心在缓慢修复,原先裂开的缝隙
紧密了些许。
这一刻,姜觅快要喜极而泣。
可万分不敢让他发现,她不动声色地低头,咬住下唇,两只手攥成拳头握得紧紧的。
理虽顿悟,事虽渐修。
何况姜觅还没完全顿悟这个理,但她隐隐摸到了一些窍门,而后循着这个方向慢慢摸索,说不
定会有心境明了的一天。
伏城的爱意太过晦暗沉重,缱绻深情皆是表象,里层的一面,是执意毁掉她修为和自由的利
己,是将她推入地狱的狡诈。
姜觅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累,她真的不想同他再纠缠下去了,太累太累,想回到以前炼丹采药的
单纯日子。
“觅儿,你在想什么?”
落回地面,伏城习惯性地将她打横抱起,不知怀里的人在想些什么,对他一系列的动作竟无任
何反应。
“没想什么。”
“你为何在发烫?”手心在她的额上量了量,伏城顿生疑惑,“可是不舒服?”
心脏阵阵紧缩,姜觅生怕被他看出异样,却还是从容答道:“应该是受了风吹,不大舒服。”
回到寝殿后,姜觅看着这个没有一扇窗户,压抑得缓不过气的地方,又觉心累。
替女子除去了鞋袜,又端来一盆热水为她洗漱后,伏城高大修长的身躯压了上去,吻着她的小
嘴一声声低唤:
“娘子,娘子……”
“我今晚不想做。”
烦躁地推开他,姜觅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倦色的小脸。
“好,不做,不做……”
今天的那些事情也让伏城没什么心情,只是与她亲热已成自然,他喜欢粘着她,何时何地都想
要抱在怀里吻着宠着。
他恢复了人形,两条结实的长腿与姜觅的互相缠着,一只手还霸道地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抓住一
团椒乳,握住满满当当的酥嫩才肯睡觉。
“你放我回去吧。”
侧脸贴着软枕,姜觅眼眸无光地望着床边的双绣纱幔,低低地吐出心里话:
“伏城,你放我回去吧,以前的一切我不想追究了。”
“呵。”
下巴被他蛮力掐住转过去,姜觅浑身毛骨悚然,少年一声冷笑,黑眸深沉嗜血,他又变成了这
副让她惧怕的模样。
他冷冷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姜觅乖乖唤道:“阿城。”
他极为不满,“再叫!”
“相……相公。”
“不乖。”
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这个吻像冬天里肆虐的暴风雪,他掌控着她的所有,直到女子被吻得因
缺氧而身子扑腾得像条白鱼。
离了那被品尝得红肿的小嘴,他突然道: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带你去姑苏城吗?觅儿,你到底知不知道,月阁的背后少不了沧浪宗的影
子。”
“证据呢?”
“明天。”他埋进她的脖颈里,手指捏住一颗小奶头揉了两下,粗声粗气地说:
“我会将姑苏城主和账簿带给你。”
将她圈在怀里紧紧的,伏城放缓了语气,“现在,你先睡觉。”
这、这就结束了,本以为又要被他折腾一夜的姜觅不敢置信,立马乖乖巧巧地一动不动,闭上
了眼睛。
心中余怒未消,伏城埋在姜觅颈后的神色阴森又欲气,他望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她,伸出艳红的
舌尖舔了舔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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