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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田种出美食来[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歪脖铁树
放弃修炼的修士们干劲十足,直接飞进凡人家里,能带走的全都装进乾坤袋,把凡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往背上一扔,继续跳到下一家。这时候就看出穷人的好处了,因为穷人家里的东西少,还大都住在一个屋子里,救起来比较方面,修士们先跑进穷人家里救人。
富贵人家的府上东西多,还分为主子下人,若是平时为恶甚多,没有善心,恐怕死后会下地狱,这种人就算救了也得不到多少功德,修士们多多少少都不太愿意救他们,直到把所有的穷人都救出来,这才去救富贵人家的……
用体内的灵力撑起一个保护层,保护凡人不受狂暴的灵气伤害,同时运转功法吸收灵气,不知不觉中,修士们其实都在无意识的修炼。滕州城规模甚大,这四分之一的区域也不小,二百多位修士一整晚上都在忙活,直到天亮才堪堪把所有的凡人都救出来。
从未做过如此劳累的事,修士们立刻找安静的地方打坐修炼。
一开始百姓们穿着里衣里裤的茫然的站在地上,直到看到修士把他们家里的东西倒出来,脸上这才有了神采。后来被救出来的百姓也不含糊,扑到一大堆杂物中把自家东西找出来。大家互相之间都是邻居,谁的脾性怎么样都一清二楚,若是有平日里手脚不干净的趁机贪占别家的东西,那大家就会群起而攻之,逮着就揍。
于是,百姓们自己维持的秩序还都挺好。
茶摊这边直到天亮才有动静,早晨被尿憋醒,皎白月爬起来去后院方便,结果一拉开亵裤就看到上面有白白的东西,这可把他吓一跳,也没敢跟沈寒说,偷偷找了新的亵裤换上,自己端着木盆跑到后院洗干净亵裤,再爬到木屋上面晾晒。好在山楂树先生也在睡觉,还打着小呼噜,不知道这事儿。晾好亵裤,皎白月坐在屋顶上往滕州城的方向看去。
等沈寒起床,皎白月还没从屋顶下去,他冲着下面喊:“小寒,快上屋顶看,滕州城上面有一个大烧饼。”
最近都被烧饼困扰,沈寒赶忙爬上屋顶,手搭凉棚往滕州城那边看过去。一张巨大的金灿灿的烧饼盖在滕州城上面,外酥里嫩特别香的样子,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一片圆形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烧饼一样。
“阿白,你说火烧摊的摊主是不是烧饼妖修,咱们不小心多吃了他的烧饼,他生气了,就变成原型。”沈寒仔细斟酌着,眼角余光瞥见晾在木屋上的亵裤,顺便问道,“阿白你洗亵裤了?我今天刚好要洗衣服,可以帮你一起洗的。”
“兴许是跟地脉有关。”皎白月白皙的脸庞红了红,双手搂住沈寒吻了吻他的嘴唇说,“咱们快下去准备,小寒你去滕州城看看,带着黄狗。”
“对哦,我要去卖茶的。”沈寒很快被转移注意力,在皎白月的催促下顺着阶梯往下走。
偷偷拍拍自己的胸口,皎白月回头看看自己的亵裤,确定用木块压住不会被风刮跑,这才爬下去。
因为急着进城,沈寒做的早饭比较简单,是面疙瘩汤和油饼,凉拌白菜丝。匆匆吃过早饭,便挑着扁担离开茶摊。黄狗甩着尾巴跟在后面,背上驮着一个大大的木桶,他也看到滕州城上面的烧饼了,这会儿还念念不忘的,“夫人,咱们还去那家烧饼摊买,蘑菇馅儿的最好吃。”
黄狗不说沈寒也会去那里,昨天多拿一个烧饼,今天一定要把银钱给摊主,不能多占别人的便宜。只是还没到滕州城,沈寒就不得不暂时停下。
今天城门口的守卫比平时多许多,好在沈寒是熟面孔,很容易就能进来。靠近城墙有一块极大的空地,这里是官府留给穷人盖房子的地方,只是这么多年以来,穷人依旧没有用完这块地方,就一直这么荒废着。如今这里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不少人,看得出来大家都是一家一家的,身边还堆着许多行李。
“这是咋回事?”黄狗凑到沈寒身边,小声说:“夫人,要不咱们找个人问问?”
“老板。”不等沈寒说话,不远处就有一位穿着道士长袍的修士跑过来,一脸惊喜的说,“老板心中定然有疑惑,随我来,我等修士已经等候多时。”
认出这个修士来自己的茶摊买过茶水,沈寒点点头跟在后面,很快七拐八拐进入一个院子。众多修士或坐或站,有没地方的干脆坐在墙头上,好在周围都有障眼法,寻常凡人看不到。黄狗的尾巴毛炸开,压低了声音提醒沈寒,“夫人,这么多修士聚集在一起 ,咱们要小心。”
这些都是茶摊的客人,沈寒没往心里去,跟着那位修士径直来到院子中心,听他们说昨晚发生的事。
在沈寒眼里的火烧,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修士们的修为不够,并不能靠近,但这般动静肯定会让别处的修士察觉,到时候滕州城恐怕不会安稳。
听完修士们的话,沈寒在心里琢磨一番,天上一个大烧饼,地上有许多小烧饼,烧饼之间有狂暴的灵力,所以说,果然是烧饼成为妖修吗?
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沈寒轻咳一声说:“诸位要不要茶水和茶点?”
累了一晚上,修士们自然不会错过茶点中的灵气,纷纷慷慨的掏银子买茶水。黄狗背上木桶里的茶水全部卖完,沈寒挑着扁担离开,准备去烧饼妖修那里看看。
一早晨时间足够官府察觉此事,在一些修士的干预下,官府的人并没有冒然尝试进入灵气狂暴的地方,他们把这块地方团团围住禁止闲杂人等靠近。沈寒挑着扁担按照往常走过的路往前,正好遇到一队官兵。
“咋办?”黄狗甩甩尾巴,砸吧砸吧嘴,“我还有一些灵力,要不我把他们撞飞,夫人你把我拖回去?不过那样就不能马上吃火烧了。”
把扁担放下,沈寒拿着手中的枯树上前靠近官兵,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小声说:“各位官爷,我手中的枯树不是凡物,可以带着我进去,里面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在官兵眼里,沈寒穿着的衣服极为精致,长得眉清目秀,就是手中拿着一棵枯树相当碍眼,再看看他身后的扁担,还有狗头上顶着陶罐的黄狗,官兵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们让开一条道。
先前有修士伪装成世外高人警告官府 ,不让他们派人进入这片区域,于是他们耍了个心眼儿,从牢里提出一个十恶不赦的死刑犯扔进去,结果那个人很快七窍流血而亡。
别看地上一个个小小的跟烧饼似的旋风没有威胁性,但里面处处都是杀机,官兵甚至扭开脸,不忍看到沈寒七窍流血的模样。
挑着扁担,拿着枯树进入,沈寒不小心被枯树绊了一下,一下摔到地上。好在木桶盖着盖子,并没有茶水洒出来,沈寒赶忙弹掉身上的尘土,继续往里走。
在官兵们目瞪口呆中,沈寒领着黄狗一路前行,逐渐消失在远处。
“那是高人。”一名官兵沉默了一会儿说。
大家都很同意他的说法。
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到了昨天买火烧的地方,沈寒把扁担放下,从陶罐里拿出银子递过去,“昨天你有多给我一个火烧,我还是买五张,不过你要收我六张的银钱。”
年轻人抬头看了眼沈寒,露出诧异的神色,他没有接沈寒的银钱,低声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了。”沈寒眨眨眼,往前递了递银钱,“你家蘑菇馅儿的火烧特别好吃,我还想买。”
神色复杂的看了沈寒一眼,年轻人终于接过银钱,用油纸包好五张火烧递给沈寒。他是在沈寒来之前唯一的一位凡人,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他也害怕过,但火烧摊不能扔,必须继续开摊,即便是一个客人都没有。年轻人也到别的地方溜达过,知道外面都被官兵围起来,这块地方一个凡人都没有,他还看到官兵扔进来一个人,那个人瞬间七窍流血而亡。
这个地方极为危险,他本身却毫发无伤,还能正常开摊。
沈寒拿着火烧回去,找到一块光滑的石头坐下,分给黄狗一张火烧,自己也拿了一张小口小口的吃着。年轻人躲在火烧摊后面偷偷看了眼沈寒,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走过来,小声问:“你是凡人吗?”
“恩,是。”沈寒点头。
“那我也是。”年轻人顿了顿继续说,“我叫霍韶,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在开火烧摊。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有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火烧,就是为卖火烧而生……”
诧异地看了眼霍韶,沈寒脱口而出道:“难道你不是火烧?”在看到年轻人第一眼的时候,沈寒就以为天上那团像火烧的云就是这个年轻人,黄狗也同意自己的看法。
摇摇头,霍韶说:“我不是火烧。”
沈寒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货真价实的肉眼凡胎,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肯定看不出年轻人的特别之处,便斟酌着说:“要不然这样,你跟我回茶摊,我让阿白帮你看看你是什么人?”
“阿白是谁?”霍韶继续说,“可以,我今天做的火烧不多。”
“阿白是我养的狗。”沈寒高兴道,“他可厉害!”
霍韶:“……”
留在火烧摊并不是办法,最后霍韶还是跟着沈寒离开。按照来时的路回去,官兵已经认定沈寒不是普通人,见他带着一个人出来也不觉得有多稀奇。





仙田种出美食来[重生] 第23节
木桶里还有许多茶水没卖完,沈寒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城墙旁边的空地上摆上临时茶摊。这些被修士们救出来的百姓身上都有不少银钱,此时正口干舌燥的,对沈寒的茶水就格外欢迎。
“老板,这是我媳妇,特地带她过来尝尝你的茶水。茶点也给我来一份。”刀疤汉子兴奋的说着,从怀里掏出铜板扔到陶罐里。
沈寒利落的舀茶水,一边说,“我家茶摊就在滕州城外面,从这个城门出去,沿着官道走一段路就到了。”
“嘿,这茶水不错,以后有空我会常去的。”刀疤汉子很爽朗,很快领着媳妇离开。
很快把茶水和茶点全部卖完,沈寒挑着扁担出城,仗着熟面孔,把霍韶成功带出来。在滕州城里一来一去耽搁不少时间,此时已经是半下午,做早饭有点早,午饭却又晚了。
远远地正好看到皎白月站在茶摊外面,沈寒笑着介绍,“那就是我家阿白。”
霍韶疑惑道:“你不是说阿白是你养的狗?”
“对啊,他就是我家养的狗。”沈寒咧开嘴露出大大的笑容,“是一条黑狗。”
看看狗头上顶着陶罐的黄狗,再看看站在茶摊外面,一头柔润的黑发披散下来,面如皎皎白月,身姿挺拔,穿着跟沈寒同样的衣服的男人,霍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不太好用。
“小寒,他是谁?”帮沈寒拿着扁担,皎白月好奇的看向霍韶。
“他是霍韶。”沈寒笑着介绍。
就听皎白月倒抽一口凉气,“火烧真的成精啦……”
第39章 烧饼阵法破了
“他的名字叫霍韶,并不是可以吃的那种火烧。”沈寒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也不太确定,阿白你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火烧妖修?”
听到沈寒这么说,皎白月赶忙绕着霍韶转了两圈,又凑近了看。圣王爷也凑过来用小鼻子嗅了嗅,立刻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不是凡人。”
既然不是凡人,那定然是妖修化形。
“难不成真的是火烧?”沈寒觉得很不可思议,要说山楂树先生、黄狗或者圣王爷能够成精,这他能理解,但一张火烧如何修炼,如何悟道成功,恐怕还没有大道有所成,整个火烧就坏掉了吧。
站在一旁沉思一会儿,皎白月终于谨慎的给出一个稍微保守一点的答案,“不是凡人,应该是妖修。”
此时滕州城被天空中巨大的云层覆盖的区域充斥着狂暴的灵气,凡人一旦进入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就算是修士也不敢在里面久待。霍韶自然不能再回去,沈寒便邀请他在自家茶摊里住下,跟黄狗睡在一起。
沈寒专门去树林里捡的柔软干草,黄狗一直睡在上面。“我不怕冷。”看着黄狗往旁边挪了挪给自己让出位置,霍韶终于露出笑脸,“我平时就睡在草堆上的。”
于是,一起吃过晚饭,大家纷纷找到地方休息。后院中的山楂树先生舒舒服服的展开树枝站在泥土中,树根舒展开吸收土壤里的养分,树枝一条一条的垂着,上面挂着红彤彤的山楂。
整个白天时间,沈文柏都躺在地上吸收吃进肚子里的药效。魔修利用凡人的肉身炼出来的灵丹妙药效果非常好,不但治好沈文柏的内伤,还让他瘦了许多。等晚上完全吸收完药效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沈文柏发现自己胖胖的肚子不见了,他脸上露出喜色,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魔修,走到角落里站着。
夜深人静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魔修们像往常一眼纷纷从入定的状态中醒过来,他们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沈文柏,其中一个魔修开口道:“滕州城情况不明……”
“若是地脉封印解开,定然会有狂暴的灵气泄露出来,我等不妨前往查看一番,兴许能捡到不少凡人或者修士的魂魄。”
“正是,茶摊如今靠近不得,不如从滕州城那边下手。”
魔修们互相商量一番,很快意见达成一致,共同前往滕州城。而崩山派等修士因为前天晚上在木屋里打坐修炼,并不知道滕州城里发生的事 ,等白天去茶摊喝完茶水吃完茶点,炼化完灵气去滕州城一看,不得了了,竟然发生如此大事。
他们没有离开滕州城,而是聚集在一起,暗中观察,想要找出这部分区域地脉所在之处。
天上黑压压的盖着一个圆形的云层,下面有无数小旋风组成的漩涡,狂暴的灵气从里面钻出来,被天上的云层吸走,一整个白天都是如此。再这样下去,整个地脉的灵气都会被吸收完。
由灵气组成的云层吸收完地脉的灵气会发生什么事,修士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找不到确切的结论。擅长推演天机的修士闭着眼睛埋头苦想,却始终抓不到一星半点的天机。天机被蒙蔽,这只能说明还有大事未发生。
“如此狂暴的灵气,终究不会是好事。”
“这等阵法倒是前所未有,即便是大宗派也没有这样的大手笔。”
“兴许是我等见识浅薄,并不知晓凡间还有这等毁天灭地般的阵法。”
“五百年前,我所在的门派也是大型宗派,长老掌管的书籍数不胜数,其中也记录有不少大能们留下的阵法,却并无此等威能。”
修罗派弟子靠在一起,占据一个角落,其他修士则是用神识互相交流,他们所在的门派比崩山派这种小门派要好上一些,有些底蕴,见识相对来说还算广博。一整个白天都在观察天空中的云层,修士们终于讨论出结果,那灵气组成的云层仿佛一个漩涡一样,应该是某种高深阵法,跟地面上的小漩涡交相呼应,用来拨出此地的地脉。
有这等大手笔的大能,修为难以想象。
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修士存在,此时处在云层下面的凡人定然毫无生还的可能,他们若是死去,这份因果便会归于布下阵法的大能身上,待到渡劫飞升时,天道定然不会手下留情,兴许连大能的神魂都会给劈的魂飞魄散。
好在有这些修士在,凡人无一人伤亡,那位大能也不用背负这份沉重的因果。
滕州城里的修士们束手无策,崩山派等修士见识更加浅薄,现在还研究天上的云层呢,他们修为不够,看不到隐藏在云层深处的符箓,还以为这是天灾。
刚刚进城的暗鸦派魔修们此时都瞪大眼睛看着天上的沉重云层,他们能够感受到狂暴的灵气,也知道这不适合修士修炼。但狂暴的灵气还有别的作用,那就是可以杀死凡人!凡人死于非命,必然要有一份因果,这份因果不管压在谁身上都不是好事,魔修们迅速发现这一点,他们打算挑选一些青壮年男子扔进那片区域。
“那地方灵气极为狂暴,我等就算想进去也得小心翼翼。”暗鸦派魔修试探性的开口,“那当如何抽取死去的凡人身体里的魂魄?”
这倒是个问题,魔修们想不进入那片区域,还想让凡人死掉抽取魂魄,这根本行不通。
“不如直接找一些乞丐流浪汉杀死抽取魂魄修炼。”有魔修皱眉道,“如此一来既不会被凡人官府发现,又能增长修为,何乐而不为。”
其他魔修顿时看向说话的那位,其中一位皱着眉头说:“滕州城先有地动,现在又多出一块不能靠近的区域,其他修士全部分散在别的地方,我等要是抓人还好说,直接下手杀人,恐怕会被其他修士察觉。”
魔修对凡人魂魄敏感,同样的,修士也敏感。
大家继续沉默,最后一齐转身离开滕州城,继续守在小树林里。沈文柏一路跟着这些魔修也没干说话,他深知这些人的脾性,一旦心情不好便会拿他出气。只是沈文柏心中始终有个疙瘩,他现在身不由己不能回去,不知道许崇山是不是还在那里。相对于喜怒无常的魔修,沈文柏发现许崇山比较好打交道。
一夜无话……
太阳还没升起,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皎白月就醒过来。昨天晚上喝太多汤,以至于他比平时醒的更早,肚子鼓鼓的,某个部位也很奇怪,竟然是坚硬的,皎白月偷偷摸了摸,轻轻掀开被子下床,打开小门钻到后院。
早晨的风格外凉,皎白月打了个哆嗦,脱下亵裤把某个东西拿出来,轻轻揉捏着,同时闭着眼睛准备尿尿。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特别想尿,但就是尿不出来,倒是捏捏的感觉很舒服,皎白月闭着眼睛继续捏。
终于,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着,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皎白月睁开眼睛看了看地面,他发现这种东西跟昨天亵裤上的一样。有点心虚的看看山楂树先生,好在后者仍旧在睡觉,还打着小呼噜,皎白月刚准备把地上的东西埋上就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赶忙站直身体尿尿。
处理完地上可疑的东西,皎白月搓搓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跑回木屋,钻进被窝搂住沈寒,准备睡回笼觉。
茶摊中平时起的最晚的黄狗此时却以为自己在梦中,他看了看眼前金黄的东西,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张嘴准备咬一口,接着就“嗷呜”一声蹦起来。“好硬,我的牙!”黄狗跳到上蹦跶,又蹿回草堆上,“地上好冷,我的狗爪好凉。”
第二个醒过来的是圣王爷,他看了黄狗一眼,抬起爪子“唰”一下露出锋利的指甲,迷迷糊糊道:“吵什么吵,睡觉!”毛茸茸的小身体下意识往热源那边靠了靠,很快露出软肚皮,呼呼大睡起来。
看了眼草堆,再看看圣王爷,黄狗终于崩溃似的大叫一声,“尊者!夫人!圣王爷!山楂树先生!霍韶不见了,会不会是被我吃掉了,我梦见我吃了好多蘑菇馅儿的火烧……”作为一个妖修,黄狗一直都知道有许多妖修最喜欢任意妄为,从不掩饰自己的口舌之欲,想吃就吃,甚至连人和妖修都吃。
想到昨天晚上吃的饭食也有不少,应该不会饿到吃人吧,黄狗甩甩狗头,跑到床边疯狂的摇尾巴,“汪,嗷呜,汪汪汪,汪……”
皎白月刚暗搓搓的睡下去,就听到黄狗的哀嚎,他睁开眼睛,第一次拿出魔道第一尊者的威严,如皎皎白月般的面庞让他看上去威严而又艳丽,“退下。”
“嗷呜,汪,汪汪汪,汪。”黄狗缩了缩脑袋,并没有后退,而是拼命的甩着狗头,连说人话都忘记了。
好在皎白月本身也是一条狗,他能听懂黄狗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黄狗弄得,他张开嘴吐出一句,“退下汪?不要打搅小寒睡觉汪……”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并不大,这会儿太阳已经升起来,沈寒伸出手摸到皎白月,迷迷糊糊的凑过去亲了口,再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家阿白一脸威严的看着床边的……黄狗……
“汪,嗷呜……汪汪。”见沈寒醒过来,黄狗立刻凑过去。
“说人话。”沈寒慢吞吞的坐起来,拿放在床尾的衣服穿。皎白月皱眉看了眼黄狗,伸手帮沈寒穿衣服,他自己则是只穿着亵裤,露出平坦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惹的沈寒不停的摸。即便是沈寒下意识多干活锻炼身体,胳膊腿上的肌肉倒是有了,只是小肚子依旧平坦,并没有肌肉。
甩甩狗头,黄狗终于找到语言,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寒赶忙穿好衣服走到草退旁边看了看,就看到圣王爷四仰八叉的睡着,露出毛茸茸的软肚皮,草堆上还有黄狗压出来的印子,另外也有霍韶的印子。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踪影,沈寒仔细看了看,扭头问皎白月,“阿白,咱们茶摊不是有宝贝护着,别人进不来吗?”
“会不会是霍韶自己爬起来走了?”皎白月穿好衣服,一头黑发随意披散着,让他看上去有点慵懒。
“不会,咱们茶摊的门只能从里面关上,从外面打不开,也关不上。”沈寒表情认真,他绕着草堆看了看,摸摸下巴说,“你说,霍韶会不会真的是火烧,他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变成火烧了?”
黄狗溜达过来,摇着尾巴说:“不可能,他要真的变成火烧肯定会被我吃掉。我刚刚就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正在吃火烧,可是有个火烧特别硬,我刚啃了一口就被咯到,牙好疼。”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做的梦,黄狗还呲了呲牙。
沈寒突然蹲下,伸手把圣王爷抱到旁边,扒拉开一部分草叶,然后捡出一张热乎乎的火烧,“唔,这应该是霍韶变的吧?”
“看不出来。”皎白月摇头,“先不要吃掉这个火烧,等等看说不定会变回来。”
于是沈寒便去后院拿木桶挑水,带着黄狗。皎白月则是收拾茶摊,每一张矮桌和矮凳都要擦一遍,确保干干净净,再往锅里倒上水,拨弄一下灶火,开始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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