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作者:低糖海苔饼
青青子衿低糖海苔饼,轻轻地抚摸着你送给我的衣带,我的心里全是你。纵使我不能去(约会),你为什么不等我?轻轻地抚摸着你送给我的玉佩,我的脑里全是你。纵使我不能去(约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站在城门口,踮起脚来眺首远望(你)埃一天没见到你,好像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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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衿
作者:低糖海苔饼
【内容简介】
一身世略微有些复杂的灰姑娘被一有权有势滴男人强占滴故事……
关于强娶和豪夺、雷与汗的故事。
内容标签: 强取豪夺
主角:白青树,宁连城
【正文】
第 1 章
青树睁开眼的时候,宁连城还没走,看她哼哼唧唧要醒没醒的样子,一边打领带一边走到床边,“下午下了课直接去我办公室,晚上有事。”
青树直觉便要拒绝,一时之间却找不着什么理由,只好闷闷地把头缩进被窝里。
“听见没?”宁连城扒下被子,露出她皱着眉,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听见了听见了!”没好气地拽过被子重新盖上,不一会听见关门声,想闭眼再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气鼓鼓地爬起来,拿起自己枕头便往另外一个枕头上掼,一边掼一边骂,“就不想我睡个安稳觉,天天都这样,烦人!烦人!”
青树平时倒是挺正常一人,虽然说不上是个性格很好的人但对人起码还是和善的,惟有一点让人觉得意外的就是起床气大得吓人,看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时候最好别招她,太不计理了。
关于这点,宁连城显然有其它看法,就见不得他一大早就得为生计奔波而她还一边乖乖窝在床上的傻样,撩完她看她气急败坏地发火,自己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不过今天实在没闲工夫,等不及看她的样子。
洗漱完毕后青树推着车子出门,阳光明亮而不灼热,这条路树影重重,仿佛能感觉到打在身上的泛着凉气的阴影,甚至还有鸟鸣,夏天已经来了,可是还感觉不到任何暑气,一年之中的所有季节青树最喜欢现在。
车骑得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因为接下来的一段路不是十分合她心意,得把体力保持到那儿,她不喜欢没有植物的路。
住处离她的学校不算远,骑车大概二十五分钟,除非天气不好,下雨或刮台风之类的,否则她都是雷打不动地以自行车代步,偶尔时间过分充裕的话,还会步行。
大三是最忙碌的一年,不知学校为什么这么安排课程,大一和大二时闲得快发霉,动不动就有人请个一个星期的假在非长期时期回家,因为课程实在太少,有时一周甚至只有两节课……而今年,真奇怪,几乎所有的课都要在这一年修完。
这一天的六个课时都是同一门课程,大学实在是一个很仁慈的地方,和高中相比简直惬意得不行,有时候一个课题一个月甚至两个月前便布置下来,但还是有人不辞辛劳地在最后一两天通宵赶作业,或者在截止日期哀求老师再教育宽限两天,不,一天就够。
青树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和班上的另外两人被各科老师戏称“拖霸三人组”,似乎学生都喜欢群居生活,做什么事只要有伴便是可行的,拖作业嘛,可以,有人陪便理直气壮。
今天应该交上次布置下来的作业,来收作业的是他们老师带的研究生,说教授在工作,顺便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作业。
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也不知道教授在工什么作,难不成,学校给他安排的他们班的课程,不是工作之一?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来读书三年了,早就知道该怎么学习。
大家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懒洋洋地拔着画架上的钉子,拿作品拿下来,交上去,还有几个窃喜幸亏来的不是教授本来,要不然不能讨价还价,缠着小助教要求再宽限几天。
小助教虽然挺和善也很好说话,但到底没有教授讲课有深度,青树木木地听着,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课时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教授来了,小助教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教室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教授是怎么上课的。
教授拿着全班的作品一张张点评起来,能到这所学校读书的同学功底自然都是不错的,至于真正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天赋是有的,但更主要的,是努力程度,世上并没有不劳而获的天才。
讲到青树时,教授笑了,“白青树,怎么连着三次都按时交作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家都笑了,这个教授曾教过他们大一时一门的课程,对青树已及另外两人的拖作业能力不服都不行,偏偏三个人又完成得灵气十足,真叫人又头疼又惊喜。到这一学年又教他们班的课时,看到白青树还忍不住皱眉头。
青树歪了歪头,也笑。
教授低头看了几眼,“嗯,和前面几幅一样,画面感很强,技巧上已经成熟多了,进步很多啊。”点点头,没有再评价,翻到了下一张。
青树轻轻敲着手里的碳素笔,任何一个画画的人,都知道这并非表扬。
上午课程结束后,青树去最近的食堂,人山人海,热气蒸藤,夏天似乎比较钟爱这些地方,青树是个爱流汗的,慢慢地手臂上就沁出了细密的小汗珠,终于吃了一半的时候,在很多同学的抗议之下,食堂把空调开了,她正处在空调出风口下方,冷气咝咝咝地涌出来,能看到迅速流窜的白花花的冷气迎头打下……真他妈爽!
当然,爽的后果是,她感冒了。
宁连城十分不高兴,青树瞧着他不高兴的脸自然也高兴不起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说你能不能就注意点?”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好像是正常的,想再试一下,被她让开了,“吃药了吗?”
“吃了。”鼻音很重,还忍不住咳了一下,唉,她的身体有差到这样吗。
“你回家吧。”
青树抬头,“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他哼一声,“有孕妇,你把人传染了怎么办?”
她也哼一声,不去拉倒,头正有些昏,她想睡觉,“那我先回去了。”
“骑车过来的?”
“哼。”
“车留这儿,叫人送你回去。”
“我不想坐车,我也没那么弱。”
他已经伸手按在通话机上,“王小姐,叫小宋备车,门口等着。”
青树白了他一眼,想拿桌上的包走,他先她一步,拿着包摸到里面的钥匙串,把车钥匙撸下来后,包递给她。
“给我。”
他转身回到椅子上,转头笔,低下头看文件,“回家去,我很忙。”
气得她扭头就走。
半夜口渴,模模糊糊伸出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醒来,看她伸着手还在那瞎摸,忍不住斥一声,“感冒也不安生!”起身拿起杯子去卫生间冲了下杯子,给她倒水,回来时她又躺回去睡着了,手还伸在床头柜上呢。
叹口气。
重新睡下来她倒是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一个翻身大半边的身体都睡在他身上,睡相不好,也没好习惯,半睡半醒时总是哼哼唧唧的,自己不知道,搅得别人睡不着。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紧了紧怀里的身体,手探进睡衣里摩挲着滑腻的胸线,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揉弄着,没想到兴致竟渐渐引出来,亲了她很久才渐渐醒过来,下面也慢慢有了反应,她才知晓情事没多长时间,湿得比寻常人慢,因为生着病,身子有些弱,抵不过他一贯有些强迫的进入,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腿也没什么力气,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自动滑下来,他便改从后面进去,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上,屁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竟,一方面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一方面实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开始酥麻起来,她颤着声求饶,知道他一向爱听她说什么,这时臭脾气也没有了,一个劲地说他爱听的话,一声一声地哀叫,身子娇得像水。
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地吻,吮得她舌头快化了,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发出细微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听着房间里他们俩发出的声音,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起床,说是一整天都有课,他叫她请假,她没好声气,“今天头两节课是结业课知不知道呀!”
他怎么知道,瞎发脾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吃了早餐后送她去学校,就听她嘟嘟囔囔自己的车子车子,他就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她见他红灯时停下车子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脸刷地一下红得快滴血。
第 2 章
这次感冒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好,系里每年都组织各班出去采风,其实不过是花些钱出去玩玩,到底都还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哪能放过这样玩的机会,早早地准备好外出的行李,相机速写本,就等那天到来。
青树也没想到这次小小的感冒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一开始只是鼻子不透气,后来喉咙痛,发高热,迫不得已还向学校请过两天假。出发前两天她鼻子才透气,嗓子也不那么哑了,宁连城一直冷着脸不让她走,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一直坚持要走,一开始跟他讲道理,说这是学校组织的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学分,属于学习的范畴,这是采风,采风你懂不懂?
宁连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在外面出了事谁理你,不够你狂的!”
她怒了,“就是不够我狂的!我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宁连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
青树觉得伤自尊了,冲他喊,“谁想用你的臭钱!”想想钱包里哪样东西不是他的,便掏出来,把钞票甩给他,卡也甩给他,再一想钱包也是他给她买的,一并甩了过去。
宁连城被气得够呛,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怒冲冲走进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气消了出来人却不见了,钞票啊卡啊钱包啊还有手机,都零乱地散在地上,刚消下去的气又腾腾冒上来,不得了了她还,一声不吭就走了,行,走就走吧!就这臭脾气,他也受够了。
直恨得牙庠庠,发狠誓不要管她了,却是一夜都没睡好觉,半梦半醒总想搂身边的人,都是空的。
早上还不见她,身上又没钱,究竟去哪了,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慌,她一个小孩子,自己和她斗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瞎折腾什么啊!抹了抹脸,开车去她学校,如果没记错,今天就是她嚷着要出发的日子。
打电话给她指导员才知道他们半小时前就坐车去火车站了,估计现在都上车了,指导员又打电话给带队老师确认了一下,还没走,火车四十分钟后开,正等着检票呢。
他立马开车去车站,还好不远,道路也够畅通,十来分钟就到了,车站里虽不是客运高峰,但人潮还是拥挤的,所幸他们那三个班几十号人都戴着特傻的红色旅游帽扎眼得很,他几乎一眼就看到她,耷拉着脑袋和身边的女孩子说话呢。
宋桐语是班上和她比较说得来的女孩子,带她去她在外租的房子里吃过几次饭,昨晚就在她那窝了一夜。
女孩子都有些好奇的,即使宋桐语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还是对青树大晚上跑出来奇怪不已,青树该怎么说呢,班上人只知道她在外面有个男朋友,却不知道那个男朋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她的丈夫,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心理,就是不想让周围的人觉得她不一样,如果你在大学里,你的同学有一个是结了婚的……你怎么想?
所以,她昨晚只是那样解释,和男朋友吵架了,一气跑了出来,除了当事人身份语焉不详外,其它都是真的。
宋桐语见她脸色郁郁的,以为她还在想和男朋友吵架的事,便在一边开解她,“这个男人呢,说实话也没啥大不了的,就一妇女用品,得瑟什么啊,青树,别想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还缺男人啊bala ba la bala ……”
哪知青树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在为生计发愁呢,这一次出去的开销是早就交了的,车行住宿啊什么的是不用愁的,可是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到外面难免就有花钱的地方,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不该事事靠着那个人,以前多好,一个人虽有些辛苦,但是吃穿用度都是自己打工挣来的,用得踏实,也没人动不动就甩脸子自己看,想想这快两年了,自己究竟过的什么生活,一只寄生虫罢了。
她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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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得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大概也只有宋桐语能暂时帮一下了,可是这种事还真的不好开口,她从来没借过钱……
“桐语,我……”
“嗯?”
“嗯,有件事,我想向你……”话还没说话,自己面前就匆匆站了个人,抬头一看,没啥表情地微侧了身子,不理他。
“青树。”
她不看他,倒是她身边的女孩子抬起了头,他匆匆向她点了下头,便拉着青树往边上走,青树挣了一下没挣掉,被他半搂半抱着走了离班级的队伍大概十几步远。
他看着她倔强的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广播居然通知她那个通道该检票了,她便挣了他要过去,被按住了,摸出自己身上的皮夹塞给她,“里面现金比较少,估计你路上应该用现金比较多,下车直接找银行提款,里面卡的密码都一样,和你的一样。”她的钱包他来不及收拾,只能把他的给她了, “下了车立刻买个手机,算了,把我这个先拿着。”
青树一让,“我不要。”
他皱着眉,“别闹,听话。”
青树看同学的队伍已经在往前移,有同学也不时回头看她,便有些着急想走,可是被他抱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拿着,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青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在道歉吗?
“白青树,快一点。”检票速度很快,她班上已经开始了,宋桐语喊了一声提醒她。
青树扭着身子要挣开,“你放开……”
“拿着。”
她没办法,接过去,他这才松开,“算我借你的。”
宁连城皱着眉,可是她已经跑开,她没拿手机。
青树回到队伍,宋桐语显得有些兴奋,“青树,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青树点点头。
“天哪,好帅啊……青树,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怎么认识这种极品的!哎呀,青树,你回头看看嘛,他还在看你哎,你回头看看啊。”
青树勉强笑笑,“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
“哎呀青树,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我不跟他生气吵架呢。”
“好了好了,别说啦,他有什么好的,别说了。”班上同学已经注意到了,不断回头看看宁连城又看看她,眼神千篇一律地惊讶,弄得她很尴尬。
这次采风的官方说话是外出实习,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个都玩疯了,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闹腾得很,即使在火车上卧了一天两夜也还是兴趣盎然,第一个目的地是四川九寨沟,带队的导游说,其实十月份的九寨沟最好看,山上的树叶色彩缤纷,映衬着白雪皑皑的山顶,别提多美了,可是现在也有现在的好,满山青绿,连吹来的风都缠着凉气,舒服极了。
青树一直以为以前见过的关于九寨沟的图片都是经过修改加工的,可是当自己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才知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景,天晴时的天空蓝极了,干净得只剩下偶尔划过天空的飞机留下的白色轨迹,既然下着雨,也是那样美的鸽灰色,或像水墨画一样在天边堆满或浓或淡的云彩,衬着如黛青山,不知有多风流写意。
住宿的地方都是早就联系好的,她依然和宋桐语住在一起,每天跟导游出去玩,有时候烦了就向带队老师打申请自己去找景点,宋桐语买了一堆华而不实的小东西,她竟然什么也没买。
总是在拿到东西的时候热情慢慢冷却,一切有关于金钱的事情她都变得特别敏感,她跟宁连城说的那句“就算我借你的”不是光嘴上说着玩玩的,这些天她也想了很多,自己有手有脚,这么年轻,何必这么没有自尊地靠着一个男人,凭什么让他有资格这样动不动说她?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
青树知道,也许永远都无法回到过去的那个自己,现在的的青树连自己都很厌恶,更何况别人呢,但至少,让她导回一点自尊吧,要知道,自尊是自己给的。
第 3 章
出了站口手上的行李就被人提走了,青树和宋桐语挥挥手,这一次出行时间实在有些长,几个本地同学的家长早站在入口等着孩子了,大家互相说了拜拜,来接他们的大巴上稀稀落落地只坐了一些没什么地方去只好回学校的外地学生。
看她背的大包,宁连城伸手一并捞了过来,青树跟着他默默地上了车子,一路上也没什么话,青树是不知说什么,他一向话少,偏偏说出来都是不中听的。
在电梯里等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掀掉了她头上的帽子,她一向白,这次出去这么久也没见晒得怎么黑,就是有些瘦了,低下头想亲她的脸,电梯停了一下,门打开,又进来两个人,他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气。
到了他们楼层的时候,他提着行李走在前面,先开了门,然后青树跟进去,就见他手一松扔了她的东西,转过身就来抱她,抵在门板上,手从领口伸进去,青树皱着眉按住,“很累我想休息。”
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背心,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开,两团软雪便无遮无拦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不管怎么不愿意,这身体总是犯贱,早早屈服。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玄关处那矮柜上装饰的物什便被刮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强按到矮柜上。
“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看她,“偏不。”
“你……你……”
“我怎样?”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青树扭着头不讲话。
他利落地拽掉她的仔裤和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无耻?”
她到底脸皮薄,羞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开!”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欲望推进去。
其实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青树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青树……”他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青树,看看你的样子,”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青树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
“青树,你怎么不看了?你觉得无耻吗?男女之间的一切都让你觉得无耻吗?”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乳茭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的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子,小骗子……”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纯洁”地被他占有的,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口喝时去厨房倒水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的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强逼她的身体折成供他茭欢的妖娇姿势,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