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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彻夜流香
所以在这样高的位置久了,人,真的会滋生许多不好的情绪,让自己无法胜任这样的地位和责任。
而她,要学着去适应,学着去做得更好。
这样才不辜负母帝的牺牲,不辜负这么多人的期望,还有自己对自己的,隐隐的雀跃的期待。
从没想过自己会想今日这样,走上最高的地方,但是一旦选择了,她就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因此……
浠宁突然转身,惊惶地看着身边的摄政王旭尚倞,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飘扬着黑色小旗的地方。
旭尚倞敛了神色,纵身一跃,亲自跑到黑色小旗的地方想要一看究竟。
就在刚刚到达那个地点的时候,两道白光同时向旭尚倞袭来,接着来了许多旭梓虞的人,团团围住旭尚倞,将他死死困在角落里。
浠宁见旭尚倞被稳住了,收了手上白光。华胥氏的血统,好处就在于,能够输出六大自然力量的任何一种。
她扫视一眼惊恐万分的民众,清澈的双眸不再是之前痴痴傻傻的神色,而是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衬得雪肤花貌愈发风华绝代:“大家别慌,我要将摄政王这么多年的罪行公诸于世,让大家明白我今日抓他的缘由。至于那些效忠摄政王的人,你们若是想他能活着,还是按兵不动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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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丑医 201 容颜
“浠宁,你,你居然是正常的!”旭尚倞看了眼临水台上迎风独立的浠宁,又看了眼身前控制住自己的侄子旭梓虞,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当然是正常的,你说我们华胥的继承人不正常,你到底什么居心?还是说,你压根就知道些什么,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浠宁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平和,逐渐转向厉声质问。
旭尚倞犹不甘心:“你,你和旭梓虞,联合起来,不就是想拿到旭家……”
“旭尚倞,口说无凭胡乱猜测,是不好的习惯。我刚才说的话,”浠宁看一水之隔的民众,“句句属实,我是有证据的!摄政王旭尚倞会说谎,但是日月鉴不会说谎!”
她忽地进入空间,将日月鉴拿了出来。
华胥国对怪力乱神之物早就见惯,故而没有民众有丝毫质疑。
浠宁深吸一口气,开始施法。
方才在光明宫展现的一幕幕全部再现出来,旭尚倞懊恼地低下头:“浠宁,你赢了。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你的魂魄能够重新完整……我当初所施禁术……”
“既然是禁术,那就有违背天理的地方,神母华胥是不会保佑你的,自然有失效的一天,”浠宁转头看着百姓,“摄政王的罪行,我如今昭告天下。弑杀兄弟,残害皇嗣,夺权篡位,谋害陛下……简直是罄竹难书,天理难容!我会将他押下去,择日召集公民审判!”
华胥国有三大审判类型,分别是公民审判、内阁审判和神谕审判。公民审判,就是让全体民众来发表自己的意见,一般是投票,来决定一个罪犯到底应该承受什么刑罚。
“至于那些为虎作伥的人,我会召集内阁调查清楚,如果是明知故犯、居心不良的。我一定不放过。至于被蒙在鼓里人,确实不知道摄政王险恶用心的,我会敞开胸怀,接纳他们继续为国效力。我们需要忠心耿耿的人才!”浠宁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求贤之心。
民众纷纷拜服:“浠宁殿下圣明!”
浠宁深吸一口气:“母帝之死。我一直怀恨于心,却还没有报仇的机会。等我清肃好摄政王谋逆之事,还大家一个平安盛世,就去中原为母帝报仇!我们华胥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一定铲除大渊残余势力,报仇雪恨,让母帝瞑目,我才能安心登基。”
民众向来是容易煽动的对象,一听这番话,纷纷情绪高昂。大喊着:“为陛下报仇!浠宁殿下仁孝!”
浠宁看着眼前如山河般浩荡的声势,美如云烟的嘴角浮起风华绚烂的微笑。
夜晚的紫霄宫内殿,水烟缭绕。
温泉自白石凤凰的凤喙中流出,倾斜在碎玉温润的池底,在四周藤蔓缠绕、金花照耀的柔和光芒里。美不胜收。
白石凤凰身后的玻璃镜中,披着浴袍的浠宁打量自己的容颜。
轮廓、五官都还是前世的自己,却再无那份娇美,多了些无法描述只能意会的东西,是什么呢?她想起那个焱家男子所说的词,风华绝代。
浠宁有些自嘲地笑了:用这个词,似乎有些夸张过头。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更好的词语了。
到底是什么变了?心变了?
因为超然了通透了,所以双眸清澈;因为位置不同眼光不同了,所以没有了娇美?
浠宁摇摇头:自己真是,变换了容颜,生出无限多的感慨。但其实。从始至今,都是那一张脸不是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转身跃入水中。
不紧容貌变了,就连身量也变了。她今日去翻了自己的年庚,才知道她再过两个月。就十六周岁了。
想来原先那副身板,怎么看都不是这个年纪,如今解封了,这才正常了嘛。
她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明天,她就要接手内阁,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考验。听说那群老家伙,从前很瞧不上自己。显得年纪大一点是有大一点的好处的,至少,不那么容易被人看轻了去。
等内阁整顿完,华胥内部的局势稳定了,她才能回到大乾,去做那些没有昨晚的事。今日在临水台,她之所以说到大渊,就是为了她日后回大乾方便。
墨玄,你且等着我回去报仇!华胥和大渊的世仇,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只不知,大乾的故旧,如今怎么样了。
建业城畅春阁。
满桌的酒坛子横七竖八,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空了。
夏翌辰的杏色衣袍早被酒液浸湿,他微闭双眸,趴在桌上,一副再也爬不起来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吾之所求,水中月镜中花,终不可得……”他呢喃着苦笑,千般怨万般怒,都化为一声长叹。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海棠妆容美满地走进来,看着一桌的酒坛,只得叹息。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半年前,或者是更早,世子不再喝酒了。
她很惊讶,很欣慰,却也很忧伤。
酒是伤身的利器,却也是她能见他的机会。
可今日世子重新回到畅春阁,她却高兴不起来。
是因为他一进来就发火,还是因为他无论醉或醒,都只会喊同一个人的名字?
海棠摇摇头:她也糊涂了,但她知道,她不想他这样子。
世人都以为昱王世子欣赏畅春阁头牌海棠,其余的娼妓不怎么看得入眼。甚至当年有一个良家子为了争风吃醋,自甘堕落进入风尘,最终和海棠斗输了,不得善终。
却没有人知道,当年,夏翌辰只是拿了一张银票放在海棠面前:“那个人,是四王爷的细作,压根不是什么良家子,你把她处理掉,声势闹得大一点。”
海棠唇边泛起苦笑。
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手,将夏翌辰手中的酒坛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口:“世子,你可知道,我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不是因为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我只想,你能够喊一次我的名字,再喊一次……”苦涩的泪从她嘴角流下。
“一百两,一百两……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那样理所当然地收下一百两……可是她清澈的眼中,没有贪婪,没有……感觉就像,那一百两本来就是她的,呵,她向来理直气壮……”夏翌辰轻笑着。
海棠静默地注视着趴在桌上的夏翌辰。理直气壮,海棠有些难以想象,一个女子怎么会像她那样理直气壮,仅有的几次接触,自己都败下阵来。她似乎总有理由,总站在看起来对的那一边,却让你,感到有心无力。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死,为什么她宁可死!”夏翌辰咆哮着大拍桌子,将桌上所有的酒坛震得粉碎。
吓了一跳的海棠急忙站起来后退,却看见夏翌辰手上滴血的伤口,急忙想上前给她包扎。
夏翌辰把手拿开,躲开她:“你可知,她的包扎技术,一流,却从不主动给我包扎……”他苦笑,“那天在军营,我只是想看她会怎么样,谁知她还是叫了旁人进来,自己退了出去。”而他,只能微微叹息。
“她对我,狠,对她自己更狠。我在西域的人,打听回来的消息。风浪中,她一个人就冲了进去,再也没出来……船上的人等了她整整五天,才失望地回去……阿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夏翌辰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急急赶来的俞则轩把昏迷不醒的夏翌辰弄回昱王府,否则在畅春阁请郎中,明天消息就会不胫而走——昱王世子青楼销魂把命差点销没了!
昱王府,静宬长公主急忙迎了出来,看着轿子上的夏翌辰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殿下别急,我叫的郎中已经来了,先抬到外厅去。”俞则轩一边劝一边指挥。
郎中很快把了脉,叹息一句:“这病,不是什么大事,情绪太激动,郁结、愤怒、痛苦交织在一起,再加上喝酒太多,才导致如今的状况。我开药是可以开药,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长此以往,肯定出大问题的!”
静宬长公主送走郎中,在外厅来回走动:“今日传来阿丑遇难的消息,这孩子……哎!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俞则轩如今成了唯一可以说话的人,夏翌雪和龙钰公主去了边疆,儿子又昏迷不醒。
听了她的话,俞则轩摇头叹息:“殿下,你当初就该把阿丑留在建业,死也不让她去找凤麟!”
“我,”静宬长公主忧心忡忡,“我没想到他这样死心眼,是我考虑欠周了。”
俞则轩摇摇头:他也没想到夏翌雪这样死心眼,居然真的去戍边了。一个女子,去戍边,哎!
“情之一字,有谁能解?恐怕如今除了用阿丑来激励他好好活着,再没有旁的办法。只能让时间,冲淡一切。”俞则轩说着,拧起双眉,看了眼纷纷飘落的杨花。
一晃数月,物是人非。
谁到情愁怨生离,不知死别比生离,更是心碎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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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丑医 202 亏空
清亮的凤鸣声中,浠宁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发,从床上爬起来。
华胥人简直是把凤凰当公鸡用,每天早上报晓的不是公鸡,而是凤凰。
暴殄天物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珍珠如土金如铁,说的就是华胥人!
今早第一个要见的,是旭梓虞。
“除了国库亏空之外,现在华胥还有什么问题?”浠宁坐在紫霄宫的中厅,一边问一边研究华胥版图。
东部沿海是海滩和城市,南北有渔业,在她从未去过的西部是林牧业和农业。风调雨顺,应该就不会有古代国家常见的大灾和饥荒,经济基础十分稳定呀!
旭梓虞一摊双手:“我只知道这么多,拜托殿下,我只是个大将军,只管军队!”
浠宁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只是!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旭梓虞回答。
“二十二成为一国大将军,你居然用了只是!旭大将军,把你傲娇的毛病好好改一改。既然你只管军队,今天下午我去军中巡视,你做好准备,别被我挑出毛病来!”浠宁饶有兴味地笑。
旭梓虞毫不客气:“殿下还是先想国库的问题吧,旭尚倞这些年把国库都亏完了,有的你头疼!”
华胥的阶层之间并不存在森严的等级礼教,对此浠宁倒是十分喜欢。要是真被人恭恭敬敬地膜拜,那多没意思呀!
“钱的问题,”浠宁淡淡一笑,表情轻松愉悦,“从来不是我担心的问题,关于税收还有财政的律令在哪?”
旭梓虞漂亮的眼眸露出同情的神色:“你确定你真的要看?”
“很多?”浠宁察言观色。
旭梓虞轻咳两声:“你看了就知道了。来人,带殿下去玉清宫!”
浠宁瞪一眼旭梓虞:“要是被我知道你在玩我,有的你好看!”言罢转身离去。
“别错过了巳时初的内阁会议!”旭梓虞笑着提醒。
“要是我错过了,就把你论罪处罚!”浠宁头也不回地离开紫霄宫。
玉清宫藏典籍。但不是普通典籍,全是律例,准确地说,不是律。而是例。浠宁这才知道,在这个存续千年的判例法国家,讲法,是一件多么头疼的事情!
可是不讲法,却明明有法可依。
浠宁转头吩咐伺候她的重华女官,也算新给她配备的私人秘书:“快到巳时就提醒我,另外,中午我要见华胥所有的大法官;下午去完军中,酉时初,我要宴请六大家族的人。”她如今才知道要统领一个国家。实在太难!
财政赋税的分类前,浠宁开始从最靠近现在的判例向后读。
华胥的财政来源,主要是赋税。
这里不搞什么盐铁官府垄断,因为临海,晒盐是百姓中一项常见的生计。至于炼铁。铁矿石大多出产于南部,炼铁技术也十分发达,而且作坊很多。
因为商业发达,商品流转繁多而且迅速,为了征收便利,赋税的形式是所得税。
至于财政用途,主要是官员俸禄、宫中开销、军队支出还有基础设施建设。
她把去年一年的财政记录调了出来。
宫中开销居然占了一半的数目!
浠宁深吸一口气。转身问守在一旁的重华:“宫中管事的,是什么人?”
“奇珍女官大人。”重华回答。
“今天的行程表实在太满,”浠宁拍了拍额头,“现在还有一刻钟巳时,那就让她未时初来紫霄宫。”宫里的开销怎么会这么大,明明这些年宫里根本不住人。就算旭尚倞乱花钱,也不可能这么离谱呀!
被旭尚倞搞得一团糟的华胥国!
内阁会议在五明宫按时召开。
浠宁听了财政大臣的汇报,拂了拂自己金银两色丝线织就的华服,缓缓站起身:“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我的责任。该由我想办法?”
财政大臣坐在那微微颔首:“自然殿下如今执掌政事……”
“今年是芙瑞十五年,”浠宁扫了眼神色各异却就是没有恭敬之色的内阁成员们,走到女官重华身边,从她手中拿起一本记录,手上白光飞出,记录狠狠砸在财政大臣面前,把他吓得白发颤颤,“那么我想知道,芙瑞十二年的时候,当年的财政支出超过财政收入一倍,你干什么去了!”
从未想到第一次内阁会议,浠宁殿下就发这么大的火,所有人惊愕地怔在当场,不敢出声。
浠宁一声冷笑:“在有先兆的时候不报告,不想办法,不解决,让情况恶化到现在——现在就把问题甩给我,自己什么也不做,那我要你这个财政大臣有什么用呢,嗯?”
财政大臣连忙行礼:“殿下,老臣,老臣……”
“是呀,你老了,老了!那就回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不用来了。”浠宁闭上双眸,不愿再看他一眼。
财政大臣神色郁郁地走向五明宫的大门。
浠宁倏地睁开眼:“我只说一件事,我要的,是有用的人。如果我发现任何人没有用,那么也就别在我身边待着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找不出有用的人帮我做事?”
“华胥国这么大,”其实一点也不大,版图只有大乾的十分之一,“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为我效劳!”
其余的内阁成员,不敢再有所怠慢,全部露出恭敬的神色。
“国库的事情,先由我亲自接管,到时候找到合适人选,我会任命为财政大臣。”浠宁清楚,不展现点才能出来,那些人至多是表面谦恭,不可能心服口服。
“殿下,下个月就是神母华胥的寿诞,如今国库……还请殿下示下,该如何操办?”神政大臣有些战战兢兢。
“离寿诞还有多少天?”浠宁知道,华胥是一个靠信仰支撑起来的国家,短了什么都不能短信仰,特别是她刚刚上任。
“四十天。”神政大臣回答。
“你们需要多少天准备筹办?”浠宁又问。
“三十天。”
浠宁在面前的记录上写下一条:“十日后国库一定有足够的钱。”
神政大臣将信将疑。
浠宁也不理会他的态度,只是在内阁会议结束的时候,吩咐重华:“把十年内的每年神母寿诞操办记录找出来,今晚之前放在我桌上。”
千头万绪。
午时,十大法官聚集在紫霄宫大殿。
“这次请大家来,”浠宁坐在主位上,“是想请教一些事情。我年轻,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因此很需要法官大人们的帮助。”
十位法官相互对视一眼:“殿下有什么疑问,直说就是。”
“如果在财政用度上面作假,甚至贪墨,应该判处什么罪行?我翻阅过之前的判例,因为这样的情况不多,只有两例。一例是四百年前的一位工政大臣,抄没家产并判处绞刑;还有一例是六百年前的宫中前官,只是判处了绞刑。”浠宁把今天早上自己翻到的判例说了出来。
法官显然没想到浠宁会这么认真,还是翻过判例的:“殿下如此勤勉,是华胥之福。这样的判例的确很难找,所以就算如今发现这样的现象,也要根据现在的情况来判定。”
“前摄政王执政期间,将国库全部亏空掉了,这样的行为,应该判什么罪行?”浠宁这回问得具体许多。
“那就要看亏空的财物去向,如果不是前摄政王所用,那就是失职,这样的罪名最多是绞刑。但如果是他自己贪墨的,就要抄家将财物还回了,而且根据数目多少,适当加重刑罚。”法官回答。
浠宁点着头:“我知道了,那么多谢法官大人!前摄政王的案子,什么时候举行公民审判?”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调查。”法官回答。
“我希望能加快进度,最好五天内能进行公民审判。”浠宁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尽快审判,尽快定罪,才能尽快抄家,把他吞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神母寿诞才有资金运作。
法官有些为难:“主要是一些证据还没查清,不过我们会抓紧。”
“几位辛苦了,如果我这里找到什么线索,也会及时提供给你们!”浠宁笑容礼貌。
法官离开后,旭梓虞来到紫霄宫前殿。
“已经准备好,随时等待殿下检阅。”旭梓虞语气带了些玩笑意味。
浠宁却没有心思玩笑:“你把紫霄宫围起来。”
“什么?”旭梓虞愣住。
“把紫霄宫围起来,我要抓一个人,别漏了馅。”浠宁重复了一遍。
“你刚回来就连抓三人,影响好吗?”旭梓虞担忧。
浠宁微微仰头:“不管好不好,这人不抓,国库就没有钱,国库没钱,神母寿诞办不了,你的俸禄没着落。我倒好办,大不了我就去大乾,我在那边有钱得很,用不着喝西北风。你觉得,抓还是不抓?”
旭梓虞没了言语,只得去布置。
不多时,女官奇珍到了。
“奇珍参见浠宁殿下。”
浠宁打量着眼前看上去三十许人的女子——模样倒是十分周正,但是心眼也显然比旁人多几分,只看她忽闪忽闪的眼神,就能窥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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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 203 清剿
“听闻,”浠宁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你进宫不久就在紫霄宫服侍我母帝,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
奇珍笑容温和无害:“殿下谬赞,奇珍笨手笨脚,幸而陛下宽和,没有怪罪过。”
“我母帝离开后,一直是你掌管内宫琐事,这么多年也辛苦了,”浠宁轻轻一挥手,让侍女们把日月鉴抬了上来,“只是我奇怪,当初前摄政王是怎么发动宫变,将我母帝逼走的?按理说,皇宫守卫森严,九重门之内还有几重宫阙,没有里应外合,绝对不行的……”
“殿下,”奇珍连忙下跪,“殿下,我没有背叛陛下,当初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还以为陛下是自己要去大乾!”
浠宁浅笑着摇头:“是与不是,谁也不好分说,不如交给日月鉴,人会说谎,物是死的,不会说谎!”
奇珍闻言,慌忙出手攻击浠宁。
浠宁早料到她有此一举,黄色的光盾挡在身前。
她已经解封,血脉中的力量强横无比。
就在此时,紫霄宫四周出现不明势力的黑衣人,旭梓虞的人即刻和他们混战在一起。
“我这招引君入瓮,的确着急了一点,”浠宁瞥了眼奇珍手上发出的白光,跳下帝座,“你分明不是旭家的人,却会旭家术法,可见旭尚倞待你不一般。”她说着手上发出蓝色光芒,向奇珍攻击而去。
奇珍并没有把浠宁放在眼里:“从前你连基本术法都学不会,就算如今聪明一点了,也不可能好到哪去,你单挑我,小心丢了华胥皇族的脸!”
浠宁冷笑一声:“我可不是想单挑你!”话音刚落,她用冰封术将奇珍封住,“我只想看你在日月鉴中会见到的东西!”
奇珍利用火元素的手下见状,急忙红光迸射。想为奇珍解封。
浠宁继续驱动冰封术,与之鏖战。
旭梓虞见事态胶着,想着这样打下去不过两败俱伤,水火虽然相克。却也能造成极大的破坏效果,不由大喊:“殿下用其他系术法抵御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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