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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彻夜流香
傅听夏立时觉得自己的头皮又‘抽’紧了。
不过季景天也只是说说罢了,即便是傅听夏的脸上没有疲倦之‘色’,他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按着他搞上四五次,那愉快的是尽情发泄的人,不是承受的人。
有时季景天会用比□□更长的时间搂着傅听夏一起看临‘床’医学的书,他的下巴搁在傅听夏的发顶,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那是他无法解释的,跟做完了爱一样的松驰与满足感。
“傅医师!”
傅听夏刚出换衣间出来,就听见有人喊,他转过头来见是那个实习医师李奥。
“傅医师,这边3号科室有个急诊病人,今天病人比较多,你能先来看看吗?”
傅听夏立即朝他奔了过去,冲进诊所见一个年纪较大的老人正在‘抽’搐,另一医师正在满头冒汗地做着心脏按压。
傅听夏一边戴手套一边问:“什么问题。”
李奥道:“左心室轻度增大,心电图显示心肌缺血,高血压,冠心病,主要用‘药’为卡托普利25mg,硝笨地平10mg,250ml葡萄糖液,加12.5mg硝普钠。用‘药’十分钟左右,不明原因,病人就突然意识不清,‘尿’失禁,心电图显示有窦‘性’停搏。”
“怎么办?快去给鲁教授打电话!”做急救的徐医师喊道。
傅听夏突然走过去将静脉输液扯掉,然后对错愣的徐医师道:“心脏按压不要停。”
然后他掉头道:“阿托品1mg注‘射’,肾上腺素0.5mg,10%葡萄糖250毫升,多巴胺20mg入壶。”
李奥看着有条不紊指挥着急救傅听夏,黑‘色’短发,白□□师服,轻微地抬了一下下巴,轻眨了一下眼睛。
“‘抽’搐停了。”护士长松一口气。
徐医师满头大汗,喃喃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没有用错‘药’。”
“心肌缺血,用硝普钠扩张血管是对的,但是病人年纪大了,动脉血管硬化比较严重,用了扩张血管的‘药’之后,正常的血管扩张了,但是病变狭窄的血管却没变,这样反而更易导致心肌缺血,只要停用硝普钠就好了。”
他说着摘掉手套转身就走了,李奥看着他的背影嘴角轻弯了一下。
原俊楠将红酒将将倒入醒酒壶,‘门’就被推开了,他抬起头看着‘门’口那个俊秀的年轻人笑道:“leo,我还以为你真不在乎,不会回来了呢,没想到你悄没声息的人都埋在燕津医院了。”
李奥笑着走了过去,道:“还不是……你口才好吗?我真被你说动了。”
原俊楠抬起手刚想给他倒酒,李奥笑道:“酒还没醒好,别给我倒。”
“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个完美主义者。”原俊楠失笑了一声,“那么我们的完美的主义者,见过他了吧,感觉如何。”
“不错……的确像是个会令景天动心的人。”
原俊楠转过头来道:“怎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真不在乎了吗?也是啊,在国外这么多年了。”
李奥微笑道:“我不担心,那是因为担心于事无补,我从来不会做于事无补的事情。景天喜欢的是强者,我只要……比他强就可以了。”
“比他强……你知道他做了世界第一例心脏不停跳的手术,去了心内又做了全国第一例心脏介入冠心手术……”原俊楠转过头来,微笑道:“连云,你真得觉得你能比他强吗?”
李奥微笑道:“他即然去了心内,那么心外那例手术就不用谈了,至于心内那例手术,它的成功是建立在心脏支架成熟的工艺上的,没有支架……他什么也做不了。”
原俊楠的眼睛微微发亮地道:“你的意思是说……”
“全世界在研究心脏介入手术的可不是只有西格奥特,我导师欧吉滋不但是欧州研究心脏介入手术的第一人,而且他同时也是心脏支架的主要设计者之一,拥有支架的专利权。这次我们跟美和合作,不但可以推出介入手术,也可以跟原家一起合作心脏支架的制作。”
“冠心病介入手术的完善,标准以及规则的制定,你看我们是不是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李奥微笑道,“现在,酒醒好了。”
原俊楠轻笑了一声,将酒给李奥倒好,心里却微微念了一声:“听夏,你该怎么办呢?”
他抬头微笑道:“季景天,方连云,果然是天生的一对,是我白担心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进入美和。”
“过完年吧,总要让别人过个踏实的年,对吧。”李奥拿起酒杯凑近了原俊楠微笑道,“俊楠,你对他有很深的*,我是指傅听夏,对吧?”
“我吗?”原俊楠失笑道。
“啊,你的眼睛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印象里原俊楠是个善于藏住自己的人,你现在都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神了,你不觉得该做点什么,免得突然崩溃起来会很难看吗?”
原俊楠微笑道:“leo,你想利用我。”
李奥微笑道:“像你利用我这么多。”
原俊楠抬起酒杯举了举笑道:“那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cheers!”李奥笑着跟他碰了一下杯。
傅听夏拿着鲁伯成递过来的红包拆开来看了看道:“教授,这是什么?”
“你的押岁钱,今年最后一年,明年就别想了。”
“为什么?”
鲁伯成没好气地道:“明年你就超过二十岁了,福斯曼给自己‘插’管时才二十五岁,格林特茨格设想心脏介入手术的时候也才二十七岁,你二十多岁了还想要红包?!”
傅听夏扫兴地道:“我问问罢了,即然是最后一年,那怎么才给一百块。”
“今年厂子的收成不太好,美和跟仁安都先后断了那边的供货,你师傅业大家也大,你凑合吧。”
傅听夏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凑过去讨好地道:“那教授想不想发财?”
“发财谁不想?”鲁伯成道,“你想做什么?”
“心脏支架啊,做心脏支架,我们跟西格奥特大夫谈谈,从他那里引进技术。”
鲁伯成一点即透,笑道:“小子,这可是一本万利啊。你真要谈成,师傅出面去跟厂子你谈,至少分你二成。”
傅听夏笑了笑,只算我二成的利,你们真是赚到了。
他拎起包道:“那我先走了。”
鲁伯成困‘惑’地道:“今天有聚会啊,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一下班就不见人影,给你宿舍打电话,也是十打九不在……你小子不会谈恋爱了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还要照看齐大爷吗。”傅听夏连忙道。
鲁伯成顿时了然,道:“过了年,可以让这位大爷再过来做个造影,如果状况一切都良好,我们就可以招更多的志愿病人了。”
“知道,以后咱们院财流滚滚……”傅听夏笑道,“燕津医院那怎么奖赏我,不会跟教授的红包合并了吧。”
“你想怎么赏你啊?”
傅听夏想了想道:“比如说心内最年轻的科长什么的……”
鲁伯成拿起桌子上的书就砸了过去:“做梦吧你!”
傅听夏笑着出了‘门’,迎面遇上了李奥,他点了点头,刚想擦肩而过,李奥却停下脚步来道:“正要去找傅医师呢。”
“找我?有事吗?”
李奥微笑道:“我的实习结束了,所以想见傅医师一面,感谢一下傅医师给过的关照。”
“算不了什么,应该是你的带班徐医师付出的更多吧。”
李奥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伸出手看着傅听夏微笑道:“希望跟傅医师再见的时候,我们还能是朋友。”
傅听夏握住了他的手笑道:“那是当然,都在京城嘛,总会见面的。有空约出来喝茶。”
“总会见面的……的确如此。”李奥握住了他的手微笑着重复了一遍,然后道:“那我以后约傅医师出来喝茶,傅医师一定……不能拒绝我哦。”
“怎么会?”傅听夏感觉有些奇怪但却没有多想,话别过后他就匆匆拎起包走了。
李奥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55448+dsuaahhh+27286637-->





丑医 第48章 攻君表白章
过年的时候又接连下了几场大雪,傅听夏费了一番力气才将院子里的雪铲到一边。。 更新好快。
方海就带着几个室友上‘门’了,虽然是寒假,但因为路途遥远,又或者是第一次来京城还新鲜着,更多的是为了省路费,不少人都选择不回去,傅听夏的寝室里八个就有六个没回家。
傅听夏在外面‘弄’了个住处,这点即然方海知道了,那等于全寝室的人都晓得了,刚听傅听夏的名头,都会以为这必定是个高冷,又或者不近人情的天才模样,但是处长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所以方海拍板,年就在傅听夏这里过了。
傅听夏刚扫好雪,方海他们几个就提菜的提菜,提酒的提酒上‘门’了。
众人洗菜的洗菜,扫院子的扫院子,一通忙‘乱’之后,傅听夏刚把拌好的饺子馅放到桌上,‘门’又响了,方海抢着去开‘门’了。
打开‘门’,季景天走了进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大衣,领子翻起来,‘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神情高冷的俊脸。
随着方海大喊了一声:“季景天来啦!”,屋子里嘻嘻哈哈的气氛顿时一敛,季景天掀开帘子,摘掉手上的羊皮手套道:“在包饺子哪。”
方海没心没肺地笑道:“所以赶得好,不如赶得巧,你还没吃过傅听夏做的东西吧,你今天可是托了我们的福了。”
傅听夏连忙咳嗽了两声,上次在许一夫那里,其实大半的菜都是许一夫做的,最后那道傅听夏也只是帮他把剩下的抄好装盘而已,所以严格的说起来季景天的确没吃过他做的东西。
季景天脱掉身上的大衣,卷起袖子对那个正在擀面皮的同学道:“我来吧。”
那个同学看着季景天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也会擀面皮?”
“会不会,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傅听夏包的饺子极为‘精’美,‘花’样繁复而‘精’致,可即使如此那同学擀的面皮还是跟不上他包饺子的速度。
季景天一上去,方海他们又掉了一回下巴,季景天的速度不但快,而且皮薄均匀,跟傅听夏一搭配简直是珠联璧合。
那头的室友小声道:“这么看来医术跟天赋其实大有关系啊,你看人家天生就长了一双巧手,难怪解剖老师老说我的手指跟胡萝卜似的。”
方海愁眉苦脸道:“胡萝卜那也比我强多了,她常跟我说‘你那手是鸭蹼吧!’”
大家都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方海又感慨地补了一句:“等到明年真上大体(注:捐赠医用解剖人的遗体叫大体老师)解剖的时候,我还能维持现状就满意了。”
旁人立即发出一片抗议声:“方海你有病吧,吃饭前说这个!”
傅听夏趁着那边打闹的时候小声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在家吃年夜饭的吗?”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跟别人一起吃年夜饭了,对吧?”季景天淡淡地道。
“你说什么呢?”傅听夏抬头见季景天正看着他,连忙小声道:“你看什么,还不快擀面皮?”
“看你鼻子上沾了个东西。”季景天抬起拇指很自然地在他鼻尖上轻轻擦了擦。
傅听夏手里还拿着饺子,对他这一手粹不及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景天做得太暧昧了,可是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自然,自然到傅听夏不能‘露’出丝毫惊慌,否则叫人看出破绽就是他自找的了。
“好了。”季景天面无表情地继续擀面皮。
傅听夏也只好强自镇定地接着包他的饺子,一会儿过来倒茶,拿东西的每个人见了傅听夏都是一副强忍着笑的模样,把傅听夏笑得一头雾水。
直到一直看电视的齐大爷出来泡茶,一见傅听夏的模样笑得见牙不见眼,傅听夏这才急忙扔了饺子,拿起镜子一瞧,见自己的鼻尖被季景天给涂上了面粉,亏得他顶着这张脸晃悠了半天。
傅听夏放下镜子没好气地道:“季景天!”
季景天这才抬头淡淡地道:“真是……傻透了。”
傅听夏扑上去拿起一把面粉,就往季景天的脸上擦,不过季景天很轻巧地就避开了攻击,单手握住了傅听夏的手腕一接一转,就将傅听夏反转按到了餐桌上。
这个姿势更暧昧了,好在方海江湖义气,嗷叫了一声上来帮忙,结果是他们两人的大战,最后就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混’战,人人‘弄’得一身面粉。
这么一闹,大家好像也不怎么怕季景天了,气氛顿时融洽了不少。
一位室友家里是开拉面馆的,因此包揽了所有下饺子的活。
季景天咬了半个饺子在嘴里,眼神有点沉郁地道:“原来你做的东西这么好吃。”
傅听夏懂他的意思,这是在翻他们上‘床’都有几个月了,但傅听夏却从来没有给他做过吃食的账了,他连忙挑起碗里一个金鱼形的饺子放在季景天的碗里:“虾仁馅的,你喜欢的。”
季景天爱吃虾,每次出去吃饭必点的,傅听夏手伸出去才发现自己的态度有点谄媚,不过眼神一转,发现大家都好像觉得理所应当,他也就踏实的讨好的将饺子放到季景天的碗里。
“季景天爱吃虾仁的啊,我也有,我给你吧。”方海大大咧咧地拿起吃动过的汤勺就挖了一只金鱼饺也放到了季景天的碗里。
傅听夏有那么一刻实在担心季景天会翻脸,在他的记忆里季景天的脾气可不算好,让人下不了台对他也不算新鲜事,而且季景天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让他吃别人用过的餐具盛来的东西,反正傅听夏想像不出来。
季景天微愣了那么几秒,然后拿起汤勺很小心地把方海那只金鱼饺推啊推地推到了碗的最边上,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那双漆黑的眉‘毛’微微皱着,好像忍着不小的委屈,最后才收回勺子将傅听夏勺给他的饺子挖了起来递到嘴边。
傅听夏低下头嘴角刚刚刚扬起,突然感到大‘腿’上搭上了一只手,他微微掉头,见季景天一只手拿着汤勺面无表情地慢慢细嚼着傅听夏给他的那只饺子,另一只手则垂到了桌子底下。
傅听夏看了一眼四周,见大家都吃得热火朝天,便也悄悄地将一只手放到了桌底,跟季景天的手握在了一起。
季景天的心情好像终于好了,他的嘴角扬起,傅听夏其实‘挺’喜欢看季景天笑的,因为他笑深了,漂亮的‘唇’角边会现出小弧形,像两道小月牙,深深浅浅的,很醉人。
“听夏,你这边有衣服吧,借我两件,我身上脏了。”才吃过饭,季景天就理所当然地道。
傅听夏明白季景天爱干净是真的,不过他这话怕也有想要进他房间的意思。
“那我给你打盆热水,你先洗个头吧。”傅听夏转过头去道,“你们谁要洗头吗?”
方海一干人等连忙道:“前天才洗过,干净着哪。”
“太冷了,不想顶着一头冰跺子回去。”
“不带点余财过年,不吉利。”
最后果然只有傅听跟季景天跑去洗头,院子里只有齐大爷跟傅听夏的房间取了暖,所以两人自然就在傅听夏的房间里洗头。
傅听夏给季景天烧好了热水,又取来了新‘毛’巾,等季景天洗好了头,他才给自己倒了点热水,刚要将‘毛’巾丢进了水里,却被季景天接了过来。
傅听夏刚要抬头,季景天就将他的头按下去,将他的衬衣领子塞了进去,拿起‘毛’巾给傅听夏洗起了头。
季景天给傅听夏洗完之后,擦到半干,就抬起微湿冷的手指从他脑后发尾处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滑,微冷的湿意接触到温热的皮肤,肌肤立刻就‘激’起了小颗粒,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
傅听夏本能地抬起了头,发梢处的滴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然后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又从他的衣领处滚落了进去。
两人对视着,傅听夏看见季景天黝黑的眼眸,声音微颤地道:“不行,万一他们上来找我们。”
“那你就主动点,那样会快很多。”季景天弯腰将傅听夏抱起来然后放倒在棉被之上。
“季景天……”
季景天‘吻’住了他的‘唇’,沙哑地道:“像我叫你那样叫我。”
“景天……”傅听夏只说了这两个字,后面的话都淹没在了季景天的舌尖。
也许是因为随时都会有人上来这个刺‘激’,果然他们比平时更快地进入了□□,傅听夏沉寂在□□过后那刻疲软里的时候,他听见季景天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听夏。”
傅听夏的眼眸剧烈地颤动着,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能掉头去看季景天,季景天正看着他,傅听夏知道他在等着他的回应。
“我,我……”傅听夏想说我也爱你,季景天,可是又说得无比的艰难,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出口,方海在下面喊道:“听夏,有人找你。”
傅听夏连忙起身,季景天的眼眸微微一暗,也低下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等傅听夏端着水盆下楼,就看见一个身穿貂皮袄的‘女’人站在院子里,正皱眉打量着周围,傅听夏自然认得这个‘女’人——他的小姑傅清泉。
傅家在京城里一直算得上是旺族,不过到了傅听夏爷爷那辈就败落了,家里是面子大于里子,一直到了傅清石回京上台,傅家才重新又缓了过来。
也许正因为如此,傅清石有多么爱权,傅清泉就有多么爱财。
“我刚好值班的时候碰到这个阿姨,她说是你母亲的朋友,我就给带过来了。”寝室室长老大开口道,今天刚好碰上他值班,因此没有跟着众人一起过来。
方海他们看见傅清泉都吃惊不小,因为傅听夏用的,吃的,虽然不是很寒酸,但也能看出就是个寻常的镇上男孩,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傅听夏的母亲会认识像眼前这个‘女’人这般,一看就是个很显贵的人。
傅清泉似乎也没想到傅听夏的屋里人居然这么多,在他的印象里傅听夏根本就是个没有任何朋友,没有任何‘交’际,整天畏缩在角落里的小耗子。
可如今天这个小耗子,不但让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为之伤脑筋,居然还学会了招朋呼友,傅清泉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对傅听夏走了眼。
她的目光落在众人的脸上,虽只轻轻一瞥,但很快就断定没什么有份量人家的孩子,才掉过头来对傅听夏笑意盈盈地道:“听夏啊,过年我给你送了点东西过来。”
傅清泉说着,‘门’外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往里捧了不少盒子,傅清泉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子道:“东西多,就放那吧。”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傅听夏扫了一眼那些堆成山的礼盒淡淡地问道,傅清泉这对夫‘妇’可是个一‘毛’不拔的人,能让她拔上一根汗‘毛’,证明你那里至少有赚到十倍的价值。
“我们出去谈谈吧,你这里客人多,也不方便。”傅家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俊男美‘女’,傅清泉也是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即使她不是真得比傅听夏这群人要高,但也能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
方海他们都只不过是从城乡十年苦读才考上京城里来的男孩子,至好的也就是方海这样的出身,可都没见过什么世面,因此都被傅清泉给镇住了,‘挺’热闹的院子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傅听夏不想她在这里败坏了所有人的兴致,便说了一句道:“那就在‘门’边的北屋说话吧。”
傅清泉见傅听夏眉‘色’冷淡,心中不愉,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便也只好跟着傅听夏进了北屋。
北屋是过去‘门’房仆佣住宿的地方,现在被傅听夏拿来堆放杂物,因此里面很是脏‘乱’差,再加上墙‘洞’末补,很容易让人想起断壁残垣四个字。
傅清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转过头来对傅听夏说道:“大过年的,我们就长话短说,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挺’紧张,好像你继父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你母亲的医‘药’费还清,家里的弟弟也辍学在家……”
“你究竟想说什么?”
傅清泉从皮包里取出一只‘精’致的皮夹,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傅听夏道:“我到底也算是你姑姑,这是五万块钱,足够你读到大学,剩下的钱也够买套小户的公寓楼,以后在京城也算有个像样的落脚之地。”
傅听夏看了一眼那张支票道:“你不会没条件的吧……姑姑?”
傅清泉道:“我知道你‘挺’想傅家认回你,你也跟傅君瑶,傅君浩一样都是我的侄辈,可是毕竟现在他们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实在不想家里因为你的问题而搞得家宅不宁,你看一点虚名你换得什么,什么也换不来!不如拿去换点实际的东西,这五万块只是我个人的谢礼,只要你答应不在明面上介入傅家,‘私’底下谁也不会否认你是我傅家的人,你还能拥有其他人的谢礼,你看呢?”
傅听夏深吸了一口气,轻笑道:“你说错了二件事情,第一我们家过得不错,第二我其实半点也不想回傅家,但是……我没权力否定我母亲的权利,她是堂堂正正嫁给傅清石的,至于后来因为现在这对傅家先生太太的苟合而离异,都合情合理。”
他抬起头看着傅清泉道:“我是不是傅清石的儿子不要紧,但我母亲她是,至少曾经是傅清石正式的妻子,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人不是我的母亲,她才是光明磊落的那个,如果你想要我的答复,那么这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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