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254122223
喷得我浑身抽动,填满了阴道和鸡巴之间的所有缝隙。溢出的精液从屄裡面出来,
顺屁股淌到了大姨夫的裤子上,把他裤子前边打湿一片。我又把头向后仰用力的
靠在了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嗯啊”的叫个不停,全然顾不上旁边的
观众。
唯一压在我心裡的最后一根羞耻稻草,此刻早被践踏得一干二淨。挨操的时
候被人看着竟然无形之中刺激了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劲儿操我啊!”
随着老姨夫的持续抖动,我疯狂的叫起来。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
后再重重的落下,为的竟是让对面的三个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过程。对面小轿车
旁边的三个吸烟男大大的张着再也合不拢的嘴,手裡的烟头烧到了手指居然都不
知道,还那样傻愣愣的夹着,这么淫秽的画面可能是他们根本也想不到的吧?
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开着四轮车走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家裡
居然没人。多日的疲累早让我染上了午睡的习惯,我简单清洗了下身的污秽,就
躺到里屋炕上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蛮香,还是没人捅咕的觉睡得踏实舒服。
睡醒时竟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一天都没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议了。
看了下天色都黑了,赶紧摸牆上的闭火,开了灯屋裡一个人没有,以为娘在后屋
做饭就喊:“娘,饿死啦,做好饭没呢?”
等了一会,没人应才想起自己回来时家裡一个人也没有娘和姐他们去哪了?
这都天黑了咋不回来做饭?人一饿就容易发脾气,我气鼓鼓的走向后屋,既然没
人就只有自己去后屋碰碰运气了。
运气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我气得摔了柜门,可又无可奈何,又不
知道娘在哪。
正愁没地儿撒气的时候,娘开了门进来。
“你干啥去了?”我没好气儿,“这都几点啦,不回来做饭?”
娘看到我反而有点吃惊,“没在你老姨家多呆两天那?”
“在他家我也呆不住啊!”被娘这样问我脸上一红,想到被那傻爷俩一起弄
了,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娘,生怕娘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娘并没注意我的表情,
接着说:“没寻思你今儿回来,再说隔壁你王大爷没了,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帮白
事儿忙活呢。”
“啊?”我也是吃了一惊,“王大爷死了啥时候的事儿啊?”
娘看看我道:“就今儿早上的事儿,听说去了趟夏屋取点苞米碴子的功夫,
回屋就不行了。”
听到王大爷的死讯,我也仅仅是吃惊并不会太多伤感,虽然左邻右舍好多年,
可是我们两家的关係也仅仅是邻居而已。娘接着说:“你老姨夫开四轮子给你送
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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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随口应着,娘就又问:“那你老姨夫人呢?”
我说:“回去了,开到村口就回去了。”
我觉得娘话裡有话,心裡合计了半天,如果娘追问起来该怎么应付。娘却只
是“哦”了一声,没多问。径直走到后屋端了一摞盘子对我说:“你王大爷家盘
子不够使了,我回来取盘子的家裡没做饭,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呗?”我特别不喜
欢参加这种红白事,可是家裡又没吃的,只好跟着娘来到王大爷家。
王大爷家院子里人挤的满满的,一桌一桌的摆着灯火通明。娘把我带过来就
没时间管我了,端着盘子去了屋裡。我左右环视也没在满院子的人裡辨认出爹他
们三个,只好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儿坐下,等着上菜。我这桌不一会就稀稀拉拉的
坐满了人,只有我左边的一个位子还空着。
我们这裡的白事儿都是先上六道凉菜,然后上六道热菜。凉菜无非小葱拌大
豆腐之类,刚上了两个凉菜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吃饱了。正起身准备离席,才发
现我左边的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老头,是我吃的太投入了吗?我心
裡纳闷,也不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坐上来个人我都没发现吧?我看了他一眼,发
现老头也在盯着我看,这是个陌生的面孔我想:他显然不是我们屯儿的人,我们
村的人我哪有不认识的,应该是王大爷家附近村的亲戚吧。奇怪的是老头既不吃
也不喝,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既然吃饱喝足,本来这地方我就不乐意呆,身边的怪老头更让我不舒服,我
起身就往家走。不经意间回头瞟了一眼,发现老头也离开了座位跟着出来。我心
裡有些惊讶,如果是王大爷家的亲戚,晚上就应该住在他家才对。如果不是,可
我村的人我又都是认识的。难道是过路看见人家办事儿蹭吃蹭喝的人?
既然想不通,那索性不去想,只是一边走一边密切注视着老头的动向。明天
是七月十五了,一轮近似的满月挂在天顶,照在地上泛着凄惨的白色光亮。我藉
着月光回头看,老头竟还跟在我后面,距离不远不近的保持着。既然是邻居,王
大爷家到我家的路其实是很短的,我转身拐进了自己家的院子,匆忙回身把院门
关起来插好,才轻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跟着自己,可是给他这么
跟着让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人心裡不踏实就总想看个究竟,我一隻眼睛贴着院门的缝隙向外看,似乎有
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挡在缝隙这裡。不是大月亮地儿么?怎么会……“啊!”我惊
叫出了恐怖的音儿,赫然看出来挡在缝隙这裡的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那张脸正
贴在缝隙上,死鱼一样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我恐惧的倒退了几步,随后镇静下来
隔壁院裡都是人,我怕啥的于是故意提高声调对着院门:“你谁啊?想干啥?”
一方面希望隔壁院裡喧闹的酒席上有人能听到我的喊声,也同时为了起到对门外
老头的震慑作用,希望他知难而退。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我的恐吓似乎并没起到作用,老头也没说话,还是那么脸贴在院门外,一动
不动。我浑身的汗毛孔都快竖起来,嵴背后一阵阵发凉,快步转身跑回屋子,打
开了裡外屋所有的灯。然后站在前窗附近向院门口看,已经没了老头的身影。
我拍着胸口吐出气来,想:他这大黑天儿的跟着我来干啥?难道是想搞我?
要不是为了弄我,我实在想不出他的意图了。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敢跟着我到我家
院门口,除非他知道家裡除了我就没有别人,想趁机强姦我。
想明白了因果,人也就没那么怕了,最坏就是再被多一个老头强姦,何况自
己早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了。可对于那老头的模样还是心有馀悸,真被他给
操了怕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又盯着院门看了看,确定那老头已经不在了,就打
开电视,趴在炕上看着自己最锺爱的湖南卫视。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瞅了眼牆上的挂钟才九点多,不知道爹娘他们啥时候完事儿呢,就隐约听见
院门“哐当哐当”的直响。下地站在窗口看出去,院门紧闭着,院门处也空无一
人。我心裡不禁骇然,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想看清楚不是有人推了院门。藉着通
明的月光几乎快把院子扫视个遍,正要确定没人的时候,隐约发觉仓房的拐角处,
似乎藏着一个身影。那裡是月光的阴影,好像正有人就藏在那阴影裡,我不是很
肯定。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双腿开始有些不听使唤。那裡不会真的藏着个
人吧?如果真的有人藏在那裡他要干嘛?是小偷吗?应该不会,我很快自己就否
定了这个想法。我听说书的说过,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哪有这么笨的贼,
大月亮地儿跳到人家院子裡偷东西?
是那个老头!对,肯定是他。认定了这个想法,我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是
觉得色胆包天真是颠不破的理儿。为了操我他也是蛮拼的,且不说隔壁喝酒行令
一院子的人,就是我家这院围子的高度也够他喝一壶的吧。
一想到家裡院围子的高度,心裡的惊恐立马袭了上来。不可能的,仓房阴影
裡藏的那个人不可能是那个老头。虽然我家院围子是木板子夹出来的,可是那个
高度别说他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未必跳得进来的啊?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0-21)
第二十章惊魂劫
更加让我确信不是那个老头的原因是,我睡觉时是忘记了插房门的,如果阴
影处的人真的是那怪老头,他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进来了。一想到忘记了插房
门,心上就一阵一阵的紧缩,紧张感就越发强烈。也就顾不上盯着那黑影,紧捯
几步从里屋蹿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抓门插棍儿。
“吱呀!”一声响,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插棍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一股很大
的力量一把拽开了门。
“啊呀!”我几乎是嚎叫出声,看清了开门的人。一张抽抽巴巴满脸皱纹的
老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真的是你!我差点脱口把心裡话说出来。
“你……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啥?“我有点语无伦次,儘管我已经猜出
他的来意,可对于这个陌生的怪老头既恐惧又厌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
由自主的向后慢慢倒退着,以期可以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至于他是怎么进的院子,
人在院子裡又为什么不在我睡觉时直接进屋来,我都来不及去想了。
怪老头仍然像是在王大爷家酒桌上一样的盯着我,并不说一句话。我被这眼
神看的浑身发毛,快退到里屋门口的时候,拔腿就奔里屋跑去,回手迅速带上里
屋的门双手使劲的推住。
唯一遗憾的是里屋的门并没有插棍儿,我就只能这么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也
随时屏气聆听门外的动静。门外居然是出奇的寂静,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可他并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门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很大的力在向裡边推着。
我后腿绷直,把全身的力量都贴在门上,拼了命的抵住但是这样顶住门,终究不
是长久之计我就大声呼救:“救命那!来人那!”
我这样子没命的喊,当然不会立刻搬来救兵,但可能还是起到了作用。门上
推门的力度跟着一松,随后外屋就传来“噼裡啪啦”的脚步声,和房门的开关声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仍不敢有丝毫的鬆懈,只能这样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我才放鬆了手上的力度,
微微。嵌开一条缝儿往外屋看。仔细确定没人之后,匆忙跑到了房门口,把房门
的插棍儿插好,心裡吊着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一隻褶皱枯乾的手就从我的腰间穿过来,一把搂住了
我的腰,另外有一隻手来掀我的裙子。
“谁啊?”我恐惧的变了音儿,使劲扭头也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脸,想反抗浑
身却酸软无力,双腿因为惊吓突突颤抖,几乎站不稳。要不是被身后的人紧紧的
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经委顿在地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弯,一隻粗大的蘑菰头已经顶住
我的肉缝儿开始研磨着,那龟头的触感竟然,竟然是凉凉的?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
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从这诡异的噩梦裡缓过神儿来,两隻胳膊也因为刚才趴着
睡觉压的没了直觉。
看了下挂钟,都十一点了爹娘他们还不回来。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好像插了
院门,又不是很确定。想要去证实,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实在是心有馀悸。不
如守株待兔,听到爹娘他们推大门的声音再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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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时一般的长。眼见爹娘他们竟没一人回来,自己
心裡火急火燎。偶然当街上有灯光亮起,光亮不强,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在这通
明月色下并不显眼。只因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外,才看得真切。是娘回来了?
只是这大标月亮地儿,干嘛开着手电。我来不及细想,噩梦给我带来的恐惧实在
太强烈,此刻任何一个人回来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大门口,大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我虽然很失望,然而
左右出来了,就壮着胆子准备去王大爷家找娘,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
我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亮应该是小轿车的车灯发出来的吧!
小轿车的车灯已经关了,车上开门依次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直奔前院二
舅家,留下一个人在轿车旁边吸着烟。我本打算扭头走开,可是惊奇的发现这辆
小轿车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过的那辆车非常的像。联想到刚才下来的也是三
个吸烟男,应该是同一拨人没错。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机会遇见他们仨,想到
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的丑态,我赶紧别过头,急匆匆的往王大爷家跑。
余光裡隐约看见跑去二舅家的两个男人抬了二舅家的旺财出来,扔在了后备
箱裡。药狗的贼?难怪最近总听说谁谁家狗莫名其妙丢了的新闻,看样子这仨人
儿应该是行家里手。儘管是二舅家的旺财被下了药,这“閒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爷家院子的过道类似一条长廊,尽头院子裡的灯火通明也给我壮了胆子。刚
迈步跨进王大爷家的大门,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腿上竟如灌了铅一样提不
起来。因为那过道中间站着一个枯乾的身影,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是这老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隻大手从后边摀住,整个人被拖拽
到了那小轿车旁边。“咋样?二柱子,我说是这娘们吧?”
拽着我的男人对身后一个大个子说只听那个叫二柱子男人说:“这女的真鸡
巴骚,跟她老姨夫在四轮子上操屄,还嗷嗷叫……”
后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也凑过来:“还是大波子眼睛姦,赶紧把她整车裡
边”抓着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来,按倒在车后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们的身
份。抓我的这个应该是叫大波子,高个的应该是二柱子,至于矮个的叫什么还不
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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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了眼前的形式,难道是绑架我想说话,嘴上还被大波子捂着,就只能发
出“唔唔”声“赶紧滴,”二柱子急的叫:“时间紧任务重,一起上吧。“
“别,别……”我心裡焦急的嘶叫着理清了头绪也明白了处境,然而那无法
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那个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车后排座椅上,把我垫在他的身
上俨然成为了我的肉垫子。
我四脚朝天的不知所措,拼命扭动着,双手用力向下厮打身下的男人,试图
做阵地失守前最后的抵抗。我的负隅顽抗是无力的,被紧紧捂着的嘴只能尽力发
出最大的“唔唔”声。
裙子被撩到腰间的时候,内裤也跟着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风竟也传到我下
体一阵阵凉爽。身下的男人则二话不说,一隻硬的欺钢似铁的龟头已经瞄准了我
的腚眼处摩擦蠕动。
“你俩快点,干完了还有正事儿”身下的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用龟头顶开
我的菊花瓣,“噗”的一声连根而入。
“唔……”我长长的一声闷哼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
声肯定是凄厉惨痛的。儘管腚眼早被多只不同的鸡巴开垦过,可是对于身下男人
的粗大还是一时之间容纳不了,我紧緻的屁股,像是盛开的并蹄莲,颤微微扭动
在那裡。把我身前高个子男看得从鼻腔裡冒火,惶惶地把傢伙从裤口裡拽出来。
那历久如新的东西还真巨大,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麵杖。他急慌慌
的分开我伸向空中绷直的腿,没头没脑地挤进我双腿中间来。于此同时,我头上
的车门也打了开来,矮个男正在我头上捋着自己的鸡巴。
高个男挤过来时,把物件儿搭上来,顺着我的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
挺腰拧身。我的洞口还有些晦涩,他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我
几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在加上我腚眼裡的东西鼓胀
胀的捣鼓,两根粗大同时抽插撞击我的内壁,那紧紧寸许的肉壁竟似无法阻隔两
隻鸡巴在我身体裡的相遇一般,被两个这样弄上几下就鑽得我有些滋味儿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头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
微微地晃着,晃得头髮便有些散落,几缕髮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我绯
红的脸。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会,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屄裡的鸡巴抽出时,
腚眼裡的鸡巴就顶进来,始终保持着我的体内吸着一根鸡巴,那配合的节奏竟有
点天衣无缝搬的默契。
矮个男站在我头上的位置捋着鸡巴,找准时机把他的鸡巴往我嘴边怼过来,
身下的男人也实时的撒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插进我短袖裡边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实早已沦陷,在被两根鸡巴钉入时就已经沦陷。儘管嘴上已经没了束缚,
发出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求救和叫嚷声,而只有“嗯啊“的叫唤声。一连串的勐
烈弄得我着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
可是对于吃鸡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裡抗拒的。仅存的一丝意志力让我
扭开头去,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给矮个男插进来的机会。
矮个男见一时间无从下手,就伸出手来端住我的下巴,把龟头在我嘴唇上摩
擦,同时给那俩正在操我的人使眼神。他俩心领神会,像两个莽汉,只是用死力
气来拱。
两个身子同时撞上我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耳,我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
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每次被两人凶勐地撞击,仍会压
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
子活,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大嘴叫出来。可这“啊”声还没成为一个完整
的音儿,就变成了“唔唔”声,因为矮个男在我张嘴大叫的一瞬间已经把他的鸡
巴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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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嘴裡被怼得阵阵乾呕,矮个男的鸡巴也开始了在我嘴裡的活塞运动。
从三叔那裡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三个洞是都可以用鸡巴插的,可我怎么也想
不到有一天会被同时堵住,而且堵的这么严丝合缝儿,像砌牆裡镶入的橛子。
三个男人都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飢渴的劲头倒好像多年没尝这调调儿,
回回地弄到底,都使了全身地力气。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三个粗大的物件
用身上的三个洞使劲吸住吞进来,三个鸡巴就像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
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
我感觉到阴唇和菊花瓣被两根鸡巴插翻了出来,那感觉真的一清二楚。嘴裡
的鸡巴也同时撑得满满,舌头和两腮被杵得已经有些麻木。我的上身短袖也早被
扯掉了,六只手在我两隻奶子上游来游去,让我感觉麻麻的开始痉挛,只是上中
下都被钉住使的抖动并不显眼。
不行了,我要被这三个男人一起干到高潮了吗?那实在是太过羞臊。然而诚
实的身体并没被我的羞臊影响,我身下的液体就如撒尿搬“哗”的一下喷涌而出,
挤过屄和鸡巴留下的一丝丝缝隙,撒满在身下两个人的鸡巴上,在月光下晶莹剔
透。
我足足被他们三个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还分别调换过各自的位置。
再我嘴裡,屄裡,还有屁眼裡都分别灌满了三个人精液的时候,他们才开车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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