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瓜
画中是一对淫态尽显的男女。
女子白嫩柔美,身姿妙曼,只见她坐于一个结实黝黑的男子胯间,玉臂揽着他的后颈,用肥臀套弄不休。
姜觅匆匆扫过一眼,见到那女子的臀缝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肉物,画技巧,勾勒细致,那一团簇着肉物根部的毛发也是根根分明。
人物生动,生动地像是她真在偷窥别人交欢一样。
“我……”她刚要开口,就被他放在了床上,压在身下。
“刚刚提过的几点你可记住了?”伏城再次询问,不待她答,径直重复道:
“记得阴阳交合而不泄,意守丹田,觅儿你不能像从前那般泄得太快,太早泄了真阴,没法和徒弟的阳气交合”
“伏城,盖上被子。”小手抵住他的胸口,姜觅轻轻地道:“盖上被子。”
伏城的黑眸暗了暗:“叫我相公。”
见她装作充耳不闻,伏城也不强求,扯过被子将他们严严实实地盖住,语气落寞: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是觅儿,我找不到其他的可以求得你原谅的方法了。”
“啊……”
他挺腰插进来的那刻,许久没吃过肉棒的小穴酸胀疼痛,姜觅全身自颤,无意识地扣住了身上人的后背。
珠玉般的脚趾弯了又弯,很难承受住那根大东西的姜觅泪水涟涟:
“好深,不要再进了……”
伸舌一点点吮去她眼角的泪渍,伏城把她抵死抱进怀中,深吻着那张小嘴,徐徐出入,在娇嫩的肉壁中温柔抽插。
“嗯嗯……好像更大了。”
腿心里的嫩肉被他一下一下顶着,满是爽意,姜觅眼神惝恍地望着这个深深占有自己的男子,轻轻吟哦出声。
不知不觉间,当初那个衣不蔽体的弱小少年,已经长成了眼前这个正给予她性爱享受的男人。
小手抚上鼓起的腹部,姜觅感受到他的形状,他的进出,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身子深处的反复。
“娘子,你听,是相公插你的小屄的声音。”
掀开被子一角,彼此性器厮磨的滋滋声更清晰地传出来,那是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撕扯摩擦,春液四溢。
“小屄好热好紧,要把相公的鸡巴夹射了。”
一边俯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荤话,一边缓缓插穴,身体旧旷的伏城没说假话,他真想立刻在她的体内射的又深又多。
想先满满灌她一泡新鲜的浓。
“娘子,你看着我。”
额头抵着她的眉心,近在咫尺,他们可以清晰看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倒影。
这是我的男人。
望见那双黑亮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时,姜觅忽地闪过这一奇异的想法,身子莫名地兴奋起来,小穴抽搐着,难以自持。
“阿城……”小脸红透的在他胯下扭着身子,姜觅低吟:
“要到了,我要到了。”
伏城倏地停止了抽送。
“觅儿,不能泄的,运气固守丹田。”
对上女子难耐幽怨的眼眸,伏城只好不停地吻她,吸吸她的小舌:
“宝宝,我们是在双修,你不能太动情的。”
姜觅脸色绯红地点点头。
我在他身上耗过的心血
呼吸吐纳,意念共存,今日晨时,姜觅与他的那场交合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抽插中灵气运转,双方气血自然交融,转毕时,两人汗渍渍地缠抱在一起许久才舍得松开。
有些道理,这一刻想的明白,或许过不了多久,又会陷入无限的循环纠结当中。
有些感情,亦是如此。
姜觅不明白为什么一旦和他欢爱,自己就会轻易丢掉恨意和原则。
清醒之后,难会对他冷脸,但她自己也拿不准,现在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恨,不愿。爱,不能。
可她想他的身子和那根东西倒是真的。
欢爱之后,高潮快感的余韵未散,姜觅又舒服,又感到头疼。
“觅儿。”伏城忽然出声,“腿打开点。”
池水温暖,泡得身子暖洋洋的,姜觅咬唇依言稍稍分开了腿儿,由着他一丝不苟地抠挖着灌满了白的小穴。
“我射了好多进去,里面的不容易弄干净。”
再次昂扬的紫黑肉物直直立在腿间,伏城的面色却很淡然,继续认真地道:
“这几日必须一直用传统的姿势和你做,身子骨太弱了,一天两次,分早晚,不然会累坏你。”
姜觅安静听着,假装没看见那根东西的顶端小口已经陆续吐出了东西。
假装没看见他的腿间愈发怒涨,也假装没看见他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忽地弯唇,很小声地笑了一下。
之后秀发就被伏城揉了揉,见他亦莞尔:“觅儿,很久没见你笑了,真好。”
转过身,伏城草草几下解决了胯下的硬挺,而后抱起她,回寝殿里亲亲吻吻摸摸,用了午食后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蛇宫建于山的阴面,又受地形影响,一日里受日光照射的时间短得可怜。
午时是蛇宫里阳光最足的时候。
清风和煦,姜觅坐在一棵秋冬不凋的榕树下,看着地面那些轻轻摇曳着的光晕问道:
“如果当初没有在月阁遇见,现在又是怎样?”
视线一转,她看向旁边哑然不语的伏城,又轻声道:
“如果当初救你的是别人,你会不会——”
会不会——也像对待她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接下来的后半句她莫名没有问出口,一想到他会把对自己的情感如数转移到别的女子身上,就很不舒服。
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怪异感。
“我不知道。”他微微晃神后诚实开口:
“如果没遇到觅儿的话,我或许早已死了,或许还在悲惨的炉鼎命运中挣扎活着。又或许有了奇遇,会爱上一个别的女人,会拥有很多的女人。也有可能现在是孑然一身……”
他低低一笑:“太多可能了……”
片刻后,又俯身亲吻她滑嫩的脸颊,带着气音道:
“无论如何,是你给我最好的人生。”
“可你却毁了我的一生。”
“觅儿,我……”
纤指抵住他的唇,姜觅困倦地合了眼,声音低微:“我很累了。”
“我抱你回去睡。”伏城作势要去搂她。
“不要。”她有些任性起来,用脚尖踢踢他:
“你去里面拿个毯子出来。”
伏城宠溺地抓住那只细腻白皙的脚踝,拿她没办法。
该来的总该来了。
挽月的崩溃来的毫无征兆。
之前,挽月总以为会等到他,哪怕他如今找回了那个女子,但没关系,她知道那个女子进阶返虚期失败时灵根已毁。
即使靠双修调和阴阳修复根基,不过是修复一具肉体,灵根毁损,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
修真者长寿,她可以等他,可以等,等那女子死后会坚持继续陪在他身边。
但全都错了。
原来私下里,他是用那种眼神看那个女子的,那样的深,那样的深,深到将不慎撞见这一幕的她彻底击败。
午后阳光树影,在风里,榕树下,伏城拿着一张绒绒毛毯轻轻朝在躺椅上小憩的女子走近。
很小心地替她盖好。
而后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张清丽容颜,一手撑在躺椅靠背的椅沿,一手去碰她被风撩起的发丝,勾起一笑。
挽月从不知道他的眼神可以这样深沉用情。
像是要把眼前人儿的每一处都细致刻画进眼中,埋在眼底,一生一世永不放出来才好。
恍然明白,原来一开始,她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姜觅活着的时候,她都没法争,等她死了,她更是争不过。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伏城低头去亲吻姜觅额心的那刻,挽月看见了他眼角漫出的湿润。
满心酸楚的挽月捂嘴跑出了蛇宫。
她一直跑,一直跑,泪水在空中飞落,躲进密林的深处里很压抑的低泣。
从午后到日落,月银流转而下时,她看着林子上空的那轮灿然圆月,蓦地哭嚎出声。
她再也得不到,再也不得到,她的月亮,原来一直是属于别人的月亮。
“挽月。”
一抹身影自月光树影中缓缓显现,缓缓而至,伏苍在她面前蹲下:
“回去吧,我找了你很久。”
“原来我真的得不到他,我真傻,”挽月流着泪哽咽。
伏苍不语,看着这个姑娘眼睛红肿得成了两颗杏仁儿,递过手帕,温声道:
“别哭了,这不值得。”
望着天边那轮皎月,挽月自顾自地开口:
“我以为那是我的,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啊……”
伏苍低声道:“为什么一定执着永远得不到的月亮,而忽略了可能属于你的星星呢。”
“因为月亮只有一个,独一无二就是不可替代!”
泪水滚滚而下,挽月嘶着嗓子:
“我在他身上耗的心血使他在我心中变得如此重要。不得所求,做尽努力那人也不属于你的滋味,你不会明白。”
“我明白。”
“嗯?”挽月怔怔。
拿手帕拭去她眼下的泪痕,他语气怅惘:
“因为我和挽月在做同样的傻事。”
一整根凶残地戳进最深处(2400字+)
月光透进窗口,在地毯上投射出一对搂抱耸动的人影。
殿内蜡烛全熄了,只有如水的月色流淌,女子细软销魂的吟哦在窗边响起,时高时低。
“嗯啊、啊……”
沐浴在月色中的身子显得愈发莹白,姜觅打开双腿,搂住他的颈项一起一伏的套弄着那根粗壮阳物,嗓音软软:
“阿城,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乖,再多吃一会儿。”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伏城哑声鼓励:
“再动一动,这一式还不够时间。”
这正是怀中揽月,他们正学着用此式中的第二个姿势交欢。
男子跪坐,阳物支棱而起。
而女子则主动环住男子的脖颈作为支撑,坐上去,将阳物塞进小穴之后便可耸动身子。
这半月来,通过双修姜觅的身子好了不少,基础式之后,后面的大都是要她主动欢爱的招式。
“啊啊……好深”
在床事上,她是听他话的,等蓄了些力气后轻轻扭动起来,掌控着力道让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插弄自己。
伏城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得心头火起,好几次想要重重挺腰上顶,一想到是在双修,只好暂时捺着性子。
敏感的龟头总会压过一处微凸的软肉,很有频率的被吞入子宫口里,伏城发现了她贪欢的小心机,不禁哑然失笑。
全是按着她怎么舒服怎么动,让肉棒插哪里就插哪里,深而缓慢的摩擦,坚硬的纹路反复碾压过湿软嫩肉。
“舒服吗?”捏着她胸前多了些份量的雪乳,伏城呼吸一沉:
“该换我了!”
小肚子嘭地鼓起,撑出好大一块,姜觅的娇吟徒然一转成了哭音,被他霸道深入的撞击插得春水涟涟。
“淫娃,徒弟肏烂你的小屄。”
在那不断绞紧的花径里势如破竹地捣干,伏城爽得眯眼,牢牢按住她的小屁股,腿心挤着她的腿心不留缝隙地狠狠冲击。
“勾引我,叫你勾引我,小骚货!”
难以克制的低吼,伏城沉浸在那口销魂的嫩穴中舒服得不能自拔。
又一巴掌扇上姜觅的屁股,看着她疼得蹙眉的小脸还是难忍那股暴虐的兴奋。
“疼……”
疼痛中还伴随着微妙的快感,穴内的花汁在他持续不断的抽送间被勾动出来,姜觅的大腿根湿漉漉的,白沫迅速堆满了穴口。
身子颠荡乱晃,她将脸靠上伏城的肩头,快乐哭吟,如一叶小舟在这狂暴的性爱海洋中沉沉浮浮。
“呃呃、小屄好嫩好紧……”
鬓边沁出豆大的热汗,伏城摸着这具被他细心娇养了大半个月的身子,好歹有了些肉肉。
从奶子到屁股,再扣着她臀缝里的那口菊穴皱褶,都太嫩了。
“阿城,你插得我好深……”
那根粗壮的肉茎长时间顶入小肚子后让姜觅开始难受,她抱着肚子,不断求饶:
“不要撞了,我会坏掉的……”
眼底是赤红的欲望,他低下头,就这样明晃晃的落入姜觅眼中,嘴角扯开一笑:
“娘子,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尽情插你,”
他放肆地捣入,次次撑开撑大姜觅稚嫩如幼女的小穴,将她箍在怀中,疯狂强悍地性交。
肉冠刮出穴口时,连连翻出细润殷红的嫩肉。
他再挺起一整根凶残地戳到最深处,粘附其上的小阴唇也跟着戳进穴口,彼此性器深深嵌合,恨不得永永久久地连在一处。
“啊哈……我、坏掉……”
下体被大力进击着的姜觅难以吐字成句,身子颤抖,因体内狂涌而来的快意,也因他憋了十余年的如火一般灼热危险的思念爱
意。
之前半月来的温柔欢爱全是假象,他顾着她的身子,才干的轻柔,后又自己用手发泄第二次、三次。
伏城所有的真情实感在这场性爱中尽数发泄出来。
边在她体内深入到底,边揪拉她的小肉核,咬着她的耳垂愤怒质问:
“当初为什么骗我,拿成亲骗我,拿生宝宝的借口骗我,明明除了放你离开之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想成亲,想和她有孩子,姜觅明明知道这些是他最想拥有的,却还是骗了他。
拿他最在乎渴望的,欺骗他。
每每想起,伏城都无法释怀,这是一道刻在心底的暗伤。
姜觅哭着尖叫,被这场单方面压制的疯狂发泄逼得眼前一黑,下体扑簌簌的喷出水液,倏地失了意识。
汁液浇淋在龟头上时,马眼一麻,伏城双眸赤红地咬牙在她子宫里摩擦了几十遍,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种子射出之后,理智迅速回笼,接着伏城心下一紧,抬起女子湿濡的小脸时见她昏迷着,反而松了口气。
今晚他失控了。
为她洗干净身子,放回床榻,拿指腹细细摩挲了一遍她的五官后,伏城满足闭了双眼。
姜觅睡得不太安稳。
梦里什么都没有,全是黑暗。
她在黑暗里走着走着,突然很是生气。
因为她看见了伏城,还有她自己。
那场景她熟悉的很,分明前不久刚经历过,她和伏城在窗边的地毯上做爱,月光笼着他们。
她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坐在他的胯部,小屁股被他捧着,被那根粗粗壮壮的紫黑肉棒不停捅干,舒爽极了。
“阿城,我会坏掉的……”姜觅看见另一个自己双眸含情,将红唇印上他的唇面,娇声夸赞着:
“你好大啊,我爱你,喜欢被阿城干坏掉……”
不是的,他把她拉到地狱里毁得一无所有,她还恨着,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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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之后 伏城怀中的她绝不是真的自己
姜觅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忽地脊梁僵住,她愣愣地看着伏城对怀中的她万分亲昵。
“觅儿,我们早点成亲,早点有个孩子。”
“嗯啊……好,我爱阿城……”
听见这话,伏城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黑眸因浸入了三分月色,难掩深情,极是动人。
那份深情不是对着她的,是他怀中的那个,姜觅走到他跟前,他一次都没抬头看她。
生气皆化作了委屈,姜觅突地难过起来。
这股心酸生生将她梦中惊醒,见外边天色微亮。
“觅儿,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一旁有所感应的伏城眼还合着,放在奶子上的手移到她的颊边,摸了摸:
“再睡会儿,乖,到时抱你去用早食。”
原来是梦,姜觅安了心神,小手覆上他的手背,又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天清晨,闹了一场大乌龙。
她来葵水了,还没醒的时候穴口里涌出了一小股血液,流到伏城正在悄悄抚摸肉瓣的手指上,吓坏他了。
女修修为越高,身体某些机能会慢慢退化,等到了合体返虚期时,大致没了月事。
之前是修为高,她几乎没了月事,后来进阶失败后,身子日渐沉疴,元气不足也没来过葵水。
这段时间身子被他调养好些,体质如寻常女子那般,自然有了葵水。
姜觅睁开眼时,刚好看见他慌不择路地跑出去,背影惊惶,跨过门槛时还绊了一个趔趄。
没多久他带了大夫回来,脸色苍白如纸。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姜觅懵乎乎的,被大夫把脉问诊,没弄出个所以然。
等伏城好几次重复‘她下面流血了’这句之后,终于听懂他在说什么的大夫很委婉地告知了真相。
天天想着要肏她小屄却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的傻子,姜觅气得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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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单更哦
她喜欢被他后入
葵水来的那几日,伏城总喜欢抱她到花园里,扯开衣襟,在太阳下揉搓亲吻那对日益饱涨挺翘的嫩乳。
雪嫩的乳团,因裹满了男人吸吮时留下的水渍在日光下泛起白光,顶端的两颗凸起如红玛瑙,鲜红诱人。
俊脸深深埋进她的双乳中,两只手分别抚摸着两只奶团的侧面,滑嫩丰软,他着迷地偏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吞裹。
“嗯啊……”姜觅努力忍耐,口中时不时泄出一两声低吟。
衣领堆在腰间,露出锁骨香肩和两只鲜美的奶儿,她坐在石桌上,仰头享受着他如幼儿吃奶似的啧啧嘬吸。
“娘子,喂点奶水给我。”吐出一颗奶头,伏城拿手指对着它捏了又捏,“快流奶水出来,快点。”
“啊……不要掐。”小手遮住奶头不让他掐,姜觅眼神微微涣散,软软开口:
“这里没有奶水,不准你掐。”
“等成亲后,生下宝宝就有奶水了。”伏城低低地道,“成亲的日子已经定好,十日后的甘二就是满日,最宜嫁娶。”
“十日后?”
消息太突然让姜觅有些怔愣,数片刻后,猛地伸手推开他,一脸不愉地去提腰间的衣裙:
“我不嫁。”
似是早料到了她的反应,伏城面色不改,嗓音温和却透出一种斩钉截铁:
“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说了不嫁。”
姜觅低垂着眼,气愤他说一不二且只顾自己的自私性子,声线骤冷:
“过往种种我不想再追究计较了,可是伏城,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逼迫我做这些不愿意的事。”
“觅儿,你看着我。”
长指滑过她的脸颊勾起下巴,伏城注视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眸轻笑:
“喜欢一个人,即使闭口不说,眼睛也是藏不住的。每次我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这辈子除了我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
“伏城,你瞎说。”她摇摇头,“不是这样。”
一把将姜觅锢进怀中,壮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伏城细细嗅着她的发香,闭着眼睛开口:
“只有拜堂成亲了,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真正夫妻,现在的很多事情,以后再商量。”
从不会主动将事情闹得太难看,维持体面,既是姜觅的优点,也是缺点。
她的反抗弱小无用。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不敢破罐子破摔地去对待的。
月事结束之后,离成亲前的那几天,她也是日日夜夜被他按在床上抽插,撅起白嫩的小屁股盛纳着那岩浆般的喷涌。
粗壮壮的阳具太让她舒服了,往往刚进一个头,小穴就被刺激得受不了,只需片刻之后便能享受起他如火如荼如飓风般的狂猛
疼爱。
龟头挤开子宫口插进去时,她爱上了和他宫交的滋味。
“啊啊、阿城,再深一点……啊哈”
小屁股撅高一点,再高一点,被肉棒捣得高潮连连的姜觅此时神智不大清晰,甩着两团吊垂的饱满奶子娇声求道:
“我要你,啊哈……还要”
“是要相公插进你的小子宫吗?觅儿。”
黑暗中,汗流浃背的伏城覆在她起伏有致的娇躯上抽送,肌肤有意无意的摩擦,大手来回抓弄两团奶子,低声诱惑:
“宝宝,明晚新婚之夜,相公用蛇体和你交配好不好,好久没进过你的后穴,相公憋得难受。”
“交配?”
四肢跪床的姜觅偏了偏头,小猫一样依恋蹭着他汗热的脸颊,迷迷糊糊道:
“是和那根有肉刺的大棒棒做?好大的,我记得……啊哈、大棒棒上的肉刺好会刮里面……”
“淫荡。”
伏城呢喃一声,张唇含住她的小嘴,长舌滑进去和她的勾缠扫弄,时时吞咽着彼此融合一处的唾液。
纤指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姜觅迎合着他的冲刺摇摆起身子,小屁股也下流地向后耸动,抵住他的腿心一起左左右右地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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