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茵夢
突如其來的調情讓冷灝呼吸亂了節拍,手腕上又酥又癢,一直癢到心裡頭。他順勢倒進男人懷裡,戳了戳齊嘉言的腦門,道:“有一招叫做以退為進,懂不懂?”
“以退為進?”齊嘉言似乎明白了一點,蹙著眉認真思考起來。
“王永卓這個老傢伙想對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我病得不巧,正好錯過了年度董事大會,他就趁機塞了個親信進來,事先不通知我,就這麼突然宣佈任命總經理,想給我來個突然襲擊,打亂我的陣腳。哼,他既然不給我臉,我又何必給他臉?反正我跟他遲早要撕破臉,就不必假惺惺裝客氣了!”
【简体】
老王董热情洋溢的发言完毕,并没有如期待的那样响起掌声,凌云所有员工的目光都聚集在冷灏身上。
冷灏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深邃的眸子黑沉沉的,看不出半点情绪来。他冷冷地盯着老王董看了几秒,嘴角轻轻扯了扯,才象征性的拍了几下巴掌。
有冷灏带头表态,员工才敢跟随,四下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老王董似乎松了口气,热情的把冷灏介绍给秦简,不惜用了许多溢美之词,快把冷灏捧上天了,最后笑着道:“两位都是青年俊杰,将来通力合作,一定能让凌云更上一层楼!”
新总经理秦简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完美微笑,对冷灏伸出手去,诚恳地道:“鄙人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冷总监多多支持我!”
“不敢当。”冷灏冷淡的回答,手指跟秦简轻轻碰了碰,就立刻收回。
齐嘉言混杂在人群中,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冷灏。虽然冷灏面色如常,冷静而有风度,但齐嘉言还是察觉到冷灏眼中的寒意。他敢打赌,这一次任命新总经理,冷灏事先并不知情。
冷灏在凌云当惯了一把手,突然空降一个总经理来管他,换了谁也不会高兴,何况冷灏是那么高傲的人!齐嘉言难以想象他对别人低头的样子。
老王董见冷灏和秦简之间气氛有些僵持,便主动建议道:“难得大家都在场,不如一起共进午餐,我请客!”
冷灏丝毫不给面子,摇头拒绝道:“抱歉,我身体不舒服,先失陪了。”
冷灏说完,不顾老王董黑下来的脸色,干脆利落的抬脚就走,径直下楼离去。
齐嘉言望着冷灏的背影,不管什么时候,冷灏的背影都是如此倔强,脊背挺得笔直,脚步优雅从容,好像天生就是那么自信,这样的冷灏,让齐嘉言莫名的心疼怜惜。
冷灏一离开,员工们也纷纷散去,老王董和秦简自觉无趣,也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齐嘉言心里牵挂着冷灏,担心他的身体,更忧心他的情绪,顾不得用餐,拦了辆车直奔冷灏家。
冷灏的别墅装的是密码锁,齐嘉言这几天住在那儿,密码早已烂熟于心,到了冷灏家就直接开门进去,直奔二楼。
齐嘉言心急火燎地冲上楼,推开书房的门,登时愣住了!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让他牵肠挂肚的某人既没有默默躲起来悲伤,也没有气急败坏地摔东西发泄,而是悠闲地盘腿坐在地板上,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正看得津津有味。书房的唱片机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小凳子上搁着一杯英式红茶和几块奶油曲奇,午后灿烂的阳光洒在他的肩头,好似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齐嘉言忍不住失笑道:“你倒是悠闲得很!”
冷灏看到齐嘉言并不意外,微微挑眉道:“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齐嘉言贴着冷灏坐下,自然而然地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以为你会生气呢。”
“我是在生气啊!”冷灏拿起奶油曲奇轻咬一口,就着红茶慢慢吞咽下去。他嘴上说生气,神情却看不出半点不悦来,反而显得气定神闲。
齐嘉言想起老王董和秦简被他当面甩脸子,难堪到极点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来,不过笑完了他还是不免担心:“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一走了之,不是正好把机会让给秦简么?”
“嗯,你好像很关心我啊。”冷灏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齐嘉言一眼,丹凤眼微眯的神情让齐嘉言想起他昨夜热情放浪的模样,眸色蓦然加深,拉起他雪白的手腕轻轻咬了一口,咬出两排浅浅的齿印,又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舐。
突如其来的调情让冷灏呼吸乱了节拍,手腕上又酥又痒,一直痒到心里头。他顺势倒进男人怀里,戳了戳齐嘉言的脑门,道:“有一招叫做以退为进,懂不懂?”
“以退为进?”齐嘉言似乎明白了一点,蹙着眉认真思考起来。
“王永卓这个老家伙想对付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我病得不巧,正好错过了年度董事大会,他就趁机塞了个亲信进来,事先不通知我,就这么突然宣布任命总经理,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打乱我的阵脚。哼,他既然不给我脸,我又何必给他脸?反正我跟他迟早要撕破脸,就不必假惺惺装客气了!”
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冷總的反擊
齊嘉言雖然年紀輕,但並非不懂辦公室政治。
任何一家光鮮亮麗的大公司背後,都充滿了爾虞我詐的高層鬥爭,這是一個看不見硝煙的戰場,卻比真實戰爭還要殘酷無情。
淩雲廣告在冷灝加盟之前,只不過是個員工不足十人、籍籍無名的小公司。僅僅五年時間,冷灝用他非凡的商業頭腦和卓越的戰略眼光將淩雲帶到了行業龍頭的位置,可是以老王董為首的那幫股東卻貪婪不知足,不滿冷灝大權獨攬,獨斷專行,看到淩雲業務日趨穩定,蒸蒸日上,就想著過河拆橋,把冷灝擠出去,再安插自己的人進來。
想到冷灝為淩雲嘔心瀝血,鞠躬盡瘁,連生病的時候都加班到深夜,到頭來卻遭人排擠,這也太不公平了!
齊嘉言一面為冷灝憤慨不平,一面憂心忡忡地問道:“那咱們應該如何應對?”
齊嘉言沒有用“你”,而是用了“咱們”,擺明瞭要跟冷灝站在同一條戰線,這樣的態度令冷灝心情大好。
“以為派個空降兵來,就可以把我架空,未免太天真了。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他得逞,我這些年在業內也是白混了!”
“對,一定要給他們點厲害看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齊嘉言拍著胸脯表忠心,又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給他們來個迎頭痛擊?”
冷灝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我不回公司,就歇在家裡,直到王永卓親自上門來請我回去。”
“這……”齊嘉言愕然,心裡不免嘀咕。
但不管他怎麼追問,冷灝只是笑而不語,一副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模樣,弄得齊嘉言好奇不已,但不管他怎麼軟求硬磨,始終都撬不開冷灝的嘴。
齊嘉言在家裡坐立不安,反觀冷灝倒是氣定神閑,繼續聽音樂看雜誌,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好了,你別在我眼前亂晃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回公司上班吧。”冷灝終於發話道。
齊嘉言想了想就同意了:“那好,我去公司裡替你盯著,一有風吹草動,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你。”
冷灝微笑著沖他擺擺手,齊嘉言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他,吻得冷灝氣喘吁吁,這才放開他,出門上班去。
冷灝站在二樓陽臺,目送齊嘉言遠去的背影,緩緩的收回視線,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越洋電話:“喂,jacky,幫我查一個人的背景資料,姓秦,名簡,三十五歲左右,畢業於斯坦福商學院……”
傍晚時分,齊嘉言回到家,一五一十的跟冷灝彙報公司的情況。
“你走了以後,大夥兒都無心幹活,那個姓秦的還想坐到你的辦公室裡,被阿傑以沒有鑰匙為由給拒絕了!”
“臨到下班的時候,姓秦的假惺惺的跑過來,說要邀請全公司一起聚餐、k歌,擺明瞭要收買人心呢!結果你猜怎麼著?根本沒人理會他,最後只有幾個不懂事的小實習生樂顛顛的跟他去了。”
齊嘉言說得眉飛色舞,冷灝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齊嘉言眼睛一瞟,看到茶几上擺著一張打印紙,彎腰拿起來一看,赫然是秦簡的背景資料。
齊嘉言匆匆流覽,目光停在最後一行小字上,恍然道:“原來他竟是老王董的女婿,這就難怪了!”
冷灝懶洋洋的點頭道:“老傢伙只有一個女兒,嬌慣的不得了,不過實在沒什麼能耐,於是他就想方設法招了個有點背景的女婿,想讓女婿來做接班人,掌管淩雲。”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世襲制這一套?真可笑!”齊嘉言不屑的冷笑,“何況淩雲又不是他老王家的,其他股東能同意麼?”
“老傢伙謀劃不是一天兩天了,其他股東控股不如他多。不過,對於他的突然襲擊,我也不是沒有準備,就看誰棋高一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冷灝絕口不提回公司上班的事,還真的是休假的樣子,電腦不開,郵件不收,電話不接,從工作狂一下子變成了清閒散人,這樣的變化讓齊嘉言很不適應。
不過,冷灝並非大門不出,齊嘉言發現他每天都有外出。
第一天,冷灝去跟歐亞集團ceo打了一場高爾夫。
第二天,冷灝跟華天的老總喝了一回下午茶。
第三天,冷灝更是邀請了十幾個客戶,在自家的花園裡辦起了bbq。
冷灝請了爵士樂隊和烤肉廚師,齊嘉言自告奮勇的幫忙打下手,一幫子人喝酒烤肉,歡歌笑語,賓主盡歡。
期間冷灝絕口不提自己賦閑在家的事兒,反倒是客戶們喝高了以後,一個個都拍著胸脯保證,跟淩雲合作只認冷灝一個人,換了誰都不行!
冷灝風風度翩翩地向客戶們道謝,眼都不眨地一口幹掉了滿杯的啤酒。
齊嘉言站在篝火邊,遠遠望著冷灝周旋於各色人等之間,談笑風生,風姿醉人,他的眉眼神采飛揚,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成熟的魅力。
齊嘉言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冷灝的情景,冷灝那卓爾不群的優雅氣質、與生俱來的人格魅力,一下子就折服了自己,死心塌地的想加入他的團隊。
如今這個男人,依然是令他欽佩崇拜的上司,但他們之間多了一層更親密的關係,冷灝成為了他的情人,他們肌膚相親,夜夜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齊嘉言癡癡地望著冷灝,嘴角不經意地露出一縷微笑。
似乎是察覺到了齊嘉言的凝視,冷灝也恰巧轉過頭來。
明明滅滅的篝火輝映下,冷灝漆黑的鳳眸中跳動著小小的火花,清冷如玉的臉龐顯得如此生動而迷人。
悠揚的音樂、烤肉的香氣、人群的喧囂,統統從他們眼前消失,只有兩道熾熱深情的目光,久久糾纏在一起……
【简体】
齐嘉言虽然年纪轻,但并非不懂办公室政治。
任何一家光鲜亮丽的大公司背后,都充满了尔虞我诈的高层斗争,这是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却比真实战争还要残酷无情。
凌云广告在冷灏加盟之前,只不过是个员工不足十人、籍籍无名的小公司。仅仅五年时间,冷灏用他非凡的商业头脑和卓越的战略眼光将凌云带到了行业龙头的位置,可是以老王董为首的那帮股东却贪婪不知足,不满冷灏大权独揽,独断专行,看到凌云业务日趋稳定,蒸蒸日上,就想着过河拆桥,把冷灏挤出去,再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想到冷灏为凌云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连生病的时候都加班到深夜,到头来却遭人排挤,这也太不公平了!
齐嘉言一面为冷灏愤慨不平,一面忧心忡忡地问道:“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齐嘉言没有用“你”,而是用了“咱们”,摆明了要跟冷灏站在同一条战线,这样的态度令冷灏心情大好。
“以为派个空降兵来,就可以把我架空,未免太天真了。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他得逞,我这些年在业内也是白混了!”
“对,一定要给他们点厉害看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齐嘉言拍着胸脯表忠心,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冷灏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回公司,就歇在家里,直到王永卓亲自上门来请我回去。”
“这……”齐嘉言愕然,心里不免嘀咕。
但不管他怎么追问,冷灏只是笑而不语,一副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模样,弄得齐嘉言好奇不已,但不管他怎么软求硬磨,始终都撬不开冷灏的嘴。
齐嘉言在家里坐立不安,反观冷灏倒是气定神闲,继续听音乐看杂志,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好了,你别在我眼前乱晃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回公司上班吧。”冷灏终于发话道。
齐嘉言想了想就同意了:“那好,我去公司里替你盯着,一有风吹草动,我就第一时间通知你。”
冷灏微笑着冲他摆摆手,齐嘉言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他,吻得冷灏气喘吁吁,这才放开他,出门上班去。
冷灏站在二楼阳台,目送齐嘉言远去的背影,缓缓的收回视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越洋电话:“喂,jacky,帮我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姓秦,名简,三十五岁左右,毕业于斯坦福商学院……”
傍晚时分,齐嘉言回到家,一五一十的跟冷灏汇报公司的情况。
“你走了以后,大伙儿都无心干活,那个姓秦的还想坐到你的办公室里,被阿杰以没有钥匙为由给拒绝了!”
“临到下班的时候,姓秦的假惺惺的跑过来,说要邀请全公司一起聚餐、k歌,摆明了要收买人心呢!结果你猜怎么着?根本没人理会他,最后只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实习生乐颠颠的跟他去了。”
齐嘉言说得眉飞色舞,冷灏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齐嘉言眼睛一瞟,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张打印纸,弯腰拿起来一看,赫然是秦简的背景资料。
齐嘉言匆匆浏览,目光停在最后一行小字上,恍然道:“原来他竟是老王董的女婿,这就难怪了!”
冷灏懒洋洋的点头道:“老家伙只有一个女儿,娇惯的不得了,不过实在没什么能耐,于是他就想方设法招了个有点背景的女婿,想让女婿来做接班人,掌管凌云。”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世袭制这一套?真可笑!”齐嘉言不屑的冷笑,“何况凌云又不是他老王家的,其他股东能同意么?”
“老家伙谋划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他股东控股不如他多。不过,对于他的突然袭击,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就看谁棋高一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冷灏绝口不提回公司上班的事,还真的是休假的样子,电脑不开,邮件不收,电话不接,从工作狂一下子变成了清闲散人,这样的变化让齐嘉言很不适应。
不过,冷灏并非大门不出,齐嘉言发现他每天都有外出。
第一天,冷灏去跟欧亚集团ceo打了一场高尔夫。
第二天,冷灏跟华天的老总喝了一回下午茶。
第三天,冷灏更是邀请了十几个客户,在自家的花园里办起了bbq。
冷灏请了爵士乐队和烤肉厨师,齐嘉言自告奋勇的帮忙打下手,一帮子人喝酒烤肉,欢歌笑语,宾主尽欢。
期间冷灏绝口不提自己赋闲在家的事儿,反倒是客户们喝高了以后,一个个都拍着胸脯保证,跟凌云合作只认冷灏一个人,换了谁都不行!
冷灏风风度翩翩地向客户们道谢,眼都不眨地一口干掉了满杯的啤酒。
齐嘉言站在篝火边,远远望着冷灏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谈笑风生,风姿醉人,他的眉眼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齐嘉言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冷灏的情景,冷灏那卓尔不群的优雅气质、与生俱来的人格魅力,一下子就折服了自己,死心塌地的想加入他的团队。
如今这个男人,依然是令他钦佩崇拜的上司,但他们之间多了一层更亲密的关系,冷灏成为了他的情人,他们肌肤相亲,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齐嘉言痴痴地望着冷灏,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一缕微笑。
似乎是察觉到了齐嘉言的凝视,冷灏也恰巧转过头来。
明明灭灭的篝火辉映下,冷灏漆黑的凤眸中跳动着小小的火花,清冷如玉的脸庞显得如此生动而迷人。
悠扬的音乐、烤肉的香气、人群的喧嚣,统统从他们眼前消失,只有两道炽热深情的目光,久久纠缠在一起……
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由於前一晚鬧得很晚才散場,次日他們都沒有早起。
上午十點,突然接到了阿傑的電話。
“boss,不得了啦!出大事兒啦!”阿傑的大嗓門隔著話筒都能震得人耳膜疼。
冷灝把話筒拿得耳朵遠一點,皺眉問道:“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
“今天啊,前前後後有十幾個客戶打電話過來,說要解除跟淩雲的合約呢,包括華天和歐亞這樣的大客戶。姓秦的這會兒正焦頭爛額,躲在洗手間給老王董打電話求救呢!”
冷灝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聽著阿傑繼續往下說。
“不過依我看,就是老王董過來也沒用呢!客戶都表示,務必讓冷總繼續負責他們項目,不放心交給其他人,如果這些合約都取消的話,公司差不多要損失好幾千萬美金,更不要說將來的損失!冷總,我看您差不多可以回來了吧?大夥兒都盼著您呢!”
“嗯,我考慮看看吧。”冷灝說著,掛斷了電話。
阿傑的電話來了沒多久,老王董就開始給冷灝打電話,手機連響了十幾回,可冷灝一概不理。
到了傍晚時分,冷灝家的門鈴被摁響,老王董親自登門造訪了!
兩人關在冷灝的書房,閉門密談了大半個鐘頭,老王董擦了擦光禿禿的腦門上的汗水,如釋重負的起身告辭。
齊嘉言推開書房的門,冷灝神情輕鬆地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對比灰溜溜離去的老王董,談判的結果不言而喻,他這位手段過人的上司兼情人大獲全勝了!
齊嘉言輕輕走過去,從身後環住冷灝的肩,輕咬他的耳垂,道:“恭喜你……”
冷灝的耳垂一向敏感,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聲,轉過臉來,烏黑的眸子深深望著齊嘉言,主動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冷灝的唇濕潤而柔軟,輕輕觸碰就立刻離開,齊嘉言卻被他一下子勾起了火,呼吸粗重起來,捏著他尖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擒住那兩片薄薄的紅唇,反復碾磨蹂躪,霸道的舌侵入唇齒之間,有技巧的挑逗撩撥,弄得冷灝呼吸亂了節奏,身體不由自主的酥軟下來。
這三天冷灝表面冷靜,但運籌帷幄,腦子一刻都不敢放鬆,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齊嘉言體諒他,知道他沒有心情談情說愛,也沒有再糾纏他,只是晚上摟著一起睡。
但兩人都是正值盛年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唇齒交接,火熱激吻之下,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欲望。
冷灝俊臉潮紅,輕咬被吻得殷紅濕潤的下唇,仰起臉渴望的看著齊嘉言,邀請的意味十分明顯。
誰知齊嘉言裝作沒看見,狡黠一笑道:“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冷灝意外的眨眨眼。
“放在臥室的床上,你自己去看。”齊嘉言披上外套,站起身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兒?”冷灝拉住齊嘉言的手。
“我出去買樣東西,很快就回來。”齊嘉言親了親冷灝的額頭,柔聲道,“去拆禮物吧!如果喜歡的話,你會知道該怎麼做。”
齊嘉言曖昧的語氣讓冷灝渾身燥熱,癡癡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有點不滿齊嘉言在這時候丟下自己,但還是乖乖的進臥室拆看禮物了。
【简体】
由于前一晚闹得很晚才散场,次日他们都没有早起。
上午十点,突然接到了阿杰的电话。
“boss,不得了啦!出大事儿啦!”阿杰的大嗓门隔着话筒都能震得人耳膜疼。
冷灏把话筒拿得耳朵远一点,皱眉问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
“今天啊,前前后后有十几个客户打电话过来,说要解除跟凌云的合约呢,包括华天和欧亚这样的大客户。姓秦的这会儿正焦头烂额,躲在洗手间给老王董打电话求救呢!”
冷灏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听着阿杰继续往下说。
“不过依我看,就是老王董过来也没用呢!客户都表示,务必让冷总继续负责他们项目,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如果这些合约都取消的话,公司差不多要损失好几千万美金,更不要说将来的损失!冷总,我看您差不多可以回来了吧?大伙儿都盼着您呢!”
“嗯,我考虑看看吧。”冷灏说着,挂断了电话。
阿杰的电话来了没多久,老王董就开始给冷灏打电话,手机连响了十几回,可冷灏一概不理。
到了傍晚时分,冷灏家的门铃被摁响,老王董亲自登门造访了!
两人关在冷灏的书房,闭门密谈了大半个钟头,老王董擦了擦光秃秃的脑门上的汗水,如释重负的起身告辞。
齐嘉言推开书房的门,冷灏神情轻松地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比灰溜溜离去的老王董,谈判的结果不言而喻,他这位手段过人的上司兼情人大获全胜了!
齐嘉言轻轻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冷灏的肩,轻咬他的耳垂,道:“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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