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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圈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竹二
蓝擎宇咬牙跪到床上,一手掰开廖科的后穴,一手伸手探向自己同样受药物支配着的下体,闭上眼,快速地撸动,印堂青筋暴起,紧闭的眼角散发着狠厉,片刻以后薄唇轻启,低吼出声:
“风……”
··············
正在会议室和冈本聊到一半的蔚成风突然心悸了一下,他扭头望向窗外,刚才心脏那一下猛的扯动,让他打了个激灵。
冈本看着一直喜怒不实的人突然露出真切的忧虑,觉得有些新奇。
“你在担心你的爱人?”
蔚成风顿时清醒,表情瞬间一转,恢复一直保持的淡然,笑了笑,
“我们说到哪里了?”
冈本对蔚成风的避而不答也没在意,端起粗茶呷了一口,
“说到对我昨天行刑的看法。”
“我记得墨西哥贩毒教父加拉多曾经说过,“我绝不会女人下手,对一位女士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而现在墨西哥的很多大毒枭已经没有加拉多那样的底线了,就比如…你!”
冈本不怒反笑,
“你就不怕我像对待昨天那些人一样对待你吗?”
蔚成风摇摇头,“第一,千面佛刘希想要留下我这条命,他不会让你随便杀了我的。”
冈本搅着粗茶,“你认为,我想做的事情,他能阻止吗?!”
蔚成风没正面回答,接着说:
“第二,你看中了我的人,如果你杀了我,他会和你拼命的。”
说着说着,蔚成风声音上扬,忍不住得意。
冈本赞许地看了蔚成风一眼,把手里搅好的粗茶递了过去。
蔚成风恭敬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惊奇地眨巴着眼睛说:
“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不好喝,没想到,还有点味道。”
“什么事都要经历了才知道。”
蔚成风舔了舔唇上的汁液,沉静了一会儿,语气低沉而严肃地说:
“冈本先生,有些事儿经历不得,因为有些教训得了一次,代价大到要花去一辈子的寿命去补偿。”
“是吗?这种教训,我或许没那么幸运得到了。”
蔚成风放下茶,坐直了身体,一点不开玩笑地说:
“你现在已经接近它了!”
冈本掀起眼皮,定定地看着蔚成风自信的脸。
蔚成风接着说:
“冈本先生和刘希是才合作的吧,好像连刘希的制毒工厂在哪里都不知道。”
冈本虽面色不改,可心里一惊:这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蔚成风不过是分析了冈本见他的目的,就是一猜,没想到还真是猜准了,看着冈本的表情,他知道冈本上钩了。
“冈本先生觉得就连你这个合作人都不知道的事,中国警方是又怎么知道墨西哥这儿的制毒工厂的?”
“冈本先生又认为为什么刘希不杀我俩,反而是带到了墨西哥?”
“冈本先生就没想过,我俩被抓到这里,中国警方现在正在做什么?”
蔚成风说的问题,正是冈本想问蔚成风的问题,现在蔚成风反问过来,冈本只有一个反应。
借刀杀人!
刘希借助了他的力量在墨西哥壮大,已经不用他就能自己发展,以他的观察,刘希在中国有个强大的后台支撑,而就在制度工厂开始运作起来的时候,刘希突然绑架了中国警察,挑起国际纠纷,那中国警力加上墨西哥政府,或许还有国际警察,三方警力压近,而作为联盟军,刘希的佣兵队伍不过几百人,而自己坐拥5000兵力,消灭的对象就成了他!刘希逃不掉也是被抓回国,后台就能保住他,一旦逃出生天,回到墨西哥,这里的一切都将是刘希的了!
而这两个被“绑架”来的人,不过是棋子而已。
蔚成风其实不知道冈本在想什么,只是这些自己的疑惑肯定也是冈本的疑惑,把人带沟里这种事儿,蔚成风最拿手了!
看着冈本露出来的微小细节,他找准了机会再掺和一脚,
“不知道冈本先生听没听说过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卸磨杀驴!”
日本厚着脸皮偷盗中国文化归为己物已经数百年了,这词儿,蔚成风就不信冈本这个日本潮不知道!
果然,蔚成风一说,冈本顿时脸色一黑。
冈本杀虐的眼神看向蔚成风,
“你是怎么知道的!”
蔚成风根本听不懂冈本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却没有一丝慌张,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
“我也是到了这里才慢慢发现的。”
冈本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那你还敢告诉我,不怕刘希杀人灭口?”
这么尖锐的问题,蔚成风也找不到说辞,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希正好给了蔚成风一个最好的解释。
“因为他对我的男人起了杀心!”
冈本对这个答案显然很能接收,“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不,这不是谈条件,该说的我已经说到了,至于冈本先生肯不肯帮我一把,就看您的意思了。”
蔚成风心里对蓝擎宇的着急一点不假,急切的表情真真切切,冈本识人无数,感情真假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正如蔚成风所说,他欣赏那个豪气又带着血腥味儿的男人。
冈本没再说什么,只是站起了身,走下了榻榻米,蔚成风紧跟其后,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地添了一句:
“就快来了,你还是早点准备吧。”





挚爱圈套 第120节
蔚成风把冈本和刘希这一锅子臭肉搅了个稀巴烂,就在他心急火燎地要去救人的时候,他担心着的人还是发生了超出他掌控的事儿。
而楼下的刘希万万没有想到,他想击溃的“情人战线”非但没能被成功摧毁,反而被他夯实得更加稳固。
更加没想到的是,蔚成风还反将一军,将他的千里之堤从根儿上被挖去了地基,摇摇欲坠……
第一三五章 扫毒案——倾诉。
精液涂满了后`穴,润过伤口,中和了花粉的药性,手腕的血蜿蜒到指尖,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到石地板上,廖科眯着混沌的眼睛趴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
没有银针,蓝擎宇只能双手成拳,用菠萝骨使劲儿地刮着廖科的背,刮出满背的淤血,密密麻麻的血点呈黑红色,里面包裹的全是花粉的淫毒。
后背上的皮肉传来剧烈的疼痛,再加上药性的褪去,廖科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体力被折磨了个干净,翻身都没了力气。
廖科很清楚刘希给他下了什么药,更清楚这药要靠什么才能解除,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身后的穴口确实传来被插过的异物感,他欣喜又害怕,事已至此,他都希望这事儿是真的,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真的发生,蓝擎宇不知道会有多恨他。
他心想:就看天意了,如果是真发生了,我就把天擎抢过来,如果没有,那…
还没有想清楚,蓝擎宇沉稳的声音就响起,破灭了廖科满心的希冀。
“我只是用手指。”
廖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悲,他扯着沙哑的嗓子说:
“你还不如让我死…”
蓝擎宇最后在廖科背上狠狠地刮了一下,把掉到床下的外套捡了起来,盖在廖科的背上,走到窗口前,靠着窗沿,看着一大片热带雨林说:
“你死了,成风会生气。”
廖科的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间,心疼得几乎麻木,他苦笑出声,
“你手指都插到我…那里了,就不担心他嫌你脏?”
蓝擎宇没有丝毫的担忧,肯定地说:“他不会。”
“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你就这么肯定?”
廖科有些怨怼。
蓝擎宇听着廖科此刻和蔚成风有点相似的倔强语气,眼皮微合,
“他没这么矫情,什么最重要,他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会做什么事,他更清楚。”
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信任,包含了多少了解,又包含了多少爱恋,廖科听得一清二楚,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他有点哽咽,睁大了眼睛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包裹了回去,调整了好一会儿,他才顺利地吐出一口气。
大概是释然了,也或许想在蓝擎宇的记忆里留下什么,廖科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告诉我,他是在五岁那年的生日第一次遇见你的,人果然生来就有贵贱之分,我五岁那年的生日,遇到的人,是刘希!我娘生下我就死了,没到第二年我爹追着我娘就去了,家里头的人都说我是克星,克死了自己的爹妈,谁都膈应我,村里的大人小孩见到我就打,要不是我奶奶,我早就死了,结果,我还真是命太硬,奶奶照顾我没多久也走了,大伯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我那时候才4岁,谁都没了,也不敢寻死,饿了就到地里偷点菜吃,累了就找个挡风避雨的地儿睡会儿,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月,直到5岁生日那天,看见我大舅给我娘上坟,我突然就想到了死。我跑到爹娘的坟头去躺着,那时候,也是大冬天,我躺在硬邦邦的冻土上,人都冻木了,迷迷糊糊就瞧见个鬼影,还以为是奶奶说的勾魂儿的呢。”
廖科像想到什么乐事儿,呵呵地笑了几声。
“结果那鬼影就是刘希,他犯了事儿,翻过山头儿,到了我们村里,他听说我是没人要的,顺手就把我带出了山,要我装成他儿子,他就这样用我躲过了警察。”
“我跟着刘希什么都干过,最开始,我什么也不会,他也不敢出去,就拉着我天天大晚上在鸭吧附近的小巷子里等着,口交一次,五十,摸全身再加五十,呵呵,其实我运气还是挺好的,他至少没让人操我。”
廖科说着说着居然大笑起来。
蓝擎宇走到窗前,一掌扣住廖科的头,不忍地说:
“别说了。”
廖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摆着头说:
“你让我说吧,我对谁都没说过,以后也不想给其他人说了。”
蓝擎宇坐到床头,咬咬牙,移开了手,等着廖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后来刘希不知道搭上了谁,就开始发达了,他炒股、走私、开赌场,什么都干,那些年…我没再受苦,他还给我找了私人老师,开始教我,我以为是苦到头儿了,结果没想到,刘希开始贩毒,从中国到泰国,再从泰国转到墨西哥,一干就是十多年。”
“他慢慢教我怎么认人,怎么算计,怎么害人,怎么不择手段,一步一步把我拉上了道儿,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了。”
“十六岁,我初遗,打那时候起,刘希看我的眼神儿都变了,我懂,所以我主动拒绝了他,他就专门给我建了这个房间,除了他给我打开大门,唯一出路就是满潭的鳄鱼。行刑过后的尸体,都会丢进潭水里,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把我关进房间,光是听着鳄鱼把人撕碎的声音就能吓得我整夜都睡不着,血腥味好几天都去不了,那些人的碎肉就飘在水面上,恶心得我好几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明哲保身,我开始绝食,要刘希把我送回国内,答应替他管理国内市场,刘希当时国内也缺人,见我死活不肯,就把我送回了国内...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能保住…还是一无所有…”
廖科突然翻了个头,面向蓝擎宇,有些激动地说:
“蔚成风什么都有了,物质优渥,幸福快乐,家世、地位、金钱,他什么都不愁,他有爱他的家人,有关心他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和我抢你…我只想要你而已。”
蓝擎宇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
“他的曾经,是你想不到的,他背负的痛苦,旁人也是不会知道的,他看着天天都很快乐,其实没有一天真的放下心里的重负,至于我,不是他抢,而是我本来就是属于他的。而你,自然有属于你的那个人出现。”
廖科自嘲地一笑,幽幽地说了一句:
“是么……”
他苦涩地扯起嘴角,看着蓝擎宇刀削出来一样的线条,痴痴地说:
“如果能得到你…让我受多少苦,我都愿意。”
蔚成风一脸急切的站在冈本身后,旁边就是一脸阴云的刘希,佣兵们刚打开千斤重的石门,廖科一声“我都愿意”就传了出来。
刘希的脸色瞬间阴转晴,勾起笑容等着看好戏。
尽管窗门打开,但是房间里面依旧有着淡淡的氤氲香气,蔚成风脸色一僵,挤开前面的冈本就冲进了房间,每走一步,空气中男人的腥味就重一分,他的脸也就跟着黑一分。
拐进卧室,看着眼前的场景,蔚成风顿时脚下一个猛刹,定定地停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搭着蓝擎宇外套的赤裸身体,再移过视线扫到衣衫不整的蓝擎宇身上。
床单上洒满了已经干涸的液体,两个人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廖科没有开口,静静地等着,蓝擎宇也没有开口,因为,没有必要。
蔚成风全身僵硬着站了一会儿,他慢慢地走到蓝擎宇身边,抖着手摸向蓝擎宇的身体,一点一点仔细摸过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当摸到肿大的肘关节时,他嘴唇发抖,眼眶瞬间逼红。
冈本对房间里面的事情,还有刘希恶趣味完全不感兴趣,留下几个手下,就转身离去了,而刘希怎么能错过他自己一手编导的好戏。
刘希若有所思地看了冈本的背影一眼,扭头走进了房间,当看见廖科还在一起一伏的背脊,还有满床的狼藉,以及蔚成风和蓝擎宇之间微妙的气氛,他满意地扬起了笑容。
站在房间的一角,慢慢等待着他预想之中的高潮。
刘希看不见蔚成风的脸,可是廖科看得见,蔚成风的表情一点儿不落地落进他的视线里,他把头翻到了另一边,平静的目光和刘希交汇,看着刘希得意洋洋的脸,飞扬的横肉,廖科闭上了眼睛。
蔚成风咽了一口口水,闭上眼深吸一口吸,再猛地睁开,眼里塞满了怒火,扬起拳头,对准了蓝擎宇的脸就是一拳!
第一三六章 扫毒案——狐狸也不好惹。
蔚成风砸了一拳,立刻转身朝门外走去,蓝擎宇皱了一下眉心,从床上站起身,迈开长腿,不远不近地跟在蔚成风身后,路过刘希的时候,蓝擎宇杀神一样的眼神击打在刘希的头顶上,不过是一两秒的停留,就让刘希整颗心都绷紧了,直到两个人的身影都钻进回廊的黑暗中,刘希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干爹对你好吧,这下子,心满意足了吧,我说过,只要你听话,干爹什么都会给你,好好歇着吧,晚餐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刘希心情明显大好,一点没再难为廖科,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下人给廖科送点被子的来。
蔚成风冲回房间,站到门背后,等着身后的蓝擎宇。
蓝擎宇一进门,刚把门关上,蔚成风整个人就扑进了蓝擎宇怀里,挂在蓝擎宇的脖子上。
蓝擎宇伸手要把蔚成风抱起来,可刚一碰到蔚成风的身体,蔚成风就挣脱开了。
“你的手。”
蔚成风哭丧着脸说。
蓝擎宇勾出欣慰的一笑,“没事儿,抱你完全足够了。”
“够个屁!”
蔚成风拉着蓝擎宇就往床上走,一把把人推坐到床边上,伸手就开始扒衣服,外套给了廖科,蓝擎宇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衣和里面的工字背心,都被蔚成风一股脑儿的全脱了。
“你还说没事儿,都肿了!”
蔚成风小心翼翼地双手抬着蓝擎宇骨裂的胳膊,心疼地说:
“得用凉水先冲冲,再用热水敷一会儿,没准儿能好点,至少能消肿,但是你这骨头都伤着了…不行,我得让他们拿点固定的板子来…不对,我去要板子,那刘希岂不知道我们是在演戏了,可是…”
蔚成风脑子一下子乱了,语无伦次,越说越心急。
蓝擎宇用没受伤的手一把勾下蔚成风的脑袋,吻在蔚成风的唇上。
蔚成风瞬间就熄了火,双腿分开,整个人都坐到蓝擎宇的大腿上,抱着蓝擎宇的脖子深吻着。




挚爱圈套 第121节
蓝擎宇的安抚工作做了五六分钟,蔚成风才终于冷静下来,他低下头,埋进蓝擎宇的脖颈里,
“对不起……”
蓝擎宇把蔚成风从肩窝里拨出来,舔过通红的眼眶,“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傻媳妇儿。”
蓝擎宇的温柔让蔚成风喉头一滚,声音都抖了,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在这儿,也不用受这种侮辱,更不用忍气吞声,你堂堂蓝家继承人,就为了我被……”
蔚成风说不下去了,堆积在心里的郁结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蓝擎宇为他付出太多,多到自己都心疼,而自己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要不是自己,蓝擎宇还是蓝家众星捧月的继承人,要不是自己,蓝擎宇也不会弃医从武,现在还身陷墨西哥,要不是自己,蓝擎宇更不可能让刘希这么侮辱、玩弄,要不是自己,蓝擎宇肯定早就逃出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总觉得自己无能,怎么都觉得自己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每次都是蓝擎宇来救他,他想救一次,把俩人都救到墨西哥来了,心里的憋屈和难受飙到最高点,蔚成风扑进蓝擎宇的胸膛里就哭了出来。
“宝贝儿,你是想心疼死我是不是?”
蓝擎宇皱着眉头,抱紧了怀里的人,大掌一下下抚过震动的背,低着头,侧吻着蔚成风发迹。
蓝擎宇越是温柔,蔚成风反而更难受,越哭越带劲儿了。
“媳妇儿,‘蓝家继承人’对我来说远不及‘蔚成风的男人’来得重要。”
这话听得蔚成风一声哭嚎,鼻泡都冲出来了。
“我都说了,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不管是经历什么,只要有你,我就觉得很幸福。”
“哇~~”
蔚成风嚎啕大哭,泪水、鼻水、口水通通顺着蓝擎宇的胸膛往下滑动,把蓝擎宇的裤腰都打湿了。
蓝擎宇第一次六神无主,想安慰又怕一说话,这宝贝儿哭得更厉害,不安慰,这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啊!
“风…别哭了…”
蓝擎宇完全找不到任何话敢说出口,他想了想,试探地说了一句:
“宝贝儿,我胳膊还疼呢,你不说给我消肿么?”
得!这下子蔚成风更觉得自个儿累赘了,一边哭一边站起身,拉着蓝擎宇另一只好胳膊就往洗手间扯。
蓝擎宇十多年没瞧见蔚成风哭过了,一听到就心慌心疼,可蔚成风把哭脸一露出来,蓝擎宇乐了。
蔚成风憋着嘴,俩嘴角都要弯到了下巴,满脸亮晶晶的水儿,眼角都是下弯的,眉毛鼻子挤作了一团,一只手拉着他,另一只手还不停地用手背擦着眼泪。
蓝擎宇闷笑着,一把搂住蔚成风滚到床上,抓起床单把脸上的浆糊擦掉,稀罕地对着大哭脸啃了一口,
“够了啊!大小伙子,哭成这样,像话吗!”
蔚成风的眼泪根开闸了一样,哗哗地,再加上蓝擎宇板着脸他都不怕,更何况现在是笑着的,他更不听话了。
蓝擎宇故意虎着脸,语气生硬地说:
“再哭我操你啊!”
蔚成风这句话听进去了,伸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蓝擎宇哭笑不得地拦住蔚成风的手,攥到手心儿里,撅起嘴说:
“宝贝儿,亲一口,亲一口咱们这事儿就过了啊!”
蔚成风扬起花脸,响亮地在蓝擎宇嘴上啵儿了一个。
蓝擎宇勾起唇,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打趣儿地说:
“哎呀,这一口的咸水啊!”
蔚成风从蓝擎宇的手里抻出自己的手,用手背擦吧几下嘴,然后对准蓝擎宇的嘴巴再重新啵儿了一口。
蓝擎宇挑挑眉,笑着抬手擦去蔚成风脸蛋子上又糊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
“傻东西,你哭老公才难受呢,老公就稀罕你笑,知道不,你哭着丑死了,以后都不准哭。”
结果啥话都没不好使,就一句“丑死了”,最好使!
蔚成风立马关闸了,还扯了苦瓜脸给蓝擎宇扭曲地笑了一个。
蓝擎宇顿时咧开笑容,抱着蔚成风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
他像安慰几岁的小孩儿一样,给蔚成风轻拍着后背,等到蔚成风开始打哭嗝儿了,才正儿八经地开始问蔚成风:
“你就不问我刚才和廖科发生了什么?”
蔚成风疑惑地扭头,抽着嗝儿说:
“为…呃…为什么…呃…要问?”
“你就不担心我真和他发生了什么?”
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这些眼泪里面或多或少也掺杂了一些委屈,可是蔚成风不是傻子,更懂得什么叫形势所迫,但是要说担心,他只是担心蓝擎宇有危险,而不是担心蓝擎宇会不会和廖科发生什么,因为他对蓝擎宇的信任已经成为本能,压根儿没朝那方面想。
“你,呃,你对着他,呃,硬不,呃,起来。”
蔚成风一句话好几个嗝儿,抽得蓝擎宇都难受,他赶紧给蔚成风顺背。
蓝擎宇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还没说话,蔚成风就摆摆手,
“下药,呃,不算。”
蓝擎宇还是没说话,蔚成风转着眼珠子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急了,一把掐住蓝擎宇的脖子,连嗝儿都不打了,瞪着眼嚷嚷:
“你他妈是不是当着他撸了!”
蓝擎宇摇摇头,“他晕了,还趴着,没看见。”
蔚成风咬着牙,死瞪着蓝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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