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软的小熊软糖
温柔体贴浪漫惊喜,情侣之间被繁忙工作所消殆的热情,他随手拈来。
像是给他们的爱情保鲜。
那三个月,他也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儿。一瞬间而已,他不会刻意抓住。
公司通知邮给他时,他也暗自醒神不会再犯。可一下飞机就不行了,扑过来的空气都是江烟呼吸过的。
江烟,成了崔明涛潜意识里广州的代名词。
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崔明涛点燃一支烟,吸着,嘲讽自己。
男人真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儿,他们男人都知道同类是什么货色,偏还觉得自己是鹤立鸡群,其实压根没什么两样。
他嘴角划过自嘲的弧度。
手机进来一条微信:“地址。”,简洁的两个字。
崔明涛手指飞快跳动,编辑好地址,发了过去。
......
江烟以为他们只能到此为止了,可上天总是爱开她玩笑。
或许也不能说是玩笑,上天给她打了一巴掌让她受着校园冷暴力,这下又给她把照片男主给送来了,宇宙的能量总是守恒。
按中国话来说,那便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收到崔明涛的“邀约”信息时,江烟还是挺诧异的,她以为上次已经把他给得罪透了。
虽然说这档事儿大家你情我愿,但怎么说也是她引诱的人,多少都欠那么些理儿。
而江烟只想逃离学校,去哪儿都行,她快憋不住了。
一路过去,夜风打在脸上,一团糊的脑袋清晰了点。
直到今日,她也能猜到是谁干的,这般处心积虑的要把她埋在泥里,让她翻不了身。
凌可,那个在篮球场喊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饭的舍友。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江烟本就长得冷艳,化起妆来更是美多几分。而凌可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当着面儿就笑侃像她那样素颜不好吗,自然美。
江烟那会儿听着是难受,可也没多想,只当她不会讲话罢了。
没过多久,凌可跟着江烟买化妆品化妆。
后面也是越来越勤了,江烟做什么,她知道了都得有她一份儿。凌可就是在不断的复制粘贴江烟。
当然还有很多细节,比如卖江烟求荣,贪江烟之功,把江烟的隐私当谈资讨好别人......
想起胡桃说了那天她跑出宿舍后,凌可没几分钟就也出门了说是买卫生巾,可疑度只增不减,毕竟这个女人撒谎成性。
江烟揉了揉太阳穴。她原以为一个宿舍的,至少能值得信任,看来是她心盲了。当然,如果不是她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一步错步步错。
所有人都讨厌她,觉得她贱她骚,她的确呀,她的确。
江烟随手抹了抹眼角,按下希尔顿酒店其中一间房的门铃。
门“啪嗒”开了,顺着视线往上,男人松垮的浴袍露出精瘦的胸膛。
江烟知道,那里充满力量。
崔明涛对上她的眸子,就觉得她有事:“哭了?”
江烟径直到沙发上坐着:“没有。”
室内一股浓浓的香烟味,她鼻子痒儿,打了几个喷嚏。
崔明涛看在眼里。
他开了抽风机,把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倒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就坐在江烟对面凝视着她,皱着眉头。不,说审视更合适,像是大人一眼能看穿自家孩子的不对劲儿。
这三个月,她发生了什么。
眼里都死了。
崔明涛正想端着比她年长,打算开导她一番。
不料她却开口:“我们做爱吧,现在。”
“......”,崔明涛饶是经验丰富,这样的直白也让他惊三惊,但这算什么呢,男人都爱听。
他叫她来,无非也是这打算。
可他就浑身不得劲,总觉得做爱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江烟心里有事儿,他做不下去。
于是他坐到她身旁,把她的头掰正对着他。
“你怎么了?”
“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怎么了?”
江烟愣愣地看着他,眼就湿了。
她怎么了?她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是傻了,疯了,抑郁了,想死了。
可她怎么能说?她说不出口。
崔明涛抱紧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背,用哄孩子的语气:“哭吧,都哭出来。”
江烟听不得这些安慰,一听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把崔明涛胸前的浴袍哭湿一块。
白天在学校,她很正常,正常到大家都以为没这回事发生过。
她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无声地悄悄哭。
可她哭不长,眼泪几滴就流不出了。
直到今天,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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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催我更,看谁比谁命长。
哈哈哈哈。
南城(H) 第三十二章(微h)
直到今天,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女人的眼泪就是武器,能杀得男人片甲不留。
崔明涛心里很不是滋味,替她难过着。得多绝望的事儿,才让个小女孩儿哭得不能自抑。
“你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呢。”
江烟咬紧嘴唇不吭声,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江烟不愿说,崔明涛自然拿她没办法。他语气轻了又轻:“都会过去的。”
“不管是什么事,都会过去的。那些悲伤不值得你浪费情绪价值,你要好好的,跟天斗跟命争。”,他下颌挨着她的头发,磨挲。
江烟似被安慰到了,抽噎声小了许多。
冬天的夜降得快,室内光线一下就暗了。
崔明涛望了眼天色,问江烟:“吃过饭了吗?”
江烟摇摇头。
她哪有心情吃,被曝光后,她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人一下就萧索下去了。
崔明涛抹净她的泪痕:“我们先去吃饭,嗯?”
江烟吸吸鼻子,嗯了一声。
崔明涛换上一套休闲装就带着江烟出门了。
他找了间大众排行榜前边的火锅店。那还是他看她朋友圈发现的:她爱吃火锅。再者,寒冬吃火锅还可以驱一下寒。
江烟是爱吃火锅,吃辣却一般般。
崔明涛拿纸巾擦过她鼻子上的薄汗:“会不会太辣了?”
这动作对江烟来说太亲昵了,她就定在那眨眨眼:“还行。”
她脸蛋浮出淡淡红晕,崔明涛见着了,唤来服务员给加不辣的汤底,稀释辣油。
他太体贴了,江烟一颗心直往下坠。什么难过都不及他值得她浪费时间。
......
两人一身火锅味儿,回去都马上洗了澡。
江烟光着身子卷在被窝里等崔明涛。
崔明涛一躺下,江烟就缠了上去。
崔明涛:“你...可以吗?”
江烟:“......”
崔明涛:“你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可以不做的。”
江烟:“我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看她能调侃人,他也知道她行了。
崔明涛放松不少:“好,不说,做吧。”
江烟第二次做,时间又间隔长,那里还是有点不适感,但很快又爽了。
粉穴也动情,锁死了,溺死了男人。
“都破了处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啊?”
“爽死你得了......啊......别顶我那儿!”
性爱,是两人身体的博弈。
江烟很明显的落了下风,都泄了几回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她觉得他也累,一下飞机又要交接工作,还做这么久高强度的运动,怎么能不累呢。
他这会儿慢条斯理的从后边侧入磨她,明明都累了,可就是不出来,体内那根玩意儿还能硬挺,江烟实在是佩服。
崔明涛是有话想说。
被窝外的空气都是湿冷的,两具发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相互取暖,好像没有比这更好的氛围了。
“江烟。人活着就是一个受欺负,然后变强,干翻欺负你的人的过程。”
“总会有人欺负你,如果她们杀不死你,你就干翻她们,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没必要谁让着谁。”
“我个理科生,也不太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
“总归是话糙理不糙,你能懂吗?”
江烟:“嗯,我知道。所以你能出来了吗?”
边大道理边肏人,都快把她弄死了。
她里面太暖了,崔明涛压根儿不想出来,累了也继续不急不慢的抽动着,或停着呆在里面。
江烟这么一说,他就不要脸:“让我射了就出去,嗯?”
江烟有节奏地收腹缩紧小穴,崔明涛肏了百来下就松了精关,射了。
......
江烟请了假,没去上课,崔明涛在广州呆5天,她就陪足了5天。
每天都做,做的缠绵,做的极致。
崔明涛还时不时说些大道理,听着搞笑,可也管用,江烟心态好了不少。
分别那天,江烟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崔明涛回北京没多久,就升了职,得到一干领导的重视和培养,一班同事眼红得不行。
说来也奇怪,机会给他们了,一个个怕苦怕累的,跑市场跟逛菜市场似的,没别人努力,还议论领导偏心。
领导只偏心能力出众的人。
大约也是冬至了,好是非者的浮躁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八卦了一轮也没什么好八卦的了,也渐渐转移了注意力。
只是江烟的名声是彻底的毁了。
说实话,江烟没觉得自己冤。的确是她作的。她难受的是被朋友背叛罢了。
这一记让她长了脑子。
她在宿舍拆穿了凌可,后者死活不承认。
没关系,她都记着。
崔明涛的话,她海马体日日过一遍。
她要变强大。
最大的报复就是让背叛者永远只能抬高头仰望自己。
陪他的那五天,江烟充满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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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写了那么长。
特别标明:崔明涛说的“人活着就是一个受欺负...”和“总有人会欺负你...”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博主且bitchy说的。我在此引用。
我特别特别特别说明!
而且这个博主我真的太可了!她的文字真的很犀利很糙很真实!
我的宝藏博主哈哈,大家喜欢这种风格的文字都可以去关注了!
真的,强推!
我每次难过一看她的微博就感觉重生了,就很值得。
南城(H) 第三十三章
江烟在买醉。
她还是头一回去酒吧,图它离家近,喝醉了,也能自己走回家。
她想放纵自己一晚,就一晚。
这酒吧从江烟住进这边时就在了,也不知道开了多少年,江烟每每经过都会掠上一两眼,可她从没看清过里面的光景。
十点十一点的时刻,人也不多,好几双眼睛瞟到一长发大波浪推门而入,玩味的笑着,样貌身段好的美人,自然就成大家的下酒谈资了。
江烟清冷惯了,这样张胆的目光并不影响她喝酒。
不得不说,这五年来,江烟的酒量不再是一杯倒了。
工作性质加上身体状态,失眠是她的常态。她就养成了睡前喝点红酒的习惯,也不是一点了,后面越喝越多。
江烟哪里是放纵自己,她只是想让人陪,只要周围有人,陌生人又怎样,比她一个人强多了。
她往吧台一坐,问酒保拿酒单。
酒保挺年轻,细皮嫩肉的,就是有点娘气。他表情欲言又止,纠结着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递酒单过去。
aunt roberta,卖相不错,瞧着就是女人喝的。
江烟点了一杯,入口酸甜,酒清而回醇,是个好东西。
品酒嘛,都有点共通之处。
起先她不懂酒的,还是有一回码字没灵感,她斟了半杯红酒小酌,崔明涛见着,直咂舌红酒倒五至六盎司,连串教她这酒那酒不少干货,她那会觉得他鸡毛,现在只觉得专业。
五年来,他们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十几,一年的那两三次以后无法奢侈。
江烟慢慢也是一杯见底了。她晓得这调酒酒精度数不会低的了,可她没想到后劲来得那么快,转眼就上头。
她脑袋好重,里面全是崔明涛,太沉了。
......
有几个男人也是酒吧常客,看到老板来了,蜂拥而至,他可是他们的香饽饽:“崔老板,你这酒吧怎么把女人给放进来了?”
七嘴:“对啊,看着倒胃口,酒都喝不下去了。”
八舌:“那妞长得挺带劲,3p带着爽啊!哎,看她的样子也是喝醉了,你们上不上?不上,我可就上了啊!”
崔老板摸透了他们的德行,知道他们也就说着玩玩:“行了,招牌又没说不允许女士入内,估计人来了这一回就没下回了。”
打发走他们后,他走向吧台。
老板来了,酒保神色惶恐,往江烟那边瞄了一眼:“老板,她......”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没事。”
bx本来是个正经酒吧,后来成了男同聚集地,女人来得越来越少,都知道了,怎么还会来,只有没来过的才不知情。崔明涛也是半路接的手。
那女人就趴在吧台上,闭着眼动也不动,脸庞被手臂挡着,只露出了三分之一,崔旭觉得这女人眼熟的很。
除了以前的女同学外,他统共也没认识过几个女人,会是谁?
江烟昏昏沉沉,趴在那也不舒服,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
一个重心不稳,人便往地上栽。
崔旭眼疾手快的托住往下倒的女人,他看清了她,是江烟。
他就应该让她摔。
江烟能感受到失重感,痛感却没有传来,可能醉傻了麻痹了。
想想又不对,姿势不对,摔倒的话她屁股怎么没着地。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隐隐约约的男人轮廓,她抓紧男人前襟:“崔明涛?”
崔旭扶稳她,就撤手。
这手一撤,人又往后倒,他又本能的上去把人稳住。
江烟又问:“你是崔明涛吗?”
崔旭低下头,发现她在哭:“我不是。”
“你在骗我吗?”
“是真话。”
江烟甩开他,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
崔旭没再看她,不经意的问酒保小哥:“她点的什么酒?”
“aunt roberta。”
男人低笑一声,呷饮了口马天尼。
这女人还真敢。
门口“砰”地一声,继而传来叫骂声。
崔旭倒要看看是谁敢在他地盘上闹事。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还不要了,跟我们哥几个爽还便宜你了。” 一男人叉着腰,破口大骂,一身的肥肉抖了几抖。
这一带都不少酒吧,估计又是从哪家里面喝醉出来发酒疯耍流氓的。
江烟被推了一把,后背撞上大门,疼得她眼一黑,倒地上了。
可她不能晕,晕了就会被那些人抬走。
她仅存的意识在挣扎,耳边的那些恶臭语言离她越来越远,脑海里单循环着:她要离开。
崔旭出来就看到江烟卷缩在地上,他把那群歪瓜裂枣驱走,头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都什么事儿。
他扶起她:“还行吗?” 他可不想店里被牵扯连累什么事。
这是个好人,江烟抬起头看他,眼神疑惑:“你是崔明涛吗?”
“......”
“我是崔旭。”
腰部传来刺痛,江烟闭上眼。
崔旭...崔旭...
是崔明涛的哥哥,呵呵,怎么又是他,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她可以自己不惜命,却不能容忍被人践踏侮辱。
江烟说的断断续续:“你能不能...能不能...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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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来啦!
总得来个过渡吧!
最近忙完视频又要备考六级了,会更得慢,但不会坑。
望理解!
我爱你们的!
南城(H) 第三十四章
江烟说的断断续续:“你能不能...能不能...送我回家...”
崔旭收回手交叉搭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没记错的话,你家离这儿也就一条街的距离。”
夜风吹过,江烟抖了下身子,这个冬天才刚开始,也忒难熬了。
“我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怕?”崔旭哂笑一声,“喝酒时怎么不怕?”
江烟头晕,难受得蹲下来,抱着头,不理会他的讥讽。
脑海里又浮现出与面前男人几分相似的面孔,他可要结婚了,跟他的女朋友,五年了,见面的日子不过十二次,她也该知足了,偷来的时光短暂又如何......
崔旭低头看着女人轻颤的肩膀,长发垂落遮挡住她的脸,他瞧不清她,但他却瞧清了地面的那一小滩水迹,总归不是下雨吧。
他不是个狠人,只是看不起小三罢了。
“断干净了吗?”
无厘头的一句话,旁的人定是听不懂的,可江烟哪能。
这句话像触发了她身上的什么机关,眼泪更加汹涌,湿透了她的眼眶。
“很干净,太干净了。”江烟声音沙哑的厉害。
能不干净吗?分开的那晚,她就把他的联系方式该删的删,该拉黑的拉黑,愣是一点机会都没留下。
算是断的彻底了。
男人的眉头也才松了,“起来吧,送你回家。”
这一带醉汉是时不时有的,一个女人单独回家,的确不太安全,何况还是个醉得快成烂泥的女人。
这么近的车程,的士师傅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权当积善积福了。
江烟还蹲着,不动。
崔旭对她没什么耐心:“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什么走不走,你走,我走的。
江烟大脑转不过来了,她只知道她要走的:“我腿麻了,站不起来.....”
她声音很小,蚊子那般嗡嗡的,崔旭没听清,也不打算问了,转身回店里去。
回北京后,崔明涛总觉得许千渺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她来他家的频率多了,不再止于周末。
每次来他们都会做,她对他的索求越来越多,以前做一会儿就喊累的人,一反常态,做到后面往往是她成了男欢女爱的主导者。
开始时,他是享受的,便打趣她道:“你这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啊?”
许千渺像没听到,机械地扭动着腰臀,风情也忘情,她的细胞血液都在叫嚣着饥饿,她需要很多很多的刺激。
以往他们做爱也会聊天打诨,现下不是了,许千渺一进门就直奔主题,热情得让他意外,次数多了,他也有团迷雾笼罩在心。
他了解她,她是在发泄些什么,难不成他和江烟的事被她发现了?
崔明涛心里没底,终日忧心忡忡。
如果许千渺知道了,她该来找他要个说法的,可她没有,他一时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这天,两人在外吃完晚饭,许千渺便邀请崔明涛到她家,要干嘛自然不言而喻。
到了家,许千渺让崔明涛在客厅等她一会儿,她要换套衣服。
崔明涛随她,料她是玩什么情趣,便坐在客厅等她出来。
许千渺关上房门,全身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房间里能听见她钝钝的呼吸声。
她直奔梳妆台。
梳妆台很大,上面堆满了价值不菲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许千渺努力睁大眼睛,想摆脱眼前的重影,手抖的不行,噼里啪啦的碰倒了很多物件。
她还在找,终于在暗格里摸出一包粉状物,指甲挑出一点,往鼻子送,整个人舒爽不少。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你在干嘛?”来人声音带着惊恐,双眼充满着不可置信。
她房里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崔明涛担心便跟过来,没想到却是一副这样的场面,他呆住了。
许千渺的眼不花了,手不抖了,心却抖了。
她把那包粉状物放回原处,把摔倒在地上的女人东西一一捡起,放回梳妆台,不作回应。
崔明涛几步跨到她面前,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肩膀:“你吸毒?”
许千渺动弹不了,只能看向他,眼神空洞,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对,我吸毒。”
她感觉肩上又痛了几分,可这能比她的心痛吗?
“为什么?”崔明涛接受不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沾上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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