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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事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光的房子
林念恩嘴上的言语顷刻间消散如烟,徒然感受着他唇齿间和手上的力气,他的头发也紧贴着她的胸部,实在有些痒,她不自控地发出些喘息声又马上死死咬住唇,胸前难以形容的感觉让她想推开他,又想抱他更紧。
这样式的池彦继续颠覆她的认知,林念恩不确定他亲了多久、咬了多久,天旋地转间听到他又含糊着说:“恩恩你身上这么瘦,怎么这里这么大。”
说着还哪哪的去碰一下她的腰,又再黏到她胸前。
林念恩听着羞哧地就要去捂他的嘴巴,“你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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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原来你是流氓!
池哥:耶。
p.s我先说一下哈 池哥不是不让小林说话啊 他只是被biu到了要先情感抒发一下,他这么聪明肯定也知道小林要说啥的
只是他这几年感受到了很多可怜他的目光(他不需要),而这次完完全全感受到的是心疼的目光,所以。
正经话分割线。
夜海那章前面淋雨的故事是这个文的起点,可以说就是因为这个情节才有的很早的事情,也证明了很早的事情本质是个童话故事哈(开玩笑。
我从写第一章,夜海就在草稿箱,从开始几个关键词到展开一段话,虽然住的地方靠海,但我晚上不敢出去,所以我会想象一些关于他俩的情节,越想越多,所以我每天都在想我他妈什么时候能写到这儿。
到现在一年多过去了,终于。
我确定这不是属于夜海最好的版本,因为就不存在什么最好的版本,到了这个点儿,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
说实话,我现在积蓄在夜海的情绪都已经没当时那么强烈了(可能是我成长了)但就还是想说废话表达一下它的重要性。
转眼都15万+字了,在看的朋友祝你好。
(首-发:yuwangshe.me ( ))





很早的事情 难受
池彦撑起点儿身子,给她把皱作一团的的衣服弄下来,又把外面衬衫也从腰间给拽上来,是让她知道,也算是让自己知道。
而后就没再压着她,重新躺回林念恩身旁,把头埋进她的颈侧。
林念恩没再听到雨声,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经停了,不过那也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全世界现在已经缩成了仿佛只有他这张床这么大小。
她胸膛起伏,觉得沸腾火热的呼吸全压在嗓子眼积蓄着,她也能清晰感知到颈侧喷薄着来自他的气息。
亲密关系的建立实际上就是一步一步地打破对方的边界,物理边界或者心理边界。
孰轻孰重呢?其实都重的。
你和一个人心近了,身体自然也想要亲近,反过来,两个人身体接触的时间多,虽说不一定绝对,但心拉近的几率总是比隔着银河的要大得多。
在林念恩这里就更简单了,眼前人就是早就揣好、藏得好好的、甚至他也还不知道的被她认定的人。
所以留给她在这个时刻正常的感受哪能是丈量这关系的弹性区间,哪能是判断逾不逾矩,就是只有最简单的,害羞。
她就快抬不起眼来看他了,整个人都被热气熏着。
他也不说话,只是手还是挂着她的手,一并环在她腰间。
过了良久,林念恩甚至都以为他不会睡着了吧,清了清嗓子没开得了口,就用空着的那只手掐了掐他的手背。
“嗯?”
她脖子那儿瞬间就林起来一阵麻,他的嘴唇就将贴不贴地靠着,热气带着他的声音轻而易举传过来,好像还是带着笑的声儿。
林念恩有点儿气不过翻眼看他,不是好像,果然就是带着笑。
又拿胳膊肘拱他,她被转了个身面对着窝在他怀里,他还没睁开眼睛,自顾自地把下颚抵在她额上。
这对林念恩倒是个好视角,能避开他眼睛。
但看他这样好像又更气了点儿,怎么他这么游刃有余的呢。
忍不住还是开了口,小声地道:“以前我看你的样子….可正经了….”,林念恩纠结了再纠结还是在他耳边低声补了一句她想说的。
声音软软糯糯刺得池彦心软了一截,听完之后她腰间上蹭着的手停住了,他看着在怀里的她闷声笑了起来。
池彦用食指挑起来她的下巴,又划到嘴唇去,目光烁烁地看着她的眼睛。
“哪个以前。”
林念恩说完就后悔了,脸透得彻底,明明眼下他才是动手动脚的人。
她整个脑袋往他怀里缩,“就刚见到你的时候。”
声音支支吾吾的,反正他又不知道她说的是久远的高中。
池彦声音笑得更大,他这么开朗的大笑次数目前绝对没超过叁次。
怀里的人恼羞成怒了,林念恩红着脸背过身去,但整个人还是在他的臂弯里逃不开。
两个人下半身依旧隔着褥子,但也没什么用了,林念恩挪动这几下大腿后侧那边触感更加明显。
池彦看着身前白细的脖颈,他用嘴巴把她的衣领衔得更开,然后顺势咬上一个肩头,轻轻啃吻,虽然现下昏暗不明,但他知道那里有一个小痣。
更热更麻更痒了。
他像是蓄意含着声线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林念恩动不了,也不想理他,过了会儿,才慢悠悠软绵绵的,“谁让你装得这么好啊。”
“高中那时候,我们班男生就因为在班里放片子,被班主任逮到,在走廊站了一个月早读。”池彦侧面回答她说的第二句话。
林念恩切了一长声,“里面不会还有你吧。”
也许是牵扯到以前,池彦打开了话匣子一样,“那会是周末大休,我和几个人打完篮球刚回来,就看见班里围一圈男生,我走过去才看见他们看什么,也就刚看见一个画面,班主任就在我们后面站着。”言语里道的是自己十分倒霉的语气。
“老郑跟着我身后来的,大家都没注意。”池彦没说的是,班里男生后来知道老郑饭点不回家吃饭是因为有事找他的时候,还把责任推他身上去了,当时真还就是里外不是人,他到现在还记得老郑看他的那副眼神。
林念恩笑得身体颤动,她倒是不知道这些,“你这么一讲,我好像记得我那时候早自习去大楼拿东西经过你们班…好像是有一票人站着唉。”这事那时候都传遍了,林念恩怎么不知道呢。
她故意说:“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的印象呀,你长这么好看,我见过你肯定记得呀。”
池彦听出她言语里带的那点弯儿,吸了她脖子一口,挺欠的:“很不巧的是我站了一天就去化学集训了。”
林念恩嘶了一声,话里继续拐着弯儿找事:“看片多正常呀,你们青春期小男生,自己偷偷看看不行嘛?还非得聚众看。”
池彦看着林念恩继续来劲,又要把人转回来,林念恩被挠到肋骨那儿的软肉,笑得缩成一团。
这么一折腾一闹,两个人中间那点儿用被子填补的间隙彻底没了。
林念恩绞着腿间的痒意,退无可退,嘴边上就是他滑动了一下的喉结。
瞬时沉默之后,他开口。
“不做。”他的呼吸声逐渐粗重,“就是想抱你一会儿。”
“嗯…”,林念恩心跳怦怦,声音倒不小,“你是不是要去洗个澡啊,冷水澡那种。”她纯粹是小说看多了。
池彦摇头,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梗,正经回答:“不用,正常生理反应。”
这个时刻给她解释多也挺奇怪的,他不知道怎么措辞说这其实再正常不过了,等一会儿就好了。
谁知道林念恩脑子转得倒是快,言语里了然点头道:“喔,你们男的平时都这样啊。”
继续生理课提问一样,“那….你难受吗?”
池彦本来不难受的,被她弄这一通,有种重体会当时被老郑敲章看片那味了,说不上来的异曲同工之妙。
林念恩见他不说话,故意往上蹭他的喉结,又去摸了摸他的下颚,娇娇柔柔道:“可我怎么这么难受呀….”
呼吸再次被封住,相依前池彦给她落了一句别招我。
林念恩如愿听到他别扭的语气,非常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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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彻刚从会议室下来回了办公室,就看见葛然跟他那沙发上坐着大快朵颐。
面前会客茶几上摆了几个外卖餐盒,确实是香得很,熏得整一大间都一股子红油香气。
葛然听见人声进来还没抬头就想到会是这么一张皱着眉的脸。
知道池彻不会吃,他就点了一份,还故意问他要不要尝尝。
池彻都累得理他,只好把刚刚顺手关上的门又给打开,调了中控开关加大了风力。
“我从我妈那儿刚逃出来,什么也没吃,知道等你就没点儿,太饿了实在是。”
“忙完了?”池彻陷进办公桌旁的椅子里,揉着眉心。
“节目是录完了,课也不多,能回北城呆到年底。”
“遂你心愿。”
“俩事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还是好的开始?”葛然嘴里还嚼着东西,舌头都捋不直。
“你给我吃完再说。”
“哎哟,弄不脏你沙发。”
葛然放下筷子,扭头看池彻又累得那样,这么多年在他感觉里池彻就没有不累的时候。
他俩先后没差两天出生,一个院里长起来,在区里上的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池彻出了国,在外面呆了一整个七年,他俩那时候关系最好,葛然没法出去,但他也情愿看池彻出国。
因为池彻家里那些人一个个要么豺狼虎豹,要么就是寄生的绵羊,乌烟瘴气的不如出去,只是没想到他出去再回来,就变天了。
“那就坏的开始啊。”
“池群回国了,你肯定也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你二叔带着他这宝贝儿子天天可就住老区了。”
池彻轻微哼了声,反问:“有用吗?”
“大事是没用,但烂事不是没有。”
葛然从桌上探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知道待会有人要气急。
“日子不是快到了吗。”
“所以你二叔这段时间在跟老爷子吹风,说想把小予接回来。”
池彻猛然就站起身来,“是他池平昌当年说池家没池予这号人了,他现在又玩哪出?”
葛然连忙讲:“你别冲我撒气啊,我爸都不跟我说这些事儿,还是我偷听他跟我大哥聊的。”
池彻火一下窜到心尖上,又想起当年他远在他乡听着池予打电话给他说‘哥我没事’,然后他再见到她已经是池彦出生后整个人消瘦不堪的样子。
池彻冷笑,“他凭什么觉得爷爷会答应他?我会答应他?他还真敢提?”
“他知道老爷子未了的心愿,也知道这么多年你的芥蒂,故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即使不成,也能平了他当年把池予弄走的力气。”
“当初池予离开池家,我人在外面,回来就是结果了。现在她唯一留下的心愿就是不要回来,我要是还守不住,我以后死了就不用去见她了。”
葛然呸呸呸了叁声,“你他妈没结婚没留孩子,遗嘱都没写,说什么死啊,晦气。我是知道这事儿肯定成不了,但觉着你要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肯定更要气死才给你说的啊。”
葛然彻底吃完了,手上收拾着,嘴里接着说:“换好消息好消息,按你交代的,李庭彦的康复医师是我本科师兄,经验丰富,今儿早上电话里还跟我说,就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病人,很大概率年底就能站起来。”
池彻整个人又坐了回去,也没说话。
“呲。”陡然安静的室内一声火机响。
“他可能想早点站起来,还能见池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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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事情 祭日
今年池予的阴历日子正好在五一假期里,墓园里来来往往,祭拜家人的人很多。
池彻开了辆公司的商务车,葛然在副驾,后面是池彦。
把车停到山脚下,拿了花束和祭品,叁个人顺着山路往上走。
池予的墓在高处,很静的位置。
远远看过去,已经有人来过了,留下束花。
“是徐老师吧。”葛然问。
池彦点了点头,叁个人也都没再讲话,看着池彦布拿来的祭品。
时间属实是太好的利器,这是每个人都要承认的事情。
任何觉得不能接受的事情,觉得明天太阳不会再升起的日子,一旦变得静止,一旦容忍时间的齿轮刺啦刺啦的搅,静止的东西就变成了永恒,必须接受,只能接受。
葛然跟着池彻先下了山间阶梯,扭头看了眼仍留在高处的人。
又看了眼池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说了啊,你把池群都快谈成了的那个电器集团给搅黄了,你二叔哪还有功夫再碎嘴,我本来还真担心过池彦今年会被吵到。”
“以后不会了。”
池彦停在阶梯平台边上,等着一行上山去的人路过,葛然立在他身后,说:“你真还和小时候一样贱啊,我要你二叔我这辈子都离你远远的。”
池彻蓄着笑意抬眼望天,“最好是。”
等人过去池彻一时也没动,忽然来了一句“她下个月四十四岁”,说着也回头看了眼高处,他们往下走了不少,郁郁葱葱遮挡已然看不清什么了,又说:“其实我还是比较习惯记她生日。”
葛然还是能回忆起来池予的音容笑貌,弯唇说:“今年小彦状态也好,她看到会开心。”
池彦席地坐在石台边,看着香缓缓燃尽,动手把刚刚摆好的祭品收好,又把花扶正,他不是会把话讲出来的人,但他也觉得池予听得到。
时间延得许久,他站起来,看着墓碑上的黑白小像,温柔煦意踏光而来。
“妈,下次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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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恩刚进来云墅间的正门。
正好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也正出来小区门,林念恩稍稍侧身避让,抬眼那么一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没来得及和记忆里哪位对上号,就被一声呼喊打断,远远就看着小区主干道上然然正朝着她跑过来。
“林子来啦!”然然开开心心喊过来。
两个人碰上,林念恩揉乱她头发,“不学好,别跟你哥学。”
然然轻巧弯下腰躲过去,蹲下去跟hundred招呼。
“姐,它还认识你吗,你就这么假期回来几趟。”然然睁着无辜大眼睛好奇问她。
林念恩被问到痛处,hundred现在都不太黏她了, 刚刚要带它出来都不乐意。
“你怎么还特意跑出来等我?”她快速换了个话题。
“没呀,我和朋友在上面玩呢,看时间感觉你快到了,就下来了。”小姑娘骄傲比划了比划自己手上的小天才手表。
林念恩失笑,“走吧,回家吃饭去。”
五一假期市里办行业模范表彰,林正声肯定要出席,冯荟则是逮到放假和老同学去爬山高尔夫了,老同学里面就兼着李杭的爸妈,许是觉得没人吃饭太可怜,她就被安排到了李奶奶这儿蹭饭。
到了家,李杭刚睡醒下楼,头发还炸着,绕到饭桌上徒手捏了块炸肉,正好被李奶奶问咸不咸。
“老季出品,毋庸置疑。”李奶奶本名姓季,平时被叫惯了,猛然被这么一叫,还反应了会儿才把手里炒菜的铲子抡上去。
李杭笑着跑走说洗把脸去。
林念恩洗了手正经品尝,说确实正好。
李奶奶方才满意蓄力炒下道菜。
李奶奶生子生女抱孙子孙女都比同龄人早一大截儿,今年也才60,身子骨极其硬朗,现在李杭家里的饭菜也全都是她亲手来,她不乐意闲着。
林家父母搞事业,所以林念恩小时候吃过很多李奶奶做的饭,初中犹多,高中之后因为李奶奶跟着李杭住城郊二中那片儿,见面次数都很少了,别说蹭饭了。
李杭顺了把脸重新坐到餐桌跟前,阴阳怪气问她大好假期怎么有功夫来他家蹭饭。
林念恩踢他一脚,让他专心吃饭。
兄妹就连心,原本玩累了沉默干饭的然然吃着吃着开始汇报上午所见所闻。
“隔壁那个小男孩是附小的,小二了,但看上去不像,和我差不多高呢。”
“小蕊妈妈不让小蕊带小狗出来玩了,说怕咬着我们。”
“池彦哥哥今天出去了哦,没在家的。”
林念恩稍微噎了一下,李奶奶听见了还让她喝点汤。
兄妹开始对线了,李杭来劲了:“哎呦你怎么知道你池哥哥不在啊。”
然然义正严辞地:“小蕊故意去按了叁次门铃呢,都没人没开。”
李杭啧啧看了眼林念恩,感叹:“都这么喜欢池哥哥啊。”
“对啊,池彦哥哥长得帅嘛。”
然然还挺会抚慰她哥,还补一句:“没事哥,你也不差。”
林念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喔对了,还有个哥哥在找池彦哥哥呢,他明明找到了,却不进家门,小蕊给他说池彦哥哥不在,他说他不找人,站了会儿就走了,可奇怪了。”
李奶奶午饭完要溜达一会再休息,李杭和林念恩收拾碗筷,他才正经问她池彦去哪了。
“他去看他妈妈了,今年是第叁年。”
李杭沉默点了点头,又说:“怪不得,昨天你们回来,我喊他出去打球,他说家里长辈来了没空出来。”
“你这两天别老找他,他这几天咳嗽。”仔细想其实就是那天淋雨之后,他就有点感冒。
“你才不懂啊,他这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林念恩看着水流冲着碗,耳边李杭的话早就飞了,心想着谁会来找他呢?
李杭又讲说:“我们学院篮球队虽然没池彦这号人吧…”
林念恩猛然瞪大眼睛瞧他,擦了擦手里的水,回头问然然等在池彦家门口的人是不是带着鸭舌帽。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林念恩确定那人是刘阈,池彻的高中朋友。
怪不得眼熟。
他们高中关系是很好的,林念恩在校园里大多时候能看到池彦的时候都能看见他身边有个刘阈,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知道他名字的原因,甚至有回刘阈来找梁庭她还帮了个小忙,只是她没听过池彦说过有关他的任何事。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就算上了大学联系变少…
看了看时间,她发消息问了问梁庭。
暂时没回复,却突然跳出来了池彦发过来的信息。
林念恩一瞬间就跟做贼心虚似的,问他一长串“回来了吗”,“吃饭了没”,“嗓子好受点没”,还说自己学了怎么烤梨,等着做给他吃。
再有消息震,还不是梁庭,换成她另一位高中同学了,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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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事情 陷入八卦阵
要么说无事不登叁宝殿呢,田心不知道从哪看了一套海洋球写真,说最近网上火,正好听说林念恩五一也回来了,叫出来”近亲& 摄影师给她拍拍。
约在最近的地铁站,见到面抱完之后,田心用指肚蹭了蹭林念恩的小脸,说她怎么看着滋润不少。
林念恩让她少来这套,“我待会把我价目表发你哈,老同学,给你打个98折吧。”
“98折?你是不是奸商。”
闹了一通,地铁正好来了,她们在始发站,很容易就找到位置坐下了。
田心挑着那双漂亮大眼睛正经八卦,“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就池彦,怎么一回事儿啊。”
“啊?”林念恩倒不是装傻,纯粹就是惊讶田心怎么知道的。
田心一脸你也太小瞧我了,“你不是和胡馨月在北华一个班吗,她闺蜜是我当时艺考的上铺,听说你和我高中一班,可激动了。”
林念恩暮地无言,世界太小了,这是什么千奇百怪的联系。
田心头头是道地分析,“然后我不就一想,过年咱们聚会给明屿嘉闹得那出,来了俩人,其中一个可不是池彦么?那天晚上忒乱了,明屿嘉第二天还声称要抽我,我就把看见帅哥的事忘一边去了,现在看来,不就对上了嘛。”
林念恩看着她那张精致小脸,叹道:“你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不为我们国家侦察事业出点力么。”
“你少给我打岔,我一直想问你呢,没抽出来时间,你赶紧给我交代交代,怎么搞上的啊。”
“就…一不小心”,“我俩学校挨着,然后朋友的朋友,然后就碰巧认识了…”
田心啧啧地摇头感叹,“没想到啊,平时不出手,你这一出手,居然把池彦给拿下了,他这个唐僧肉级别,可真不是一般的。”
“光我知道的,把他当白月光的,不下这个数。”田心用手指夸张比了个数字。
林念恩不信,“人家白月光都往你脑门上贴,给你说?你开月老庙的么?”
田心太容易被激将了,正中了林念恩的圈套,开始一个一个给林念恩讲啊。
于是这一个下午除了在商场海洋球蹦床基地里,头发被静电炸的飞起,林念恩那个心思也在八卦阵里被弄得飞来飞去,其实有些名字她也耳熟,但有些也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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