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岩波
如此说来,我这个人是不是非常恶劣自己贪占以后,回过头来出馊主意处理别人如果认为我这个人是个口是心非的两面人,我也认账。但我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是完全出于爱护我们的干部爱护我们的国家的目的。你们可以不相信我这个人,但不能不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那些话,是别人的文章对我的启发。好了,我该上路了,永别了,我的至爱最后再啰唆一句:傅二萍因为无后非常痛苦,如果她想出国看望我的儿子,请你们放行,不要为难她。
孙海潮敬上。年月日。
我看完以后便发出一阵冷笑:那傅二萍会对他和郭晓红的私生子感兴趣吗孙海潮的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他倒是承认家里的古玩玉器全是收受贿赂而来,在这个问题上说了实话,而傅二萍十分贪心,根本就不想上缴,怎奈已经被我们提前解决了但话说回来,孙海潮提的建立公务员财产申报制度,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应该说这是他贪占得手以后从反面得到的启示虽然极具讽刺意味,却不能不说含着很大的合理成分至于他提到的毛泽东的话,蒋介石的话,都对平川市的党风廉政建设具有永久的参考价值
我没有注意到,丁露贞在看完这份遗嘱以后剧烈的情绪变化。我只听到厨房里哗啦啦一声巨响。我跑过去一看丁露贞把整整一摞碟子和吃饭碗统统划拉到地上,摔得粉碎我说:大姐,你这是干嘛再吃饭使什么丁露贞气哼哼地一言不发。事后,我猜想,肯定是有两个问题刺激了她,一是孙海潮一再追问:露贞书记为什么对金玫瑰花园案迟迟不追究不处理二是孙海潮一直在向丁露贞求爱这件事被他在遗嘱中挑明了。挑明了也就意味着公之于众了。如此一来让丁露贞怎么做人有了一个武大维,人们还能勉为其难地给予理解和原谅,什么时候又蹦出一个孙海潮而且,这两个人都是贪官,丁露贞为什么品味这么低,搞情人还偏偏搞贪官我之所以这么推断,是因为丁露贞看完孙海潮的遗嘱以后做了一个同样让人出乎意料、不可理解的决定:辞职她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就写了一封长信给省委书记寄去了,里面细述自己的工作过失,坦陈自己在武大维和孙海潮问题上应负的责任。当然,里面具体怎么写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她大概齐说了一下。
她把辞职信寄出去以后,就对我说:康赛,组织部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和刘梅办理绿本,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赶紧去办吧,不然,我辞职以后想保你的职务都保不了了
我一听这话,急忙出门去刘梅单位找刘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刘梅突然变了主意,她不同意去办绿本,而主张和我撕掉协议重新同居。她把我领进她们公司的小会议室,紧紧地抱住我说:康赛,我不能和你离婚,一是因为我爱你,没有你我受不了,别看咱俩可以不睡一个被窝,只要咱俩没领绿本我心里就踏实;二是因为我同情陈成,我看到陈成已经快精神崩溃了,我如果再配合你办绿本,陈成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那时候可怎么办咱们不能生生地看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好男人疯掉吧
这可真是让我没想到我挠着头皮说:是不是陈成给你写信了刘梅道:不,不是写信,是找到咱家来了。他一见我就给我跪下了,说:刘梅妹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永远不起来,也不走了,让你们吃不了饭睡不了觉我问他:你想跟我说什么他说:我就是想求你不要跟康赛离婚,你们俩不离婚,康赛和露洁同居就是非法的,他们早晚就得分开,我就有希望和露洁复婚真是屋漏偏遇连天雨,黄鼠狼单咬病鸭子。怎么陈成就这么执着,这么死拧,这么一根筋呢明明他已经跟露洁办完了离婚手续,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没了呢
但我突然就明白了,陈成之所以如此执着,症结在于一点,就是我没离婚。只要我没离婚,与露洁同居就不合法,他就有把柄在握,有说辞可说。可见,老实巴交的陈成其实并不老实,老实只是外表。当然,他能够顺利地和露洁办了离婚手续也可能是爱露洁爱得太深,不敢拂逆露洁的意志。但凡爱得深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尊重对方的选择。如果从这个意义上说,王八蛋陈成还是个高尚的人,不过,呸妈那x我却要骂这王八蛋我对刘梅说:陈成那人不值得同情,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表态的刘梅道:我看他实在可怜,就答应试试看。我说:刘梅你糊涂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谁知刘梅一听这话眼泪就下来了: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爱你,我从本心根本就不愿意和你离婚;但我现在想不到的是你对我这么绝情,一提离婚看你决心那个大好像我不是你的妻子却是你的仇人我本来是个性冷淡的人,可是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强忍着配合你,为你生了儿子不说,还为你做了好几次人流,把我的身体都糟践了这次苟胜把我和儿子弄到任晶晶的地下室,让我在水泥地上躺了三天,现在看起来已经落病了,我不光腰疼腿疼肚子疼,下边还天天流清水。同志啊,你好好想想吧,别脑子里只是你和露洁十五年前如何如何,想想现在身边的人们吧
刘梅说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在苟胜面前那么坚强,在我面前却这么软弱。我的心也软了,我情不自禁抱紧了她,吻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话,还真让我不能不想。刘梅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谁不是为了我吗可是我什么时候为过她呢人说话办事不能不翻个。不能不站在对方的角度设身处地想一想。否则那还叫人吗还叫国家干部吗当国家干部不能只是为国家做事就算合格,还要做人,毛主席不是说,要做个有利于人民的人吗刘梅难道不是人民的一份子吗我终于慢慢地横下心来,就在她耳边说:刘梅,咱不离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病去刘梅一听这话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她捶我一拳说:我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你才是真正的好人,你才是合格的国家干部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擦净了眼泪和鼻涕,就陪她向她们老板请了假,牵着她的手去医院了。
可是露洁那边怎么办呢不能不跟她打招呼啊,不能不商量啊
我心事重重地领刘梅看病的时候,门诊医生说,你这么多病得住院啊,得输液啊,还一下子开了很多药。刘梅说:不行,我们单位不能请假,谁请假谁得下岗回家。医生说:那你可就落下病根儿了。刘梅说:那怎么办没办法我说:先这样,住不住医院回头再商量。开了些药就先出来了。我把刘梅送回单位以后我就径直回露洁家了。我得尽快把消息告诉那姐俩。这时,丁露贞正做着要出门旅游的准备,在查报纸上的旅行社。我说:你想去哪儿她说:我去新马泰。我说:我和刘梅谈了。她一听这话,立马把脑袋抬起来了,说:怎么谈的什么结果我说:撕毁协议,重新同居。丁露贞十分意外:啊,怎么会这样露洁怎么办你把露洁撂旱地儿了我说:露洁不是有陈成吗她说:陈成算什么露洁如果喜欢陈成还会和他离婚吗我不得已便把陈成的所有表现,怎么跪求刘梅;而刘梅如何身染重病,一五一十诉说了一遍。
丁露贞沉默了。接着就蓦然间泪水涟涟了。她跑进卧室,趴在床上呜他就哭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我这么为难,你哭什么要哭也是我哭才对啊我走进卧室,看着她不停抽动的肩膀,说:姐,别哭了,你再哭我也控制不住了她翻身坐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命太苦了我妹命也太苦了原以为你回来了,至少让露洁有个圆满结局,我的婚姻差点就差点,只要露洁好我这个姐姐就高兴,可是,怎么会风云突变、风云突变啊
这时,出去买菜的伯母回来了,下了班的露洁也回来了,丁露贞再也坐不住了,她擦了眼睛便立马跑到客厅拉着露洁如此这般就诉说起来。看她那情绪激动,没遮没拦,口吐唾沫星子的样子,与在市委机关的那个儒雅、老到、深沉的丁露贞完全判若两人。原先我只知道她护犊子,一沾了露洁的事就犯糊涂,现在更印证了我的判断。这可能就是一个女领导干部的另一面。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了。也许这才是活生生的立体的丁露贞而露洁听完她的诉说以后,竟很冷静,说: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晚上我去找刘梅谈谈她现在不是一身病吗好办,在我们医院看中医,我们不收她一分钱,几时看好几时算完。刘梅是个先进人物,报纸上的事迹我们医院的人都知道,大家会热心对待她。
此时一个念头突然涌上我的心头:露洁有可能以先进人物为由把刘梅架起来,先把刘梅夸奖一番,再施以好处,于是迫使刘梅就范。露洁也是个聪明人,刘梅哪斗得过她此时,我就感觉刘梅突然变得像我的亲妹妹一样需要我的保护。显而易见,我和刘梅更多的是情同手足的亲情,已经淡化了恋爱的感觉,但却加深了彼此的嵌入。那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撕扯不开,血肉相连的关系。于是,我对露洁道:晚上我陪你去我家见刘梅去。露洁道:你跟着干嘛你在旁边坐着,我想说的话还说得出口吗你别跟着帮倒忙了,老老实实跟咱姐在家里说话吧。
露洁当然想像不到我和刘梅的那种关系,因为她没有那种体会,她和陈成压根就没有培养出那种感情。晚上吃完饭以后,露洁就下楼打的走了。我忧心忡忡地在家里坐等,和丁露贞有一搭无一搭、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瞎聊,脑子里却全是露洁和刘梅吵起来,而且吵得昏天黑地的镜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只觉得煎熬得没着没落的。眼看就十点了,露洁还没回来,丁露贞便率先说话了:你还在屋里坐着,还不去接接露洁我说:对,对,我去楼下路口等露洁去我便急忙打开门跑下楼去。伯母在身后喊:给你手电我说:不用
我在楼下小区露洁必经的一个路口踱来踱去,焦急地东张西望。好一会儿,才见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入,停车以后驾驶室亮起灯来,我看见了,是露洁在和司机结账。我急急走过去,拉开车门。此时我满心希望露洁回头以后是一脸怒容,那就证明她和刘梅吵得不亦乐乎。那就好了,证明刘梅这块骨头不好啃。但事实恰恰相反,露洁一回脸,嘿,满面笑容她从车里出来,回手关上门的一刹那就把我抱住了,然后使劲吻住了我的嘴。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那是旧时小说里常见的一句话:只见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心情变得相当晦暗。出租车开走了,露洁用心地吻起我来,但见我没有回应,就说:干嘛干嘛,穷对付啊我说:你和刘梅是怎么谈的露洁笑盈盈地说:这是我第二次接近刘梅,你这小子真有慧眼,刘梅这么贤惠的女子怎么让你娶走了你根本不配
我有些莫名其妙,说:你什么意思露洁道:那还用问,你只配娶我天,绕了一个圈子,却原来是想说这句话要么说露洁狡猾,刘梅几时有过这种心眼这辈子恐怕都学不会甚至她根本就不学因为她打地起就老实实在地生活,根本就不屑于学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问题是花里胡哨有时候体现为一种智慧,有智慧与没智慧在结果上是两样的。露洁见我高兴不起来,就有些生气,打开楼洞口的门要径自上楼。我想你愿意上就上吧,也许我自己一会儿心血来潮就打的回自己家与刘梅团聚去了,那时候我要好好伺候刘梅一番,至少我要给刘梅洗脚,按摩腰腿。这时露洁等在楼洞口有些不耐烦了,说:干嘛不赶紧过来,让我老等着
我在前面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如果说历史的发展走向是综合力量的结果,那么一个人也莫不如此。我跟着露洁上楼了,露洁在前面故意不按亮楼梯灯,在黑灯影里搂住我的脖子亲嘴,我小声说:回家再亲不行啊她说:咱姐在家,怎么亲我便被迫和她亲了一会,然后才一起上楼。进屋以后,露洁把高跟鞋往门后一甩,就喊:姐姐你过来丁露贞趿拉着拖鞋,手里举着报纸踢哩踏啦地跑出来了,嘴里急忙问着:怎么样怎么样露洁一把抱住丁露贞道:刘梅真好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女人我只是讲了讲我的心情,她就答应按我说的办了。丁露贞道:这就好,这就好。死康赛自己硬是办不成事,跟刘梅见一面回来就像天要塌了一样
此时,我很想给刘梅打个电话,亲自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没有勇气当着丁露贞姐俩打这个电话。我急得在客厅踱来踱去。伯母赶紧推我进洗手间,说:天太晚了,你先洗去我便与无奈中就坡下驴,进去冲澡了。暗想伯母可能是想让那姐俩说说不能让我听见的悄悄话。丁露贞无疑是喜欢我的,而且自打我与露洁一交往她就喜欢我;而露洁也无疑是非常爱我的,否则不会这么不辞辛苦,不顾脸面。诚如乌梅所言,一个人只有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那才是真爱。但我总有一种被丁露贞姐俩联手捉弄的感觉。洗完澡,我非常郁闷地兀自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了,睡不着也假装睡着,露洁过来摸我,我一动不动。见此,露洁似乎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结果我就真的昏昏入睡了。
转天一早,在洗漱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如果马上跟刘梅去办绿本,然后去上班向组织部汇报,也许还来得及。于是,我没跟露洁打招呼就兀自下楼打的走了,回自己家了。本来这几天以来我是和露洁一起去上班的,一起牵着手坐公交。因此,露洁见我一个人飞跑下楼,就在后面喊:嗨嗨,你跑什么不等我啊我顾不上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就坐上去,然后报了地点,催着司机:快快等我赶到家里以后,见儿子已经走了,刘梅也正准备走,我便急忙问道:刘梅,昨晚你和露洁谈好了刘梅阴着脸不理我,把一个个药瓶装进书包。我说:我时间紧着呢,你赶紧告诉我情况,我好向组织部汇报去刘梅停住手,看着我说:你现在学会跟我玩计谋了,心里想跟我离婚,但张不开口,就派一个伶牙俐齿的说客来,你多聪明啊,你当然知道我说不过露洁,便把露洁派来了我说:你别冤枉好人啊,是露洁自己要来的,我从来没派谁来刘梅道:本来我觉得你的人品不错,不是个两面派。我说:那当然,我任何时候都不是两面派刘梅道:那好,咱当面锣对面鼓再重申一遍,究竟是离还是不离我看着刘梅手里的那一把药瓶子,一咬牙道:不离刘梅道:好吧,今天咱们不去办绿本了,晚上你就回来睡吧。我说:行。
两个人下楼,彼此都心事重重的,所以也没亲热。我想,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会半会的。我便奔机关上班去了。进了机关大楼我一口气跑上三楼,直奔组织部长殷一勤那屋。结果一见面她就把脸沉下来了,说:康赛,明明讲好时限三天,说三天就三天,你连打喯儿都没有,可是,你根本就不守信用,昨晚我们组织部的同志等你等到八点,最后,不得已,执行规定,把你的处长职务摩下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说:情况很复杂,露贞书记可以作证,你们怎么这么教条啊灵活一点难道不行吗差一天就把一个处长摩下来了,是不是拿一个人的政治生命太不当回事了殷一勤道:昨晚我给露贞书记打过电话,说起你的问题,露贞书记倒是帮你开脱了,但她也向我检讨,说她在你身上犯了错误,是她影响了你。所以,她让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然后找机会给你重新安排。全平川市那么大,安排一个处长还困难吗我说:在眼下这个节骨眼被摩下来名声不好听啊殷一勤道:你一个小处长这算什么丁露贞堂堂的市委书记,不是说辞就辞了吗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的嘴封住了。这个例子太有说服力了。可是,丁露贞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辞职的事省委还没有回音,跟殷一勤说什么殷一勤是个非常聪明非常会见风使舵的女人,要么她一下子就把我摩了呢此时此刻,我真想找个地方哭一报丁露贞啊丁露贞你这个本科生终归玩不过人家博士生
晚上,我没回露洁那边睡觉,回自己家了。我猜想露洁会来找我,谁知,我太天真了,露洁根本没来。不来更好。我们一家三口早早吃完饭,刘梅安排儿子去写作业,我就去冲澡了。一会儿刘梅也挤进洗手间,脱了衣服和我一块洗起来。我们俩互相搓澡,没搓几下就控制不住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起来。这次刘梅告诉我,爽极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第二天,仍旧没有露洁的音信,我也没主动打电话,我拖着。结果我正在一处办公室看报纸,裴云心过来找我,说:康赛,我们经过研究,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市委党校,那边我们已经联系完了,回去以后你继续干你的办公室主任。我们对党校校长讲了,你离开是工作需要,回去,仍然是工作需要,他们没意见。事情简直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莞尔一笑。我没有大笑。这事不值得大笑,但又十分可笑。我撂下报纸就坐公交奔党校了。
一个月以后,校长突然找我,说要和我谈谈。我说:好吧,谈什么呢校长说:露贞书记现在干什么了,知道吗我说:不知道,一分开就一直没有联系。校长小声说:露贞书记调到省委宣传部任部长了,而且进省委常委了我说:真的吗校长道:当然是真的于是,我一下子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官场的好多事让人捉摸不透,有的事明明是不可能的,偏偏就实现了这时,校长又对我说:市委组织部建议我们把你提起来做副校长,享受副局级待遇。我再次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校长,但我一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我说:恭敬不如从命,感谢组织上的信任,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组织上认为我还是块料,那就看着安排吧,我会尽职尽责的
我在党校办公室工作的时候,是在一楼,我的屋子就守着楼梯口,冬冷夏热。现在做了副校长就搬到了三楼,冬暖夏凉。而且视野特别好,站在窗前可以将校外大片的树林尽收眼底。中秋节的时候,整个树林的叶子都变了颜色,有的金灿灿的,有的红彤彤的,有的依旧顽强地绿着。我站在窗前欣赏秋林的时候,看见远处有个小小的人影在向党校方向挥着一条纱巾。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露洁我一时间血脉贲张,心脏怦怦乱跳,转身便冲出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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