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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的病娇江湖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淡
耐不住这些年轻姑娘的纠缠,佞修不得不拿出他装什么像什么的的演艺精神。
只见他双眼浮雾,含着泪水,愁绪如秋,“他一晚上只有十秒真男人,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秀姑娘纷纷震惊了。
修哥你这么黑永寂真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3感谢各位投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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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爱渣叔看
外貌协会的七秀姑娘们听说她们心目中的断袖分桃经典cp中的冲虚子一晚上只有十秒真男人后,她们对佞修表示非常同情。
佞修以为他可以摆脱这个配对时候,不料她们又说,“既然如此,不如换个良人吧。我们有个师弟,丰神俊朗,心性武功样貌皆是很好的。不如公子你跟我们回七秀坊吧。”
佞修蛋疼地谢绝了几个妹子拉郎配的提议后说,“修某何德何能得几位姑娘如此厚待。”就算当基佬也是有原则的!别以为是个带把的就能牵红线!谢谢你们的衣服和调戏和脑补,快走吧!
见劝佞修跟她们回七秀坊不成,她们又开始说了,“既然公子对冲虚真人一片真情不愿背离,这也无妨,我这里有本《分桃真纪》,其中床笫之间助兴花样繁多,你不如同冲虚真人试试。”
佞修听了为这些姑娘的自由奔放叹为观止。得,连道具play都劝上了,有点叼。
作为一个虽然会开脑洞,但不爱开满是基情的脑洞的糙货,佞修表示在被秀姑娘们的基佬论洗脑之前,他有必要打发她们走。免得被她们吹着耳畔风,说着说着,自己就真变成一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受。
做一个正直的基佬怎么就这么难呢。
佞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些难缠的七秀坊八卦妹纸打发走了。也不知道这穷山恶水条件恶劣的融天岭,有什么值得她们来的。
换得了新装备的佞修目送五位妹纸离开后,马上杀向躲在远处灌木后面逗金刚大鹦鹉的无花,“逆徒!看为师遭难你敢现身伸出援手吗!”
无花从容地站起来,抖落月白僧衣上沾的草叶,他一派温润作风,很淡定地回了一句,“方丈说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出家人怎能赶着被吃。”
“你倒是别看着老子被女施主吃豆腐啊!”
“何必气愤,是男是女对师父而言本就没有意义。”说着无花提起一只兔子,“今晚吃它吧。”
他手里的兔子还没断气,扑棱着四条腿,怎么扑棱也逃不出无花的手。
佞修倒抽一口冷气,“你改食谱了要吃肉了?”无花的心性是常年青灯古佛,吃斋诵经不杀生。终归不是茫然无措的年轻人了,无花再是品行高洁,面对纷纷扬扬错综复杂的江湖,不得已手染血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就像佞修一只说的,一切的考量都是在能活命的前提下,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虽说无花对杀生这件事坦然了,但吃素对他而言,是万万不能违背的。
他瞥了佞修一眼,告诉佞修是做给他吃的,他自己吃野果。
就这么会,无花不仅在女娲补天石下神圣的水潭里洗了衣服,洗了兔子,还从水里抓了两条鱼。
日薄西暮,天色昏黄。
无花燃起火堆,烤了兔子和鱼给佞修。他的手艺自然没得说,都是自小磨练的。
连日风餐露宿,终于有顿热乎的烤肉可以吃。佞修眉眼弯弯,笑得真心实意。
前世佞修走得早,无花自己算了算,这都有几十年没见过佞修了。在无花的记忆里,佞修除了爱抠脚人很糙说话粗,是一个好的不明显的好人外,他的大胃口吃货属性始终占据首位。无花原本担心一只兔子不够填佞修的胃,没想到佞修吃了一条兔后腿,半条鱼就说饱了。
“你病了。”无花深深地望着佞修。
“我不用吃药了。”佞修表示他放弃治疗很久了!弃治花就是这么叼,为自己代言!
“既然不是病了,就是为情所困,所以没有胃口。”无花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既然是能一起滚床单的人,就算没有深爱也该有些感情基础的。
不料佞修听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畅快,很恣意,无花看着他纵情大笑后,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光,随意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能为那样一份感情要死要活的人吗?”
无花低下头,“你自然不是。”如果情深不寿的说法是真的,他师父就是薄情寡义活很久的人。
天色彻底黑下来后,师徒两围着篝火聊了半宿话,无花和衣席地而眠,似乎对幕天席地的日子很习惯,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行走江湖又是多少年月。
跟无花倒下就能睡的好睡眠质量不同,佞修睡不着。
他干脆坐在水潭边,临水思长,听万籁寂静,潭水沥沥。
他静静坐着坐着,想着如果有酒喝就最好了,想着诸多美酒时候漆黑的视野里突然落入一束柔和月光,拨开黑暗而来。
佞修诧异地仰起头,追寻着月光望向辽远的夜幕长空,却见深深的黑夜中当空挂着一轮寒月。他的眼睛,居然在晚上能看见了。
佞修紧紧盯着天上那轮月亮,月光洒落仿佛在空气流动,把眼前的女娲石像笼罩银白霜色中,柔和勾勒她以身补天为苍生祭命的身影。光辉之余令人心生敬畏。
如水月色中,女娲仰头望天,她或许悲悯世人,或许心无杂念,如若舞蹈舒展手臂,向着天空伸出一只手,仿佛接住了从天宫流落的月光。
佞修看到女娲掌心升起一团溢彩流光,像是一块宝石,一点星光,一云星辰。
那团光在女娲掌心静静滞留,跃动着柔和光彩。
佞大糙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如果不是眼花了,那就是得了妄想症。





修哥的病娇江湖路 第37节
在他腹诽自己发疯的同时,那脸庞平静的女娲似乎低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空落落的,却无端悲伤,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舍弃了这天下苍生,为什么背离了他的道,做了这凡尘俗世一介蝼蚁。
“……”佞修默默转头,用粗暴的动作摇醒沉睡的无花。
“爱徒!爱徒!爱徒!!!师父父疯了!师父父得臆想症了!师父父一定没多少时日好活了!师父父看到女娲娘娘踩着月光要收了我!你快起来帮师父父写遗书!!!”
被残忍地摇醒了的无花觉得他师父的确是该吃药了。他目光落在女娲石像上,和白天见到的没有两样。
“师父,莫不是你做梦了。”
“我没睡!”佞修笃定道。
月光如霜,笼了层银白光辉,无花看佞修在月光下仿佛肤色如玉,半是晶莹半是润色,就连每根头发丝都跟天上的星星一个颜色,质感沉重的一种银灰色。
“那便是女娲娘娘显灵了。”无花淡定地点点头,给篝火加了点柴,拨亮火光后问佞修要不要吃宵夜。
然后佞修捧着重新加热的半只兔子,撕着条吃着兔肉,无花重新回去睡觉。
佞修面无表情又啃了一会宵夜,他发现自己的视野再次被黑暗遮蔽,像是有人在眼前绑了厚厚绑带一般,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他看的那些,难道正是幻觉?
第二天早上,伴随着树上鸟儿的鸣叫,无花在清新空气,水润露珠中醒来。他先看了篝火,柴禾早已燃尽,留下的灰冷得没有温度。再看佞修,无花在水潭边的石头上找到了佞修的身影。他正低头望着水里的倒影,原本挺直的脊背此时看着莫名柔弱,他披散身后的一头长发,如同星辰一般,冷冷银灰色。
无花瞳仁猛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情,“师父?”
佞修闻声回过头,他举起手臂并指对天,“我对天发誓没有染头发!”
显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絮絮叨叨,“最近我也没做什么缺德事,怎么突然就被老天惩罚了?”
他同样不知道的是,昨晚五个七秀姑娘经过融天岭边缘地图时候遇到寻踪追来的永寂。
七秀姑娘们个个睁大了眼睛看永寂,她们都是奔放的姑娘,也没矜持直接扯开嗓子喊住了永寂。
“冲虚真人!!!你行色匆匆可是寻找你家那个美人!”
永寂回头,冰冷的目光审视着七秀坊弟子,“……”
他在华山当了几十年宅男了,这些年轻的七秀坊弟子怎么认得出他?
“佞修公子昨天跟我们抱怨了,说他之所以跟你分手,是因为你不行。”
永寂听到佞修的名字,神色缓和了些,却对她们说的不解其意,什么东西不行?
“是男人怎么能不行,佞修公子说你一夜只有十秒真男人,这样怎能满足佞修公子?”
“对呀对呀,瞧佞修公子那身段,哪里是十秒能满足的,冲虚真人你若是在不行,还可借助工具助兴,同样能让你家美人娇喘连连,第二日下不来床。”
“冲虚真人,我这里有本《分桃真纪》,你拿去瞧瞧,其中诸多助兴花样或许你用得上。”
“十秒真男人”永寂脸黑如锅底,“他真是这么说的?”
七秀坊弟子们面面相觑,“难道其中有隐情?”
告别永寂后,七秀坊弟子又小声议论开来。
“瞧冲虚真人神气充足,正气存内,体格强健,能一夜七次的模样不像有隐疾。”
“那佞修公子怎么如此说他?”
“恐怕是冲虚真人如狼似虎索要无度才叫他受不了,而偷跑了吧。冲虚真人这不来捉人了吗。”
她们不禁开始期待清瘦的慎虚子被冷面的冲虚子捉住后的情景,冲虚子定是要让慎虚子知道他的厉害的。
你们脑补这么叼,考虑过修哥的感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今天居然有力气更了三章
、第47章 爱渣叔看
以前佞修身强体健武功盖世的时候,无花就知道佞修赶路的姿势奇葩。如今听说他武功废成渣了,体质弱成菜了,就连眼神都不好了,他赶路的作风依然不改当年。
他说要翻山越岭,就真的是字面上的“翻”山“越”岭。
站在深得看不到底的红土岩石赤地的沟壑之上,面对险恶的地势,干燥的北风,还有清朗的天空,佞修的脑洞。无花深深呼吸一口气,把目光从脚下深得成谜样常人看了就腿软的大地裂缝里收回来,然后看向隔着两个操场宽的地缝对面高耸朝天的赤红色山体上。
寸草不生木成枯槁的山体没有植被的装点,坦荡荡而素面朝天,把锋锐的边角,张狂的死亡气息,尽数展现给来往过客。
而在那座冷硬可怖的巨大山体上,可辨认一块巨大骸骨,灰白色的骨骼质地在赤红的山体上尤其醒目,最叫人惊心动魄的是骸骨可见是一块完整的巨龙头骨。
虽然是个出家人,其实打心眼里认为世上没有妖魔鬼怪的无花无声盯着身旁的佞修。
佞修还在跟他一夜之间染了发,变成深灰色的头发做斗争,满头发丝色泽如未打磨干净的刀锋,有金属暗沉的光泽。
“我的黑长直啊!苍天不公啊!我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黑永寂难道也算天怒人怨的事?嘤嘤嘤嘤嘤嘤!!!”他捂着脸哭得气势凶悍,像个土匪一样翻脸不认人,霸道不讲道理,管他风情万种地哭还是梨花带雨地哭,反正不嘤嘤嘤几声他不痛快。
无花说不出安慰他师父的话来,“师父,你曾经也是出家人,不如回归我佛,剃度出家,舍了这三千烦恼丝吧。”
佞修扯了扯松松垮垮粉色衣衫,露出下面斑斑驳驳片片落梅的爱痕来,满身风流桃花气,“你觉得我还能剃度出家吗!我是有皂友的人。”
“说起来,你这些……伤,看起来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没消?”
“说来话长,其实十几天前我尝了一口毒尸的血,味道妥妥的不好吃。”
无花一脸僵硬,“……你说你吃了什么?”
“尸人的血。”
“这种东西能吃吗?”无花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知道自己师父素来贪吃,却没想到贪吃到这么重口味的地步。
无花虽然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深深纠结起来。
“有些时候不是自己想不吃就能不吃的。总有意外发生。”佞修很是忧郁地望着辽远的天空,“虽然我已经放弃治疗了,但最后关头还是能抢救一下,我觉得自己刁刁的。”
你确定你变成尸人后还能抢救?无花的眼神不断往佞修身上瞟。他一想到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替一具“尸体”做抢救,他整个人都凌乱了。
面色虚白的年轻男人穿着轻薄的衣衫,白绸缎的内里,粉红色的外罩纱衣,这身衣服即精致又鲜亮,穿在佞修却连最后一点含蓄都被他的流氓匪气击溃,变得轻浮又放浪。看着佞修坦荡荡露着皮肤和羞羞的痕迹,无花压力很大,至少他还记得佞修曾经也是个出家人,虽然是一个吃肉喝酒抠脚的出家人。哪怕是装模作样,好歹也有个“世外高人得道高僧”的表面。哪里像现在这样招人。
无花提议佞修把他那身禁欲系的万花套装换回去,佞修继续嘤嘤嘤到无花一脸血。
“等我尸毒发作,就再也不是如今这个帅得没朋友的我了,趁着我还英俊的时候穿的风骚点,难道也不行吗?信不信老子嘤嘤嘤你一脸血?”
“……”你不用嘤嘤嘤,他已经一脸血了。
无花打起精神,提醒佞修继续赶路吧,别没事掉鳄鱼眼泪了,都是盐分。然后无花转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大地裂缝,隔着两个操场远的对面山体,这感觉就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手里却端着一盆血淋淋的肉一样,出家人无从下手。
无花无从下手,干脆抄着手站在一旁等着看佞修搞出点什么花样,“师父武功盖世,可是打算浮萍轻功乘风登天?”
佞修用痛心疾首的眼神望着无花,“叫你少看民间话本你不听,神神怪怪看多了吧,还登天,登哪去啊。这距离还叫跳山山吗?是人能跳的了的吗?那个追风万里卫栖梧来了也只有跪的份。这要是跳了就不叫跳山山,叫殉情。”
“……万万不能同你一起跳的。”无花扭过脸痛苦道。
这话佞修就爱听了,“对啊,殉情也不能找个和尚或者道士啊,多膈应轮回路。”
结果这句话里让无花琢磨出点东西来了,相貌如宝珠皎皎的少年和尚几分迟疑道,“你的……相好,是个男人?还是个道士?”
说罢,他眉头皱紧,“你怎能找个清修的人?”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自己,怎么就想不开了看上我这么个俗人。”
“我并非此意。只是依师父你放荡…咳咳,不拘小节的性子,怕是心中有道所寻的清修之人,同你说话好比对牛弹琴…咳咳,好比牛头不对马嘴,他所言为正道,你却想的歪理。”两人之间所存在的鸿沟,就好比眼前这条裂在大地上的深渊峡谷一样,两人妄图在一起就得跳山山,运气好两人鹊桥相会,运气不好两人一起摔死谷底,玉石俱焚。
说着说着,不经意间一抬头,无花5.2好视力看到对面巨龙头骨上有一道湛蓝的明亮人影。细看之下,像是一个纯阳道士,只是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虽然逆着风,但对方一声蕴含怒意的呵责在深厚内力激荡中落入这边两人耳中。
“佞修,你还要逃哪去?”
无花暗中惊心此人内力深厚。
师徒两面面相觑,无花问这个能指名道姓报出他师父大名的人谁。
佞修颇为惆怅,“当然是仇人,没听到他一副咬牙切齿抓到我就想艹翻我的愤恨模样吗。这人武功极为厉害,为师如今武功废了,被他抓到绝壁得脱层衣服。咱们快逃吧。”
“脱层衣服?”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脱层皮。”
说罢佞修携带爱徒一只转头麻溜跑路。无花跟着佞修,觉得背后有道冰冷目光紧随着。直到师徒两跑了几里路才停下,无花毕竟从小梅花桩上练的武,得少林真传,体力非常好。回头看佞修,却已经面色青白,唇瓣上青中透紫缺氧的模样。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还有心思调笑,“年、年纪大了,跑不动了。”
无花听罢,一时之间心中酸涩感慨万千,“师父青年才俊,风采不减当年。”
佞修至少还记得融天岭的地图和重点人物,他带着无花在望乡坪找到了一个叫谢云长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是个驯鹰者,他驯的鹰可谓威猛之余通了人性,帅得一比。
“谢兄弟。”佞修上前就是一个大笑脸。
谢云长正坐在墙角的阴影里躲太阳,乍然听到有人喊他,抬头见一名粉色衣衫的……七秀男子。七秀坊那句“不收男弟子”传遍了五湖四海,男弟子这玩意对七秀坊而言就跟清一色的蔷薇花里混了一支大葱一样不搭调。
更何况谢云长还是一个含蓄的年轻人,他看着佞修松松垮垮的衣领下露出大片有些暧昧痕迹的胸膛,对比佞修一张绚丽夺目的笑脸,谢云长突然不敢搭话了。如此光明正大的把这些……痕迹展露出来的男人,绝对是一个没有节操的男人。谢云长小心瞄了一眼佞修那张脸,“……”
谢云长没能躲避佞修粗暴直接的动作,他直接把谢云长拎到自己面前来了,“谢兄弟,修某今日有一事相求。”
“……可在下不曾见过你啊。”谢云长一脸血。
“谢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你怎能忘了我呢。你再仔细想想那晚我们二人把酒祝东风,醉谈人生秋与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娶妻生子了吗?”此时佞修俨然一副万花丛中过,风骚无比的种马样。
“不、不曾。”好歹也是个有江湖经验的人,谢云长生怕佞修下一句就是咱两凑合吧,他赶紧抢先说道,“不知这位大侠找在下有何事所托?”
“听说谢兄弟有大雕。”
“是、是谁胡言八道!”谢云长当下羞赧得满脸通红。
“是一个一夜只有八秒真男人的纯阳说的,偷偷告诉你这个纯阳叫永寂,一脸凶相还爱打人,你以后见了可得躲远点。撇开此人,修某今日所求之事,就是想请谢兄弟用你驯养的大雕送修某横越融天岩岭到黑龙沼。”
“……噢、噢,原来是我的大雕。”谢云长恍然大悟,脸上的红度更深了些。
一旁站着的无花已经恨不得马上转头走,但他接受了考验并且忍耐住了,他上前一步把佞修带了回来,像是拯救了骚扰的谢云长,却不着痕迹地挡在佞修身前遮住那片阳光底下白晃晃亮眼的胸膛。
“谢施主,家师并非为人轻狂,只是素来耿直,多有冒犯,还望施主勿见怪。” 无花的模样还处在少年轮廓柔和的阶段,温温和和满身书卷气,如果他不是个出家人,换了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红着脸称一句翩翩少年郎的。
“不见怪不见怪。”谢云长连声说着,无花的小身板根本挡不住佞修站起来一米八的个头,就见佞修站在无花身后冲谢云长挑眉笑着,倒也别有爽朗英姿。人是个模样好看的男人,就是穿错了衣服。这脸蛋配万花,这匪气配天策,就是不适合莺莺燕燕的七秀坊。
谢云长不愧是专业养大雕的,一声长哨后从天落下一片阴影,眼神锐利的巨雕收着翅膀从天空降落到地面,来得迅猛又轻巧。
“这是赤羽雕,长空万里,不过半日功夫。”谢云长抚摸着大雕身上顺滑的翎毛对无花说。
无花发现谢云长有些不敢直视佞修,正是不解时候也就回头看了眼身旁的佞修。却见难掩病容的男人望着雕的目光明亮如火灼烧,带着炽热的温度,虚白的脸上多了些血色,气色连带光彩了些。
“好雕。”说着佞修大步跨前,也不怕激发猛禽的凶性啄他。
赤羽雕很给面子没有啄他,直到佞修上来就摸它的大腿。




修哥的病娇江湖路 第38节
筋肉结实,粗壮有力,佞修的称赞脱口而出,“好腿!”
被轻薄的赤羽雕:“……”
它大概从没有被人类调戏过,低着头用锐利的鹰眼盯着佞修,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佞修深情款款地摸着雕毛,“雕兄,你可还记得那晚我们二人把酒祝东风,醉谈人生秋与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娶妻生蛋了吗?孩子会不会多得养不起,我帮你养几个吧。”
谢云长:“……”
这个年轻人觉得佞修大概是有点蛇精病的,他转头面对无花试图从俊秀的少林僧人那得到确切答案。
无花含笑回望,一言不发,端是温尔而雅。他自然不会告诉谢云长,他师父不是发病了,而是想吃雕了。
“家师素来真性情,想些什么必然说些什么,谢施主莫要责怪,多多包涵。”
“不怪不怪,大师多礼了。”
体型巨大的赤羽雕带着背上安稳坐着的两人振翅冲天,气流涌动之中,无花见赤羽雕带着他们越飞越高。下方群山盘踞,高山峡谷尽收眼底。佞修惬意地吹着风抠着脚的时候,无花看到深红地表上灰白的巨龙头骨后,除去高山遮挡而落在无花眼中的部分,连绵而镇守这片土地上的山脉仿佛巨龙的脊骨遗骸,错乱间与头骨相连,成了一具完整的骸骨。
此番魔幻的景象让无花心中的信念错乱了,“师父,世上当真有神怪存在?”
佞修眯着眼,“你去纯阳看看,那边有个破院子,里头有个叫若兰的女鬼。总是半夜三更出来找她的胭脂盒。”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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