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情债共缠绵唐诗薄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盛不世
“哦哟,社会人社会人。”福臻在一边鼓掌,“看见没,好好学习一下这个渣男的作风。宁死也要约炮。”
苏祁乐了,“是么老夜一般不出手,出手都是大神级别。”
这两个人一人一张嘴巴,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薄夜觉得他们这是故意在唐诗面前损自己。
不过唐诗听了当做没听见,仍旧美滋滋地吃着自己的生蚝,吃完了松露的吃奶油蘑菇味的,上面的酱汁实在是鲜美,让她觉得吃东西哪怕长胖了也是种享受。
薄夜看了唐诗好几眼,对方一眼都没看他。
男人举着叉子有点挫败,福臻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将生的生蚝推到薄夜面前,“补一补,少年须知精子贵。”
“……”薄夜冷冷抬头,“你再说一句混蛋话,老子把你嘴撕烂。”
福臻坐回椅子上,还刻意窜进唐诗怀里,一看就是占唐诗便宜,“女神你看这个男人,凶凶哦,不可靠不可靠,下次找男朋友,一定首先排除他!”
第619章 被他捡漏,给他助攻。
唐诗还装模作样嗯了一声,这声嗯让薄夜脑门上都要着起火来了,嗯什么嗯排除他吗
福臻还在一边叨叨,唐诗全过程冷漠地不得了,薄夜几乎快被她这种无视人的眼神给逼疯了。
好么,不就是上次发了顿火么!
他……他口出狂言现在后悔了不行吗!
福臻又把烤韭菜推过去,“老夜,滋补壮阳,养肾。”
苏祁接着又把牛鞭汤也让给薄夜,“你好好养身体。”
对面唐诗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这笑声让薄夜从头到脚的汗毛都立了一遍!
肾虚才会吃这些食补,他床上不行吗居然沦落到了要靠吃这个补的地步,还被唐诗嘲笑了!
薄夜脸黑得快和锅底一样了,巴不得现在把那盆烤韭菜掀翻在福臻脸上,他自己过来找不快真是脑子被门挤了,就知道福臻这孙子和苏祁一块搞不出什么好事来!
这顿饭的气氛夹杂在尴尬又好玩当中来回晃动,12点不到的时候大家总算吃完了夜宵,期间还喝了一点小酒,唐诗现在微红的脸庞垂着眼睛的样子无比诱人,薄夜甚至看见福臻这个狼子野心臭不要脸的还咽了几口口水。
后来苏祁说要送唐诗回家,唐诗摆摆手,“你不是也喝酒了吗还打算酒驾”
全场没喝酒的就只有薄夜,他现在不能碰酒,伤肝伤肾。
福臻跟个卫生巾似的贴在薄夜身上,“老夜你送我回去”
薄夜一把把他推开,要是个姑娘还好,福臻一大男人这样搂着他实在有点鸡皮疙瘩,“滚蛋,没空!”
福臻借着酒劲去架唐诗的脖子,指着薄夜道,“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唐诗,你看清楚薄夜没有”
唐诗的话里带着轻微的嘲讽,“看清楚了。”看的可清楚了。
这话说出来,听在薄夜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后来薄夜还是成为了大家伙的车夫,几个人把车子干脆都留在了店门口,反正明天可以喊人拖回来,这次就先坐着薄夜的车回家。
那么薄夜的商务车怎么坐人就成了一个问题。
福臻拍着后排,邀请道,“女神我和你两个人坐后面!”
薄夜和苏祁齐齐喊道,“滚!”
苏祁又说,“要不还是我和唐诗坐后排,福臻你坐老夜的副驾驶。”
福臻指着苏祁骂,“不要脸的,你就是想和唐诗单独相处,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后排对她动手动脚”
薄夜的眉心跳了跳。
过了一会唐诗被烦得受不了了,无奈地举起双手,“得了,那这样,我坐前面吧,苏祁福臻你们哥俩好,就一起坐后面相亲相爱吧。”
苏祁和福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唐诗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两个人猛地用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薄夜,薄夜捡了个漏,开心地不得了,嘴角都扬起来了,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拉开驾驶座车门就坐了进去。
苏祁和福臻你看看我看看你,“我俩咋像是给薄夜助攻的呢”
“我也觉得。”
第620章 半夜回家,家人牵挂。
薄夜先送了福臻和苏祁回家,最后送唐诗回了白城,横跨了一个城市,她这样来回路程实在是庞大,大概要开一个多小时,最后到家的时候,薄夜也累得够呛。
唐诗看了他一眼,就很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也没有打算喊他上去坐一坐的样子。
薄夜一把拉住了唐诗,唐诗回头看他,“嗯”
他被唐诗这样冷漠的样子快逼到崩溃了。
唐诗含着冷笑,“这会儿不必来给我装什么情深了吧”
薄夜没说话,眼神有点痛,让唐诗隐隐看见了过去的影子。
女人还是伸手一把抓掉了薄夜攥着她的手指,随后留下一句再见就转身进入小区楼道,背影诀别的时候干脆利落,一丝留恋都没有。
薄夜怔怔看着唐诗离去,忽然间喊了一声,“唐诗——”
唐诗脚步没停,甚至加速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以前就算唐诗再生气,听见薄夜喊她,还是会停下来的。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连半分怜悯都不会施舍给薄夜了。
唐诗走进电梯的时候,还觉得笔直的楼道口有人在看她,她抬头对上不远处薄夜的眼神,那一刹那她的心控制不住一颤,可是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给薄夜任何回应。
沉默在两人之间疯狂蔓延,唐诗喝得微醺,心脏在狂跳,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最后一眼如同永别。
到家的时候,唐诗推开门去,姜戚和韩让好像已经睡了,可是客厅里另外坐着一个男人。
丛杉。
“你今天怎么来了”
唐诗笑着上前,把包放好,就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丛杉看了一眼唐诗,声音还是平稳的,“今天在电视上看见你了,就有点想你。”
唐诗像个小姑娘一样撒娇,把所有对于唐奕的思念都转移到了丛杉身上,她笑着,“好嘛,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丛杉呼吸一粗,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后来他起身去厨房里给唐诗拿了醒酒药,又替她倒了一杯温水端过来,唐诗轻笑着,“谢谢。”
“赶紧吃了吧。”丛杉声音向来都是冷冷的懒懒的,但是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唐诗从之前开始就这么觉得了,虽然这个睡觉大魔王一天里面有半天的时间是在沉睡中度过的,不过一旦投入精力工作,效率也是超常人地高。
丛杉伸手,大概是想碰一下唐诗,可是脑子里闪过去了无数念头,到了后来,男人轻轻揉了揉唐诗头顶的头发,声音有点低沉,“快去睡吧。”
唐诗笑着眯眼,脸上都是醉意,“你是在特意等我回来吗”
丛杉嗯了一声,唐诗一下子扑上来,狠狠抱住了丛杉,她像是情绪一下子被刺激了,搂着丛杉的脖子,“你知道吗,有家人在深夜里等我回去的感觉,真的很好……”
丛杉的身体狠狠一颤,没想过唐诗会做出这种行动,可是下意识地,伸手又轻轻拍了拍唐诗的背。
她已经太久没有这种被家人牵挂的感觉了……
第621章 情为何物,生死相许。
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一个姿势靠了一会,唐诗吃了解酒药,里面有安神的效果,就有点打瞌睡想睡觉,以前的时候每次都是唐奕和她窝在一起,两人肩膀靠肩膀打游戏吃夜宵,后来唐奕走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真好,丛杉,你以我哥哥的身份回来了。
丛杉抱着唐诗的手有点颤抖,男人的眼神逐渐深沉了下去,伸手就能触碰到唐诗柔软的发丝,她化了妆,现在要是直接去睡觉,对皮肤不好。
丛杉有些细心地提醒唐诗,“快起来,去卸妆。”
“不。”唐诗眯着眼睛,“以前我这样回来的时候,都是我哥帮我卸妆的。”
很轻柔地在化妆棉上倒了卸妆液,然后替她把一天的妆容卸去,再抱着她进房间。
所有苦难的日子,都是他们兄妹俩互相撑着过来的。
唐诗眼角有些湿,朦胧中看见眼前丛杉那张脸,和唐奕无比相似。
她笑了笑,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丛杉的心尖就这么窜过去一道电流,他不可否认自己对唐诗的所有贪念,可是此时此刻,她就在他怀里,他竟然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他伸手,若触碎了现在的她,他以后要如何偿还
丛杉将唐诗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了一条小毛毯,随后去她房间找倒了卸妆液,拿了出来。
唐诗轻轻呼吸着,脸上一片安宁,她已经很少露出这样卸下防备的表情了,许是现在日子越来越稳定了,才能这样像个小女人一样恬静。
丛杉拿了化妆棉和卸妆巾,半蹲在沙发边上,湿漉漉地给唐诗开始卸妆。
其实唐诗底子很好,把眼线眼影擦去了,素颜也依旧美得出挑,丛杉手一顿,猛地察觉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忽然间就眼神一深。
替唐诗卸了妆,他仍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女人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浅睡,呼吸均匀,喷出温热的鼻息在他手背上。
丛杉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唐诗。
心头痒痒的,可是……又不得不克制。
他倒抽一口冷气收回所有的心思,随后将东西统统收拾好,把化妆棉什么的放回唐诗的房间,又出去轻轻叫了几声,“唐诗起来回房,唐诗”
唐诗垂了垂眼睫毛,抵不过药效,还是困。
丛杉弯下腰来,将她从沙发上温柔地抱了起来,动作如同在抱起世界上的珍宝,生怕她被惊动了。
再后来丛杉抱着唐诗进了房间,脚步很小声,大概也是怕惊起别墅里正在睡觉的其他人,他将她缓缓放在被子上,动作很柔,又帮她塞好了,防止她感冒。
看着唐诗的脸,丛杉的眼神里一片深沉。
没人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对唐诗藏了多少不可言说的心思,可是不管有多喜欢,他始终沉默,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唐诗本人也毫不知晓,将他当做自己最亲密可靠的哥哥。
最后的最后,在内心的作祟下,丛杉附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唐诗的额头。
晚安。他在心里对唐诗说。
第622章 我很怕鬼,参加演讲。
唐诗的醒来是在中午十二点,一觉睡到中午的感觉实在是美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了下来。
唐诗疑惑地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照了一眼自己,发现脸上的妆昨天夜里有人帮自己卸了。
那肯定是丛杉。
她笑了笑,随后跳下床,正好门口唐惟敲门,“妈咪,你睡醒了吗”
唐诗轻笑着,“睡醒了,你进来吧。”
小唐惟穿着一身西装进来,模样破像个小大人,问道,“我今天这样如何”
“很帅。”唐诗捏了一把唐惟的脸,儿子越长越高了,每长一岁,都是一种跨越。原来她和薄夜之间,已经互相纠缠了那么多年。
“我等下要去学校里做演讲,所以特意叫了小舅舅给我打扮的。”唐惟一脸自豪,“我喊我小舅舅带我去!”
“居然不要妈咪陪了”唐诗起身,又从化妆台前找了一枚简约时尚的胸针,给唐惟别了上去,戴在他胸前闪闪发光,相当漂亮。
“哇,谢谢妈咪。”唐惟有些惊喜,这枚胸针很漂亮啊,而且看样子还是男款,“妈咪你哪儿来的”
唐诗眼神闪了闪,随后道,“以前你舅舅出国带回来的。”
“这样。”唐惟喜滋滋地扬了扬下巴,“我会好好保管它的,等下小舅舅要带我出发了,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今天周末,你还可以再睡一觉。”
“嗯,路上小心,好好表现。”唐诗替唐惟理了理头发,“你永远是妈咪的骄傲。”
直到唐惟走出去了,唐诗才垂下眸子。
那个胸针,是她当年跨入设计界的,第一枚手工作品。她曾把心意注入里面,作为礼物送给薄夜,然而薄夜不屑一顾,用一个“丑”字简单地评价完之后,连收下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退了回去。
这枚胸针被她保存到了现在,如今重新戴在唐惟的身上,也算是物尽其用。
唐诗站起来,今天她要去一个地方,唐奕的坟墓。
半小时后,唐诗从蓝鸣的车上跳下来,又是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感谢蓝大哥再次送我过来。”
“没什么,正好路过边境巡逻,看你要进来被人拦了,就帮你一把。”蓝鸣点了根烟,猛地察觉唐诗在,又想要去掐灭,唐诗立刻道,“没事没事,你抽吧,我去找我哥哥,要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了。”
“好。”蓝鸣回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副驾驶座上瑟瑟发抖新兵蛋子,啧了一声,“上回不是你也跟着来了吗怎么还怕”
小兵说,“蓝……蓝头儿,是个人都会怕鬼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蓝鸣倒是干脆利落,“你怕什么怕人民子弟兵都是唯物主义者,咱们还要走社会主义特色道路呢,你居然怕鬼,太丢人了。”
小兵抱住自己,“蓝头儿您这是强人所难。”
“强你妹,下次把你丢进公墓园里关一天,看你还怕不怕。”
小兵疯狂摇头,“蓝头儿我错了,我宁可加重训练任务也不要来管坟墓啊,我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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