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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鸽
感觉到她穴内壁肉疯狂挤压,夹得他舌根生疼,便退了出来,舔开她蒂上薄膜,轻咬住那颗脆弱的红豆用力吮吸。
“啊!”
安绒尖叫一声,身躯剧烈痉挛。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厉青澜脸上,浇了他一鼻子。
甜蜜的汁液从高挺的鼻梁上滑下,被他用舌卷入嘴里。
青年笑得餍足,眉眼盛满了欲色。
“主人满意了吗?”
“哈啊……呼……”安绒松开他头发,几乎是瘫软在台阶上。
她看着他褪下亵裤,握着粗硬的巨物跃跃欲试的模样,忽然心头起了些惧意。
“我……”
“怎么?”厉青澜轻笑,“主人都被我舔到喷水了,还要说谎不满意吗?”
“……”安绒受不得激,一咬牙将他踹到池边,脊背撞到台阶上。
厉青澜疼得倒抽了口冷气,紧接着阴影覆下,肩膀被她小手按住。
还在往外吐水的蜜穴,很容易地将他的孽根整个吞了进去。
巨物撑得她小腹鼓胀,勾勒狰狞柱形。
两人皆被刺激得喟叹出声。
女上的体位可以插得很深,几乎是直直捅进花心,触到宫口,她被厉青澜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刚高潮过的小穴有些承受不住这个庞然大物,下意识挤压穴壁想将他弄出去。
厉青澜刚进去就被她夹得难受,忍不住扣住她腰身,咬牙道:“又想把我夹射了?”
“你太大了,我好撑……”安绒也很痛苦,额角香汗淋漓,细眉拧成乱麻。
厉青澜忍不住笑:“阁主不喜欢大的?操得你不舒服吗?”
安绒狠狠掐他,狐狸眸子瞪过去。
“厉青澜你怎么回事,荤话一套一套的,书上教的你这些?”
厉青澜眼中笑意淡了些。
“自然是……无师自通。”
安绒吃力地摆动腰身吞吐他的男根,没有发现他神色的变化。
她眯眸呻吟,问他:“嗯……厉青澜……你告诉我……”
“嗯?”
“你为什么想通了?”
“……”
“……喂……你说话啊……”
她一着急,就停了动作,只顾着夹他。
厉青澜红了眼,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水花啪啪作响,露珠四溅。
“只怪我胯下这物,”他道,“一见阁主,便硬热似铁,欲念横生。”
安绒被他撞得呻吟破碎,乳肉颠荡。
耳中嗡嗡作响,却能清晰听见他沉重的喘息,清晰的声音,一字不落砸在耳畔。
“可笑我读书修身十载,竟一朝陷入这浮沉欲海。”
“安绒,你说。”
他仰头,盯住她失神的双眸。
琥珀瞳子里,凶意尽显。
“你拿什么赔我?”
话音未落,又一记深入,直直撞开宫口,捅进花心。
安绒抓挠他肩膀,留下一道道红痕,渗出血丝。
“啊哈……厉青澜,你这……嗯……傻子。”
她嗯嗯啊啊叫着,不时吐出断续的话语。
“……啊……你喜欢我,才会……嗯……才会硬。”
安绒拽他鬓边散落的湿发。
逼问他。
“哈啊……是不是……厉青澜……”
你喜欢我,是不是?
男人不说话了。
他伸手将她按下去,头埋入她肩窝,共同沉入水中,似交颈的鸳鸯。
狂顶几下,他猛然将孽根拔出来,射在水里。
白浊散开,与池水交融,在波涛里消失不见。
在没有空气的水下,他闭上眼吻住她的唇。
和第一次做一样,窒息的感觉。
他却轻松得可怕。
厉青澜拥紧她,在心底轻轻叹息。
……
也不知道是谁傻。
——
咦,突然发现多了好多藏,狂喜
事情办完了已经好晚了,所以决定熬夜补更,这次大粗长爆肝,555希望你们能看爽了给我多投珠珠,爱你们!





黑月光 Chapter21盛宠(微h)
阿竹从阁主院子里哭着跑出来的事情,几个时辰便传遍了血隐阁上下。
八卦的影卫皆唏嘘不已,都道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一向受宠的阿竹被新来的厉家小子抢了位置,回去哭的天昏地暗,而阿云则是闭门不出,整日窝在房间里打理花草。
有影卫没见过这妖艳惑主的厉姓新宠的,都对他的模样十分好奇,借了这次给他屋子里添置用具的机会,总算是见到了狐狸本尊,近距离地瞧上了一眼。
然后更加唏嘘了。
都私底下心想:这身段,这模样,我要是阁主,我也只想在美人榻上翻云覆雨,哪里还看得上周围的清粥小菜。
只见那传闻中的狐狸身着青衣,懒洋洋立在院中廊柱旁,似一川烟柳,风姿绰约。
清风拂过,广袖轻扬,若云雾笼罩修长的身影,发如泼墨,缎子似的披散在肩背上,束起一缕用白玉簪子固定在脑后,青丝随风飘扬,露出惑人心神的面容。
一双长眉直飞入鬓,冷肤若雪,挺鼻长睫,眸色浅淡似凝结的琥珀,薄唇一线,殷红如血,眼皮很深,随意抛出一道目光,都仿佛脉脉含情。
薄唇薄情,眉眼却又显多情。
明明未笑,唇角却似有笑意。
——真乃绝色美男。
——阁主好艳福!
影卫们一边搬着新添置的家具,一边偷偷摸摸用余光瞥这美人。
经受众人震撼目光洗礼的厉家美人眉眼不抬,面无表情地抱手靠在柱上,稍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
直到人群让开一条道,黑衣少女目不斜视走进来,脚下生风,披风猎猎作响。
美人闻声斜眸,笑意漾出。
众人立刻被闪瞎了眼。
——糟糟糟糟糕,这谁顶得住。
安绒还没站稳,就被拉进一个怀抱。
厉青澜头枕在她肩上,埋进她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褐眸十分满足地微眯起来。
“回来了?”
然后影卫们惊悚地看着一向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血隐阁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上粉霞……闹了个大红脸!
她掩饰性轻咳两声,抬眼一扫周围。
接触到她警告眼神的影卫立刻埋头干事。
厉青澜搂着她,看影卫们给自己屋子里重新添置用具,眸光淡淡的。
“其实不必如此,既然已经回去……”
“这是我重新准备的。”
安绒打断他。
她目光有些躲闪,红着脸嘟囔:“上次的事惩罚已经到位了……这次给你买了更好的。”
厉青澜轻轻笑起来。
修长的指伸出,将她鬓边散落的发理好,动作温柔而缱绻。
“我并不在意这些。”
安绒对上他视线,神情很认真。
“你值得最好的。”
手指骤然僵住。
几乎是狼狈地抽手回去,他睫羽微颤,差点掩饰不住眸底的慌乱。
——不。
——我不值得。
安绒见他忽然侧过了头,眉头不着痕迹地拧起来,有些发愣。
刚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唇却被堵了个结实。
四周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整整齐齐。
——好主动!好劲爆!
厉青澜捧着她后脑勺,旁若无人地吻上去。
舌尖轻易撬开齿关,深入口中,攻城略地。
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安绒呼吸凌乱,伸手掐他腰肉。
唇好半晌才终于分开,牵扯出几道暧昧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角,被他舌尖卷舐干净。
美人眼尾泛红,笑容尽露欲色。
“阁主日日都这么甜。”
安绒心脏狂跳,恼羞成怒踹他小腿,随后用凶恶的眼神逼退众人叹为观止的目光。
“给本座好好做事,眼睛不要乱瞟!”
“……”
敢做还不敢让人看了?
影卫们心底疯狂吐槽。
把上千两黄金购得的苏木梧桐七弦琴小心翼翼地搁在案上,影卫们立刻松了口气,溜之大吉。
屁股后面仿佛生了火似的人影鱼贯而出,偌大的院里只剩下静静依偎的两人。
安绒戳戳他肩膀:“进去看看?”
厉青澜将她的手指攥住,握在掌心。
“好。”
他牵着她走进屋子,静静地立在她身后,看她东摸摸西瞧瞧,上下打量房间露出满意的神色。
她转眸来看他,“喜欢吗?”
厉青澜却根本没去看,眼中惟她一人。
“喜欢。”
安绒顿时觉得钱花的值了,乐滋滋地拉着他走到案几旁坐下,递给他一只狼毫。
厉青澜拿着笔发愣。
安绒铺开宣纸,撞他胳膊,目光亮晶晶的:“快写啊!”
“写什么?”
“你想些什么就写什么,都说你写字好看,今天让本座好好品品!”
青年捏着狼毫,眸色微沉。
沾墨,提笔。
柔软的笔尖落到纯白的纸张上,墨色晕染开来,手腕游弋,遒劲有力的字形显露山脊水骨,笔锋犀利而华美。
文盲阁主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趴在案上,两手撑着下巴,激动得双颊酡红。
余光瞥见认真书写的那人,额前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侧脸,只隐约窥得长睫似羽,红唇一线。
心跳不受控制,感觉要破开胸口。
厉青澜搁下笔。
琥珀瞳子转过来,似笑非笑迎上她偷窥的视线。
“阁主?”
“……!”
安绒擦了擦口水,急急忙忙避开他目光,转头去看宣纸。
眸色微凝。
只见白纸上惟有一字,却墨色淋漓。
——闲
“?”她伸手去拽他长发,柳眉挑起:“很闲?”
厉青澜不答话,抬指点了点她鼻尖。
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
“哈哈,小花猫!”
“?”
安绒狐疑地摸了摸刚刚被厉青澜碰到的地方,垂眸一看,手指全是墨汁。
顿时拍桌而起,跨在他身上掐他脖子。
“厉青澜!!!”
袖袂拂过桌面,带翻了砚台,一道淋漓墨水倾流而下,漫上宣纸。
安绒不甘示弱,沾了墨往他俊逸的脸上胡乱画画。
青年闷笑,也不阻止,任凭她在自己双颊鼻尖胡乱作为,两手捧住她臀瓣往身上按,动作时腿肉摩擦,弄得他胯下之物不自觉挺立起来,戳到她腿根。
安绒红了脸,撅起后臀想要避开,却被他按得更紧,襟口松散开来,双乳贴在他胸上,乳肉嫩白,中间露出浅浅的沟隙。
琥珀瞳子愈深。
她稍稍挣扎,“厉青澜,你要干嘛?!”
他嗓子沙哑:“我硬了,你觉得呢?”
安绒满脸通红,耳根发烫,伸手推他:“丑死了,去把脸洗干净!”
厉青澜好笑,“我都还没嫌弃你呢?”
“你敢嫌弃我?!你——唔……”
二人唇舌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剩下的话语模糊在黏腻的亲吻中。
她被他按在案几上,黑色紧衣被掀到腋下,露出圆润的乳和纤细的腰,大掌由腰线游弋到嫩粉的乳尖,捏住搓揉把玩。
少女发出动情的呻吟,下身很快就湿了。
厉青澜将她嵌在两腿之间,天青长袍下,狰狞巨柱探出峥嵘头角,显得无端可怖。
他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吻痕未消的脖颈上,抬起她腰臀,很顺利地捅进那蜜液潺潺的小穴。
安绒娇喘吁吁,目光迷离,没有地方依托,只得攥着他双肩衣料,迎合他的冲击。
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叶,被颠得天昏地暗,沉重的案几被撞得往后挪动了近乎半尺远,案上笔架在摇晃中摔落于地。
“哈啊……嗯……厉青澜……慢一点……”
青年眸中欲海翻腾不休,他捏着她纤腰狠狠往自己胯下送,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戳在她穴内一块敏感的软肉上,插得她淫水横流,在紫檀桌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再从桌角滴落进地毯。
水声啪啪作响,糜烂的甜香盈了满屋。
安绒泄了身子,穴壁软肉阵阵缩,挤压他粗热的阴茎,男人闷哼一声,掐着她猛撞几下后抽出来,大股浓射在她腿间,在被操得泛红的阴唇上留下淫靡的白浊。
厉青澜撑起身子剧烈喘息,眸中欲色尚未消褪,便看到垫在安绒身下的宣纸。
打翻的墨汁淌出一股,恰好淋在皱褶不堪的纸上,此刻已经微微干涸。
那一流墨色,给闲门封口。
赫然成了
一个困字。




黑月光 Chapter22摔琴
甚至都不需要自己添上那一笔。
连墨色都沿着命运流淌。
提醒他这只
可怜可悲的
笼中雀。
厉青澜平复呼吸,低下头去,散落的青丝遮住眸底溢出的冷。
他伸手,将本就皱褶不堪的宣纸揉作一团,扔下案几。
纸团滚下去,与摔得一片狼藉的笔架打了个照面,皆成了今日后不再能留在屋中的废物。
安绒挂在他脖子上,羊脂玉似的腹肉微微抽搐,穴口缩不停往外吐着淫水,与白浊混合着从腿根流下去。
“唔……腰好酸……”
厉青澜撑住她脊背,将她抱起来,随后从怀里抽出帕子擦拭她腿间浊液。
她静静看着他低垂的眉眼,上面还沾着点点墨渍,愈发衬得他肤白如雪。
忍不住伸出指头去戳他眉心。
“你这几天……怎么不射进来?”
厉青澜不答,只专心用手指将流进她穴里的浊物一点点抠出来,用帕子擦干净。
安绒见他不答,便边戳边自言自语。
“你是不是怕我怀孕?”
“……”
“厉青澜,你想要孩子吗?”
“其实……”
她顿了顿,语气低落下去。
“其实我没办法怀孕。”
一直低头不语的男人,在此刻终于有了反应。
擦拭腿间的手明显地僵住,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她:“你说什么?”
安绒被他灼热的目光吓了一跳。
一时分辨不清他眸底翻涌的情绪,她下意识以为是震惊与难过,便躲闪着他视线嘟囔道:“血隐功虽然很厉害,但是修炼起来很伤身体……加上我幼时受了寒气……”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咬牙开始谴责某人。
“所以这事儿也有你的一半责任,反正我怀不了孩子,如果实在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去抱养一个……”
安绒忘了,厉青澜并不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巷中可怜的断腿姑娘,所以她说出来,厉青澜也对此一无所知,不会有半分自责。
反而,心里好像有一块石头落地了。
厉青澜那份莫名其妙的,沉重的负罪感,突然消褪了很多。
脚踝上的线断了,只余一个渐软的金笼。
他微微笑起来。
或许,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另取出一张干净帕子,捧起少女的脸颊。
动作细致而温柔,擦去点点墨痕。
男人薄唇轻启,唤她:
“阁主。”
安绒抬眸,狐狸瞳与琥珀瞳撞到一块儿。
“干嘛?”
男人沉思了两息,又改了口:
“安绒。”
“……你怎么啰里啰嗦的,”感觉自己名字在他唇齿间显得分外缠绵,安绒忍不住红着脸瞪他,“有什么话快说!”
厉青澜凑近,抵住她额头。
灼热的呼吸交缠,她几乎坠进琥珀色的深渊里。
“你爱我吗?”
“……”
安绒哑口无言,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心思。
还有在寂静的屋子里狂热剧烈的心跳,无一不是明确的回应。
——她爱他吗?
——不,不应该,她应该恨他的。
——当年她向他求救,却被当做狗一样对待,那样高傲冷血的家伙,本应该恨到骨子里,然后在他沦落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作丧家之犬一般活着。
——可她怎么,不仅献上了身子,还搜罗最好的东西来讨他欢心。
——她竟然是……爱他的吗?
——她明明只是喜欢他的脸。
——可是若说不爱,为何在被他冷漠相待后,会有那般痛心蚀骨的滋味。
——世上美人何其之多,又不差他厉青澜一个。
——她爱他。
——十一年的恨意与憧憬交织在一起,变成如今狂热扭曲爱意。
——光是想到占有了这抹心间月,就让她欣喜得发疯。
——安绒爱上了厉青澜。
——早在十一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
——交织着寒冷与痛苦的,很糟糕的一见钟情。
“……才没有。”安绒咬牙冷哼,别过脸不去看他。
男人却胸膛轻震,低声笑起来。
“你说谎。”
他抬起下颚,贴上她唇瓣细细研磨。
“安绒,你爱我。”
“……”
心脏真的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她脸颊滚烫,头晕眼花,两耳嗡嗡作响。
——他怎么可以这么犯规。
“你爱我,对不对?”
“……”
“你说,你爱我。”
“……”
“绒绒。”
“……”
安绒被他轻轻吻着,整个人像煮熟的虾。
受不了这种缠磨,她缩着脖子,从交合的唇瓣间模糊地吐出几个字。
“烦死了……唔……爱你又……怎么……”
唇齿分开。
厉青澜盯着她,笑意不改,在天色渐黯后未有点灯的屋子里,莫名显露几分诡谲。
他缓缓说:
“那你告诉我。”
手握住她单薄的双肩,使了些力道。
“风陵之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
安绒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样旖旎暧昧的氛围下,本应该是你侬我侬互诉心意的最佳时机,却在她表露心迹之后,心上人忽然回应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语。
“什么?”
她张大眼睛,整个人呆住。
厉青澜盯着她眼睛,不放过她面上露出的丝毫情绪。
“你是如何在厉府遇难之后,能够那样及时派人将我带回,而那些蒙面杀手居然也没有加以阻止。”
狂跳的心脏,忽然沉了下去。
安绒脸色由红转白。
“……你怀疑我?”
厉青澜睫羽颤了颤。
“我并非此意,我只是觉得你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闯进厉府那群人,你不会不认识。”
安绒心尖泛冷。
此刻的她,终于能看清楚,那欲海风浪平息后,露出的潜藏的冰山。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厉青澜眸子沉下去,“我需要知道,厉府的仇家究竟是谁。”
“不行。”安绒一口否决,面上也有了冷意。
“为什么?”厉青澜眉头皱起来,压抑不住唇角的讽笑,“你既然清白,又何必隐瞒我?”
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安绒抬手将他推开。
“为了你的安全!厉青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那群人若是知道你还活着,找到这里来,你会怎么样?”
“我不在乎这些。”他站起身,冰冷的眸光戳在她脸上,“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是谁的人便可,我现在还不至于愚笨到去他们手下送死。”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厉府已经不复存在,你现在能活着已是万幸,更何况在我这里你衣食无忧,还有什么不满足?”
“衣食无忧?你是指忘掉血海深仇,安心做你的禁脔?”
“……”安绒攥着桌角的手,骨节泛白。
她声音沙哑,低低道:“厉青澜,我没有把你当禁脔。”
厉青澜面无表情:“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忌惮些什么,我厉府仇家是何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咬紧下唇,唇缝里渗出血丝,“厉青澜,你再等一些时日,到时候我会帮你把仇家——”
“不必劳烦阁主,我厉家的仇,只能由我厉青澜来报。”他望着她一眨不眨,看着鲜红的血珠从粉唇上滑落,“你若是真的爱我,便告诉我,或者让我自己去调查。”
“厉青澜,你知道以后呢?”
“自然是手刃仇人,重整厉家。”
安绒忍不住笑起来,脸色苍白:“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怎么做到?”
厉青澜也笑,笑声冷冷的:“阁主爱我,自然会派人手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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