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干H
作者:爽歪歪
流氓痞子土匪+富家千金+轻松文风+1V1
狼牙山住着一群绑票打劫的土匪。
钟汉奎是山上的一名土匪,因为人过于奸诈狡猾,一肚子坏水,所以人称癞皮狗,山上的兄弟大部分都被他坑过,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久而久之,大家看见他都跟防贼似的,生怕家里的娘们儿被他给带了绿帽子。
然而凡是山上掳来的小娘子,只要长得好看,他都想尽办法第一个给尝尝鲜,就算是没弄到手,他也要猫下山,跑到人家里弄上几次。
某天,山下劫上来一名富家千金,看守的重任落在了一肚子坏水的癞皮狗身上,他看着美颜粉黛杨柳细腰的千金小姐,心里跟猫爪似的,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响亮。
每天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把人压在身子办了。
蛮干H 1土匪*撸上山的富家千金
狼牙山上住着一群靠着打家劫舍卫生的土匪。
钟汉奎是山上寨子里面的一名土匪,刚入寨子一年的光景,因为他阴狠毒辣的性子,加上一肚子的坏水,整个寨子里面的老少爷们都吃过他的亏,没人敢在他面前耍横,因为练过拳脚功夫,只要他动起手来,能把人打个半死不活,久而久之,他在寨子中横行霸道,寨子里的人对他是哀怨连天,以至于土匪头子挖空了心思都想把他这个毒瘤给剜了。
大家防他跟防贼似的,生怕被他这个狗东西给带了绿帽子,成了绿毛乌龟。
这日,临近中午,山上的兄弟都下山猫耗子去了。
留守在山上大部分是老少妇幼,一间在寨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房间里,罗汉床上两个存丝未缕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一白皙,一小麦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年轻妙龄女子,脸颊带着动情后的绯红,眼神中透着扑朔迷离,红唇开启呻吟着,“啊~~啊~~啊~~~你这个死狗,要了我的命了。”那双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悍的腰。
对于她的淫声浪语,钟汉魁不动于衷,身下的女人压了几次变成这幅浪蹄子,要不是瞅着寨子中就她还能入眼,怎么也不想干她,骚过头了就没哪味了,板着脸卡着女人的细腰,顶着跨深入浅出的一阵粗鲁的蛮干。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估摸着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粗布艺,难掩脸上未退的稚嫩,她红着脸,听着里面传来三姨娘的呻吟声,禁不住暗骂那个癞皮狗胆大妄为,连寨主的女人都敢睡,真怕哪天泄漏了风声,寨主要了他狗命。
随着一阵快速的抽插撞击,钟汉奎一泻千里,狠狠顶了几下跨,把东西射干净后,毫不犹豫抽回自己傲人的吃饭家伙,拿起她肚兜擦拭了一下粘腻的肉棒,塞入裤子中,系上裤腰带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高潮过后的女人,双腿大敞的躺在罗汉塌上久久没回过味来,下身还残留着那死狗留下来的液,屁股被他撞的生疼发麻,但格外的舒爽,这死狗,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五官长的棱角分明颇为英俊,即便是粗布烂衫,也难掩身上那种不怒自威带着压迫感的气势,单单这些是寨子里面的歪瓜裂枣没得比的。
才走出没多远的钟汉奎听到寨子外面闹哄哄,顺着声音大步走了过去,一双锐利透着戾气黝黑的眸子,老远看到一群男人堆里被挟持一个女人。
在一步步走近后,看到女人一身着绫罗绸缎杨柳细腰,细长的眉眼配上那鹅蛋小脸,婉若桃花,长的那叫一个致漂亮,身上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那种劲儿,刚泄过的下身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弄一番的念头涌如洪水般泛滥成灾。
年过五旬的老寨主手握长鞭,走到钟汉奎身边,被他过于高大的身躯比的显得矮了一头,拿着鞭子的手指着绑来的那个富家千金说道。
“你来看守着她,不准别人碰她,好生伺候着。”这话完全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寨子里面虽然狼多肉少,凡是撸上山的小娘们,只要自己不开口,那些狼崽子没人敢碰一下,但他钟汉奎就是个没底线的豺狼,比土匪还土匪,清楚他坏到了骨头缝了。
蛮干H 2
几次想要弄死他,不但没弄死,反倒被他惹的一身腥。
每次绑来的那些小娘们,他都想尽办法先给自己开了荤,搞得自己都的吃他剩下的!这样也就算了,这狗东西他坏的很。
这次绑来的是个大鱼,只要能拿到赎金,能够寨子上的兄弟一起吃上个好几年,所以,这个面若桃花,美若天仙的千金小姐是动不得,依照抓她时的烈性子,真要是强制性夺去了她清白,能自个能一头撞死。
索性还的好好供着才行,眼下只能让他癞皮狗来看着,别人看着自己也不放心,一寨子兄弟没有一个能跟他玩的起心眼儿,这要是个什么事他第一个脱不了干系,所以应该不会乱来。
钟汉奎那双锐利透着戾气的眼睛,带着直勾勾赤裸裸,恨不得将人衣服扒干净从头到脚都仔细打量了一遍,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挑了一下俊眉,带着浑厚有力磁性的嗓音应声道。
“好,她人,我必定好生伺候着。”
听到他说的,老寨主满意的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接着握着鞭子,双手背在身后,边朝着自己三姨太的院子走去。
冯婉容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平时连陌生男人的面儿都很少见,眼下被突然撸来这里,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眼下的镇定自若全部都是装的,生怕泄漏一丝一毫的害怕被这些人啃的骨头都不剩。
看着陌生陡壁的土匪窝,想要逃出去恐怕是有些难,再看眼前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他那种带着淫欲的眼神看的有些恶心难受。
钟汉奎把她致漂亮脸上的表情如数纳入眼底,不是没察觉到她细长偌大的凤眸中闪过那末毫不掩饰的厌恶,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讨厌自己无所谓,被她讨厌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上前搂住她那杨柳细腰,一气呵成的扛在肩上,不顾她反抗,就这样扛着她朝着自己住处走去。
冯婉容头朝下,涨红着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扭动着身子捶打着他硬邦邦的后背。
“放我下来。”
扛着她人的钟汉魁,迈着矫健稳重的步伐,对于她挠痒痒似的捶打,不以为意,只觉得肩上扛着的软绵绵的身子勾人的狠,特别是她身上还带着一股说不上来那种清香,非常好闻,却又不是胭脂水粉的那种浓烈刺鼻的味道。
现在想想,那个老东西也不是没有一点用处,就好比今天绑来的人就甚合自己心意,对于他交代的那些话,在自己这里就等于放屁,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谁也甭想碰一根手指头。
蛮干H 3无耻
把人一路扛回到自己住处,踹开木门,走近房间,来到床前直接把扛在肩上的人扔到了床上。
冯婉容顾不得摔痛的身子,立马缩在床角,一双细长偌大明亮的凤眼,紧紧盯着不怀好意的钟汉奎,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头上拔下来唯一,一根装饰的金钗,低在喉咙处。
“不要过来。”声音中带着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
钟汉奎看到这里,一步上去,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躲过她手里的金钗,随手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直起腰,巨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
“放心,爷不吃强扭的瓜。”说话间,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抬手开始单手揭开身上的衣扣。
完全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看到他在脱衣服的冯婉容,没办法再强壮镇定,常年养在深闺中的她,哪里见过这种事,红着眼眶,洁白的贝齿咬着不点儿红的樱唇,缩在床角的身子伸不得镶入墙中,手护着胸口的衣襟说道。
“你若放了我,我会让我爹给你重酬。”
钟汉奎把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直接扔在了地上,里面穿着纯黑色上乘丝绸里衣,跟外面退掉的粗布烂衫形成了鲜明对比,跨着傲人的大长腿上了床,身子靠在床头,锐利透着戾气的眸子盯着那张面若桃花白净漂亮的脸蛋,那双透彻的眼睛里带着藏不住的厌恶。
这时候给她把刀,恐怕她会毫不犹豫的上前捅死自己!还重酬?啧啧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她越是这样,自己越喜欢的紧。
“不想让我操的话,过来,给爷捶捶腿。”
冯婉容听到他淫秽不堪的话,煞白的脸上带着厌恶的抗拒,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靠近他,跪坐在床上,握着拳头给他捶着硬邦邦的小腿。
看着她佯装乖巧的模样,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坐直了身体的钟汉奎一把拉过她手腕,将软香玉带入怀中,另外一只手不老实的摸想胸口饱满浑圆的奶子粗鲁的揉捏了起来。
在反应过来后的冯婉容,顿时宛如炸毛似的小猫,细长白嫩的芊芊玉指,朝着他刚毅冷峻的脸上照顾了过去骂道。
“你,无耻。”
在最关键时刻,钟汉奎一把握住她手腕,刚毅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欠揍淫荡的笑意说道。
“等过段时间我帮你开发开发,让你哪里变得更大一点。”浑厚磁性的嗓音中透着低沉暗哑。
蛮干H 4粗暴
在听到他淫话的冯婉容气的浑身颤抖,红着眼眶,眼睛里含着泪光,带着愤恨的厌恶怒视着他那张无赖的嘴脸。
钟汉奎见她漂亮的小脸蛋气的惨白,说句荤话,摸下她奶子都能把她气成这样。
忍不住抬起手看了看自己那只摸她奶子的手,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依稀间还残留着香味,她奶子摸着手感那叫一个好,这要是压在身下操的话,指定能把人爽到魂儿都勾走,扯动了一下有型的唇角,刚毅俊逸的轮廓带着少有的笑容,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匪气说道。
“你是乖乖躺下来陪我睡会儿午觉?还是想我把你扒光了扔在外面?”
听到他威胁的话,冯婉容雪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泛白,眼睛里的眼泪滚落了出来,此刻,被眼前这个无耻下流坯子气的胸口发疼,后悔跟爹赌气,带着两个家丁就这样跑出来,现在好了,落在了土匪窝,被这种下贱坯子给言语侮辱,早知道这样,宁愿同意嫁给那个落榜愿意做上门女婿的穷秀才。
看着她眼睛里那种厌恶鄙视的钟汉奎,深邃的眸子中闪过戾气,伸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搂着十分抗拒的她,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绸缎衣衫裙锣。
而被他这一举动吓的慌了神的冯婉容,时分抗拒的挥打着他骂道,“混蛋,不要,放开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身子娇弱常年养在深闺里面的冯婉容,再反抗也是徒劳,很快钟汉奎把冯婉容身上剥的上身只剩下粉红牡丹肚兜,下身剩下亵裤。
这时钟汉魁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粗重气息,看着身下她那莹白娇嫩细腻的身子,尤其是牡丹肚兜下的两只玉兔般浑圆饱满圆润奶子,乳头凸出,看到这里,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咽了一下唾液,俯下身隔着都头含入其中一个乳头,牙齿叼着拉扯了一下便松开了,低声咒骂了句,“操”盖上被子躺了下来,带着浑厚低沉暗哑的声音对怀里的人说道,“你最好别乱动,否者干死你。”说着用跨下硬邦邦的肉棒顶了顶她。
冯婉容致漂亮的脸上早挂满了泪痕,双眼中透着空洞,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了下来,不敢想象,自己的清白就被一个土匪给毁了。
钟汉魁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火越烧欲旺,搂着怀里的软香玉,却不能吃,那叫一种折磨,鼻息间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更加浓烈,下身的兄弟变得硬邦邦,恨不得立马捅入她小穴操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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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干H 5
满脑子都是在想着如何淫意她,热燥的大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搭在她腰间,触摸着细腻光滑白嫩的皮肤,爱不释手。
冯宛如的眼泪珠子掉的更加猛烈了起来,男人恶心的手在自己身上触摸着,身体打着愤怒不已的颤抖,强忍着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奈何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深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对手,生怕这个混账东西借机做出更下流的事情来。,
喘着粗重气息的钟汉奎,感觉到下身要憋炸掉了,扯掉腰间的裤腰带,拿出贴着腹部,硬邦邦爆着青筋的肉棒。
粗大的宛如初婴手臂透着狞扎,龟头光滑小孔内泛出透明液体,他伸手拉过冯婉容拽着拳头的小嫩手,往自己肉棒上按去,带着浑厚低沉暗哑的嗓音对她说道。
“给爷弄手撸出来。”语气中透着不容忽视的霸气和无赖。
冯婉容的手背,在碰到一根发烫硬邦邦的东西时,吓得原本默默流眼泪的她,直接变成了低吟抽泣,嘴里还不停的骂道。
“不要脸,混蛋,流氓。”手还不停的往他身上挥打着。
休养颇好的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骂人的词就那么一句。
钟汉奎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大,哭的梨花带雨,那双漂亮偌大明亮的凤眸中,带着刺裸裸毫不掩饰的恨,眼眶周围更是哭的通红,看到这里,忍不住咒骂了句,索性自己握住硬如铁的阴茎,喘着粗重的气息,带着戾气浓烈的目光,全成盯着她,手上下撸动了起来。
不谙世事的冯婉容,带着压抑的委屈,停止了抽泣,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逃出这里,眼下就算不看,也能感觉到他那束不怀好意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知道他手在下面做着什么下流的事情,一点点从他怀里挪开,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奈何下一刻,钟汉奎翻身压在她身上,坚硬,炽热的肉棒,不偏不倚低在她三角地带的两腿中间。
“你自找的。”说着,已经伸手粗鲁的。一把扯掉她下身穿的亵裤,肉棒低在粉嫩几乎没有什么阴毛的阴唇,只是简单的一个触碰,全身上下一阵麻舒从头爽到脚,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压着插进去的冲动,热燥粗重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禁不住暗骂了句‘操’,从来还没有那个女人这么让自己眼馋爽过。
他突然的举动,引得冯婉容吓得花容失色连哭都忘记了,握着拳头锤打着他结实如铁的胸膛,“混蛋,不要。”整个人反抗的十分激烈。
钟汉奎一把抓住她挥动的两只手腕,但是卡在她头顶,肉棒低在出婴般非嫩的小穴入口挺腰摩擦着。
挣扎扭动着身子的冯婉容,双眼带着哀求,“不要,求你。”声音中透着轻颤。
下身的私密处,除了洗澡几乎不会触碰的地方,此刻竟然被他那个脏东西给摩擦着。
门口贴墙根儿的两个歪瓜裂枣,捂着嘴角一阵偷笑,他们很清楚钟汉奎的为人,老寨主把这么一个娇滴滴面若桃花的富家千金给他看守,无疑就是给饿狼往嘴里送肉吃,哪有不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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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干H 6
而这边回道三姨太房间的老寨主闻到房间浓郁的檀香味时,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背着手走近罗汉踏,紧了紧握在手心里的鞭子,看着衣衫不整的三姨太,脸上带着未退去的情欲,压抑着怒火,咬着牙膀子,万万也没想道,钟汉奎那个狗东西,竟然敢骑到自己头上来。
没料到他突然回来的三姨太,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慌,立马赶紧从罗汉踏上起来,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敞开露着大红肚兜的内饰,上前软绵绵无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依靠。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啦!”说话间,偷偷瞧了一眼,他满是褶子的脸,本就黝黑的肤色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多少觉得慎得慌,生怕他看出点儿什么来。
老寨主低着眼帘,看着她香艳的脸,画的那个叫一个漂亮,竟然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背着自己偷了汉子,一把撕开她身上清凉的衣物,目光顺着她年轻的同体,看到双腿间还残留着的液。
见事情东窗事发的三姨太,顾不得赤裸着身子,连忙跪在他面前,抓着他裤腿哭诉到,
“寨主,饶了我吧!是钟汉奎那个狗东西强迫我的。”
听到她的话,老寨主骂了句,“贱货。”抓着她头发,粗鲁的拽着将她拖到床上,拿起床内侧的绳子,利索快速的把她双手绑在床头,浑浊的目光带着怒火盯着她双腿间的小穴,只要想道这里被其他男人操过无数次的画面,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着。
拿出假阳具,粗暴的直接捅入她下体,狠狠进进出出的在她体内阴道捅着,另一只手大力的拽着她奶子拧着。
下一瞬间三姨奶尖锐的声音透着凄惨,“啊~··…不要,寨主,求求你,我好疼。”
老寨主脸上带着扭曲的表情,狞扎万分,手上的力道不仅没减,反而加重的骂道。
“下贱东西,这里这么骚,我让你骚个够。”
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听到里面传来三姨太的惨叫声,吓得身体一哆嗦,每次三姨太跟寨主同床都会发出惨叫,这次比以往叫的都惨,捂着耳朵,蹲在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听不到三姨太的叫声了,忍不住站了起来,透过缝隙往屋内看了一眼。
见老寨主赤身裸体,满身老皮赘肉的,正驾着三姨太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挺着腰进进出出的抽插着,而三姨太下身血迹斑斑,毫无生气,吓得立马捂住嘴,生怕叫出来。
而此刻的钟汉奎刚毅冷峻的脸上挂着巴掌印。
刚在对着她肥厚粉嫩的阴唇摩擦时,忍不住想捅进去,想着也这么做了,可还没捅进去,下一秒,脸上挨了一巴掌不说,另外一边脸更是挂了,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手里藏了尖锐的利器,看着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索性也没对她用强,下身的兄弟神奕奕,丝毫没有因为刚那一巴掌而软下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站在床上,张开双腿,挺着腰身,面对着她撸动着自己傲人的肉棒。
冯婉容被他不要脸的这一举动,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蛮干H 7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带着焦虑的声音,“奎哥,寨主找你。”喊完又催促的拍了拍门。
正撸动着阴茎的钟汉魁鼻息间喘着粗重的气息,仰着脖子,挺着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速的撸动了几十下,一股热源射出体内,喷在了冯婉容的身子上,泄出来的钟汉魁呼出一口气,不急不躁的提上裤子,系上腰带,迈开大长腿下了床,床头的破柜子里拿出匕首,扔在床上,弯腰捏着她下巴,在她樱唇上啄了一口,不扽她反应过来已经志气腰身。
“穿上衣服,匕首拿着防身。”说完迈步出了破旧的屋子,临离开时,还不忘带上房门。
在他离开后的冯婉容,眼眶微微红肿着,眼睛里带着愤恨,抬手用手背蹭了蹭嘴唇,从床上坐了起来,捞起床上的被褥把身上还带着温度的脏东西擦的一干二净,周围白皙的皮肤擦的通红,把衣服穿好后,拿起床上那个镶了红宝石的匕首,拔出来看了一眼,刀口透着锋利尖锐,手柄做工细出奇的细。
好匕首后,下了床,透过破旧的窗户看着外面,清楚就算是爹拿了银子赎自己,他们也不会放了自己,眼下只有找个机会逃出去才行。
被叫出去的钟汉魁去见寨主的路上,隐约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不动声色的把这一切纳入眼底,直到被领到了三姨太的住处时,还没进门儿,就依稀间嗅到一股子血腥儿味,踱步迈腿进了房间,映入眼帘的一幕使得他勾动了一下唇角,笑容不达眼底的说了句。
“啧啧,没想到你一把年纪,玩的还这么刺激啊。”说话间,走到床前。
看着床上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三姨太,双乳红肿不堪,另外一个乳头被咬的血迹斑斑,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双腿合不拢的敞开着,下体里还插着假阳具,整个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不死也是个半死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寨主,手里端着茶壶,仰头喝了一口,上身赤裸着身体,露出老皮松懈下来的赘肉,下身穿着大白裤衩,余光中透着阴狠看了一眼钟汉奎,在听到他说的风凉话时,怒砸了手中的茶壶,面红耳赤的呵斥道。
“好你个钟汉奎,我把你留在山上,你不知恩图报,反过来玩我的女人,真当我这个寨主拿你没办法。”
听到他呵斥,钟汉奎不以为意,当听到他起身拿起刀时,转过身见他砍了过来,轻易的躲开他砍过来的刀,反身给了他一脚。
外面听到动静的那些人,纷纷涌了进来,在挨了一脚后的寨主,气的脸色铁青,对着自己那些手下说道。
“你们谁也不许动。”说完又挥着刀朝着钟汉奎砍去。
见他下了杀心的钟汉奎,反手一个掩耳不及的快速夺下他手中的刀,接着下刀快又狠的直接将他脖子砍了下来。
顿时房间里涌进来的那些人傻眼了,谁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寨主杀人不成,反被这样给杀了,一时间房间里鸦雀无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上前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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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干H 8
钟汉奎把手里的刀随手扔在了地上,带着完全不像是刚杀了人该有的淡定和平静,用手背蹭了一下碰到脸上的一滴带有温度的血,漆黑深邃透着戾气的眼神瞟了一眼在场的那几个寨主的得力干将。
“想下去陪他的就吭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中透着磁性。
虽然都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但无疑为了一个财字讨生活,真正杀过人的没几个,像他钟汉奎这样杀了人又这么淡定的更是没有,平时都怕他怕的不得了,敢怒不敢言的,这会儿都被他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