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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乱(NP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卿
当明帝一个用力,龟头又重重顶在宫壁之上,夏婉娩浑身痉挛,终于在又一波高潮中昏死过去。
67.侍寝后还要舔干净穴儿
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可是明帝却还未到,他喜欢夏婉娩那娇弱无助,却也觉得她过于娇气,才这般便昏死过去,似惩罚一般,他抵着花壶又狂肏起来。
纵然没了感觉,身体的本能却还在,宫口下意识地缩,紧紧扣住肉冠,紧裹的媚肉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吮吸着马眼儿。
被这妙穴儿咬着,没几下之后,明帝便也泄出了水,比之第一次竟还多了些许,将那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肉棒慢慢撤出,那媚肉却依旧一缩一缩的,尤其当他退出大半,那入口附近的一圈肉环紧裹上来,紧紧挤压着那已经半软的阳物,似要继续榨取水。
明帝却不再依恋,整个儿拔了出来,他拍了拍夏婉娩的脸颊,见着她没有醒来,便冲着屋外唤了一声,便有守夜的太监带着一名女子进到了屋内。
那太监调整了夏婉娩的姿势,分了她的双腿。
原本只有一个针眼般大小的穴口,被这一番狂肏干猛肏之后,却已经如盛开的花朵一般裂开了一道口子。
红肿的肉唇微微外翻着,浓稠的水随着花口的翕动,一点点往外吐着残,眼看便要滴落下来,那太监赶紧拿出了一个碧色的玉塞,塞入了穴口之中。
冰凉的玉体一接触到滚烫的肉体,夏婉娩身子便猛地一颤,她睫毛扇动,慢慢恢复了神志。
明帝今日射了很多,玉塞一点点往里推挤,却也将穴口的残挤压了出来,再加上刚才肏干之时,飞溅而出的汁液,星星点点,整个小穴淫靡不堪。
那太监却也不寻帕子擦拭,而是低下头来,双唇贴在花户上舔了起来。
若是高位的娘娘们,身边带着贴身的公公,这事便是由他们负责处理,不过夏婉娩位分低,是被轿子抬着过来,便也由着北辰宫安排的太监伺候。
从那无毛白嫩的花户,到微微挺起的花核,再到两片红肿的花唇,那太监舔得极为认真,把那汁液舔得干干净净,穴口虽还湿润,却没有留下任何口水的痕迹。
待那太监的舌尖绕着玉塞转动,沿着缝隙一点点舔净那溢出的水之时,夏婉娩也彻底醒了过来。
那陌生的触感,让夏婉娩一惊,她下意识地抬腿提了一觉,却猛然想到,该不会是皇上吧。
她低头一看,心却也放下,只是个太监,同时,她也想起,明帝说过,他是不会干那舔穴之事的。
不过夏婉娩心里却也生出几分别扭。
如风倒也罢了,怎得又冒出一个陌生太监,在真族看来习以为常的调教,夏婉娩至今也无法接受,她并拢了双腿,不再让那太监靠近。
那太监本也舔的差不多了,看这夏婉娩那般抗拒的样子,便也起身,垂立一旁:“小主是第一次,难不习惯,以后便也好了。”
夏婉娩撑起身子要去穿衣,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间,只觉后腰一酸,“啊”地一声,整个人又跌回了榻上。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夏婉娩转头,却原来是明帝:“他们之前都说美人装病,如今看来,美人的身子是真是娇弱,该好好锻炼下呢。”
“皇上取笑了。”夏婉娩一笑,却猛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女子,那人跪趴在明帝腿心之间,头部微微晃动。
夏婉娩略略挪了下身子,隐约看到,那女子正在舔着明帝的阳物,她一阵恶心,偏过了头去。
如同夏婉娩腿心让太监舔净,明帝射过之后的,阳物自也是叫宫女舔净。
那女子舌尖儿扫过肉壁,将那肉棒子上的沾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然后捧起那阳物,对准马眼儿又是一阵舌扫,扫过每一寸角落,只将那阳物舔得晶亮,最后却还依依不舍,猛对准马眼儿,猛地一吸,似要嘬出里头的液。
明帝眉毛一挑,急忙推开了那女子的头:“罢了,以后舔便是了,不要用吸的。”
“是!”那女子答应一声,夏婉娩依稀觉得那声音耳熟,待到她想要看清那女子脸面,她却已经退了出去。
68.侍寝后偷偷挤出龙
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都分外疲累,夏婉娩也无心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可未曾想,那太监却又过来,搀扶着她下了床榻:“小主,该回宫了。”
夏婉娩这才想起,嫔位以下的妃子侍寝后是要送回寝宫不能留宿的,她扭过头来,几分委屈,然而明帝却并未有任何挽留之意,只朝她挥了挥手。
夏婉娩披上了斗篷,又重新坐上了来时的那顶轿子。
虽然有厚重的布帘挡着风,可是没了烧得火热的地龙,寒气却也慢慢侵袭过来,她抱了抱身子,只觉无所依凭,一颗原本也不再火热的心,终于彻底冷了下去。
轿子颠颠簸簸一路回到了吉祥宫,如风早已打着灯笼在宫门外等候,夏婉娩一落轿,便被迎了进去,掌事公公一同进屋,检查过堵穴的玉塞完好,并无龙漏出,便也退了出去。
屋里虽是烧着炭火,却远没有北辰宫暖和,如风赶紧又奉上了热茶一杯让夏婉娩暖身。
夏婉娩品着口中香茗,忽然想到了刚才帮明帝舔屌的那女子,岂非就是凌巧儿原本的贴身婢女香茗。
如风说过,官女子就是变相的宫妓,用来服侍客人,虽不知香茗怎么到了北辰宫,可是舔弄那沾着别的女人淫水的男根,便这一桩事情,也是她打死也不愿意做的。
幸好,她破身的事情已经蒙混过去,也侍寝过了,不用再怕被罚为官女子,她所有的担忧都迎刃而解的,哪怕打入了冷宫她也不怕了。
喝下热茶,夏婉娩胸口终于又慢慢回暖起来,睡意席卷而来上下眼皮不断磕巴,然而如风却是分了她的双腿,蹲在她身前,紧盯着她的小穴。
花唇红肿外翻着,将那碧色的玉塞紧紧裹着,哪怕那次夏婉娩淫毒发作,主动套弄清欢肉棒,却也不见这肿成这般,如风能想象那一场性事的激烈。
“皇上果然很喜欢公主呢。”分明是一句夸赞的话,可是如风的口气却也几分古怪,“那公主是不是也满意皇上呢?”
夏婉娩并没回答,只淡淡说到:“我累了!”
如风却不肯放手,竟是一扬手,将那玉塞拔去。
夏婉娩本已有了八分睡意,那一下抽离,顿时让她清醒过来:“你做什么呢!漏了可是要被罚的啊!”
“掌事公公已经走了,要罚,也只有我会罚公主!”如风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让夏婉娩不敢再有任何质问,只是她紧张不已,花口虽是微微翕动着,内径却是紧缩,浓白龙只挤微微挤压出一缕,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流泻而出。
“公主,放松!”如风薄唇勾起,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开了发肿的的花瓣,轻点上顶端娇弱的花核,熟练地捻弄起来。
夏婉娩抿着双唇,压抑着,却也抵不过如风对她敏感之处的熟悉,娇喘声随即响起,她腰肢轻摆,浓白水随着花径蠕动,一股股得流出。
夏婉娩明白过来,如风是要清理干净她穴内的水,便也不再反抗,顺着那指尖的律动,尽情释放着。
直到那龙不再畅快流泻,如风又拿过一个羊皮袋子,细细的壶嘴塞了小穴,带着温度的液体慢慢灌入花径,轻缓地流窜,让夏婉娩有种泡在热水中一样的舒坦。
如风此时才解释起来:“公主前几日一直服着伤药,我问过了太医,说那药对龙嗣有害,难保胎儿不会异常,与其生下怪胎被认作妖异,倒不如调养好了再怀上,反正以公主的宠爱,不怕没机会。”
夏婉娩本对明帝无感,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勉强能接受他,可是当他压在她身上,口中喊的却别人的名字,她却再也无法对那男子生出半分好感。
他将她当做替身,可是她心中何尝没有别人呢?
她曾发誓要为他守身如玉,如今虽是被迫与其他男子苟合,可是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却也不想再让任何男人碰她了,更不想怀上别人的孩子,她本也乘着如风不备,偷偷问汪琦玉要了避子的药物,如今倒也省事,不用再偷偷服用了。





后宫乱(NP 高H) 分卷阅读82
69.乘她睡着偷偷插入射
拔出了壶嘴,泄出了稀释的水,如此又反复了几次,小穴里流出的汁液终于完全清澈下来。
如风略略为夏婉娩擦拭一番,走到床边,打开了一罐药膏。
昏暗中,夏婉娩看到如风在玉势上涂抹药膏,便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皱了皱眉:“还要再涂药吗?”
“是缩阴养穴的,这药不同往日用的,是侍寝后的小主们才有会赏赐的,平日里是求取不到,功效也比汪琦玉偷配的强了许多,浸润几个时辰,小穴便可恢复处子般的紧弹。”
如风走到近前,她才发现除了药膏不同,今日的玉势竟是红色的:“为什么今日用的玉势是红色的?”
“这是上次提过的暖玉,如今天寒,若用寻常碧玉,我怕婉娩难受。”
唉,夏婉娩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如风却并不急着将玉势插入,指尖挑过一抹膏药,慢慢涂抹在那还红肿着的花唇之上。他的轻轻揉按着,慢慢撩拨,即是在为她上药,同时也在挑逗着她的身子。
虽然刚清理过的小穴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势,却还要蜜水的滋润。
软糯的小嘴发出几声轻哼,如梦中呢喃,花口微微发颤,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淫水四溢,如风将指尖插入,略微试探,还好,里头已经足够湿润。
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缕蜜水,空气中却突然炸裂开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与男子交合,却也没有消失,在寒夜里愈发浓烈。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如风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赶紧拿起了玉势,将顶部对准了花口,然而发颤的手,却总让顶端偏离了位置。
“婉娩,忍着点……”如风唤了一声,却并不见回答,他抬头一瞧,才发现夏婉娩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眠了。
如风扔下了玉势,呆呆地看着她的睡颜。
烛光下,她的表情安详而又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微微嘟着,看起来那样动人,他轻抚着他的脸庞,低下头,吻上她的的双唇。
他的心为她而动,他的身体亦为她所动。
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藏在腹中的阳物已经勃起,挺立了起来。
以往,他只能看着她偷偷自渎,可是今日,他却不再不再压抑自己,扶着自己粗大的阳物一点点的挤入了娇美的花穴,夏婉娩虽已睡着,可是身体却也有所感觉,腰肢一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如风停下了动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来。可是夏婉娩睫毛扇动几下,却并没有睁眼。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她,他的肉棒很粗,更甚明帝,不过还未上药的花径,加上他的温柔如水的动作,竟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见她没了反应,如风复又挤入,一点点再一点点,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让她觉得是自己的花径在蠕动一般,直到整个肉棒都塞了进去,他才慢慢耸动起来,依旧很慢很慢,让肉棒细致地摩擦过花壁的每一处。不为发泄,只为感受那穴内每一寸的褶皱,每一分的温度,每一下的蠕动。
大约真的是累极了,夏婉娩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反而是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身子,鼻中哼出猫儿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
如风也不知道这样抽插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双臂得有些发麻起来。
他想这样一直肏干着她,让她的穴儿记得他的形状,可是身体却有些支撑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闭上心头的泄意。
他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水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由着马眼流了出来,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喷射,没有刺激得让她醒来。
他运着功,控制着力度,让那水缓缓流出,像温热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
那样的感觉着实难受,可是今日他没有在茶水里下药,一切都是计划外的冲动,他断不敢让她察觉醒来。
可是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不自觉扬起的嘴角,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
70.肉棒堵穴插着睡了一夜
许是这般刻意压制,虽然水泄出,如风的肉棒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软下去,虽不及刚才暴涨之时那般挺硬,却依旧挺立在那里,好似里头长了一根骨头。
然而手臂却终于支撑不住,他侧过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动,那肉棒也从水润里滑出半截。
如风怔在那里,他贪恋着那温暖的小穴,不舍得拔出,却也怕再次插入自己会克制不住,将她吵醒。
正在两难之际,夏婉娩却是自己动了。
许是因为如风从她身上离开,让冷风灌了进来,她顺着如风翻身的方向,也侧过了身来,本已滑出半截的肉棒,因为这姿势顺着滑腻的花道,又推进去了一小截。
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寻着什么依凭,不经意间却是又抱住了如风的后背。
如风的心一跳,却发现她依旧没有醒来,熟睡时的花径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轻笑,顺着她的姿势,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两人如同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相拥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暧昧地连在一起,难舍难分。
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轻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
如风在她额头亲吻一下,不觉间,睡意慢慢袭来,他闭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过去。
曙色微透,窗户纸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如风便醒了过来。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顾主子,故而无法赖床,醒得总是特别早。
虽是醒了,脑中却依旧几分迷茫,直到女子如兰的气息吹拂在他发丝,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脸颊,才猛地醒转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依旧紧紧搂着她,而夏婉娩姿势也比昨日更加暧昧,手脚勾缠在他身上,仿佛搂着一个巨大枕头。
而两人的下体依旧如睡前那般紧贴一起,经过一夜,那肉棒已然没了勃起的尺寸,可是却依旧如同一个塞子一般堵在小穴里头。
如风额头冒出了冷汗,赶紧运功,将那肉棒回腹中。
没了堵穴的东西,堵了一夜的液体便也从夏婉娩花口流淌了出来,不过经过一夜的吸,那水早已失去了粘性,乳白色的液体也几乎变成了半透明。
上过药的花唇已经消肿,不过因为塞了一整夜,那小花口却没有马上回,依旧霍开着一道缝隙,往外吐着汁液。
如风轻轻挪开了夏婉娩的大腿,拉开了她搭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小心地挪动身子,才从她身体里脱身。
然而他还未下床,夏婉娩却是睁开了眼睛,低喃了一声:“如风……”
她睡眼惺忪,雾蒙蒙的眼里仿佛蒙着一层纱,如风知道她还未曾清醒,便是赶紧起身,拉过了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时辰还早,公主再睡会儿吧。”
“嗯……”夏婉娩翻了个身,睡到了另一头。
如风赶紧整理好衣衫,退出内室,准备每日事宜,少倾,他再回到内屋的时候,夏婉娩已经醒来,坐在了床头。
“如风,不知为何今日身子特别疲累,尤其后腰,完全使不上力。昨日皇上虽是……那个,不过也早早放了我回来,怎么好似做了一整夜呢?”
如风心虚地笑了一笑:“大约是事后又被轿子一路颠簸,所以特别累吧。”
“那……今日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绿头牌,我想休息一日。”
“好。”如风点了点头
“那再久一些可以吗?我想多休息几日。”夏婉娩试探地又问了一句。
如风点了点头:“三五日也可。依着皇上昨日对公主的宠爱,想必这几天定会翻公主的牌子,这日日侍寝,定会遭人嫉恨,也容易让皇上失去新鲜感,隔三差五地吊着,才能让皇上更加珍爱呢。”
夏婉娩本是满面喜悦,可是随着如风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你为何定要让我争宠呢?你知道,我不想的。”
“公主为何不想呢,若升得高位,你便有单独的宫殿,侍寝之时也不用这样叫人半夜送回,若你得宠,所有人都会敬你三分,即便再发生类似四皇子的事情,也没人敢对你对你动粗,若是……公主,为什么不想呢……”
71.花唇抹汤汁自贱避宠
夏婉娩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却没再说话,屋内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如风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答应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欢颜,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如风还未开口说什么,便有小太监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小主,北辰宫那里有人来了!”
原来是明帝派人送来了赏赐。
侍寝后得了赏赐,并非罕见,却也并非每位妃嫔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来说,这赏赐却也格外丰厚,十来个太监端着托盘站了一整排。
虽是如此,如风还是如约撤下了夏婉娩的绿头牌。
正是得宠之时,这般行径,却也罕见,众人更是议论纷纷,只说,皇上太过宠爱夏美人,初夜便将个娇弱公主折腾地下不了床了。
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来了许多补品,又是羡煞旁人。
如此三日之后,如风刚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谁知,夏婉娩竟是来了月事。自中了淫毒之后,她便月事不调,日子一直没准过。这一来,却又让如风失算。
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宠了五日。
而那五日,如风也是密切关注夏婉娩的起居饮食,让她无法动了手脚。
第六日,当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绿头牌时,毫无意外被翻了牌子。
与初次侍寝不同,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进晚膳。她并未觉得如何,却殊不知,这份恩宠,又是惹得宠妃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
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却丝毫不觉得荣幸,只觉受罪一般,手足无措,只浅浅抿了几口酒,甚至不敢动筷子。
明帝见她拘谨,倒也笑着夹了一筷子虾仁到她碗中。
夏婉娩素来对虾子这种发物忌口,下意识地便用筷子拨到一旁。
明帝眉头一挑,她刚想要解释,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这些发物,身上会起疹子,若是满身红疹,看了便让人扫兴,是不是明帝就不会让她侍寝了呢?
想罢,她便是夹起了虾仁吃了下去,御厨烹制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着的虾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时也不怕起疹,倒也放开了胆子,又夹了几筷子吞咽入腹。
少倾,夏婉娩便感觉身微微发痒起来,可那瘙痒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决定再狠一狠心。
她又夹起一筷子虾仁,故意掉落在杯盘之外,乘着明帝不备,用左手抓捏那虾仁,蹭上了满手油腻,然后将手偷偷伸到了桌下。
裙子本也开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钻入了腿心之间,贴在花唇之上,将那虾仁汤汁涂抹上去。
手指轻轻滑动,那手指无意间撩拨过顶端花核,那不经意的一触之间,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
半人多高桌面,挡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侧面,并未留心到她的动作,然而那抖动却也叫明帝察觉。
“美人,怎么了?”
“没什么……”
他身子略微后仰,便也发现了她不自然的姿势:“你的手……”
“有些痒……”夏婉娩赶紧抽手,一张小脸顿时羞得通红,可看在明帝眼里,却是娇羞可人。
“看来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明帝放下了碗筷,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
“不是的,啊……皇上别……”夏婉娩的话还未说完,后背便是落在了绵软的床榻之上。
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着她胸口遍布的红点,却是一怔,继而又扯去了长裙,花唇虽是沾了汤汁,却并没有发出疹子,不过腿根处细白的嫩肉却也是斑斑点点。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检查过,身子无碍吗?”
“臣妾也不知……”那痒愈发挠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挠了起来,本是点点的痕迹,却也化作道道红痕,在如雪肌肤上看来几分可怖。
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红痕,胸口发闷,呼吸亦也有些困难起来,她知道,若是放着不管,会性命堪忧,需要整治,耽误不得,便也直说了病因:“啊……定是刚才的虾……虾子……臣妾小时候吃了一回……也是这么发疹子……不过几年过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难受……”
明帝何等明的人,想到刚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现,觉察到此事的蹊跷,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从不强迫别人,你若不愿意,大可明说,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72.巨乳得宠怀上龙胎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夏婉娩怕破处被发现,怕被罚去做宫妓,不得不做小伏低,假意承欢,可是此时她却也不怕了。
她很想脱口而出,是的,我不愿意,不想侍寝,可是胸口的气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也幸好,没有说出那决裂之词,没有彻底与明帝撕破脸,也为她留了条后路。
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可明帝依然双眸如刃,紧紧盯着她:“为什么呢,难道是朕那日的表现让你失望了?还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可是你在母国的相好?还是在启国……”
明帝目光如炬,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让夏婉娩无法闪躲,无法抗拒,可是那痛苦却也为她做了最好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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