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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客是女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妖舞山林
放好宝特瓶,女人又拿出一条长鞭,暖了暖身子后,长鞭如蛇似的咬上宝特瓶,顺势在男人身上带出一道红痕。
「哇喔!糖糖的鞭子还是这么精准!」
「不是还是打到人了吗?」虽然隔着一点距离,还是能看到男人身上浮现的浅浅鞭痕。
「这让我来打,先不说准不准的问题,光是打在他身上就不会只是这种程度。」晴笑着接过艾德递上的餐盘,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丝危险。
我这时才注意到艾德从去停车后就下落不明,一直到现在才又端着餐盘出现。
晴将餐盘上的饮料递给我,还顺便告诉我是我最喜欢的乌龙奶茶。我接过奶茶,用喝饮料的动作遮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种突然安静的尷尬。其实也不是不能接着聊下去,但是晴语气里透出的危险气息让我决定装傻,不然总觉得会聊成我没办法接受的话题。
看我没有问下去的打算,晴也没有继续说,而是转头跟艾德交谈起来。
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又趁着灯光亮起四处打量。
或许是表演已经结束的关係,现场的人们几乎都离开了座位,叁叁两两的群聚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女僕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用手摀着自己的脸颊,眼里隐隐闪着泪光,刚刚就是她被甩巴掌的声音让我在眾多的人群中看到她。
令我惊讶的是,原以为下一秒就要落泪的她居然缓缓地跪下,还拿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藤条双手奉给她面前的女人。
女人接过藤条,二话不说就往女僕手上招呼,快到我没来的及计算到底打了几下。
刚刚那个巴掌声似乎起到了一个肃静的效果,原本就不算特别吵闹的会场变得更安静,咻咻的藤条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彷彿看到了怀旧片中学生时代考不好就得在眾多同学面前被打手心的场景。
光打手心似乎不够解气,女人示意女僕撩起裙子,抬脚猛踩女僕的襠部,一边踩还一边骂着:「才多久没见,我教你的规矩就全部忘光了?嗯?瞧瞧你这下贱的身子,这么多人看着你被打你还硬得起来?没我准许你敢硬?」
女人的话炸的我耳际一阵嗡嗡作响。
那女僕,是男的?
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我仔细地盯着跪在女人身前的女僕猛瞧,看了半天,除了撩起的裙襬下裸露着的那个已经被踩到奄奄一息的性徵外,我实在找不到一丁点的男性特质。
现在的网路很发达,我不是没听过「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也不是没看过女装大佬的变装影片,但活生生的女装男孩摆在我面前,还是这么精緻的那真是货真价实的头一遭。
震惊过后才又想到现在不是纠结在装扮上的时候,重要的应该是救下女人脚下濒死的那隻鸡!
我拉了拉晴的衣角,示意她看向那个可怜的女僕。
「好可爱的孩子!你喜欢这款的?」注意到女僕的晴讚叹了一声,然后给了我一个「我居然没想到这种可能」的眼神。
「这样踩下去会出事的吧?不能救救他吗?」没时间深究那个眼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直接讲重点。





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四、來份義大利麵
「不可以喔,那是家务事。」晴拉住我的手,连艾德都站到我面前,挡住想要上前的我。
「可是……」
「你有查过资料,肯定知道『安全、理智、知情同意』的基本规则,在这里,大多数都是熟面孔,也都清楚这些,如果你还不放心,我们也有确认的方式,但是不用这样紧张的傻傻往前衝。」确认我没再急着往前衝了,晴才放开我的手,扬了扬下巴让艾德上前询问,并继续道:「你等下仔细听他的回答,如果是青酱就表示一切还在他的承受范围,没有问题;如果是红酱就表示他需要稍微休息,可以帮忙制止;如果是白酱,那就糟糕了。」
我的心随着晴的话放下又提起,只能握紧拳头盯着走上前的艾德。
女人的动作因为艾德的靠近而停止,他微微弯腰躹了个躬,用不大但能让我听见的声音开口:「抱歉打扰两位,有位香草小姐替你们点了份义大利麵,方便跟你确认一下酱汁吗?」
「吶,问你呢!」女人顺着艾德的眼神看过来,跟我身边的晴互相点头示意后才低头对女僕说。
在没有被艾德的背影遮住的地方,我还能看到女人的脚踝充满恶意的转动了几下,继续将那团软肉摁在地上辗磨。
「谢谢小姐的好意,给我青酱就可以了。」穿着女僕装的男孩抬头看向我们这边,眼角还带着泪光,却是笑笑的回答。
「可以放心了吧?」晴拉起我的手,替我松开我不自觉紧紧捏着的拳头。
「我……」还想反驳,但是男孩脸上的笑却死死的堵住了我的话,他的表情很清楚的让我知道,他是在清醒而且理智的情况下接受这些责罚的,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开心。
「那女人叫茉莉,穿女僕装的是她的私奴,没记错的话好像叫小琋,也算是这边的固定参与班底了,对彼此的瞭解就算不到百分百,也能掌握个七八成,不用太担心。」
「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我的表情够丰富,现在应该会呈现一个明显的「囧」字。
「这些规则刚好也需要告诉你,用这样的方式你的印象会更深刻。放心,这在这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想这么多。等等我和艾德要去找人聊聊,看你要留在这边先吃点东西或是跟我们过去都可以,如果遇到有人来找你攀谈,只要你不喜欢,明确的拒绝就可以了。」
看来我的紧张完全被当成了现场示范的提示信号。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要走的时候记得带上我就好。」低头看了眼餐盘上的加料可颂,决定先安抚一下自己紧张过度后放松下来就开始感到飢饿的肚子,反正这会场也就这么大,只要晴没离开都不怕找不到人。
确认好面具不会影响吃东西后,我在位置上默默的啃着那份黑胡椒牛肉可颂,发现晴和艾德去找了刚刚表演的绳师,艾德还会时不时的往我这边看过来,想来应该是晴让他多留意我这边的情况,更是放心了不少。




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五、請用沙包
远远的看着晴拿出绳子在艾德身上边缠边和绳师讨论,我的嘴里嚼着食物,脑中却不自觉地开始脑补着他们之间可能出现的对话。
「论最适合将男友包装成礼物的方式。」想到表演者身上的蝴蝶结,这对话还没补完,标题就先浮现出来了。
就在我努力脑补对话时,一个身影挡在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请问方便打扰一下吗?」
来人的声音低沉,大概是小说中常用低音大提琴描述的那种,我连嘴里的东西都来不及吞下就抬起了头,想看看是谁的声音这么好听,殊不知发出声音的正是挡在我面前的人,我就用这个满嘴食物的傻样直面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又低下头匆匆嚥下口腔内那团令人尷尬的糜烂,还顺势整理了一下面具,确保自己虽然出糗但不至于被认出真面目。
「咳……怎么了吗?」清了清喉咙,然后故作镇定的再次抬头回覆。
「想请问您有兴趣踢我吗?」
「嗯……咦?」呆滞地看着这个很有礼貌地用好听的嗓音说出这种惊悚的话的傢伙,我连句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
「抱歉、抱歉,我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弦,喜欢被不同的人踢,不过刚刚听对话您应该没有尝试过?总之,如果您愿意,请不用客气,把我当成沙包使用吧!」
我收好惊愕到无法好好合拢的下巴,试图理解弦想传达的讯息。至少我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他其实并没有他自己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静。
「我不太确定你的意思,是要我像踢沙包那样踢你?」我回想着之前曾经查过的关于击打沙包的相关资料,总觉得这要求不太靠谱,应该是我理解错误。
「是的,可以的话请瞄准我的下体,如果怕踢不准的话,我也可以躺在地上让您用踩的。」
「这样不会受伤或是影响你的……呃……幸福?」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使用婉转的词汇询问。
「受伤多少都会,但是都不算太严重,而且如果真的因为这样被阉掉了,反而是我希望发生的结果,所以不用担心,尽量的出力发洩吧!」相较于我的委婉,弦倒是直白的回应了我的问题。
直白到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从容的整平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悄悄地往晴所在的位置看去,期望她或艾德能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并给予协助,但或许是弦已经躺好了,所以虽然有跟晴对到眼,可她只是对我笑了笑又继续和绳师讨论手中的绳结。
再低下头,躺在地上的弦用晶亮亮的眼睛望着我,即使戴着面具也阻挡不了他眼神中满溢而出的期盼。想着刚才晴和艾德还特地告诉我在这边会有人帮忙留意,被攻击的人真的受不了也仍保有喊停的权力,便再也压不下那个自从查了资料后就开始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六、理智線斷裂
下定决心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闭着眼抬脚往弦的胯下踩去。
没有预料中被攻击会出现的叫声或是闪躲的反应,但透过鞋底传来的触感又不像踩着地板,只得悄悄的张眼偷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映入眼底的却是弦带着笑意的眼。
或许是情境的催化让我误解了他眼里的光,也或许他真的就是笑了,我不知道,只知道当下的感觉就像是游戏中被主坦使用了嘲讽技能后只能身不由己地朝着主坦狂攻的怪物,用力地踩上那团软肉。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闷叫。
我不知道我踩了他多久,甚至没办法回想是我自己主动停下动作还是被晴给拦下,只记得晴站在我的身旁,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我,然后带着我离开。
「想聊聊吗?」在艾德的车上,晴开口问我。
「我不太确定该怎么表达。」感觉还很模糊,像是裹着厚厚的一层棉花,只能依稀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却又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晴的问题让我慢慢的回了神,至少能静下来好好的整理一下理智线断裂后的记忆。
弦的反应在我回想的过程中逐渐的清晰,每一下踩踏都能换来一声低低的哼叫,然后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或许是想要遮挡却又强自忍住似的紧紧抓着裤子的侧边。他的脸被面具遮住大半,不过从半脸面具下方露出的唇即使被上排牙齿咬的泛白,嘴角仍是上扬的弧线来看,或许正是「痛并快乐着」的最佳写照。
「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这不是写报告也不是交稿,只是我对于你的初体验的想法很感兴趣。」
「其实我的印象只到踩了第一下?我也不是很确定,但低头时好像看到了弦眼中的笑,因为那个眼神实在太嘲讽了,所以理智线就无预警的直接断掉?我记得之后我好像又多踩了他几下?只是……」于是我将那些凌乱的、琐碎的记忆毫无整理的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不喜欢用嘴巴交谈。虽然常常听到文字没有表情的说法,但不论是在聊天或是写稿,都还能够在送出前反覆检视,不断的调整用字遣词或修饰,尽量将自己想表达的描述清楚。用说的就很难,至少对我来说很难,就算已经先在脑中预想过一遍,等到真的讲出来的时候又会跟自己想好的不一样,更不用说很多时候根本没时间让我好好的思考要怎么表达,只能等说出口了再慢慢补充,并期许自己不要越描越黑。
「理智线断掉?那能有这样的表现真的很不错呢。」晴的回应让我不知道是我没表达清楚我的慌乱。
就在我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晴又开口:「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应该很混乱,回去好好休息,如果你还想聊,我都能听你说。不过就算你不想聊,过阵子我也还是会找你的。」




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七、晴女王的實習生
当时的晴在说完后还对我眨了眨眼,但我一直到她敲响了我的房门后我才理解她的意思。
她真的来找我「聊聊」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得到了有趣的回响。」她用莫名其妙的话开头,然后递上她的手机。
画面上显示的是一串讨论串,讲的是开串者在某聚会中的经验,其中一段这么写着:「平常搭訕女生开发素人对我踩踏阉割已经是常态了,难得在聚会中遇到香草妹子怎么可能不衝?第一下的时候的确是带着迟疑、生涩或羞怯之类的吧,但只是一个停顿,整个感觉就变了。不晓得该怎么形容,但有种极乐世界不过如此的感觉吧,踩过一下之后整个痛到软掉,但是当脚离开的时候又有种期待感,期待着另一下的践踏。是那种明明很兴奋,却又痛到心坎里,痛到硬不起来的爽感,但是最厉害的还是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安全词喊停的时候,女王就停下了动作。虽然看不清楚,但她应该是笑了,啊啊啊啊啊,那个笑简直让我魂牵梦縈啊!说她是天生的女王或许太超过,但要说是有潜力的践踏系女王我肯定支持,如果这妹子愿意开放恋足或是调教课程请务必将讯息分享给我,我一定报名!」
叙述有些凌乱,过多的「但是」甚至让我一度无法专注在内容上。而发文者的暱称写着弦和其他当天的经验分享更是坐实了这篇文章写的就是被晴带去看绳缚表演的那天,至于那段被后续回文引用了许多词的关于践踏的心得,就算不想承认也摆脱不了那八十七趴是我的可能性,更不用说晴还特地拿着这篇文章给我看,肯定是别有用意。
「有什么想说的吗?晴女王的实习生?」晴等我看完了后续的回应后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开心的用回应中替我取的称号称呼我。
「拜託别这么叫我。」我遮着脸,有种中二病犯病时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儘管这称号根本不是我自己取的。
「不过弦给的评价这么高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毕竟他也算阅脚无数的资深玩家了,只能说你的情境掌控力真的满惊人的,也许是说书人特有的观察力?」晴没有答应,但也没再用那奇怪的称号称呼我。
「相信我,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即使过了这么久,我能回想起来的片段依旧是模糊不清的。
「那就更惊人了。不过这样是真的不太好,毕竟当时的你看起来一点异状都没有,该不会……」晴自顾自的喃喃低语。
「等等,你该不会一直都有注意我吧?」我抓到晴话中的漏洞,感情那时候她或艾德是有收到我的眼神求救却装作没看到,就为了测试我?
「啊,今天天气真好,我该出门散散步了!」
「别想转移话题。」我拉住转身就想走的晴。
「吶!如果房东妹妹愿意考虑我之前的提议,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喔!」被我往回拉的晴顺势给了我一个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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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八、負荊請罪
这一次她的另一隻手还被我拉着,没能像上次那样边捲我头发边说那种曖昧的话,但她却趁机偷亲了我的耳垂。
耳垂!
小说中不知道写过几次男主亲吻女主耳垂的害羞镜头,亲身经歷却还是头一遭。
或许是事情来的太突然,我完全没有电流窜过的感觉,反而身体僵硬的任由晴挣脱了我的手,开心的摆手离去,那个样子与其说是撩妹后因为妹子害羞的反应而开心,还不如说是恶作剧成功而得到乐子的小孩子。
总之混杂着害羞与不爽的矛盾情绪让我暂时忘了晴给我看的讨论串,也忘了追究当时我当时是不是被刻意无视了的情况。
不过晴的想法一直都不是我有办法捉摸的。过了几天想起来的时候,以为这件事就这样默默翻篇了,殊不知晴又搞了一齣「负筋请罪」,我没打错字,真的是那个筋。
看着门口晴身后揹着一个大锅子的男人,我还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啦,我只是真的很好奇房东妹妹的反应,才会假装没看到,但是还是都有在注意的,可以接受我的道歉吗?」晴语气诚恳的说着。
「呃??所以这是???」我迟疑的连该怎么发问都不知道。
「负荆请罪呀!这滷牛筋是刚弄好的,可好吃了!」晴开心的指着那个锅子介绍。
我第一次知道负荆请罪的「荆」可以解释成牛筋的「筋」。还没来的及吐槽,我已经被晴拉出房门,揹着锅子的男人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去厨房处理食物。
因为男人在准备好食物后又当着我的面鑽进了桌底,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桌面。儘管以挑食的程度来说我应该无法自称为一个合格的吃货,但这锅牛筋是我愿意替它写个千字心得的那种好吃,前提是我的词汇量要够丰富,不然通篇可能只有满满的「好好吃」。
「原来负荆请罪还能这样解释。」看着眼前的空碗,如果不是想到那次早餐时桌下的男人舔盘子的模样,我大概也不会放过碗里的滷汁。
「这种实用性高的方式不好吗?还是小么对打人也开始感到有兴趣了?」才刚因为晴的双关而发笑,下一秒就维持不住笑容。不过晴也没打算让我辩解,而是自顾自地用苦恼的语气继续说着:「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找到荆棘需要花点时间,操作又容易误伤,就算先不说我捨不捨得小么不小心伤到自己,也得考虑到这东西容易留下伤口、疤痕,一般玩伴性质的孩子们也未必能够接受,这样人选上就有很大的问题……」
「玩伴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跟晴的相处,我找到最能转移晴的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从她自己的话中找出一个需要花点精力解释的东西来提问,这样有很大的机会能让她忘记原本嘴里唸叨着什么。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名词,能让晴说出一个故事。
追-更:tongti8 ( )




我的房客是女王 二十九、分手鬧劇
「玩伴……你在我身边看过的这些都是吧。」晴的语气有着说不上来的低落。
「咦?都是?我以为……」
「以为至少会有一个是固定的?」晴接下了我尷尬停住的话,还摆了摆手要我别在意的继续说着:「哈哈,这群孩子们很多也都这么希望,但是……我想连我自己可能都还没准备好那些应尽的权力与义务吧。」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晴的语气明显变得低落,我试图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不用在意,不过既然都起了头,你介意听个故事吗?」
身为一个说故事的人,有人愿意说故事给自己听当作参考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实在是没道理拒绝,于是我点头表示同意。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晴示意被叫去善后的男人跪坐到自己的椅子旁,然后将手放在男人头上,像是用顺毛的动作在梳理自己的思绪。
「当初带我接触这个圈子的,是一个姊姊。在圈内自称小羽。」
就算刚刚回应的时候没注意到,但在听了许多夸讚与思念的回忆后,我总算察觉到这ㄧ定是个影响她很深的人。
「?? 那时候,我刚准备离开公司,又怕自己太衝动,本来想问问她的意见,但一上线,就听到她开心的分享着她遇到的奴,那语气大概是我认识她以来,最打从心底开心的一次。于是,我忘了我自己的烦恼,专心的听她说着。」
她说他是住在双和的郑杰,因为跟捷运随机杀人的郑捷同音不同字,所以很好记。长的有点像藤原龙也,就是矮了点。他们在喜好的项目上有许多相似的,都特别喜欢那种日常生活中带着调教意味的小巧思,例如挑选一条绘着狗图案的领带让他上班时配戴,可以时时提醒他自己的身分,也能在两人外出时让她拉着领带牵引他,如同遛狗一般。只是那时候的他们各有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她总是遗憾的叹着只能远观不能褻玩很可惜。
郑总说那个重要的女人虽然是他女友,但感情早已磨光,只剩责任——对女人青春应付起的责任,也许哪天就分手了。小羽会带着淡淡的无奈对他说:「等你分手了再来谈收奴的事。」
或许是这样的态度刺激到自恋的郑的自尊心,他开始跟她说他和欧阳范范分手了又復合,在没能打动小羽后,他转头去找对小羽来说很重要的女人。
说到这,晴还不开心的嘖了一声,喃喃的抱怨几句这男的祸害归祸害,套情报能力还真不错,因为晴只知道小羽很在意一个叫天使的女孩,就不知道更多了。
总之,郑一如既往的实诚,他没有隐瞒天使关于欧阳的事,却也厚顏无耻的求天使和他在一起,在他和欧阳分手四小时的那段时间里。
「四小时?」我忍不住插嘴。
「对,分手四小时、一天、一个晚上、一个週末之类的,都是郑所谓的分手,很像闹剧吧?」晴苦笑了声。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认晴的观点,并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儘管所有人都觉得荒诞,但天使还是自顾自的陷下去,并坚信着郑口中的爱确有其事。直到郑开始用「欧阳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留住他」当作又跟欧阳復合的藉口时,原本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的天使崩溃了,在某次郑又说欧阳拿着碎玻璃在割腕时,天使留下一句话给郑:「如果你对她只有责任就能一次又一次的拉住口口声声说要死的她,那对我说爱的你会不会在这时候有点作为?」传完讯息的天使又将对话截图传给小羽,然后附上看起来很不妙的叁个字:「我累了」。首-发:yushuwu.rocks (wo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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