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華〈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oo18.vip
她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哪知陆遥突然对她微微一笑,便伸出了手,将食指和中指併拢,猛然探进了她依旧在开合喘息的花穴。
芊盼身躯一僵,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毫不犹豫的快速在她敏感的那点上快速摩擦,本来已经累积许多快感的身体,哪耐的住这种刺激,强烈的欢愉如巨浪吞噬了她仅存的理智,接着,一股潮液便从她下身喷射而出,大量洒落到陆遥的掌心及桃花心木办公桌下雪白的地毯之上。
陆遥满意的回了手,舔舐着手上的潮液,低声说道:「看样子盼盼实在无法离开我。」
「你……」
芊盼眼中含着泪水,无力的感受自己全身未消的馀韵,她可以清楚闻到自己潮射后淫糜的气息,当中混杂着陆遥液的味道。他就这样将她压在办公桌上交媾,让她淫荡的证据留在这里,之后她究竟该怎么忘记这一切,假装无事的走进这间总裁办公室?
昇華〈限〉 追(八)
「铃……」
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陆遥伸手接起电话,嗯了几声,语气平静的交代对方十分鐘进来后,便神态自若掛了电话。
明明刚刚才在这里强压着千盼、行苟且之事,陆遥的表情却平静的彷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清理完自己的下身,扣上皮带,整了整衣裤后,便解开綑绑芊盼的领带了起来,并拿起出另一条没皱的领带,逕自系回自己的领口。
此时芊盼依旧是躺在桌上动也不动,陆遥居高临下望了她一眼,便淡淡开口道:「去后面的休息室打理一下再出去。」
芊盼表情麻木的起身,想要离开这个让他尊严尽失的地方,岂料因为双腿虚软,差一点跌下桌子,陆遥大手一伸立刻捞起了她:「下午回去休息,顺便将行李打包,几天后我会让人过去搬。」
芊盼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搞清楚他的意思,只是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握,陆遥也没生气,松手放开她后继续说道:「还有吃避孕药吗?」
芊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早前陆遥会自己戴保险套,后来因为她知道陆遥喜欢直接射进她体内的感觉,她便开始服用避孕药,好让陆遥可以尽情在她身上放纵。
不过她搬出去之后,想着自己如此痴傻,看着避孕药实在有些神伤,便不愿意再吃了。想到此,芊盼不禁心中苦笑,方才陆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完全洒到她体内,现在才想起不能让她怀孕吗?
不过陆遥接下来的话,却让芊盼完全料想不到。
「以后别服避孕药了。」陆遥轻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发,平静的语气说道:「盼盼,帮我生个孩子。」
说完这句话,陆遥便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只留下她一个人茫然的走进休息室的卫浴间,想着方才他为什么要向她说这句话。
或许高氏千金无法怀孕,所以他才会需要她帮他生孩子吧……之前似乎也有两人一同进出知名妇產科的传闻呢……
即便莲蓬头的水温适中,芊盼却突然觉得自己身躯发寒,她心寒的不只是因为有这种可能性,还心寒自己说不定真的会答应他的要求。
她爱着他太久太久了,不停追逐他背影的自己,爱的太过卑微,只要他愿意回头看她一眼,她便不知道该如何放弃。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
芊盼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强忍着心中起伏情绪,面无表情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她坐回自己位置前没多久,便打开了抽屉,取出了放在抽屉里好一阵子的辞呈,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便迈步走向主任秘书alfred。
alfred并没有看她的辞呈,只是移了下视线,看着她本来有穿丝袜、现在却光裸着的小腿,才又抬起头来看着芊盼。
alfred并不是随便的人,因此他这瞬间的视线让芊盼困窘不已,过去芊盼一直觉得alfred知道她和陆遥的关係,说实话,alfred要不知道也难,毕竟他做了陆遥太久的下属,就算她和陆遥的关係从未公开过,alfred也很清楚,她和陆遥是住同一栋大厦。
以她的身家,是不可能住的起那种地方,alfred不可能完全猜不出来理由,只不过alfred是个聪明人,陆遥无意公开,alfred也从来不会过问。
alfred看着芊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有一些特休没休,你先放个假,放完回来再想想要不要离开。」
芊盼楞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也是,放假回来再离职也不晚,总之,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陆遥,无论如何,她真的不愿意梗在别人的婚姻之中,或许换个环境换口气,她也可以完全脱离他的世界吧。
眼看芊盼没有拒绝的意思,alfred也微笑起来说道:「好好去散个心,若想出国,和公司合作的业务联络就是,你知道的,我们最近拿到很好的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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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華〈限〉 藏鋒(1)
连日风雪使大地一片苍茫,白靄靄掩盖了所有声音与顏色,突然,急促马蹄声噠噠响起,一道红影倏然划开这份寂静。
沉霜在马背上拉住繮绳,抬起斗篷下那张娇艳容顏,美目闪烁不定望着不远处一会儿,才又趋马前行。
没多久之后,她便策马到达一座建筑朴实的院落门口,嘶嘶马啼昭告着有客前来,但是白雪覆瓦、上头掛着「铁敛庄」匾额的院门内却一片空寂,毫无人声回应,更别提有人相迎。
而沉霜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状况,她等了一会儿,便纵身下马,推开那鲜少落锁的大门,径自将马牵进马厩。她脱去了沾满僕僕风尘的斗篷,为马顺了顺毛,在槽中添了点饲料,便走出马厩想向院内走去。
只不过她刚踏出,才发现灰沉的天空又缓缓落下白雪,沉霜轻轻呵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接住雪花,旁边便有一道阴影落下,挡住了纷飞落雪。
她抬头一看,就见到任寒打着一把泛黄的油纸伞,他打量了她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会看到她,才低头对她沉声说道:「怎么会这时候来?」
沉霜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推了推他持伞的手,轻声说道:「别打伞。」
任寒不解地微微蹙眉,持伞的手并未动摇。他是个外貌十分刚毅的男子,虽称不上俊美非凡,但五官若石凿英挺,长年磨剑锻铁的生涯,更衬得他高大的身型壮迫人,此时这番表情,自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但沉霜向来是无畏他的反应,伸手抓住了伞柄说道:「就这一段路,打什么伞。」
任寒与她僵持了一会儿,看到白雪落上她的肩头与发稍,神情微微一动,便起了伞,与她并肩向院内走去。
雪花片片落在两人身上,两人却恍若未觉,不发一语缓缓向前走去,直到任寒领她进入了小厅,沏了一壶热茶为两人倒上,沉霜才取出配剑,放在桌上说道:「特别前来,就是想请你将『惊阳』一磨。」
任寒拿起了剑,鏗然一声、宝剑出鞘,「惊阳」剑身寒光隐动,使得阴暗的厅堂为之一亮,任寒沉默的端详剑身许久,才开口说道。
「『惊阳』作为师傅封山之作,出世不久,你得剑之后保养得宜,锋刃至今无大损伤。磨虽无妨,但也并非必要。」
「要你磨就是了,这剑好歹算是你第一把参与铸造完成的作品,磨一磨有这么难吗?」
任寒放下了剑,抬起头来凝视着沉霜,眉头微微拢起道:「听说你大婚在即,应有诸事缠身,远道而来磨一把以后用不到的剑又为何?」
「呦!你听说啦?确实若想成为点苍教林家长老的媳妇,得在连掌门的见证下献剑以示忠诚,不过我献剑的同时也是要嫁人的,把嫁妆打理的风风光光理所当然吧!」
听了沉霜这句,任寒敛起了眉眼,低声问道:「所以你是心甘情愿嫁给林靖禹?」
沉霜毫不迟疑地答道:「靖禹他少年英雄、气宇轩昂且文武全才,江湖上那个女子不对他动心的呢?」
「他对你好吗?」
「很好。」
「那就恭喜你了。」
任寒持剑起身,转身欲离,方走到门边,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背着她说道:「我从你总角之龄识你至桃李年华,知你心气高傲故迟迟未嫁,点苍教情势复杂眾人皆知,如今你已无令先君照应,现既有佳婿,之后性子应当敛点。」
说完他便推门而去,留着沉霜一个人坐在阴暗的厅堂,而她先是拿起茶来慢慢饮尽,突然碰的一声放下茶杯,愤愤说道:「不过虚长我几岁就老气横秋,教训个什么啊!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并未走远的任寒,听到她这句话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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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末肉肉肉肉周!
〈藏锋〉明天(9/27)0:00开始,连两天双更
刚好把肉更完哈哈哈(炸)
昇華〈限〉 藏鋒(2)
是夜,风雪已停,月明静好。
任寒持剑步出工坊,方想起沉霜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在雪中赶来,一路风尘僕僕,现下这个时辰恐怕是饿坏了,不觉有些着急。
但他才刚踏入院落,便见沉霜倚门而望,对着他嘟囔道:「这么晚,饭菜都凉了。」
一时间他突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见她转身进房,任寒赶忙跟了进去,看到一桌酒菜不觉哑然,沉霜取炭温炉一边帮他热酒,一边说道:「父亲死后,我便什么都会做了。」
「??霜儿??」沉父死的突然,兇手不明,沉霜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寻找杀父真凶,任寒一直知道这件事,现在这状况,却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寒哥哥,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们家灭门之仇,你究竟是如何放下的?」
沉霜那声许久未喊的「寒哥哥」让任寒一愣,沉霜一边帮他斟酒一边说道:「铁师傅说你本是习剑奇才,但血案之后,手筋脚筋俱损,虽在细心调养下日常生活无碍,但再也无法持剑长练。灭门血仇、毁身之恨,你是怎么放下的?」
「我拿剑却使不起剑式,又该怎么报仇?」
任寒语气平静地回道,沉霜却摇了摇头:「不,我记得初识你时,你日日带着血恨,铁师傅也说你一心復仇,即使拿不起剑,人也是有千百种方式可以报仇,你究竟是怎么放下的?」
任寒看了她一会儿,才低垂着眼望着酒杯里的酒液缓缓说道:「若有更重要的事情,便能放下。」
「但我放不下,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让我放下这些呢?」
任寒有些诧异的望着她,而后他身躯突然一晃,手上的酒杯便翻落在地,沉霜对此似乎并不意外,继续说道。
「我放不下,爱也放不下,恨也放不下。」
「你??」
任寒摇摇晃晃起身想要离开,沉霜扶住了他,却将他往床上带去。任寒试图想挥开她的手,却只能浑身乏软的倒在床上。
「我没下毒,只是下了一点药而已,一开始会无力呆滞??后来听说会很快乐,不过醒来就会忘记的。」
沉霜地在他耳边说柔声道,而后她突然泄恨般的咬了他的耳垂一下,让任寒的身体僵了一下。
「霜儿??你究竟??」
任寒的双眼失焦又聚起,似乎想要抗拒药力,沉霜一双冰凉的柔夷抚上了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高挺的鼻梁与紧紧抿起的薄唇,再滑落到他那带着些许胡渣的刚硬下巴,有些调戏的说道:「落在我手上了吧!别挣扎了,这药需要极高的内力才能抵抗,你在放弃报仇后一心铸剑,不见你动武,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抵抗的,接受会比较轻松。」
任寒的身体又震了一下,似乎还想再挣扎,但没过多久之后,便只能任凭沉霜的摆弄,无法动弹。
沉霜颇为满意的看着他无法抵抗的模样,伸手便拉开了他的腰带,打算解开他的衣裳。但她毕竟不是很习惯脱男人的衣服,小手在他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腰腹间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将他脱的衣衫半退,裸露出些许古铜色的肌肤。
此时沉霜已有些气喘吁吁,一张明艳的脸微微泛红,美眸闪烁着望着自己的「成果」,方觉有些羞腆。
眾人都说她胆大妄为,但她觉得和今天的事比起来,过去那些都不算什么。她知道这一夜过去之后,他什么都不会记得,但对她来说却极为重要。
望着他壮的胸膛,她不由自主先摸了两把,才步下床斟了两杯酒,走回床边,执起任寒的手让他拿着酒杯,与她的手相交而将酒杯就口,轻声说道:「喝了交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就算你醒来后不记得我们是夫妻,这夫妻之实也是坐定了。」
她喝下了酒,看着酒液由任寒的嘴角流下,忍不住凑上唇去捧着他的脸轻舔。此时,任寒似乎动了动,她抬头看着他低垂着眉眼,彷彿在温柔凝视着她,忍不住心中一紧道:「当初任家因藏有《易剑谱》惨遭灭门,诸多门派均有参与,也包括我们天剑门。认真说来,我也算你仇家之女,你说你已放下,所以其实是愿意娶我为妻的吗?」
????99的话
是的,就是为了让某女下药迷姦男人,所以99写了一个这么复杂的故事呜呜呜
99好努力喔!
昇華〈限〉 藏鋒(3)
任寒当然是没有回答,依旧是沉默的敛着眉目,沉霜眼眶一红,靠在他的胸膛上哽咽说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愿意的。我恋着你这么多年,若不是这层关係,早就逼你娶我了,你说我心气高傲迟迟未嫁,却没想过其实我一直是想要与你在一起。」
说完这句,她突然又愤怒起来,拉开他的衣服往他胸膛上啃去,可是那光滑硬实的肌肉不好下口,她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乳尖,让他不由自主从喉咙深处发出浅浅低吼。
沉霜对于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得意,更是积极的在他身上啃咬,白嫩冰凉却带有剑茧的小手,在他炽热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胸膛上滑动着,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蜡烛的灯芯迸出小小花火,红泪缓缓淌下,寒风从门缝间灌入,烛火摇曳照着两人身影晃动不息,但闷烧着炭火的炕上却温暖无比。
沉霜抓着他的手,让他褪去了她的外衣、让他摘下了她的发簪,宛如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温存。她如瀑的黑发披散而下时,晶莹的汗珠亦从他的脸缓缓滑落。
不过当沉霜拉下了他的裤头,见到那猛然跳出的巨物时,一直强作镇定的她,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在筹划与他「圆房」之前,她是有好好研究男女主如何行周公之礼的,她知道男人那儿的话会变大,却没想过会变这么大,原来春宫图里画的那些并不夸张。
可是这么大,又该怎么放进下身那窄小的甬道中?沉霜有些迟疑的跨坐在他身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以及他挺起的巨物,又抬起头来无措的望着他,却见他眼睛眨也不眨,望着她那由衬衣间隐约露出的白皙大腿。
明明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让他现下难以有其他动作,她依然害羞了起来,遮住了他的双眼说道:「不许看。」
话虽这么说,她却能透过指缝看到他双目灼灼,直盯着她不放,沉霜又羞又怒,挥手一弹,便将桌上的油灯给灭了。
即便窗外月明皎皎,门窗俱闭的房内却陷入了一片黑暗,或许是因为有了黑暗的遮蔽,沉霜的动作变得更大胆了,她伸出手来点了点那炽热巨物的顶端,赫然发现那物竟会弹动。
她吓得缩回手,却又觉得不甘,立刻伸手抓住了她无法完全握住的粗壮肉茎,在自己腿间紧闭的花穴前蹭了蹭。
一瞬间,异样的感受从她脊椎蔓延至脑后,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那肉茎虽坚硬,却有极好的触感,彷彿裹了丝绒绸缎的宝剑,让人不忍离手。她爱怜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那挺立勃动的孽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双腿微张跪坐在他身上,自己摆动的腰臀,让那孽根研磨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穴口。
于是,在黑暗的房间之内,男人静静坐卧于床榻之上,任由女子在他身上动作,沉霜有时候惊呼、有时候娇喘,只觉下身痒麻难耐。
此时的她,并未将自己衣物完全褪去。即便是春宫中的男女,也很少不着寸缕的交媾,因此沉霜也理所当然认为,周公之礼还是得穿着衣服的,只是她努力至汗湿衣裳,下身也逐渐湿润,却依旧无法将那巨物吞纳而下。
男人的孽物宛若薪柴,在她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她却无法宣泄这些火焰,使得炽热的欲望在她体内闷烧,让她几乎五内俱焚。
「??啊??不行??还是得用那药才行??」
沉霜双眼此时因情慾而浸润,她无力娇喘着从床榻旁摸索出一只小瓷盒,沾了点透明的膏状物,便往自己的下身涂去。
这药膏本是江湖上某知名採花贼,专门用在黄花闺女身上的淫药,之前她抓住那採花贼的同时,顺手也没了他各项淫物,也包括这药。
当然,她一开始是从来没想过要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现下这状况,若她不用,恐怕整个晚上都会不得其门而入。
昇華〈限〉 藏鋒(4)
没多久之后,她的下身宛若融化般,淌出了大量的蜜液,难耐的空虚让她娇喘着再度攀着他的肩头,大张双腿深吸了一口气,便往他身上直直坐下。
「啊??啊啊啊??好痛??呃??」
即便下身已涂满媚药,当那如剑般坚挺之物破开她花径之时,火灼似的痛还是贯穿了她。
多年来对他的爱恋与怨懟,终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记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会忘记我吧?你不可以忘记我啊!若忘记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如他之前所言,俩人初识时,她才七八岁。当年父亲带她来铁师傅这,两人谈剑谈得入迷,她觉得无聊在外头放风箏,那天风吹得极大,风箏一下就飞起,但很快却卡在树上,年幼初习武的她怎样都搆不着,方巧看到他从旁经过。
那时他约莫十四五岁左右,与她一些师兄年龄相去不远,因此她很自然喊住他,要他帮忙捡风箏,因为对她来说,这样的少年多少都会一些轻功。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会轻功,只是笨拙的手脚併用爬到树上为她取下风箏。她问他怎么不好好学轻功,他只是微微抿起嘴角没有回答。在她的要求下,他陪着她放了许久的风箏,还听了她许久的童言童语,也未曾露出不悦的表情。
后来她才慢慢知道,任寒家惨遭灭门,他是唯一被救出来的人,而甚至对外,都没有人知道他是任寒,只知道他是铁师傅的养子,以后可能会继承铁师傅衣钵之人。
即便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背景,但任寒从未抗拒过她的亲近,他说她有一个妹妹与她同龄,因此在私下对她格外照顾,父亲若带她来铁师傅这,向来都是他照料她、陪她玩,为她张罗点心吃食,或听她讲述胡诌的江湖逸事。
那时候她很喜欢他把她当妹妹,大部份的人对她好,都是因为她是父亲的女儿,只有他是因为她是她而对她好。他生性冷淡,年纪轻轻便不苟言笑,却会对她展露笑顏,他看似难以亲近,对人往往不假辞色,却总纵容着她耍性子,偶尔动怒,才会低声说上几句。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她越来越不喜欢他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她会故意述说师兄弟间对她的爱慕,在铁师傅带他出门行走江湖时,在他面前与一些江湖上才俊亲近,希望能引起他些许妒意,发现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妹妹。
但他对此从未有什么表示,甚至逐渐与她疏远,当她心焦的想着应该要告诉父亲,自己非他不嫁时,她却赫然发现,任家灭门之事,他们天剑门其实也参了一笔。
为了《易剑经》,为了那传说中若能练成,便能号令天下、称霸武林的祕籍。此后,她再也不能念着与他成双。
灭门血仇、毁身之恨,铁师傅虽说任寒早已放下,但她又怎敢奢求?当年他的恨,她多少看在眼底,而他多年铸剑,却从未在人前持剑施展过一招半式,也能窥见他当年的伤有多重。
她与他,註定是有缘无份。
异样的快感与火焚的痛在她身体蔓延着,她咬着牙按着他的背膀,一点一点地将他吞入她那不停抽缩的甬道,本来明媚灵动的双眼也逐渐失焦。
身体好热、好热,在这酷寒的冬日里,她需要冰,却又同时需要更多的火。
随着媚药药效开始发作,难以言喻的快感缓缓取代了破身的痛,沉霜加快了摆动腰臀的速度,以便接纳他更多的侵入。
长年习剑的身子,与一般女子无骨的柔弱截然不同,她每次摆动都带着一定的力道,紧咬着巨物滑向更深处,此外,她很快便抓到了最适宜的韵律,让两人的身体益发契合。
女子的吟哦与男人的低喘在黑暗中响起,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任寒的身体似乎也兴奋起来。前端被紧紧夹在她体内的肉根,因为不能恣意摆动,茎身粗筋爆起,彷彿随时都想挣脱束缚,痛快大肆抽捣。
「呼??寒哥哥??喜欢霜儿的身体吗?」
在媚药的催化下,沉霜忍不住说出了平日不可能吐出的浪语,已经渐渐品嚐到欢快的她,眼神带着一丝淫乱,身体的动作也更加嫵媚。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在这一次次地摆动之下,理智和束缚也一丝丝被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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